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新鮮出爐的
了。”那人巴結的道。
方子玄點點頭,輕吐了一口煙。
“你不用幫他準備飛機了,方家的老太爺說了,行程取消。”周夢然說道。目光卻是看向方子玄的。這個男人是從什麽時候被換的呢?是當年英國的時候?還是英國回來?
“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方子玄明顯的還想反抗。
“不管我說的是真是假你今天都走不了。”周夢然這句話出口的時候同時感受到了周圍淡淡的殺氣,皺眉,電光火石之間,她飛身抓起方子玄。
“放下他。”四面八方走出來幾個黑衣人,一個個黑色的爪子向半空中的周夢然襲來,爪子的另外一頭連接着鎖鏈。
周夢然擊退其中一路,身體再次升高,幾個鐵爪在半空中相遇,周夢然踩着鐵鏈眨眼之間飛到了黑衣人的門面一腳将包圍圈踢出一個缺口。這時其他幾路鐵爪又攻過來,周夢然一把掐暈了掙紮不已的“方子玄”,抽出一把長刀架開鐵爪。但是她的刀居然沒有砍斷鐵鏈,周夢然一驚,知道對方肯定在鐵爪裏面加了稀有的金屬。硬度居然不比她精心冶煉過的刀差。
☆、221 真假方子玄
這些人好像是商量好一樣的只要周夢然近身就逃開,只敢用鐵鏈控制鐵爪遠攻,而幾個人相互照應,只要周夢然欺身,其他人就立馬支援,所以八個人和周夢然打的難舍難分不分伯仲,按照一般情況下,幾人更本就不是周夢然的對手,但是對方一個仗着人多,再一個似乎也對她的戰術也有所研究,周夢然知道這樣糾纏下去與她非常不利,也不知道為什麽阿飛沒有跟上,肯定是被人纏住了,所以周夢然并不戀戰,直接帶着“方子玄”走人。
這些人見到周夢然要走,哪肯罷休,紛紛上前糾纏阻止,這就印證了周夢然心中所想。她目光一冷,加快撤離的速度何奈被人苦苦糾纏,就在這個時候兩個黑衣人快速的過來,周夢然很想快速突破,但是被人死死的糾纏住。
“這裏是我們華夏的土地你們休得猖狂。”周夢然看着對方目光一片冰冷。趕在華夏的國土這般放肆,肯定對方是有所依仗的。
“哼,你是強弩之末。破壞我們的大計罪該萬死。”那兩人手中持着兩把黑色的彎刀朝着周夢然殺來,周夢然可以感覺到對方的刀中蘊含着強烈的血腥的味道,這是斬殺多少人才會形成這股味道?她仿佛可以聽到千百人個靈魂在呼嘯。有暴虐,有血腥,還有這不甘和無盡的恐懼,都化成了黑暗的力量,被囚禁在對方的刀氣裏面。
“你們的大計?殺人就是你們的大計,侵略就是你們的大計?哼,你們的宗師呢?這回怎麽沒有親自來?”她以為這幾人能這般的纏住她惡魂要親來了,可是來的卻是這麽兩個人,這讓周夢然很意外。
“你已經不配知道宗師了,對付你,我們這些人足以。”話完兩人再次殺來,另外八人從旁協助。不管惡魂為什麽沒有出現,但是對于他這麽短的時間裏面培養出這批人對周夢然來說都是威脅極具的。她知道揪出方子玄,一定會讓那些人出動,可沒有想到短時間裏面惡魂還真的研究出了對付她的辦法,而且培養出了這麽多人。這兩個手持彎刀的黑衣人魔功只是和她差了一線,雖然沒有到達天劫的地步,可是離這一層已經很近了,最重要的是魔道的功法原本就有些壓制正常的功法。
如果在沒有經歷天劫,她還真的很難對付,但是現在不然。周夢然嘴角揚起一抹譏笑,直接引動招雷決,轟隆隆,天空紅雲閃動,雷雲快速集聚。
“不好。她已經學會招雷了,我們上當了。”這時幾個人才意識到,連忙四散的準備逃竄,他們是比正常的修真者厲害,但是雷系功法例外。哪怕一個低級的雷系功法的人,都能滅了他們,可以說雷電是入魔者的克星,雷電可以克制一切世上污穢和負面的東西。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天上的閃電劈在了周夢然的身上,她收回戰刀,推出雙掌。所到之處都是雷光閃動,手臂粗細的雷光從她的手掌發出來,只要那些人沾上一點點,身上魔氣被侵蝕,雷電像有眼睛一樣自動的尋找魔氣,頓時周夢然只要發出雷電。雷電形成一道雷電鎖鏈,“哔哩啪啦”不斷的跳躍侵蝕魔氣。
見到這一景象,兩個稍微實力強勁一些的黑衣男子互看一看眼睛中恐懼是沒有辦法掩飾。
“現在你們還要說不配二字嗎?”周夢然冷笑。
“你不能殺我們,只要你動手你們華夏國就要遭殃。你最好現在退下,還可以收場。”男子一邊冒着冷汗一邊說道。
“我不殺你們你們就會停止侵略嗎?放屁!”周夢然直接兩道閃電轟出。兩名男子抓來邊上的幾個同伴。扔向了周夢然,飛快的往兩個方向逃竄,周夢然啓會沒有注意對方的行動,對仍過來的替死鬼點到即止,雷電直接轟向一個方向,她本人追向另一個方向。
“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男子大吼一聲,在雷電中,整個人都扭曲尖叫,最後只剩下一堆灰燼。周夢然看了一眼,可惜還是沒有控制好火候,否者怎麽說都要從他們那裏得到一些有用的情報,現在等于什麽情報都沒有得到。她一揮手狂風四起,骨灰被大風卷走,連一點殘渣都沒有在地上留下,如果不是地上還有被雷電轟打過的痕跡還真以為剛才什麽都沒有發生。大風吹過,在剛才屍體的位置,周夢然看到了一個徽章标志,她上前,拿起來,只見徽章上刻着一朵黃色的菊花。對于這個标志周夢然再熟悉不過,收起徽章,她帶着方子玄回了方家。
這一晚是一個不眠夜,盡管已經知道家族裏面被摻進了奸細,可是誰也沒有将這個人和方家四少聯系在一起。
周夢然最終會鎖定方四少有多個原因,第一個原因就是從魏家家主被人調換受到的啓發,然後開始懷疑方家五個直系,接觸下來方東涵第一個被排除,然後她故意在方家加大排查力度,讓對方感受到壓力,然後方子灏出事,被第二個排除在外。同時也将目标人物縮小到了兩個人。
接下來江依貝的告密讓方雪的陰謀曝光,最後得到的結果她只是被被人利用了身世,想報複方家。而方子澣除了道德行為上有些缺失,他也不是對方埋下的暗子,最後只剩下一個方家家長這些年所有的希望,方世海最看重的幼子——方子玄。
在周夢然的逼問之下,方雪說出了從歐洲歸來後方子玄的一些變化,年少時期的方子玄很依賴她,從外面回來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她。
原本的方子玄浪漫多情,為了方雪,多年來沒有找對象。從外面回來總是會到一些禮物,不一定是貴重的東西,只要他覺得合适她的,都會帶來。但是這回從英國回來他整個人都變了,雖然也沒有什麽緋聞傳出來,但是他非常厭惡她的接近,而帶來給她的禮物俗不可耐,完全不像以前這麽用心,女人對這方面非常的敏感。
不過她以為是方子玄對她起了疑心,或者是談了戀愛就開始厭惡她這種類型了,更加喜歡青春年輕的女孩。
不過就是這段的對話,讓周夢然下決心抓方子玄,因為她已經從這段話肯定被武運國人換掉的人就是方子玄。
她去抓方子玄的時候,方子玄已經感覺家裏的氣氛不對出逃,她一路的追來,整個過程中她又發現了途中有不少魔氣跟随,索性她就來了一場将計就計,她想到花夜是和方子玄在倫敦失蹤,如果一般人不見,周定邦都動用了在倫敦的人情都沒能将花夜找到,可見事情蹊跷。那時她懷疑方子玄,只是這種想法在心中一閃而逝的罷了,當時的懷疑最多是覺得方子玄将人藏了起來,而沒有往方子玄被人掉包這麽離譜的事情上面想。要知道連生活多年的家人都沒有發現真相,那兩人該是有多像?其實這個也不能說真的和假的有多像,只能說這個家族對人關心的太少。如果用心一些,像是魏顏如那樣,丈夫一被人掉包她就發現了,忙聯系了周家。也不至于到現在才發覺。
同樣是掉包,方家至今沒有人發現方子玄有什麽不妥的地方,還不如一個對方家有敵意的方雪來的敏感,雖然她猜錯了方向。
“方子玄”醒來,看到場上的景象吓了一跳,這麽多人救他都沒有将他救出,他的心頓時一涼。
“你說一下自己是誰?”周夢然問道。
在她背後的一道屏風裏坐着的是方家的家長方世海,原本方雪的事情已經讓他心力交瘁,可現在又發生了小兒子的事情,他整個人都有些木然了,下子老了好幾十歲。
“我就是方子玄,你這樣的對一個長輩就算你是一個修真者又如何?都是無理的。你不能這樣動用私刑。你有本事讓我父親來,在方家你就想要做主了嗎?你有什麽目的才對。”
忽然屏風被拉開,方世海走了出來,把“方子玄”吓了一跳。
“你說你是我兒,但是現在有人懷疑你,你說一下從小的經歷吧!”方世海面無表情的道。
方子玄沒有猶豫,直接說出了從小的經歷。他看向方世海:“爸爸,你難道寧願相信一個外人都不要相信我是你兒?我記得六歲的時候你抱着我對着衆人說我是你這輩子最大的驕傲,十八歲的時候我考上了英國劍橋大學,你當着所有人的面對我說以後方家有我足以。難道這些都只是說說的嗎?我長大了,知道什麽的什麽是錯的,和方雪在一起很後悔,我一度非常的厭惡自己,爸爸,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但是我真的是方子玄你的兒啊!”方子玄聲聲嘶吼。
周夢然看向方世海,看到他眼裏的猶豫,完了這樣下去,方世海要被動搖的。周夢然看情形不對大喝:“你說的這些事情很多人都知道,這根本就不足以證明你的身份。”
☆、222 離
周夢然這一喝,方世海從往事中醒悟了一些。周夢然再次說道:“如果你是真的,你如此緊張做什麽?甚至是出逃?你父親是什麽樣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以為誰都能控制他的嗎?真金是不怕火煉的,只有假的才會如此的慌張,而且晚上那些接應你的武運國的人怎麽回事呢?”
這些話其實周夢然不是說給方子玄聽的,只要他解釋不完全,想再用親情去打動方世海就很難了。畢竟方世海的親情是建立在他是真的方子玄的基礎上,如果他不是方子玄,那麽根本就沒有辦法打動方世海,可能第一個滅了他的就是方世海。
“我怎麽知道那些武運國的人會在那裏?說不定是某些人賊喊捉賊。”方子玄仍然嘴硬道。
“你大哥去世那天,我單獨告訴了你些什麽?”方世海握着手杖問道。
同時哈爾濱的駐武運國使館內,一個密室中魔氣彌漫。在章雲晾被武運國人不惜一切代價刺殺以後,整個東三省可以說被武運國掌控,滿洲皇室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對的能力。
這時一名全身軍裝的男子推開了拿到密室的門,行了個軍禮進門:“師宗,不好了,我們派出去的人全部失蹤了。”
“什麽?全部失蹤了?有和周夢然交手嗎?”沙啞的聲音問道。
“不知道,方雪被控制,方子玄從方家逃出來,我們用那個東西纏住了周夢然身邊的那個叫做阿飛的奇怪家夥,另外一部分人去布局埋伏周夢然,接應方子玄,不過最後全部失蹤,周夢然現在仍舊在方家。主人,方子玄會不會露出馬腳?”
“那個家夥也太魯莽了,好好的從方家逃出來做什麽?不是做賊心虛嗎?他們抓不住痛腳的,只要證明不了那人是假的。方家是不會下殺手的。”他冷笑,他親自出手,提取了方子玄從小到大的記憶,又怎麽會出差錯?
現在錯也有錯招。如果證明不了這個方子玄是假的,那麽方世海一定不會坐視兒子被人家冤枉。當初把周夢然用封元針封住真氣,主要是想利用方家磨砺她,最好讓其中了心魔,擺脫不了,畢竟她從小在一個養尊處優的環境,一下子被別人束縛住手腳,一定沒有辦法生存,特別是被普通人欺負,可是他沒有想到反而錯過了一個殺掉她的機會。現在周夢然已經到了天劫的程度,就連他也不敢随意的出面,原本培養出這些人,是想要試探一下她的真正實力,想着。即使不敵也不至于搭進去,畢竟這是經過他精心算計過的,可是結果讓他大吃一驚。
他其實心中明白那些人肯定是被周夢然殺掉,短時間培養出這些人,他也是非常的不容易的,特別其中的兩個黑煞,把他們提到魔氣九層非常的不容易。損失了他不少的魔氣,還有兩人的武器,那是虐殺了很多華夏人才達到的效果,沒有想到現在全部失蹤,連點殘餘都沒有遇上,能将這些人的聯手打敗。難道是天山派和昆侖派幾個大派也出現了?不對,如果那些人出現絕不可能現場連點渣也不剩下,這種情況唯一的解釋就是,他目光中第一次出現了嚴謹。他太明白軒納無垠有多少累積,只要周夢然有這些條件。哪怕只有一點點,給她那也足夠吓人的,看樣子他要換種方式了。
“那個東西呢?”忽然他想到追殺周夢然的都失蹤了,那纏住阿飛的那個東西呢?
“那個東西回來了,阿飛逃掉了。”軍裝男子回答。“不過……”他欲言又止。
“不過什麽?”
“它回來又撕裂了好幾個自己人,它不喜歡那些魔餌,反而喜歡那些修煉魔功的人。”說道那個東西,軍裝男子臉上有一絲蒼白的恐懼。
“不過是幾個人,和他的作用比起來算的了什麽?那些人如果心疼,那就讓挑幾個魔餌練習功法。”他無所謂道,和那個東西比起來,其他的人都是渣。“對了,這次這麽多人在華人區失蹤,你們軍部不是一直找不到借口嗎?這回是一個很好的借口。”
“可失蹤的人在上海,我們部署是先成功占領北方,再南下。”
“人在哪裏失蹤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真的有一名皇室成員失蹤了。嘎嘎!”
“嗨!”行了一個軍禮,軍裝男告退。
上海,方家。
周夢然驚詫的看着對方,不相信這個假的方子玄居然能回答對方世海的所有問題,而方世海的臉色和态度也一直在轉變,從原先的漠不關心,到氣憤。甚至現在是對她的極度不滿,這一切一切的變化周夢然始終放在心裏,到底哪裏出了錯?難道對方提取了方子玄的記憶?只有這樣,這個假的方世海才能如此的完整的回答出一些隐秘私人的問題。如果方子玄想要別人去救他,絕不可能說出這麽多私密的事情,這意味着這個假的會全部替代了他。
方子玄的情況和魏雲霆不一樣,他們不殺魏雲霆是想知道魏家寶藏的秘密,傳統世家的寶藏很多是需要活人去打開的,死人無用。而方子玄還沒有繼承方家的家主之位。所以對他們來說不重要,至少沒有魏雲霆重要。
“說這麽多做什麽呢?是不是,去驗一下血型不就知道了。”
“夠了!我已經親自查驗,他就是我兒方子玄。既然你已經在我們方家任務結束,就和東涵離婚吧,這是我當初和你外公的約定,你可以回去了。”這等于方世海直接在趕人了,這種情況下周夢然知道無論說什麽都是無用的。她轉身去收拾東西,其實她也沒有什麽好收拾的,之所以去收拾東西,無非是還想囑咐人幾句。
“初暝,我相信你。”江依貝跟了過來。
周夢然搖搖頭,“離開了這裏就叫我周夢然吧,我不再是陳初暝,你在這裏好自為之,記住一定要離那個方子玄遠一些。我這裏有一些防身的飾品,你帶着,一旦有什麽事就去天下報上名就可以了。”周夢然将一套刻有防禦陣法和符箓的首飾送遞給了江依貝。
“天下集團?”江依貝不敢置信的問,她沒有想到鼎鼎大名的天下集團和陳初暝也會有關系,要知道現在天下集團的勢頭已經完全的壓過了方家。只不過方家在民生用品方面,而天下集團那完全是賣命的地方。手上的首飾她也是只是聽過,可沒有想到陳初暝随手就能拿出來一套。
周夢然點點頭。
“其實你現在要離開還來得及,對方家我感覺有些不妙。”要不是礙于方世海,她早就動手了,現在她是異常的後悔沒有在路上就汲取了對方的記憶,但是如果在選擇一次,她可能還是會這麽做,畢竟她不是為求結果不擇手段的魔道,如果她那樣做了和魔道就沒有任何區別。
“謝謝你的好意,可能是呆在這裏習慣了,我和徐萌光不一樣,她離開這裏還有一個溫暖的家可以迎接她,而我離開,可能會是一堆麻煩上門。”她可以想象,如果離開,父親就會第一時間靠上來,別說其他人異樣的眼光。
“既然這是你的選擇我也不多說了,再見!”周夢然從抽屜拿出一份早就已經準備好的離婚協議,簽上自己的名字,轉身離開。
“再見!”江依貝一直陪她到門口遠遠的看到方東涵,她才向周夢然揮手告別離開,給他們這對離婚夫妻的最後一份空間。
“你要走了?”方東涵問道。
周夢然點點頭。“我想要一件東西,你能不能做主。”周夢然想到了假山,那假山還是有些奇怪的,居然能隔絕神識,所以她想拿一些回去研究一下。
“你說。”
“就是那個假山。”
“你想要就拿去吧!”
“那你爺爺那裏呢?他會同意?”周夢然想了一下,從身上拿出幾瓶丹藥。“這是一些修煉用的丹藥,給你平常吃,一瓶裏面是兩顆解毒丹,可以解百毒,你拿着。”最重要的是周夢然不放心那個假的方子玄,但是方世海相信他那也沒有辦法,而且她不可能一直在方家呆着,就算是她一直住在方家監視,方世海的性格只會對她更加反感。
“他那裏你盡管放心。”雖然不想要周夢然的任何東西,可是她手中的丹藥卻是他拒絕不了的。就算他是方家的長孫也得不到修仙界的東西。握着手中的丹藥,他別說有多憋屈,卻也無可奈何,因為他不是這個家的家主。雖然他修煉沒有多少時間,可是他看得出來整件事周夢然是對的,她這麽無私的幫助方家,可是方家給了她什麽?一句謝謝都沒有還相信那個假的。“我相信你,這件事和你無關,也許是爺爺不願意相信最寵愛的兒子會被人替代。”
他的話,其實也是周夢然心中所想。
☆、223 上海風暴
一個老人,再怎麽堅強,那也只是一個普通的血肉之軀。連唐僧取經路上都會三番四次的誤會孫悟空,那他還是一個修仙之人,而方世海說白了只是一個普通人,所以她能理解,方世海不願意承認自己最愛兒子死去,被別人替代的那種心情。怕只怕那個假貨會利用方世海的感情,到時就難辦了,幾大世家連番出事,對華夏的經濟不是一件好事。
今夜,經歷過抓奸,和武運國人打鬥,再從揪出方子玄,到事情翻轉,在和方東涵正式簽下離婚協議,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和變故,而就這麽多的事情發生,天才微微發亮。
回到周公館周夢然整理了一下心緒,倒頭就睡,暫時放下了心中的一切,阿飛她是不用擔心,畢竟,這個世界還沒有什麽東西能夠威脅到阿飛,就算是有危險,相信逃過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這一覺,一睡就是一整天,醒來被一聲尖叫吵醒。
原來她進門的時候全家沒有人知道,傭人是下午來打掃房間看到床上渾身是血的阿飛和周夢然睡在一起才被吓得大叫的。
周夢然這才發現身邊躺了一個渾身是血的人。皺着眉揮退已經被吓得目若呆雞不知如何是好的仆人。
“阿飛,什麽人能把你傷成這樣?”周夢然看到阿飛身上觸目驚心的傷口問,他身上大部分傷口已經結痂,而沾染在身上的血基本都是黑色的,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彌漫在整個房間令人暈眩。
憑着阿飛的能力誰有能力留下他,而從他身上的傷口來看是被沾染了劇毒的爪子抓傷的,而那到底是什麽?連阿飛的程度都被傷成這樣,那她對上豈不是有死無生?
難道惡魂已經厲害到了這種程度?
“別大驚小怪的,不過是一些皮肉傷,死不了大爺。”阿飛滿不在乎的說道。“有煙嗎?來一支。”
“少來,我還不知道你?等會兒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我。”周夢然強勢犀利眼神的背後。盡是擔繞。怎麽說阿飛是她的一員大将,亦師亦友。
出去問下面的人要了一包香煙,回來,打開火機。就幫他點上送到他口中。
“說吧發生了什麽事?我昨晚遇上了埋伏,你呢他們出動多少人傷到你的?”
阿飛長吸了口煙,吞雲吐霧,“一個。”
“一個?那個惡魂不會親自出來對付你吧?”周夢然問道,因為只有惡魂有這個能力。
“哼,他還沒有這麽大膽子,我寧願是他親自出動。”他太了解軒納無垠了,就算是他的負面也一樣的了解,所以那個惡魂是不可能現身親自對付他的。不過就像他了解那個惡魂,惡魂也太了解他了。畢竟他們相伴了上千年的歲月。所以才會做出那種東西對付他。
“不是惡魂,那是誰将你傷成這樣?”周夢然大驚。
“應該是他做出的一個試驗品,總之你小心些吧,看上去是沒有什麽特別,但是發起狂來。會長出三個頭,六個臂膀,力大無群,全身都是黑色的毒刺,每個頭都有一種屬性的功法。爪子最長能伸到三米,全是毒,我就是在毫無防備下被抓了一下。要不是我身上的解毒丹多,也真的完蛋了,他應該把小世界的資源全部用在了培育這些東西上面,只要有三個這玩樣,你們這個世界就玩了。”阿飛正色的道。這次他真的是虧大了,沒有想到他真的能培育出那晚樣。
“有解決的辦法嗎?”周夢然皺眉。
“那些東西是用這世上最污穢的東西培育的。培育的方法簡直是污穢至極,以前聽他講過有什麽人獸交/配的想法,不過這種成功率非常的低,反正在聖界的時候他沒有成功,不知怎麽的在凡界反而是成功了。”
周夢然聽到就感覺胃裏翻江倒海。原本以為這些事後世無良的科學家以科學之名的違反人類道德進行的實驗,原來別的世界早就有人做了,還是如此極端的手段。
“有克制方法嗎?”連阿飛都被傷成這樣,那別人豈還有勝算?
“如果是在聖界,他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可是這裏是凡界,有規則的壓制,以我能展示的實力也只能打個平手,之所以被傷到,還是大意所致,不過我感覺這次他放出來的還不是完全版的,如果那東西培育成熟,只要一個就能橫掃這個世界。”阿飛這回沒有吊兒郎當,反而無比認真的道。
“雷系功法也沒有辦法克制嗎?”周夢然皺眉。
阿飛搖頭,“他隐隐在練污穢之雷的跡象,我之所以說,這是試驗品,就是只聞雷聲沒有見到雷,否者我也會不來了。”阿飛想到當時的情景,不禁後心一陣發涼。
“污穢之雷是什麽?”
“污穢之雷也是魔界的雷屬性功法,只是非常的難練,練成能克制一切的元氣,正氣,也包括你的雷系功法,除非你能修煉出雷系的最高境界,兩級雷光,才能克制這種污穢之雷。”阿飛從身上拿出一本雷系功法大全,原本這本書是要到仙界才能給周夢然的,可是看到過這種污穢狂暴雜交獸人之後,他就不得不提前要把這功法給周夢然要她去理解了,這種兩級雷光是練體的最高大圓滿境界,一般是要到仙界才能達到,只有極少數人在凡界才達到,可是在凡界就達到的哪一個不是積累了上百年,現在出現了拿東西,他也不得不讓周夢然準備了,雖然知道她練成的機會渺茫,可總好過毫無希望。
拿着那本書,上面有兩級雷光的介紹,就是一個黑色的雷光,一個白色的雷光,相互融合,可是就是到這裏,後面的周夢然怎麽努力都看不到了,再想要強硬看下去,毫無疑問就要受傷,這後面的不是現在的她能理解的。嘴角溢出一絲血來,周夢然收回了書籍。
“不要勉強,惡魂也不一定能培養出完全版本,那最起碼是要血山屍海才能培養出來那東西,如果他真的這樣做,天道也不會放過他的。”
阿飛的話在周夢然聽來,不過是自欺欺人。
如果那東西直接出來,天道自然是不會放過他,可如果是利用人類的戰争呢?周夢然坐下來,不聲不響的算了一卦,結果卦象剛出,她的一口血噴了出來,她驚駭的擡頭看向前方。
明國十八年,一月。
武運國向中方提出嚴正抗議,說是一名皇室成員在上海失蹤,要華負責。這件事情開始華方沒有理會武運國提出的無理要求,可是過了幾日有人煽動了一部分青年的抗日情緒,然後放火燒了武運國的幾家商會。接着事情就像井噴一樣的發生。
武運國一邊煽動上海一些大學生的抗日情緒,一邊制造事端怪到這些學生的頭上,反正在常人看來兵家賊家都是武運國人在當。
機于這個原因上海方面也看出了些苗頭,讓一些民衆克制自己的情緒,愛國固然是好,但是也不能被人利用。特別是高校的一些學生。因為學生太青澀太容易被人利用。
不過就算這樣武運國方也還是無恥的向上海市提出了巨額賠償的請求,請求中還包括道歉,解散抗日團體,讓全上海的華人接受日方的調查,找出和那位失蹤皇室的相關人員。
在海市長無法滿足對方無理要求的時候。武運國駐上海外艦隊司令還發表恫吓性聲明,以保護僑民為由加緊備戰,并從武運國內向上海調兵。
這是*裸的威脅。
沒有辦法上海市長只能上門請教周定邦。
周公館內,電話已經此起彼伏,周定邦的手指一再的敲打在桌面上思考着,這次武運國方面的*裸的威脅是真的要戰?還只是想敲一些竹杠?真的讓人無從确定,可以說這次事端對方挑起的非常的突然,事前一點預料也沒有,當然他不知道對方的那位所謂皇室已經被周夢然燒成了灰,不過就算他知道也不會讓周夢然出來認罪。在世俗界有世俗界的規矩,修真界有修真界的規矩,在修真界一向信奉實力說話,既然對方找人圍剿周夢然就要有被殺的決心,死了也是活該。
“果雙方打起來,我們有幾層勝算?”周定邦問道。
“對方能調動的部隊現階段只有駐上海的外艦隊,就算戰事現階段發生對方也來不及增派。我覺得對方應該恐吓的性質比較多吧,武運國的人向來喜歡說風就是雨,讓人一點喘息機會也沒有,最後是雷聲大雨點小。”
“你也不要這麽看他們,甲午戰争的過去還沒有多久,我們要謹記永遠也不要忘記恥辱,雖然他們在諾門罕戰役上失敗,不過也因為對赤俄的失利讓他們将目光更加看向了亞洲。”周定邦做出了自己的判斷分析,“這次正真的侵略可能性不大,最多只能是試探當局政府的底線,看看當局的容忍力度,畢竟上海不是北方,他想要占領的意義不大,再說上海那些外國租借也不會同意。問問寧波附近海域,如果他們準備打響這場戰争一定不止表面這些兵力,很有可能對方的戰艦已經在附近海域進行埋伏。”周定邦喝了一口熱茶,說道。
被周定邦這麽一說上海市長連忙起身,借了周公館的電話,就播了一個號碼。
☆、224 分析戰局
周夢然從外面進來看到一臉茫然的一個中年人坐在沙發上,手中拿着電話,而外公則氣定神閑的在一旁喝着茶。
見外甥女回來,周定邦起身将周夢然介紹給了中年男子,周夢然才知道對方是上海市的市長。
上海市長禮貌性的和周夢然握手,又将話題轉移到了武運國挑釁這件事上。
“東海方面傳來消息,有漁民在該海域目擊到一艘航母,由于不确定真實因素,所以情報部門沒有将這件事重視上報。”上海市長一臉緊張。現在他是坐立難安,難道真的武運國人會這麽大膽要進功上海?而不是嘴巴上說說?
“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