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直到扶長音十六歲那年到後山閉關,二人終于不得不暫時分開。
那是紅木林最盛的時候,赤紅的樹葉随風飄零,鋪滿山路,像是一場灼灼大火蔓延了整個山頭。
“師兄,照顧好自己。”百裏長逸霸道地把扶長音摟到懷裏,仿佛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擁抱,而扶長音安靜地伏在對方肩上,動了動嘴唇卻不知道如何出聲。
六年的時間,曾經比扶長音矮了半個頭的百裏長逸已經高過他,身材初見挺拔高大,五官棱角分明,英俊倜傥,眉眼間流露着似有若無的皇室尊貴氣息。
“長音,心無旁骛,可明白?”玄機子意味深長地看着扶長音和百裏長逸。
扶長音尴尬地從百裏長逸懷裏出來,向玄機子點點頭:“徒兒明白。”
“還有長逸,你不能總是那麽依賴你的師兄。”玄機子把話帶向百裏長逸,“你也得好好鑽研為師教你的東西,融會貫通,可不能給為師和你師兄丢臉。”
“徒兒遵命。”百裏長逸鄭重其事地點頭。
“嗯,為師先回去。”
玄機子走遠後,百裏長逸輕輕捧起扶長音的面龐,吻了吻他的額:“師兄,我等你。”
“你等我做什麽?”扶長音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百裏長逸。
“六年前我就說過,我要娶你。”百裏長逸俊朗地笑起來。
“別胡說。”扶長音瞪了一眼百裏長逸。
“知道了,師兄進去罷,別讓我等太久。”百裏長逸痞痞地眨了眨眼。
“好好照顧師父師娘。”扶長音柔聲說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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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你,按時用膳,練功別太晚。”
“好,知道。”
扶長音不放心地又交代了一些瑣事,這才依依不舍地進了石室。
百裏長逸看着那青色的身影消失在紅木林中,卷起紅葉漫天,風過紅葉落,風過癡情訴。
兩年後。
岐山山腳是一個小鎮,幾乎是與世隔絕的一個桃花源,平日裏山莊需要的東西都是在這小鎮采購。
今年的隆冬似乎比往年都冷,才十一月便下起了雪,小鎮白茫茫的一片。百裏長逸披着厚厚的黑色絨毛披風,冷酷的表情比這寒冬還冷。他身邊走着一個身穿青色小絨襖的少女,低着頭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她是山莊武閣的小師妹孟伊然,一年前才進的山莊習武,也因此纏上了身為武閣首席的百裏長逸。
“師兄……我錯了嘛,我以後再也不亂碰你屋子裏的東西了。”孟伊然弱弱地說道,“而且,我就是摔壞一支筆而已,我賠你還不行嗎?”
百裏長逸緊握拳頭,冷冰冰地說道:“那支筆是長音最喜歡的。”
“我不知道嘛……”孟伊然怕怕地看了一下百裏長逸,“其實長音師兄閉關了這麽久,哪裏還記得那支筆……”
仿佛被說中了痛處,百裏長逸渾身一寒,木讷地喃喃:“他很快就會回來了。”
“這都入冬了。”孟伊然偷偷瞄了一眼百裏長逸,“我看今年長音師兄是不回來了。”
“不會的。”百裏長逸眼神警告地瞪了一眼孟伊然就走進一家筆墨鋪子。
“話說,都兩年了,如果長音師兄回來了但不喜歡你,你怎麽辦?”孟伊然惡趣味地笑道。
“他回來,我們就會成親。”百裏長逸淡定地回了一句,一邊從筆架上取了一支筆塞到孟伊然手裏,毫不客氣地說道,“這支,去付錢。”
孟伊然吐了吐舌頭:“切,你怎麽确定長音師兄一定會和你成親。”
百裏長逸聽着一肚子悶火卻也沒辦法對孟伊然發怒,加上和扶長音分開這麽久了,也不知道對方的心意就更加心煩意亂。
“把筆拿回去放原處。”百裏長逸的臉色黑得可怕,說完便離開鋪子。
“诶師兄!別又去喝酒啊!”孟伊然大吼起來,可百裏長逸早已經沒影兒。
山莊後山。
山岳被積雪覆蓋,山雪風霜凄厲。玄機子和莫玲兒站在石壁下靜候着。不一會兒,石門開啓,将積雪震碎成沫,一身青衣的男子從碎雪中緩步而至,如一塊上古美玉,通透靈致。
他走到夫婦二人面前單膝跪下,優雅地行了一禮,聲線輕柔低緩:“徒兒扶長音,給師父師娘請安。”
“長音啊,你終于回來了。”玄機子心疼地把愛徒扶起來。兩年不見,當年的小孩子已經長成清雅公子,氣質恬淡卻又帶着幾分溫潤柔美。
“我們家長音長大啦,這以後也不知道什麽樣的女子才配得上了。”莫玲兒苦惱地搖搖頭。
“長音今年剛好十八,也該為他尋一門親事,成家立業。”玄機子撫着胡須笑道。
扶長音的神色微變,不發一言。
“行了,先回去好好為長音接風洗塵,其他的以後再說。”莫玲兒哈哈大笑。
“師父……”扶長音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問出來,“師弟呢?”
“那小子和武閣的小師妹下山了,還沒回來。”玄機子回道,“他不知道你今日回來。”
扶長音不動聲色,卻握緊了拳頭。
“他啊,要是回來看到你,估計要樂瘋了。”莫玲兒誇張地說道,“你都不知道他這兩年天天都念着你,整天失魂落魄的。”
“師弟還這樣粘人。”扶長音不禁露出個笑容,方才的一丁點兒醋意也消散了。
“走,回去了,夜裏冷。”玄機子輕咳一聲。
“是,師父。”
山莊。
用晚膳時還沒見百裏長逸回來,這個自己思念了兩年的人,本以為今日一出來就能見到,可來接他的只有師父師娘。又以為用膳的時候長逸肯定回來,可還是不見人影,扶長音不免有些失落。
扶長音悶悶地吃了一頓飯後便回房,重新回到這個他和百裏長逸共同生活了六年的屋子。他環視四周,屋子裏很整潔,幾乎和兩年前一模一樣,每一件擺設都沒動過,自己的東西更加沒有移動過位置也沒有一點兒灰塵,看出來有人經常擦拭整理。
“長音,早點沐浴休息,你也累了。”莫玲兒走進來,慈愛地說道,“你的東西長逸死活不讓動,說是怕你回來了找不到,所以衣物還在原處,不過怕是穿不合适了,你先穿着長逸的,明日再去鎮上裁新的。”
“好,師娘也回去休息罷。”
“嗯。”莫玲兒點點頭便離開房間。
扶長音長嘆一聲,去拿了一套百裏長逸的裏衣便走去後室浴池……
當百裏長逸有些醉醺醺地走進屋內時,敏覺的他察覺到屋裏的一絲不同,他皺起眉頭觀察四周——桌子上有半盞茶。最重要的是屋裏熟悉的熏香,難道是他真的喝醉了連嗅覺也出現問題了?
“長音……”百裏長逸按了按昏沉的腦袋,看來他真的是要病了。
他跌跌撞撞地走去浴池,撩起帷幔便是一陣溫暖的水汽撲面而來夾雜着幽幽體香。像是做春夢一樣,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兒就泡在熱氣朦胧的浴池裏,裸露在外的肌膚透白如雪,臉頰紅潤,嘴唇嫣紅,美得不可方物。
扶長音是沒想到在自己赤身裸體沐浴的時候和百裏長逸見面,他有些手足無措地往下沉了沉身子,被對方癡迷熱辣的眼神盯得越發不自在。
“師弟……你也要沐浴嗎?”扶長音尴尬地找了個話題。
百裏長逸回過神來才意識到這不是夢,他不好意思地背過身去,壓抑着內心的澎湃激動,說道:“對不起師兄,我不知道你在。”
“我差不多好了。”扶長音尴尬地說道。
“嗯。”百裏長逸深吸一氣,心念了兩年的人兒近在咫尺加上這浴池的水汽熱乎乎的,弄得他渾身越發燥熱。
身後“嘩啦”的水聲,百裏長逸不自覺地握緊拳頭,這兩年的相思成疾讓他萌芽的愛長成了深根大樹,随之的欲望也更加強烈,幾乎要沖破胸膛。
或許是今夜飲了酒加上血氣方剛的年紀,他鬼使神差地回頭看過去,心跳劇烈仿佛窺視了無價之寶。水汽朦胧,隐約看見扶長音背對着自己,如瀑的發絲披散而下,覆着整個背脊,發絲長及腰身,翹臀像個誘人的水蜜桃,雙腿修長筆直,挑逗得令人血脈噴張。
這肉體的刺激讓百裏長逸渾身發熱、胯下也硬了起來,一團火苗從下腹升騰起來到處竄,眼看就要失控,他強迫自己回頭,逃命一樣狼狽慌張地跑了出去。
扶長音穿好衣物走出來就看見百裏長逸臉紅紅的站在桌邊,身上有些酒氣略顯邋遢,還呆呆的失了魂魄一樣。他走到百裏長逸身邊,輕輕摸着對方的臉,關切地問道:“師弟,喝酒了嗎?臉怎麽有些發熱?”
朝思暮想的溫柔讓百裏長逸渾身一震,他再也無法矜持下去,激動地把扶長音狠狠地抱到懷裏,掌心觸及對方單薄的身子,結實的雙臂如兩條鐵鏈子一樣把懷裏的男子捆住,提着兩年的心終于放下讓他松了一口氣。
“師弟?”扶長音有些不好意思地趴在百裏長逸的肩膀上,溫暖的懷抱讓他生出一種眷戀的歸屬感。
“長音……我好想你,想瘋了。”百裏長逸閉着眼睛,低聲說着,“這兩年我如果不喝酒根本就睡不着,腦子裏全是你。”
這是扶長音初次聽到百裏長逸叫他的名,那樣親密的稱呼讓他之前的所有失落與擔憂都煙消雲散,他淡笑着擡手回抱着百裏長逸的腰,輕聲說道:“我也想你。”
“長音,你說真的嗎?”百裏長逸激動不已,整個人都燦爛起來。
“嗯。”扶長音溫柔地撫着百裏長逸的面龐哄着,“很晚了,先去沐浴罷,酒氣好重。”他挂心了兩年的師弟,還是像當年一樣,愛粘着自己不放手。
“對不起,我保證以後再也不酗酒了。”百裏長逸看着扶長音的眼睛,連忙保證起來。
“小酌可以,但喝多了傷身體。”扶長音柔聲說道。
“知道了,我去沐浴幹淨。”百裏長逸爽朗地笑起來,手臂穿過扶長音的腿彎,小心地把懷裏的人兒橫抱起來。
“師弟你幹什麽……”扶長音不可思議,眼底是掩飾不住的慌亂羞赧。
看着懷裏羞澀又強裝鎮定的男子,百裏長逸邪惡地笑了笑:“以後我都要親自抱師兄上床。”
“說什麽胡話呢。”扶長音嗔怪地敲了敲百裏長逸的腦袋。
“好好好,不說了。”百裏長逸動作輕柔地把扶長音放到床上,吻了吻他的眉心:“我去沐浴,很快回來。”
“嗯。”扶長音輕輕應了一聲,并沒有排斥這樣的親密,好像一切都是那麽順其自然,更像是一種默契,溫柔只屬于彼此。
當百裏長逸整理幹淨回到床上時,扶長音已經睡着了,溫順地縮在被窩裏像只可愛的小懶貓。他小心翼翼地鑽進被窩裏,但還是把扶長音弄醒了。
“師弟,過來點。”扶長音迷迷糊糊地往裏面移了移,把已經捂熱的被窩騰出一半來。
“好。”百裏長逸心情頗好,順勢把扶長音撈到懷裏緊緊抱着。
“師弟,別抱這麽緊,我動不了了。”扶長音無奈地說道。
“我是太想你了。”百裏長逸毫不避諱說道,“我以前就說過,不抱着師兄就睡不着。”
“知道了。”扶長音淡笑着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縮在百裏長逸懷裏。二人自然而然地相擁依偎,交融的一呼一吸間溫暖而安寧,兩年的分別沒有讓他們之間生出隔閡,反而更親密。
“長音,為何你閉關如此久?”百裏長逸悶悶地說道。
“兩年久嗎?”扶長音笑出聲來,“你看看誰閉關不是個三五年的,我已經盡快回來了。”
“一日不見兮,如三秋兮。”百裏長逸溫聲說道。
“我還以為沒我礙手礙腳,你可以到處勾搭小師妹。”扶長音意味深長地說道。
“怎可能。”百裏長逸溫柔地捏了捏扶長音的鼻子,“今早我和孟伊然下山是為了幫你買筆,她不小心把你最喜愛的那支雲州筆摔壞了,我得去幫你買回來。”
扶長音有些驚訝,意識到自己竟然像個小女子一樣吃醋,他的臉色尴尬起來,胡亂點了點頭就把腦袋埋到被窩裏,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你呀,這樣睡要窒息的。”百裏長逸無奈地把扶長音從被窩裏撈出來。
“睡罷。”扶長音不自然地輕咳了一聲。
百裏長逸露出個寵愛的笑容,他撫着扶長音的臉蛋,指腹輕輕抹了抹那嫣紅的唇瓣,細膩的觸感讓他渾身一熱,平日裏多麽端莊優雅的男子如今溫順地伏在自己肩上。
“還不睡嗎?”扶長音紅着臉輕聲問道。
“長音,我想吻你。”百裏長逸着了魔一樣慢慢湊近扶長音的嘴唇。
“吻你個鬼啊,快睡……”扶長音慌亂地低了低頭。
百裏長逸的目光越發炙熱含情,他輕柔地擡起扶長音的下巴,霸道地吻上去,美人幽香四溢,唇瓣上柔軟香甜的觸感令他心動不已,熱血沸騰。
“唔呃……”扶長音不可思議地看着百裏長逸。
“我們成親可好?”百裏長逸輕輕舔吻着扶長音的嘴唇,絮絮低語,深邃的眸子溫柔似水,除了他深愛的人兒便看不見任何東西,仿佛對方是他的一切。
一陣冗長的沉默,扶長音一直安靜地窩在百裏長逸懷裏,仿佛下了決心一般他緩緩閉上眼睛,似懂非懂地微微張開嘴迎合,用最直接的動作表明心意,渴望如決堤之水。
扶長音的回應讓百裏長逸的欲火直燒腦門,他興奮地摟緊了懷裏的人兒,試探地把舌伸進對方的嘴裏,卷繞着對方的舌頭吮吸,如饑似渴地索取他日思夜想的人兒。
“嗯唔……”
似有若無的呻吟讓百裏長逸士氣大振,他猛地把扶長音壓在身下,貪戀地舔吻着對方的眼眸、鼻尖、嘴唇、臉頰,慢慢移到脖子,溫暖的手掌伸到他衣內輕緩地撫摸,從後頸到背脊再到纖瘦的腰肢,愛惜地撫摸着光滑細嫩的肌膚。
“喚我長逸,可好?”
“嗯長逸……”扶長音羞赧地低着頭輕叫起來,一向淡定的他此時卻失了方寸,他應該要拒絕的可身體卻并沒有排斥這樣的親近,甚至喜歡這樣的親吻撫摸。
輕軟狐媚的呻吟欲拒還迎,百裏長逸仿佛受到鼓舞一樣解開扶長音的衣帶,看着大片如雪的肌膚,他迫不及待地埋頭吮吸深吻着那處如櫻的乳尖,唇舌纏繞,兩手順着挺直光滑的背脊撫摸而下,悄悄伸到亵褲裏放肆地揉捏拍打着圓翹的臀瓣,柔軟滑嫩的觸感令他精蟲上腦,呼吸也粗重起來,指腹碰了碰臀瓣間的花蕾,美妙得令他差點把持不住,最難消受美人恩。
“嗯呃……嗚唔長逸……”扶長音摟着百裏長逸的腦袋委屈地叫起來,混沌失神的目光望着搖晃的芙蓉帳,他呼吸急促,精美白皙的胸膛劇烈起伏,腰身敏感地彎成月牙,修長的腿被對方分開架在手臂上,私處是從沒有過的滾燙濕潤。
百裏長逸急促地喘息着,目光灼灼,他溫柔地撫摸着那嬌嫩的玉處,柔聲說道:“長音,身子給我。”
“嗯會疼……呃別……”扶長音難耐地皺起眉頭,語氣頗有些埋怨。
“不會的,我輕點。”百裏長逸疼惜地吻着扶長音的嘴唇安撫,一手摟緊了對方纖細的腰身,另一手手指緩緩沒入那嬌美的嫩穴,溫柔地插到深處觸碰敏感地帶。
“啊嗯……別碰那裏……”扶長音情不自禁地仰頭媚叫出來,美眸含春帶水,淚花盈盈,面泛春桃之色。酥麻快潮湧遍全身,嫩穴一縮便咬住那根手指吮吸吞吐,初綻的花蜜順着手指的動作滲出來,本是嬌粉的乳頭也被下體的快感刺激得殷紅脹熱。
“別怕,我在。”百裏長逸心疼地吻着扶長音的臉蛋,那玉穴初開,敏感也很柔嫩,怕是要多适應幾次才能交合,他自然舍不得他的長音在歡愛時受苦。
“呃嗯長逸……慢點……”扶長音淚眼朦胧地望着百裏長逸,單薄的身子地輕顫起來,那樣羞恥的快感讓一向端莊優雅的他實在擡不起頭來。
“我知道,腿張開。”百裏長逸目光柔和地望着扶長音不停安撫着,結實的手臂也一直擁抱着他,修長的手指耐心抽插着那初經雲雨的小穴。
扶長音暈乎乎地耷拉在百裏長逸肩上越發沉醉地軟叫起來,光滑的腿情不自禁地張開,嫩穴稍放松下來便被深插而入,引得他仰頭酥軟地叫起來,美人春色無邊。
“嗯~別進去了……”
“明明就很舒服。”百裏長逸寵愛地吮吸着扶長音那嫣紅的乳頭,悄悄增加第二根手指深插而入,直接抵至那幽秘的敏感處。
“啊啊啊……”扶長音銷魂地叫起來,美眸似怒非怒,高潮動情的身子軟成一灘春水,乳頭似乎能流出乳蜜,甜美勾魂。
“長音,我忍不住了,讓我進去。”百裏長逸口幹舌燥地看着懷裏迷迷糊糊的扶長音,對方這身子敏感動情得緊,被手指抽插過的嫩穴蜜液四濺,已經完全成熟。
扶長音暈乎乎地點點頭,他緊張地抱住百裏長逸的脖子,能感覺到對方滾燙的龜頭兇猛地頂着自己的後穴摩擦着帶來意想不到的酥麻舒爽,菊蕾敏感地一縮,蜜液湧了出來,浸濕了名貴的絲綢絨被。
“我愛你。”百裏長逸疼惜地吻着扶長音的眉心,感覺到對方那嫩穴動情地流出濕液,他抓住機會腰身緩緩挺進,霸道的肉棒完美地插入那柔嫩的小穴裏,恰到好處地契合。
扶長音渾身冷汗直冒,身子是初次交歡,說完全不疼是不可能,他不想百裏長逸太過擔心便咬着嘴唇強忍着,盡量放松着身子讓對方進去。而百裏長逸保持着一分清醒,他溫柔地撫摸着扶長音的背脊幫對方放松身子,硬物進去一點便停下來等對方适應,感覺到那柔穴流出花蜜潤濕才繼續深入一些。
初試雲雨的二人相擁着互相适應,扶長音的身子出乎意料地适合承歡,濕漉漉的小穴很快便把那肉棒完全吞下,空虛瘙癢的濕穴被心愛之人滿滿地深插着,疼痛消散後是刺激的快感,讓扶長音終于忍不住舒服地叫起來。
“嗯呃逸……你……”
“長音……”百裏長逸饑渴地深吻着扶長音的嘴唇,他一手托高對方的腰肢另一手将對方的腿固定張大,腰身狠狠地連續沖撞十幾次那敏感處,暢快淋漓地和心愛之人交歡,那迷人的嫩穴濕滑溫暖,蜜液流淌,簡直要把他逼瘋。
“啊啊啊嗯……”扶長音仰頭閉着眼睛銷魂地大叫起來,妖嬈的纖腰彎成迷人的弧度,雙腿如饑似渴地張大,由着對方狠肏。
初嘗禁果的二人癡迷地沉淪在歡愛的快感中,瘋狂地纏綿,持續良久,直到百裏長逸在扶長音身子裏狠狠射出來,扶長音軟軟地媚叫了一聲,高潮的身子動情地滲出一灘甜美的花蜜。
“長音,你是我的了。”百裏長逸湊到扶長音耳邊暧昧嘶啞地說道。
“你也是我的。”扶長音淡笑着親了親百裏長逸的嘴角,柔情而誘惑。
“那是自然,小小逸只伺候長音。”百裏長逸邪魅霸道地咬着扶長音的耳垂,還留在對方穴內的陽物邪惡地動了動。
“嗯……”扶長音酥軟地叫了一聲,嫩穴情不自禁地緊咬住深嵌的肉棒,他捧着百裏長逸的面龐,像是開玩笑一樣輕聲說道:“若我發現你碰了別人,我會親手廢了它。”
“不敢,愛長音一人,此生足矣。”百裏長逸寵愛地捏了捏扶長音的臉蛋,他翻個身平躺着讓扶長音舒服地趴在自己胸膛上,如漆似膠的二人還是舍不得分開,下體緊密交合在一起。
“逸,我們真要成親?”扶長音疲軟地在百裏長逸懷裏休息,期待又有些擔憂地問道。
“那是自然,我要和你結發一生。”百裏長逸動情地吻着扶長音的嘴角,“我愛你,從很久很久以前便愛慘了你。”
“你何時學會說這些情話了?”扶長音柔笑起來,躲躲藏藏了許久的思戀不用再隐藏。
“我說真的。”百裏長逸憋屈地瞪了一眼扶長音,自己鼓起勇氣表白卻被如此冷落,念此他沒好氣地捏了捏對方的臀瓣。
“嗯……疼……”
“我親一下就不疼了。”百裏長逸邪笑着吻住扶長音的嘴唇,溫暖的掌心細心地撫摸着方才掐過的肌膚。
“對了,你怎會對房事如此娴熟?”扶長音別扭地側過頭去。
“這兩年看了些書,我要娶你,自然得懂這些。”百裏長逸疼愛地吻着扶長音的耳根子,“我也是初次,給你了。”
“不正經。”扶長音羞澀地輕嗔一聲,
“這裏濕成這樣,寶貝兒難道不喜歡?”百裏長逸情色地笑起來,腰身稍稍用力捅了捅那濕噠噠的玉處。
“嗯呃逸,別做了,我怕明日要起不來了……”扶長音尴尬地叫停。
百裏長逸的神色溫柔下來:“我自然是做足了準備才舍得碰你。”
“嗯?”
“我這兩年在外尋得一種珍貴的藥,這方子流傳已久,是當年名震江湖的釋月樓第一任樓主所創,據說這樓主深愛一名男子,心疼那男子房事後身子虛便為他專門配出來的方子。”百裏長逸調皮地眨眨眼,湊到扶長音耳邊悄悄說道,“房事後用,能讓那處很快恢複,還能讓這身子更适應雲雨之事,百利無一害。”
“稀奇古怪的東西真多。”扶長音紅着臉嗔道。
“這樣,長音肯好好陪我了?”百裏長逸期待地看着扶長音。
“随你。”扶長音甜蜜地摟住百裏長逸的脖子獻吻,芙蓉帳落下,掩去美人春色,相愛很平凡卻令人刻骨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