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節
落,沈妄秋合上文件夾起身,“有些東西太多餘了,一些細節需要再完善。”說罷徑自出了會議室。
時針恰好指向五點,沈妄秋拿着車鑰匙下樓,手機又響了,他想應該是葉瀾。
然而卻是另一人。
“什麽事?”
“今晚來不來呀?都好久沒來了。”聲音嬌柔而魅惑。
沈妄秋一手插在口袋裏摸索着車鑰匙,“不了,有事。”
“那明天呢?”
沈妄秋笑了笑,“以後都不來了,城西的別墅明天我讓人劃到你名下。”
沈妄秋挂了電話,開車回家。
五點半,沈妄秋打開了葉瀾的卧室房門,窗簾被拉着,一片漆黑。
“葉瀾?”
沈妄秋拖了西裝外套,把燈打開,轉過身。
“你……”他有一瞬間的失語。
葉瀾盤腿坐在床上,渾身只套着一件寬大的校服,白皙的皮膚在燈光的映照下泛出瑩潤的光澤,動作間,隐約露出被白色內褲所包裹的渾圓臀部,像個水蜜桃般誘人采撷。
沈妄秋的欲望剎時被點燃,身體叫嚣着想去狠狠地占有面前的青年,可心裏卻又柔軟一片,只想去親吻他,虔誠而溫柔的。
沈妄秋把西裝往地上一扔,坐到了葉瀾旁邊,很久沒說話,再看向他時,只是拿指關節搓了搓鼻子低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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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穿成這樣?”
葉瀾低着頭看了眼自己的裝束,“你上次說想看我穿校服的。”
“你聽到了?”沈妄秋笑着問,“那後半句呢?”
葉瀾起身,兩腿跨坐在沈妄秋腰側,光滑的大腿磨蹭着他的手掌。
校服十分寬松,半挂在肩膀上,露出一側嫩紅色的乳頭,葉瀾挺胸把乳尖送到沈妄秋的唇邊。
“後半句是……”
沈妄秋張嘴含住了他的乳尖。
“唔——”葉瀾呻吟道,“要你狠狠地……幹我……”
話音未落,乳頭便被用力地咬了一口,葉瀾抖了抖身子沒有叫出來。
沈妄秋吐出他的乳頭,眸中一片無法控制的熾熱。
葉瀾看着自己沁出血絲的乳頭,期期艾艾道:“破皮了。”
“對不起。”沈妄秋把手伸進葉瀾的大腿內側,揉掐着他軟滑溫熱的肉體,“剛才……沒忍住。”說着,他又笑了出來,翻身壓住葉瀾,凝視着他的眉眼,“你怎麽總是讓我控制不了自己。”
葉瀾掙了掙,重複道:“破皮了。”
“我已經道歉了。”
“有點疼,你給我吹吹。”
沈妄秋撚起那顆乳珠,用指尖旋轉了一下,乳尖上又滲出了一點血絲,原本就充血的乳頭更豔麗了些。
“吹吹就不疼了?”
“嗯。”
“今天是想玩醫生病人的游戲嗎?”他用舌尖舔去那一點血跡,輕輕呵了口氣。
“啊……”葉瀾喘着氣,“我有看過醫生和病人的片子。”他用膝蓋去頂沈妄秋的肉棒,“這裏是大針筒,對嗎?”
“對。”他撫摸着葉瀾的耳廓,呼吸越加粗重,“乖孩子,功課準備得很好。”
葉瀾的腿張得更開了,他解開沈妄秋的褲子,掏出早就硬挺的肉棒,指尖在馬眼處打着轉兒。
沈妄秋微微聳動着下身,粗長的陰莖在葉瀾的手中來回滑動。
“看病的下一步是什麽呢?”
葉瀾握着那一根往自己早就擴張好了的小穴裏塞去,“拿……拿小穴給大肉棒消腫……”
沈妄秋輕笑出聲,溫柔道:“寶貝,你把醫患關系弄反了。”下身卻狠狠地肏了進去。
很疼……卻又很爽快。
葉瀾死死夾着沈妄秋的腰,讓他可以頂得更深。
沈妄秋一點點地鑿進去,最後整個沒入,他拉着葉瀾的手去觸碰兩人滾燙的相交處。
“舒不舒服?”
“都滿了……”穴口縮了縮,連帶着裏面的腸肉一陣蠕動。
沈妄秋悶哼一聲,“啪”地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又五指掐進臀肉裏,揉面團般反複地揉弄。
堅硬炙熱的東西撐開了整個穴口,卻一動不動,葉瀾只能反複地收縮來獲得那點微弱的快感。
“沈先生,動一動,求你。”
沈妄秋卻搖搖頭,“你還沒有分清誰是醫生誰是病人。”
葉瀾脫力地仰躺在床上,胸口起伏着,他聳了聳腰,沈妄秋的那一根便正好戳過他的敏感處,令他快意地叫喊出聲。
“是我……我是病人,我穴裏癢,要醫生拿大針筒肏……”
“騷貨。”沈妄秋就着相連的姿勢把葉瀾翻了個身,後入的姿勢使他進的更深,随即便是毫不留情,一下深過一下的肏幹。
“啊……”葉瀾被頂得整個人向前,幾乎要跪立不住,他想要抓些什麽,卻只能抓到一片單薄的床單。
“沈先生……慢一點……唔,好棒……不要一直幹那裏,啊……”
沈妄秋親吻着他的脊背,汗水從他的額角滴落在葉瀾的肩膀。
葉瀾終于支撐不住,膝蓋一軟趴在了床上,沈妄秋猶不放過他,撈起他的腰,聲音性感且充斥着情欲,“往前爬。”
葉瀾哆嗦着腿,忍受着巨大的快感跪了起來,借助着沈妄秋向前頂弄的動作向前爬行。
“不行了……沒力氣,慢點……”
沈妄秋幹脆整根抽出,又快速地插入,引着葉瀾的手抓住了床頭的欄杆,然後繼續瘋狂地頂弄。
葉瀾的手背上青筋畢露,他攥着床爛,臀部聳起,用一個最佳的角度去承受沈妄秋的沖擊。
“瀾瀾,爽麽?”
葉瀾嗚咽一聲,“爽……死了……”
小穴被反複肏弄,淫液從穴口滴落,在床單上留下一個深色印記。
葉瀾仰着頭胡亂呻吟,他應和着沈妄秋的肏幹,柔軟的腰肢波浪般搖擺着。
沈妄秋肏幹的速度越來越快,他掐着葉瀾的下巴,俯下身去問他,“要我把精液……”他頓了頓,另一只手惡劣地扣了扣葉瀾底下那張貪吃的小嘴,“要我把藥水射給你這個騷洞嗎?”
“要……”葉瀾低頭含住沈妄秋掐着他下颚的手指,吮吸得咂咂作響,“射滿我。”
沈妄秋的手指夾着他的舌頭反複亵玩,“如你所願。”
精液一波一波地朝着體內的敏感點噴射,葉瀾在同一瞬間高潮。
“呼——”葉瀾急促地呼吸着攤在了床上,涎水從他的口中流出,下半身更是一片狼藉。
沈妄秋拔出他的那一根,白花花的精液便從豔紅的穴口湧了出來。
太過了。——沈妄秋都這麽覺得。
他從背後擁抱着葉瀾,情事過後,他的聲音慵懶而放松,“今天太激烈了,有沒有弄疼。”
葉瀾的身體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裏,微微抽搐着,過了許久才回答:“沒有,我喜歡這樣。”——越是疼痛,越是清醒。
他拖着疲憊的身軀翻過身,含住沈妄秋的下唇輕輕吻着。
“沈先生,我表現這麽好,加工資嗎?”
沈妄秋揉搓他乳頭的動作一頓,他低下頭與葉瀾對視,葉瀾的眼神游移,卻又重複了一遍,“可以嗎?”
沈妄秋鉗着他的雙手壓在頭頂,質問道:“只是為了錢?”
“不是……”
這是葉瀾最擅長演的戲碼,精明如沈妄秋,應當也看不出絲毫破綻。
“是因為沈先生喜歡,我就是想拿錢去做點別的事……不然我太無趣了,除了上床之外,別的時候什麽都不能和你交流,怕被你厭倦。”
沈妄秋的嘴角一點點彎起。他曉得葉瀾喜歡自己,因着這點有恃無恐,也就不做他想。
他就着葉瀾穴口未幹的精液,再次捅入了濕滑的穴內。開始又一輪的撻伐。
葉瀾的卡上如願以償的又轉入了一大筆的數額。
他怔愣地看着銀行發來的通知短信,鬼使神差地下了一個決定——他要去見一個人,一個很久沒見的人,許岩。
其實談不上見,只是匆匆地躲在一邊看了兩眼。
許岩正在拍攝的是一部古裝劇,導演先在一邊同他講了戲,随即開始。
每一句臺詞、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與導演方才教授他的一模一樣。
一場戲演完,許岩得到了導演的認可,殷勤地給導演遞了根煙。
每個人都在改變,都在越來越适應環境,都尋找到了生存的方法。
葉瀾想起那年夏天兩個人一起辍學時,蟬鳴鼓噪,日光灼眼,汗水揮灑在一條條地林蔭路上,許岩買了根五毛錢的冰棒一掰二,一人一半拿着,坐在路邊的欄杆上。許岩嚼着碎冰,眯着眼,指着馬路上穿梭的車輛,扯着嗓門叫嚷:“葉瀾,我以後總也要開四個輪子的,讓那些看不起我的人對我點頭哈腰!”
年少輕狂,目光總是朝着前邊看。而葉瀾卻從那時候似乎就是個畏首畏尾的人,他記挂着沒有完成的學業,身上沉重的債務又壓得他無法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