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勾三搭四]
徐離回去後安龍婧就已經離開了,安龍婧離開,除了交代姚湛江和邵天壁,其他人都沒說。等徐離回去後問姚湛江才知道安龍婧去了哪裏,氣的當即踹了姚湛江一腳,就開着車去追。
可是他這四個輪子哪裏追的上季風的兩扇翅子,等他開車到了那裏後,季風的私人飛機早就嗡嗡嗡地起飛了。不但起飛,還扇了徐離一臉灰。
“季風,你這個熊孩子,你給我停下來。”徐離跟潑婦似得,沖着飛機就一聲大吼。
要問季風現在什麽感覺,他只能用天雷滾滾四個字來诠釋。機械般地跟着安龍婧走進電梯,看着安龍婧怒氣沖沖的臉,他怎麽突然有種自己被調戲的感覺。
季風嘴角抽了抽,看着安龍婧純粹無辜地眼神,真的十分确定她沒有再明知故問。才有些無奈受挫地說:“當然是因為喜歡堂主,季風喜歡堂主,才想親吻堂主的。”
當唇與唇緊貼,當舌與舌糾纏。安龍婧不禁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着近在咫尺地季風的眼。這是一種什麽感覺,好像…滑溜溜地舌頭奇怪的不得了。
安龍婧靜靜地看着這樣的季風,突然就覺得一陣耳紅心熱。
“居然是早晨了?”安龍婧微微蹙了蹙眉,倒是也沒多想,便起身站在那裏,任由季風幫她穿好衣服。
安龍婧打量了一圈機艙的設置,不禁嗤笑一聲,轉過身對季風說:“沒想到你現在過得也挺奢華的,果然離開厲堂,就不一樣了。”
不過可惜,季風和安龍婧并沒有聽到,兩個人現在正在機艙裏喝茶呢。
雖然她低估的聲音很小,不過安龍婧還是聽清楚了。那女人說這麽帥的男人,怎麽和這麽醜的女人在一起。
安龍婧霸氣十足地說,說着還驕傲地揚揚下巴。
季風剛好換了衣服,衣服等物早就被提前送到酒店了。正準備把安龍婧的衣服給他送過去,就接到她的電話。
倒是季風有些難受,明明想要跟她穿衣服是自己的決定。可是現在做了,別樣辛苦的又是他。
他這副模樣倒是讓安龍婧突然想起一個詞“雅痞”,而他的那些話更是讓她臉一紅,心裏燒的很。
而那女人已經走出門了,她自然不會追着那女人過去教訓一頓。她的身份和外面的天氣,都不允許她做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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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有種肺要被氣炸的感覺,長這麽大還從來都沒有人說過她醜呢。雖然她不在乎自己的容貌,可是身為一個女人被人說醜,也是一件十分傷自尊的事。
壯觀,如果不是很冷的話,這個景色的确很美麗。
真不知道這些年她到底受了什麽教育,讓她怎麽連男女之間的這種天性都給泯滅了。季風既高興她能如此單純,沒有因為在一群男人中生活而變成淫、娃、蕩、婦。一方面,又覺得自己很苦逼,總有種向未成年人下手的感覺。
倒是可憐了季風,暖玉溫香在懷,卻也只能看着美人緊閉着眼睛。
在她印象中,酒店都是有暖氣的。即便是沒暖氣,也是要有空調,反正不可能讓客人凍得受不了地住在這裏。
輕柔地觸碰,讓他一陣激動難當,心髒跳動的越加厲害,仿佛要突破喉嚨跳出胸口一般。
拖着她的行李箱敲了敲門,安龍婧又哆哆嗦嗦地來開門。一開門看到是他二話不說,直接往小腿上踢了一腳,兇巴巴地吼道:“你這是訂的什麽破酒店,居然連空調暖氣都沒有。”
“你為什麽要親我?”安龍婧不是不知道接吻的意義,不過心裏卻很奇怪,季風為什麽要親她。
“什麽時候了?剛才看到你,我又想起小時候你幫我寫作業的事了。唉,自從你離開後,我的作業都要自己寫,再也找不到能模仿我筆跡模仿的那麽像的人了。”安龍婧不禁揉揉眼睛,感嘆地說。
這模樣,就像一個男人對即将于他的女人說的話一個樣,一模一樣的口氣,一點都不帶摻假的。
好冷,剛才她摸了摸被窩,被窩裏都是冰涼涼的。
不過安龍婧到底不懂得這些事情,只覺得親嘴就是親嘴,至于深入什麽的就不知道了。所以只是趴在他嘴唇上磨蹭,卻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麽。
“少廢話,趕緊脫,都脫了吧,暖的快。”安龍婧想了想認真地說。
“我才不用你教,”安龍婧被他指教不由得有些臉紅,好像她不會做很丢人似得。
若是平時她不會這麽輕易地被季風挾持住的,更不會被這樣扣住後毫無招架能力。否則,厲堂堂主的威嚴還何在。
冷已經讓安龍婧徹底喪失理智了,她哪裏還去深想這些事。反正季風又不是第一次給她暖床,小時候兩人經常抱在一起睡。等大一點有了點羞恥感,不過随着年齡的增長,現在她又把那種羞恥感抛之腦後了。
但是季風卻遠遠不能滿足這些,不禁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主動伸出舌尖,撬開她雪白的貝齒。
說實話,因為她怕冷的緣故,所以打小對雪這種東西都是敬而遠之。
也不知道是她對季風的信任,還是她真的累了,這一覺居然真的睡着了。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季風在她房間裏坐着,安龍婧坐起來揉揉眼睛,看到這樣的季風,好像又回到小的時候。
安龍婧“……。”
想着不知道要飛到什麽時候,雖然季風沒有說明要到哪裏去。不過年少輕狂,即便是去未知的地方,安龍婧也是不怕的,藝高人膽大地跟着他走。
所以暫時應該不會停下來,她睡一覺應該也沒關系。于是,就脫了外衣鑽進被窩裏,舒舒服服地睡覺了。
不過還沒親到時,突然又想起一個最重要的一點。又連忙睜開眼睛對他說:“你放心,如果你伺候我伺候的好了,我會對你好的。”
說完又狐疑地看了看季風,又道:“不過每帶人來也沒關系,你和我不是兩個人嗎?把你的那間房退了,到我房間來。”
季風嘴角抽了抽,臉色一時發起囧來。不過還沒等他發囧發多久呢,安龍婧的小嘴唇已經印下來了。軟軟地飽滿的一團,親的他腦子瞬間炸開了。
“我知道了,有事我會叫你的。”安龍婧顯然已經凍得受不了了,一邊不耐煩地回答季風,一邊就推着門往裏面走。躺在被子裏看着她的季風臉又不可抑制地紅了起來,緊抿着嘴唇,心仿佛都跳到嗓子眼了。
季風倒也沒有多想,報了房間號後,又說:“我的房間就在隔壁,如果堂主有什麽事需要我,盡管吩咐。”
主動用自己的小、舌、挑、逗、他的舌、頭,學着他的樣子用舌頭舔舐他的口腔。做的認真而又愉悅,甚至就連小手,也都學着他的樣子,在他身上來來回回地撫摸。
她很不想妥協呀,尼瑪實在是太冷了,冷的她牙齒都打顫。如果不馬上再找一個溫暖的地方,她想她肯定要被凍死了。
“我奢華也是為了你才奢華這一次,離開厲堂的确不一樣,看不到你總覺得人生少了點意義。”季風穿的很正統,一身高雅西裝,裏面白色襯衫微微解開兩粒扣子,笑意吟吟地回答。
世人都知道厲堂的堂主安龍婧心狠手辣,手段霹靂。可是任誰能知道,除了在處理厲堂的事情上她雷厲風行外,在其他事情上,其實她就是個單純的不能再單純的小女孩。
他們剛一下飛機,就有一輛雪地車開來。季風先上前将車門打開,讓安龍婧坐進去,自己才跟着坐進去。
說完,就嘟起嘴吧朝他親過來。
“瑞士,現在正是滑雪的好時候。”季風輕笑着回答。
“季風,你馬上進來。”安龍婧哆哆嗦嗦拿着酒店房間電話給季風打電話。
但是季風不同,無論從哪個國家的審美觀,季風的長相都是出類拔萃的。高大健碩的身材,英俊俊秀地臉龐,高蜓的鼻梁深邃地眼眸。即便是在這美男聚集的瑞士,季風一下車依舊吸引了不少女性的目光。
“喜歡?你喜歡我?”安龍婧挑了挑眉,沒有驚訝,這模樣倒像是理所當然的。
季風嘴角微微動了動,似乎沒想到安龍婧一覺醒來看他在這裏,會說出這麽一番話。
“別生氣,相信我一次,下去看看,你一定覺得很漂亮的。”季風扣着她的身體,整個人貼在她身上,嘴唇更是差點就貼在她的耳朵上幾乎咬着耳朵說。
“你不覺得這裏很漂亮嗎?”季風指着茫茫一片白雪問。
季風抿了抿嘴唇,突然覺得心跳有些加速地跳動起來。之前他本來是打算這樣的,趁着這個機會,讓兩人的關系更加貼近些。不過現在他卻發現,貌似…事情是往那方面進展,不過感覺卻一點都不一樣了。
随着大手的移動,已經有些不滿足只在身上撫摸了。看着嬌俏地小臉就在眼前,因為熟睡而泛着薄薄地粉色。嘴唇更是鮮豔欲滴,如同塗了唇膏一般,泛着有人的光澤。
兩只手一并攏,便将她反身扣在自己懷裏。
此時此刻,他就像個良家婦女,被惡霸強逼着做那種羞恥的事。
但是沒想到這家酒店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不但沒有暖氣,找了半天連空調的影子都沒有。雖然房間裏的溫度比外面來說已經高出許多,對正常人已經到了可以忍受的地步。但是對安龍婧來說,依舊冷的她牙齒打顫,渾身發抖。
果然,面對他這個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的俊美男人,安龍婧鑽進被窩後沒有想着怎麽用。而是抱着這個恒溫暖寶寶,就呼呼呼地睡着了。
車子很快行駛到目的地,這是一棟看上去十分華麗的大酒店。車子一停就有侍從上前為他們開門,安龍婧穿的像個包子一樣從車上下來,自然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說單純也不盡然,季風跟了她那麽多年,自然是最了解她的。很多時候她只是因為懶,懶得去弄懶得去想,天生的優越生活,讓她不必費多少力氣就能知道想知道的一切。所以,她又何苦辛苦自己。
不過觸手都是硬硬的肌肉,摸起來并不覺得舒服。等到吻到快要喘不過來氣了,才略微擡起頭,有些埋怨地說:“你身上一點都不好摸,好硬。”
以前季風也不是沒給她穿過衣服,有時候她起床了懶得動,都是季風幫她穿的。有時候連腳都要季風給她洗,所以,現在季風幫她穿衣服,她并沒有什麽違和感。
“他是我的,”安龍婧還從來都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一時心急,從厚重的衣服裏伸出自己的手臂,将季風的衣領一抓。用力地往下扯,迫使季風不得不低下頭彎下腰。而她就照着季風嘴唇上啃了一口,占有欲十足地看着那女人說。
季風:“……,”猛地擡起頭,不可思議地看着她。
季風也在她身後緊跟着過來,又拿了一件披風披在她身上,并且還給她圍了圍巾。
不過出來容易進去難,季風站在機艙門口猶如一堵高大的牆,完全擋住去路。
但是這些并不能溫暖安龍婧的心,現在她的心被濃濃憤怒占據了,讓她鐵青着臉扭過頭,憤怒地對季風質問:“你故意的?”
雖然是詢問,不過聲音冷淡高傲,完全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王範,将季風至于仆人的樣子。
她睡着了,應該不會察覺。季風這樣想,于是,便大膽地将手伸過去,在她穿着一層衣服的身上來回輕輕地撫摸。
“乖,別鬧了。”季風心疼地看着她,連忙将自己的皮衣脫下來也披在她身上。“我們先下去,下面有酒店,你要是怕冷,就到酒店裏面避寒。”
安龍婧不禁終于露出愉悅地笑容,還伸手摸了摸他的胸肌,笑着說:“你比以前還好用,這麽快就暖熱了。”
安龍婧:“……。”
不過沒想多久,便突然一笑,露出一嘴如珍珠般的小碎牙,看着他說:“伯父說我已經成年了,可以有男人了。既然你喜歡我,我想了想也覺得不讨厭你。所以,我們兩個試試吧!”
一通深吻,讓安龍婧雪白地小臉布上一層淡淡地粉色。眼睛濕潤潤地,漆黑地眼眸猶如黑夜中的星辰,還閃着亮亮地光澤。小嘴更是被吸允的微微紅腫,越發的嬌媚動人。
安龍婧楞了楞,一瞬間沉默了。不過沉默之後就是憤怒,對他吼道:“你不早說,早知道我就帶人來了。”
不過季風也不是泛泛之輩,看她對自己動手也沒有慌亂。輕松地躲過她這一招,自己也先發制人,一手去扣她的肩膀,一條腿則是将她又踢過來的腿給壓制在下面。
安龍婧長的好,不過人靠衣裝,現在的她穿成這樣也除了引起別人好奇的注意。已經将她的美貌遮掩下去了,更何況外國人和中國人的審美觀點一向不同。
剛下飛機,安龍婧就被一股寒風吹得一哆嗦。不禁縮了縮脖子,萬分驚恐地看着眼前一片茫茫大雪。
安龍婧受不了這種暧昧,便不肯和他待在同一個機艙了。這裏的豪華絕對超乎想象,居然還有單獨的房間。所以,安龍婧便去房間休息了。
每次醒來,都能看季風在她房間裏寫作業。
兩人從下車一直走到酒店大廳,很快安龍婧就發現很多外國女人的目光都落在季風身上了。甚至還有大膽地露出十分露骨地眼神,恨不得将季風原本就不多的衣服再扒下一層。
她很奇怪,他為什麽要親自己。
不過,還是馬上站起來從旁邊拿起她的衣服,聲音微微有些低沉地說:“已經到了,現在是這邊的早晨八點鐘,我幫你穿衣。”
等他磨磨蹭蹭終于把衣服脫掉了,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內庫,标準的六塊肌和強壯的身體呈現在安龍婧的面前。安龍婧倒是也不覺得羞恥,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笑着說:“你身材不錯,比以前健碩多了,應該更保暖吧!”
“你該讓我拿你怎麽辦?”季風不禁有些懊惱,看着安龍婧睡得沉沉的樣子,不禁心裏升起許多旖旎。思想不可抑制地開始跳動,一雙手也開始不規矩地伸向懷裏的玉體。
在嘴裏一竄一竄的,仿佛竄進了她的心尖上。
出了電梯門,看着長長的走廊,因為不知道門牌號是多少,便不得不向季風問:“哪個房間?”
季風覺得自己能忍得住,至少沒流鼻血,還真是夠堅強。
說着,擡了擡下巴,用眼神示意他上床暖被窩。
其實她還真知道他在幹什麽,雖然已經閉上眼睛睡了。不過白天睡得太多,現在倒也并不困。即便是困了,多年的警覺訓練,讓她如何能放心地在一個人身邊安睡而不警覺。
甚至,他們還沒走到電梯那裏,就有一個更大膽的女人走過來。直接走到季風面前,用妖嬈地聲音說:“帥哥,可以約會嗎?”
“接吻時應該閉上眼睛,”季風看着她大而明亮的雙眼,不禁眼角微微露出笑意。在換氣之時喊着她的唇角,教她如何應對眼前的事。
安龍婧發現在這裏的人還不少,她還以為季風會帶她到那種人煙稀少,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地方住呢。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有種別扭地感覺,可能,沒有在她的意料範圍內吧!
不得不說她是個好學生,雖然這種事情有些難度,不過鑒于她學什麽都很認真,又聰明的份上,還是很快學會怎麽跟他接吻了。
安龍婧一脫完衣服就馬上鑽進被窩了,果然她想的沒錯,季風的身上就是暖和。這才多長時間,被窩裏已經熱氣騰騰了。
“堂主,你确定你要這麽做?”季風喉嚨滾動,聲音微微有些暗啞地問。
她這個長相在中國人眼裏是極美的,可是在外國人眼裏,也就未必了。
但是她也因為太用力而一時松了心頭的那口氣,結果寒氣襲來,冷的她立刻打起哆嗦。雖然穿的很多,可是嘴角還是凍白了。
“你說我幹什麽?”季風在她突然醒來時有一瞬間的驚慌,不過很快地就淡定下來。看着她盈盈地笑起來,眼角輕挑,說不上來的邪魅動人。
季風脫了皮外衣,只剩下裏面一件白襯衫和一件薄毛衣了。米白色的白毛衣倒是也很配他,安龍婧回頭看了他一眼,只一眼就把臉別開了。光看着他這樣都覺得冷,也不知道這家夥是什麽材質構造的,居然看着一點都不冷的樣子。
季風覺得心緒一陣潮湧,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悄悄地朝那嬌豔欲滴地紅唇吻去。
不過安龍婧也不是吃素的,不是他擋着路她就不能回去。看着季風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大有不讓她回去的意思,便眼眸一寒,直接伸腿朝他身上踢去。
女孩的身材早已不是幾年前那個前後都平的小身板了,奧凸有致地身體只穿着略有些緊身的內衣在他面前。一不小心就能透過衣領看到裏面的波濤洶湧。
不過安龍婧并不覺得她自己的話有多驚世駭俗,停頓了一下又繼續吓死人不償命地說:“我現在就冷,少廢話了,趕緊脫衣服,到床上去。”
裏扇到當。端起一旁的暗紅色酒杯,将裏面的紅酒一飲而盡。
眼睜睜地看着安龍婧脫了一件又一件,最後,剩下貼身的衣服後才長長地舒了口氣。幸好沒都脫完,不然,他不保證今天就能把持的住。
季風:“……,”心裏又高興又傷心,高興的是安龍婧沒忘記他的好。傷心的是安龍婧估計從始至終,都把他當暖寶寶在用吧!
嘴角被她啃得還有點痛,是真的啃,估計現在牙齒印都在上面。
坐進車裏,安龍婧倒不覺得有多冷了。身上穿了裏三層外三層,現在整個人就跟個圓球似得坐在那裏。因為不覺得冷,便伸着腦袋往外面看。
安龍婧生氣,她不覺得這裏漂亮,就覺得這裏冷。刺骨的冷,冷的她直打哆嗦。
安龍婧平日裏極少自己親自動手,不過一動手絕對是招招帶着殺氣。這一腳直接朝季風的軟骨踢去,若是踢中了,季風不殘也要躺半個月。
季風微微皺起眉頭,沒想到安龍婧居然會對他進行暴力行動。他知道她以前脾氣就不好,一直被男人高高在上地捧着,對男人向來不屑一顧。但是沒想到,現在居然發展到暴力傾向了。
安龍婧看他也穿成這樣,心裏頭就更加疑惑了。如果心裏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眉頭一直深皺着,跟他一起走出去。
另一邊,季風看安龍婧離開也沒有阻攔他。只是唇角微微上挑,笑了個意味不明地笑容。
安龍婧進了電梯也不看他,高傲地擡着小下巴,還一副氣沖沖的樣子。似乎剛才的那件事,真的給了她不小的刺激。
季風點點頭,看着她鮮豔欲滴地紅唇,又微微擡了擡頭親了親,沙啞着聲音說:“是,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喜歡很久了。”
她英文不好,可是還是聽清楚她說什麽了。這女人…這女人…太厚顏無恥了,居然當着她的面勾引她的人。
正當他輕柔地輕吻意亂情迷時,懷裏的安龍婧突然發起進攻。一條腿迅速地勾住他的腰,迫使他不能動。自己的身體則是迅速地一躍而起,原本和他側身躺着,這一下則是一下子壓在季風身上。一只手還卡住季風的脖子,聲音低沉疑惑地問:“你幹什麽?”
“可是,我不确定我喜不喜歡你。”安龍婧聽到季風的表白,也沒有表現的很震驚。而是略有些困惑地說,還歪着小腦袋想了想。
“我要回去,你覺得這裏漂亮就自己留在這裏吧!”安龍婧才不想跟他廢話,轉過身就要越過季風回到機艙裏。
臺灣氣候不算極寒,下雪的時候偶爾會有,不過卻從不會太大的。像眼前這樣,一眼望過去白茫茫的一片,還是她第一次看到。
上次過生日時伯父說她已經十八歲了,可以找男人。所以,她現在對待季風,是沒有那種被男人占便宜的感覺的,有的是她占季風便宜的感覺。
季風抿着嘴笑了笑,安龍婧的威脅沒讓他生氣,反倒是讓他越發寵溺地看着她。雖然沒有再說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可是卻将氣氛調制的更加暧昧。
所以,深吸一口氣後閉上眼睛,也照着他的樣子回吻他。
不過這時候她又突然想起一個問題,連忙扭過頭對季風問:“這是什麽地方?”
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這個地方,讓他覺得,再沒有比她的嘴唇,更令他雀躍的。
但是這種不舒服還不至于讓他生氣,現在正稀罕她稀罕的不得了。所以,也只能忍氣吞聲說:“這就是這家酒店的特色,入住的一般都是兩個人,互相彼此取暖,也就不覺得冷了。”
雖然抱着是她青睐他的心,不過這般被連續調戲,身為感情史一片空白的她也受不了。所以,當即就冷了臉,對他呵斥道:“你別沒事有事就說這種話,我不樂意聽。再說,我…割了你的舌頭。”
說完才将他松開,然後惡狠狠地問了樓層號,先一步跨進電梯裏。
“下去就知道了,”季風笑着說,嘴角微微上揚,頗有些玩味。
隔着薄薄的布料,依舊能感覺到身上炙熱地溫度。燙的他的手熱,一直熱到心尖上。
自己身上也穿上了毛領外衣,黑色的皮外套穿在他身上,越發将他健碩高大的好身材展漏無疑。
季風倒是也沒猶豫,就這樣上床了,等他鑽進被窩裏,過了十分鐘後,安龍婧也哆哆嗦嗦地開始脫起衣服。
“為什麽要穿這個?”安龍婧有些疑惑地看着季風給她穿上一件白色的雪狐外套,在她印象中,度假都是去風景秀麗、春暖花開的地方,穿這個做什麽。
所以,在季風摸她的時候她就已經察覺了。不過因為覺得還挺舒服,就沒動。等季風來親她的時候,她就不得不睜開眼睛,并且将他制服。
只是天生體寒畏寒的安龍婧在正常情況下還行,但是到了這茫茫大雪中明顯速度和力量不如從前了。一招發力後,雖然迫使季風不得不将她松開。
季風說到這裏耳根有些微微泛紅,其實他也沒有完全說清楚。應該說,入住的都是情侶,當然,也有單身男女。所以才會有在外面跟他搭讪的女人,希望能組成情侶。
她說的也是英文,那女人就算聽不懂,看到他們這幅樣子也大致明白什麽意思了。不由得聳了聳肩,十分失望的樣子,嘴裏嘀咕一句便離開了。
季風不由得伸出舌尖舔了舔那裏,略有點腥甜,估計血都被咬出來了。
這一腳踢得并不疼,不過對已經走到這一步的季風來說,也是有些微微地不舒服的。
“哼,”安龍婧冷哼一聲,披着他的衣服掙開他的禁锢,果然不再執意進機艙了,而是乖乖地下了階梯。
扯着他領口的手沒有松開,就着這個姿勢,又在他嘴唇上啃了一口。并且,還氣呼呼地說:“一出來就勾三搭四,不想活了你。”
“信你才怪,”安龍婧怒道,沒有被挾制住的手朝着季風的臉就劈過去。同時下盤也發力,雖然季風壓制住她,不過她用盡全力的話,也未必掙不開季風的壓制。
房間裏有空調,永遠都是适合的溫度,讓安龍婧覺得十分舒服。原本繃得緊緊地神經,現在一旦放松下來便不自覺的開始發困了。
所以,便把滿肚子的火發到季風身上。
現在不滿地情緒讓她微微嘟起了唇,惹得季風更是狼血沸騰。
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也不知道該怎麽表達自己的情緒。身體最原始地本能躍躍欲試,想要沖破層層束縛,去它最想去的地方。
不過最終,季風還是忍住了,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只能伸出手來輕輕地觸摸了一下她的臉,笑着說:“接吻時可以用鼻子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