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節
說,其他幾人自然也就無法繼續懷疑了。
“晨兒和雲公子相比都累了,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齊老夫人發話道。
捉奸在床
南宮晨回到自己的房間,剛剛沐浴完畢,打算讓人去廚房取些食物過來,就看見齊傲雲獨自一人走了進來。
“齊世伯?世伯特意過來找小侄可是有什麽吩咐?”
“你真的确定雲寒天沒有任何內傷?”齊傲雲開門見山的問道。
輕嘆了一口氣,南宮晨很确定的回答道:“我很确定他只是失血多度,沒有任何內傷!”
“你真的相信他是被刺客所傷?”
“世伯有什麽懷疑不妨直接說出來!”南宮晨冷然道。
“你有沒有想過他的傷可能是他自己造成的?”齊傲雲不放心地問道。
“傷口是我包紮的,那一刀深可見骨,絕不像是自己所能夠做出來的。”南宮晨回答道,“如果是齊世伯,您會為了消除別人對你的懷疑,在自己手臂上劃下如此刀痕嗎?”
齊傲雲想了想卻沒有答話。雖然,他不認為南宮晨有理由欺騙他。但是,對于雲寒天的部分依舊有所保留。他在瀑布水潭擊傷醉兒,雲寒天卻在同時被襲擊受傷。這一切的一切太過巧合,始終讓他無法消除對雲寒天的懷疑。
目送齊傲雲離開,南宮晨心中亦是有千百種疑惑。他與雲寒天進樹林之前,非常肯定那只是一片普通的樹林。可是,進來樹林,因為霧氣太濃烈,他一晃神沒有看見雲寒天,想要尋找,卻發現自己竟然誤闖了陣法。
那陣法雖然意不在取人性命,可是布局精巧,若不是他對奇門遁甲有些了解,肯怕到了天黑也是無法出陣的。
但是最令他不解的是雲寒天的傷。雲寒天說他受傷後跌入枯井昏迷,可是在幫他處理傷口的時候,他卻覺得傷口之前已經有人處理過。雲寒天雖然有過度失血的征兆,可是在他昏迷期間又會有什麽人給他處理傷口呢?
再者就是為什麽齊傲雲會再三追問雲寒天有沒有受過內傷,難道襲擊雲寒天的人會是齊傲雲?可若是齊傲雲是襲擊雲寒天的人,他為什麽只關心雲寒天有沒有受內傷呢?而且,據他所知,傲雲山莊之中并沒有人精通奇門遁甲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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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廂,雲寒天亦是輾轉反側,遲遲無法入睡。雖然說手臂上的刀傷已經得到了妥善的處理,腿上的擦傷也已經擦過了傷藥,可是,心情卻糟糕的出奇。
晚上的空氣有些沉悶,外面是漆黑的一片,仿佛即将有一場大雨。今年的秋季,雨水似乎特別的多,時不時就下一場大雨,或者連綿數日的小雨。
已過亥時了,見睡不着,雲寒天索性坐起身,點燃了油燈。打開窗戶,外面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只聽到獵獵秋風。這樣子的一個夜晚似乎很适合做一些壞事,或者應該有些事情發生。
雲寒天對着漆黑的夜空,輕輕地笑了。滿頭的青絲随着狂作的秋風飛舞,掩住了大半的面容。暗夜中,那雙孤清的黑瞳閃着耀眼的光華。這樣銳利的目光絕不屬于一個溫文爾雅的少年。
“你今天不是剛被人襲擊嗎?怎麽還有精神來找我?”趙琳斜倚在窗前,一雙媚眼嬌滴滴地望着王社棋道。
白日裏在鄭青河那裏得到了滿足的趙琳,此時渾身上下都散發着妩媚的女人味。女人,尤其是像趙琳這樣的美人只要有男人的精心澆灌,才會開的美麗。
“你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樣了?”王社棋訝然地望着眼前這個嬌媚無比的美人。
“不一樣的是你吧?”趙琳若有所指。
王社棋收起驚異之色,正色道:“你知道我今日是如何遇襲的嗎?”
趙琳輕笑道:“誰知道你有事沒事跑去看瀑布,讓刺客有機可趁啊!”
王社棋搖頭苦笑道:“我收到你約我相見的字條才會去那裏的!”
趙琳駭然:“我沒有寫紙條約你去那裏啊?”
“這就是問題了!那張字條上的字跡與你以往讓人送來的一模一樣。我昨天晚上回房的時候,在枕頭上發現的,便以為是你送來的。”王社棋肅然道,“這個人不但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還能夠模仿你的字跡,定然對你我都是萬分熟悉的。”
“可是,你們不是說在瀑布襲擊你的和上次襲擊你以及在傲雲臉上紋身的是同一個人嗎?”
王社棋點了點頭:“那是一個叫醉兒的女孩子,她很可能就是梅兒的女兒。”
趙琳心中一顫,突然想起那個夜晚,那個一身綠衣的女鬼。想到這裏,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趙琳下意識地抱住自己,心中惶惶不安。
“或許,我們的所有舉動一直在她的控制和監視中。”王社棋苦笑道,“還記得當日,我收到傲雲的字條,要我書房相見,可是那天傲雲卻沒有出現在書房,反而在楓樹林被人襲擊了。然後,我想要離開山莊,馬卻受了驚,還将我摔傷了。”
趙琳只覺的越聽越冷,仿佛九寒天被人扔進了冰冷的河水中。那透骨的涼意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我一直沒有問你!”王社棋看着趙琳認真的問:“之前,我以為是你冒充傲雲約我到書房相見,那張紙條是你寫的嗎?如果不是你将我約到書房,為什麽你那個時候會出現在那裏?”
趙琳心中一顫,思及當晚她本是要在書房私會雲寒天的事情,立時臉色大變。當晚雲寒天一直沒有出現,可是王社棋卻去了。
“你想起了什麽?”
“難道是他?”
“你說的他是——”王社棋想要問什麽,外面卻傳來了纏綿哀怨的簫聲。
那簫聲是如此的哀怨纏綿,讓人禁不住為之潸然淚下。最奇怪的是那簫聲聽起了仿佛就是這房間中傳出的一般,甚至感覺這簫聲就發自耳邊。
王社棋心中驚疑不定,四下查看,房中除了他和趙琳再無他人。而此刻,趙琳卻放柔了身體,一雙妙目帶着點點淚痕,楚楚動人地望着他。
“攝魂術?”王社棋暗叫不妙,腳卻不由自主地向着床前走了過去。想要運內力與之抗衡,可是魔音卻如影随形無論如何也不能摒棄耳外。
王社棋尚且如此,更不要說沒什麽武功的趙琳了。自從簫聲響起,趙琳就已經完全為魔音所控制,失去了理智。
王社棋尚能稍稍保持頭腦的最後一絲清明,可是吹簫之人的內力顯然在他之上。随着簫聲曲調的變化,王社棋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了。
暗夜中,桌上的油燈已經油盡燈枯,唯有香爐中還帶着點點星光。在黑暗中,那由雲寒天特意為趙琳調制的香料也散發出來越發濃郁的香氣。
本來這個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可是今日一早起來卻起了大霧。霧氣籠罩了整個傲雲山莊,幾步之外的東西也無法看清楚。
雲寒天卻起了個大早,或者他根本就不曾安睡。雖然沒怎麽睡,可是他的精神卻很好,雖然臉色有些蒼白,但是這并不影響他的精神。至少表面上看起來,出了臉色蒼白了些,他并不像是個受傷的人,南宮晨這麽認為。
“雲公子今日怎麽起的這麽早?”南宮晨奇道。不知道為什麽,今日的雲寒天看起來特別的神采飛揚。
“南宮公子不是也起得很早嗎?”雲寒天反問道。
“呵呵~”南宮晨笑了笑,也覺得自己問的奇怪,只得道,“雲公子手上的傷沒有大礙吧?”
“不過是小傷,沒什麽問題。”雲寒天笑了笑,“昨日還要多謝南宮公子相救呢!”
“不過是舉手之勞,何足挂齒!”
“寒天要先去與齊老夫人辭行,就打擾南宮公子了。”雲寒天突然道,“南宮兄,後會有期!”
“雲公子要走?”南宮晨臉上難言訝然之色,“為什麽走的如此突然?”
“突然嗎?寒天倒不覺的!”雲寒天笑了笑,轉身消失在濃霧中。
南宮晨愣了一下,急步追了上去:“在下與雲公子同走一趟吧!也好趁機向老夫人請按!”
兩人到了齊老夫人處請按,雲寒天順便提出了辭行。齊老夫人自然免不得一番挽留,卻也知道此事無法強阻。可是,卻一定要親自帶雲寒天去向齊傲雲辭行,并讓齊傲雲支付他應有的報酬。
本來齊老夫人是要下人去喚齊傲雲過來相見的。可是,雲寒天卻堅持自己是後生晚輩,應該親自前去辭行,斷無讓齊傲雲過來相送的道理。齊老夫人拗不過他,最終就變成了老夫人陪他們過去。一旁的南宮晨卻明白,齊傲雲對雲寒天一直不甚放心,怕雲寒天臨去之際,齊傲雲還會諸多刁難。
齊老夫人才帶着兩人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