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喻秋湛的辦公室在頂樓,容韶熟門熟路,進來的時候秘書都不通傳,任由他推開總裁辦公室的門。
助理準備好了茶,等喻總裁叫人送進去,再出來的時候門就從裏面鎖了。
“這可真是解釋不清了。”
喻秋湛扶額笑起來,自從有一次兩個人在辦公室裏厮混,有個愣頭愣腦的下屬急着找他闖了進來,被容韶喝了一句:“滾出去。”這之後,只要容韶一來,他的辦公室連敲門的人都沒。
容韶坐在沙發上喝茶,聽見秋湛的話,不鹹不淡地說:“禦下不嚴。”
四點的會,才兩點容韶就來了,一想就知道桃江昨夜沒滿足他,這會是來問他找補的,偏偏容爺穩坐釣魚臺,半點急色的樣子都不肯漏,秋湛也不點破,只笑道:“反正是被冤枉了,我可不能白擔這名聲。”
容韶放下茶杯走過來,秋湛半擡着屁股将褲子脫了,胡亂踢到一邊,扶着桌腳站起來,隔着桌子迫不及待地去親容韶。
溫熱的氣息撲在容韶唇邊,秋湛到動作急切焦躁,恍然容韶是上瘾的毒,秋湛貪戀地吮吸着男人的氣息。
他穿着一身西裝,六個月的孕肚緊緊裹在衣服裏,比容韶上一次見他大了許多,幸好秋湛清瘦,肚子只是顯得比較大,西裝裁剪合适,倒也不曾太拘束孕肚。
只是他一站起來,游刃有餘的氣度因着碩大的肚子,變得不倫不類起來,男人的英挺和孕子的柔軟交錯在一起,化作妖異的媚态。
秋湛的渴求并沒有打亂容韶的節奏,他捏着秋湛的下巴,享受地看着喻總因他的情動急切,慢悠悠地加深了這個吻,除了唇舌的勾連糾纏,容韶一點都沒有碰這具柔媚的身子。
“老公……”秋湛難耐地哼叫,等不及這個吻結束,踩着椅子爬到了桌子上,溫熱的肌膚緊貼着冰涼的桌面,秋湛渾身顫粟,雙腿分開跪在上面,肥嫩的大屁股翹起,微微泛着情動的粉色,猶如熟透的水蜜桃。
勾着容韶的脖子,碩大的肚子晃悠着貼在容韶的小腹,容韶久沒有其他動作,秋湛也不着急,眯着眼睛在容韶耳邊說話,一邊握住男人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後腰上。
“你再不回來我就要去找你了,老公……”秋湛含含糊糊地舔着容韶的耳垂,他的聲音極有磁性,說起情話來溫柔缱绻,“一丈之內才是夫,哪有你這樣的。”
連抱怨都是撩人心的酥軟。
容韶聽慣了這些,手指順着他的腰窩滑下去,水潤的蜜桃握在掌心揉搓,柔滑的肌膚細膩飽滿,雪臀被他掐出一朵朵紅痕,容韶挑眉:“沒穿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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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你回來了,那裏面就濕了。多少內褲也不夠用。”秋湛搖着屁股在他的掌心磨蹭,股縫裏已經濕了,他合攏雙腿,用濕漉漉的蚌肉研磨容韶的手臂,仿若真的愛慘了他。
喻秋湛兩次婚姻皆為利益,如今的喻氏牢牢把控在他的手中,喻父加上他幾個弟弟在公司裏一點話語權都沒有,他在商界又是有名的笑面虎,最擅撩撥人心。初時容韶與他算是鬥得旗鼓相當,誰也沒讨到好,若不然,容韶也不會以婚姻做籌碼來和他合作。後來如果沒有柳溪那檔事,容韶根本不會招惹他,現在秋湛對着他情話綿綿,容韶仍覺得看不透他,并不全信。
喻秋湛于他是棋逢對手,容韶推己及人,不覺得他會坦然交付軟肋。
容韶的手掌順着他的股縫揉搓,沿着會陰摸到肉縫,鼓囊囊的唇肉裹着汁水,稍微一碰就能炸開,幹燥溫暖的手指勾着花唇滑動,軟綿綿的唇肉裹緊了他的一節手指,乖順地吮吸,
比起琢磨不透的主人,這嬌豔的花蕊無比直白淫蕩,滑膩膩地纏着容韶的手指,花豆顫巍巍地暴漏在空氣中。
剝開肉唇,容韶擠進去一根手指,濕熱的肉腔蠕動着吞咽他的手指,秋湛坐在容韶的手掌上搖着屁股,努力将他的手指吃的更深。
汁水聚集在桌面,秋湛喘息着摟着容韶的肩膀,雪白修長的雙腿微微抽搐,“容韶……唔不行啊啊……要你,要老公……”
容韶胯下已經鼓起,秋湛舔了舔唇,尋着男人濃烈的腥膻氣低頭隔着褲子舔容韶的陰莖。
翹起的龜頭将褲子頂起來,秋湛雙手緊緊扣着桌沿,一口地舔着容韶的龜頭,很快那塊布料被他的口水弄濕,緊緊貼在容韶的肉棒上。
似乎是為了獎勵秋湛,容韶在他的穴裏又加了一根手指,嬌軟的陰道口被手指塞滿,秋湛收縮穴口,緩緩吞咽着容韶的手指。
然而吃慣大雞巴的肉穴怎麽會滿足于這樣的奸弄,很快秋湛扭動起來,一邊用牙齒拉開容韶的褲子拉鏈放出滾燙的巨物,一邊哼唧着求老公插他的淫穴。
分明已經是四十歲的老男人了,眯着眼睛勾人的時候眼角都有了細紋,浪起來卻比他兩個兒子還要有韻味,摟着六月的孕肚淫蕩地求歡,上位者的威嚴落在情欲的眉眼中,全然是讓男人征服的快感。
容韶低頭看他舔自己的陽具,圓潤的肚子艱難地貼在桌子上,秋湛光着下半身,屁股濕漉漉地咬着容韶的手指,穴裏又嬌又軟,可他的上半身還好好地穿着黑色的西裝,連一絲褶皺都未亂。
禁欲和淫蕩疊在同一具身子裏。
容韶抽出手指,秋湛會意,雙臂勾着自己的腿彎坐在桌子上,分開的腿縫裏陰莖高高翹起,陰莖下就是翻開的大陰唇,唇肉褶皺裏含着水光,水光潋滟裏透着粉嫩嫩的逼肉。
肚子太大,秋湛自己看不見他的肉穴有多招人,只能從容韶的表情判斷,可容韶臉上沒什麽表情,只是拉開他的雙腿,稍微彎腰将龜頭頂在他的逼口,軟肉被捅開,容韶的動作裏帶着細不可查的急切,磨開層層軟肉,粗大的陽具緩緩進入他的花逼。
秋湛笑起來,雙手撐在身後,仰頭看容韶一寸寸地占有他的身子。
肉棒進去了一半,容韶抽出來,龜頭快要離開容韶的肉逼時候,只聽見啵的一聲,銀絲連着他的龜頭和秋湛的唇肉,那肉縫還沒來得及合攏,汁水順着肉縫淌出來,容韶又猛地肏進去。
這一次容韶蓄力直直肏到了宮口才停,細軟的肉腔蠕動起來,緊緊擠壓着粗長的雞巴,秋湛咬着唇呻吟連連,身子都亂了,随着容韶的動作晃起來,他壓着自己的肚子浪叫,逼裏又痛又麻,卻不說讓容韶輕一點的話。
濕漉漉軟綿綿的肉穴乖順地裹緊了男人的雞巴吮吸,連逼口的陰唇都被容韶的陰毛紮着撩撥,将要化成水一般。
容韶捏着秋湛的屁股拉向自己,陽具進入的更深,連彈丸都擠在大陰唇裏面,一串串連綿的快感爽的容韶嘆息起來,一下接着一下狠狠地肏弄秋湛的雌花,他故意撞着穴心,龜頭再撞到子宮口的軟腔上,那些都是最敏感的地方,牽出大股的淫水來,濺的秋湛下半身都是濕的。
越幹秋湛的穴越軟,層層軟肉包裹着容韶的陰莖,裏面像是還有一個小嘴在啜吸他的龜頭,容韶還在軟綿綿地浪叫,身子無力地掙紮着,口中卻讓他肏的再狠些。
“老公啊啊……好爽……裏面也要,好喜歡老公的雞巴……”
“只喜歡老公的雞巴?”
容韶狠狠掐了一把秋湛的大屁股,水蜜桃一樣的臀肉上布滿了容韶的指印,疼痛讓秋湛的身子緊緊繃着,逼裏卻夾的更緊,可綿軟濕潤的穴肉夾緊了也不過是伺候得男人越加舒爽。
秋湛被肏的口水直流,聽見容韶的話還是笑起來,甜言蜜語不要錢一般,“當然最喜歡老公了,我一直都喜歡你呢。”
“早知道你的身子這麽軟,女穴裏更軟,我一早把你肏透了,也省的當初因為你多花那麽些力氣。”也不知道是破身太晚的緣故還是秋湛天生如此,他的肉腔尤其嬌軟,柳溪和桃江都比不得,真像是要化成水一樣。秋湛的容貌甚至還在兩個兒子之上,多年養尊處優,連氣質都是優雅矜貴的。容韶第一次上他是因為喝醉了因柳溪遷怒于他,第二次就有些食髓知味了。棋逢對手的時候,喻秋湛頗有手段,沒少讓他吃虧,可有朝一日這人被壓在身下肆意奸弄,又軟又媚的樣子簡直滿足了男人所有的征服欲。
容韶再冷靜自持,到底也是男人。
“很軟嗎……唔,”秋湛爽的恍惚中只聽見了容韶說他的穴軟,什麽浪話都敢說的喻總悄悄地紅了半張臉,努力收縮肉逼,想要驗證一下容韶的話,“啊啊……老公幹壞了……”
他一動穴裏更緊,容韶差點被他夾出來,啪啪在他的屁股狠打了兩巴掌,壓着他的大腿猛幹起來。
浪穴裏傳出來叽咕的水聲,被打屁股讓秋湛的穴收縮的更緊,容韶額頭上都是汗,牢牢握住秋湛的屁股停了下來,微有些急促地說:“老騷貨!再亂動就把你屁股肏爛。”
容韶在柳溪桃江面前自持長輩身份,又比他們年長許多,多愛端着威嚴的架子,倒是在秋湛面前“活潑”很多,時不時會爆粗。再說他們認識了十年有餘,成為伴侶五載,肌膚相親也有三年,彼此熟稔,相處起來也更自在。
“惱什麽,我不動就是了。”秋湛沒了力氣躺在桌子上,雙腿夾着容韶的腰身,半個身子都在空中,他撫摸着自己碩大的肚子,搖着屁股催促:“容先生賞臉動一動?”
容韶這才繼續肏他,沒注意他那句“老騷貨”讓秋湛緩緩紅了半張臉,陰莖射出大股濃精,落在自己大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