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絕色美女]
雲哲修完全是抱着好奇的心思,想看看這個女人能連續幾個晚上拒絕別的男人的示好,到底是個什麽人。其實,并沒有抱太大希望的。
實亮喜有。他所見過的女人中,自然不乏絕色美女。不過并不是女人長得漂亮他就喜歡,也要看對不對胃口。要說絕色,厲堂的堂主安龍婧絕對是首當其沖。只可惜玫瑰花兒香又甜,但是太紮手。
所以,并不是所有美女他都會動心的。
不過正笑的開心呢,突然手機響了一下然後又挂斷了。
徐離被豹子小雞這副委屈地樣子一瞪,倒是不忍心了。忍不住彎下腰摸摸它的頭,嘆息說:“你說你一豹子,賣什麽萌。”
這幾天徐離瘋狂地查找季風這些年的經歷,他懷疑季風和楚堂有關。把這個懷疑告訴安龍婧後,惹來安龍婧一陣嗤笑。
雲哲修突然覺得有些生氣,他覺得這個女人是他的,現在卻被別的男人觊觎,實在是讓他心裏很不爽。所以走過去後,他就露出迷人的笑容,看着這個女人直截了當地說:“美女,你好,我是雲哲修。可以請你喝一杯嗎?這裏人多雜亂,不如去包間坐坐。”
這樣的女人看似妖冶,可是卻也有着高高在上俯視衆生的優越感。也許是她良好的出身,也許是她美豔的長相讓她才有這種氣質。不過不管是哪種,第一面先自報自己身份顯擺給她看,都不是什麽明智之舉。
一進門,豹子小雞就撲過來,兩只大爪子搭在徐離地肩膀上,張着嘴巴往徐離臉上噴熱氣。
“我知道,我沒讓你一定能做成,只是盡量。”莊饒不耐煩地說,似乎因為徐離沒聽懂他的話而十分惱火。
徐離看到莊饒是十分激動的,他已經四年沒有見到過他了。四年的時間,莊饒變化很大。以前還是一張娃娃臉的樣子,現在也長成了棱角分明的模樣。身材比以前看上去更壯實了,不過個子卻也沒有長高,只比徐離高那麽半頭。
“好好,不笑了,不笑了,你說吧什麽事?”徐離一聽莊饒說他的這個笑容傻,就連忙閉了嘴。
倒不是安龍婧對徐離的話不上心,實在是徐離這個人太不靠譜了。四年前就不靠譜,不過那時候遇到正事他還能靠得住的。可是自從四年前那場交易後,那人的消失讓他受了刺激。所以,在精神方面他就有些不太正常了。
因為厲堂所有的車子,都有行車記錄,到哪裏都會有個顯示。
“那好吧,你去找證據,找到了我就相信你。”安龍婧正在處理公事,沒空跟他磨嘴皮子,揮了揮手便打發掉他。
雲哲修在對女人搭讪這方面還是非常老道的,對付什麽樣的女人用什麽樣的招數。比如那種清純一點的學生妹,可以擺出自己高富帥的優點,優雅迷人的氣質,不出三招,肯定讓對方乖乖躺下。而對付那種貪慕虛榮的女人,把自己的身份一亮也就沒有釣不到的。
Advertisement
“嗷嗚,”豹子小雞又一聲吼叫,更加委屈地搖了搖尾巴,還拿着大腦袋朝徐離身上蹭了蹭。
徐離被他一吼,也吓得不敢再說了。不過他讓他做的事他卻不能保證一定能做好,至少為難地說:“你說的事我會盡量做,不過不能保證堂主會聽我的。她已經長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不是那個以前能聽我話的小女孩了。”
徐離好不容易才見他一面,怎麽能讓他就這麽走了。于是在他轉過去時又忍不住開口勸道:“莊饒,你能回來嗎?我會照顧好你的,跟在那個人身邊,你不會有好結果的。”
要是別人被一只這麽強壯的豹子這麽對待,早就吓得腿軟了。到現在厲堂還有許多人見到豹子小雞,依舊吓得顫顫栗栗。
從看到那個女人的那一刻,他的眼睛就沒從她身上移開過。某一處硬的發疼發脹,最想做的事某過于急切地将這個女人壓在身下,狠狠地侵、入,才能舒緩他內心的渴望。
徐離不禁皺眉,連忙拿起手機看了看,上面顯示的是個未知號碼。不過,還沒等他把手機放回去,緊接着這個號碼又發了一條短信,上面只有簡短的幾個字:老地方見,莊饒。
莊饒聽到徐離的話停下腳步,不過卻沒有回頭。而是微微側了側頭看着一邊冷笑一聲,嘲諷說:“那跟着你就有好結果了?你保護我?哼,徐離,你還真是忘了你自己是什麽人。在你身邊的人就沒有一個好下場,你連自己都保護不好,還怎麽保護別人。”
所以這裏也很安靜,一路走過來,除了偶爾的狗叫,再也沒有其他聲音。
所以雲哲修沒有将自己的身份說出來,而他也剛回國沒兩年,一般人也不會知道他雲哲修就是銀鷹幫的少幫主。
這個女人算不得最漂亮,比起厲堂的那個小堂主,其實五官并不算多出色。可是卻天生帶着一股難以阻擋的魅力,妖冶的令能讓熱血噴張。
他這樣的邀請果然讓美女感了興趣,優雅地抿着嘴角點點頭,并且,還報上了自己的名字:“朱麗,朱麗葉的朱,美麗的麗。”
不相信地說:“楚堂是有一個小幫派漸漸做大才做起來的,那個小幫派也有些年頭了,不比季風小多少。季風一個沒權沒勢的人,怎麽可能操縱那個小幫派呢。再說,雖然沒有人見過楚堂堂主的真面目,不過也從側面證實過,楚堂堂主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跟季風完全八竿子打不着。所以徐離,你真的想多了。”
徐離氣呼呼地離開小主子的房間,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
可是他的眼睛也毒的很,一眼就看出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不屬于兩者中的任何一種的,甚至是他沒有接觸過的類型。
看到這幾個字,徐離只覺得自己的眼睛酸疼,心也跟着難受起來。
而頭腦裏迅速地閃過一些曾經地畫面,一個個地死在他面前,最後只剩下他一個人仰天長哭。
徐離到了他要去的地方,莊饒已經在那裏等候了。這地方很偏僻,一帶都是貧民區。而他們來的這個房子,估計也有幾十年的年頭,房子早就破舊不堪。周圍的居民也都搬走了,極少數的人留在這裏,也都是年邁不能動的。
徐離只覺得有些難受,眼神悲哀地看着莊饒說:“莊饒,你也是厲堂的人,別把自己和厲堂劃分的這麽幹淨。”
從來都不知道一個女人可以長成這個樣子,就像天生為他而生。每一處無不讓他覺得賞心悅目合适到不能再合适,就連頭發絲都是他喜歡的弧度。
徐離點點頭,看着一臉不耐煩地莊饒,又情不自禁地問:“這些年…你過的怎麽樣?”
“呵呵,真是名如其人。”雲哲修笑的更開心了,這女人就連聲音,都是他喜歡的那種。
同他進來時一樣,夜店裏的男人在看到這個女人進來後,也都紛紛将自己貪婪地目光印在她身上。如同一群餓狼一般,想要将這個絕色美女吃拆入腹。
徐離進出厲堂都是不需要經過登記的,所以他出去一般人也不會過問。不過平日裏出門,總歸會自己開車。但是今天,他卻走出門乘坐計程車出去的。
“小主子,防人之心不可無,季風一離開就是四年。四年後突然回來,現在又冒出來的什麽楚堂,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太巧合了嗎?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麽你都不信,不過我會證明的,早晚拿出那小子的證據來。”徐離氣呼呼地說。
不過,徐離早就習慣豹子小雞的這種迎接方式。害怕到沒有,就是心煩。忍不住伸出手往豹子小雞的額頭上拍了一巴掌,怒道:“下去,嘴裏臭死了,不刷牙還望我臉上噴氣。”
以前他每次回嘴徐離都要生氣,不過這次因為太久沒見。所以對他的不敬也不在乎了,反而呵呵地笑起來。
“哼,我本來就是男人。”剛過二十的莊饒,其實還是有些稚氣。聽徐離這麽說他,又是像以前一樣冷笑一聲,忍不住犯嘴。
“你應該知道,我現在在銀鷹幫。厲堂現在為難銀鷹幫查出上次打砸厲堂的真兇,這件事不好查。我們少幫主讓我來找你談,希望你能勸勸安龍婧,讓她放棄為難銀鷹幫的打算。如果勸不了,至少也要為銀鷹幫寬限一些時間。”莊饒公式化的冰冷地說,句句銀鷹幫,完全将自己當成銀鷹幫的一份子。
豹子小雞被徐離的一巴掌打得,只好怏怏地将兩只大爪子從徐離肩膀上拿開,四腳朝地地站在地上。黃褐色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徐離,似乎很委屈。明明以前它也是這樣的,徐離都不會打他也不會罵他,今天是怎麽了。徐離想着,突然就笑起來。莊饒說的沒錯,他連自己都照顧不好,還怎麽想着照顧他呢。這樣的自己連自己都讨厭,也難怪他會不喜歡,不願意回到他身邊。
“我不是,我是我自己,是他的人,不屬于任何一個幫派。”莊饒馬上大聲地反駁,樣子十分激動,好像徐離的這句話踩到了他的痛腳。
豹子小雞看他剛才那麽開心,還以為他喜歡這樣呢。于是繼續磨蹭,不過,徐離再也笑不起來了。狠狠地揉了揉豹子小雞硬硬的腦袋,深吸一口氣,将這條短信删了,然後匆匆地走進屋子裏換了身衣服,又走出來。
不過莊饒一看到他這副傻笑的樣子就更加生氣了,眉頭深鎖,毫不客氣地說:“我來找你不是要見你這幅傻樣的,我有事要跟你說。”
徐離倒是被它逗笑了,這豹子的腦袋可硬着呢。往身上一蹭,他這小身板可真受不了。不過豹子小雞也不是很用力地蹭,而是輕輕地,又貼着他的肉蹭,所以癢得很。很快就讓徐離哈哈大笑起來,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
“不枉此行啊,”雲哲修的眼睛依舊看着那個女人,不過卻伸出舌頭來舔了舔嘴角,露出一個yin靡地笑。
烈焰紅唇微微上揚,奧凸有致地身材走起路來搖曳多姿。要問雲哲修對她究竟有多渴望,只需要看他身為男人最直接的特征就可。
“我的話已經說完了,我要走了。”莊饒迅速反應過來,似乎不想跟他說這些事,馬上就開口說。說着,轉過身就打算離開這裏。
在說完這句話後,便徑直地朝那個女人走過去。
徐離因為莊饒的那幾句臉都白了,一張臉白的吓人。身體也搖搖欲墜,似乎快要倒下去的樣子。
不過就是如此,徐離也是很高興。忍不住稱贊道:“莊饒,你長大了,也長高了,更像男人了。“
可是卻不想在順着經理手指地方向看過去,一瞬間,竟猶如被雷劈中一般的感覺。
“少幫主,您覺得她怎麽樣?”夜店經理在一旁笑米米地問,其實,他已經從雲哲修的眼睛裏看到無盡地了。同為男人,他自然知道那眼眸中的紅光是什麽。
莊饒說的有些恨意,恨恨地說完。也不回頭看看徐離因為他這句話而深受打擊的樣子,便毫不留戀地大踏步地離開這裏。
這幾年堂裏的事她也極少交給他做了,重要的事都交給邵天壁和姚湛江。而他,只需要看管好她的寵物豹子就行。其實,也算是她給他找個事情做,看他現在和豹子小雞的相處就知道,一人一動物還是很和諧的。
在那處寂靜的院落裏站了許久,徐離才邁着沉重地步子離開這裏。而他離開後,從側面走出一個人來,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季風這幾天一直在準備度假的事,其實在更早的時候,他就已經做了準備。可是因為要真的實施了,他反倒又緊張起來。把每一個環節都檢查再檢查,生怕出什麽錯誤。
終于,确認無誤後,這才打電話,邀請安龍婧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