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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2)

碎的窗戶就可以看見康王正坐在輪椅上面背着他,背挺的筆直,就算淪落至此,他也不會彎下自己的腰。

康王眼睛定定的看着那殘燭将要燃盡,滴下的燭油一點點凝結成團,他在想,或許他就是這只将要燃盡的蠟燭。

皇兄寧可相信一個女人,也不願相信他。

是啊!皇兄何曾真正的相信過他,這麽多年,他是以自己的殘軀才換來了皇兄的信任,只可惜這種信任太過脆弱,經不起任何風浪。

又是“吱呀”一聲,屋門被人輕輕推開,燭火一晃,差點滅了,火苗在痛苦中掙紮,忽又燃起來。

“鳳祈,你怎麽來了?”

“九皇叔,我來看看你。”說完,裴鳳祈禀退衆人,傅出趕緊替他關好屋門,在屋外守着。

康王又看他一眼,頓了一下,眼神複又暗淡下來:“這件事,希望你不要讓顼兒知道。”

“非尋已經知道了。”裴鳳祈在康王對面坐了下來。

“什麽?”康王眸帶痛楚之色,“顼兒不是去了北燕嗎,如何這麽快就知道了?”

裴鳳祈嘆道:“若有人想遞消息給他,還不簡單。”

康王臉色一凝,心頭生起一股寒意,焦慮道:“顼兒是個急性子,若他為了我闖入皇宮來,皇兄必然會重罰他,皇兄這是……”一聲嘆息無盡蒼涼,“他是疑了我們父子。”

“九皇叔,你放心,裴顼已經回去了,他托我過來看看你。”略頓一下,他看着康王的臉問道,“九皇叔,你為何要認罪?”

康王目光一跳,遲滞而猶豫的從裴鳳祈臉上劃過,垂眸默了默,嘆息一聲:“有罪自然要認。”

裴鳳祈看到他一雙拳頭緊緊握了起來,還有他的眼睛裏藏着一種痛苦的掙紮,分明他是被人陷害了,可為什麽他要認下這宗罪。

想當年金戈鐵馬,在沙場上叫敵人吓破了肝膽的戰神裴世淩,什麽時候變成了這般模樣,若不是有着非同一般的苦衷,怎會叫他折腰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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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九皇叔你絕對不可能做下那樣的事,你是被人陷害的,是不是?”

康王的拳頭握的益的緊,他想說什麽,最終還是垂了頭,選擇沉默不語。

他目光精銳的看着他,話語雖然還算溫和,卻帶着一種逼人的氣勢,“畫兒本來是要陪我一起來的,只是太皇太後聽了你事急昏了過去。”

“什麽?”康王臉上閃過明顯的急痛,“太皇太後他有沒有事?”

“還好沒有大礙,畫兒這會子正留在福安宮照顧她。”他屈起手指放在唇上做出一個思考的神态,面色沉凝,又問道,“還有非尋為了九皇叔你差點闖入皇宮,九皇叔,你有沒有想過,究竟是誰蠱惑了非尋,又是誰故意讓太皇太後知道了這件事?”

康王面色一動,眼底閃過深深驚怒,卻還是沒有說話,只低頭靜靜思考,他在權衡,權衡裴鳳祈值不值得信任,權衡說出了真相,是不是會比現在付出更多的代價。

雖然顼兒跟太子關系極好,跟葉畫的關系更是情同親兄妹一般,可太子在溫和的外表下終究還懷着一顆狠決的心,他真的肯保全他的顼兒?

他曾經那樣的信任皇兄,到最後他的信任又換來了什麽?

在他內心掙紮的時候,裴鳳祈又緊接道:“九皇叔,你不肯說出真相,只有一個原因,就是你想保全某個人。”

康王渾身一震,依舊睡眸不說話,握在拳頭裏的手指卻微微發抖。

“你是個鐵铮铮的漢子,能讓你背負這樣的惡名,卻選擇沉默想要保全的人,除了非尋,我想不出第二個人來。”

這一句話,似乎觸到了康王頭上緊崩的某根神經,他豁然擡頭,臉上帶着一種不敢相信的震驚,他沒有想到裴鳳祈可以一眼看穿他的心思。

他定定神思道:“鳳祈,你比你父皇還要精明。”

“九皇叔,并非我精明,而是我了解一個英雄的驕傲和悲涼,在這個世上,非尋是你最重要的人,你若不是為了他,何至于讓曦妃用這樣下作的手段給你的人生添上這樣不堪的污點,你不說,我原不該逼你,只是九皇叔,你該明白一個道理,有些事,不是你退一步就能海闊天空的。”

說到這裏,裴鳳祈平靜的臉色明顯沉冷了下來,他一字一句,句句敲擊在康王的心口。

“如今敵人的刀已懸在我們的頭頂,他們讓想你死,想讓太奶奶不得心安,想讓父皇和你反目成仇,甚至于還想陷東宮于危境,你不肯說出真相,以為自己可以保全了非尋,可你有沒有想過,一旦父皇認定了你的罪,他又将如何對待非尋?”

康王無聲的再次垂下了頭,眼睛看着那支正在燃燒的殘燭,燭火随風搖曳,即使在最後一刻也不願讓自己熄滅,就如他現在一般,掙紮着一種想要掙脫困境的希望,不到燃燒怠盡,怎能自己就讓心裏的火團熄滅了。

如今,他已無路可退,裴鳳祈說的很對,如果他認了罪,皇兄就會徹底否定了他的忠誠,而他的顼兒或許是為了他這個父王徹底和皇兄走到對立面,皇兄豈能容下顼兒。

民間已有民謠在傳唱,說什麽虎父無犬子,大歷又要出一個戰神。

他就算一死,也未必能保全顼兒。

如今除了太子和葉畫,誰還能值得他更加信任,他的顼兒對葉畫可是看的比自己的命還重。

其實他不懂顼兒為何那樣無條件的看重和信任葉畫,原來以為顼兒是喜歡葉畫,可後來看看完全又不是,既然顼兒敢選擇相信葉畫和太子,那他這個做父親的何必要活在懷疑之中。

他本就是個磊磊光明的漢子,只是經歷過太多的事,讓他變得不再敢輕易相信誰了。

這或許就是生為皇室中人的悲哀吧。

裴鳳祈沒有再說話,他只是坐在那裏靜靜的等待,良久,康王擡起頭,一字一頓的問道:“鳳祈,你可知道大歷與北燕結盟之事?”

“知道,大歷與北燕休戰,北燕皇帝奉上北燕燕雲十州來求和。”

“北燕求和是假,意欲盜取我大歷十二軍團布防圖才是真。”康王臉上帶着一絲怒意,繼而眼睛裏是深深的沉痛,“桃花公主就北燕皇帝派來盜取布陣圖的人。”

裴鳳祈一驚,康王繼續道:“只是她并沒有盜走真正的布防圖,而是悄悄的另制了一份假的布防圖帶回了北燕。”

“九皇叔如何知道她沒有盜走真正的布防圖?”

康王爺擰起了眉頭,眸色深沉,揮拳重重在桌上一擊,擊起一片粉塵,他咬牙道:“因為真正的布防圖還好好的藏在皇宮的機淵閣裏……”

他的臉上帶着惱恨的神色,一個字一個字的細細對着裴鳳祈合盤托出。

“當初,我接到一份密報,說白桃花盜取了皇宮布防圖,我一心想着白桃花是真心對待顼兒,應該不會背叛他,但白桃花到底是北燕公主,所以便存了一份疑心,命人跟蹤她,果然發現她行蹤詭異,與北燕人秘密接頭,我心下更疑,卻沒有揭穿她,更沒有告訴顼兒,因為說白桃花盜取布防圖沒有真憑實據,我怕這樣冒冒失失的說出來,中了別人的離間之計……咳……”

說着,他喉嚨作癢,咳了起來,裴鳳祈想幫他倒水,只看見桌上有個烏七抹黑的黑沙吊子和一個茶碗,他拿起茶碗,聞到一股腥膻之氣,眉心緊緊一蹙,用茶水将碗洗過兩遍,方倒了一碗绛紅色的茶來,遞給康王。

康王一點也不嫌棄這茶又苦又澀,竟如飲了甘露一般,将碗裏的茶一飲而盡,方止住了咳。

他拂拂胸口又道:“沒想到我終還是中了別人的奸計,近日因為皇兄身體不好,我借着探望皇兄的機會,去了一趟機淵閣,發現真正的布防圖還好好的放在那裏,那時我心裏才算安定了些,待我準備出宮,有個小太監來禀報說皇兄急召我有事,我又折回勤德殿,誰知道眼前一陣白煙,然後顼芳她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我一時情動,後來的事你都知道了……”

“看來是曦妃對九皇叔你下了迷幻藥,讓你把她誤當成王妃。”

“對,就是她,我一直不明白,我和她無怨無仇,甚至根本都不認識,她怎麽會這樣費盡心機的想要害我?”

他想起,那天她對他說的話。

“裴世淩,你若不死,就是你兒子死,你知不知道,白桃花身上有一封信落在了我手裏,這信可是北燕皇帝寫的,上面清清楚楚寫着讓白桃花利用裴顼盜得布防圖,倘若我将這封信交到皇上面前,你說皇上會不會放過你的兒子?”

他說:“白桃花并沒有盜走真正的布防圖。”

“……哼,你可真是好笑,且不說她從你兒子身上盜走了朱雀軍團的布陣圖,即使她什麽也沒盜走,光憑這一封信就已經落實了你兒子通敵叛國的罪名,因為你的好兒子,裴顼的未婚妻是北燕細作,更何況這會子,他們兩個人還帶着一張假的布防圖正趕往北燕去呢,那張圖假雖假,卻有七八成真,不然你以為那個老奸臣猾的北燕皇帝會輕易相信白桃花,你想想皇上在得到這封信的時候,又知道白桃花和裴顼帶走了布防圖,他會怎麽做?到那時,你就等着和你的兒子一起下地獄吧!”

在那一刻,他才完全清醒過來,原來早有人在顼兒和桃花公主面前安插了眼線,原來他早就一步步走入了別人布置好的陷井。

他問她道:“你究竟是誰?你想怎樣?”

她惡狠狠道:“你不配知道我是誰,只要你認罪,我會當自己從來也沒有看到過這封信。”

他從曦妃的臉上看到一種嚼穿龈血的仇恨,這種仇恨告訴他,曦妃絕不簡簡單單的只是太後安插在皇兄身邊的眼線,更确切的說,那時侯,他覺得曦妃根本就是沖着他來報仇的。

他這一生馳騁沙場,殺的人不計其數,他并不知道她的仇恨由何而來。

他只知道,皇兄已經猜疑顼兒,她的信若到了皇兄手裏,皇兄肯定會借着機會痛下殺手,他已經殘了,他不能讓自己的兒子也殘了,甚至是死了。

倘若是他欠下的血債,就由他來還,這一切都與顼兒無幹。

所以他沒有替自己辯解,因為即使辯解,依皇兄現在對曦妃的寵愛也不一定會信他,更何況她手上還捏着那一要人命的信。

當他将一切都如實告訴裴鳳祈的時候,他心頭依舊壓着一塊沉石,并沒有一點輕松,

皇兄已經不是從前的皇兄,他早就被那個女人蒙蔽了心智,但願太子歸來可以讓皇兄清醒一些,因為裴鳳祈是皇兄最疼愛的兒子。

不過,最難測的便是君心,想當初皇兄不也懷疑過裴鳳祈,更何況是他和顼兒,一旦生疑,便生暗鬼。

他早該看清這兄弟情義竟是薄如紙。

……

裴鳳祈回到東宮已是亥時末,葉畫早在他之前就回來了,一見他,就迎了上來,輕輕撿去他發上落的潔白槐花瓣,輕輕問了一聲:“鳳祈,九皇叔他怎麽說?”

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一把将她攬入懷中,在她耳邊輕聲低語道:“畫兒,別問我別的,我現在只想抱抱你。”

被他禁锢在懷中,葉畫的心徒然跳動起來,她是歡喜的,可也是哀傷的。

他抱了她一會,長久的分離和相思讓他開始情動,滾燙的唇在她的發間親了親,然後落向她的額間,眼睫,鼻尖……

感受到他的氣息越來越灼熱,他的手也開始在她的身上四處游移,指尖微微一挑,就要解下她的衣帶,她突然有些害怕。

“鳳祈,不……”

雖然她是他的妻子,他們之間早該行夫妻之間該行之事,可是她不能,因為師父需要的是處子的血液,更何況今天她還來了葵水,這是她第一次來葵水。

洞房之夜,她和鳳祈固然是因為小貂兒沒有圓房,也因為那時她還沒有成為真正的女人。

她在想,倘若她和鳳祈圓過房了,那師父會不會就真的死了?

正想着,他啞着嗓子又喚了她一聲:“畫兒,我想……”

長久思念和渴望讓他內心潛在的情欲在這一刻洶湧而出,再也無法抑止住,他并沒有因為她的拒絕而停止下來,他下巴處冒出的青青胡茬刺在她的臉上有微微痛意,也有一種癢癢的感覺,不知何時,他已解開她的衣衫,而他的手已經探入她的衣裏。

他知道,她還太小,所以他不忍心傷她,他只是想和她肌膚相親,他會努力克制自己的欲望,在她成為真正的女人之前他不會真的占有她。

“鳳祈,不要……”她推了推他。

他停了下來,眼睛裏迷蒙着一層霧氣,看着她問道:“畫兒,你怎麽了?”

她咳了一聲道:“……我今天來葵水了。”

“……畫兒。”他定定的望着,“你長大了,你終于長大了。”

她笑着點點頭。

他松開她,轉身就離開了房間,葉畫正奇怪,不過一會兒,一碗熬的濃濃的姜棗紅糖茶就端進來了,她感念于他的體貼溫柔,一口一口喝了下去,暖在胃裏,也暖在心間。

他伸手在她的鼻尖一點,臉上浮起一個戲谑的笑來:“畫兒,你早不說晚不說,偏偏我和你那樣時你才肯說,你在想什麽呢?是不是……”

話含嘴裏,沒有再說,他眼睛裏笑意卻很暧昧。

“鳳祈,你剛剛分明……”她紅着臉。

“我分明怎麽樣了?”

“哼,不理你了,原來你這人還是這樣不正經。”她嬌斥一聲,整理了一下衣帶,就轉身要離開。

他忽然上前,從背後一把抱着她道:“畫兒,再讓我抱你一會,是有好久都沒有能這樣抱着你了。”

葉畫聲音軟了下來:“一會,就一會兒。”

他輕輕的在她耳邊“嗯”了一聲,兩手緊緊的環抱着她,低頭又吻了吻她的頭發,然後吻了吻她小巧的耳朵,葉畫觸癢不禁,她下意識的縮了脖子,笑出聲來:“鳳祈,你弄的人好癢,你放開我啦。”

因為天氣和暖,她只穿着家常亵衣,他抱着她的時候甚至能感覺到她肌膚的柔嫩滑膩,他的呼息清清淺淺的噴在她的耳朵後面,低低笑道:“好了,我不弄你了,你就安安靜靜的讓我抱一會。”

“好。”她答應了他一聲,又道,“鳳祈,有件事我要跟你說一下。”

“什麽事?”他的聲音已經柔化成一汪春水。

葉畫覺得有些難以啓口,沉默了一下,輕聲道:“……那個,就是我覺得自己現在還小,鳳祈,你能不能等我兩年。”

他怔了怔,将她轉過身來,望着她:“畫兒,不要說兩年,就是十年,一輩子我也等得,只是你要告訴我,真的僅僅只是因為你年紀小?”

葉畫并不想瞞他,可是她知道若她說出了真相,他必定無法忍受。

一個疼愛的妻子的男子如何能忍受自己的妻子每隔七日就要割一次手腕,讓別人來吸食她的血,到時候,他肯定會極力阻止,她就會陷入兩難的境地。

她不說,是不想讓他引起不必要的苦惱,更不想引起鳳祈和師父之間的矛盾。

她定一定,很是雲淡風輕的笑了一聲。

“難道鳳祈你還以為有別的原因,你也不想想,我才十三歲的年紀,換作別的女孩兒正是玩鬧的時侯,絨絨姐和怡寧姐姐都未嫁,我就先嫁給了你,我自己想想都覺得好委屈。”

他面帶寵溺的笑意:“畫兒,這會子就算你後悔也是遲了,你嫁給我,就要一生一世和我在一起。”

“那你可不要忘了當初答應過我什麽。”

“我自然不會忘。”他擡手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發,眼睛裏隐約着溫暖的笑容,默默的看了她的臉好久好久,又道,“畫兒,只要是你說的我都相信,只要我答應你的事,我都會盡力做到。”

葉畫心內一熱,卻噗嗤一下笑出聲來,嗯哼了一聲道:“這盡力二字用的極為不好,該去掉。”

“好,去掉。”他笑着點點頭,輕輕一擡手,已拔出她绾發的星辰花簪,“天色不早了,我們該洗洗上床睡了。”

他的聲音說的低沉而暧昧,葉畫“呀”的一聲,已被他一個打橫抱起,二人一起進了湯沐房,一時間珍珠和紫蘇就打了熱水過來,二人也不用人服侍,嬉笑玩鬧一陣,他複又将她抱起,一直走到床邊将她輕輕的将放在裏床,為她蓋好錦褥,然後自己默默的開始解衣衫。

“鳳祈,你睡外屋可好?”葉畫側過身來,單手支頤看着他,頓一頓又道,“要不我睡外屋也行。”

他回頭看她一眼,蹙了蹙眉問道:“畫兒,你我本是夫妻,自然該同床共枕。”

“可是……”葉畫有些難以為繼,她可不是什麽十三歲的小姑娘,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她很明白。

不管這個男人平日裏看上去有多正經,一旦和女人,尤其是自己喜歡的女人睡在一處便會難以控制自己的欲望。

她和鳳祈不僅僅只是她來葵水的日子不能在一起,而是兩年,還需要兩年,她不相信,他能一直把持得住自己。

她正要繼續說,他就在她身邊躺了下來,側對着她也單手支頤的看着她,修長指尖輕輕纏繞上她的頭發,笑道:“畫兒,你想的太多了,我只是想每天睡覺的時候能抱抱你而已。”

葉畫表示不相信道:“僅僅只是抱抱?鳳祈,你不要忘了,不是幾天,是兩年。”

他手裏把玩着她的頭發,右嘴角向上一揚,勾起一個魅惑的笑,聲音喑啞和低沉:“如果畫兒你想要更多,為夫一定會滿足你的。”

葉畫臉色紅了紅,伸手往他胸口一打,嬌嗔道:“你這個人總是這樣不正經。”

“一個男人可以對任何人正經,獨獨不能對自己的妻子假裝正經。”他一本正經的看得着她道。

她蹙蹙眉笑道:“不理你了。”

他松開她的發絲,伸手将她往身上一攬,讓她的頭枕在自己的胸口,她聽到他的心在砰砰跳動,以及他身體的火燙,她不敢再亂動,只安靜的趴在他的胸口。

他閉上眼睛,手放在她的身上,不知他在想什麽,好半晌,他說道:“畫兒,你知不知道,我真的怕你在梅林不回來了。”

她靜靜的保持了趴在他胸口的姿勢,答道:“怎麽會,我不是回來了嗎?”

他緩緩的睜開雙眼,又問道:“畫兒,告訴我,如果薛痕一直都不肯放你,你是不是就不會回來?”

她微微撐起身子,一雙眼睛認真看着他道:“鳳祈,師父不是這樣的人,他只是病的太重,想留下我照顧他而已。”

“倘若他這樣的人呢?”

“鳳祈,你今天到底怎麽了,你從來也沒有這樣多疑過。”

“不,不是我多疑,我只是害怕。”他伸手在她臉上輕輕摩挲,臉上變得有些沉重起來,低柔纏綿的聲音緩緩響起,“畫兒,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害怕有另外一個男人有能力讓你離開我的身邊,我卻連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胸口一窒,鼻子已經酸了,她在他的胸口揉了揉,唇邊帶起一個酸楚的笑來:“鳳祈,你還說我想太多,明明是你想多了,師父他不會這樣做的,因為他是我的師父,我一直把他當父親一樣尊重。”說完,又輕輕摸了摸他的臉,似真非真的半開玩笑道,“來,給爺笑一個,爺還是最喜歡看你笑。”

他的胸口,他的臉被她揉的再度發燙,壓抑着嗓子道:“畫兒,君子動口不動手。”

“我可不是什麽君子,我只是個女子。”

她笑的益發歡,将小手放在他胸膛又揉了揉。

“畫兒,別動。”他的聲音已經沙啞不像話。

她忽然明白了過來,她這分明是在調戲他啊,唉!她一個過來人,活到前世的歲數都可以做他的娘了,這樣欺負一個剛到舞象之年的青年實在有些不道德,她趕緊停了下來,輕手軟腳的想要從他身上跨過。

他以為她要離開去外屋而睡,趕緊一把捉住了她:“畫兒,你又要做什麽?”

葉畫被他拉的一跌,正好跌在他的身上,這樣的姿勢更加暧昧到了極點,她更加一動也不敢動,低低道:“我只是想起床把蠟燭熄滅了,太亮,我睡不着。”

“那你下來,我來。”

葉畫動了動想下來,可是他的手卻緊緊的抱住了她,她再動一動,這種類似于摩擦的動作,讓他的身體在剎那間達到崩潰的邊緣,聲音低啞如魅:“別動。”

說完,他放開她,葉畫趕緊從他身下翻了下去,他全身如火燒一般,掀了錦褥起了床,又很是賢慧的再幫她仔細蓋好,然後披了外衣就往外走去。

“鳳祈,蠟燭在這裏,你跑那麽玩做什麽?”

“太熱,沖個涼水澡。”

“……呃”

葉畫深覺今天她很不道德的調戲了一個純潔的大好青年。

等裴鳳祈回來時,他身上帶着一股冷氣,因為怕自己身上的冷氣凍到了她,他特意在屋子裏跑了幾圈,只到身子發了熱,才再度躺回被子裏,這下葉畫可是一動再不敢。

于是,二人開始談起了正事。

談完正事之後,葉畫的心情陡然沉重了許多,難道雲英眼裏的那種仇恨是針對康王爺和裴顼的?

裴顼才多大的年紀,他都沒有雲英的年紀大。除了小時候在雲霧山因為雲英雲織救了鳳祈偶遇之外并沒有任何糾葛,她何以就和裴顼産生了這麽大的仇恨。

如果不是裴顼,那必定就是康王爺,可是連康王爺自己都不知道何時惹上了雲英,這件事看來只有雲英她自己知道。

她細細思慮良久,眉頭越擰越深,想不到,她才去了梅林一個多月,宮裏就發生了這樣的事,雲英要陷害旁人她不管,可是不能陷害她關心的人,尤其是她的寅兒,她絕不允許有任何人傷害他。

“畫兒,你在想什麽?”他問她道。

“我在想若想要救康王,就必須抓住雲英的弱點借以控制住她,否則這件事将會很棘手。”

裴鳳祈點了點頭道:“是人就有弱點,這個雲英也不會例外,明天我就派七殺門的人去将她查個清清楚楚。”

在康王出事之前,他也曾查過她,她的過去真的就像一張白紙,很幹淨,可是出了康王的事之後,他就一直在想,或許他根本就查錯了方向。

雲家祖上三代他都已經查過,都是在雲霧山腳下簡單生活的普通人家,男人們負責打獵,女人們負責浣紗,這個雲英應該不是雲家人。

“鳳祈,明天我去師父那裏一趟,我只知道父皇中的毒是枕上香,卻不知道如何解這種毒,聽師父說這種毒由兩樣東西萃煉而來,一種是來自異域大陸的一種特殊的鸩鳥,其羽,骨,肉,內髒全身無一處不毒,就連它流下的眼淚也是毒的,不過除了有毒之外,這種鸩鳥卻是癡情之鳥,夫妻鳥中一有只身亡,另一只就淚盡而亡。還有一種叫幽潭花,有催情作用。”

她的眸色有些疑惑,又道,“她或許想以毒控制住父皇,有關枕上香,我還不能了解太多,只知道這種毒和一種蠱毒有些相似。”

“哪種蠱?”

“情蠱。”

裴鳳祈聞言,面色微微一變,他聽說過這種蠱,一般是女子用在情郎身上下的蠱,一旦所愛的男人與第二個女人有關系,就會爆斃而亡,而那個女子也不會獨活,不過,情盅也不是無解,下蠱的女子可以解,但一旦解了情蠱,女人就不可以再有第二個男人,否則也會爆斃而亡。

這雲英為何會下這樣的毒,難道她愛上了父皇?

又聽葉畫道:“不過我現在也只是紙上談兵,具體如何,明兒問了師父才能知道。”

“畫兒……”他的聲音忽然有些高,“怎麽你這次回來,一直師父師父的挂在嘴邊?”

“怎麽,你吃醋啦?”

裴鳳祈很是認真的點點頭:“嗯。”

葉畫對視上他的眼睛,在他鼻尖一彈指,盈然而笑道:“你可真是個小心眼,難道你沒有聽過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聽過。”說着,他忽然愣了愣,看着她一雙清澈而明亮的眼睛裏跳躍着一絲蕩人心魄的光彩,聞着她身上那股誘人的馨香,他剛剛靠沖涼水澡才壓制下去的欲望又高漲起來,他兩眼一閉,不再看她,從牙齒縫裏擠出兩個字來,“睡覺。”

葉畫打了一個長長呵欠,因為這幾日實在太累了,她就是有再多的心思也頂不住困意來襲,真的很快就睡着了。

雖然燭火已滅,可屋外的月色很亮,裴鳳祈默默的看了她許久,怎麽都看不夠,一時摸摸一時親親,自我天人交戰将近淩晨方才朦胧睡去。

第二日一早起來,葉畫為裴鳳祈束發,裴鳳祈為葉畫畫眉,二人恰如一對令人豔羨的神仙眷侶。

珍珠,夙娘和紫蘇等一衆宮女一起進來服侍。

因為昨晚小貂兒交于珍珠和夙娘照顧,葉畫怕冷落了它,它不高興,便問珍珠道:“珍珠,昨兒赤焰可還乖?”

珍珠搖了搖頭道:“昨晚它在屋裏子只繞圈,叫喚了半天,似乎還是想去姑娘屋裏。”

葉畫心裏一疼,連早飯也不用,趕緊就去青鸾閣東側的抱廈見它。

小貂兒本還懶洋洋的蜷在溫暖的小窩裏睡覺,一聞到葉畫的味道,立刻興奮的沖着她撲了過來。

葉畫将它抱入懷中,剛要順順它的毛,它忽然龇着小牙“唧唧”叫喚一聲,有些不高興的扭臉從葉畫的手上竄了下去。

葉畫蹲下身體,愣愣看着小貂兒問道:“赤焰,你怎麽了?”

小貂兒有些委屈的又唧唧叫喚兩聲,将頭再一扭,竟然是眼淚水汪汪了。

葉畫一看它竟然流了眼淚,心下知道它必然是傷心了,她趕緊伸手摸了摸它,溫言道:“好赤焰,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也是,這些日子以來,确實對它疏于照顧了,先把它交給了桉兒,後來它千裏迢迢去梅林找它,因為師父的緣故,又要将它藏着掖着,現在好不容易回到皇宮了,第一晚,她就将它交給了珍珠。

可是從前它并沒有這樣哭過,怎麽就傷心了,對了,它剛剛吸着鼻子在她身上聞了聞,然後就不高興,難道是因為她身上沾染了鳳祈的味道。

“唧唧……”小貂兒的眼淚流的更兇了。

“畫兒,赤焰怎麽了?”

裴鳳祈進來時,小貂兒的态度忽然大變,将前面記下的裴鳳祈對它的好忘了個幹淨,轉而憤怒的盯着他。

215白發人送黑發人

看到赤焰對裴鳳祈的态度,葉畫更加肯定必然是因為昨晚她和鳳祈親密相處在一起,她身上帶着他的味道,雖然這種味道旁人未必能聞得出,可放在赤焰靈敏的鼻子裏就會大百十倍。

看來,赤焰到底還是一心維護慕容青離的,在它心裏肯定是認為鳳祈從慕容青離身邊搶走了它,所以現在不管鳳祈對它再好,它也只認慕容青離,就像它只認自己和桉兒一樣。

為了平複赤焰的情緒,葉畫趕緊勸裴鳳祈暫時離開抱廈,又溫柔哄了半天,赤焰的心情才略好些,葉畫趕緊讓珍珠拿來了赤焰的吃食,自己親自喂了它。

哄好了赤焰,她又換了一身衣服和裴鳳祈一道去了薛痕那裏,因為薛痕并不待見裴鳳祈,所以只肯讓他站在門外等着,而葉畫只身帶着讓吳長從皇帝那裏弄來的枕上香見了薛痕。

岳朝陽一見葉畫來本還開心的要死,再一看,她又只帶了那位長得好看,說話卻不太中聽的大哥哥,卻沒有把她天天挂在嘴邊的小樹妹妹帶來,他的心頓時就有些失落了。

不過看到師父和師姐有要事商談,他也不敢去打擾,一個人悻悻的跑去找裴鳳祈開始數落起葉畫的不好來。

其實,他一點也不會覺得自個的師姐有什麽不好,相反,他特別喜歡這個可心的師姐,正是因為他覺得太好,才一心想要将葉畫天天留在師父身邊,過他們一家三口的日子,當然再添一個小樹妹妹,來個一家四口就更圓滿了。

在他心裏,一直有根刺,這根刺就是裴鳳祈,他單純的認為是裴鳳祈從他和師父的身邊搶走了師姐,所以才會天真的自我想像,他在裴鳳祈面前說師姐的壞話,裴鳳祈就會不喜歡師姐,這樣師姐就可以回來了。

盡管他很讨厭那種長舌婦,可為了能讓裴鳳祈離開師姐,長舌婦他也是做得的。

僻如他問裴鳳祈:“大哥哥,我師姐要身材沒身材,要溫柔沒溫柔,除了長得好看一點,有什麽值得你喜歡啊?”

他抛出這樣的問題,就是想試探裴鳳祈喜歡她師姐什麽,他才能有的放矢一一予以駁斥回去。

裴鳳祈淡淡道:“她的一切我都喜歡。”

“大哥哥,你這個回答太不真誠,但凡喜歡一個人總要知道她的優缺點吧,我問你,我師姐的缺點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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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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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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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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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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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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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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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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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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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女奸臣杠上假太監

    女奸臣杠上假太監

    她是女扮男裝的“小丞相”,游刃朝堂,臭名遠揚;他是把持朝野的東廠督主,前朝後宮,一言九鼎。“朝堂玩夠了,留下給我暖床?”他抓住她,肆意寵愛,滿朝盛傳東廠死太監喜歡男人,他樂了:“你也算男人?”“我不是男人,你也不是!”他挑眉,呵呵,這丫頭自己撩火,可別怪他辣手摧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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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盛唐小炒

    盛唐小炒

    穿越唐朝當廚子會是一件倒黴事嗎?白錦兒回答——絕對是的。什麽,你說自帶系統還能成天下第一,還附贈一個俊俏上進溫柔體貼的竹馬?好吧,那就值得好好斟酌斟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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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啓禀陛下:愛妻又跑跑跑路了

    啓禀陛下:愛妻又跑跑跑路了

    他是手握重兵,權傾天下,令無數女兒家朝思暮想的大晏攝政王容翎。她是生性涼薄,睚眦必報的21世紀天才醫生鳳卿,當她和他相遇一一一“憑你也配嫁給本王,癡心枉想。”“沒事離得本王遠點,”後來,他成了新帝一一“卿卿,從此後,你就是我的皇後了。”“不敢癡心枉想。”“卿卿,我帶你出宮玩,”“沒興趣。”嗯,我的皇後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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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傲嬌小萌妃:殿下太腹黑

    傲嬌小萌妃:殿下太腹黑

    “公子,一起洗澡吧!”時年五歲的葉七七拖着墨寒卿進了浴桶中,并且……帶着驚奇的目光毫不客氣地拽了他的小蘿蔔。
    墨寒卿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奈何技不如人,居人籬下,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八年後,他是殺伐決斷、冷酷無情,號稱墨國第一公子的靖安王,世人都說,他極度厭惡女人,且有斷袖之癖,殊不知,他的眼裏心裏滿滿的都只有一個人。

  11. 一胎二寶,腹黑邪王賴上門

    一胎二寶,腹黑邪王賴上門

    作為海城人民醫院外科二把手,雲若夕一直覺得,自己救人無數,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誰曾想,一朝穿越,家徒四壁,左臉毀容,還吃了上頓沒下頓?
    最關鍵,腳邊還有兩只嗷嗷待哺的小包子?


    雲若夕有些偏頭疼!
    好在上天可憐見,讓她一出門,就撿到個免費勞動力。
    只是這免費勞動力有毒,自打她說,他是她弟後,這十裏八鄉的女人都發了瘋,成天往她破屋鑽。
    被弄得不厭其煩的雲若夕後悔了,早知道就說是相公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363.0萬字
  12. 上邪

    上邪

    傅九卿心裏藏着一個大秘密,自家的媳婦,是他悄悄撿來的……
    她為他雙手染血,為他心中的白月光,做了一回解毒的藥罐子。
    可是那日匪寇圍城,他說:你去引開他們,我去救她。
    後來,他悔了,她卻再也沒回來……
    再後來,她遇見了他。
    靳月不願意嫁入傅家的,可父親下獄,她一個弱女子又能如何?
    只是嫁過去之後,傳說中的病秧子,好似病得沒那麽嚴重。
    尤其是折磨人的手段,怎麽就……這麽狠?
    某日,靳月大徹大悟,夫君是只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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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三分:日、月與你。日月贈你,卿盡(靳)天下!——傅九卿。
    ★鑽石每200加一更!
    ★鹹吃蘿蔔淡操心,架得很空莫考據。
    ★男主是大尾巴狼,女主原是母老虎!
    更新準時準點,麽麽噠!!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90.7萬字
  13. 重生燃情年代

    重生燃情年代

    再次睜開眼睛,梁一飛回到了似曾相識的90年代。然後,一飛沖天!新書已發,書名《逆流驚濤》‘網上每年各種挂法穿越的小夥伴,手拉手可以組成一個中等規模的城市;而他們創立的偉大事業,加起來可以買下整個銀河系!其實吧,才穿越那幾天,陸岳濤滿心憤懑,恨不得和這個世界同歸于盡。很快的,他釋然了。算了吧,又不是不能過。雖然大學落榜在複讀,爹媽鬧離婚,家裏還欠了一屁股債……’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80.9萬字
  14. 替嫁王妃天天想和離

    替嫁王妃天天想和離

    蘇邀一遭穿越,成了替嫁小可憐,無才無德,奇醜無比!
    夫君還是個廢了雙腿的病嬌王爺!
    廢柴小姐嫁給了殘疾王爺,天下再也找不出比他們更配的了。
    婚後,蘇邀與趙霁約法三章:“我治好你的病,你與我和離!”誰知治好這戲精王爺後,蘇邀卻被一把抱起,丢到軟塌之上。
    某個扮豬吃老虎的王爺眼神纏綿:“這兩年委屈夫人了,有些事也該辦了...”蘇邀瞪眼,怒吼:“辦你二大爺!
    和離!”趙霁一臉受傷:“如今夫人把為夫該看的都看了,該碰都也都碰了,難道要不負責任、始亂終棄嗎?”蘇邀:“......”原來這兩年她被這戲精給騙婚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81.5萬字
  15. 掌家福運小嬌娘

    掌家福運小嬌娘

    現代醫生蔣勝男死後穿越到異域時空,立志不婚的她睜眼便是人婦,入贅夫君又瞎又瘸,在她的努力下,改善了生存環境,也融入了這個家,并且收獲了愛情
    天有不測風雲,當日子越來越紅火時,災禍悄悄降臨,她又帶領全村走上了逃難之路,為了救治百姓,重新撿起前世的專業,成為一方名醫,幫助百姓度過災情
    就在重振家業之時,仇家又來了,為了自保,只好拿起武器,加入戰鬥,經過艱苦卓絕的鬥争,最後取得了勝利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33.5萬字
  16. 女配來襲:惡魔王爺請接招

    女配來襲:惡魔王爺請接招

    閨蜜給夏曉雨看了一本,超時空宇宙霹靂無敵無聊的小說,剛吐槽完這本書有多菜,結果竟然穿越到了這本小說裏!這比喝了假酒更讓人難受好吧!雖然穿越到女配身上,而且還是必死的那種女配,但是夏曉雨可不認命!不就是嫁給了一個惡魔王爺嗎...只是奇怪了,為什麽男主還是對她窮追不舍,難道非殺她不可嘛?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16.3萬字
  17. 君寵不休:夫人要爬牆

    君寵不休:夫人要爬牆

    夫君,我有身孕了。”
    某女摸着小皮球一樣的圓肚子,笑眯眯道。
    “……誰的!”某男咬牙切齒,臉黑成了夜。
    “……君子修,我要跟你和離,敢質疑我!”
    “不可能,我都三年沒碰你了!”
    “好巧,我正好也懷了三年了……”
    标簽:寵文、君主、專情、寶寶、權謀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92.7萬字
  18. 戮凰劫之嫡女狂後

    戮凰劫之嫡女狂後

    殺手藍墨靈穿越在了倒黴女身上。 替她出嫁也就算了,卻沒有想到竟然被退婚? 哎喲我去,我這暴脾氣! 做人太厚道是不是不行! 那我就不厚道給你們看!

    古代言情 已完結 501.8萬字
  19. 馭獸狂妃:皇叔纏上瘾

    馭獸狂妃:皇叔纏上瘾

    “本王救了你,你以身相許如何?”初見,權傾朝野的冰山皇叔嗓音低沉,充滿魅惑。
    夜摘星,二十一世紀古靈世家傳人,她是枯骨生肉的最強神醫,亦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全能傭兵女王。
    素手攬月摘星辰,殺遍世間作惡人。
    一朝穿越,竟成了将軍府變人人可欺的草包四小姐,從小靈根被挖,一臉胎記醜得深入人心。
    沒關系,她妙手去胎記續靈根,打臉渣男白蓮花,煉丹馭獸,陣法煉器,符籙傀儡,無所不能,驚豔天下。
    他是權勢滔天的異姓王,身份成謎,強大逆天,生人勿近,唯獨對她,寵之入骨,愛之如命。
    “娘子,本王想同你生一窩娃娃,我們什麽時候開始實施?”某人極具誘惑的貼在她耳後。
    生一窩?
    惹不起,溜了溜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42.0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