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
我的,我哪裏會作詩,到時我做不出來,我丢臉沒關系,就怕讓珊表姐你沒面子,人家會說珊表姐的表妹怎麽的……”
“好了,好了,你不會就算了,哪那麽多話,不過你說的對,我吳紅珊可不能讓人說,有個什麽都不會的草包表妹。”吳紅珊不等韓秋水說完就不耐煩的揮手道。
“哼,你才草包,你是大草包,哪有像你那麽蠢的,整天想着看自已表妹出醜,不知道我出醜,你也丢臉啊!”韓秋水心裏暗自腹诽。
不過也松了一口氣,自己也确實不會做詩,實在要做,也是抄襲在現代背的哪些詩詞,可現代詩詞随便那首一抄出來,必定讓人驚豔,這種出風頭的事,可不是我一向低調的作風,我還是趕緊溜吧!
作者有話要說: 親們,多多支持哦!柒柒不會賣萌但會學着的了,親們不要不喜歡
☆、巧遇
韓秋水對站在亭子外的春雨打了個眼色,就帶着春雨往一條小路走去,她和春雨沿着小道一直往前走了一會兒,就走到一小個樹林,這個樹林不大,但樹木都非常高大,她們踩着地上陳腐的樹葉慢悠悠地走着,只有細微的窸窣聲響起。
小道走完,便見到有兩條小徑左右分開,韓秋水帶着春雨猶豫着向左邊的小徑走了幾步,沒想到,一個澄碧的小湖出現在眼前。
陽光在水面上灑了一層金色的光芒,微風拂過,水光潋滟,遠處山丘連綿,如一幅潑墨畫教人心折。
“姑娘,這裏很美呢。”兩人都被這景色驚住,就連春雨也不禁一嘆,兩人站大湖邊感受這秋風的洗禮。
韓秋水含笑,轉頭看了看周圍,拉着春雨撩起裙擺,在湖邊一塊光滑的大石頭上坐下,舒服的喟嘆了一口氣。
韓秋水正看着澄碧的湖面,忽聽一陣腳步聲,有人來了,韓秋水有些慌亂的回頭張望,就看到她們來前的路上走來三名男子。
可是這周邊也無可躺藏的地方,只得與春雨驚慌的對看一眼,尴尬的站起來,謹慎的打量着走來的三個男子。
左邊的一個年紀二十歲左右,長得劍眉星目,烏黑的頭發用羊脂玉簪子绾着穿了件墨綠色菖蒲紋的杭綢直裰,清雅中透着幾分矜貴,一家就是出身名門的世家子弟。
最耀眼的是中間的男子,大約二十四五歲,着一身白色的錦衣袍,烏黑的頭發只是用白玉簪固在頭頂,雙眸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波瀾不驚,精致完美到無暇的臉上,是一臉的淡漠,挺拔的身姿,絕世的姿容,真是神仙般的人物。韓秋水和春雨看的滿臉驚嘆,只是韓秋水總感覺這個男子好像在那裏見過似的。
右邊的男子看着跟左邊的男子年紀相近,一襲紅衣的他欣長的身姿,眉目如畫,宛如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黛,面如桃花瓣,目若秋波,生的是風流韻致,膚質晶瑩剔透,有着挺直而優美的鼻,薄唇邊勾起一抹漫長不經心的笑容,真是風姿照人,韓秋水真是看得目瞪口呆,猛一看這男子還以為是位絕代美人呢,這個男人居然長得比女人都要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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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男人看到韓秋水時也是一臉詫異,這個地方偏僻,一般很少有人來,以往他們幾個有事都是到這邊來談。
三個人都驚異的打量着韓秋水,只見站在湖邊的女子,一身嫩綠衣裙,黛眉微颦,一雙顧盼生輝的秋水明眸,清澈靈動,肌膚如玉,年紀雖小但姿容逼人,如珠玉在側。看她手緊緊的抓着身邊丫環的袖子極為不安的樣子,非常惹人憐惜。
只是她不安的站在澄碧的湖邊的樣子,如不慎從澄碧湖水中跑出來的小精靈般,令看的人失神。
三個男子都驚豔的看着她,特別是左邊的男子看到韓秋水一臉的失神,但另外兩個男子剛看到她的一剎那,雖也驚豔,但只是在眼中飛快的閃過一抹驚豔,面上很快就恢複如常。
幾個姿容非凡的男子看韓秋水一臉防備謹慎的看着他們,對看一眼,不由失笑,難道他們幾個長得像壞人嗎?左邊那個看着韓秋水失神的男子走上前來,作了個揖
溫聲問道,“你是哪家的小姐,怎麽一個人在這裏。”
韓秋水現在也鎮定下來了,看他們幾個衣着華貴,氣質雍容,心也有些放松了,忙對着他們行禮,低聲說道,“小女是吳明清吳大人府上的,走到樹林裏,好奇就走到這了,打擾幾位公子了,時候也不早了,怕長輩發現要着急了,所以小女子也該告辭了。”
說完,韓秋水就帶着春雨疾步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少女的心事(一)
一路疾走,韓秋水看春雨幾次欲言又止的,對着她搖了搖頭道:“不要過問這幾個人是誰,既然他們沒說,肯定有不方便說的地方,我們就當從沒見過,今天的事也別對任何人提,這以後我們更要事事謹慎,不能攬事上身,給自己找麻煩。春雨聽韓秋水這麽一說,也不敢多言,只是點頭應諾。
待韓秋水趕到原先的賞花亭,姑娘們的詩賦比賽已經結束了,李思琪看到韓秋水回來,正拉着她興奮的跟韓秋水講着詩賦比賽中的事,毫無懸念詩作的最好的,是季清婉和孫謹之,季清婉不愧為京城才女。
孫謹之祖父孫閣老是文流之首,她自小耳濡目染,文才出衆正常,只是韓秋水一直好奇,鎮遠侯府本是武将出身,怎麽會養出一個喜歡舞文弄墨的孫女的。
韓秋水掃了全場一眼,花園中到處都能看到打扮得花團錦簇的少女,有三兩個人一處的;也有四五個人一處的,有好幾人都簇擁着明月郡主就連李思琦也其中,向來低着頭怯怯的臉上,這時對着明月郡主正挂着谄媚的笑容,明月坐在她們中間,臉上擺着她那招牌式的優雅笑容,眼中卻閃着不屑。
韓秋水正看得有趣,李思琪扯扯她的衣袖一臉不屑的說道,“你看我大姐,別看她在我們面前總是擺出一副不愛說話老實巴交的樣子,可你們不知道她這個人可有心眼了,跟她那個姨娘一樣,就會裝柔弱,我最看不慣她,你看她在府裏總是跟着珊表姐,那是她知道,我二舅舅官職高,她就想着能巴上珊表姐,就能更得我父親的喜愛了。
你看現在看到明月郡主,就又想着能巴上明月郡主,也不想想就我爹爹那樣的小官職,別說她一個庶女就是我這個嫡女,人家也壓根不放在眼裏,這樣不要臉面的往上湊,不是讓人看不起嗎!“
韓秋水看看李思琦那樣子是挺難看的,就對着李思琪道,“要不你去把她叫回來,她丢臉你面子上也不好看。”
李思琪氣憤的說道,“我早就跟她說過了,她不聽,你要再講,她就眼淚巴巴的,不知道的人指不定以為,我怎麽欺負她了呢!回家一告狀,我父親祖母又該責怪我了,算了,不管她了,由她去吧!”
韓秋水知道,李思琪家裏的祖母是目不識丁的鄉下婦人,沒見識沒腦子,放着正紅的嫡女不疼,反而疼愛庶女,加上這個庶女的生母,是李家老太太的侄女,更是偏着她這個侄女小妾和這個庶女,而這倆母女一慣喜歡裝可憐裝柔弱,偏心的祖母又總是偏聽偏信,一味的維護她們,李思琪的父親又是個孝子,不管對錯事事聽母親的,是以李思珙的母親李吳氏雖然精明也無可奈何。
韓秋水看李思琪講到她家裏的事,神情不郁,就想着轉移話題,正看到吳紅珊一個人滿臉的沉郁,身邊卻圍着幾個長相美貌打扮貴氣的女子跟她很親熱的樣子,就指着吳紅珊奇怪的問,“珊表姐不是跟明月郡主幾個關系密切嗎?”
怎麽現在她幾個人分開做幾處了,李思琪順着韓秋水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道,“哦,你剛才不在,所以不知道,季清婉畢竟是嫁了人的婦人了,哪能總跟我們這些小姑娘在一起,她作完詩就走了,都沒等到詩作比賽結果出來。”
說到這裏就左右望望,湊到韓秋水的耳旁低聲道,“明月郡主和珊表姐則是鬧崩了,珊表姐不是一直喜歡她家表哥嗎?原來明月郡主打着她家表哥的主意,珊表姐一直不知道,是恰才陳侍郎家的二小姐開玩笑,才漏出來了。
再說鎮遠侯府今天設的這個賞菊宴本來就有着世子夫人給她們季家大少年相親的意思在內,只因季家老夫人和吳二夫人都想着親上加親,可世子夫人覺着珊表姐嬌縱太過,不怎麽願意一路疾走,韓秋水看春雨幾次欲言又止的,對着她搖了搖頭道:“不要過問這幾個人是誰,既然他們沒說,肯定有不方便說的地方,我們就當從沒見過,今天的事也別對任何人提,這以後我們更要事事謹慎,不能攬事上身,給自己找麻煩。春雨聽韓秋水這麽一說,也不敢多言,只是點頭應諾。
待韓秋水趕到原先的賞花亭,姑娘們的詩賦比賽已經結束了,李思琪看到韓秋水回來,正拉着她興奮的跟韓秋水講着詩賦比賽中的事,毫無懸念詩作的最好的,是季清婉和孫謹之,季清婉不愧為京城才女。
孫謹之家是文流之首,自小耳濡目染,文才出衆正常,只是韓秋水一直好奇,鎮遠侯府本是武将出身,怎麽會養出一個喜歡舞文弄墨的孫女的。
韓秋水掃了全場一眼,花園中到處都能看到打扮得花團錦簇的少女,有三兩個人一處的;也有四五個人一處的,有好幾人都簇擁着明月郡主就連李思琦也其中,向來低着頭怯怯的臉上,這時對着明月郡主正挂着谄媚的笑容,明月坐在她們中間,臉上擺着她招牌式的優雅笑容,眼中卻閃着不屑。
韓秋水正看得有趣,李思琪扯扯她的衣袖一臉不屑的說道,“你看我大姐,別看她在我們面前總是擺出一副不愛說話老實巴交的樣子,可你們不知道她這個人可有心眼了,跟她那個姨娘一樣,就會裝,你看她在府裏總是跟着珊表姐,那是她知道,我二舅舅官職高,她就想着能巴上珊表姐,就能更得我父親的喜愛。
你看現在看到明月郡主,就又想着能巴上明月郡主,也不想想就我爹爹那樣的小官職,別說她一個庶女就是我這個嫡女,人家也壓根不放在眼裏,這樣不要臉面的往上湊,不是讓人看不起嗎!“
韓秋水看看李思琦那樣子是挺難看的,就對着李思琪道,“要不你去把她叫回來,她丢臉你面子上也不好看。”
李思琪氣憤的說道,“我早就跟她說過了,她不聽,你要再講,她就眼淚巴巴的,不知道的人指不定以為,我怎麽欺負她了呢!回家一告狀,我父親祖母又該責怪我了,算了,不管她了,由她去吧!”
韓秋水知道,李思琪家裏祖母是鄉下婦人,沒見識沒腦子,放着正紅的嫡女不疼,反而疼愛庶女,加上這個庶女是李家老太太的侄女生的,更是偏着這個小妾庶女,而兩母女一慣喜歡裝可憐,偏心的祖母又總是偏聽偏信,總是維護她們,李思琪的父親又是個孝子,事事聽母親的,是以李思珙的母親李吳氏雖然精明也無可奈何。
韓秋水看李思琪講到她家裏的事,神情不郁,就想着轉移話題,正看到吳紅珊身邊也跟着一群绮年玉貌的女子對她獻殷勤,就指着吳紅珊奇怪的問,“珊表姐不是跟明月郡主幾個關系密切嗎?”
怎麽現在她幾個人分開做幾處了,李思琪順着韓秋水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道,“哦,你剛才不在,所以不知道,季清婉畢竟是嫁了人的婦人了,哪能總跟我們這些小姑娘在一起,她作完詩就走了,都沒等到詩作比賽結果出來。”
說到這裏就左右望望,湊到韓秋水的耳旁低聲道,“明月郡主和珊表姐鬧崩了,珊表姐不是一直喜歡她家表哥嗎?原來明月郡主打着她家表哥的主意,珊表姐一直不知道,是恰才陳侍郎家的二小姐開玩笑,露出來了。
再說鎮遠侯府今天設的這個賞菊宴本來就有着世子夫人給她們季家大少年相親的意思在內,只因季家老夫人和吳二夫人都想着親上加親,可世子夫人覺着珊表姐嬌縱太過,不滿意。
現在這相親宴世子夫人又請了明月郡主,這是否意味着世子夫人中意明月郡主,你知道,珊表姐這個人一點事都藏不住事,這不一聽到她們打趣明月郡主的話,就跟明月郡主鬧翻了,然後就氣呼呼的走了。”
至于,你說圍繞在她身邊的那些個小姐,說到過李思琪暖昧的笑笑道,“家裏的二表哥不是要說親了嗎?我們二表哥長得玉樹臨風又是才高八鬥的探花郎,可是多少閨秀們夢寐以求的夫婿。”
。
現在這相親宴世子夫人又請了明月郡主,這是否意味着世子夫人中意明月郡主,你知道,珊表姐這個人一點事都藏不住事,這不一聽到她們打趣明月郡主的話,就跟明月郡主鬧翻了,然後就氣呼呼的走了。”
至于,你說圍繞在她身邊的那些個小姐,說到過李思琪暖昧的笑笑道,“家裏的二表哥不是要說親了嗎?我們二表哥長得玉樹臨風又是才高八鬥的探花郎,可是多少閨秀們夢寐以求的夫婿。”
作者有話要說:
☆、少女的心事(二)
聽到這,韓秋水才啞然失笑,也笑着打趣李思琪道,“那是不是二表哥也是我們琪表姐夢寐以求的夫婿啊!我可聽說了,姑姑可是想将琪表姐說給二表哥的。”
李思琪被韓秋水打趣的滿臉通紅,揪着她邊抓她的癢邊笑罵她,”好你個水表妹,膽肥了,居然敢打趣起你表姐了,看我怎麽治你。“
韓秋水這個人最怕癢,被李思琪抓的直求饒,“好表姐,別鬧了,表妹我知道錯了,饒了表妹我吧!到時把頭發衣服弄亂了,豈不是讓人笑話。“
李思琪這才住了手,兩人身邊的丫環趕緊把兩人弄亂的衣服頭發整整,幸好,兩人站的位置讓花草遮掩住了,園子裏的人都沒注意到。
只是這一鬧,把兩人的臉都弄的紅撲撲的,特別是韓秋水,玉白的面頰桃色隐隐,真是白玉生緋,煞是嬌豔動人,李思琪幾個都看呆了。
李思琦感嘆的道,“水表妹,你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以前人家都說明月郡主長得國色天香,可我今天看了,她要跟水表妹比還是差了一些。“
韓秋水聽到她話,急得慌忙去捂她的嘴,嗔怪道,“琪表姐,你是想害死我呀!這話要是給別人聽去了,不是給我惹禍嗎?“
李思琦聽了韓秋水的話,才醒悟過來,自己失言了,水表妹雖是長得美,可是無身份無背景,本身她的容貌就讓別人嫉妒,若傳出一些惹禍的話,還不知哪些貴女們怎麽對付她呢!
李思琦對韓秋水吐吐舌頭,一臉讨好的笑容,韓秋水看鬼機靈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嬌嗔道,“就你話多,好了,估計快要開宴了,我們去看看老祖宗她們吧!”
韓秋水和李思琪一道往回走,擡眼一打量四周發現吳紅珊、明月郡主幾個已不在菊花園了,李思琦也不見人影,估計也是回去了,兩人出了菊花園,問過侍立在路邊的季府丫環,選了一條幽靜一些的小路。
韓秋水和李思琦慢悠悠的邊走着,邊欣賞着景色,這條小路的景色,不同于來時跟着吳紅珊走的正道景色,彎彎曲曲的小石子路,路邊還長了一些叫不出名的小野花野草,高大的樹木生長在小路兩旁,綠樹蔭蔭的,很是幽靜,走在這樣的小路上,感覺很是清靜怡人。
韓秋水幾個人正靜靜的感受着,忽聽到前方傳來男女的話語聲,韓秋水和李思琪都狐疑的對看着,李思琪輕聲道,“這內院都是女眷,怎麽會有男子的聲音。”
聽着隐隐約約的聲音有些像明月郡主幾個的,韓秋水現在不相對上她們,更何況還有男子,就對着李思琪露出個狡黠的笑容,湊到李思琪耳邊輕聲說道,“琪表姐,想不想看熱鬧。”
看李思琪聽了立馬雙眼發亮,一臉興奮的直點頭,就對她又是調皮的一笑輕聲道,“我們悄悄地往前走,然後躲到前面的假山後面偷看。”
說完,拉着李思琪再帶着兩個丫環,靜悄悄的走到前面,躲在假山背後,韓秋水和李思琪都有一種做壞事的激動和興奮,兩人悄悄躲在假山後,吩咐兩個丫環在後面放風,不要讓人從假山後面過來發現她們。
走到這裏,聽明月郡主她們說話的聲音已經很是清晰了,韓秋水和李思琪貼在假山上,通過縫隙把前面的人,看的也很清楚,是二男三女,女的是吳紅珊、孫謹之和明月郡主。
二個男子就是韓秋水前面在澄碧湖邊上遇到的其中二個男子,其中一個是問韓秋水話的男子,聽吳紅珊叫他表哥,應該是季大公子,另一個是長得很是像妖孽的男子,看明月跟她很是親近的樣子,估計是她哥哥,英郡王。
韓秋水正暗自琢磨着,李思琪有胳膊肘輕輕捅了韓秋水一下,韓秋水轉過頭,看她有話要說,兩個人就靠近貼在一起,頭挨着頭,李思琪湊到她耳朵邊上,輕聲問,“這兩個男的也不知是哪家的勳貴子弟,長得可真俊,比二表哥還俊?“
韓秋水看她一臉花癡的樣子,心裏好笑,也湊到她邊輕聲道,“聽她們幾個講話,估計站在珊表姐邊上的是季大公子,和明月郡主和孫謹之離得近的應該是明月郡主的哥哥英郡王。“
李思琪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後還一臉你真聰明的表情。
韓秋水給了她一個白眼,聽她們幾個人的談話和表情就能猜到了,這麽簡單淺顯的事,誰都能猜到。還給我賣萌是誇我還是損我呢!
作者有話要說: 親們多關注多支持柒柒哦!這是柒柒的第一次文,親們可多留言,柒柒會更加努力的
☆、兩個女人的鬥争
兩個男子坐在亭子裏的石凳子,對着石桌子擺的一盤棋正下着,這是個很小的亭子,完全遮擋在假山的後面,從韓秋水她們來的小路上,完全看不到,亭子裏也很是簡潔,只一小石桌兩石凳,季大公子和英郡王兩個人就坐在小石凳上,對擺在桌子的一盤棋,安靜的下着。
韓秋水李思琪兩人正邊用眼神交流着,邊一臉興奮的看着明月郡主和吳紅珊兩個驕傲的大美人,居然都在季大公子面前擺出一副溫柔嬌羞含情脈脈的樣子獻着殷勤。明月郡主剛端上一盤子點心,吳紅珊就拎着一壺茶.......兩個人無聲的較量,一個是怒瞪着一雙美目,一個還是露着優雅的笑容,稍帶着偶而挑釁的目光。
韓秋水李思琪兩個人是看得目瞪口呆,還有對吳紅珊的刮目相看,平時吧吳紅珊就像是一只驕傲的小孔雀,對着別人總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又像是一只小刺猬,一有不順就發脾氣,可今日卻在她表哥面前一副溫柔可人的模樣,就是看到明月郡主挑釁的目光也忍下去了,還有那說話的聲音嬌滴滴的真心能溺死人了,與平日的她簡直判若兩人,韓秋水不得不在心裏感嘆,“愛情的力量真偉大,居然能讓驕傲刺猬變身溫順小白兔。”
看着兩個驕傲的美人為着個男人,不顧友情反目,放下身段争着獻殷勤,更可笑的是,這個男人對兩人都一副冷冷淡淡無情的樣子,韓秋水真心替兩人不值,也很是不理解,吳紅珊是個頭腦簡單的,看不明白就算了,明月郡主一看就是個很有心機城府的女人,怎麽也會看不明白,這個男人明顯對兩人無意,難道真的是女人一愛上什麽人,智商就是負。
你看連人家英郡王都要皺着眉頭,看自家妹子做傻事,一副不贊同的樣子。
反觀,人家孫謹之就聰慧冷靜的多,雖也是含情脈脈的看着英郡五,卻只靜靜的站在一邊,安靜的看着他們下棋,不去添茶倒水端點心的湊亂,不論人家喜不喜歡孫謹之,最起碼不會反感吧!
不過她們幾個還真是勇敢,先不論她們怎麽打聽到這兩位公子在這裏的,就沖她們敢這麽主動的去追求自己喜歡的男子,真心讓人佩服。只是吳紅珊不像是和明月郡主她們一起來的,只是又是怎麽碰到了一起的?
韓秋水兩個正看得興頭,這時看到一個丫環來到小亭子裏,然後幾個人都相繼離開了,等她們走遠,韓秋水和李思琪也從假山後出來,兩個人對望一眼,都忍不住捂着嘴巴笑,兩個丫環也跟過來扶着她倆道,“小姐,我們要快點走了,估計要開席了。”
兩人這才止住笑,趕緊往前趕,韓秋水邊走邊打趣李思琦,“你別笑人家,只怕你在二表哥面前,也是這副模樣。”
李思琪嗔了韓秋水一眼面色一垮道,“我在二表哥面前才不會這樣呢!二表哥整天扳着一張臉,我一看心裏就緊張,連話都不敢在他面前說,哪裏會像她們那樣。再說她們這是借着親戚和多年交往世家朋友的這屋關系,要不哪能随便就見外男的,還要不要名聲了。”
說完,又神色古怪的上下打量韓秋水道,“水表妹你老是提二表哥,不會是你喜歡他吧!”
韓秋水一聽急了,“琪表姐,你可不能口無遮攔亂開玩笑,這要是給二舅母聽見還得了,再說二表哥在我心裏就是我哥哥一樣,怎麽會有男女之情呢!”
李思琪一看韓秋水急了,忙賠禮道,“好妹妹,姐姐我錯了,以後我再不敢亂說話了,不過說真的,水表妹這樣的美人兒,不知哪個有這樣的福氣,能夠娶到呢!”
韓秋水聽李思琪說到這,面色一黯,笑容勉強道,“琪表姐,你就別再打趣妹妹我了,我一切只聽老祖宗她們的安排。”
這樣話題勾起了韓秋水的心事,而李思琪也想到了韓秋水的處境,又聯想到了自己,一時之間兩人都沒說話,想着各自的心事。
作者有話要說:
☆、看院子
時間像流水般就這樣從指間流走了,距那日賞菊晏已經過去了二個多月,李書安的官職已經在京城定下來了,走的是大皇子的路子,如願意的進了戶部,李思琪一家也已經在京城另置了一處院子,早在一個月前就搬走了,李家對吳家上次拒絕把我送給大皇子做妾的事心裏很是不快,而吳家對于李書安一意孤行非要跟大皇子扯上關系也非常惱火。兩家的關系現在鬧得很僵。
但李思琦依舊送進了大皇子的內院,那個總是裝小白花的女子,她不停歇的做些小動作,也不過是想讓卑微的自己能過得好些,嫁的好些,可依然逃不過棋子的命運,在這古代女子活得艱難而又可悲,這也更堅定了韓秋水的決心。我決不能讓自己讓自己的命運把握在別人的手裏,我要過自己想過的人生。
這些日子除了早晚給老祖宗請安,我依然是繡花,看醫書、練字和畫畫,日子平淡的出奇,只是春雨的哥哥捎來消息,院子的事有着落了,等我去看過就能定下來了。
我很興奮,雖說我手中有些錢,可在這京城的院子都價錢不菲,就連偏遠些的也不便宜,而我要的院子不能太大,因為我們人不多,還要價錢适中,還要周邊要安全。
畢竟我們幾個都是女眷,如果周邊環境複雜,住着着實不安全。是以找了這麽久,才有合适的,我心裏着實高興,院子的事定下來了,就戶籍了,只是戶籍的事有些困難,但我相信事在人為嘛!一件件一定都能辦妥的。
只是我明天找個什麽理由出去呢!韓秋水蹙着眉頭尋思着,忽然眼前一亮,對着外面叫道,“春雨。”因韓秋水睡覺時不喜人在邊上,春雨她們等韓秋水要午睡時都是在偏房待着。
這邊春雨聽到韓秋水的聲音,就掀了簾子進來了,韓秋水吩咐春雨,“打水來,給我梳洗,我要到老夫人那裏去。”
春雨聽了韓秋水的吩咐,并沒有多問什麽,只是按韓秋水的吩咐做事,一直以來韓秋水最器重春雨,春雨只在韓秋水剛進府什麽都不懂的時候,會出些主意,做些決定,後期都只是服從韓秋水的命令,韓秋水怎麽吩咐,她就怎麽做,從不多話,所以幾個丫環,她最喜歡春蘭,卻最器重春雨,後面來的幾個丫環,雖也得用,但還不是讓韓秋水全心信任依賴,所以凡事韓秋水喜歡吩咐春雨去辦,她總能辦得妥妥當當。
等春葉給韓秋水梳好了頭,韓秋水吩咐春蘭在屋子裏待着,就帶着春雨往吳老夫人的瑞福堂走去,待韓秋水到了瑞福堂門口,春雨上前問門口的小丫環,“老夫人可起了。”福兒聽到聲音迎出來,笑着道,“表小姐來了,老夫人早就睡醒了,讓您進去呢!”
自從韓秋水病好了,福兒就回老夫人身邊了,韓秋水笑着謝過了福兒,随着福兒進了屋,看到老夫人正靠在羅漢床上,看一本佛經,忙向老夫人福了福身子行禮問安,老夫人看到韓秋水進來,笑眯眯的招手道,“水丫頭,過來坐到老祖宗身邊來。”
韓秋水走到老夫人跟前,轉到她身後,笑着說,“我先給您捏捏肩吧!最近肩膀還酸痛嗎?“
老夫人慈愛笑道,“真是自從你教了福兒那個拿捏穴位,現在福兒天天給我捏個把時辰,好多了。”
說完,拉着韓秋水的手讓她坐到邊上道,“你不用忙着了,你自己身子也不好,今天怎麽這麽早就到老祖宗這兒來了。”
韓秋水摟着老夫人的胳膊,撒嬌道,“水兒想老祖宗了嘛,就早點來好多陪陪老祖宗。”
老夫人聽了滿臉的笑容,心裏欣慰,“這孩子雖不是我們吳家的孩子,可是貼心又懂事,以前遠兒喜歡找水丫頭玩,還總是喜歡往她青竹苑跑,那時老二媳婦生怕水丫頭會纏上遠兒,做得事真是難看,可水丫頭多聰明的一個孩子,看出來了,就想方設法的躲着遠兒疏遠遠兒,乖巧懂事得讓人心疼。”老夫人慈愛的摸摸韓秋水的頭,聽韓秋水說着讨喜的話。
兩個人親熱的坐在一起,又陪着老夫人看了一會兒佛經,接着又把老夫人哄得眉開眼笑的,這才眉頭微蹙了蹙的對老夫人道,“老祖宗,水兒想去南普寺住兩天,給祖母念幾天佛經燒燒。”
老夫人詫異的看着韓秋水道,“水丫頭,你怎麽忽然想起來做這些,還要在寺院裏住兩天。”
韓秋水眼中含着淚,顫着聲音說道,“水兒,昨晚水兒做夢夢到了祖母,原本以為是因為想念祖母,才會夜有所夢,可沒想到,今天午睡居然又夢到了祖母,我想可能是水兒這幾年,都沒回去家鄉看過祖母,祖母責怪我了,所以水兒想着到寺院裏去念幾天佛經燒給祖母,求得她的諒解。”
老夫人看韓秋水含着眼淚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很是心疼,忙摟着韓秋水道,“好孩子別難過,家鄉那麽遠,哪是那麽容易回的,你祖母在世時最是心疼你,會明白的,這樣就按你說的,明天你去南普寺住兩天,好好給你祖母念幾天佛經。”
韓秋水在心裏暗暗告罪,祖母請原諒,孫女用您做借口,欺瞞老祖宗,可孫女不得已,您一向最疼孫女兒,祖母,孫女相信您會體諒幫助孫女的。
作者有話要說:
☆、南普寺之行
第二天,一早韓秋水就帶着春蘭和春雨,坐着馬車一路往南普寺去,等到了南普寺山腳下,韓秋水透過頭上戴着的綴着長紗的帷帽,望着山上的南普寺,心裏感嘆着,“自從五年前來過這南普寺,這幾年因裝病的緣故,連添長明燈都是讓春蘭或者春雨送來,這是第二次來到南普寺,可寺廟卻并無太大的變化。”
韓秋水剛走到寺廟門口,就被寺裏的知客僧迎了進去,寺廟裏來上香的人不少,韓秋水讓春雨向知客僧說明了來意,韓秋水知道自己的聲音軟糯動聽,雖是自己戴着長紗的帷帽,可這時上香的人不少,也不敢大意,就怕因為自己的容貌而惹出什麽是非來,故此十分小心謹慎。
知客僧就安排了一個小沙彌,帶韓秋水一幹人到了禪房,看着禪房前的大樹,韓秋水心裏感慨,“沒想到這麽巧,還是上次住的那個禪房。”小沙彌把她們帶到禪房就退下了,春雨和春蘭收拾了一番,韓秋水就坐下歇息。
春雨給韓秋水過來泡了一杯花茶,端給韓秋水,韓秋水接過手無意識撫着茶碗蓋,湛若白雪的細嫩手指,撫在潔白的茶碗蓋上,美不可言,把那普通的茶碗也襯得美侖美奂,春雨正看得出神,“春雨,今天去看院子的事,何通知你哥哥了?”“啊!春雨一時看得出神,還沒反應過來韓秋水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