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這一夜林晚晴特別?熱情, 纏着宴秋的脖子?不願意?放手。
非得讓她試試這幾日在自個身上實踐的技術。
宴秋被她強行按在床上,也不知林晚晴哪來的勁硬硬是欺負她雙腿不好。
“姐姐從了我吧, 姐姐平日裏那麽寵我, 讓我這一次又何妨?”
宴秋冷淡的眉眼中浮現?紅暈,“林晚晴你?夠了,已經好幾次了, 快松開。”
林晚晴咬在她脖子?上,聽宴秋喉嚨裏發出?嗚嗚嗚的無力的叫聲。
宴秋想把人給?推開,可又擔心傷了她。
只得躺在床上任由兔子?小姐在她身上扒拉扒拉。
宴秋手指用力抓在床單上,“我明天還?要?上班呢。”
林晚晴撕扯她的衣服,目光灼灼, “姐姐是董事長, 上班遲到也沒人考勤。”
林晚晴咬住她的耳垂, 依戀的多?蹭蹭她。
“莫不是姐姐不想和我待在一起?”
宴秋被她弄得全身火燒火燎, 兔子?小姐壓根沒有章法, 雖是不疼了全身, 卻如?被螞蟻爬過?似的不上不下。
“甜甜……算了, 随你?吧。”
林晚晴粲然一笑, 把人抱得更緊了。
“還?是姐姐疼我, 姐姐會一直疼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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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秋揪住她的後?脖頸,氣喘連連,“疼你?,你?也讓我舒服舒服好不好?”
……
在林晚晴的一晚上折騰下, 宴秋從未睡得那麽安穩。
若不是她最後?自己來, 直到清晨都難以結束。
睡着後?循着熱量, 把少?女抱在懷裏,“晴晴別?動。”
林晚晴翻了一個身, 任由宴秋用力抱着。
直到睡到日上三竿,宴秋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放在床頭櫃上的奶油蛋糕已經不見了,昨天晚上被林晚晴惡趣味的抹在身上,用舌頭一點點舔幹淨。
油脂氣味芬芳的動物,奶油融化在皮膚和唇齒間……
直到洗了個澡後?,宴秋身上仍有一股驅之不散的奶油香。
她慢悠悠醒來,“甜甜?”
她喉嚨裏咕嚕的一聲,身體酸疼的像骨頭重新被打斷,又被強行粘合在一起。
“嘶……”宴秋扶着腰,勉強坐起來,經過?一晚上的休息,雙腿倒是不疼了。
俞菲在會客廳等候多?時,沒見到老板下來,和管家一同敲開了主卧套房的門。
“老板醒了嗎?”
俞菲探出?一個腦袋,狗狗祟祟。
宴秋捏了捏眉心,“進來,你?做賊上瘾了?”
俞菲看老板狼狽的樣子?,不忍直視,低着頭假裝什麽都沒有看到可若隐若無的姨母笑,暴露了她內心的想法。
管家用手背打了她一下:笑的太明顯了!
俞菲:強行憋笑.jpg
“這些文件需要?老板立刻簽字,您先過?目一下。”
秘書把文件放在老板,剛換好的床單上,被弄髒的床單和被套丢在牆角,非常惹眼。
散發着一股暧.昧又黏糊糊的氣氛。
宴秋脖子?肩膀身上都是牙印,幾乎沒有一塊地方好。
更別?提被被子?遮擋的裏面。
俞菲:“老板昨日的蛋糕怎麽樣,合胃口嗎?”
“嗯……還?行。”
俞菲把放在床頭櫃上的蛋糕盒子?交給?管家,全部扔掉。
她隐隐約約在房間裏聞到蛋糕曲直不散的香味,“咦惹,弄到被子?上了嗎?房間裏蛋糕香味好濃啊。”
昨天晚上被弄了一身奶油的宴秋:“……”
她昨日買蛋糕回來是為了給?林晚晴慶祝比賽得第一,雖然沒有正兒八經吃蛋糕吹蠟燭,但也算有慶祝到……
管家又用手背打了一下秘書:別?說了。
俞菲:?
宴秋翻看文件簽好字,把手上的文件交給?秘書錄入系統。
“林晚晴人呢?”
空空蕩蕩的別?墅內清冷極了,外頭是紛紛揚揚的雪花越下越多?,在屋檐上累積了厚厚一層。
房間裏的地暖呼呼散發着熱氣,把宴秋本就被弄出?紅暈的臉蒸的更加燙了。
管家支支吾吾。
俞菲也支支吾吾。
宴秋裹着毯子?下床,身上的慘烈痕跡,兩人都不敢去?看。
俞菲:小情侶玩的真刺.激。
有種欺負殘疾人的美感(不
宴秋眼眸一沉,“你?們最近怎麽回事,說實話。”
管家:“夫人去?工作室了,大約晚上會回來。”
宴秋眯起眼睛,不可置信,“現?在是銷售淡季,她那麽忙?”
俞菲作為老板的貼心人,适當提醒,“夫人最近接了一筆數額很高的香水定制單子?,需要?認真對待。”
宴秋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嘴唇動了動,最終一個字都沒有說。
小別?勝新婚,昨天晚上兔子?小姐硬是要?和她貼貼。
宴秋從未想過?在職場上未受影響的殘疾雙腿,會在床.上如?此被動。
沒被外人欺負,反倒被房裏人欺負了。
宴秋:“算了,今日我身體不舒服,不去?公司,有什麽事郵箱聯系。”
俞菲露出?了一個懂的都懂的笑容,“林小姐真是太不懂事了,明知道老板近日如?此勞苦,竟然一點都不體諒老板,害~”
宴秋:“……”
她把管家和秘書趕走,獨自一人撐着輪椅站起來洗漱,去?健身房鍛煉了一下雙腿。
也不知是否因為昨日晚上過?度拉伸,平日裏走三步路會疼痛難忍的,她今日走了五步。
身體發出?刺耳的哀鳴聲。
一身冷汗澆透在襯衫上,冷汗從額頭流在了鼻梁,最後?從下颔線上滴下。
她活動着酸疼的肌肉,披着毛巾趣網給?林晚晴準備好的書房。
林晚晴今日沒去?學校,她裝着書的帆布包放在地上。
随着考試結束,沒有了課程安排,書本上落了一層輕薄的灰。
宴秋的輪椅劃過?輪子?絆倒了帆布包的帶子?,裝着書的帆布包,啪啪一聲倒在地板上。
一本筆記本掉在她面前。
宴秋彎腰撿起來,随手翻了兩頁,她沒有窺探人學習資料的興趣,準備把包整理好。
她的手突然頓了一下。
“是日記?”
宴秋挑眉,産生?了點好奇心。
十月十二號。
今天和宴秋一起吃飯,她是個很溫柔的人,滿桌子?都是我喜歡吃的菜,會把松鼠鳜魚和糖醋小排去?掉魚刺夾在我碗裏。
我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那麽好的人,別?人都說她很兇,性格陰晴不定,有打人的癖好,可她對我實在不錯,會給?我擦護手霜。
她好漂亮啊,吃魚肉的樣子?像個漂亮優雅的大黑貓貓。
十月十四號。
宴秋今天戴了一條紅色的圍巾,我看着有點眼熟,和我以前的作業有點像。
聽說最近學校出?現?了小偷,一些同學的作業丢了,唔……丢的最多?的是我的,監控沒有發現?異常,學校評估作業價值,沒有報警。
最近秘書姐姐看我的眼神有點怪怪的,會笑眯眯請我喝咖啡吃點心。
優雅的黑色大貓貓開會的樣子?有點兇,好想摸一摸她的小肉墊。
十二月二十號。
黑色大貓貓換了個輪椅,她很大一只坐在輪椅上會有些局促。
想把大貓貓抱在懷裏,她的聲音很好聽,如?果?喵喵叫叮當會更可愛一些。
今日宴秋去?了我在的工作室創業園,和我經常喂的大橘貓見面,兩只貓貓張牙舞爪,黑貓貓很有正宮風範。
宴秋草草翻完一整本日記。
裏面沒寫什麽正經東西,前頭規規矩矩稱呼名字後?面直接以貓貓代替。
後?面有用水彩畫的貓貓形象,尊貴蓬松的黑色長毛貓,有着如?同寶石般閃爍的茶色眼睛,手裏握着一根閃爍着紅寶石光彩的烏木手杖,端坐在輪椅上。
宴秋無言失笑,捂着嘴笑的前仰後?合。
黑色大貓貓,很可愛的形容詞,原來她在林晚晴心裏是這樣。
她把林晚晴比喻為動着紅眼睛的嗫嚅小兔子?,她在兔子?小姐眼裏同樣也不是個人。
宴秋彎腰把帆布包裏的書本恢複原樣,把日記插在包裏。
午飯期間,
管家和阿姨在廚房中島臺裏竊竊私語。
做飯阿姨:“要?不要?給?宴總找個心理醫生??她隔幾分鐘笑一下,毛骨悚然。”
管家:“可能是藥物副作用?”
做飯阿姨:“今日炖點蓮子?羹,有安神的作用。”
管家:“我已經有十幾年沒看到宴總笑得那麽開心.jpg”
……
林晚晴晚上回來,一推開門,便見到宴秋在會客廳裏拿着平板工作。
宴秋看到她露出?那個漂亮的笑容。
林晚晴奇怪,“發生?了什麽好事?”
宴秋手裏摸着百合花香的護手霜,皮膚細嫩有光澤,手關節粉粉嫩嫩。
黑色大貓貓對她招招手。
“在忙什麽呢,整天見不着人影,快點過?來。”
林晚晴把大衣和包包交給?管家。
管家對她眼神暗示:宴總喜歡你?呢,快點過?去?~
林晚晴被管家看的莫名其妙,心裏毛毛的,回頭再看宴秋的表情,突然有種內心某種東西被看透的奇怪感。
她打了個寒顫。
兔子?小姐被揪着耳朵提溜過?來,宴秋用濕紙巾替她擦好爪爪。
林晚晴感到不自在,“您今日怎麽……”
林晚晴身上染上了栀子?花混合百合花的香味,仔細聞,卻有一點椰子?的清甜。
林晚晴在工作室裏更改不同的香料配比,身上沾染上的各種各樣奇特的香味,混合在一起很好聞。
宴秋在她手上撿了一大坨護手霜。
手指把護手霜揉開,白白的黏黏膩膩的,在手指縫中不斷的被揉搓拉伸。
林晚晴慢條斯理的說了今天發生?的事。
宴秋聽得很認真,時不時點點頭表示了解。
林晚晴看着她說,“現?在的有錢人真胡鬧,定制的香水哪要?那麽多?錢?”
今日她後?臺又收到了一筆不小數額的轉賬,金主爸爸說給?她買材料用。
林晚晴想撥通對方是有多?少?錢才能經得起這樣燒?
宴秋把滑溜溜的護手霜塗抹均勻在林晚晴的小爪爪上,不斷的揉捏按壓,讓整只手都被護手霜給?浸潤滋潤。
好聞的百合花香彌漫在整個會客廳裏。
宴秋:“甜甜不知道一瓶合心意?的香水對人來說有多?重要??”
林晚晴若有所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宴秋低着頭,沒有察覺到林晚晴的笑意?。
“怎麽說?”
“一瓶香水承載的不只是香味本身,還?有一個人對過?往的回憶,和心中的悸動和遺憾。”
林晚晴沒想到宴秋會這樣回答。
手指油潤油潤,宴秋用鼻尖去?蹭蹭她,塗滿護手霜的手,護手霜被皮膚吸收殆盡,皮膚變得白皙和粉紅。
黏糊糊的手指讓人想起了另外一種會沾染到上面的東西。
林晚晴呼吸急促,“那金主給?的錢也太多?了……”
宴秋:“因為我們甜甜值錢啊。”
林晚晴心頭一熱,眼眶中溢出?了淚水,她揉了揉發紅的眼尾,吸吸鼻子?。
小兔子?用爪子?蹭臉,她初入這行,受了不少?委屈和挫折,心裏的苦悶無人可以訴說。
宴秋把她軟乎乎的手指放在唇邊親吻,咬了咬她的關節。
一陣酥麻蹿上起,被林晚晴喉嚨裏嗚嗚了兩聲。
好疼好麻……
林晚晴怕疼的想把手收回,卻被宴秋緊緊握住。
分明只是親親手,卻有種身體別?的部位被侵.犯的羞.恥。(審核大大,這裏只有親手,請您明鑒)
“甜甜設計比賽得第一名,獎金可到賬了?”
“到賬了,荟雁集團的負責人當場給?我頒獎,當時獎金就到了,比原定的多?了三倍不止。”
很硬核的黑幕。
林晚晴意?有所指的看着她,期待從宴秋表情中看到暗箱操作的破綻。
宴秋笑了一下,“荟雁集團股價步步高升,不在乎這點小錢。”
林晚晴:“……”
今天也是拜倒在金錢面前的一天呢。
随着林晚晴獲得第一名,名聲在業內打響。
一提到林晚晴不只是作為宴秋的妻子?存在,而?是有可以拿得出?手的産品。
也不知是不是有有心人發現?了林晚晴和素魄品牌之間的關系,香水的銷量翻了好幾番。
代價是宴秋一整天都見不到人。
……
辦公室裏,宴秋在第五回 【您撥打的電話暫無人接聽】後?,把手機往桌子?上一放。
她陰沉道:“林晚晴還?在忙?”
俞菲:“夫人去?南邊s市去?參觀大秀和晚宴了。”
宴秋聲音很平,隐隐有怒氣:“今天是她不在家裏住的第七天,工作比我還?重要??”
秘書沉默片刻,“夫人的工作在上升期。”
宴秋看了一眼秘書,“你?以前說我是林晚晴百分之九十的工作量。”
俞菲悄悄為自己辯解一句,“我以前說的是百分之八十,老板您記錯了。”
宴秋:“……”
俞菲拿出?大秀當場拍的照片,林晚晴和一個漂亮模特妹妹坐在一起,那模特剛成年,是花般的年紀,笑起來像個熱騰騰的小太陽。
一個活潑,一個文雅。
模特身上穿着林晚晴設計的衣服,兩人靠在一起自拍。
俞菲:“十八歲的小妹妹呀,誰能拒絕呢。”
宴秋:“。”
她再過?兩年就三十了。
年過?三十的女人,放在相親市場上都沒人要?。
更何況是年過?三十,雙腿殘疾的女人呢。
宴秋冷笑,“林晚晴她不着家,不必管她。”
明明前幾日還?蜜裏調油,還?在日記上說她好,結果?遇到一點誘惑連個電話都不打。
俞菲給?老板倒了一杯熱咖啡,“林小姐人還?年輕,性格愛玩一些也正常。”
宴秋越想越頭疼,連帶着胃和腿一塊疼了。
“她總和那些漂亮妹妹在一起玩像什麽話。”
俞菲支支吾吾大半晌,“難不成林小姐要?和漂亮弟弟小奶狗一起玩?”
宴秋:“……”
宴秋忙了一天回到空蕩蕩的房子?裏,從前林晚晴這個點不是在書房裏工作,就是在沙發上等她回來。
像只小兔子?嘴裏叼着提摩西草似的,嘴裏會叼着一根巧克力棒。
現?在整個宅子?空空蕩蕩。
連管家的背影都蕭索了一些。
宴秋坐在桌前,阿姨把熱騰騰的飯菜端在餐桌上。
六菜一湯,外加兩個小涼菜。
宴秋:“怎麽燒那麽多?菜,宅子?裏每日都如?此鋪張浪費?”
阿姨苦着臉說,“回老板的話,在林小姐來之前,一直都按照這個規格燒飯。”
宴秋給?阿姨的錢不少?,阿姨勤勤懇懇按照每天的買菜金額布置。
宴秋愁苦的捏了捏眉頭,“可……”
阿姨嘆氣,“平日裏飯菜少?的時候,都是淩小姐親自下廚房弄的,林小姐精神有限,只能做三菜一湯,這才看上去?節省些。”
這個房子?裏處處都是林晚晴的痕跡。
阿姨:“不如?我把飯菜先撤下去??”
宴秋搖頭,“算了,先這樣吃吧,剩下的放冰箱裏。”
宴秋常年吃藥,胃不好,林晚晴會給?她飯前安排一碗小米粥,飯後?有燕窩炖的藥膳,菜色也是以有助消化為主。
出?于自尊心,不想讓別?人知道她胃疼,飯菜雖然可口,可不适合胃痛之人食用。
宴秋夾起一塊排骨仔細咀嚼。
越吃越覺得荒涼。
連外頭野貓叫聲都嘶啞了不少?。
管家給?宴秋盛了一碗湯,目光默默從老板臉上移開。
宴秋:“你?欲言又止,想說什麽?”
管家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沒,沒什麽。”
從前雷厲風行的管家和秘書,最近說話都開始支支吾吾,宴秋聽着感到心煩。
“也沒什麽,只是想起了隔壁李家老爺子?新曲的第三任妻子?,那位太太才二十歲出?頭,整日在宅子?裏守活寡,眼看着李總出?去?花天酒地,左擁右抱。”
“你?在諷刺我?”
管家趕緊低頭認錯:“抱歉老板,我不是這個意?思?,是我失言了。”
定是被那口無遮攔的秘書給?帶壞了。
宴秋放下筷子?,“給?我訂最近去?s市的機票。”
……
大秀結束後?,林晚晴和新認識的模特小妹妹坐在泳池邊緣。
林晚晴不習慣過?于性.感的比.基.尼,上半身和下.半.身是粉色的波浪木耳邊泳衣,一條筆直的大長腿浸泡在水裏。
常清舒捂着嘴咯咯直笑,“林老師的設計我很喜歡,沒想到您在調制香水方面亦有才華。”
林晚晴從桌上拿出?小樣抛給?她,“偶然調配出?來的小玩意?兒,你?試試香味。”
常清舒對着手腕碰了一下,漂亮的桃花眼驚喜,
“林老師太優秀了!這味道比小蒼蘭園裏的處.女還?要?芬芳,光是聞到一下就讓人激情澎湃。”
林晚晴:“謬贊了。”
常清舒貼身上前,“聽說林老師和荟雁集團的董事長結婚了,真羨慕你?,那位董事長也是個大美人呢,如?果?沒有那場車禍……”
她的聲音越說越小,立刻把嘴捂住。
泳池party美女雲集,宴秋穿戴整齊保守,端坐在輪椅上,手指輕輕撫摸着紅寶石烏木手杖,刻板又嚴厲的金邊眼鏡,讓整個人的氣勢更加勢不可當。
俞菲推着老板進入party,外頭的安保人員壓根不敢查這兩位的入場券。
“老板,我看到夫人了。”
還?沒靠近,一條條大長腿映入眼簾。
宴秋:“簡直傷風敗俗!”
俞菲指着不遠處的泳池,“那穿着粉色泳衣的是夫人。”
宴秋沒急着操控輪椅上前,遠遠的和秘書一同看林晚晴和一個剛成年的漂亮模特妹妹湊在一起。
畫面登對的很。
“這種party應該舉報取締。”
俞菲彎腰在老板旁邊說,“咱們集團有投資,不好舉報吧?”
宴秋皺眉嚴厲質問:“集團都在投資什麽亂七八糟傷風敗俗的東西!”
俞菲在手機裏翻看過?往的會議記錄,“可是是老板您說的要?開放一點,包容一點,讓年輕的設計師激情澎湃一些,無拘于形式,而?且合法。”
宴秋從未見過?如?此沒有眼力見的秘書,她把人給?推開。
輪椅緩慢潮,林晚晴所在的游泳池邊行駛。
俞菲小心跟在後?面擔心輪椅打滑。
林晚晴和常清舒相談盛歡,她手上捏着模特的小腿,“肌肉線條真漂亮,有刻意?訓練過?吧。”
常清舒被捏的耳朵紅的滴血,“好癢哈哈哈,別?往上摸了。”
二人都沒發現?周圍越來越安靜,只剩下樂曲在蒼白的發出?噪音。
她們身後?如?摩西分海,所有的模特和設計師站在兩旁邊,浴巾披在瑟瑟發抖的身體上。
常清舒笑盈盈抓住林晚晴的小拇指:“林老師每天待在宴秋身邊多?悶呀,她作為一個殘疾人,什麽都要?你?伺候着,老師才二十歲出?頭,哪能做得了保姆的髒活累活?”
林晚晴沉浸在模特漂亮的身材裏,她用藝術的眼光丈量,覺得處處都完美。
她突然發現?周圍過?于安靜……
“宴秋她……”林晚晴話音逐漸變小。
宴秋低沉的聲音突然從後?面出?現?,“宴秋她怎麽了,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