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羞辱]
“我知道,才不用你教。”安龍婧臉更紅,不過卻滿臉的不服氣。
看着季風近在咫尺地俊臉,還有臉上的盈盈笑意,突然又有種心跳加速地感覺。學着他說的,閉上眼睛,又把自己的嘴唇壓下去。
這一次她知道用鼻子換氣了,也學着他的樣子十分兇狠地親吻他。兩人不知道親了多久,親到安龍婧的腦子都有些發昏,才戀戀不舍地擡頭。
“嗨,帥哥,又見面了。”正當季風想這件事想的出神時,突然一個女人的聲音從他背後響起。緊接着,等他擡起頭時,那女人已經走到他面前了。
“滾開,”安龍婧想也不想,考不客氣地朝季風踹了一腳。這一腳是實打實地用力,一腳踹在季風的胸口上,踹的季風這麽大個,都不得不躺在地上。
“我不喜歡玩這個,”安龍婧看着滑雪板,臉一黑,又不願意承認自己不會,便氣鼓鼓地拒絕說。
季風是覺得又可氣又可笑,她還真是沒有一般女孩子的溫柔可愛,更沒有一般女孩子的小鳥依人。不過,自己喜歡她的不就是這個樣子嘛。所以,現在被她輕蔑對待,倒是也是自己自找的。
好一會,才暗啞着聲音糾正她:“不是交、配,交、配是動物和動物之間的。人和人之間,叫做、愛。”
季風的臉漲得更加通紅,就算是他早有了這方面的心思,甚至這個畫面幻想過無數遍。可是,真正的來了點實際性的,他還是覺得沖擊力太大了。太震撼了,震撼的他根本沒有多餘的心思來思考和應對這件事。
季風自然知道她是不會的,要是會了也不會帶她來這裏。不會才能凸顯出他的才能,不過,這種才能有不能讓她感覺出來。他太了解她了,一向驕傲地很,自尊心又強,怎麽能允許別人會的自己不會呢。
從這裏到酒店安龍婧不是找不到地方的,她跟着季風來,身上也不是什麽都沒帶。錢這種東西,不管在哪裏都有用。所以很快,她就坐了一部車,從這裏回到酒店。
季風也微微有些呆愣,眼神深邃地看向安龍婧。當看到她眼中的堅定,似乎不是在開玩笑時,才不由得滾動了一下喉嚨。
所以季風這個反應,讓她半天都沒動靜,好久都沒有反應過來,季風居然丢下她一個人走路。
所以,這一腳竟然踢在她身上。
“哈哈哈,真好玩。”安龍婧越滑越覺得好玩,于是便不停地往前滑,一邊滑一邊笑。很快,兩個人就滑到盡頭。
摸着手裏硬硬的跳動物,安龍婧又有了奇怪地感覺。而這時季風也變得很奇怪了,原本一張英俊的臉頓時潮紅一片,還不禁貌似痛苦地呻、吟一聲。
Advertisement
季風想的也很簡單,她怕冷,到了晚上自己再來找她,給她個臺階下。到時候,她就不得不跟他和好了。對于她這個脾氣,他當然也有些憂心。不過想想也可以理解,自來生在男人圈中的她,有一種優越感也是正常的。
安龍婧臉一黑,因為怕冷,所以常年連雪都沒見過幾次。別的運動項目,比如說游泳、跑步、登山、甚至飙車她都不在話下。可是滑雪,她可是連接觸都沒接觸過。
再說,即便是不被凍死。她長的那麽嬌俏可愛,他知道很多外國男人喜歡Z國女人的。覺得嬌小,玩起來更爽,有時候也并不在乎容貌。
“做、愛?”安龍婧喃喃地重複了一下他的話,不過又深深地皺緊眉頭,貌似有些困惑地想了一會,才下了決定說:“可是我現在不想和你做,我還不想生寶寶。”
難道,季風也有發情期?
朱麗不是說過,情人都是需要調教的。越是簡單的人越容易調教,到時候想調教成什麽樣子,就調教成什麽樣子。
啪的一聲,一記重重地耳光打在季風的臉上。緊接着,是安龍婧的怒斥:“讓你跪下聽到沒有?耳朵聾了嗎?”
安龍婧這也完全是好面子害的,強烈的自尊心讓她不允許在這個金發女人面前丢臉。她命令的話已經說出去了,就不容許她再收回來。季風不照着她的話做,就是不給她面子。其實,她的想法很簡單。
等季風跟那些人交涉完了後,那些人便離開了。季風看着安龍婧,也低沉地說了一句:“有話還是進來說吧!外面有監控。”
等到她追出來,哪裏還有季風的影子。茫茫的白雪之上,雖然有很多人,可是那些人都是陌生人,都不是季風。
等他打開門房間裏哪裏還有安龍婧的影子,偌大的房間一點人氣都沒有。床也是鋪的好好的,甚至,季風給她送的衣服都放在這裏好好的,卻獨獨沒有安龍婧。
這樣想着,也就沒了和他再親親下去的欲、望。便翻身從他身上下來,躺倒一邊說了聲:“睡覺。”
那個想要追他的金發美女,本來看他離開想要去追他呢。結果走到他側面,看到他冰冷的半邊臉就退縮了。她只不過是找個伴,這種危險的男人,她沒有必要去招惹。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地站起來,然後就往外面走了。季風的臉比這滿山的冰雪更冷,周身散發着一股強烈地冷意,讓靠近他身邊走的人都不禁退避三尺。
看上去…十分動人,讓安龍婧就想起一個詞,秀色可餐。
但是她卻忘了季風不是邵天壁,也不是姚湛江。他是一個愛慕她的男人,當然,她自己并不知道這件事。所以這樣的命令對季風來說不是命令,就是活生生地折辱,折辱的他心都涼了。
尤其是馬上晚上了,如果安龍婧一生氣在上山去。她那麽怕冷,還不要被活活凍死在山上。
所以也就聽他的話,跟着他走進去了。不過一進去關上門,她便憤怒地朝季風發起進攻。從沒有被人這麽對待過,安龍婧不能心平氣和地和他說這件事。
所以,也就猶豫了一下,便仰着頭自傲地說:“這有什麽難得,我教你就是了。”
到了地方安龍婧才知道,季風居然叫她來滑雪。
而事實也證明,安龍婧的确是有實力在那裏的。很快挑戰了高難度,也順利地滑下來了。
滑了半天,兩人也都有些餓了。于是一起去山下的一個飯店吃飯,這裏倒是風味小吃,不過安龍婧卻有些吃不慣,尤其是看到那麽一大塊肉,看着就難受。
安龍婧一聽果然就動了心,看着滑雪板有種躍躍欲試地感覺。而且又恰巧有人劃着滑雪板從他們不遠處經過,那潇灑自如的身姿和不絕耳的歡快笑聲又更加激發了她的興趣。
當然,她不相信他是在厲堂學的。在厲堂徐離是給他們請過文化課老師,不過那厮一向小氣的很,生怕花錢。所以請的老師,也好不到哪裏去。怎麽可能教的出這麽一口濃重的倫敦口音。
但是經過那次事情後他就明白了,原來不是的,因為在她心中。自己永遠都是個保镖,一個只配保護她的人,而不是可以站在她身邊的人。
金色的頭發,高大婀娜的身材,深邃地藍眼珠,若不是還是昨天那身衣服,季風和安龍婧還真想不起來她是誰。季風還好,安龍婧是看着外國人,都長的一個樣的。除非是非常大的不同,否則她就有容貌障礙。
不過季風看他這幅樣子卻并沒有心軟,而是更加生氣。
季風實在是拿她沒辦法,看着她倔強地背影,有一瞬間的晃神。不過,還是很快跟上去了。這麽高難度的,對他來說不算什麽的。有他在她身邊保護着,應該不會有事。
“做了也不一定會有寶寶的,”季風一聽她這麽說,馬上跟她解釋。
所以,手下并沒有留情,十分兇悍地一直朝她進攻。
她的話一說,那個金發美女也不禁有些呆愣了。連忙看向坐在一旁的季風,她怎麽看,眼前這個氣勢強大面容英俊的男人,都實在是不像別人的仆人。
這時,手中的跳動物也跟着跳了一下。季風深邃的眼眸,竟然彌漫了一層薄薄地霧水。
季風畢竟是男人,招招如虎生風。而安龍婧在氣勢上明顯就弱他一截了,那搖曳多姿的身材,不像是打架,倒更像是在跳舞。若是一般男人看到她這樣,恐怕就不忍心對她出手了。
這下面子裏子都丢了,讓她根本無法再在這個房間待下去。
“你是說交、配嗎?”這個安龍婧懂得,豹子小雞成年後也有這方面的需要。成年有有段時間特別磨人,整天靠着徐離蹭來蹭去。後來徐離驚奇地發現,豹子小雞那啥啥硬起來了,然後氣呼呼地跟她告狀。她去問了動物專家才知道,豹子小雞想要交配。
季風倒是沒有藏着不開門,在她踹了一腳後,他就把門打開了。
她對安龍婧的話充滿了懷疑,不過,卻也十分好奇兩人到底是什麽關系。眼前這個中國女孩,應該不是那種任性到,能輕易說出這些話的人。
但是還是瘦了,于是季風就想着該怎麽才能讓她改了只喜歡吃素的毛病,也能愛上吃肉。
如果他真的離開這裏還真是一件麻煩事,這裏畢竟不是Z國,也沒有他的勢力範圍。想要找她,就必須要借助警察。不過這邊報警倒是也不難,難就難在這裏是大雪山,而且還是天然的,不知道會有多少未知的危險。
“不行,那是有一定經驗地滑雪者滑的。我們是初學者,不能到那裏去,危險。”季風臉色一變,沒想到她這麽快就要挑戰高難度,所以,馬上就跟她解釋說。
安龍婧一聽他這麽說,不禁挑了挑唇角,得意地笑起來。非常享受他的伺候,而且她覺得自己讓他伺候,的确是他的榮耀。
而更讓他奇怪的是,季風的大手真的伸到那裏了。那裏連她自己也極少觸摸,但是偶爾洗澡時會碰到的地方,被季風一碰,卻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說完又轉過身,閉上眼睛沉沉地睡去。
爬起來後就往外走了,等季風追出去,她就已經關上自己的門,任季風怎麽敲都不肯開。
弄好之後自己也用了一個,然後先一步往前滑動,還笑着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樣滑的,應該這個姿勢沒錯吧!”
他想安龍婧出意外的幾率并不大,雖然她打不過自己,不過一般人還是能對付的了的。她也就是對感情的事情一片空白,但是在別的事情上,絕對是精明的很。所以他認為,這麽一會的功夫,又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安龍婧被人暗算的可能性小。
但是沒想到,敲了半天門都沒人開。
這麽一活動,倒是也真不覺得冷了。站在山腳下,看着上面白茫茫的一片,又有人從上面下來了。
季風勾了勾唇,看着她因為親吻而嫣紅的嘴唇,暗啞着聲音笑着說:“還有更火熱的,堂主要不要嘗試?”
來的時候季風是開車帶她來的,車上有足夠的暖氣。不過回去的時候就沒那麽好了,畢竟只是計程車,裏面的保暖設施自然是沒有季風的那種豪車好。
不過他的解釋安龍婧并不聽,越是危險的事情,對她來說挑戰性越大。于是便不顧他的反對,執拗地非要上去。
她是完全沒想到季風居然會走了,走了。這簡直就是出乎她的意料,而且對她來說,也是相當大的打擊。
季風不得不心裏疑惑起來,連忙又打電話到前臺,問中午送餐的人有沒有把餐送進去。結果那人卻告訴他,他也是敲了許久的門沒有開,所以中餐又拿回去了。
而且,她也沒帶人,一切都不好收拾。
不過,閉上眼睛沒多久,又有些不放心。所以又翻過身瞪着季風說:“不許再亂動了,否則我會對你不客氣的。”意壓去又。
金發美女本來就是故意羞辱安龍婧的,所以說完那話後就使勁地笑起來。不過,還沒笑過瘾呢,就突然感受到安龍婧的犀利的目光。吓得一顫,也就停止嘲笑了。
可是安龍婧一向驕傲的很,她認定的事是不會有所改變的。她才不會相信季風的話,怎麽可能沒有寶寶。她記得豹子小雞跟那些母豹子交、配後,母豹子都會懷孕的。動物園的管理員還問過她,需不需要再領養一只,不過被她拒絕了。
安龍婧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一看他這樣滑立刻心裏有了譜。也照着他這個樣子往前滑,一開始滑的歪歪扭扭,還摔了兩次跤。不過還好季風比她滑的還要差,所以,她也就不覺的難看了。
不過從他們着急的臉上可以看得出來,對于安龍婧踹門這件事,他們非常憤怒。
還好季風及時告訴她,這裏有個運動項目特別好玩,而且時間一長還不冷。所以趕緊起床吃了早飯,跟着季風就出門了。
他喜歡安龍婧,愛到骨子裏。為她做任何事他都願意,可是,身為一個男人,他也有身為男人的尊嚴。尤其是現在,以前他是事事圍着安龍婧轉,以為那樣就可以和她永遠在一起。
果然,和豹子小雞發情時的狀态一樣。
他知道越是在這個時候越着急是沒用的,只有冷靜才能更好地想好對策。
而她不笑後,安龍婧倒是笑起來,盯着這個女人笑的有些陰森地說:“你說的沒錯,他的确不是我男朋友。因為,他還不配,只配做我的仆人。”
“你是想…交、配嗎?”安龍婧奇怪地問。
因為愛才會做,因為愛,做的才會更舒爽。
那麽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她生氣離開這裏了。
因為很暖和,安龍婧一夜好覺,天亮起來時神清氣爽。
所以回到酒店後她就凍得哆哆嗦嗦,這讓她對季風的憤怒更深。簡直憤怒到不能原諒的地步,大踏步地走過,也不管這是不是酒店,就一腳踹在門上。
“小姑娘,別那麽兇嘛。這個又不是你男朋友,你這麽護着幹什麽?”沒想到這個金發美女居然還會中文,雖然說得有些怪怪地,非常繞口,不過還是能夠聽得懂的。
她自小就喜歡吃素食,這可能也是她一直身體畏寒的一個原因,連肉都不吃,怎麽才能長肉,怎麽才能讓身體熱乎起來。
等到傍晚時,他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便走出去走到安龍婧房門前敲門。想着這個時候來道歉,凍得哆哆嗦嗦地安龍婧,應該能輕易地原諒他吧!
動物專家說了,動物發情就是為了繁衍後代。人肯定也是這樣的,季風太壞了,居然想讓她這麽早生寶寶。她才不要生呢,她又不會照顧孩子。
而這時酒店的保全人員也跑過來,估計是在監控室裏看到這恐怖的一幕了。因為着急,說話都有些急亂。安龍婧的英文不好,說慢了還能聽得懂,說快了根本連聽都聽不懂。
“你怎麽知道他不是我的人?”這一點安龍婧倒是很好奇的,明明昨天她都相信了,今天怎麽又不相信了。
一種酥麻感迅速地在身體裏流竄,身體像着了火一樣熱的難受,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居然還可以這麽火熱。zVXC。
即便是他極力控制力道,但是這一腳對于安龍婧這樣一個身體輕盈地女孩子來說,也是十分具有殺傷力的。一腿将安龍婧掃到地上,肩膀剛好碰到一旁的桌子腿,痛的她皺下眉頭,拳頭握的更緊。
“哦?僅憑這個,你就認為我和他沒關系嗎?”安龍婧也眯起眼睛,微笑起來。
季風:“……,”觸摸過的部位依舊火、熱、堅、硬,可是罪魁禍首居然就這樣扔下他睡覺了,讓他情何以堪。
安龍婧本來是想出氣的,但是沒想到氣沒出,反倒被季風戲弄的這麽慘淡。越發心裏生氣了,一狠心,竟開始用殺招,招招致命。
不過因為沒用過,所以并不知道怎麽弄。季風一看她弄得不對,又連忙走過去蹲下身子,恭敬地說:“這點小事還是我來吧!能伺候堂主,是我的榮幸。”
因為中午沒有吃飯,季風還是讓酒店送了中餐到安龍婧的房間。不過她有沒有接受,他就不知道了。
也并不是要故意折辱季風的,想她身邊的邵天壁和姚湛江,除非辦事不利時才會被她罵。平日裏,她對他們還是很好的。
經過剛才的事,安龍婧也知道在外面解決不好。畢竟這裏不是中國,更不是她的地盤。就算是她要打要殺,惹起麻煩來也是非常麻煩的。
“堂主,等等我。”季風一看她已經有了樣子,便也不再故意裝着一點不會,故意摔跤了。也緊跟上去,怕有什麽閃失。
總的來說,就跟很多有大男子主義的男人一樣,她的大女子主義思想也很嚴重。
安龍婧這樣想着,經伸出小手毫不客氣地朝季風身下摸去。因為那地方太凸出,所以沒用她摸很久,就準确無誤地找準了地方。
看着堅決的背影,季風最終沒敢再做出什麽大膽的行為來。心裏清楚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想要吃到這塊嫩豆腐,還是需要耐心和毅力的。畢竟,他想吃的不是一口,而是一輩子。
安龍婧一看到她,就跟只小獸護食似得立刻兇巴巴地瞪過去,而且非常不友好地說:“你怎麽又來了,煩不煩?”
說着一雙眼睛又突然蹬向季風,聲音冷厲地命令道:“季風,我的鞋帶開了,幫我系鞋帶,跪下來。”
雖然進攻的很兇悍,可是季風卻也并沒有想要傷害她的意思。以守為攻、以攻為守,很快就将安龍婧纏的氣喘籲籲,累得眼角泛紅。
不過這次季風也有些生氣,氣她不知道尊重自己。所以對于她的進攻,并沒有手軟,兩個人就在房間裏打起來。
季風想到昨天抱在懷裏的身體,雖然不算瘦骨伶仃,不過也沒有多少肉的。只不過她身上的皮肉和別人不同,看着瘦,但是皮下還有一層軟肉。所以,摸起來也很舒服。
說着,便踩上去打算套在腳上。
不過,季風是了解她的,知道這也是她迷惑別人的一種手段。所以對于這樣搖曳生姿的她倒也不為心動,想到在吃飯時的那些事,心裏便有一股氣。
不出了火,她怎麽能消氣。
還好季風倒也沒有在這件事情上跟她記仇,馬上就跟酒店的人交涉了。這時候安龍婧才發現,季風的英文居然說的出奇的好。
到底是有功夫底子,所以學這個倒也不是什麽難事。連着摔了幾次跤後,她就能很好地滑了,而且,還迅速地超過季風,滑在前面。
誰知那女人噗嗤一笑,笑着說:“我當然有我的方法,如果是男女朋友,還能不住在一起?我昨天可是打聽到了,你們是分開住的,訂了兩間房間。”
季風完全沒想傷她,一看她倒在地上,連忙跑過去要将她扶起來。并且還急切地解釋說:“你怎麽樣?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你會躲過去。”
現在他成功了,他自認為他成功了。但是沒想到,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他的變化,他再也不是以前的季風。卻只有安龍婧沒看到,依舊把他當成以前那個任由她差使,任由她踩踏的人。
安龍婧皺眉,這女人居然還會說中文。這樣也好,自己英文也不好,省的跟她說英文了。
于是,就專門練習動物園的人,給了一大筆錢,才讓豹子小雞交配成功,過了發情期。
“好奇怪的感覺,這麽冷的天,我也可以這麽熱。”安龍婧不禁喃喃自語說。
不過安龍婧是誰,她可不是那種嬌弱無能的小女孩。被男人抛棄了扔在這裏,只會哭泣傷心。那種受的情緒一直困擾着她,讓她不得不把那種難受的情緒轉化。很快就轉化成了憤怒,認為季風完全就是對她的藐視。
季風沒辦法,知道她現在生着氣呢,這一時半會她是不可能開門的。不過他自己也覺得十分憋屈,明明就是她先不對的,為什麽現在生氣的還是她。不過他自己也知道,男人跟女人講道理,向來是講不通的。沒辦法,只能嘆口氣,想着等她消氣了再來找她賠禮道歉就是。
在她拼了命的進攻下,季風也不能完全進攻到不傷害她了。一不小心,長腿往前一掃,本來以為她能躲過這一招。卻不想自己出腿太快,而安龍婧因為太累早就沒了體力。大難不死後,他沒有馬上回來,而是鞠躬盡瘁地想方設法讓自己更配的上她一些,以全新的姿态站在她面前。
所以聽到她的拒絕後,他并沒有馬上說不會也沒關系,我會我教你。而是笑着說:“我也不會,從沒有玩過。不過聽說這個很有挑戰性,聰明的人一學就會,不過我自認為不聰明,也就沒有這個膽量試驗。但是想着堂主從小就聰明,所以真想看看,這些話是不是真的。”
比起被季風傷的這一下,丢臉才是她更在乎的。身為堂主,她不允許自己比別人弱。即便是比別人弱,那也不能讓別人知道的。更何況,這個別人還是季風。
安龍婧形容不上來細腰被他觸碰的感覺,一種十分怪異地感覺從他觸碰的那個地方四散開。一直散到她的心裏,讓她覺得呼吸都有些苦難了。
不過,被窩裏是舒服,可是外面就不一樣了。外面好冷,才将胳膊伸出來就覺得有些涼了。不禁讓她又把胳膊縮進去,畏畏縮縮地往被窩裏縮了縮。
不過,總是待在被窩裏也不好。尤其是對她這種經常鍛煉的人,起來不運動一下,簡直就是渾身不舒服。
默默地站起來下床,自己去衛生間裏自我解決。當欲、望最後噴、發的那一刻,不禁喃喃地叫出那個讓他心癢難耐地名字:“楚楚。”
安龍婧愣愣地坐在那裏,半天都沒動靜。
第一次,安龍婧心裏生出了奇怪地難受情緒。悶悶地、有些痛,說不出來的難受。
“人去哪裏了?”季風先是心裏一驚,不過還是很快冷靜下來。
這時候季風才察覺到有些不對勁,即便是她再生氣,也是向來不會委屈自己的身體的。為什麽一天都沒有出門,現在連門都不開了。
安龍婧看了看,指着最高的地方說:“我要去那裏滑,那裏那麽高,一定很刺激。”
一番話既恭維安龍婧的聰明才智,又給她下了一個套,逼着她不得不做。季風這一招,還是相當高明的。
“當然不是,他那麽帥那麽英俊,怎麽可能會喜歡你這種小姑娘。用你們中國人的話來說,就是…小豆芽,哈哈哈。”女人誇張地笑起來。
着急的季風顧不得他私自開門她會不會更生氣了,就找酒店要了門卡,然後用門卡将安龍婧的門打開。
這一下,安龍婧更加洋洋自得。得意地看着季風,小下巴擡得高高的。
比起前一個可能,他更相信第二個可能性大一些。不過比起前一個可能性,這個可能性才讓他最頭痛。
不過,這時候她發現又有些不對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季風已經将她的衣服撩起來,一直撩到她的胸口上。露出細軟的一節腰,大手更是順着細膩地肌膚一路向上,大有去她最柔軟地方觸摸的意思。
要知道,在她接觸的那麽多男人裏,除了伯父敢這麽對自己,還從來都沒有一個男人這麽對過她呢。包括她的父兄,因為她自小被帶到這裏來,一直也是對她充滿愧疚。偶爾回家一次,也是當公主般對着。那些屬下更不用說,就是銀鷹幫和白虎堂的人,她也從沒放在過眼裏。要是敢這麽對她,還不是真正的找死。
安龍婧的臉一下子就黑了,兩只眼睛猶如利劍般盯着眼前的女人。
幾個她解決掉沒問題,就怕碰到多的。而且她還沒有帶槍,又如何自保。
想到這些,季風就滿心的擔憂和傷心。連忙下了電梯去前臺,讓其幫他調取監控錄像,他要确切地知道安龍婧到底去了哪個方向。
他知道在酒店附近也是有監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