第92章 惡毒鄰居愛種田
“這孩子說話就是沒把門, 他王嬸兒可別和孩子置氣,”姚母笑眯眯的看着對面的婦人道。
婦人咬住牙,“都說是孩子了, 我還能怎麽着。”
許是因為姚彥的牙尖嘴利,原本想酸幾句的王嬸兒在接下來的路程中十分安靜,只不顧那眼刀子時不時就往姚彥母子身上甩。
一直到鎮子大門,下車後, 姚彥對着氣沖沖離開的婦人背影, 不解的問道,“娘, 咱們家和她有仇嗎?”
姚母輕呵一聲, “她寡居多年, 原本就看我不順眼,現在我又找了你張叔,她自然更不舒坦, 覺得你張叔瞎了眼才會看上我這個老婆子。”
說白了, 就是見不得和自己一樣是寡婦的姚母能開二度春,且嫁的人還是未成過親的那種。
“什麽老婆子!”
“您哪裏老了!”
姚彥和張叔異口同聲道。
說完後,又有些驚訝的看向對方, 接而哈哈一笑,姚母見此也抿笑了一會兒,幾人直接往镖局那邊走,張叔背簍裏的東西就是給曾念之送去的。
裏面除了鴨子外,還有兩個包袱, 一個是曾行之給的家備傷藥,一個是姚母做的兩雙靴子。
曾念之沒想到他們會突然上門,高興得像個孩子, 在镖局逛了逛後,曾念之又帶着他們在鎮上逛了逛,最後姚彥買了一堆食材,在镖局露了一手。
也算是給镖局的兄弟們開個小竈。
“三哥這手藝,”一高大黝黑的漢子咽下魚肉後,沖姚彥豎起了大拇指,“太厲害了!”
“就是,”坐在他身旁的瘦高漢子也忙裏偷閑的插話,“怪不得念之每次從村裏回來都要嘚瑟自己吃了啥好東西,就這味道,我能吹一年!”
“那就多吃些,”姚彥被捧得笑眯眯的,不斷的讓他們吃菜喝酒,姚母和張叔也與他們相處的十分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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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姚彥也不用管,會有人收拾。
在镖局待了一天,曾念之将他們送到村口,在姚彥下車的時候,曾念之從懷裏拿出一封信遞過去,“這是六妹給你們的信。”
曾六妹給他們的信?
姚彥驚訝的接過手,回家的路上,姚母看了幾眼他手上的信,接而面帶憂思,“是不是行之家裏出事兒了?”
“即便是家裏出事,也不會是六妹來信,娘您別擔心,”姚彥笑着安撫着姚母。
等到家的時候,姚彥将信交給曾行之,曾行之手上正忙,無奈的側頭看他,“既然是給我們的信,彥弟看也是應該的。”
“嘿嘿,其實我早就想看了,就是想把這份好奇留着回來和你一起分享,”姚彥一邊拆信,一邊略有些虛僞道。
曾行之笑看着他,“那你念吧。”
曾六妹的來信只說了一件事,關于子嗣。
原來兩個月前,曾家一族叔出了意外,只剩下兩個幾歲的孩子,曾六妹兩人領養了一個女娃,還有一個男娃現在還沒有去處,想到曾行之與姚彥和她們情形相似,于是便寫了信過來,若是想養那孩子,就去接。
姚彥放下信,雙眼亮晶晶的看着曾行之,“公子,想要罵?”
“你若喜歡,咱們就養。”
曾行之洗了手,将姚彥攬入懷中,俯身在他耳旁道。
而就在晚飯過了沒多久,張叔和姚母上門來了,兩人一臉喜色,給他們帶來一個好消息。
“你奶奶那邊有個親戚,家裏孩子太多,實在養不活,這不想過繼出去兩個,你們若是有心,明兒就把孩子帶回來!”
姚母最大擔心的就是兩人的子嗣問題,這下有了好消息,自然趕着過來告訴他們。
姚彥和曾行之對視一眼,輕笑後,姚彥道,“巧了,六妹來信也是說孩子的事兒,是公子族叔家的孩子,三歲,是個男娃,我們正想找你們商量,若是行,就去接孩子。”
這下姚母和張叔更高興了,不過他們比姚彥他們想得更多,“那就都接回來!也讓咱們家裏熱鬧熱鬧!”
三個孩子?
姚彥一愣,接而看向曾行之,“養一個是養,養三個……”
“也行,”曾行之沒意見。
姚母見此又笑道,“我說的那戶人家,是兩個姑娘,大的五歲,小的也是三歲。”
這下好了,那邊的男娃和這兩個女娃的歲數相差不大,接回來肯定能相處得好。
于是姚彥和曾行之第二天便去那戶人家将兩個小姑娘接回了家,又用了兩日将戶籍的事兒辦妥當,大姑娘取名曾瑤,小姑娘取名曾妍。
将兩個孩子托付給姚母他們照顧後,兩人又去镖局借了輛馬車,趕往曾六妹所在的府城。
半個月後,按照曾念之給的地址,姚彥見到了曾六妹以及她的伴侶。
兩個姑娘一個明豔照人,一個溫婉動人,配得很。
兩人做了一桌子的好菜招待姚彥他們,她們收養的小姑娘以及姚彥他們來接的小男娃都在曾六妹這裏養着。
“這兩孩子長得真好,”姚彥看着吃東西吃得雙頰鼓鼓的姐弟二人,贊道。
胖嘟嘟的,白兮兮的,招人喜歡得很。
曾六妹聞言掩嘴一笑,“三哥可沒見他們剛來的時候,瘦巴巴的像極了山猴兒,還是素月擅藥膳,養了三月才養成這般。”
曾行之立馬道,“那就麻煩小六妹說說藥膳了。”
素月溫婉一笑,“三哥客氣了,”接着她便拿出幾張藥膳方子出來,看來即便曾行之沒求,她們也準備将藥膳方子分享給他們的。
別看素月舉止绡柔,喝起酒來連曾行之都佩服,姚彥臉頰通紅的靠着曾行之,時不時的發出傻笑,曾行之見此将人攬住,“讓你少喝。”
姚彥哼唧兩聲,接着将腦袋埋到曾行之的肩膀處蹭了又蹭。
看得對面的曾六妹和素月發笑。
曾六妹看着滿眼柔和的曾行之,輕嘆道,“三哥如今也找到自己的家了。”
“你也是,”曾行之擡頭,看着比他小幾歲的六妹,“這世間原來不是那麽冷漠的。”
“自然,”曾六妹輕呵一聲,明豔的面容帶着幾分諷刺,“也虧得咱們出來了,否則和二哥那般在那地方蹉跎多年才知道自己是什麽分量,傷的只是自己。”
素月聞言握住曾六妹的手,眼裏的光似乎能滴出水來,“別再想了。”
曾六妹輕笑,回握住對方,“我知道。”
在曾六妹家待了十天後,兩人帶着新出爐的兒子往家趕,畢竟家裏還有兩個姑娘等着呢。
等到家的時候,取名為曾念彥的小男孩已經和他們非常親近了,三歲的孩子記事不多,天真爛漫得很。
倒是兩個姑娘性子還有些放不開。
回家的第二天,休息好了的姚彥做了香甜可口的點心給三個孩子吃,看着圍着石桌坐成一圈的孩子們,姚彥雙手環胸,十分欣慰。
“有了孩子,确實熱鬧不少。”
曾行之挑眉,“你若是喜歡,咱們再養幾個。”
“你當孩子是大白菜啊!”姚彥立馬瞪着他,語氣不善,“我可告訴你,大丫和小丫在原本的家裏受盡了冷淡,別看年紀這般小,姐妹兩人都敏感得很,這事兒得重視。”
“我明白,”曾行之點頭,看向石桌那邊,三個孩子,也就狗蛋最活潑,小丫年紀比狗蛋還小兩個月,接過來這些日子,跟在姚母身邊,也開朗了些,倒是大丫年齡最大,記事久,來到新家滿是拘束。
甚至還會拘束小丫。
沒錯,所謂賤名好養活,兩個姑娘分別叫大丫和小丫,夾在中間的小子索性就取了個蛋名兒。
這都不算啥,村裏還有孩子叫屎蛋的呢。
別說,那屎蛋長得虎頭虎腦的,壯實得很。
比起狗蛋,大丫和小丫就瘦多了,兩個丫頭身上甚至還帶了些傷,特別是大丫,手上居然有繭子了!
可想而知,大丫在家的時候幹了不少活。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這話不是說說而已。
就在兩人交流養崽技術的時候,村民因為曾家多出的幾個孩子陷入了瘋狂吃瓜中。
原本大丫和小丫被接回來的時候,是晚上,第二天曾行之又帶着姚彥離開了村子,而孩子也養在了姚母那裏,村裏那時候還議論,這兩個丫頭一定是張叔和姚母養的。
畢竟姚母年紀那麽大了,而張叔又一個孩子都沒有,可不就只有領養別家的。
這事兒剛成型傳出去的時候,最不甘心的就是張叔的幾個兄弟,而張叔的小侄孫居然趁着他們不注意,去欺負兩個丫頭,原因是在家聽大人說兩個外來的丫頭搶了他們的位置!
這可把姚母和張叔幾人氣壞了,張叔提起斧頭就往那幾個兄弟家去,直接踹門而入,将欺負兩個丫頭孩子的手按在地上,作勢要宰了他們欺負人的手,可把大人孩子都吓壞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村裏再也沒人敢議論兩個丫頭是怎麽回事了。
而現在曾行之回村,不僅帶了個男娃回來,另外兩個丫頭也養在了曾家院子,加上曾行之又未成親,可不就充滿了猜測嗎?
“我今兒去找曾大夫看我這傷腿的時候,可親耳聽見那小男娃叫曾大夫爹呢!”
一清瘦漢子摸着自己的腿,沖旁人低聲道。
旁邊坐着的人頓時一臉驚訝。
“曾大夫成親了?什麽時候的事兒?”
“你這木腦袋!”另一矮胖的漢子聞言皺眉,“那孩子少說也有三、四歲了,若是成親,那曾大夫也應該成親好幾載了才對,可曾大夫來咱們的村的時候不是說自己有未婚妻,沒有娘子嗎?”
這個疑惑也在婦人姑娘間。
這不,胡三娘和姚母在一塊兒納鞋的時候,胡三娘便好奇的問起狗蛋的來歷,“村裏傳得有鼻子有眼的,可若真成了親,那孩子的娘咋沒和曾大夫過來呢?”
姚母垂着頭,忙活着手裏的鞋,“許是這邊偏遠,不願過來。”
“那也不對啊,”胡三娘搖頭,“若是她不來,怎麽會讓孩子過來呢?”
“這就不知了,”姚母笑着扯開話題。
等胡三娘走了後,姚母臉上的笑才一點一點的消失,張叔正在一旁編背簍,見她這模樣,便知道她在想什麽,“你莫為孩子們擔心,他們不是說了嗎?不理會就是了。”
“我愁啊,”姚母坐下,看着他,“若是有人聽見幾個孩子叫彥兒爹,那可咋辦?”
姚母的擔心很快便沒了。
曾行之在給村民看病的時候,狗蛋和小丫抱着姚彥的腿讨甜食吃時,村民便聽見他們叫姚彥“爹。”
這可把村民給驚得夠嗆,第一個反應就是去看曾行之,也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叫別人爹是什麽心情,不想姚彥笑道,說這些都是他的幹兒子幹女兒,他與曾行之結為異姓兄弟了。
“我咋覺得曾大夫家那兩個丫頭看着很眼熟呢?”
這日,來李子村走親戚的一婦人,得知曾大夫家裏的事兒後,正好瞧見三個孩子在村裏玩兒,她盯着大丫和小丫突然道。
她親戚一愣,接着追問,“真的假的?”
“我想起來了!這不是老黃家那兩個丫頭嗎!我聽說因為家裏孩子太多,就送走了最小的兩個丫頭,可不就是這兩個!咋成了曾大夫的姑娘了?”
這話不過兩個時辰便在村裏傳開了。
但他們也只是私下議論,沒人傻乎乎的到曾行之面前說三道四的。
很快便是秋收,大夥兒的心立馬收了回來,比起那些閑話,莊稼更重要些。
三個孩子在姚彥等人的精心照顧下,已經非常親人了,即便是大丫,也會抱着姚彥他們撒嬌,從原本的拘謹,做噩夢,到現在的開朗,睡眠香甜,這是極大的變化。
“大丫!別去抓鳥!抓了鳥的手以後做菜可臭了,”姚母瞅見抓麻雀的大丫,立馬喊道。
大丫聞言一臉驚恐,趕緊跑了回來,“我沒抓鳥,我手不會臭的。”
“不臭不臭,”張叔笑呵呵的摸了摸大丫的腦袋,“去那邊和小丫和狗蛋喝糖水去。”
大丫笑眯眯的跑去了。
姚彥背上玉米棒子,往家走,曾行之就在他前面,背簍裏的重量也比姚彥多不少。
“哎,你等我幹啥?”
見曾行之背着東西還站在路上等自己的模樣,姚彥忍不住笑罵道。
“就想等你,”曾行之笑了笑,等姚彥來到自己身邊時,他才邁開步子繼續往前走。
下午的時候,曾念之回來了,他看着十分精神且喜慶,“收莊稼也不叫我回來。”
他有些委屈的看向姚母和姚奶奶。
姚母笑道,“你剛走镖回來,累得很,再說今年你張叔在呢,忙得過來。”
“那也不能忘記我,”曾念之磨得姚母等人發笑,最後表示明年一定不會忘記他後,曾念之才背上背簍和姚彥他們一塊兒下地。
而對于村民來說,曾行之幫着姚家幹活這件事已經不新奇了,關系好得就快穿同一條褲子,幹點活兒算什麽。
只是感慨曾行之居然和姚彥成了結拜兄弟,真是奇了。
不過姚彥自打跟在曾行之身邊後,便再也沒幹過以往那些蠢事兒,說起來也許是因為曾行之感化了姚彥,兩家的關系才會那麽好也說不定。
有曾念之的加入,原本計劃三天收完的糧食,直接縮短了一天。
姚彥也沒有去年累,結束的當天晚上還做了不少菜犒勞大夥兒。
“我這次回來是想請伯母為我去秦家提親。”
小酌了幾杯後,曾念之起身向姚母敬酒道。
姚母和姚奶奶等人又驚又喜。
見他們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曾念之清咳一聲,“我們心意相通了。”
姚彥鼓掌,“好事兒好事兒!娘,明兒就去請最好的媒人去秦家提親!”
“還用你說,”姚母連忙将曾念之拉到身旁,姚奶奶更是追問各種細節,在這種場合下,張叔也喝了不少,曾行之也高興得很。
“現在放心了?”
姚彥戳了戳曾行之的腰,問道。
曾行之一把抓住他作亂的手,眼眸微深的看着他,“小心你受不住。”
“哼,”姚彥挺起小胸膛,“莫要胡說,我現在的身體可好多了,腹肌都出來了!”
這倒是真事兒。
“是嗎?”曾行之低笑,“回去我仔細看看。”
姚彥臉頰微紅,看了眼圍着張叔的孩子們,“那、那孩子們就留在娘這裏。”
“好,”曾行之将人抓得更緊了。
翌日,姚彥一直到晌午才起來。
他是餓醒的。
吃着曾行之特意為他留的飯菜,姚彥問起三個孩子。
“跟着去鎮上了,念之說留娘在鎮上歇一晚,”也不是小氣,家裏剛收了糧食,還得翻曬呢,能在鎮上住一晚上,已經是姚母最大的退步了。
“那我吃了飯去幫張叔翻曬,”姚彥說着又打了個哈欠。
曾行之的眼神讓姚彥氣呼呼的,“怎麽,覺得我不行啊?”
“你行,“曾行之捏了捏他的小鼻子,“你最行了。”
姚彥眼睫撲閃着,“哪裏有你行啊,名字裏都帶着行之,可不就行得很?”
說完,他把自己先給逗笑了。
曾行之反應過來,也笑了,他伸出手為姚彥揉了揉腰,“既如此,那今晚繼續,不然我這行之二字豈不浪費了?”
姚彥扒完飯就往姚家跑。
結果張叔不在姚家,他回自己的院子裏翻曬糧食了,姚彥被姚奶奶念叨了半個時辰,見張叔來了後,趕忙和他換了地方。
曾念之成親的日子在入冬那天。
姚彥和曾行之送上了一份厚禮,曾六妹和素月也來了,應該說除了曾大郎和曾家夫婦,其餘兄妹都來了。
曾行之帶着姚彥見了個遍,姚彥還收到了曾二哥等人的見面禮。
“還是你看得清,”曾二哥手裏端着酒碗,眼神迷離的看着曾念之他們,“虧得我大你們那麽多歲,卻是最後一個清醒的。”
“二哥,今兒是我的大喜日子,咱們不提那些喪氣事兒,來,咱們兄妹幾人還不容易聚在一塊兒,咱們不醉不歸!”
曾念之大着舌頭,朗聲道。
最後姚彥沒喝醉,倒是曾行之醉了。
回到曾念之為他們準備的房間時,曾行之一直抱着他,不停的念着他的名字。
姚彥聽得心裏又酸又澀,他回抱着這個男人,不停的應着。
第二天姚彥睜開眼的時候,眼前便是一張放大的俊臉。
“我昨夜鬧你了?”
曾行之看着姚彥泛着青的眼底,心疼的問道。
“可鬧了,”姚彥打了個哈欠,往曾行之懷裏拱了拱,“鬧得不行,比狗蛋還鬧,比小丫還不講理,比大丫還會念叨。”
曾行之将人抱緊,“不會有下次了。”
“我也不想有下次,”姚彥擡起頭,親啄了下曾行之光潔的下巴,“你現在有我,有孩子們,不再是一個人了,別傻乎乎的哭着說別離開你的話。”
“……哭?”
曾行之擰眉。
“那可不,”姚彥哎呀一聲,指着自己的衣袖,“哭得我這衣袖濕漉漉的,好不容易才幹呢。”
瞥見姚彥偷笑的嘴角,曾行之将人往上提了提,“又多濕?”
“很濕很濕,”姚彥十分認真的忽悠,卻在對上曾行之那雙帶火的眼時,聲音小了下來,“當然了,這事兒我就不說出去損壞你的形象,畢竟咱們是一體嘛。”
“時辰尚早,彥弟,我想與你一體。”
“……”
事後,曾行之拭去姚彥眼角的淚,“有你現在濕嗎?”
姚彥:“……隔屋恩滾。”
“何意?”
姚彥立馬慫兮兮的埋進曾行之懷裏,“愛你。”
“我亦是。”曾行之在姚彥耳邊低笑。
姚母和張叔還有姚奶奶坐在上位,喝了新娘子的茶。
幾個兄弟妹妹也與新娘子見面問好,不過下午的時候镖局便只有姚彥和曾行之他們了,曾二哥等人已經離開。
“彥爹,大白的肚子好大啊,”寒冬臘月,姚彥正窩在藥廬取暖的時候,大丫帶着弟弟妹妹過來,突然道。
“肚子好大?”
姚彥一愣,跟着孩子們過去一看,大黑正在給小白tian耳朵,而小白的肚子确實比入冬前大了不少,前些日子忙活曾念之的婚事,後來天冷了,狗子們除了吃飯出狗窩也不出來溜達,還真不知道小白的肚子什麽時候大起來的。
就在曾行之給孩子們解釋開春後會有小狗出生的時候,姚彥突然悶笑道,“你說小白要是生一個花崽兒出來,大黑會生氣嗎?”
“黑白花崽兒還好說,”曾行之摸了摸大黑的腦袋,“若是黃花色,倒是難說了。”
畢竟之前村裏的第二個狗霸大黃總愛來他們院子外轉悠,目标就是小白。
大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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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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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黑哥,別聽他們胡說!黃哥真是我狗閨蜜!
大黑:……
新文:在靈異文裏種田已經開坑,有興趣的可以戳作者專欄查看嗷,啾咪!
新文文案:
傳說中的守村人:又名鎮靈人,鎮守八方邪魅,守護一區,以報前世孽債。(來自百度廣義)
祖清費盡心機大仇得報的同時,也被那場大火吞噬,當他再次睜眼,卻發現自己穿進了一本靈異文中。
天生體弱,為了續命,祖清成了坪山村的守村人,消邪祟,滅厲鬼,守護一區,以報前世犯下的孽債。
主角覺醒陰陽眼的時候,祖清趕走圍着雞圈流口水的吊死鬼,選了一只肥嘟嘟的雞炖湯。
主角與纏着親戚的鬼讨價還價的時候,祖清趕走圍着果園叽叽喳喳的餓死鬼們,摘下最甜最大的果子啃得咔咔響。
…………
祖清一直覺得自己離主角男配啥的都挺遠的,安安心心的在這本靈異文裏面養花、養家禽,種蔬果,過舒舒服服的小日子,卻不想身旁啃豬腳啃得嗷嗷叫的憨批居然是這本書裏最陰險狡詐的……大反派?
兩人第一次見面時,一身名牌的左億斜眼看着啃蘋果的祖清,“我姓億,億萬富翁的那個億。”
祖清吐出蘋果核,咧嘴笑道,“我姓祖,你祖宗的那個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