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章節
,幫主還是坐下來喝杯茶,稍等片刻吧!”趙琳這麽說着,心中卻想到,齊傲雲在用午膳之前大概是不會回來的。
鄭青河在一旁落座,目光落在了牆上的書畫上:“那我就在此等候吧!”
趙琳暗暗看着那張黝黑的臉,往下望去是厚實的胸膛和強壯的手臂。心中忍不住幻想要事靠在這樣一個胸膛中被那強壯的手臂緊緊摟着該是一種怎樣的滋味。
自從她為了治病,夫妻分房而睡之後,齊傲雲就對她冷淡了許多。而齊傲雲在楓樹林遇襲,被那神秘少女在臉上紋了那支紅梅花後,幾乎再也沒有踏進他們的卧室。反而自書房搬到了次卧,似是再也不願與她同房一般。
她是個女人,一個美麗的女人,美麗的女人最害怕的便是夫君的疏離。因為那疏離之下往往是噬心蝕骨的無邊寂寞。雖然,她數次幽會王社棋,消減了這樣子的寂寞。可是不知道為什麽,自從心疾漸愈,身體康複之後,她對于男人的渴望卻與日俱增了。那種感覺就像是要補償自己過去這十八年來失去的快樂一般。
王社棋雖然緩解了她的渴望,可是這樣一個身體發福,腦滿腸肥的老男人已經無法解決她的需求。年少英俊的雲寒天固然是個最佳人選,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那個清俊的少年卻總是讓人無法掌控。
鄭青河不似齊傲雲的俊美,沒有雲寒天的儒雅俊秀,亦不似王社棋一般養尊處優。可是,他常年活動于河面之上,因為習武的緣故,雖已年過四十,身上卻沒有絲毫的贅肉。一個肌肉糾結,精力旺盛的男人對于趙琳這樣一個饑渴的深閨美婦還是有很大的吸引力的。
“嫂夫人使用的香料頗為特別,聞着沁人心脾,血氣通暢,不知是何處得來的?”鄭青河雖然是個粗人,但是房中燃着的香料卻依舊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這香料不同于市面上常有的任何一種香料,是鄭青河之前從未聞到過的問道。那是一種帶着淡淡甜香,又混着一絲辛辣之味的花香。如果不是仔細去聞是絕不會發現其中的辛辣之味的。而那花香像是茉莉花,又像是栀子花,讓人辨別不清。再仔細聞嗅,仿佛蘊含了百花的香味。
“這是雲公子親自調制的熏香,裏面有什麽名頭,我可不清楚。”趙琳含笑道。
見鄭青河的茶杯空了,趙琳站起身端着茶壺頻頻袅袅地走了過去,傾下身子為他斟茶。這一傾身,衣領散落,露出了胸口一片雪白的肌膚。
鄭青河心神一蕩,急急忙忙閉上了眼睛,移開了視線。閉目之下,鼻尖卻聞到了另一種奇香——似是從趙琳的身體上散發出來的一般,又似是從她随身佩戴的香囊中散發出來的。
婢女們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退了出去,關上了房門。
正在鄭青河心神恍惚之間,卻聽到趙琳一身嘤咛,跌坐在了他的腿上。
鄭青河直覺的伸手扶住她,趙琳順勢躺進了他的懷中,柔軟的胸脯抵上了他硬實的胸膛。
“嫂……嫂夫人!”鄭青河顫抖着想要推開他,慌亂間雙手竟然按在了她得到胸口。一時間,越發的狼狽不堪,黝黑的臉上漲的通紅,頭頂幾乎要冒出青煙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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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一猶豫間,趙琳一手摟住他的頭穩住了他厚實的唇瓣,一手扯開自己的衣襟,将他的手掌按在了自己的身上。
鄭青河想要縮回手掌,可是,自己的一雙手掌卻仿佛有了意識一般自動自發地在那柔軟的身體上游移起來。
漸漸地兩人再也無法滿足于這般觸摸,鄭青河猛地抱起趙琳将其置于書桌之上,俯身而至。
齊傲雲帶着王社棋回到客軒,換來了仆役幫王社棋換了衣服,王社棋依舊渾身無力。
王瓊奇接到下人彙報,匆匆趕了回來:“齊世伯,我父親怎麽啦?”
“你父親遇到刺客,中了對方軟筋散。等藥勁過了,也就沒事了!”齊傲雲站起身,立在窗下沉思。
王社棋心中卻是又慶幸又懊惱。慶幸是幸虧齊傲雲及時趕到,自己方能躲過對方的毒手。懊惱是不知道齊傲雲何時到了那裏,不知道他與醉兒的談話,齊傲雲聽到了多少。
“世伯可捉住了刺客?”王瓊奇追問道。
“本來是可以将刺客擊斃的,沒想到她還有幫手。不過,饒是如此,她還是被我的掌勁打成了內傷。”
“不知道是什麽樣的人物可以在齊伯父手上救走刺客?”王瓊奇奇道。
“是一個黑衣人!那人黑紗蒙面沒有看清楚樣貌。不過看他的武功絕非出自中原各派。”齊傲雲沉吟道,“而且,他——”
“伯父可是有什麽不解之處?”
“我與他對了一掌,卻如泥牛入海,反而有內力外洩的感覺。對方應該是身懷像吸功大法那般能夠吸人內力得到邪門武功。”
“難道是魔門中人?”
“也不像!據悉魔教教主已經年過六旬,看那人的身形武功,年齡應該不過三十。這幾年江湖中從未聽說魔教有出過這樣一個年輕高手。”
“那麽,這次的刺客可是之前刺殺父親和世伯之人呢?”
齊傲雲點了點頭,眼底滿是可怖的殺意:“就是那個人!”
“依此人的行事風格,似乎志不在殺人。而她的每一次行動似乎都是為了同一個目的。只是,目前為止,我們還是無法猜到她的目的是什麽!”王瓊奇心中疑慮重重。
“看她的每一次行動,似乎對山莊中每個人的行蹤都很清楚。”齊傲雲忖度道,“難道山莊中真的有內奸?”
“或者是刺客本來就藏身在山莊中,而我們一直不得而知罷了。”王瓊奇道。
“之前應招前來山莊為夫人治病的人都已經下山。山莊中的仆人大多世代居于山莊,及時少數外來的仆役也是效忠山莊多年的。”
“我曾經見過雲公子的輕功,身法飄逸卻不似出自中原的任何一個門派。”王瓊奇道。
“今日,你可曾見過雲寒天?”
“一早,南宮公子就陪着他進山采藥了。”王瓊奇答道。
王社棋一直到了黃昏時分才恢複行動能力。而南宮晨和雲寒天卻一直到了天黑才返回傲雲山莊。兩人才進山莊卻發現山莊中的大人物都已經在正廳等候了。
雲寒天是被南宮晨扶着回來的,相對于雲寒天一身的狼狽,南宮晨只是被衣擺被勾破了幾處,算是幸運的。
“雲公子受傷了?”齊老夫人望着雲寒天渾身的血跡關心地問道。
“出了什麽事?”鄭擎宇亦是一臉擔憂。
“雲公子昨日說今天要進山采藥,晨兒貪看山中景致,便說服了雲公子同行。天才剛亮,我們就進山了。早上,山中霧氣很大,我們才進林子就迷了路。本以為等霧氣散去就可以找到出路,卻不想那裏竟然被人擺了陣法,晨兒與雲公子也失散了。”南宮晨扶着雲寒天在一旁坐下,“一直到中午,晨兒才破陣而出。可是,晨兒在林中尋找了一個下午,才在林中的一口枯井中找到了雲公子。真不明白,那林中怎麽會有人布下陣法,還有這麽一口害人不淺的枯井。”
“說起來,我倒是要謝謝那口枯井!”可能是因為受傷失血過多的緣故,雲寒天的臉色有些蒼白,“我和南宮公子走散之後,遇到了一個黑衣刺客。那刺客武功很高,寒天遠非其對手。被他傷了手臂,那人卻要取寒天性命。寒天閃避中摔進了那口枯井,便暈死過去。醒來的時候真苦惱不知道如何上來,就聽到了南宮公子的喊叫聲。”
“如此說來,倒是這口井在刺客手中救了雲公子了!”趙琳輕笑道,“我倒是不知道山中還有這麽一口枯井!”
齊老夫人聽了,展顏笑道:“以前,傲雲的祖父很喜歡在山中小住,研習武功。那口井應該是齊家先祖命人鑿的,這也算是祖宗保佑了!”
“娘親說笑了!我想是雲公子吉人自有天相吧!”巧雲冷笑道,“雲公子出了手臂上的傷,可有其他地方受傷?”
“那口枯井中積着淤泥和厚厚的落葉,寒天摔下去的時候并沒有受傷,只是震暈了而已。”
衆人見雲寒天的衣擺上滿是淤泥,不禁莞爾。
“或許,雲公子被刺客掌力所傷,伸手內傷呢?”齊傲雲猶自道。
“雲兒這話是什麽意思?你這麽清楚雲公子所受的傷,難道刺客是你派去的不成?”齊老夫人冷笑道。
“老夫人不必生氣,晨兒想齊伯父只是關心雲公子罷了!晨兒為雲公子檢查過,出了手臂上的刀傷和跌下枯井的擦傷并無內傷。”南宮晨打了個圓場。
既然是南宮晨這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