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貓搭配，啥啥不累

第19章 ☆、開會不累

白展的晚上的喝酒邀請展昭答應了，但是……

還是沒喝成。

……

因為被派去查找最近一年內新镖局镖箱變化的公孫策十分有效率的回來了，還帶着一份和展昭描述完全一樣的卷宗。

然後……

白展和展昭就被請到了包拯的書房。

“這一年來新開的镖局并不多，而且也沒有舊镖局更改镖箱樣式的記錄，展護衛描述的那個箱子和這份卷走過裏描述的一樣，”公孫策把一卷卷宗打開，攤在桌子上，讓包拯和白展、展昭都看清楚，“按照卷宗的記載，這個镖箱出自紅門镖局，這個镖局正好是一年前開的，而且還就開在開封府，當家的是個女人，叫紅娘。”

“一年前？”展昭看了看那份卷宗上的镖箱畫像，說道，“镖箱倒是和我們昨晚看到的一模一樣，不過這個紅門镖局是在白玉堂出事前還是出事後開的？”

“這個……”公孫策皺了皺眉，看了眼卷宗上的記載，又想了想白玉堂出事的時間，肯定地說道，“是在白五爺出事之後。”

展昭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麽。

不過展昭是不說什麽了，但苦了白展又在心裏抓耳撓腮想着，展昭為什麽突然要把這個镖局的時間和自己出事的時間作對比。

如果這貓兒猜到了什麽為什麽不拆穿自己，要是沒猜到什麽……

都問的這麽直接了怎麽可能沒猜到什麽？！白展覺得自己臉上這層皮簡直沒用到了極點，不僅什麽都沒瞞住，基本上把所有能露出來的都露出來了！

“展護衛為何要問這個？”包拯把白展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喜的白展連忙轉頭看向展昭，等待着他的答案，力度大的差點把他的脖子扭斷。

展昭感覺到了旁邊白展突兀的反應，有些好笑地看了看他，然後跟包拯說道，“沒什麽，我就是好奇，想看看這個紅門镖局和想害死白玉堂，結果間接害死了白敏的那個人物有什麽關系。”

包拯認真道：“嗯，白五爺和白姑娘的案子确實要查着，要不然對不起白五爺和白姑娘的在天之靈。”

白展：“……”貓兒，你不僅變聰明了，還學會騙人了……

誰信你問這個是為了白敏啊！

……

好吧，包大人确實信了。

白展看着展昭淡定的表情，心中頓時有種奇怪的感覺。明明是他白玉堂往臉上糊了張皮裝成白展來騙展昭的，怎麽還沒想出幾天呢，不僅自己臉上的那張皮又跟沒有沒什麽區別了，而且心裏抓心撓肺糾結的不僅不是展昭，反而是自己了呢？

這個轉換也實在有點太大了吧？！

……

“包大人，學生還去查了查那個紅娘，”公孫策把白展從自己的糾結裏拉了回來，說道，“看起來是大有來頭的一個人物。”

“哦？”包拯一愣，問道，“有何來頭？展護衛和白少俠可聽過這個人？”

“紅娘？”展昭皺眉想了想，然後看了白展一眼，有些不确定地說道，“十幾年前江湖上确實出現過一個叫紅娘的女人，但是那時候我還年幼，尚未出入江湖，所以對她也僅僅限于傳聞的了解。”

“不錯，”白展點了點頭，眉宇間有一絲憂愁，“她十幾年前确實風光無限，但是已經銷聲匿跡很久了，怎麽突然又出現了？”

“十幾年前？”包拯沉思片刻，問道，“那此時她豈不已經三十餘歲了？”

“非也，”公孫策搖了搖頭，說道，“紅娘姓甚名誰江湖上沒人知道，只知道她十幾年前出道，是個看起來不到二十歲的小丫頭，樣貌豔麗，武功路數詭異，但是功夫奇高，還心狠手辣。一出道就在江湖上橫行霸道，卻也沒人管得了，一看就知道是背後有人撐腰。”

“沒錯，”白展接過話頭，說道，“我大哥跟我說過，那時候她簡直就是江湖一害，最出格的一次是她殺了少林方丈，鬧得整個少林發江湖通緝令通緝她。可最奇怪的也是這點，新方丈上任後不僅沒繼續追殺紅娘，還勸少林寺上下以至整個江湖放過紅娘，說是希望她改過向善，莫再助纣為虐。”

“嗯，”展昭又接了過來，和白展對視一眼，說道，“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個新方丈的言辭真的打動了紅娘，總之自從那個方丈上任後，紅娘就從江湖上消失不見，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裏，直到今天才又出現。”

“這麽說，紅娘背後的人幫她洗白了？”公孫策看着展昭問道，“還是她自己真的改過向善了？”

“哼，她要是真的改過向善，這次的事又怎麽會跟她扯上關系，”白展冷笑一聲，說道，“恐怕她當年的行事作風、暗殺少林寺方丈和如今開镖局這些事都是她背後的那人指示的。”

“确實，而且那個少林新方丈看起來還知道些內情，”展昭點頭，道，“要不然那個新方丈也不會說‘莫再助纣為虐’這樣的話。”

“可是雖然少林寺和開封府相距不遠，我們當下也沒有時間等着去找那個少林新方丈問完話再做定奪。”公孫策皺眉說道。

“的确如此，”包拯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眉頭也不怎麽舒展，“何況那個少林新方丈也不一定會說，按照他當年為紅娘開脫的情況看來，他要不然與紅娘關系特殊，要不然就是和紅娘背後的人有關，再不然……”包拯嘆了口氣，說道，“就是那個新方丈真的是一位得到高僧，已經看破紅塵。”

“不管是那種情況，看來都要去和這位新方丈好好聊聊了，”白展說道，“不如讓我和展護衛先去紅門镖局探探虛實，同時包大人派人去少林寺會會那個方丈？”

“嗯，也只好如此了，”包拯沉吟了一會兒，才說道，“那就拜托白少俠和展護衛了，本府即刻派張龍、趙虎去少林寺。”

“包大人，”公孫策攔住包拯，說道，“不如讓學生跟着張龍趙虎一起去？”

包拯想了想，點頭，道，“如此甚好，勞煩公孫先生了。”

……

夜晚的戰略會議就此結束，公孫策和張龍趙虎回房間收拾東西準備跑一趟少林寺，而展昭和白展則回他們的院子，準備一會兒洗漱一番就休息，然後明天去紅門镖局探探虛實。

“展護衛，你說那個紅娘究竟是正是邪？”白展換了身衣服跑到展昭的房裏賴着不走，一方面是想跟展昭讨論一下紅娘，一方面是想探聽一下展昭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聽起來是個狠角色啊！”

“恩，”展昭剛剛洗了把臉，把手中的帕子擰幹搭了起來，“江湖上對紅娘的評價很多，大部分都圍繞她的美貌和狠辣，從傳聞上看，倒是和白玉堂有些相似。”

白展：“……”膝蓋好痛，那個關于自己的江湖傳言是誰傳的？老子要去砍了他！

“……展護衛，你不會因為那個紅娘跟白玉堂相似，所以對她手下留情吧？”白展幽幽地問道。

“當然不會，”展昭一句話就緩解了白展膝蓋的疼痛，不過下一句，就又往白展的膝蓋射|了一箭，“就算是白玉堂，如果他是案子的嫌疑人，我也會秉公辦理。”

白展：“……”

“……白玉堂跟你關系那麽好，你就這麽……冷酷無情地對待他？”白展真的很幽怨。他都已經為了這貓放棄陷空島的錦衣玉食和自己原本逍遙自在的生活，跟着他在開封府跑來跑去，還差點死在沖霄樓，結果這貓竟然還說什麽……秉公辦理？！

白展在心裏給自己扇着風，讓自己冷靜冷靜，心說至少要給這貓一個解釋的機會！

“我怎麽冷酷無情了？”展昭回頭看着一臉悲憤的白展，皺眉說道，“我與白玉堂交情甚篤，自然相信他不會違法亂紀，那我更會秉公辦理，為他洗清名譽。”

“……嗯，我知道。”

展昭：“……”這個略帶嬌羞的表情和語氣是怎麽回事？

“展護衛，我們什麽時候去紅門镖局？”白展岔開了話題，不得不說，他自己也被自己剛剛的那個語氣和表情吓了一跳，幹咳一聲，異常尴尬地問道。

“……明日一早去吧，”展昭頓了頓，才說道，“這回可以光明正大地進去，就說有幾味包大人從宮裏拿出來的補藥要送到江寧我幹娘那裏去，想讓紅門镖局幫忙運镖。”

“嗯，可行，”白展點了點頭，緩了緩面部尴尬的表情，問道，“不過現在手裏真的有宮中的補品嗎？要是那個紅娘是個識貨的，發現了怎麽辦？”

“不要緊，包大人那裏有很多皇上禦賜的補品，”展昭微微一笑，“皇上曾經說過，滿朝文武少了誰都不能少了包大人，所以皇宮裏大部分的補品不是進了太後的宮中，就是送到了開封府。”

“沒想到皇上這麽看重包大人啊！”白展感慨了一聲，也笑了笑，“那明日拿了東西就去紅門镖局吧，不知道能不能見到紅娘。”

“應該不會吧？”展昭想了想，說道，“紅娘再怎麽說也是個姑娘家，應該是有一個頭目幫忙打理平常事物？”

“嗯，這樣也說得過去。”白展點了點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不知在想什麽。

……

一時間，沉默在兩人中間蔓延開來。

等白展放下茶杯的時候，才發覺展昭沒有接他的話，只是默默地看着他。

“呃，展護衛？”白展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當然，他只能摸到那層質地很想臉皮的假皮，“我的臉有什麽問題嗎？為什麽一直盯着我看？”

“……沒什麽，”展昭沉默了一會兒，才垂下眼簾，說道，“我只是在奇怪，你的很多小動作和習慣都和白玉堂很像，可是白玉堂一年前已經死在了沖霄樓，就算他在沖霄樓還有奇遇，沒有死在那裏，而你就是他，那麽……你又為什麽不肯告訴我呢？”

“我……”白展的舌頭好像打了結，對着展昭低垂的眼簾，怎麽也說不出那句“我不是白玉堂”。

頓時，兩人之間的氣氛又變得異常尴尬。

“後來我想，如果你真的是白玉堂，”展昭擡眼看着白展，清澈的雙眸裏好像有着什麽東西在清晰地閃爍着，“那麽你不肯告訴我你的身份一定有你的原因，那我也沒有必要再去找答案了，因為你總會告訴我的。”

“……”

白展發現他現在無論如何都是插|不進去話，因為無論說什麽，都等于間接承認了他是白玉堂，可如果否認……

白展煩躁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頭發，讓他當着這樣的展昭的面撒謊——他實在做不到！

作者有話要說： 祝大家看文愉快~~~~多多評論~~~~多多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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