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如願以償
曾宇禪比以往的探視時間晚出現了近半個月,別墅上下沒有接到任何知會,人進到莊園管家才從安保那裏得到消息,司機把車停在別墅前,從車裏捧出幾個長盒跟在曾宇禪身後走上臺階,龐列已經迎出來打開門。
平時保持沉寂的別墅因為管家和傭人的忙碌而短暫地熱鬧起來,很快有人接手長盒從右側樓梯上樓送到更衣室。曾宇禪舉步深入大廳坐進沙發,伸手在茶幾上抹了一下,搓着幹幹淨淨的手指,擡頭看眼前的龐列。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幹了他幾次?”
“十幾二十次,”龐列迎着他的眼睛回答,“具體記不清了。”
“怎麽不每天都幹?”
“頻繁吃藥對心髒不好。”龐列笑了笑,“我已經盡力了。”
仿佛聽到了什麽絕妙的笑話,曾宇禪仰在靠背上哈哈大笑,握住扶手起身:“那好。”
他放慢腳步,刻意把揭穿謊言的時間延後,緩而穩地踩上臺階,身後龐列的腳步聲也跟随他的節奏亦步亦趨。
“看護,曾先生現在在哪兒?”
『在花房。』
“曾總來了,讓他回房間吧。”
『好的。』
曾宇禪搭在扶手上的手一頓,笑容擴大些許,上到二樓擰開房門,單手拎起塑料椅子調整角度面對門口,擺手讓龐列出去,脫了外套搭在椅背上,揚起手臂做了個捏合的手勢。
人很快就到了,看護沒有露臉,等到伍湖走進房間就關門離去。
曾宇禪猛地皺起眉頭。
他已經很久沒從這張臉上見到如此鮮活的神采,傀儡似的死氣不複存在,更豐滿,更有血色,如果不是幾處淤青和紅腫刺目,幾乎搶走了額頭縫針痕跡的風頭,簡直可以與多年前的曾宇翩完美重疊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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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怎麽了?”
伍湖已經走到他面前解開腰帶:“我自殺自殘成瘾,你不會失憶了吧。”
“臉怎麽了?”曾宇禪又問一遍。
伍湖邁出堆在腳下的褲子,把襯衣下擺遞到嘴邊咬住,從齒縫間笑了笑:“這麽關心我。”
他袒露着下體撫弄自己,衣襟下隐現的連片青紫卻死死抓住曾宇禪的眼球,曾宇禪額角跳動,伸出食指在空中畫個圈。
伍湖轉身背對他跪趴在地板上,一只胳膊屈臂支撐身體,一手繞到身後掰開一側臀瓣。
曾宇禪眉頭皺得更緊,整張臉陷入猙獰,看着紅腫不堪帶着裂口的肛門咬緊牙關,站起來一腳把人踹翻。
“你不是很識時務、很會當婊子嗎?”他恢複面無表情,眉心隐隐跳動,“敬業的婊子可不會反抗。”
“我沒反抗。”伍湖順勢坐在地上,“我只是在龐列操我的時候誇他是條聽話的好狗,他就突然變臉對我拳腳相加,之後的每一次都有類似的節目。也難怪,強奸太容易上瘾了。”他四肢着地,爬回曾宇禪腳下,直起上身撫摸他的裆部,把鼻子和嘴唇湊上去,“他每次都吃藥,操得又狠又久,讓我射了一次又一次。”
曾宇禪短促地笑了一聲。
“你都是一進門就幹我,今天是怎麽了?心情不好嗎?”伍湖握住他半硬的陰莖,看着他的眼睛将之一點點吞下,手口配合讓它在嘴裏進出,“沒有你的授意,龐列連操我都不敢,更不用說強奸了。既然是你的意思、你的喜好,我就全力支持配合。”他不斷撸動曾宇禪的勃起,用舌尖舔頂端的小孔,“現在我已經非常習慣肛交,你想看我享受對吧?想看我射精嗎?只要你幹我,我自己可以想辦法做到,或者你把他……”
“賤貨!”曾宇禪叉住他的脖子高高揚起拳頭,一時竟無法在左臉找到可以下手地方,一甩胳膊把人扔到地上,理好褲子拔腿就走。
伍湖随着門的砰然作響擡起眼睑,瞥過幾個尚未恢複運作的攝像頭,走到門前握住門把手緩慢旋轉,順暢無阻地一擰到底,又反向轉動手腕将鎖舌回歸原位。
他在椅背上的外套裏找到手機,隔着口袋點亮屏幕看了一眼,撿起地上的褲子穿好,整理上衣,走到落地窗邊坐進沙發,雙手搭在腹部盯着斜上方天花板一角的攝像頭,到指示燈重新亮起,眯起眼睛看向窗外。
曾宇禪讓調酒師從酒吧滾出去,咬牙切齒地站在監控器操作臺前對照書面記錄回放錄像,他看到伍湖和龐列頻繁出入浴室更衣室,看到伍湖幾次被推進醫療室處理傷口,看到面目猙獰,看到牙齒發抖,雙手撐在操作臺上垂着頭惡聲低語:“他在耍手段,他在耍手段……他在耍手段!”
他的喘息逐漸平複,直起腰卻發現自己的手還在顫,一把抓起旁邊的對講機,也不管頻道那邊是誰,啞着嗓子道:“給我把龐列叫來,我在酒吧。”
『收……』
對講機在地上摔個粉碎,曾宇禪抄起一瓶酒拔掉塞子,遞到嘴邊突然停住,仰面朝上深吸一口氣呼出,轉頭盯着監控裏的伍湖。
“曾總。”
“龐醫生,”曾宇禪看向門口,提起兩側嘴角向龐列露出牙齒,“我交代給你的事情,做得漂亮,我非常滿意。”
他聲音裏滿是戾氣,龐列下意識地停在門邊,下一秒就被飛濺的玻璃碎片劃傷臉頰,酒瓶撞在他臉側的牆上粉身碎骨,直炸得他耳鳴不已。他捂住嗡嗡作響的耳朵弓身,被曾宇禪一把拎起衣領一拳砸在鼻梁上,拳拳疊加直到他血流如注,脖子像木偶斷了線,無力地垂在胸口。
曾宇禪松開手任他癱倒,轉身走開幾步,又大步折回在他腹部猛踹:“我很滿意!我很滿意!我很滿意!”
曾宇禪用力撫了把額頭,看着手指骨節的擦傷和沾染的血跡面露憎惡,甩着手邁過龐列出門,揚聲讓人把管家和司機找來。
“曾總。”管家小跑着來到他面前。
“晚上我和曾先生在小廳吃飯,誰都不能打擾。”曾宇禪沖管家一揮手,再次瞥見血漬,不耐煩地擰起眉頭,對随後而至司機說,“酒吧有個人,送他去醫院,沒廢就弄回來。”他一走動,退到不遠處的管家立刻跟上,問還有什麽安排。
“把看護給我找來。”
“好的。”
曾宇禪上樓推開伍湖房間的門,看到自己的外套略一挑眉,徑直走向落地窗。他的握住伍湖的脖子,手指向上撫過後腦勺,越過頭頂向下劃過他的面孔卡住他的下巴擡起來,看着他暴露出待宰的羔羊般的纖細脖頸:“跟我說說,龐列怎麽幹你的?”
他勃起的陰莖隔着褲子抵在伍湖的頭頂,他向前送腰摩擦他的頭骨,視線落在伍湖微微張開的紅潤的嘴唇。那嘴唇笑了笑,問:“你想聽多詳細?”
“你能想到的最詳細的說法。”
“昨天那次,是在浴室。”伍湖說,“他又想替你操我,我當然答應了。我在洗澡的時候把肛門弄松,手指能插到多深,就從多深開始弄幹淨腸子。得避開操起來很爽的位置,自己碰只會癢。”
他合起嘴唇頓了頓:“他不會等到我主動結束,準備太充分就算不上強奸了。他把我按在鏡子上,就像我從昏迷中醒來的第一天,被他在更衣室裏強奸的那次。他的龜頭比雞巴細,龜頭塞進屁眼剩下的卡在外面幹不動,他就用手指把我的屁眼扯得更開,連手指帶雞巴一起塞進我的腸子。”
曾宇禪的手指依次劃過伍湖的喉結,使他的聲音微顫,他掌握之下的囚徒因為姿勢的緣故很容易被風幹喉嚨,不得不頻繁吞咽口水來滋潤,好像有一根無形的肉棒在抽插他的喉管。曾宇禪歪着頭,耳邊傳來的粗劣描述在腦海裏形成畫面,但畫面中操幹伍湖的并不是龐列,而是他。
門開的聲音打擾了兩人,曾宇禪向後轉頭,看護早已又退了出去。
“龐列教你怎麽用屁眼好好伺候男人了嗎?”曾宇禪翹起拇指撫過伍湖的下颌。
“從來都是他伺候我。”
曾宇禪笑了,揚手向攝像頭示意,放開伍湖退後一步:“站起來,脫褲子。”
他太專注于伍湖的脖子和嘴唇,竟然才發現伍湖的裆部也高高隆起。內褲褪去,勃起的赤紅陰莖跳了出來,随着伍湖的走動在他胯間搖晃。
伍湖上身趴在床邊,腿站在地上分開,第二次扒開臀肉露出肛門,而曾宇禪卻是第一次真正細看男人的肛門。作為性交的入口,沒有柔軟的陰唇,沒有層層的花瓣,卻煽動得又乏味又醜陋又誘人。曾宇禪把手放在伍湖的腰上,像觸動了某個機關,使這具便宜下流的肉體下墜出更大的弧度。
曾宇禪握住自己的陰莖前端抵在伍湖的肛門,感到一陣迅速的顫抖與收縮,壓着狂喜低聲耳語:“喜歡我強奸你嗎,哥?”
“喜歡。”
“放屁,你喜歡被所有男人強奸。”
伍湖失聲而笑,轉頭看他:“宇禪,你是陽痿嗎?龐列那兒有……”
曾宇禪此生第一次吻住了曾宇翩的嘴唇,他的陰莖抵在饑渴的肛口,強忍操幹的野心,身下的人主動向後送上屁眼卻無法得逞。他掰着他的下巴讓他無法逃離,他等到錯亂的唇舌化為渴求的吮吸,他像愛撫女人一樣揉搓男人小小的乳頭,用陰莖摩擦他的腿間,聽他因為來自會陰處的刺激發出不甘的悶哼。
他最終把雞巴操進了哥哥的肛門,緩慢、溫柔、貪婪地喂他的小穴。他手裏正握着哥哥的陰莖,他曾經抓扯過在強奸下軟弱無力的一攤軟肉,雖然也有快感,卻遠不比現在灼手的一根肉棒動人。沒有恥辱的隐忍,沒有無能為力的抽泣,哥哥把疼和爽都放肆地叫出了聲,迎合是真的,快感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
他在操幹自己親生哥哥的肛門。
而他的哥哥,即将在親生弟弟帶來的快感中盡情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