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你回去好好休息吧,今天真是謝謝你。”芷旋真誠的說道。
“你說過,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最近看你這麽辛苦,陪我出去玩上一天?”晉安禮貌的詢問。
芷旋當然欣然地答應,畢竟最近自己為了這事,确實有點累。
“去騎馬吧。”晉安接着說道。
晉安一說騎馬,芷旋立馬想到那個人,搖搖頭說,“我不會騎馬,要不換一個?”
晉安轉頭一想,“要不去附近的莊園泡溫泉吧。”
芷旋有點不自在地說,“一男一女?”
晉安輕聲微笑,“你放心,我們不一起泡。”
“哦哦,那就好。”芷旋放心說道。
“我明早在張府旁買糖葫蘆那等你。”晉安那狗狗眼直勾勾的盯着芷旋,像在盯着自己的主人。
第二天太陽還沒有升起來,芷旋就起來了,按理來說,前一天忙的那麽晚,怎麽也得睡個大中午,可芷旋覺得自己昨天欠晉安一個人情,不想讓他等自己。
芷旋打開衣櫃,稀稀疏疏地翻這衣架,最後選了一套丹橘色的裙子,配上淺色的紗擺,顯得芷旋很精神,宛若一個青春活潑的少女。
跟杜鵑交代一下,芷旋就出門了。
本以為會是自己先到,沒想到一出張府,芷旋就看到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晉安,手裏還是拿着一把折扇,迫切的看着張府門口。
一看到芷旋,晉安立馬搖了搖手,示意芷旋自己在這裏。
芷旋小碎步跑向晉安,剛剛升起的太陽打在芷旋的身上,仿佛一切都是黑白的,只有芷旋是溫暖的橘色,芷旋一臉嬌羞地跑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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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之前晉安是因為芷旋那特殊的氣質吸引,那此刻,晉安真的覺得芷旋就是那束照進自己生前那被管束,沒人關心,孤寂的內心世界。
晉安就這樣看着失了神,知道芷旋喊了幾聲,晉安才回過神來。
“你剛剛怎麽了?”兩人上了馬車後,芷旋沒忍住問道。
“在想一些很美好的事。”晉安微笑道。
“什麽事,那麽美好,給我分享分享呗。”
晉安拿起扇子,輕輕敲芷旋那微挺的鼻尖,“以後你會知道的。”
芷旋撇了撇嘴,心想,美好的事,我也有啊,誰沒有啦。
從京城到泡溫泉的文藻行宮有一段距離,馬車的車輪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時不時因為道路不平而搖晃的馬車對于昨晚沒休息好的芷旋,仿佛就是天然的搖搖床,沒一會,芷旋的眼皮開始閉起來。
晉安看此景象,只覺有趣,還沒有那個女人在自己面前睡着。
突然,車輪突然軋到一塊大石,一個大搖晃,芷旋眼看着就要摔到一邊,晉安一個箭步,将芷旋的頭靠在自己的頭上。
晉安只是不想芷旋被吵醒,讓她安穩的睡一會,不過還是第一次有一個女生靠在自己的身上,晉安厚實的肩膀不禁的一緊,原本悠閑的心情突然變得緊張起來,就像一個情窦初開的大男孩,第一次和心儀的女生有肢體接觸。
沒一會,晉安的臉紅了,感覺到此的晉安也覺得有些好笑,自己可是堂堂六皇子,居然也會有這種反應。
不過斜眼看到熟睡的女孩,晉安突然有希望,這時間久一點,再久一點。
直到馬車停下來,芷旋才不緊不慢的醒來,還不知道剛才一直靠着晉安的芷旋還驚喜地對晉安說,“你這馬車真神奇,我筆挺挺的睡着,脖子居然也沒覺得酸。
晉安呆呆地點頭,你當然不算,我的肩膀都僵硬了。
等芷旋走在自己前面時,晉安才敢偷偷轉動那有點發酸的肩膀。
芷旋看到前面好像也有一輛馬車,“前面好像也有一輛馬車。”
晉安一聽這話,向前一看,“這金黃的圍簾,是皇上。”
“不過這個時間點,皇上不應該在上早朝嗎?”晉安有點不解。
“那我們還進去嗎?”芷旋有點害怕。
“為什麽不去,文藻行宮那麽大,我們去的是離門口最遠的那處,一般沒人去那。”晉安解釋道。
芷旋還是有點害怕,“要是萬一遇到皇上怎麽辦?”
“這有什麽好怕的,在早朝的時間出現在這,即使是遇見,也該他解釋吧,你忘了,我是六皇子。”晉安自信地解釋。
還沒等芷旋想好,晉安一把拉住芷旋的手,就往裏面帶。
“別,我還沒想好,你,別往前走了。”芷旋還是覺得不妥,一直扯着自己的手,想從晉安的手掌逃脫。
不過一個小女子的力氣,在晉安這真的算是無關痛癢,半拉半扯中,芷旋就被晉安拉到文藻行宮的走廊。
還別說,皇家建的行宮就是不一樣,并沒有像皇宮那樣富麗堂皇,圍起的圍欄被嫩綠的樹枝纏繞,配着路上偶爾出現的野花,和錯落有致的大樹,與周圍的景致融合的恰到好處。
芷旋被這美妙的景色迷了眼,一時也沒有反抗,任由晉安在前面帶着自己。
知道芷旋依稀看到前面屋檐下好像有一個女子,芷旋才瞪大眼睛,對着晉安比了個“噓”的手勢。
正當芷旋想伸長脖子想偷偷看那女子的面容時,突然晉安摟着芷旋的肩膀,芷旋不得已和晉安一起蹲下來。
芷旋若是能看清面前那女子的面目,一定會瞪大眼睛,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姐姐——張憐意。
時間回到十幾天前,憐意自知自己躲不過,不過想到實在太後身邊侍候,想必他也不會那麽放肆。
誰知那天剛進宮,還沒到太後的慈溪宮,轎子就被攔住了。
憐意剛探頭出去,看到那幾年前就見過面的太監福喜,想都沒想就知道肯定是皇上顏德派來的。
憐意剛想禮貌地開口,沒想到太監福喜先開口,“皇上有請姑娘。”
“可,我還沒去向太後請安。”憐意沒有到會這麽快要和他見面,她真的沒有準備好。
“這個就不勞姑娘費心了,皇上那會替姑娘解釋的,還請姑娘跟着我走。”太監福喜解釋。
憐意只能不情不願地跟着福喜,走到喜壽宮。福喜遣散了周圍的侍女,眼神示意憐意進去。
憐意一臉無奈的打開門,裏面的人背對着自己,看着衣服上繡着精致的龍紋,憐意就猜到是誰了。
顏德聞聲轉頭,本來還冷漠的臉,看到那朝思暮想的面容,臉上立刻舒展開來。
憐意低垂這眼睛向顏德請安。
顏德看到,立刻走上前去,細長的手指夾住憐意的下巴,強硬的讓憐意擡頭,兩人雙眼對視,“我要你看着我請安。”
憐意瞬間慌了,“還請皇上自重。”
顏德立刻輕笑,“我自重,我身為皇帝,連你都不能得到?”
憐意:“正因為是皇上,更應該恪守禮儀,皇上您可是我們整個國家的象征,更應該以身作則。”
顏德那邪魅的臉貼近憐意,“你知不知道,自我上位,一直都未納後宮,都在等一個人。”
憐意冷臉道,“侍女不懂皇上在說什麽?”
“好一個不懂,那我就讓你懂一下。”顏德說完,薄冷的嘴唇就貼上憐意紅潤的嘴唇。
憐意看到顏德嘴唇突然貼近,想到之前的那一夜,立刻驚恐的掙紮,雙手拍打這顏德厚實的肩膀。
顏德感受到憐意的拍打,感覺更加刺激,只是憐意緊閉的嘴巴讓顏德很不得勁。
于是鉗住憐意下巴的手突然發力,憐意只覺的下巴吃痛,嘴巴張開,剛想發出“啊”的一聲,顏德順滑的舌頭就鑽進去。
顏德的嘴巴在憐意那瘋狂索取,時溫柔,時狂野,憐意有點招架不住,原本拍打的雙手變成緊緊抓着顏德的衣袖。
顏德感覺這樣的姿勢不是很舒服,一把抱住憐意,将旁邊桌子上的茶具一把甩到地板上,輕輕的放這憐意到桌子上。
憐意剛得到喘息的機會,顏德又突然湧上來,這次沒有之前的洶湧,而是充滿柔情,仿佛是在對待這自己珍視的寶貝。
看到憐意沒有反抗,顏德的手也沒有忍住放到憐意的大腿上婆娑,正當顏德想解開憐意的第一顆扣子,啃咬鎖骨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皇上,“昨個約着大臣見面的時間快到了。”
憐意一聽這話,趁着顏德還在情迷,重重一推,顏德沒防備一把撞到牆上。
顏德原本冷漠邪魅的眼神,在□□的沾染下,顯得格外禁欲。
顏德這時也清醒一點,理了理衣襟,看着面前正在整理衣衫的憐意,充滿野性地說,“遲早有一天,你會是我的女人,只是我一個人。”
憐意正專心地整理面容,沒有理顏德說的騷話,反倒是臉上一撇,看到顏德原本沒有顏色的嘴巴上,多出來一抹紅色,沒忍住提醒,“你的嘴邊,沾上紅色了。”
顏德看到憐意害羞,故意逗她,“沾就沾了,我就是要別人看到,我們做了什麽。”
“你能不能,我,我還沒出嫁呢。”憐意語無倫次地說。
聽到這話,顏德突然冷了下來,“你要是願意,早就是我的皇後了。”說完,顏德揚長而去,留下憐意自己思考。
一出門,太監福喜就在外邊候着,看到皇上的臉,立馬吩咐下邊的奴才準備好洗漱用具。
憐意安靜的坐着,直到有侍女開門,憐意這才去向太後請安。
太後并沒有憐意想象的那麽嚴厲,反倒是很是慈祥。
太後将身邊的人遣走,把憐意叫到一邊坐着。
憐意被太後的舉動搞得誠惶誠恐的。
太後上了年紀的皺紋輕輕一擡,“你進宮不是我的意思,是顏德。”
憐意點頭,太後欣慰地接着說,“我也不管你和顏德之前發生過什麽,這次你要是不接受顏德,就讓他徹底絕望,不要留一絲幻想,生在帝王家,他要有他肩負的責任,不能因為你任性,你明白嗎?”
憐意聽到太後這麽說,趕緊回道,“侍女明白了。”
“明白就出去吧,我要休息了。”太後說完,憐意緊接着就出門。
看着憐意的背影,太後突然明白為什麽自己的孩兒這麽喜歡這個女孩,端莊又有點呆呆的,才能和自己城府深的兒子互補,但願他們兩個能有緣分。”
憐意被帶出來後,并沒有在太後的慈溪宮停留,反倒是又走到原來喜壽宮的庭院裏。
被送回來,憐意才明白剛才太後說的話,進來看似是太後的侍女,實則還是顏德的籠中之鳥。
想到這,憐意眼睛莫名一酸,正當此時,顏德開門進來,“你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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