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邊一下
我說完這句話,感覺到周圍的空氣瞬間靜默了。
我小心翼翼的擡頭,正看着躺着那人用極其複雜的目光望着我。
她默默地把衣裳拉下來,蓋住自己的兩團軟綿和腹部的傷口,輕咳一聲,“你剛剛說……”
我以為她沒聽清我方才的話,于是立即讨好的說道:“我剛剛說,你的奶奶形狀真好看!”
符泠:“……”
符泠緩緩捂住眼睛。
我又只當她不理解奶奶的意思,聽不懂我對她身材的褒獎,于是又費心的解釋道:“啊,我說的奶奶就是指你的胸,民間叫奶zi,還有種說法是乳……”
“好了!”她的語氣第一這麽急切,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打斷我,“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麽,不必解釋的這麽詳盡。”
“哦。”
我邊答應邊又掃向她的胸脯,啧,還沒看夠呢。
“你還在看什麽!”她似乎有些羞惱,往日的淡然早已消失到九霄雲外。她坐起身,扯過被褥來蓋在身上,“我告訴你,以後不準再看我這裏,也不準再說些什麽奶……胸……咳,”她的面色粉的可愛,“你若再說,我便對你不客氣!”
“好的!”我怕她真的惱了,只得先應下。
可我剛一答應下來就想到,她們說我的身份是監國公主,那我的權力大的滔天啊,我就算真說錯了什麽話惹得她生氣了,她身為臣子肯定也不敢對我怎麽樣的。
矮油,我們符泠大将軍,就會吓唬人。
我不由被她的可愛逗笑了,邊笑邊把上次沒說的話繼續說道:“……乳|房。”
“我不明白,她為什麽那麽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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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鳳祥宮門口的門檻上,望着月亮憂愁的嘆了口氣。
魏子明瞅了我半晌,蹲在我身邊,兩手□□袖筒裏,吸了吸鼻子:“所以,你到底對她做什麽了?”
“沒做什麽!”我連忙證明自己的清白。
“沒做什麽?”魏子明微笑着指了指我的腳,拆穿我:“沒做什麽,你連鞋子都沒來得及穿就被她踹了出來?”
我立即想反駁:“我那是……”
魏子明繼續微笑着望着我,等着我給自己圓場。
“我那是……”我的氣焰明顯弱了下來。
“人家、人家……”我委屈巴巴的低下頭,摳着羅襪上的破洞,“人家只是想抓抓,畢竟看起來那麽軟……”
“南、卿、流。”
背後突然傳來一聲近乎來自地獄的恐怖的咬牙切齒的聲音。
一聽這個聲音,我和魏子明頭發幾乎都豎起來了,兩人不約而同的大叫一聲往遠處跳了出去。
鳳祥宮門檻裏,一身黑衣的符泠沉着臉筆直的站在陰影中,她的手裏還抓着我的繡花鞋。不知是不是因為腳踩在地上太涼的緣故,我的牙齒不住的打架,看着周遭幾乎冒着黑煙的符泠,我往魏子明的身後躲了躲。
“發生什麽事了,公主。”
聽到我的叫聲,立即有巡邏的将士急沖沖的跑了過來。
“下去。”符泠淡淡道。。
“是。”巡邏的将士們又急沖沖的退了下去。
我看着沒命的往下退的将士一臉懵比。
我連忙道:“等等!別走!我是公主,我還沒有叫你們下去呢!”
将士們退下的腳步更加匆忙了。
魏子明像是想起什麽,擡腳跟在将士身後:“哎,李副官,上回我借你三文錢還沒還呢,趕巧了我現在有,我還你啊。”
從沒見過這麽上杆子還錢的人。
我壓低聲音呼喚要離我而去的魏子明:“魏子明!子明!小明吶,小明??”
魏子明的背影隐在了黑暗中。
沒了魏子明的遮掩,我的身體徹底暴露在了廣闊的宮殿外。在符泠的注視下,我忍不住彎了彎膝蓋,想把我的跪拜大禮獻給她。
她移開目光,低首輕聲道,“還不過來。”
過去?去哪兒?升天去見玉皇大帝嗎?見了他老人家我說什麽?
難道要我說:你好啊阿玉,我是被我的臣子送上來的,原因呢可能是我觊觎了她的紮……
啊啊啊我不要啊,我會被衆仙家瞧不起的,我以後還怎麽在天宮裏做一個高冷的仙女?!
符泠就這麽看着我站在原地一會兒情緒崩潰一會兒捶胸頓足,嘆了口氣,捂住腹部的傷,擡步慢慢的向我走來。
等她一走近,我便道:“我錯了!”
符泠微微擡眸:“哦?錯哪兒了?”
我想了想,嚴肅的說:“不該亵渎你的身子。”
符泠的面色又有些不自然,她看向別處,小聲制止我:“你、你別說了……”
“不行!我要說!”我很堅決的搖頭,認錯态度很誠懇,“雖然你那裏又白又挺,但都是你的私有物,和我無關,我不能因為自己沒看夠就說些騷擾你的話。”
符泠的耳朵都紅了,她有些不知所措,胡亂着點着頭,“嗯,嗯,行了知道了,你快別……”
“我以後也不會說什麽奶啊紮啊……”話音未落,已被她掩住口。
“都讓你別說了。”
她的皮膚上有一陣淡淡的沉香氣息,聞起來心中安定的很。
我這個人一有安全感,嘴巴就不受控制。以前只會嘴上說些讨打的話,現在狀況升級了,我竟然伸出舌頭,舔了她的手心一下。
符泠倒吸了口氣。
抽回手,略帶愠色的又念了一遍我的名字:“南卿流,你要幹什麽。”
我無辜:“不幹什麽啊。”
符泠擡手默默的遮住臉,順便按壓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
半晌,她嘆氣:“擡腳。”
“啊?”
她閉口不再重複,而是捂住傷口緩緩的半跪下,将我一只腳拎起。
我羅襪上的破洞赫然露出。
見我扭捏的樣子,她似乎心情好了一些,捏了捏我從破洞出露出來的小腳趾:“冰成這樣也不知道要鞋子穿。”
說完,把手中的鞋子溫柔的套在了我的腳上。
兩只鞋子都穿完後,她才慢慢站起身來,忘了眼天色:“還有幾個時辰天就亮了,我們去你的書房罷,趁現在還有些時間。”
“去書房幹什麽?”
她斜睨我一眼:“今天弄出這麽大動靜,明□□堂上會怎樣?”
我想了一下,回答道:“今日之事主要勝在他們措手不及上,待他們回去反應過來,明日朝堂上定不會再輕易放過我。”
她聽了我這話,眸中有了些別樣的神采:“我還以為你都忘了,沒想到這種事情倒是考慮的快。既然知道這層道理,那就要好生準備了。”
書房,點燈。
她不知從哪裏掏出一疊厚厚的資料:“記住這些東西。”
我眼睛都掉下來了:“這麽多!!”
符泠神色郁郁:“八個月足以發生這些事情。”
我躺倒在軟榻上:“死也記不住。”
“起來。”她淡淡道。
我雖然有點怕她,可是要讓我記這麽多東西我肯定死也是記不住的。我耍賴的閉上眼睛:“不。”
“起來。”
“不。”
“起來!”
我幹脆打起了呼嚕。
符泠:“……”
符泠只得過來拽我。
可沒想到多月不見,我體重增長了這麽多,這一拽之下,我竟然紋絲不動。
符泠:“……”
符泠發力又拽了一下,然後放棄了,望天:“看來你消失的這幾個月飯量又增進了不少。”
我謙虛:“尚有進步空間。”
她瞪我一眼:“還有臉說。”
我懶洋洋的笑了,伸手:“你再拉我一下我就起來了。”
符泠一動未動,懷疑的看着我。
“你們做将軍的都這麽多疑嗎?”我無奈,“真要起來了。”
符泠雖還是有點懷疑,但還是牽住了我的手。還沒等她用力拉,我往下一拽,她因身體有傷冷不丁間使不上力氣,竟就這樣被我拽倒了。
而且她軟綿綿的胸脯,正好壓在了我的手上。
“南卿流。”她淡淡道。
我嘿嘿笑:“說起來你可能不信,這次真的是不小心導致的,絕不是有意。”
“嗯。”她淡淡應了。
随即飛快的點了一下我胳膊上的麻穴,趁我胳膊一麻沒有力氣迅速把自己的手抽出,而後長腿一提一躍,天旋地轉間就跨坐在了我身上。
我只覺得眼前嗖嗖嗖的幾下閃過,就看到了上方符泠高深莫測的目光。
“想玩?”她的聲音低低的,有些沙啞,惹得人身上心裏都癢癢的。
我最大的有點就是識時務,連忙擺手道:“不不不,不想不想。”
她唇角揚起一絲笑,一手捉住我的雙手死死的壓在我的頭頂上方。
“看在你還沒記起我的份上,忍你這麽多次了,沒想到你還是得寸進尺。”她突然笑的有些誘惑,湊近我耳邊,對着我最敏感的地方說道,“想必是徹底忘了以前在我身下時的場景了。”
“!!!”
我嘴巴張大的能塞下一只鴕鳥蛋。
身下……身下……身下是什麽意思????
我知道鬧大了,連忙求饒:“符泠,我錯了。”
“嗯,”她應着,空閑的那只手慢條斯理的摸上的衣襟,緩緩解開一個扣子。
“我以後不敢了!”
她又解開一個扣子,望着我的眼神有些玩味:“這話通常是我們進行到最後你哭着說的。”
我的內心:啊啊啊啊啊啊我竟然沒發現這個人這麽危險!我竟然還想對她用鹹豬手!南卿流你簡直是天字一號智障!
她緩緩把扣子都解開,然後學着我掀她衣服的樣子,将我的衣服輕輕掀開。
我粉紅色的小肚兜漏了出來。
這個肚兜是跟櫻落住一起時央求她給我繡的,上面還有一朵漂亮的櫻花。
符泠一看到這個圖案,臉色立即變了,望着我的目光也頓時冷卻了幾分。
她也不管我痛不痛,一把就将肚兜扯下,扔在了炭盆裏,頃刻間肚兜就被燒成了灰燼。
我有些生氣:“你這是幹什麽!我就這一個兜兜!”
“嗯,手滑了。”她淡淡的說道。
手滑??
大佬,我信嗎??
隔着千米都能箭無虛發的人,會因為手滑把兜兜恰好扔進火盆裏?
“你……”
我還沒罵出來,只覺左胸一痛,她的手已經捏上了。
這力道并不輕,仿佛還帶着怒意,使得我的腳尖立即繃緊了。
“符泠!住手!”
“嗯?”她擡眼,冷哼一聲:“你方才不也是這樣弄得我?”
“……”
“……”
“……”
“我那是……”我艱難啓齒,“不小心……”
符泠點頭,學着我的語氣:“我也是,不小心。”
一股羞臊騰的一下竄到了我的臉上:“符泠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可是公主!南朝最尊貴的監國公主!!”
符泠哦了一聲,将手移到我的右胸,再次用力的捏了一下,擡頭挑釁的看着我:“所以,要摸兩下嗎?”
作者有話要說:
我可不是個要評論的作者(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