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秋湛潮吹過一次,穴裏又酸又軟,身子也是軟的,咬着手指小聲哼唧,被容韶肏的一聳一聳的,圓滾滾的大肚子顫巍巍地晃動。辦公桌太光滑,秋湛的雙腿緊緊勾着容韶的腰身,整個人還是往下掉,容韶抽出陰莖,将他的雙腿壓在身側,秋湛被肏的紅腫淫靡的雌穴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中,水瑩瑩地勾引男人。
桃江的身骨太嬌弱,懷胎八月本就辛苦,容韶早上确實不算盡興,此時再不遲疑,粗大的雞巴沿着秋湛的臀縫緩緩肏入他的嫩逼。
剛剛潮吹過的小穴更加緊致,又滑又緊,容韶也就不等秋湛适應,壓在他大刀闊斧地幹起來。
秋湛雖不如柳溪耐肏,好在水多,穴裏穴外流了一地,容韶的肉棒進出十分順滑,犒賞一樣,他專揀了秋湛的敏感點肏,紫紅的雞巴快速抽插起來,幹得秋湛嗓子都叫啞了。
裹在衣服裏的白嫩孕肚在容韶眼前晃悠,他伸手揉了揉,半月不見,這肚子吹氣球一樣大了起來。秋湛的西裝還沒脫,只有一雙雪白的長腿露在外面,容韶突然想起桃江的小乳房,眼睛就挪不開了。
不知道秋湛有沒有。
容韶不由自主地想着一身禁欲西裝的喻總禁不住孩子哭鬧,不得不解開扣子給孩子喂奶,被孩子咬疼了皺着眉自己揉乳房,柔聲哄着寶寶慢點吃……
“操。”
容總被自己的想象弄的更硬了,難得罵了一句髒話,真不怪他把持不住,實在是喻總裁平日太厲害。
尤其是談判場上,言笑晏晏的喻總像是帶着煞氣。
“想什麽呢,”感覺到穴裏的陽具大了一圈,秋湛喘息着笑罵:“哎容先生,恁這二兩肉還肏着我的穴呢,這會想別人不合适吧?”
“唔……別,啊啊啊太深了……”喻總嘴硬了兩秒,被羞惱的容總肏到了子宮口的軟腔,頂着龜頭狠狠在那處撞了幾次,撞開了軟肉,一舉幹了進去。
喻總身子被肏軟了,嘴裏也只好軟綿綿地哼唧浪叫,喊着老公輕一點。
可等适應了這般程度的肏幹,秋湛爽的口水直流,咬着唇笑容韶:“啊啊……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這狗驢脾氣。”
可惜他濕着屁股張開雙腿被男人幹穴,那點談判場上眼尾勾起的煞氣全然化作風流,就算煞也是牡丹傾國,太豔的煞。
“狗驢脾氣也是你招的。”容韶一邊反思了片刻,怎麽一到秋湛這裏他就幼稚起來了,一邊解開的秋湛的衣扣。
Advertisement
兒子都有,他是爸爸應該也會有吧。
可秋湛爽的全身抽搐,容韶還要看着他別掉下來,扣子居然沒解開。
“別亂動。”容韶狠狠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秋湛仰頭叫起來,屁股繃緊了夾着容韶的雞巴,他的目光順着男人的手指落在自己的衣扣上,神色微變,下一刻就笑了起來:“老公……唔,我自己來吧,你可看緊了別讓我掉下去。”
說罷就低頭解自己的衣扣。容韶性欲很強,做愛喜歡直來直去,以前幾乎不怎麽顧及身下人的感受,更別說玩乳頭這些。秋湛正爽的腳趾都在顫,卻還在拼命維持理智思考容韶是從桃江柳溪那裏學的,還是其他的什麽人。
這父子三人誰也不比誰的醋意小,只是秋湛心思深沉,不輕易露在臉上。
等解開外套,裏面是襯衣,容韶等不及秋湛慢悠悠地脫衣服,等他解開了兩顆扣子露出白嫩的胸脯,手掌就落了上去。
肌膚相親這麽久,容韶的手指遠比他的雙眼更了解秋湛的身體。
他微微收攏着手指,忽然笑起來,看起來不明顯,但這裏果然大了一些,也許裏面已經儲存了奶汁。
再過幾個月,他們的孩子就出生了。
秋湛全副心神都在想容韶的反常,哪裏猜得到他的心思,見容韶笑了,心裏一緊,強作不在意地浪叫:“老公……我那裏癢死了,你別摸這了……乳頭有什麽好看的。”
容韶想到秋湛喂奶的畫面,心情愉悅地獎勵秋湛一個吻,他彎腰親在秋湛的唇角,笑道:“明天讓蔡醫生給你檢查一下,看你的乳房是不是也發育了。”
秋湛便明白了,不是桃江就是柳溪,他根本沒有聽清容韶說的乳房發育是什麽,便伸出舌專心和容韶接吻。
他說想容韶是真的,身子想,心也想。
因為秋湛的肚子太大,接吻的姿勢很別扭,容韶松開他專注幹穴。
碩大的肚子擋住了秋湛的視線,看不見的時候觸覺更加敏感,屁股已經被容韶的腰腹啪腫了,男人的兩顆彈丸卡在他的逼口,他的女穴比兩個兒子的深,可即使這樣依然不能完全地吃下容韶的雞巴,太長了,秋湛努力伸手掰開自己的臀肉好讓容韶肏的更深。
紅軟的媚肉緊緊裹着肉棒吮吸,那逼口已經被撐到極大,薄薄一層貼在肉柱上,而彈丸就卡在那裏。
穴裏的淫水流不出來,鼓囊囊的蚌肉像是開撐破了,容韶伸手沿着那一圈嫩肉按壓,終于擠進去了一根手指,他勾起軟肉将縫隙拉開。
秋湛扭着身子掙紮起來,嗚咽地說:“要破了……老公……”
那嫩逼緊緊含着醋長的陰莖,又被容韶拉開了一條,真的快要破了。
容韶牢牢壓住秋湛,快速抽動陽具,兩三次後兩顆彈丸也擠了進去,汁水飽滿的陰唇裹着彈丸,又被恥毛紮的通紅,秋湛伸手去揉,正摸着容韶的手指,
他忽然聽見容韶笑起來,扣着他的手指大力抽插,碩大的龜頭滑進陰道深處,直直地撞上軟腔,撞了進去。
肚子快被幹破的錯覺讓秋湛不停痙攣,他壓着肚子忍住反胃的感覺,等容韶洩出男精,抖着身子也跟着高潮了。
這次高潮持續的時間極長,秋湛伸手閉着眼睛情切切地叫老公,容韶彎腰把他抱在懷裏,礙事的襯衫已經被脫下來,秋湛光裸着身子靠在容韶懷裏,感覺到了男人的體溫,秋湛放松下來,勾着他的脖子索吻。
他像是溺水獲救的人一樣緊緊纏着容韶,唇齒相貼,連容韶的口水都一并吞咽下去,軟軟地纏着男人的舌,小孩子一般饑渴吮吸。
溫存許久,秋湛懶洋洋地靠在他懷裏,穴裏還含着容韶的雞巴。
“對了,你剛才說讓醫生檢查什麽?”
容韶和他說了桃江的事,一聽見自己可能會分泌乳汁,秋湛也不知想到什麽,耳垂緩緩紅了。容韶頓了頓,秋湛在他面前什麽騷話都敢說,實在想象不出他害羞的樣子,他覺得自己可能看錯了,為了驗證,容韶一本正經地補充道:“聽說孩子還是吃母乳比較好……”
又紅了一點。
容韶繼續說:“你下面的小嘴都吃了我那麽多精液,不知道上面能不能喂飽孩子。”
容總裁一本正經說騷話,秋湛扛不住了,耳垂紅的滴血,還硬撐着臉皮毫無表情地說:“嗯。”
操。
容韶又罵了一次髒話。
可愛,想日。今天又是幼稚的一天。
容韶抱起秋湛,他的辦公室有落地窗,容韶将他放在落地窗前面,然後抽出陰莖,讓秋湛跪趴在那裏,雙手撐着玻璃,屁股翹起,圓潤的孕肚貼着地面。
摸了摸秋湛的後穴,裏面是濕的,容韶也就不開拓了,就着肉棒上從他的雌穴裏帶出來的花汁,直接肏了進去。
滾燙的肉棒狠狠幹進秋湛的浪穴,穴裏水潤潤的,等了許久,此時仿佛被容韶的陽具燙到,歡喜地顫抖擠壓,又乖巧地吞下去吮吸。
秋湛被撞的搖晃起來,他努力撐着玻璃以防壓到自己的肚子,雪臀上都是男人打出的紅痕,秋湛翹起屁股追逐男人的肉棒,身子搖搖欲墜。
放佛肚子裏揣着千金重,拉着他往下滑,秋湛硬是撐着身子,那肚皮搖搖晃晃摩擦着地面,卻也不曾真的墜下。
秋湛的辦公室采光極好,站在窗邊整個城市盡收眼底,此時喻總被壓在落地窗上高高撅着屁股讓男人幹穴,哪裏有俯瞰的心情。
明知從外面看不到裏面的情景,秋湛的身子還是緊繃着,不斷絞緊的浪穴被男人的雞巴一次次捅開,将裏面幹的軟綿,再抽出去。
午後的陽光落了秋湛滿身,雪白健美的身體被男人肏着一次次地撞擊着玻璃,他撅着屁股用嫩穴服侍男人,陷入情欲的修長有力的身體極其迷人,可腹部高高隆起卻又怪異。
柔軟的孕肚比籃球還大一點,陽光落在上面,放佛能看見薄薄的肚皮上微小的血管,此時這女性獨有的孕肚正随着男人的搖晃而擺動。
水波一樣在地面蕩開,男人皺着眉去扶自己的肚子,他被肏的沒了力氣,臉頰肩膀都撞在玻璃上,只有屁股被掐在容韶手裏、還高高撅着。
秋湛的手掌墊在肚子下面,臉頰不停地撞着玻璃,雌獸一般跪趴在那裏,牢牢護着肚子裏的幼崽,然後被容韶将精液射進他的身體深處。
情事結束,容韶坐在辦公椅裏浏覽等會開會的重點,秋湛略歇片刻,站起來抽幾張紙撅着屁股擦穴裏的汁水精液。
不時和容韶提兩句開會需要特點注意的點。
“對了,桃江月份大了,他總一個人在家我也不放心,回頭讓陳嫂搬回來吧,”喻秋湛取出一套備用的衣服,當着容韶的面開始換,一邊說道:“柳溪那裏我去說,他過兩天也該回來了,四五個月的身孕,哪還能繼續拍戲。”
說着秋湛敲了敲桌子,提醒容韶道:“他才多大,知道他臉皮薄,你平日也該讓着他點。”
“知道。”
容韶無奈,且不說他今時心境不同,就看在柳溪懷孕辛苦的份上,也不能總撿着他發狠。
只是秋湛每每這麽大度,容韶如何相信他的情話。他以前甚至能在容韶床上快被肏暈了的時候,還不忘以監護人的身份要求容韶在桃江成年之前不許動他。
這事桃江不知道,容韶一面當小情人似得疼他,一面又不肯碰他,倒是把小孩委屈壞了。
想着這些,容韶算着開會的時間要到了,就準備出門。
秋湛忽然叫住他,快速看了一眼手表,“還有五分鐘。”
然後拉着他的領帶仰頭吻過去。
三分鐘的法式長吻,容韶甚至都有了秋湛深愛他的錯覺。
--------
容韶:奈何本人不會撩,一句可愛睡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