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六部作品,已完結
擇帶些人去。我好奇:江南?思明像是在回憶些什麽一樣:嗯,很美的地方。或者你會喜歡住在那裏,不願回來。
我有些好笑:那你還帶我去?不怕我跑了?思明卻靠近我:你要是敢跑了!別讓我抓到你!不然,呵呵……我聽了打了個冷顫,搖搖頭:不敢不敢。思明得意洋洋:量你也不敢。我餓了。我為思明穿好衣服,又去為她煮飯了。
當我煮好飯後,上了菜,思明卻在我面前遞了一個瓶子過來:別再打翻了!經過過濾的泉水不多了!再打翻了你就等一年吧!我聽了有些不可置信:什麽?等一年?思明眨着眼睛:不然,你以為呢?你以為這個東西是随随便便都可以拿到的?要不是你是我愛人,我才懶得理你!
說完小臉鼓鼓的,一臉醋意。我想着怎麽哄呢?唯有夾菜給她:我的錯我的錯!全是我的錯!女皇大人,請你懲罰我吧!思明一聽,樂了:這話可是你說的!讓我好好想想怎麽罰你!我只有吃着苦瓜,感受那澀味。
思明看着我,看得我有些心裏發毛,她是不是想到了什麽呢?我卻不敢去想。飯畢,她又與我聊起來:聽說你還會耍太極?我點點頭:你想學?她想了想:以前想學有些時間了,但以前一直抽不到時間去學,如今在這裏,時間多了些。我聽着她的話,有些落寞,即使我在她身邊,她還是覺得落寞。因為我不是一直守在她身邊。
又一個下午。我與思明道別。好像她也習慣了與我這樣道別,每次與我走出一段,才願停下腳步,目送我離開。我也轉過身緩慢地移動,直到走出了那個叫做長明街的牌坊。大步回家。攥緊那個珍貴的瓶子。思明,謝謝你。
回到家中,兩美依舊在廳中坐着,我把那個珍貴的瓶子放進若菲手裏,并不說話。轉身去了廚房。晚飯過後,我牽着她們在花園裏散步,說着過年後思明會帶我去江南,我想帶她們與我一起同行,問着她們的意見。她們點頭說好。
這晚,思思陪着我睡覺。我擁着思思,思思也并不說話,她一直都是安安靜靜的。我想起她每天給我遞傘的情景。傘,保護。思思,我心裏念着她的名字,口中卻不經意的說了出來。思思原來還沒有睡:老公?
我在黑夜中看着她那雙烏黑亮麗的眼睛,似是夜空中的星星一般。閉上眼睛,只想吻她。思思被我突然的舉動弄得有些緊張。我沒有與她吻很久,她卻像是貪戀我的舌頭,不願與我分開,意猶未盡。我看着她早已閉上眼睛,再一次吻着她。她也嘗試回應着我,但她明顯是很生疏的,我卻非常高興。不知為何。
反反複複不知與她吻了多少次,才放過她。大概她的唇都怕被我吻腫了,我們卻樂此不倦。在黑夜中相視而笑。思思撫着我的臉龐,輕聲細語:老公。為什麽黑夜中的思思,給我的另一種感覺是,感性呢?雖然她的話不多,甚至說很簡潔。可是她每次說話,仿佛都包含了許多情緒在話語中一樣。讓我去猜,讓我去想,讓我去理解,讓我去感受。
我在思思耳邊問她,問她是否方便。不料她卻主動吻了我。真是一個最好的答案。我小心地剝開思思的衣服,其實她穿的不多,而她的身體早已因為與我接吻而熱起來了。肚兜,因為若菲,我知道了怎麽去解。而和思明的多次磨合,讓我覺得,對思思要更加溫柔。因為她太安靜,我才更應該好好待她。
我把思思反轉,從後背開始吻起她,聽到思思忍耐的顫抖與激動,她是不是哭了?我在思思耳邊說道:別怕,我一直在你身邊。說完,與她十指緊扣,我的胸口壓着她的後背,感受着她後背傳來的熱度,我靠近她的脖子,聽到她哭了。我把她板正身子:你是不是不想?還是害怕?我怕突然這樣對她,把她吓壞了。
思思卻搖了搖頭,右手掩着唇,我看着這樣的思思,只想吻幹了她的淚痕,而我确實這樣做了。思思雙手抵在我的胸前,我雙手捉住她的香肩,吻着她的淚痕,直到她不再流淚,才去堵住她的唇瓣,她的鎖骨,她的葡萄,她那平坦的小腹,她的秘密花園,一路向下。
☆、搭橋
舔着舔着,思思弓緊了身子,不斷叫着我:老公~老公,老公……我放棄下面,來到她的胸前,舔着她的葡萄,手口并用,她雙手抓緊被單,我見她如此緊張,我也緊張起來了,不知道該不該繼續下去。思思滿臉通紅的見我突然停了下來,不明所以:老公?我被她叫的心神蕩漾,又竄到下面,舔着那個森林。
思思難耐的不斷扭動着身軀,我也很怕她一腳把我踹下床,但她沒有那樣做。感覺差不多,又玩弄着那對玉峰,在思思耳邊問道:老婆,我可以進去嗎?思思好像害羞得緊,又主動親了我,我得到了啓示,便小心地把中指送上去,她的花蕊很是敏感,頃刻間把我的手指包的嚴嚴密密!
一時讓我進退兩難,我在思思耳邊說道:放松一些。我現在也很緊張。思思聽了還是很緊張,我繼續在她身上吻着,直到她的身子沒有那麽緊為止,如果她一時不能适應,那我便耐着性子給些時間她去适應吧。思思似乎是開始漸漸感受到這些事帶給她的身體變化,身子沒有那麽緊了,她的花蕊也有些閉合,我便開始緩慢地移動着手指的動作。
思思感受到身,下的動作,口中溢出了一段美妙的交響曲。我不敢太過沖動,看着她的表情,來控制手指的節奏,也不斷吻着她的身子,讓她轉移一下注意力,分散緊張。不知過了多久,思思忽然擁着我,在我耳邊說道:老公,要我。我知道思思是難受極了,也便把手指的速度慢慢加快,感覺到那層薄薄的阻礙,終是越過了它,而思思的雙手死死的箍緊我,我感覺到後背,思思的指甲都陷入去了。
真是激情的夜晚。
思思終是流了淚,我連忙把那兩滴淚吸住。思思眨了眨眼睛,看着我笑了笑:老公~繼續。她知道我的手指還沒有掏出來,我便繼續在裏面掏着挖着搗鼓着,思思又難耐地叫着,喘息着,我卻異常興奮。看她暈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手指麻了。擁着她沉沉睡去。
思思,你今晚滿足嗎?
我是聽不到那答案的了。
一早,我見思思還沒有起來,想到昨晚,又折騰了她。今天怕是起不了床吧,想着要不要去跟思明請個假,在家好好陪思思呢?對了,炖湯。思思傷了元氣,要給她補補。可她還在自己的臂膀裏睡着。見她睡得極香,也不好打擾。若菲怕是等急了吧。
我看着窗紙的顏色越來越亮,而思思還沒有要醒的跡象,有些害怕,随即搖了搖思思的手臂:老婆,老婆,老婆……思思有些不滿,她的那對玉峰夾着我的手臂,我見她有反應的也就不再吵她了,讓她繼續睡吧。要是思明責怪起來,也就一力承擔。
若菲沒有來房間裏尋,估計也明白了吧。平時小花也來叫起床的,今天怎麽都那麽靜呢?難道家裏遭什麽事了?但沒理由啊!我是皇上身邊的紅人,給個膽子那些宵小,也不敢來我家裏鬧事啊!可是,就是因為靜的可怕,才更讓人害怕。
我瞧着思思不過一晚,褪去了稚氣,添了幾分成熟味道,看着她有些失神。這麽美的女子,竟然是我的老婆。好想讓人打我一頓,告訴我,不是真的。但思思,又真的在我身邊睡着。我就這樣靜靜的看着她,直到她悠悠轉醒。
給她一個笑容:老婆,早啊。思思見我與她打招呼,臉又不禁紅了紅,不敢看我,良久才聽到她說的很小聲:老公,早。我有些擔心:能起來嗎?思思嘗試了一下,搖了搖頭。我想昨晚真的是索取過度了。随即對思思說:你在床上躺着,我去給你弄些吃的進來,今天我那兒也不去了,就陪着你。
思思卻扯着我:老公,我不餓。你別出去了。我聽了點點頭,思思肯定很痛了。她的第一次,我就那麽瘋狂,日後怕是給她留了個不好的印象。吻了她的手背:對不起,讓你痛着了。思思卻看着我,好奇問道:老公,你很怕痛?我想着思思這個問題,有些深度,想了想:嗯,是有些吧。思思卻笑着對我說:我不覺得痛哦,就是有些累。腰很酸,你陪我再睡睡吧,好不好?
我點頭,擁着她,與她一起睡。思思又問:老公,你今天不去皇姐那裏啊?我親了親思思的額頭:今天我哪裏也不去,就陪着你好不好?思思卻哭了,我想着她怎麽就哭了呢?連忙用手給她拭淚,她慢慢停下來,解釋道:我是感動得哭了。我抱着她:傻瓜。你是我老婆,我一直讓你受委屈了。
思思溫柔的看着我,主動吻了我的唇,我也閉上眼,享受屬于她的溫柔。良久,她才與我分開,伏在我的胸口位置,聽着我的心跳聲,問道:老公,你心裏是不是有一座橋?我聽了有些好笑:為什麽這樣問?思思繼續說着:因為我總覺得,你不屬于我的。而我無法去到你心裏的那座橋,一探究竟。
聽了思思說的話,我不禁沉思。思思,你還看到了什麽?我安慰着她:如果你想看,便把你心裏的那座橋搭過來,我們不就可以互相看到對方的世界了?思思聽了,把我摟緊,并不說話,而是笑着睡起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以後一般一日三更,忙時一日一更,實在沒辦法會不定時更文,謝謝理解和支持。盡量多更。
☆、區別
當思思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我扶着思思出去的時候,思明也在。我心裏想着糟了糟了。她卻不動聲色的,瞧了瞧我與思思,笑的很詭異。娘陪着她說了一天的話,我問娘:菲菲呢?娘說菲菲去了廚房。我有些不可思議:什麽?娘笑的高興:若菲說給我們做飯吃。
思思見皇上來了,便叫我去廚房幫一下若菲的忙,我也想去廚房看看。見到若菲在廚娘的指點下炒着菜,卻濺了滿身油,我連忙走過去,搶了她的鍋鏟,拿起了鍋蓋,在她面前示範着怎麽炒菜,廚娘不知何時離開了。
我見旁邊有幾碟炒的很像黑暗料理的菜色,在她的滿眼期盼下試了試,不是鹹死了就是甜死了。她似是有些氣餒,我安慰她:不要着急,廚藝也不是一時三刻就懂的,學廚之前要先分辨好食材,和合理配搭食材,重要的是,要知道食材的屬性……
我一邊炒着菜一邊與她說着食材的用處,煮法,她兩眼放光,仿佛發現了新世界一般,認真又專心地聽着。在我的指點下,她小心拿着刀,我看着她切菜,不時握着她的手,手把手小心教着她切菜。她卻異常滿足的對我笑了笑。
見她臉上都沾了些炭污,我給她輕柔的擦着臉,她卻認真的炒菜,我搭把手,終于完成了不少,讓她一一試菜,她試完後竟然滿足地親了我一口,以表達她的喜悅之情。不過一頓飯,就如此開心。等會我要是添飯了,她不就更開心?
女人,都是這麽容易滿足嗎?我不禁疑問。就像思思那晚一樣,容易滿足。只是多花些時間去陪着她們,即使為她們做一件小事,她們都覺得十分感動。我心中仿佛有什麽也塞了一樣,原來這些不起眼的小事,是可以讓她們愉悅的。
大概我是那個最失敗的戀人吧,還沒有好好拍過拖,卻在慢慢摸索着,關于戀愛的道路,盲盲摸摸,像一個失明人士一樣,探索着道路的艱辛。是的,我不會戀愛。還沒有任何戀愛經驗,思明只是教會了我怎樣喜歡一個人,而不是深深愛上一個人。
喜歡與愛,千差萬別。就像這三位女子,我都喜歡她們啊,但是又還沒有到深愛的地步。矛盾吧?喜歡不一定愛;但愛就一定喜歡。就像感性與理性,理性是感性的進步,愛也一樣,是喜歡的進步。
現代一個朋友,每次與我微信,都說我:你每次能不能分開幾段字來打,不要每次一發就一大篇,就像寫論文一樣!我卻答她:分開打的話影響了整段話的整體協調性。她總是鄙視的給我豎中指,但又認真看了好幾遍才回複我。她的這種行為不矛盾嗎?
人,總是自相矛盾,一方面否認自己,另一方面又去做一些與自己背道而馳的事情,就像思明說的口是心非,大概就是矛盾的基本特征。好吧,離題了。
娘對于思明的蹭飯行為,早已見怪不怪了。她們在說着什麽呢?好像還很熟的樣子。思思在一旁認真聽着,我與若菲捧着菜出來了,小花也來幫忙。小花最近好像瘦了些,改天要去問問怎麽回事。我坐到思思旁邊,想着那盅炖湯,小花卻說她去看看,叫我安心吃飯。
我看着小花那個瘦小的身影,怎麽忽然有些難過呢?是錯覺嗎?
炖湯來了後,思明見只有思思有,有些吃醋:盧大人,你也太偏心了吧,這炖湯不是該一人一碗嗎?思思聽了有些臉紅。我卻尋個借口解釋:思思身體弱了些。該補補。改天也要請張禦醫看看了,調理一下。她冬天特別怕冷。
思明卻瞧着我一臉猥,瑣:啧啧啧~~~羨慕死人。娘卻笑着:皇上別見怪啊,輝兒就這樣。呵呵。我看着娘一臉黑線。娘您不知道情況別亂說話啊,可我沒有這樣說。思明幽怨的看着我,我明她意思,今天沒去陪她。想着她在,也就跟她說着到時候會攜兩位妻子一起去,思明卻說:不如把徐榜眼帶上?
我不知道思明打的什麽主意,也不拒絕,點頭算是通過吧。思明說該回去了。我又去送她,與她走了一段,沒下雪了。她與我走着這靜谧的巷子裏,身後跟着一堆不吭聲的奴仆,很是可怕。
思明見我今天有些走神,也不責備,停住了腳步,叫我回去。還說:要是想我,給我煮一碗紅豆。說罷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我不知道她每次這樣潇灑的轉身,需要多大的勇氣。紅豆,我想起她送給我的那一盒紅豆。回去打算做成三串手珠,送給我這三個深愛我的女人。
這一晚,我把若菲和思思帶回了房間,如當初一般,讓她們各占一半,擁着她們安然入睡。而她們也沒有介意彼此,依在我懷中,靜靜睡着。左擁右抱,真好。
我見到一個森林裏面,一棵很高大的古樹上,有三位精靈寄居在那棵樹上,我問她們在樹上做什麽,她們說在等着她們的心上人,我聽了也便打算離開,她們卻不讓我離開,說要把我困在這個森林裏。我有些驚恐,拼命逃出,卻被一條會動的繩子捆綁着,原來是那棵古樹的藤蔓,緊緊卷着我的身體。我掙脫着,那藤蔓卻越勒越緊,我感覺自己快窒息了……
睜開眼睛,卻見思思原來一直吻着我?直到把我吻醒了?
☆、華麗緣
其實我不怕別人對我不好,我最怕別人對我好。
若菲又給我擦着額頭上的汗。最近做夢是不是頻繁了點?我對她們笑了笑:早啊!兩位老婆。随即與她們起來過着這些日複一日的小日子。都說我豔福不淺,又有誰知道或者理解我心裏的苦澀呢?我只有一個人,如何全心全意去愛她們,成為了我在古代的難題。
這年,是不是過的有些快了?但腰部那個傷口也好了。皇上命人打點好一切,徐榜眼和盧正武、劉錦鴻也跟來了。姐姐與嫂子都因為懷孕沒有跟着,看着這三個真男人,忽然有種自卑感。即使我在古代早已得到了金錢、地位、女人。但這些無法把我內心那道空虛填滿。我心裏像缺了些什麽一樣,一直無法滿足。而我只是不斷去滿足別人。
是不是垂手可得的東西,都不會太過珍惜?因為太容易得到了?還是本來一直想得到的東西,突然就得到了,覺得在得到的這個過程還沒有享受過,便輕易得到,覺得沒有什麽意義或者樂趣?無從考究。
娘給我們送行,叫我們到了那邊寫信回家報個平安,我看着小花:小花,娘就拜托你了。少爺回來給你帶手信!也囑咐娘保重身體,叫奶娘也別過于操勞之類的,奶娘看着我欣慰的點點頭,叫我們玩得開心一點。小花忽然把我扯到一邊,掏出一個東西,神秘兮兮的對我說道:少爺,這符我前些天求的,你帶在身上吧。
雖然我不迷信,但也不好拂了小花的好意,把那符收了放到思思送的荷包裏:小花,謝謝你!家裏有你看着,我也放心些。小花眼中有些不明情緒,我沒有讀懂,又對她說:你最近好像瘦了許多,少爺不在的這段時間,你要好好補補身子,等少爺回來了,要見到一個白白胖胖的小花哦!小花聽了不禁一笑。我卻摸摸她的頭:你不用跟我客氣的,雖然說我們一直主仆相稱,可我一直把你當妹妹看待,缺什麽了跟娘說一聲,知道嗎?
小花卻含着淚點點頭。我見小花怎麽突然哭了呢?哄着她:我很快回來的,別哭了,不然他們都以為我又欺負你了。随即翻尋着身上的東西,看有沒有什麽可以送給小花,原來什麽也沒有,只有一條手帕,給小花遞了條手帕。小花接過我的手帕卻笑了。我身上最多的大概只有手帕吧,随時三四條的放在身上,因為身邊的女子都愛哭,也不知何時便養成了這個習慣了。
我們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上了那只大的很誇張的官船。第一次坐船,搖搖晃晃很是厲害,但适逢這天天氣晴朗,又正值春天,寒冷也早已褪去,沐浴在溫暖的陽光裏,在甲板上吹着海風,很是舒适。思思與若菲打着傘走過來了,皇上和那三個真男子不知在談着些什麽,傳出陣陣笑聲。
我接過她們手中的傘,她們挨在我的肩上,與她們一起看着遠處的海岸線,不時有海鷗飛過,看着船快速行駛着,這浪是不是有些大了?海面上波光粼粼,那耀眼的太陽,把這個神奇的大海,覆蓋着厚厚的光輝,一時讓我晃了神。思明走過來把兩位妻子帶走了,而三個真男人也與我閑聊起來。
我有一句沒一句的聽着,劉錦鴻看着我:妹夫好功夫,瞬間就征服了郡主和妹妹,不如透露些技巧出來與我等分享分享?盧正武附和着:對!弟弟你就別吝啬了,說說你的經驗之談。徐榜眼也是一臉的好奇。這種閨中密事,如何開口啊?我問他們:你們知道什麽叫G點嗎?他們搖搖頭,我又問他們:前戲你們知道嗎?他們又搖搖頭,那你們平時是怎麽行事的?單槍匹馬?還是直搗黃龍?
劉錦鴻見我突然問了這些問題,想了想:妹夫做這些事還要花這麽多心思進去?真是讓我佩服佩服!盧正武答道:做這些事那用那麽麻煩,需要便去索取就是,還需要做什麽前戲?浪費時間!徐榜眼卻默不作聲,只是在一旁靜靜聽着。
劉錦鴻見我不再接話,便進了船艙,盧正武見此也跟了上去。徐榜眼卻依舊站在我身邊,見四下無人,才小聲問我:不知正輝兄如何看待斷袖之情?徐榜眼的問題着實吓了我一跳,但面上還沒有表現出不悅,看着海面,淡淡道:也是一種感情使然,不必太過于拘束身份性別,而是該理解尊重吧。
這時天色有些變了,不遠處一塊龐大的烏雲似是在醞釀着什麽。徐榜眼繼續與我讨論同性之情。我心裏想着,難道徐榜眼身邊一直沒有女子,他也是斷袖之人?也就不難理解當初給他介紹皇上時的反應了。只是,天空忽然下起了小雨,徐榜眼卻看着我:正輝兄,如果說,我喜歡了你,你會接受我嗎?
我聽了有些失神,船因為突然來的風浪有些搖晃得厲害。我後退兩步,不可思議的看着徐榜眼,他竟然喜歡我?我何德何能?讓他喜歡呢?只見徐榜眼緩緩走過來:正輝兄!小心!我卻因為害怕,不斷後退,直到不小心失去重量掉到海裏。
大雨傾盆,風雲色變。本來豔陽高挂的白天變成了狂暴風雨的黑夜。我在海裏掙紮着,等待着被救,而船好像因為海上的風浪有些失控,撞了我的頭一下,我失去知覺,在海裏慢慢下沉。昏迷前聽到徐榜眼不斷的呼喚:正輝兄!正輝兄!正輝兄!……
我是不是要死了?我還沒在古代流浪過,玩樂過,便要結束了嗎?不知多久,像在夢中,看到一顆稻草,我想抓緊,用盡全身力氣去抓住,卻又陷入了一片黑暗。
作者有話要說: 開虐了。從30章虐到99章,各位覺得如何?
☆、漁女阿彩
漁女阿彩走出屋外,盼着爹娘還有哥哥的回來,他們一大早出了門,在海上靠捕撈海鮮維持生計。她看着看着,卻在礁石附近瞧着好像有一個人伏在海邊,海浪拍打着那件耀眼的月白衣衫。阿彩連忙走過去,把那個昏迷的人,翻開一看,他那蒼白的臉孔該是被礁石擦傷了些,但仍然十分好看。
阿彩從來沒見過這麽好看的男子,見他衣着不凡,腰間還系着兩個醒目的荷包,想必這個人也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哥兒吧,伸手探了探氣息,還有口氣,阿彩見四下無人,艱難的把他拖進屋子裏,卻發現他的手好像緊緊拽了一件東西。
當阿彩見着礁石下面那一幕,不禁吓住了,那個東西吸着礁石,而那人的手緊緊抓住,一時間,很難分開。阿彩費了些時間,把那個東西拽了下來,連人帶着那東西艱難的拖進屋裏。第一次接觸陌生男人還是有些害羞,但她爹經常跟她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阿彩也沒什麽顧忌了,先幫他換去些幹淨衣衫吧。
漁村的姑娘是大膽了一些,沒有一般大家閨秀那般扭捏,倒是有幾分豪邁。當阿彩脫掉了一層又一層的衣衫後,發現面前這個人胸部竟然纏着東西,他的腰部也是,阿彩不敢怠慢,以為這個受傷極重,又退去了他身上的布條,上面是有些凸起的,阿彩有些不相信脫了褲子一看,才知道這個人原來是位女子。想着她的身份,該也不是什麽平凡人物,長得好看,腰上還有兩個精致的荷包。
她一個漁女是沒有辦法去想,這個人究竟是誰,直到隔壁的黃大娘拍了她家的門,阿彩才去小心把門打開。黃大娘一看問道:家裏只有你一個人?阿彩點點頭。黃大娘又說:最近來了許多官兵說要搜屋子,說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不見了,整個城鎮,甚至我們這些小村子若是見到了要通報一聲,不然要殺頭的!你自己一個在家小心點兒。說罷瞧了瞧外面,離開了。
阿彩聽後不禁吃驚!皇上身邊的紅人?那皇上知道她是女子嗎?阿彩不敢多想,趕緊給盧正輝換了套女裝,把她的頭發打散了,然後又把她的衣物藏到一邊。這時,又有人來敲門,來人是一隊官兵,那官兵頭子很是厭煩,但又不得不挨家挨戶去檢查,皇上下了命令,要求全力搜查,不管是生是死,也要把盧大人的屍體找出來!
官兵頭子拿出那幅盧正輝的肖像畫,給阿彩看看:請問這位姑娘,我們奉了皇命,在找這位大人,敢問姑娘是否見過?阿彩看着面前這幅肖像畫,見着尋人叫盧正輝,是當朝郡馬,若有見到,重酬一千萬兩。
那個人值一千萬兩?阿彩看得出神,官兵頭子見阿彩看了那麽久,有些希冀:姑娘是見過這位大人嗎?阿彩最後搖了搖頭:這位兵大哥,我沒見過。官兵頭子失望了,但還是巡例問道:姑娘莫怪,我等也是奉了皇命,來人!給我搜搜!那些小兵聽了也就進屋搜着,也沒有破壞東西,見一個房間裏面睡着一位女子,其中一個小兵去禀告了:大人,裏面還有一個人。
阿彩有些心虛,也跟了進去,斥責道:你們怎麽一群大男人的随便進女子閨房呢?那官兵頭子見躺着的女子,很是美麗,一時間也走了神,阿彩更加氣憤:這裏沒有你們要找的人,都給我離開吧!那官兵頭子見狀也是覺得有些唐突,随即帶着他的手下到下一個屋子繼續執行任務了。
女裝的盧正輝就這樣瞞過了官兵的眼睛。阿彩見大家都在找這位大人,不知道她醒來之後,會否也離開這裏。也暗暗吃驚,怎麽不把她交出去,要是被發現了是要砍頭的,阿彩事後才曉得害怕。因為這人長得好看些吧。
見這人還沒有醒來,想到她手上的東西,想着怎麽弄下來,這時屋外想起了她哥哥阿華的聲音:阿彩,哥哥回來了!阿彩連忙走出房,見着阿華幫着爹娘把那些海鮮搬進屋子裏去,阿彩朝他們喊了喊:爹!娘!哥!阿彩爹娘見阿彩出來迎接,問道:一個人在家怕不怕?阿彩搖搖頭:隔壁黃大娘偶爾過來看看,還好吧。
阿彩爹娘聽了,對阿華說道:等會拿些鮮蝦過去,答謝一下。阿華點點頭。阿彩爹打算進市集把這些海鮮賣了換錢,叫阿華跟着,阿彩卻走到她爹面前撒嬌:爹,您才剛回來,先喝口茶吧。阿彩爹見女兒也長大了些,笑了笑:好。
阿彩給他們說了救了一個姑娘回來,現在還昏迷不醒,阿華一聽,姑娘,也好奇了,跟着爹娘到了阿彩的房間,一看,無法移開眼睛,雖然那位昏迷的姑娘臉上有些擦傷,卻不影響她的美貌。阿彩爹娘商量着,要不要請隔壁的李大夫看看,躺在床上的人有轉醒的跡象。
我好像聽到有些嘈雜,慢慢睜開眼睛,看着這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還有就是,我是誰?看着這一屋子人,不禁問道:你們是誰?
阿彩見這個叫盧正輝的人醒了,好奇問道:那你記得自己是誰嗎?我聽了面前這位曬的有些黝黑的姑娘的話,搖了搖頭,有些頭疼。看了看他們幾個都是黑黑的,難道我到了非洲?
☆、懸賞
宋思明坐立不安,自盧正輝落水後下落不明,已經把全京城的官兵都出動去找人了。本打算帶她來這魚米之鄉看看,順便談談戀愛,度度蜜月的,目的地都還沒到,便把人丢了。怎叫宋思明不憂心忡忡。而宋思思和劉若菲知道後更是每日以淚洗臉,自己一個現代人,心理承受能力還好,只是思思和若菲都是她老婆,要不是自己說什麽帶她去游江南,或許人還在啊!
但是一直沒有找到盧正輝的屍首,她會不會被人救了,暫時在其他地方呢?在海裏找了許久也撈不到人,而且在海裏能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宋思明最擔心的是盧正輝真的有什麽不測,那麽,她拿什麽賠給思思和若菲一個盧正輝?只是宋思明更願意相信,一天沒有見到屍體,一天都還有生還的希望。讓官兵到附近的漁村打探,搜查,盡快找出盧正輝。
當日與她的玩笑,為什麽會成真呢?盧大人,你跑去哪裏了?朕很想你。你千萬別有事。
劉若菲無法接受,不過半天光景,怎麽盧正輝就不見了呢?看着那些官兵不計日夜地下水查探,多日來還是沒有人任何結果,人沒找到,而思思知道後更是昏迷了,醒了又哭。正輝,你可千萬別有事啊!要是你不在了,叫我和思思怎麽活下去啊!?
宋思思與劉若菲抱在一起,眼睛都哭腫了,盧正輝還是沒有半點消息,讓宋思思自責,如果沒有離開她身邊,是不是就不會失去她?見大家都盡力去找人,老公,你在哪裏?快點回來,我很想你,不能沒有你!你不在身邊,每晚都睡不着。老公,你可千萬別有事!
我忽然打了三個噴嚏。阿彩問我是不是不舒服,我搖搖頭,看着遠處的海浪出神:你也不知道我是誰嗎?阿彩搖搖頭。說在海邊撿起我的,我手上那只珊瑚蟲挂了,阿彩的哥哥阿華興高采烈的說要拿去市集上賣掉。我不禁懷疑那珊瑚蟲值錢嗎?但初來這裏,看着自己一身女裝,又在人家叨擾,十分過意不去,說着幫忙吧,可阿彩卻不讓我做些事。讓我覺得很奇怪。
這裏也不知叫什麽村,他們一家好像靠漁業生活着,每天吃着海鮮,剛來那會,确實是很新鮮,但天天吃,也是會膩的。可我不敢說出來,畢竟寄人籬下,要求就別太多了。人家好心收留我,我還諸多要求就是我的不對了。
這天,阿彩爹和阿華又從海裏歸來,見阿彩娘與阿彩開心的盼着他們爺倆,忽然覺得這起場景有些熟悉,卻又偏偏想不起來。每次一想,腦袋總是疼痛難忍,那便不去想了,或許丢失的記憶,總有一天會回來的。
每晚睡覺,讓我覺得很別扭。我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