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桂花糕
“你今兒,到底是做還是不做。”
阮容起盤坐在榻上,已經去了束腰的衣服松松垮垮地在身上罩着,語氣裏充滿了戲谑,挑着眉問道。
蘇蕭離兩手揉着肚子蜷在椅子上,無比怨憤地看着榻上的阮容起說道:“你也不知道攔着我點兒。”
“不讓你吃點苦頭怎麽行?怎麽,還想不想吃了?”阮容起從榻上下來,走到蘇蕭離的身邊,一邊給他揉着肚子一邊問道。
明知道蘇蕭離一看到桂花糕就忍不住,阮容起還是吩咐人源源不斷地送進來,弄得蘇蕭離晚飯都沒有吃一直在啃着桂花糕,待到胃裏終于裝不下了才喝了幾杯茶解渴。阮容起這次實在是故意的,不欺負作弄這個人,今夏該多沒意思。
蘇蕭離任由阮容起溫熱的手掌給他揉着肚子,這才感覺好一些了,沒有了往日的公子氣質,“大”字形地在椅子上張開了手腳,把最柔軟的部位展露給了阮容起,沒有絲毫的防備。
阮容起看了他這個樣子,唇角微勾,本該覆在蘇蕭離肚子上的手緩緩下移,隔着衣服觸到了蘇蕭離敏感的部位。
蘇蕭離被他這樣一戲弄,立馬蝦米一樣彈了起來弓了身子。
“可不行,今天晚上肚子痛。”
阮容起輕笑,在他的□□狠狠地掐了一把,道:“明日讓太醫給你開兩副瀉藥,讓你知道什麽叫‘一瀉千裏’。”
“你怎麽那麽惡心。”蘇蕭離皺着鼻子責道。
“嗯?”阮容起尾音上揚地質問,同時伸了手向蘇蕭離的後方探去。
蘇蕭離悶哼一聲,把腰扭了扭想脫離阮容起的挑逗,結果阮容起擡過了另一只手,把蘇蕭離的腰身扣得緊緊的。
蘇蕭離掙脫不過便又罵道:“你這混蛋。”
阮容起笑得愈發燦爛了,沉着聲音道:“你這嘴。”随即俯下身子含住了蘇蕭離還欲辯解的唇,用力吸着,直到蘇蕭離快透不過來氣了,開始用手拍阮容起的肩膀這厮才松了口。
“一股子桂花味。”兩人這嘴離開之後阮容起便說道。
蘇蕭離那臉憋得通紅,咳嗽了一會兒,好不容易才喘回了氣,道:“你要親死我?”
“這死法怎樣?”阮容起腆着臉問道。
蘇蕭離鼻子都快氣歪了,恨恨地道:“好,好得很。”
阮容起手上動作還是不停,蘇蕭離也終是忍不住了,拽過眼前的阮容起,兩手撫開他身上松散的衣服,環住了他的背,将自己的胸膛熨帖在他的胸膛上道:“你可真是煩,白天煩,晚上也煩。”
“那你這麽抱着我幹什麽?”阮容起故作不解風情。
“你少廢話,帶我到床上去。”蘇蕭離這身上是越來越燙了。
“怎麽,你的胃不疼了?”阮容起還是逗他。
“早都被你氣好了,你去不去?”蘇蕭離快怒了,一口向阮容起的脖頸咬下去,當時就出了一排紅紅的牙印。
阮容起一邊抱起蘇蕭離一邊說道:“我明日就帶着這牙印出去辦事,皇上你猜別人會怎麽說?”
蘇蕭離管別人怎麽說呢,今天這仇勢必要報回來,一口不解氣就多咬兩口。
阮容起被咬出了些許戾氣,甩了蘇蕭離在床上,不由分說地解了他的發冠,扯開了他的衣服,扔在地下,死死地把他壓在自己的身下,以極近的距離望着他的臉。
蘇蕭離見阮容起就只是這樣看着他也不動作,忽然感到有些好笑,道:“獵物就在嘴邊,你倒是真能忍。”
阮容起雖然知道自己不會那麽快就死去,但對于眼前這張臉還是充滿無限貪戀的,他希望自己能這麽一直看下去。
“怎麽,你忍不住了?”阮容起聽了這話,歪了歪腦袋問道。
蘇蕭離扭了扭被阮容起壓制的身子,小腹痛脹,确實是有些難受的。
“少廢話,這回該我問你了,你是做還是不做?”
阮容起笑意從嘴角蔓延到眉梢,支了身子,掰開蘇蕭離的兩腿,沒有任何猶豫便沒了進去。
蘇蕭離被這忽如其來的快感淹沒了,随後醉生醉死,一歡千愛,什麽也管不得了。
待到雲雨過後,兩個人已經渾身是汗,蘇蕭離把頭歪在阮容起的胸前,似睡非睡。
“皇上。”阮容起試探性地輕輕問道。
“嗯?”蘇蕭離還在迷離之中,聲音也有些飄。
“把皇位給我。”阮容起道,聲音堅定,不容拒絕。
“嗯嗯?”蘇蕭離聽了這話反應了一下才感覺不對,困意一下消了大半,擡起有些沉重的腦袋問他:“你說什麽?”
“我說,你把皇位給我。”阮容起又重複了一遍,把字咬得很清楚,一下一下敲着蘇蕭離的耳膜。
蘇蕭離眨着眼睛看着阮容起平靜如水的眸子,那裏不曾波濤洶湧卻暗藏逆流,片刻後,他才道了一句:“好。”
阮容起聽他應得幹脆倒是帶着幾分驚訝,問道:“你不問問為什麽?”
“我只知道你不會害我。”蘇蕭離道,眼裏的堅定讓阮容起心裏泛暖,和緩了眉眼,将眼前這人擁到了懷裏。
“你準備,什麽時候登基?”蘇蕭離把臉貼在阮容起的胸膛上問道。
“倒是不急,算了日子怎麽也要兩個月以後。”阮容起把下巴墊在蘇蕭離的頭頂緩緩說道。
“理由呢,總不會讓我直接讓給你吧。”皇位不是小事,總不能說給誰就給誰,考慮到如此,蘇蕭離問道。
“這你先不必擔心,到時候自有辦法。”阮容起道。
蘇蕭離“哦”了一聲又道:“那這兩個月我得過好皇上的瘾,該使喚誰就使喚誰,尤其是你。”
阮容起笑着用下巴撞了一下蘇蕭離的腦殼道:“好好好,但憑皇上吩咐。”
蘇蕭離側耳聽着阮容起的心跳聲,擡頭在他的鎖骨上咬了一口,道:“睡吧,晚了。”
“嗯。”阮容起雖應了這一聲,卻是聽着蘇蕭離平靜而均勻的呼吸聲,一夜未眠。
第二日清早,阮容起還是先起了,穿戴妥了之後推開了房門,眯眼看了一會兒剛剛露出些晨光的天空道:“紀公公,你一直以來藏得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