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柳溪這部劇快拍完的時候,有個演他哥哥的配角往昔的黑歷史被網友挖出來,微博上熱鬧了三天,人設算是崩了。
導演客客氣氣地把人送出劇組,經紀人親自過來說項都沒有,幸好他的戲份不多,直接換人重拍。
配角僅有的幾場戲幾乎都是和柳溪的,他倒是不關心誰來演。只是又多耽擱幾天,他的肚子越來越大,每日拍戲還要用長布裹起來,難受得很。
等人到了,柳溪眉目恹恹地擡頭,晃神半響,才喃喃道:“牡丹亭。”
“柳哥發什麽呆呢。程老師來了。”來人伸手打招呼,柳溪将人晾了好一會,助理悄悄扯柳溪的衣袖,讓他別得罪人。
柳溪站起來,伸出手和程岳握手,指尖一觸即走,透着十分的漫不經心,“不好意思,最近拍戲太累。”
助理使再多眼色柳溪都像是沒有看見一樣,幸好程岳沒怎麽在意,笑着說柳老師辛苦了,就進去上妝。
柳溪安靜地窩在椅子裏等程岳出來對戲,這不是他第一次見程岳,上一次是在容韶那裏。
他剛和容韶在一起時滿心歡喜,現在想來,他那會時時纏着男人,年輕情盛,容韶也顧不上去其他情人那裏。他也就一直裝作不知道,只當容韶愛他寵他一個。
那天他生日,為了給容韶一個驚喜,特意收拾好自己等在酒店,這是容家的産業,長年給容韶留着一套房間,以前容韶帶他來過。柳溪睡了一覺天都黑透了,容韶還沒來,他半睡半醒裹在毯子裏,突然聽見客廳有人在唱牡丹亭。
柳溪将門打開一條縫,便看見了坐在容韶懷裏的程岳。
清透婉轉的男聲,悠悠地唱荼蘼外煙絲醉軟,人不嬌不媚,聲音卻又嬌又媚。
他唱牡丹亭,容韶的手指擱在扶手上輕輕敲着調。程岳唱錯了一個詞,低着頭不好意思地說:“許久不練生疏了,容先生見笑。”
容韶笑:“已經很不錯了。”
柳溪躲在房門後,一雙手攥的血淋淋的。容韶助理和他說今夜容韶在酒店,卻不知道約的不是他。
明知是剜心,柳溪偏要一眼眼看得分明,看容韶将程岳壓在沙發裏,看程岳後背雪臀被早前掐出的青紫痕跡現在還沒退,看容韶兇狠起來用皮帶綁着程岳的手腕。
Advertisement
程岳的反應笨拙安靜,被容韶弄的出血了也只是緊皺着眉悶哼兩聲。柳溪甚至還有心情想,程岳今年三十多了,一直徘徊在三線,他演技是真的好,可不愛炒作沒有資源,一輩子都要這麽過去了,這兩年擔綱主演突然爆紅,他那些總愛心疼他的粉絲怕是不會相信這是程岳用身體換來的機會。
他捂着胸口蹲在地上,哭不出來也喘不出氣,還想他今天還沒有吃蛋糕,想桃江要陪他都被他拒絕了,想秋湛知道他們的事之後沒什麽表情的臉,想他剛接的劇本……
——就是不敢想以後。
過了好一會,程岳穿衣服離開,容韶對着門裏的柳溪說:“出來吧。”
他一直知道他在門後。
柳溪站起來,看都不看容韶,安靜地開門離開。容韶也不留他,給司機打電話讓他送大少爺回家。
沒和容韶鬧,柳溪查了容韶身邊有幾個人,用喻秋湛的名義将人送走,他酸的心裏發苦,實際上卻連酸的資格都沒有,手段算得上慘烈。
他知道容韶不會再要他們,為了喻家的臉面,甚至只是為了不把這事鬧大惹出容二少的小情兒鬧事的笑話,那是他管教無方。他知道容韶丢不起這人,可容韶果然不在意,柳溪又怕起來,怕容韶對他也是如此,有朝一日厭了倦了,也就丢開手不要了。
柳溪狀态不好,可程岳如今紅得發紫,肯來救場都是看在昔日落難時的臉面,導演也不敢耽誤他的時間,草草拍過幾場,沒有什麽大失誤就算過了。三天的工作硬是擠在一天拍完,導演宣布殺青,苦着臉送走了兩座大佛。
殺青時已經入夜,柳溪連夜飛回去,到家時已經十一點。
陳姨接過他的行李,念叨着怎麽不提前說一聲好讓老陳去接你,又要去做夜宵,柳溪擺手道:“不用了陳姨,容韶呢。”
“在秋少爺的房間。”
柳溪邊上樓邊脫衣服,随手将大衣搭在樓梯扶手上,站在秋湛的房門前敲了兩下。
“進來。”
“你不是睡了嗎……柳溪?”秋湛趴在床上後穴裏正咬着容韶的雞巴,以為是桃江過來了,一回頭看見了柳溪,頗有些驚訝。
他一般是不愛和秋湛桃江一起的。
容韶壓着秋湛的一條腿幹穴,一邊饒有興趣地看柳溪脫衣服。
“爸,可以嗎?”柳溪脫光了衣服站在床邊。
秋湛的目光在他和容韶身上掃了一圈,彎着眉眼,故意膩着嗓子問:“老公,你行不行?”
容韶的回應是一記又深又重的肏幹。
秋湛側躺在床上,一條腿被容韶擡到肩膀上扛着,穴裏噗嗤噗嗤吞咽着男人的肉棒。
那裏也不知道被容韶幹了多久,周圍一圈軟肉又紅又腫,褶皺都撐平了,真可憐兮兮地含着雞巴。浪穴吃得飽脹,可前面的花穴還鼓囊囊地閉着,陰唇緊咬透着粉意,時不時吐出幾滴花蜜,看起來是一直還沒被男人碰過,對比着饑渴吞咽雞巴的浪穴,當真純情的可愛。
柳溪掃了一眼自己爸爸的雙穴,爬上床跪坐在容韶身側,去掉纏在肚子上的布條,近五個月的孕肚跳出來,在他的手心彈動着。
被拘束得久了,白嫩的肚子上微微有些青紫痕跡,容韶的目光一冷,“真該把你鎖在家裏。”
柳溪睜着濕漉漉的眸子認真地點頭:“好。”
他小心翼翼地湊過來,像是被遺棄的小狗一樣,可憐地說:“容韶,你親親我。”
容韶的肉棒還在秋湛的浪穴裏抽插,秋湛的腿總往下滑,不得已容韶用一支手臂勾着他的腿彎,床鋪太軟,直撞的秋湛的肚子陷進被褥裏。如此一來,柳溪就不好纏在容韶身上,他跪趴在床上,雙腿撐在身前,仰着頭等容韶親他。
柳溪眼巴巴地等容韶撫慰,容韶就不舍得涼着他了,低頭噙住了他的唇。
許是等得久了,也可能是柳溪人太冷,就顯得他的唇舌熱的發燙,他焦躁地纏着容韶的舌頭,又吸又舔,勾纏着連口水都一并吞下,一絲縫隙都不留,燙得容韶心尖發軟。
容韶低頭和柳溪接吻,肏幹秋湛的動作慢下來,他的後穴吃的餍足,懶懶地躺在那裏看兩人吻的難舍難分,也不催促。
秋湛含住自己的手指,舔濕了之後伸到腿縫裏,那雌蕊裏不知裹着多少汁水,又洩不出,堵得他小腹發脹,何況裏面也癢的很。
狠狠用手心揉開肉蚌,秋湛擠進去兩根手指攪弄。
這會柳溪才不情不願地讓容韶松開他,只是唇還張着,露出粉色的一點舌尖,随時等容韶再親他。
容韶看見秋湛自慰,拍了拍他的屁股,笑罵:“還沒喂飽你嗎。”
“怕你等會忙不過來。”
柳溪還是皮薄,慌慌張張地看了秋湛好幾眼,就是不敢說話,聽着他兩人你來我往什麽騷話都敢說,連身體都是默契的。容韶只是在秋湛的屁股上拍了兩下,秋湛就知道他的意思,扭着屁股吐出男人的陰莖,背對着容韶跪趴在床上,白嫩的大屁股高高翹起,正湊在容韶胯下,他給柳溪騰出些位置,伸手掰開雪臀,露出粉色的瑩潤肉逼來。
容韶伸手在他的蚌肉上抽了兩下,裏面悶悶地傳出水聲,這才壓着秋湛的屁股幹進去。
秋湛大聲浪叫起來,搖着屁股主動湊過來将男人的陰莖吃得更深。六月的孕肚猶如碩大的珍珠垂在他的腹部。
看起來比柳溪的綿軟多了。
柳溪還在發愣,容韶的長臂一伸将他撈在懷裏,他今日總是恍惚,目光卻一直癡纏着他,容韶多了些耐心哄他,低頭親了親柳溪的嘴角,低沉地說:“乖,讓爸爸摸摸寶寶的穴。”
柳溪的臉騰地紅了。
剛開始的時候,這男人也不知道什麽惡趣味,時常在床上哄柳溪叫爸爸,疼他的時候一口一個寶寶,蘇的柳溪腿都是軟的,只好任由他擺弄。容韶的前妻給他生了個女兒,今年才十四歲,嬌滴滴的小姑娘也沒見他喊過寶寶。
只是後來柳溪惹惱了容韶,什麽罰都挨過,容韶也不怎麽叫他寶寶了。
久違的稱呼終于拉回柳溪的心神,他扶着容韶的肩膀跪在他身側,然後分開雙腿好讓他的手掌擠進去。
在容韶忙着肏秋湛的縫隙裏,柳溪還在他唇上偷了一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