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新鮮出爐的
,你們這是談這次武運國挑釁的事?”周夢然插嘴,雖然以她的身份不應該插嘴,可是對于這場戰事,作為另一個世界穿越過來的人,還是有些歷史軌跡可以尋到的,這場戰争在周夢然看來不可避免。
“夢然對這次武運國人的挑釁怎麽看?”周定邦忽然問周夢然意見。這可把上海市長吃驚到了,怎麽說周夢然也不過是一個小年輕,小小年紀知道什麽?居然問她的意見?
不過這是在周公館,周定邦的面子他還是要給的,所以也是耐着性子看周夢然發揮。
“要我怎麽說?是預測過程還是結果?”周夢然極其大膽的開口。
上海市長不解的看向周定邦,覺得周夢然的話有些托大,現在有想法的年輕人多的去了,可是年輕不代表着狂妄,和武運國的戰争可以預測的嗎?還一開口就是過程和結果?如果戰争誰都能這麽預料,那還可以稱之為戰争嗎?可是周定邦除了眉頭微挑,就沒有任何表情。
“你說說什麽是過程,什麽又是結局?”周定邦定睛的看着她,想要看看周夢然會走到哪一步?他知道周夢然最近在學卦算之術,華夏的卦算之術名頭又來已久。可大多的只是混口飯吃的江湖人,能真正的去繼承這個精髓研究之人寥寥無幾,畢竟卦算之術是窺視天機,與天奪命。一般好的卦算者,都是天煞孤星命向,就算不是也會往這方面發展,可是周夢然不然,她現在已經是修真之人,修真之人原本就與天奪命,已經打破了這個禁锢。
“過程是有選擇性的,我假設,如果和武運國這場戰争成立,我們還知道這場戰争必敗。我想問市長大人,你還會主戰嗎?”
“這不可能。就算對方有兩艘航母參戰,可我們占據着地利人和,人數更是比對方多了幾倍。怎麽可能敗?”他直覺周夢然的話是扯淡,就算是聽到對方有一艘航母在附近海域活動。就算對方能支援那又如何?對方是長線作戰,首先淡水供應就是一個極大的問題。而他們就在家門口。而且他不想主戰。
“什麽是地利、人和?”周夢然看了他一眼,冷笑:“如果以為在家門口我們有源源不斷的援兵這叫地利?認為上海的各大租界也不可能看着武運國人稱霸,打破上海如今的平衡,會出面調停這叫人和,那就叫荒謬了。”
“你小小年紀何出此言?”上海市長站了起來。面容有些微微的發燙,如果不是礙于周定邦的面子或許就會拂袖而去。
“因為你是局內之人。而只有跳出圈外看事物才能看的清。”說完這句話,她從周定邦的抽屜裏取出一張上海市及周邊的地圖攤開。然後拿起筆放在了上海周邊的幾個要塞上面:“如果戰事開啓,市長大人對于上海周邊的幾個要塞守軍司令有多少的了解?”前世記得淞滬戰役初期,吳淞要塞總司令只求自保,勾搭敵人,正式開戰後。吳淞要塞軍艦仍向敵艦提供淡水和食物。後來,當貪心不足的敵軍進攻吳淞要塞,該總司令馬上臨陣脫逃。好在淡水要塞守軍毫不畏懼,奮勇抵抗,重創了敵軍。但是也因為有這種人的存在。這場戰役異常的艱難。也為日後的侵華戰争,上海失守埋下了伏筆。
“你認為他們中的人會變節?”
“變不變節我無法确定,但是如果在關鍵時候向遠道而來的敵軍提供一些補給這也是致命的。而且據我所知周邊的幾個守衛軍都不是南京方面的嫡系部隊,不是嫡系部隊那麽一旦戰争,武器補給是一個很大的麻煩。還有,現在的守軍糧饷有多少?如果不給馬兒吃草又要馬兒奔跑就算是千裏馬也是受不了的。”周夢然的這幾個問題是後世凡是了解這段歷史的人,都略知一二的。不過她的這幾個問題在現在提出來猶如當頭一棒。
“子增,軍部已經多少時間沒有發糧饷了?而現在天氣又冷,部隊的保暖,棉衣棉被都發了嗎?”周定邦幾個問題下來,這位上海市長面紅耳赤。他是臨時接任上海市長這個工作的,不久之前原上海市長張群因學生反日運動高漲,被迫辭職。他接任也才不久,哪裏會考慮的這麽周到,他根本就沒有想過和武運國打這場戰役。而且現在政府軍正在全力“剿共”, 上面根本就分不出精力來打這場仗,對他的要求也是盡量滿足武運國的需求,盡量不要惹怒武運國人,能拖的盡量拖延,拖延到政府軍結束內鬥,在政治上一統。
“我,我打個電話。”其實打電話是假,要糧饷的天天快打爆了他案上的電話,可軍部的財務上有多少賬面他在兼任淞滬警備司令這個職位的時候就已經看過了,根本就沒有給他留下一分的錢。現在他也是無米之炊。
聽到他這句話,周定邦就沉下臉來了,作為一個看着明國長大的長者來說,他太了解這個國家某些人的做事風格了,從上到下,都沾染了這種風格。這在他看來是相當要不得的行為,以前那位在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風格。但是有些事也不是他能全部做主。
“不管如何,這個時候決不能讓将士們受凍挨餓。”武器是其次,軍人的士氣又是另一回事。周定邦皺眉,不動聲色的拿過電話,直接打電話給了中華商會。也讓一邊的上海市長微微汗顏。
“喂,之儒我是周定邦,讓有能力的商家先捐一批物資過來,對,棉被,糧食部隊過冬的軍服都要,非常緊急。送到淞滬警備司令部。好,幫我謝謝各位了,到時我們一起吃飯。好!”幾句話,周定邦已經解決了如今地方部隊最大的問題。然後他目光犀利的看向了上海市長。
“部隊的糧食服裝我幫你暫時解決了,你最好去清點一下現在幾個守軍有多少的彈藥,別在緊急關頭說什麽彈藥不足,這都不是理由,真不懂你們做什麽?如果不準備戰鬥,付不出糧饷,那麽招這麽多兵做什麽?還不如讓這些人回家務農少點餓死的。”,
“周先生,這不過是你外甥女的臆測,做不來真,上面有過指示萬不得已就答應他們的請求。”他一邊擦拭着頭上的汗水,一邊說道。
“荒謬,一步退,步步退,他們要你上海市長這個位置,你給不給?”
“武運國不會這麽要求。”吳鐵城小聲的說道。
周定邦的頭搖了又搖,他真的不明白這種智商怎麽可能會做事?不但沒有魄力,連基本的膽量也沒有。他看向自己的外甥女:“夢然,你給他做分析吧!”他已經覺得沒有什麽話好了,如果都是這種素質,那這個國家還真的是沒有救了。
“吳市長或許會認為我們答應武運國人的無理要求,那麽這場戰争或許就能避免,可是你要想想他們挑起事端的目的是什麽?難道只想要你一句道歉,一些獅子大開口嗎?和戰争所得到的利益相比較,他們顯然明白後者對他們意味着什麽?他們想要在上海更大的駐軍權。”
周定邦在周夢然最先前說“跳出圈外看事物,才能看的清。”之時就已經在心裏有了答案。隐約猜到運國最終的目的是什麽。可是吳鐵城還沒有反應過來。
“難道現在給他們的不夠?”他驚呼。在他看來現在武運國提出的理由已經非常離譜了。
“和城外裏應外合,迅速占領上海的意圖比起來,這場戰争必要嗎?”周夢然非常平靜的說道。因為她知道歷史的走向,所以能明白武運國人對于這場戰争的企圖。這完全是為了不久之後的侵略戰做準備。武運國人向來都喜歡混淆視聽。可偏偏這個時候的當局還喜歡臆測,天真的希望息事寧人。人家下的是一整盤的大棋,而大多數國人如今看的還只是小局。争辯的是一時的勝負,有的還寄希望于國際輿論。而武運國人既然要戰,哪裏會管什麽國際輿論?
歷史原本就是給勝利者書寫的。而且再過不久等歐洲那邊的戰役打響,誰還會在意東方的這點土地?“他們之所以要談判,不過是為了有時間從武運國派遣軍隊來上海。
“敢肯定,即使你現在向武運國方面道歉,同意他們所有的條件,他們還會找人鬧事,然後指責你們這是在敷衍,原本整件事情,就是別人在主導着,而你們不過是被別人牽着鼻子在走。”
周夢然的分析他終于是明白了,但是他明白又能如何?要上面那位明白才行呀,他要對上面那位怎麽說?那位性格又多疑,說的不好他被呵斥一頓也有可能。他可沒有忘記張群怎麽被轟下臺的。他有些茫然的看向了周定邦,能和那位對話的,也大概只有面前這位了。
☆、225 迫
次日,在武運國人給出的最後期限之前,上海市長同意了武運國的種種不合理的要求,這時周定邦也頻繁的出現在各大領事館,不日英美各國向武運國方面施壓,不滿武運國的得寸進尺。礙于各領事國的态度,武運國只能暫時做出避讓,同意了上海當局對此次事件的道歉。并且做出讓步,同意可以讓學生言論自由,不幹涉上海的輿論。在賠款方面也只是要求中方做出對被燒毀商會的補償。
周公館內,這次來了各大高校的老師校長。
“接下來我們要防止武運國的再次利用學生的愛國情緒進行進行矛盾激化。我們學生愛國的情緒可以有,但是不能被別人利用。”周定邦指出。
“可是我們要如何做?你們也知道現在學生情緒很激動,他們對于上海市長的道歉都已經覺得難以忍受。再這樣下去很有可能被武運國的人利用,還繼續罷課游行。”
“那就下令如果學生罷課的就一律開除學籍,永不錄用,可以在每一所大學開一個招兵辦,如果誰不願意上課去游行的,給他們機會去當兵,去戰場上和武運國的人厮殺。”周定邦大力拍桌道。
“可是這樣會不會近一步激起了學生的憤慨,那些人無法無天慣了,拿到了槍不是更加危險?”又一個老師擔心的問道。畢竟這都是一群呢天不怕地不怕的毛頭小夥,好像自己無所不能。
“到了部隊由得了他們了嗎?哼!”周定邦冷哼,他雖然沒有當過兵,可是對于部隊裏的那套也不是一無所知,部隊講求的是紀律,可不是英雄主義的地方。在那個地方,這麽點人投進去,好比是汪洋中的水滴,水花都濺不起一個。
周夢然不久走進了上海勞動大學。同濟大學,複旦大學等高校,所有人不知道她的身份,只知道是一個漂亮的插班生。但是她來過學校後的一兩天時間裏面,同學中的某一部分人就會被上面請去喝茶。
然後很快的學生發現身邊有很多的武運國派來的間諜。剛開始大家還不相信那些被抓的人是武運國派來挑釁的間諜,可是往往一起被請走的還有好幾個學生,而且審訊都是在那些學生面前進行,在鐵證面前那些人無法抵賴,被放的學生将消息帶回學校一時之間學校震驚,而且同學之間人人自危,這個時候學校出面讓學生不要盲目的沖動,去游行罷課,這就好勸說多了。
夜幕中一名學生裝扮的年輕人。從寝室翻牆出來,直接走向一個酒館包廂。随後一個小年輕也吊兒郎當的走進了這個酒館,不過在進包廂的時候被人攔住。
“先生,我們這邊是禁止華人入內的。”那人指着門口的一塊牌子說道。
“不好意思,不識字。”那人揚揚眉毛退了出去。也不争辯,直接走到了對面的小酒館,點了一壺酒,喝了起來。
“剛剛的那個人你認識?”這時,包廂內,響起聲音。
學生模樣的搖了搖頭。“應該不是跟着我來的,附近才遇上他。”
“交代你的事情安排的怎麽樣了?”男子一邊喝茶一邊問道。
“抱歉。我們之中很多人都被抓了,現在學校又查的很嚴,如果擅自組織罷課會被停學,撤銷學籍,以後所有的大學都不得錄用。”
“哼,那是你的事情。既然你已經收了錢,就要做到。”
“可是現在的情況不是發生了變化嗎?”
“那你說要如何?”
“錢,加錢,而且我被開除學籍的話就要進入你們武運國的大學去讀書。”
“行,只要你能做好這件事情。”
“那好。一言為定。”說完男子走出去,但是還沒有走出包廂一把武士刀插在了他的肚子裏面。
“你,你們。”說完男子斷氣倒地。
“哼,和我談條件,你算什麽東西?”男子冷哼一聲。
“把人拖出去,行動開始!”
只是他們所不知道的是黑暗中始終有一雙眼睛盯着這一幕。
在上海市長道歉聲明發稿後的幾天裏,是上海最平靜的幾天,學生游行沒有開展,表面各方勢力都對這個聲明視而不見一樣,好像又恢複了之前的繁榮景象,但是誰都知道這好比是暴風雨前的寧靜,這幾天連上流社會的舞會都少了不少。一些大家族的子弟被叮囑不得晚歸。一股風暴在悄悄的醞釀着,只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會爆發出來。
在道歉聲明出來以後,周定邦也一直在自己的居所裏面沒有出去,閑來無事的時候練練字,下下棋,忽然電話鈴聲乍響,他看向電話。
“周先生,武運國一支兩千多人的海軍陸開着坦克,沿公共租界北區已經劃分為武運*隊防護區的地方前行,現在已經占領了淞滬鐵路防線。現在我們怎麽辦?他們真的要撕毀協議動手?”電話那頭的聲音顯得有些急切,隐隐還有一股興奮在裏面,因為那天的猜測居然全部應驗了。他們所做的努力沒有白費。
“告訴各國領事館,我們明國政府已經盡力了,讓他們在租界裏面不要出來,我們明國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武運國侵略而不還手。發電明早報紙:上海危旦,國之危旦。讓天通庵車站駐紮的十九路軍,先去阻止迎戰。同時通知京滬衛戍司令驅除武運國駐上海的領事館相關人員,遇到抵抗直接繳械擊斃。同時請媒體記者記錄事情的全部真相。”周定邦想了下說道。這是針對武運國人通常會狡辯誣賴而進行的防範。
這一夜上海炮火聲不斷,周夢然很想出去,不過她感到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警告着她,讓她不要輕舉妄動,雖然有些不甘,但是她也隐隐明白這股無形的力量是什麽?這是天道,一旦像她這種級別的修真者已經不能參與世俗界的戰争,除非魔道大肆進犯,現在哪怕對方有魔道的影子在裏面,可是背後的人沒有出來,她就不能動手。所以她只能在周公館裏面,和周定邦下着棋。
“外公,我們有勝算嗎?”雖然那天該分析的已經全部做出了分析,上海市長和外公兩個人也做了多手的準備,打算在武運國出手的瞬間,快速的将對方的勢力全部掃出上海。
記得另外一個世界,這場拉鋸戰非常的戲劇化,可以用一句話形容,那就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上司。原本明*隊占有絕對的優勢,可是明國高層一部分人那時還想一心和談,然後讓這場戰局一變再變。
中*隊在人民支援下浴血奮戰,連續擊敗日軍進攻,使敵三易主将,數次增兵,死傷逾萬,受到沉重打擊。但政府當局妥協退讓,不繼派援兵,守軍寡不敵衆,防線終被日軍從翼側突破而被迫撤退。後在英、美、法、意等國調停下,中日雙方經談判,1932年5月5日南京國民政府與日本簽訂喪權辱國的《淞滬停戰協定》。這就是真正的歷史被稱之為淞滬抗戰的真相。
而在這個世界,周夢然可以肯定明國高層肯定還是存有一樣的心思,如果是這樣那最後結局也和另外一個平行世界沒有區別,而之後如果世俗界沒有抵抗住對方的炮火,還是簽訂了《淞滬停戰協定》,那麽就算之後明國停止內戰全面抵抗武運國的侵略,兩黨聯合抗武,還是會讓武運國快速的占領上海打下基礎,接着就是舉世震驚的南京大屠殺。歷史還是會按照原來的軌跡前行。
終究一個人的力量在大局面前很有限度,周夢然看向外公周定邦,現在能讓這場戰局做出改變的也只有他了,另一個世界外公過早的辭世,根本就沒有看到未來華夏的命運。
“正常來說我們能贏,但只要上面不犯渾,你知道這個世界上不是什麽都是絕對的,總還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周定邦皺眉,他不是神,但是對于上面的行徑作風他還是有些了解的,明國政府就像他的小孩一樣,是他看着出生,長大,所以對于明國政府高層他不能說是全部了解,可是還是很了解。
說這番話的時候周定邦其實已經料到接下來的事情,武運國再一次要求和談,他們請來了英美兩國的大使,但是這次和談僅僅維持了一天,兩國大使拂袖而去,這連武運國自己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變化,連人家外國人都看不下去了,那華夏人還能在這件事上做出退步嗎?
這次華夏*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着武運國租界迫去,并且警告租借內的武運國商人自行的返回本國,否則抓住就當是武運國的抵抗部隊以俘虜處之。
華夏國從來沒有在武運國人面前用如此強硬的口氣說過話,但是這一次他們做了。這讓整個上海的華人揚眉吐氣,甚至這場戰事消息傳到國外,英美德各國雖然沒有具體的政治上的援助,但是同時出聲力挺華夏明國對武運國的态度,這是前所未有的。
而在武運*部,這場戰争被稱為是武運國在華的試金石,這場戰争的勝利對武運國接下來意義非凡,要知道上海被稱為是東方的不夜城,和他們國的東京媲美,而在氣度上一直力壓東京,如果将這座城市降服,那是多麽榮耀的一件事,這是所有武運*人一直所向往的。
ps:
感謝*.*0的粉紅票
☆、226 老家來人
哈爾濱
“師宗,周定邦一定要死,如果他在,國際輿論就會倒向華夏,而且他在,上海就會有源源不斷的增兵,只要他一句話,就算明國高層不想增兵可是他還是可以號召各地軍閥。”就像這次他們明明已經計算到明國高層的軟弱性子,迫得他們在全面的優勢下進行這場談判,可是誰想原本幫助他們談判的英美兩國卻集體食言,反而莫名其妙的拂袖而去,要知道他們可是花了很多錢在這幾個人身上的。現在錢打水漂不說,事情還沒有辦成。
從那兩國大使的話來說是他們本國給他們的壓力,而英美兩國有什麽理由會對一場無關緊要的戰事壓力?無非是一些私人交情。然後他們就想到了周定邦,也只有他能做出這種事來。
“我說過這是世俗界的戰争,那樣東西沒有完全出來之前,現階段我不會出手,要知道華夏不止有那些人,我出手,華夏修真界就有理由全面壓制,那麽你們更加沒有勝算。”周定邦在周夢然的保護之下,現在那個曾經的蝼蟻已經成長起來,如果那樣東西沒有出來,他是不會輕易開啓正魔之戰的,要知道那樣東西要有千萬的冤魂去祭奠,這回出動那樣東西已經驚動了周夢然身邊的那條蠢龍,原本以為可以拿下他,用點代價,要那條蠢龍的龍魂做祭奠那樣東西也能完全,沒有想到這條蠢龍還是有些難對付的,那些年軒納無垠給蠢龍的丹藥還是多了一些,多的出乎了他的想象。沒有那條蠢龍的龍魂做祭奠,又被蠢龍重創這回真算是偷雞不着蝕把米了。所以他才需要武運國的人去幫他制造更多的戰争,培養更多的魔種。
“師宗,那能不能将周夢然引開?”引開她,只要付出一些代價還是能将周定邦殺掉的,以前覺得代價太大,可是現在看來還是他們不夠狠心。不能對自己狠心就意味着不能夠對敵人殘忍,不能對敵殘忍那麽就是婦人之仁,怎麽能取得勝利?像他們武運國明明各方面都優秀于華夏,可是那些蠢人霸占着廣闊的大陸。而他們大和民族如此優秀的血統卻只能在災害不斷的苦寒之地掙紮生活,他們能甘心嗎?這片廣闊的土地才是他們的。
“我将周夢然引開,你們就能将周定邦殺害了嗎?嘎嘎!”
“是。”那人肯定的回答。
上海,周公館
在戰争一觸即發的時候忽然有人敲響了周公館的大門,要知道現在這個時候一般不會有人前來,管家打開門,見到來人愣住了神,這是完全沒有想到的人。
“怎麽看你的表情是不歡迎我這個老太婆嗎?”老人家中氣之足的對着管家道。
“不是,老夫人怎麽會無緣無故的來上海?現在兵荒馬亂的,加上您老年事已高。這樣怎麽行?”
管家原先想去扶老太太,不過被老天太身邊的一個人擠到了一邊,他擡頭一看對方是一個年輕的少婦,看上去也最多是二十五六歲的年紀。
一邊管家伺候着老太太,一邊派人去通知周定邦夫婦。
聽說自己的母親忽然到訪。周定邦夫婦也吓了一大跳,要知道現在可是非常時期,而老太太今年年事已高,而且和他也不親,這回怎麽就會從老家過來?不過畢竟那個人是母親,他心中不喜雖然不喜,可是不能怠慢了。羅琦派人給老太太和随從人員安排房間,周定邦夫婦又連忙帶着周夢然去見老太太。
這個時候管家已經将人帶到了花廳,老太太坐在沙發上,一邊打量着周公館內的布局,一邊喝着下人送上來的燕窩,一邊的少婦乖巧的給老太太垂着腿。一名成年男子站在其身後。
周定邦一家上前向老太太行了禮。而站在一邊的男子也向着周定邦夫婦行禮。
“爺爺。”
周定邦點頭,又将目光看向老太太,他不明白為什麽是這個時候老太太過來?
“母親,一路安好?”
“死不了。”她面無表情的道。“看你們全家的架勢那是不歡迎我怎麽的?”
“母親,怎麽會?”羅琦上前。挽住了老太太的胳膊。“定邦還不是擔心您的身體,畢竟您年事已高,如果要過來先來上一封信,我們去接您那也好過你匆匆帶着人前來。舟車勞頓的。還好現在武運國和華夏軍隊正在談判期間,如果是早幾日那可是封城的。”
“你是誰?我雖然老眼昏花,可是人我還是認得的,你終于肯納妾了?”老太太沒有理會羅琦的話,反而打量了一下羅琦對着周定邦道。
頓時周定邦一臉的黑線,這已經是羅琦變年輕後第n次被人質疑了,這個質疑的人還是自己的母親。
“是,媽媽,我是定邦的小妾,夫人覺得有愧周家的列祖列宗就找了我來當小妾。”
“羅琦在周定邦之前先開口說道。”她的這番話,不但是周夢然意外,連周定邦也被吓了一大跳。羅琦向周定邦使了個眼色,讓他不要拆穿。
“她真是自私,早點這樣做不是好了?你兒孫都滿堂了,現在納妾有什麽意義?還納一個和她年輕時候長的有些像的妖精。”老太太的利嘴毫不留情面。老太太端詳了會兒羅琦的臉說道。不過也沒有懷疑羅琦的話,畢竟兩個人太不一樣了些,如果這個世上有什麽要能一夜回春只怕全世界的女人會不計代價的瘋狂。
安排好老太太,周定邦夫婦來到了書房。
“怎麽會想到騙母親?你是不是太頑皮了些?”周定邦一本正經的道。
“老太太應該住不了多久的,這麽多年讨厭了我下來,和她開一個不痛不癢的玩笑,讓老太太樂呵樂呵不好嗎?再說她這麽多年來盼的就是你能納一房小妾現在不是如願以償了?你該擔心的是邊上的年輕人,這個時候,老太太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羅琦上前整個身體無骨的挂在了周定邦的身上。
周定邦攔住她纖細的腰身,低頭汲取着她身上的芬芳。有一段時間周定邦非常的不适應妻子變成如此,他都不知道感到歡喜還是惆悵,後來他想開了。年輕的羅琦也好,年邁的羅琦也好,不管怎麽變這個女人都是他的妻子,這一生愛之入骨的人。
“夫君,是不是每個男人都向往着年輕貌美的小妾?”
“你說呢?”周定邦抱着她,将頭埋在她的頸項。“只要這個人是你。”他的手從旗袍的高開叉口伸進。
這就是男人迷戀旗袍的原因,不論多少歲的男人,總是會被她的風情所迷惑。有人說二三十年代的男人最迷戀的是女人的長腿,與其說是迷戀長腿,不如說是迷戀女人穿旗袍的旖旎豐姿。
老太太為什麽會選擇在這個時候來上海?對周定邦來說沒有什麽所謂,老家傳來的消息是他的老哥打算将周家大部分産業打算交給老三一家,然後老太太心疼這個大孫子,就鬧了這出離家出走。
這個消息是真是假他不予關心,作為人子他覺得将老人家伺候好已經盡了本分。至于其他的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比如老太太一來就要求周定邦幫助周霖找一份工作。
“你不是很有能耐嗎?那就幫他在上海市政府找一份工作怎麽了?怎麽說他都是你的侄子。又是堂堂的留洋生。”
對于老太太的話,能聽的周定邦聽,不能聽的自動隔絕。至于給周霖找一份工作,普通的文書或者銀行工作都沒有問題,唯獨政府部門他是不會去介紹,直覺他認為周霖不合适。
“政府不是姓周的開的,現在上海政府和武運國正劍拔弩張,既然周霖娶了一個武運國的女人做妾還是小心一些為好,現在政府部門對于這點非常的忌諱,弄不好當間諜抓起來也有可能。就算我是周定邦的侄子那也不行。至于她的小妾,就讓她安安分分的呆在家裏吧,外面現在亂哄哄的。”周定邦半警告的道。
原本老太太還想理論什麽,可是聽到有武運國關系要被當間諜處理,就有些害怕。可是也不甘心就這樣妥協。
“你不是說自己很有本事的嗎?怎麽這麽點事也做不好?”老太太見事情辦不成于是撒潑。
“我什麽時候說過自己很有本事?”
周定邦一句話就把老太太噎住了,是的,他從老舊沒有說過很有本事,說他很有本事都是旁人說的,甚至是她這個母親在說的。
“我現在已經退下來了,甚至是靠着聚寶樓吃飯的人。”說完周定邦拂袖而去。
靠着聚寶樓吃飯?“他,他這麽說是什麽意思?”老太太咬牙切齒的問。“難道靠着女人吃飯很光榮嗎?這就是我引以為驕傲的兒子?”
“娘,您別生氣了,氣壞了不值得,先生現在也郁郁着,這些天上海政府正和武運國打着租界戰,先生好些天沒有睡好,而且家裏有來了一個武運國的女人,又是您帶來的,先生不得發作,而您提周霖少爺工作的事情,現在有關政府的話題先生敏感着,如果是別的工作還好,可偏偏是上海市政的工作……”羅琦聰明的沒有說下去。
☆、227 危機(上)
“連提也不行?我是他的娘哪!”老太太拍着大腿,咬牙道。
“母親您就想開些吧!現在先生吃穿用度都靠着聚寶樓心裏也不舒坦着,族裏面每年又要一大筆開支,這些白花花的銀子都要靠着夫人在外張羅,先生的壓力可想而知。再說前些日子武運國的那些浪人可嚣張了,說是去說理,結果就洗劫打砸沿街商鋪,我們聚寶樓也損失慘重。”換做是羅琦的身份打死也不會說出這些話,可是現在不一樣,現在在老太太面前的可是周定邦的小妾,所以可以毫無顧忌身份的說這些話。
老太太以前都是聽別人偏聽偏信,再說,很多都是她安插到周家的那些親信傳來的話,那些人口中總是聽着上海的周公館有多麽的豪華,裏面鋪着波斯的地毯,英國來的家具,家裏的電燈比夜明珠還要好看,別墅裏面就像皇宮一樣。雖然那些人沒有見過真正的皇宮,可是下人總是最喜歡幻想的,他們心中也似乎沒有比皇宮更加豪華的地方了。所以老太太就認為這些都是兒子的,按照一般的傳統,妻子總是要在老家伺候婆婆,可是羅琦非但沒有伺候,又沒有子嗣,還在外面如此的風光,她不氣嗎?
她從來沒有想過原來周公館的表面風光全部是要靠着女人在背後打點。可是她轉念又一想如果她願意讓周霖做接班人也不會辛苦了,所以,她還是一點也沒有同情理解的意思。反而覺得一切都是活該。
“你呀也別老是為他們夫婦說好話了。你覺得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