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忍得辛苦]
季風坐着車子回了住所,他現在住的房子是一棟獨立三層小別墅。歐式的建築風格,看上去華麗又典雅,沒進去呢就燈火起名,亮堂堂的,大晚上照的跟白晝樣。
車子開在別墅門前停下,季風先下了車,然後司機又把車子開走,開到車庫裏去。
季風走進別墅,早有傭人給他開門了。所以季風是一路走進去,然後上了三樓。
直接派厲堂的人登門告知消息的,季風的星洲集團在香港很有名氣。在臺灣倒是剛剛起步,這棟別墅也是才搬進來半年時間。
家裏的這些傭人也是跟了季風有些年頭的,可是這個吳伯似乎年數更多。也更讓季風信任,就連和季風兄弟相稱的其他幾個人,都似乎比不上這個吳伯更讓季風相信。
客廳裏只剩下這個妖冶美人,氣呼呼地瞪着眼看着季風上樓,然後再也沒有下來。
季風笑了笑,經過他身邊時揉了揉他的頭笑着說:“他是幹打打殺殺的事,我們是開公司的。你只要學好怎麽做經理就行,不需要像他那樣。”
櫃子也是指紋識別,季風将自己的手指按上去,箱子便開了。
季風将一直拿在手裏地包裹拿出來,鄭重其事地放進箱子裏。當然,在放進去之前,他還打開看了看。裏面是一條女孩兒的睡褲,還有一條帶着卡通色彩的小內內。另外還有一條床單,床單上的血跡早已幹枯了。
這副撩人的模樣,若是別的男人看了或許會心軟,會情不自禁地動情。
季風穿了一身白色西服,看起來文雅高貴,宛如豪門裏走出來的貴公子。一副金邊眼睛,更是讓他看起來謹慎又精明。
“你小子懂什麽,我願意。”羅斌痛的甩甩自己的腿,看朱麗已經走進房間了,便直起腰來,一副我願意你管得着的樣子。
“沒事,放心吧,有我在怎麽可能有事。”女人跟着他走到這邊,看他微閉着眼睛有些不舒服的樣子勾了勾唇,走到他身後伸出自己修長白希地雙手,輕輕地按在他的太陽穴處,輕柔地按揉起來。
“切,才不會,老大也經常喝,怎麽長這麽高。”萬容對羅斌地威脅一點都不害怕,還拿出證據來反駁。
因為經常訓練體力消耗的緣故,她又沒有刻意去減肥保持身材。雖然身材依舊很好,不過臉上卻有些肉肉,不像一般愛美的女孩,臉上瘦的可憐。
“是不是豹子你不是最清楚,這可是你找來送我的。”安龍婧淡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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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傲人的豐、滿,靠近季風時特意往前靠了靠,幾乎讓自己豐、滿、的傲人貼在季風的的有臉上。還輕輕擺動着挺翹的、臀,簡直就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面。
安龍婧長的很白,但是有不是那種白的過分透明的白。而是帶着一些粉紅,是沒有用過化妝品最自然的顏色。
“星洲,你回來了?”女人剛好洗完澡準備下去喝點東西,就看到季風從三樓下來,連忙驚喜地道。
這家會所名叫“金醉”,季風是知道的,也屬于厲堂的地盤。聽說裏面歌舞升平、紙醉金迷,是許多名流權貴趨之若鹜的地方。當然,價格也相當不菲,光是進門價,就不是一般人能消費的起的。
和樓下的歌舞升平相比,頂樓就雅靜的多。裝修上也更淡雅一些,一進來甚至都能聽到溫婉的音樂。
安龍婧一向沉穩冷靜,修煉了那麽多年,就算是面對那群老家夥一樣能淡定自如。可是卻輕易地被季風挑動情緒,讓她有些失控地驚叫一聲,并且紅了臉。
季風拿出鑰匙打開門後便直接進去,而後又把門重重地關上。
這個女人美的近乎妖冶,松垮的真絲睡衣半透明地挂在她身上。除了看不真切外,卻能夠将她玲珑有致地身材看的一清二楚。
不過厲堂的人能這麽快找到他的住所,也并不是多奇怪的事,恐怕昨天晚上安龍婧已經将他的事情調查的一清二楚了。
季風看着安龍婧略有些粉紅地臉,不禁低低地笑了笑。
明明是個很普通的名字,每次去見伯父都會被伯父和舅舅叫來叫去。回老家也是被父母和哥哥親戚長輩這樣叫的,她覺得很平常。可是這麽平常的兩個人,怎麽從季風嘴裏叫出來,就多了份低沉輕柔,竟然無限旖旎纏綿。
季風看到這裏的一切也有些恍惚,心裏不禁聯想到一些讓他血脈膨脹的事。不過這種暧昧并沒有持續很久,很快,房間裏的一個小側門就打開了,從裏面先走出來的是一只威風凜凜地豹子。
“哦,羅斌哥,我的屁股。”萬容捂着屁股誇張地叫起來。
所以,即便是他很想捏一捏她的臉。或者摸一摸她那看上去紛嫩光滑的肌膚,也只能忍着。小指頭微微蜷了蜷,忍得很辛苦。
所以她不相信季風沒有過幻想,身為保镖的殘酷訓練怎麽能令從小養尊處優的少年心安理得的接受,而不心生憤恨的。就算是他不恨她,但是也絕不會感激她吧。
“蘿蔔頭怎麽了?厲堂的徐離不是個子也不高,跟我差不多。但是就挺厲害的,黑道的人聽到他的名字,哪個不害怕。”萬容個子不高經常被他們取笑,可是他偏偏就不服氣,馬上又大聲地反駁。
羅斌笑着說:“這你就不懂了吧,老大什麽人,老大可是男人中的男人。這樣的男人再跟你這種小蘿蔔頭似得這麽高,還怎麽能服衆。”
季風安安穩穩地睡了一晚,第二天安龍婧果然叫他見面了。
季風換了身衣服,打扮妥當就跟着來請他的人出門了。這次安龍婧不是在厲堂見他,而是選擇在一家會所見面。
“你喜歡叫哪個就是哪個,看主子的意思。”季風看着她微微笑着說,一副随便她的樣子。
季風沉默地點點頭恩了一聲,也徑直地走下去,打算去廚房讓傭人給他做碗醒酒湯。雖然他沒怎麽醉,不過喝的也不少。如果不喝醒酒湯,他怕他明天狀态不好。
“好了,我們不說它了。季風,這次我叫你出來見面,是想問你,你有什麽打算嗎?”安龍婧揉揉豹子小雞那顆碩大的腦袋,把話題岔開,直奔主題地問。睜開眼睛,臉上帶着微微不悅地說:“朱麗,我說過,沒有我的允許,不要靠近我。”
季風坐下後目光就被這只豹子給吸引了,看着豹子一系列地舉動,不禁笑着問:“這真的是豹子嗎?恐怕連貓都沒它愛賣萌。”
知道跟她解釋也沒用,幹脆站起來去廚房看看醒酒湯有沒有好。很快就端着一碗醒酒湯,直接上樓回自己房間了。又前下沒。
季風笑了笑,略有些感嘆地說:“是呀,沒想到,那次它還那麽小,現在都這麽大了,連我都要害怕它。”
好半天,才從樓上下來另一個男人,他似乎在樓上看到了這一切。人還沒下來呢,從樓梯上就開始取笑朱麗了,笑着說:“寶貝兒,又被嫌棄了。我還真是佩服你,每次被拒絕,下次依舊英勇上陣,越戰越勇。”
明天,她一定又會見他吧!
所以不光有那種女人地目光,更有一些大膽美麗地名媛,直接向他詢問名字。
三樓和二樓的格局不同,這裏只有一間房間,走過長長的走廊走到盡頭,就是那間房間了。這間房間又是厚重的一道門,而這道門的鑰匙是連吳伯都沒有,只指紋識別的,所以,只有季風一個人可以進得去。
“季風,還是叫你楚星洲?”安龍婧擡起手微微揉了揉有些懵忪的眼睛,看着季風勾唇問。
房間裝飾的很豪華奢侈,即便是看似簡單地裝束,懂得欣賞的人也能看的出來,所用的材質都不是一般的材質。
所以,便直截了當地走到一個箱子前。
女人長得很美麗,标準的瓜子臉,白希的幾乎透明的肌膚,一頭波浪式的長卷發尤為漂亮。她的眼睛是那種有些狹長的狐貍眼,眼角微微上挑,似乎無時無刻不再訴說着無限風情。嘴唇略微飽滿,烈紅的唇膏再适合不過,看了十分讓人想要親吻。
很快,安龍婧也從側門走出來了。她似乎剛剛睡醒,雖然穿戴整齊,不過大眼睛有些茫然。別人不知道,可是給她暖床暖過幾年的季風自然知道,這是她剛睡醒的樣子。
“星洲,今天怎麽樣?還順利嗎?”女人沒有他腳步快,對他的冷漠也毫不在意,将本來已經裹緊的睡衣又拉開一些,把濕漉漉地頭發往一邊一撩,緊跟着季風的腳步下樓。
但是只可惜她這副模樣季風看了太多遍,幾乎每天都要上演一次。所以對她這個樣子,早已免疫了。
“季風,你這樣說都讓我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安龍婧倒是沒想到季風會說出這麽一番動情地話,一時竟有些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安龍婧說完,目光幽深地看着季風。
經過這麽多年的時間,那鮮豔地紅已經變成暗紅。幸好他放着的時候還放了香包在裏面,所以這麽多年,也難得這些東西沒有變馊變臭。
豹子小雞一看主人坐下來,也立刻搖着尾巴屁颠屁颠地走過去,走到安龍婧的腳邊,趴在她腳邊卧下來。這還不說,還時不時地拿着自己那顆吓人的大腦袋拱一拱安龍婧的腳,讓她注意到它的存在。
“呵呵呵,你呀就是犯賤,沒事老惹朱麗姐,怪不得每次都被她K。”從二樓又走下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看起來要小一些,不過二十歲左右。對比他大幾歲的羅斌和朱麗,都會叫聲哥哥姐姐。
男孩撇了撇嘴,似乎對這個戲碼已經習慣了,走下樓拿了一瓶可樂打開就往嘴裏喝。
說着,他已經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用手指微微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現在酒勁已經上來了,頭有些不舒服。
羅斌看到他,連忙說:“萬容,那個少喝點,小心喝多了你就不長了。”
窗簾是緊密拉攏的,所以房間裏有些昏暗,不過因為橘黃色的壁燈,又增添了幾分暧昧地味道。這個房間和這房間裏幽香的香味,無一不是情人們約會的最好地方。
“星洲,”這個叫朱麗地女人再一次被季風拒絕,微微嘟起豐滿地嘴唇。一雙大眼睛含滿水澤,委屈地叫了他一聲,似乎是在無聲地控訴他的不解風情。
不過只可惜神女有情襄王無意,剛剛沐浴完的芬芳體香并不能讓季風安心地享受她的按揉。才按上去沒兩下,季風便伸手推開她的手,并且将自己的頭移到一邊。
那人領着季風直接到了門牌號是88的房門前,先是敲敲門,得到裏面人的同意後。便将門打開,并且畢恭畢敬地對季風做了個請的姿勢,讓他進去。
箱子裏有顆碩大的夜明珠發着明亮地光,所以季風能将這些東西看的清清楚楚。看着看着,他的嘴角就輕輕揚了起來。看似心情十分舒暢,又将這些東西在懷裏抱了抱,才鄭重其事地将它們放置箱子的正中間,和其他難以估價的奇珍異寶放在一起。
季風緩緩地走進去,進去後那人便立刻将門關上了。輕微地卡擦一聲關門聲,讓季風不由得心裏蕩起一絲漣漪。
“那還是季風吧!我習慣這麽叫你了。”安龍婧精致地走到沙發那裏坐下,然後指了指對面沙發的位置給季風。
這樣的男人走進這種地方,自然是收到不少美麗女人的目光。這裏不光是男人的天堂,名媛貴婦也能在這裏找到自己的樂趣。
這樣紛嫩略帶些鼓鼓腮幫子的小臉,其實是很容易讓人有捏一捏的的。
別墅一共三樓,一樓是客廳和餐廳、廚房等地。二樓則是卧室,卧室也有六七個,季風住在中間位置。三樓做什麽用處傭人們是不知道的,能進三樓的除了季風外,就只有一個打掃衛生的吳伯。
這箱子是經過特制的,東西放在裏面很難腐蝕。季風又看了看這個箱子,又覺得将這些東西放在這裏面實在是不妥當。
安龍婧想說不信,人都是會有幻想的,幻想如果不是因為這樣,自己的人生是否會有另外一個樣子。包括她在內,有時候也會幻想,如果不是伯父帶她到厲堂,她是不是就是安家捧在手心裏長大的小閨女。別說殘酷的訓練,就是摔一跤也有人心疼半天。
季風又笑了笑,現在的他真的很愛笑,一笑起來還特別好看。雖然安龍婧一再告誡自己這個就是以前自己身邊的季風,可是看着他這樣子,還是總有種陌生感。
吳伯已經有五六十歲,但是看上去要更老些。平日裏就不喜歡說話,別人一問他這個問題,更是半句話不說。不但如此,接下來幾天都不說話。弄得一幹人都不敢再問他,生怕問他他再變啞巴了,季風會生氣。
所以三樓他是可以上去的,而且負責打掃衛生。不過其他人若是問吳伯三樓做什麽用處,吳伯就不說話了。
“不叫主子,那叫什麽?”季風聽她這麽說,立刻做出一副困擾的樣子。不過很快又笑起來,看着她喃喃地道:“那叫楚楚,我記得老堂主是這樣叫你的。”
說完,還氣呼呼地上樓了,經過羅斌的時候,又伸出自己的芊芊玉腳,對着他的膝蓋就是一下。痛的羅斌一張帥氣地臉立刻扭曲起來,嗷一聲哀嚎。
通往三樓的路只有季風和吳伯有鑰匙,而且鎖還是特制的,一般人根本打不開。
豹子邁着優雅地步子走出來,看到季風就“嗷嗚”一聲沖着季風嘶吼,一聲便将這充滿絢麗地美景徹底打碎。zVXC。
于是兩個人你追我打,開始在客廳裏鬧翻天。
但是這話并沒有說出口,只是淡淡地說:“你現在不是厲堂的人,沒必要叫我主子了。”
這些奇珍異寶不過是身為之物,哪裏有這些衣服床單珍貴。所以他便開始考慮,要不要再特定一個箱子,将這些東西單獨放起來。
“徐離能讓人聞風喪膽,不在他的身高上,而在他的本領上。什麽時候你能像他一樣以一敵十,從敵人的包圍圈裏突圍出來,也沒人會取笑你的身高了。不過,不包括你身邊的人。”羅斌還沒回答,就有一道帶着戲谑而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原來,是季風出來送碗了。
“可是,你不是也說過,商場如戰場,也要有殺伐果斷的決心嗎?”萬容到底年紀還小,長的也頗為可愛,在季風面前完全就是一副小地弟的模樣,竟然還撒嬌呢。
羅斌連忙從他背後踹了一腳踹在他屁、股上,笑着罵道:“萬容,賣萌可恥。”
季風還沒開口,倒是身邊的那個人就先冷下臉了,冷冷地替他拒絕這些名媛的結交。徑直地帶着他,一直上了頂樓。
萬容更是興奮地說:“老大,你放心吧!總有一天,我也要像徐離一樣,成為那樣的人的。”
這裏也有許多客人,不過這裏的客人要斯文的多。個個都在包間裏,做着某些見不得人的事或者商量着某些重大的秘密。
過了一會,才又感嘆一聲說:“我不知道你說這些是不是真心,我們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你還記得嗎?說實話,我當時真的是一時心血來潮才會帶你回厲堂的。你應該沒忘記,我是你的殺父仇人吧!沒有我,你不會只做一個小小的保镖,受了那麽多苦。你那麽優秀,你父親一定會把分堂堂主的位置傳給你的。這些你不應該沒想過,難道,你就沒有因為這些恨過我嗎?”
季風看着兩個嬉鬧的人笑了笑,四年前,他是絕對想不到自己的生活還能有這麽翻天覆地的變化。自己身邊的人,也可以這麽笑鬧。而不是處處防備,生怕有人會給自己背後放冷槍。
羅斌和萬容一看到季風,就連忙恭敬地叫了一聲:“老大。”
季風已經進廚房吩咐傭人給他坐醒酒湯了,出來後看到女人站在廚房門口等着他,便點點頭說:“還算順利,今天這邊沒什麽事吧!”
“我的打算本來是想回主子身邊的,不過,現在看來想回主子身邊并不現實。一我沒辦法抛棄跟我一起出生入死這些年打拼的兄弟們,二來,主子恐怕也不會再相信我這個在外面流浪了四年的人吧!所以,暫時我也沒什麽打算。就是想能夠經常見見主子,主子有什麽事需要我,我會盡力而為。”
季風打開門後又進去,同樣是把門關上。走進去後,因為裏面太黑并不能看清楚。不過季風作為經常到這裏來的人自然不需要看清楚別的,這裏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
可愛的讓人…想要狠狠蹂躏。
“羅斌,你他媽的少幸災樂禍,老大拒絕我那也是我的榮幸。就算老大拒絕我,我也看不上你。”朱麗被羅斌戲谑,一改剛才妖冶美人的形象,馬上變身成母老虎。對着羅斌就是一陣咆哮,還特不給他面子地挖苦。
季風笑了笑,意味深長地和她對視說:“如果我說沒有,主子信嗎?”
季風此刻就有這種沖動,但是他當然知道自己不能做這種逾越的事。就算窩在安龍婧身邊的那只豹子不跳起來咬他一口,安龍婧也會立馬從哪裏拿出一把槍,對準他的腦袋的。
“還是叫堂主吧!”安龍婧一聽他叫自己的小名,立刻驚叫起來。而且還覺得臉一陣陣發燙,渾身發熱。
季風還笑了,這對安龍婧來說,實在是莫大的恥辱。
為此,臉色更加粉紅,連她自己都沒注意到此刻她已經沒有了黑幫老大的嚴謹冷靜,而徹徹底底地變成一個生氣被惹怒的小女生。沖着季風說:“你笑什麽,不許笑了,你這樣笑起來,可真難看。”
季風:“……,”連忙端正态度,收起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