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六部作品,已完結
看了看天色,對我說道:盧大人今天有心了,趁着天還沒黑透,早些回去吧。我聽了卻滿頭大汗。心虛呀……牽着兩位妻子,與思明和太後道了別,離開了這座危險的深宮。不料,思思和若菲都緊張的問我:正輝,你是不是不舒服了?手心那麽多冷汗?
☆、小雛菊的心思
我回了她們一個笑容,看着又開始下雪了:回去吧,太冷了!她們撐着傘,我摟住她們,回家了。路上想着該不該向她們坦白一下,我與宋思明的事呢?若果說了,她們不開心了怎麽辦?唉……還是藏着吧。
這晚,一回到家,我蹲下為她們洗腳。她們有些不明所以,我卻靜靜地為她們洗腳。或者,我只是想減輕自己的負罪感吧。為她們洗好腳後,又去廚房煮飯,小花卻跟在我身後,說要給我打下手,我也不推搪,讓她幫忙。
宋思思與劉若菲看着盧正輝有些反常,可又不好多問。劉若菲想起盧正輝之前把一件東西交給她的,說是重要的東西。突然對那件東西好奇起來。扯了扯宋思思回房了,宋思思也知道盧正輝受傷那天,把一個小瓶子交給了劉若菲的。
兩位女子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打開了那個瓶子蓋,拿杯子倒了些透明的液體出來,嗅了嗅,無色無味的。宋思思卻問道:那天正輝是不是退朝回來的?劉瑞菲想了想:好像是的。宋思思卻懷疑起來:如果這個沒有猜錯,估計是聖泉的泉水。劉若菲好奇:聖泉的泉水?
宋思思跟劉若菲說出了皇家的秘密。劉若菲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個杯子裏的所謂泉水:你說喝了這個東西就可以懷孕?宋思思點頭:只是正輝為什麽會有這個東西?要麽,就是皇姐送給她的。劉若菲的臉蛋有些紅:這個不難理解,畢竟我們成親了有些日子,她竟然有想過這個問題,還給解決了。我有時候真的不知道她還在想着什麽?
宋思思聽了也是有些佩服,好奇問了:若菲,你打算為她生多少個?要是生一個自然沒問題,要是多生,看這泉水是不夠的。劉若菲也沒有想過要生多少個,臉紅了許久:要不,晚上問問她,想要多少個孩子?轉而反問宋思思:你呢?你有想過嗎?宋思思卻苦笑道:她連碰都不碰我,我怎好先生子再讓她碰我。
劉若菲卻安慰着宋思思:思思,其實,她有跟我說過,給些時間她。我想,她只是在想着怎麽給你一個驚喜吧。宋思思卻有些八卦:那晚,她對你溫柔嗎?劉若菲也不避嫌,點點頭:她那晚對我很好。所以,你不用擔心,她很溫柔的。劉若菲想起那晚盧正輝對她做的事,每次想起都有些情不自禁地臉燒紅起來。因為那晚盧正輝對她真是極盡的溫柔纏綿。讓她記憶猶新。
宋思思見劉若菲那表情,也就不難看出,盧正輝有些經驗吧。想到大早上的就去皇姐的房間,而自己的母後好像知道些什麽一樣,把自己帶走,而若菲又跟在自己身邊,仿佛所有人都在給盧正輝與皇姐制造機會,只是盧正輝有沒有把握那個機會,就不知道了。可她,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皇姐是好起來了,但她的臉色好像有些差……
泉水,小孩。盧正輝,你還在想着什麽?我是否可以與你分擔一二?而不是你自己獨自苦惱?宋思思看着那瓶子出神。讓劉若菲藏好。也尋思着,如果盧正輝讓她生孩子,自己願不願意呢?劉若菲是願意的,自己,好像不是很清楚。都沒有經歷過情,事,生孩子的事太遙遠了些。
時間。盧正輝,究竟要給多少時間你,你才能看到本郡主的心?宋思思看着不遠處的一個花瓶出神,那裏之前不是放着一支小雛菊的嗎?什麽時候變成了三支了?而且有些枯萎的跡象,還是去後花園那裏摘幾支換上吧。
宋思思來到後花園,看到許多長得挺拔挺拔的小雛菊,想着為什麽盧正輝會喜歡這種小花呢?摘了三支,發現這裏好像被人摘過一般,随即想到了皇姐的房間!是的了!下午去她房間的時候,發現她的房間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小花瓶,那個花瓶插着兩支小雛菊!
天色開始暗下來了,宋思思摘了四朵。她心裏數着:盧正輝一朵,劉若菲一朵,皇姐一朵,自己一朵。總共四朵。把那些小雛菊整理好,有些艱難地放進花瓶裏。四朵雛菊,擠着一個小花瓶,很是壓迫。宋思思拿了一支出來,花瓶裏的花看上去才沒那麽擠,宋思思有些心酸:原來放不下了。把那朵花擱在桌子上。直到小花來房尋了宋思思開飯了。宋思思把花帶走,扔到一邊去。
我見大家都圍在一起,又一次熱熱鬧鬧地吃着飯,卻見思思好像不開心。三位女子之中,她該是最委屈那個了吧。夾了些菜到她碗中,她最近好像瘦了一些,是不是菜不合她胃口呢?問道:思思,菜不合胃口嗎?要不我明天換換?宋思思對我笑着搖了搖頭,我看到她的笑意有些勉強。
飯畢,我問小花:小花,你去找思思吃飯時見到了什麽。小花想了想:郡主好像拿着一朵小雛菊吧,她吃飯前好像去換過花了,怎麽了,少爺?我對小花很是感激:小花,謝謝你!我去尋着回房的路,卻發現一朵早已被人踐踏過,也被人遺棄過的小雛菊,拾起一看,面目全非。
思思,你在難過嗎?
回房一看,果然只有三朵。而思思和若菲也打算去沐浴了。我在若菲離開後,跟在思思後面,思思的婢女似是發現,我卻豎起食指到唇邊,示意她別作聲。那婢女也很有眼色,把思思的衣服遞給了我,離開了。思思進了浴室,在裏面呼喚着:小蘭,水好像不夠熱,幫我加些進來。我挽着一桶熱水,關好門,進了浴室。
☆、禽獸都不如
我從未認真去了解過思思,雖然思思偶爾發些千金脾氣,可,她發脾氣是很正常的,不發脾氣才可怕吧。就像現在,她不開心,我卻一直忽略了她的心情。要不是察覺到,大概她還會繼續埋着。她開始變得越來越深沉,就像宋思明那樣。習慣埋藏。
對于她的了解,不外乎源于生活上的觀察,譬如從她夾菜的頻率,還有她穿衣的顏色,還有她經常去的地方,便可知曉,她喜歡什麽東西。而這些,只是最基本甚至是最顯淺的,而我卻忽略了,思思究竟需要什麽。她嫁給了我,卻從來沒有得到過半滴愛。那和守活寡有什麽分別?
我也該好好面對思思了,而不是一味地去逃避,既然宋思明把思思交給我,我也有責任和義務去讓思思幸福。怎樣才能讓她感受到幸福呢?用心去愛她?我才剛剛喜歡上宋思明,或許喜歡思思,需要一個契機。她一個如此安靜的女子,比劉若菲和宋思明都要靜的女子,我有些為難。
可,凡事也有第一步。當我進了浴室後,思思開始背着我解衣服了,我卻把熱水加到浴桶了,卻聽思思說着:小蘭,今天不用侍候了,我想靜靜。我藏在屏風後面,躲在一邊,待思思脫光了衣服,沒進浴桶裏面,我見她閉目養神的樣子,才蹑手蹑腳的走到她身邊,為她的太陽穴上按摩按摩。
她還是閉着眼睛,很是享受:小蘭,你的手勢何時變得那麽好了?我被她這一誇,有些小得意,本來沒有壞心思的心神卻因為得意起來,瞧着了她的胸部,随即一滴鼻血遞進了浴桶裏的水上,那一聲清脆的水滴聲,讓我晃了神。我竟然對宋思思的身體起了化學反應!?
我一定是禽獸了!
随後,好像滴得越來越洶湧了!嗎的!什麽情況?看着那浴桶裏的水慢慢染紅,我有點暈血了。随即暈了,不醒人事。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思思與若菲都緊張地看着我。我眨了眨眼睛,回想起剛才的事情,我不是在浴室裏暈倒了麽?應該是思思洗好澡叫人扶我進來的吧。
若菲似是想到了什麽,對我說道:我好像有些感冒了,為了不傳染給你們,今晚不在這裏睡了。随即牽着我的手,把我的手搭到思思的手上:好好對思思!随即離開了。我怎麽覺得若菲有種大義凜然的感覺?思思只是臉蛋紅了些。
我見她還站着,連忙招呼她:別站着了,上床吧!這樣說,是不是太輕浮了些呢?思思聽了也就小心掀着被子,與我睡在一起,我問道:夠暖嗎?随即尋着她的手,她的手很冰冷。想到她的身子,是不是差了些?要不要改天給她找個禦醫調理一下?
思思卻說道:正輝,我有些冷。我抱緊她,讓她在我懷中取暖。對她說道:思思,對不起。剛才有吓着你麽?思思卻有些失神:沒有,正輝,你怎麽走進浴室了?我怎麽跟她解釋,我是想給她一個驚喜啊?最後驚喜就沒了,換成了驚吓。
我說:一直忽略了你的感受,是我的不是,本想打算給你一個驚喜的我,誰知變成了驚吓!對不起,思思。思思卻搖了搖頭,貼着我的胸口:正輝,就這樣就好了。我聽了思思的話,只是擁着她,親了一下她的額頭:老婆,晚安。思思早就習慣了這個稱呼,有些好奇:老婆是不是娘子的意思?
我“嗯”了一聲,與老婆對應的就是老公了。思思聽了竟親了我的臉頰,對我甜甜的說道:老公,晚安。說完拽着我的手臂,打算沉沉睡去。若菲叫我好好對思思。但思思好像也不急啊。不想了,睡吧。或許有一天,我自動就會喜歡上思思的,何必糾結于一時呢?
當我想睡着的時候,思思卻開口了:老公,睡着了沒?我馬上打醒十二分精神:還沒呢,老婆,你是不是睡不着?思思沉思了許久才問一句:你喜歡小孩子嗎?我想了想,小孩子?思思為什麽突然這麽問呢?答道:算不上十分喜歡,但也不讨厭吧。你呢?你喜歡小孩子?思思卻抓住我的手:與你一樣。
思思又問:老公,要是我和若菲都生孩子,你怎麽辦?我聽了有些哭笑不得:生孩子的事有些遙遠。再說了,我也不舍得你們冒着生命危險為我生孩子。而且生孩子很痛的,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們免了這份罪。
思思聽了卻哭了,我有些不明所以:怎麽了?怎麽哭了?不舒服嗎?思思卻止住了哭泣:老公,你好傻。我不以為然:傻嗎?我只是想你們都開心快樂的活着。無憂無慮的。但原來所有人其實都沒辦法做到無憂無慮的那種生活态度。
我為思思擦幹了眼淚,摟着她哄着她睡覺:兩只老虎,兩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沒有眼睛,一只沒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思思在我懷中安然熟睡了,我也打了個呵欠,整晚抱着她睡到天亮。只是她醒來後卻滿目溫情的對我說:老公,早啊。
我對她笑了笑:老婆,早啊!随即在她毫無防備下,吻了吻她那嬌豔欲滴的嘴唇,她有些緊張地與我接着吻,我把她口腔裏的丁香小舌卷入自己舌中與之纏綿,她的身子早已癱軟,直到良久我才分開我們的唇瓣,看着思思一臉的嬌羞模樣,忽然好想吃一口,不料小花來喊起床了。
☆、開始戀愛
我挽着思思的手臂,與她去尋若菲。思思也不介意,來到若菲說的那個房間,見她與小芳正好出來,她對我笑了笑。主動牽着我的手。我看着她的面容,有些憔悴,不過一晚時間。也很想問她,關于小時候救她的事,可終究是沒有去問,比起問,或者我更希望自己去發掘那個答案。若是有一天想起來,會是怎樣的光景呢?
與她們共進了早餐,她們好像知曉了什麽,若菲為我整理一下衣衫,而思思卻為我系好那兩個挂在腰際的荷包。好了後,若菲說道:早些回來,我和思思在家等你。我聽了心裏有些酸,她們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點點頭。思思給我遞了把傘,囑咐道:路上注意安全。我又點點頭。
她們在門外目送我離開,又期盼地與我揮手。我回頭看着她們,她們仍舊站在府外,靜靜的看着我。我把手中的傘握緊,慢悠悠的往皇宮走去。
李公公每次見到我就像見到金子一樣開心:郡馬爺,您來了。皇上等了許久了。說完打算接過我手上的傘,我卻示意他不用接了。跨進了宋思明的寝室,把傘放好,瞧着宋思明在批着奏折,見我來了,便擱下筆。走了過來,與我在桌邊坐着。
宮女又奉了些水果進來。我看着那碟子上面放着許多水果,有些出神,很是想念家中兩位女子,她們也是經常整理好水果,擺到我面前,任我選擇。如今坐在我身邊的是思明。思明看了看水果又看了看我,随即叫宮女和公公都退下去。
一衆奴仆離開後,思明才坐到我的大腿上,撒着嬌:盧大人~我要吃香蕉。我聽了有些好笑:皇上想呀(吃)蕉?她點點頭,我小心地剝着蕉皮,遞到她面前,她卻拿着那只剝好的香蕉,輕輕舔,弄着,還一臉暧昧的看着我。
她如此這般,很難讓我不去亂想。那些成人畫面,真是接踵而來。沒多久,她才肯咬斷香蕉,吞了。又在我面前慢慢舔,弄着那只可憐的香蕉。思明,你是不是又在暗示着什麽?可我沒有吱聲,不去看她,淡淡的喝着茶,随後才問她:好吃麽?
她聽後,咬了一口,一邊嚼着一邊把那半只還沒吃完的香蕉遞到我面前:你試試?我卻咬着那半只香蕉,一口吞下。不過半只香蕉,何必如此折磨它?她見我這般,咯咯的笑着。我又喝了口茶。思明卻問我:盧大人今天打算怎麽陪我?我問:要不,去放風筝?
思明在我懷中把玩着我的手指:好啊!只是宮裏沒有,我叫小翠到外面買一只吧?我聽了笑了笑:不用買,我給你弄一只吧。思明眼中似有驚豔:你會弄風筝?我瞧着她眼中的神色,不禁輕笑:不就一只風筝,也不難弄啊。
思明見我熟手熟腳的削着竹條,粘好紙糊,尋了些線,很快就弄好一只風筝了。見米黃的風筝一片空白,讓思明題些字上去,思明看着這只風筝,不敢相信,随即在正中寫上了明輝二字。寫罷朝着我笑了笑。
我與她在後花園放着風筝,今天沒下雪,風很大,看着那只風筝飛得那麽高,而思明早已與我坐到一邊,一起看着那只随風飛起的風筝靜靜出神,并不說話。思明先打破了沉默:後悔麽?我擁着她:後悔什麽?她笑了笑:把你拐了。
我看着遠處高高的風筝,真是自由:你比我虧大了,都是我的人了。思明把頭挨在我肩上:要是早點遇到你就好了。我牽着她的手:對不起。思明卻覆着我的手:說什麽傻話呢。我們都甘願。你沒有對不起任何人,或者你只是單純的對不起你自己。
聽了思明的話,陷入了沉思,思明卻撓我癢癢,讓我忽然哈哈大笑起來。直到我喊投降,她才松開手:別想太多,現在就該開開心心的過好每一天,知道沒?我對她點點頭。她笑着說:你是不是該做飯了?我餓了。我問:今天想吃什麽菜?她瞧了瞧我,才緩緩道出:嗯,就西蘭花炒蝦球吧,再來個香菇滑雞。我好奇:兩個菜夠了?
她點點頭,一臉壞笑:難道盧大人要給朕煮滿漢全席?朕倒是不介意哦。我與她一邊聊着,一邊收着線,但風太大,線斷了,那只風筝像是沒有任何束縛一樣,飛得老遠,我想去追,思明卻在背後緊緊抱着我:別追了,由它飛吧。
她是想告訴我,凡事別太執着嗎?
去了禦膳房,弄着菜,思明還是在旁邊看着我做菜。我把她趕出去:出去!出去!別妨礙我做飯!其實我是不想她在廚房裏與我一起吸着那些油煙味。思明卻不肯離開,還說要幫忙,她一個皇上,平時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吧,免得弄傷了手指批不了奏折就麻煩了。
見趕不了她出去,便讓她到一邊坐着。我又切着西蘭花,不時看看镬,看那些鮮蝦熟了沒有。宋思明看着盧正輝忙碌的身影,明明早上給了她暗示的,可這人沒有半點行動,不知道她是害羞還是另有打算。白天的時間就那麽多,如果不把握時間與她纏綿,日後上朝又沒有太多時間與她拍拖。
她的心思,是不是不在自己心上呢?但她又遵守承諾,一早便過了來,只是自己想早點見到她,才起的早了些。她一個人,有三個女人,要讓她全身心對待,怕是也很累吧。而自己卻自私的占了她一半的時間。想起劉若菲與宋思思,大概她們更加委屈。
我與思明吃完了午餐,與她午睡了一下,這一天便過去了。思明早早把我放走,還把那件暗紫色外套為我系上,我握着思思給我的傘,撐開,她與我一起走出一段路,這條長長的長明街,只有她與我。白雪紛飛。我卻想起了思思。
思明突然停住了腳步,為我抹去些雪花:明天見。我左手擁着她,與她來個goodbye kiss,良久才分開:goodbye kiss.她似是回味,笑了笑:路上小心。別裝逼了。我朝她點點頭,與她揮手道別:回去吧。外面冷。
我一步三回頭地看着思明站在紛飛的雪中,目送着我的離開。我轉過身,與她對望,慢慢後移。或者,這個冬天真的不太冷,因為我們眼中都有着對方。
再見,思明。
☆、究竟海有幾深
忽然覺得,回家的路,有點長。明明路程不是很遠。
想着三位女子各自贈送過我東西,我是不是該回禮了?看着腰間的兩個荷包,送什麽禮物好呢?凝視着不遠處的狀元府,還有街上匆忙趕路的行人,忽然一笑,送什麽?時間是最好的禮物吧。拒絕猶豫,快步歸家。直到看到大廳中,兩位女子因我歸家後的飛揚神色。還有什麽,比時間更貴重?
我把傘給了思思,思思接過傘,若菲為我掃着身上的雪花。我對她們說道:讓你們久等了,我去給你們做飯。不料,思思卻扯着我:別,你剛回來,坐一會,陪我們聊聊。若菲斟着茶:今天和皇上去哪兒玩了?我好想擁着她們大哭一場,可還是笑意盈盈的答道:教皇上放風筝了。
她們都疑惑風筝是什麽東西,我喝了一口茶補充道:就是紙鳶,改天,我們也去放吧。她們聽了,開心的笑着。而我卻不知道改天究竟是多久。或者說,有沒有機會和她們一起去放紙鳶,看起來很平常的一件事,卻未必能做到。
今天她們不讓我做飯,只是與我聊着天。若菲問我:正輝,你想要幾個孩子?我拿着杯子的手頓了一頓:怎麽忽然問起這個問題?是不是岳母大人催了?若菲搖搖頭:你不喜歡小孩嗎?我想到劉若菲在古代這個年紀,該是早就當娘了吧,而我卻無法讓她懷孕。
若菲見我走神,不斷呼喚着我:正輝,正輝?我愣了一下:也不是不喜歡,只是我還沒有打算那麽快便要小孩。思思在一旁說道:快嗎?思思比我大一歲,其實她們都還在花樣年華,想到在古代,許多女子在16、17歲都當了娘了。我卻沒法讓她們懷孕,只能依靠那瓶思明給我的聖水,對她們道:如果我說,不想你們生孩子,你們覺得,如何?
若菲問道:為什麽?劉若菲覺得女子生子天經地義。劉若菲不明白盧正輝在想着什麽,她不是還有那瓶聖水嗎?思思卻說:正輝,你不用擔心這些。我見氣氛有些沉悶,便對她們說道:這件事,壓一壓吧。說罷回房。
看着那幾朵小雛菊出神。我把思明給的那瓶聖水,緩慢地倒進了裝着小雛菊的花瓶裏。不料若菲見到這一幕,吼了我一聲:你在做什麽!?我被她忽然的大聲說話,吓了一跳,手抖了一下,裝着聖泉的瓶子就那樣跌到地上,碎了一地,瓶子裏的聖泉也在地上流淌蔓延。
我彎下身子撿起那些破碎的瓷片,思思卻叫我小心,而若菲竟然哭了。我第一次見她哭得那麽傷心。她離開了房間。思思見狀,叫我去追。我連忙跟上,把她扯住:是我不對了!你別哭了!外面很冷,你要去哪?若菲卻捶打着我的胸口,我由着她打,她還是哭得稀裏嘩啦的,我不明所以,把她摟住:我錯了!我下次再問皇上要些吧,你想生多少個就生多少個,這樣好不好?
她聽了卻破涕為笑:你當我是母豬麽?我搖了搖頭:誰敢這麽說你,我剁了他!她在我懷中解釋道:正輝,我想為你生孩子,難得有機會,你卻把那瓶水給倒了!我心裏很不安。我親着若菲的額頭:我錯了!對不起!我不想你以後有了孩子就不理我了,還有生孩子很痛又很危險的,而且懷孕也很辛苦,身材走樣什麽的,我不想看你遭這些罪……
劉若菲聽了盧正輝不想她生孩子的原因,原來是為了這些,不禁有些自責自己的行為,她以為盧正輝不喜歡孩子,她本也打算早些為盧正輝生個孩子,好綁着她的心。但盧正輝壓根也沒有想過孩子的問題,想的都是自己。讓劉若菲又一次情不自禁地落淚。
我見若菲剛制止了哭泣,怎麽又哭了呢?也不再叫她別哭了,既然是她的選擇,我該尊重。我承認自己是個膽小鬼,懦夫。因為自己的不勇敢,讓我看到,若菲比起我,真的很勇敢,至少她願意為我生孩子,而是沒有去想過生子的風險那些。我輕輕拍打着她的臂膀,安撫着她,她才漸漸安靜起來。我尋着手帕給她拭淚,我一個現代人,也比不上一個古代人放得開,也不比她勇敢,十分慚愧。
心中打定主意,她喜的想的,便嘗試去接受,去感受,去改變自己。我總是把身邊的女子惹哭,什麽時候她們也讓我哭一次?但我的眼淚,只能自己見到。我不想在她們面前表露自己的柔弱,即使本來我也很柔弱。
我抱着若菲,對她說道:明天我讓皇上再給我準備些吧,你想什麽時候懷的話,告訴我一聲,可好?若菲擡頭看了看我,她淚痕還沒幹透,我又伸手為她抹去眼角那些濕潤,我看到她眼裏的自己,知道她為什麽想生孩子了,大概,怕失去我吧。其實,我比她,更怕失去。因為擁有太多。
思思來尋我們,見我們相擁也不吃醋:好了,你們談好了嗎?準備吃飯了,趕緊洗手去。我看着思思,回她一個暖暖的笑容。左右手,牽着她們,去洗手了。
不需要驚慌,不需要害怕,不需要擔憂,不需要等待,一切,該交給時間與溝通。問題自會,迎刃而解。珍惜眼前人,便是如此吧。
☆、夢中人
思思這晚竟然沒有與我們一起睡。大概自若菲昨晚說感冒之後,她們就像輪流值班那般,讓我恍然大悟。我擁着若菲,問她是否方便,她紅着臉點點頭。其實比起情,事,我更想與她們多聊聊,但她們好像很是期盼肢體上的接觸,那麽,我便盡量滿足她們吧,或許我是一個慢熱的人,做這些事的時候,不喜歡快,喜歡慢慢的,慢慢的。
看着若菲的表情,有時候覺得,這些事,真的那麽享樂嗎?而我,習慣了去取悅別人,卻忘了自己。我的愛,算不算卑微呢?由于與思明那一次,好像好激烈的樣子,所以這次也打算和菲菲試一次,菲菲也是很激烈!
磨豆腐都可以這麽激烈,這床,好像又搖晃了。
而菲菲事後雖滿臉通紅,可還是覺得不夠,我又使盡自己的渾身解數去滿足她,直到她最後緊緊抱着我睡着了。我伏在她身上,兩顆小粉紅依然挺,立着,只是,我已沒有任何心思去碰了。想着思思在另一個房間獨自睡覺,不知道她夠暖沒有?
我也有想過3P什麽的,只是,如果不能全心全意去對她們,也是種傷害吧?希望思思夠暖吧。我也在菲菲懷裏逐漸睡着了,想着明天去找思明要些聖泉。慢慢睡着了。
我見到一位女子,與她初遇在橋上,她打着傘,為我擋着雪花,只是她的臉龐,很模糊,一直看不真切,她說帶我去一個地方,我跟着她來到了一個森林,她說森林的最深處有她的容貌在裏面,叫我去尋,我好奇地在森林裏找着,不知不覺迷路了,直到天黑了也找不到出口,那名女子卻不知何時不見了,我四處走着,不料在不遠處的一棵樹上,看到有三個上吊的女子,待我慢慢走近,吓了一跳,那三名女子竟然是菲菲、思明和思思。
吓醒了。
菲菲見我突然起身,驚醒了她。她見我滿頭大汗,擔憂問道:正輝,怎麽了?說着給我抹汗。我卻捉緊她的手,看着她,雖然她不着寸縷,但我早已沒有那些心思,抱緊她。靜靜的不說話。若菲見我有些反常,更加擔憂:正輝,怎麽了?是不是做噩夢了?我擁緊若菲:我怕失去你。
若菲安慰着我:我一直在你身邊,你不會失去我的。良久我才和她分開,吻着她。她雙手抵在我的懷中,我逐漸把她的後背緩緩放到床上,一大早的就與她纏綿起來。與其說話,不如行動。只是,她這樣是不是太累了些?
看她的眼角又流下了歡愉之時的淚水,不禁覺得,好好把握時間便好,其他別去想太多。為她穿了衣服,問道:可以起來嗎?她臉紅的點點頭,叫我扶着她。大概,我昨晚有些過了。見她走得很緩慢,我更加懊惱自己昨晚的行為,可她似乎看出些心思,笑着與我說:昨晚很滿足。
滿足嗎?思思也出來了,見我們出來也牽着我與我們一起去大廳吃早餐。娘和奶娘她們早就坐着了,見我們夫妻三人每天都一起進進出出,非常高興。娘對若菲和思思是十分滿意的。不管她們的出身,就她們能接受我是女子,并願意為我付出一切,已經是莫大的福氣了。
吃完早餐,她倆依舊為我整理衣衫,遞着傘。我又在府外與她們揮手道別。來到這座無比熟悉的皇宮,尋了思明,二話不說,讓她帶我去裝泉水。她不明所以,我才湊到她耳邊把若菲的事告訴她。她聽了拂袖而去,我瞧着她的背影,不料跟在身後的李公公悄悄對我說道:郡馬爺,皇上,皇上生氣了。随即一溜煙的跑了。
思明生氣了?為什麽?因為菲菲嗎?我愣在原地。直到皇上的背影消失不見,我才慢慢的走着,經過禦花園裏的那個錦鯉池,那些魚游來游去的,很是自在。我卻嘆了一口氣,思明生氣了,要去哄的。
想到藏在懷裏的面具,來到那個寝室,那些宮女太監一見我來了都紛紛離開了,我還沒帶面具呢?把我當鬼了?也不理他們,把門關好。戴着面具,尋了尋思明的身影,見她在靜靜的批閱着奏折,奸笑起來:今天本大人要來采花了!她依然不動聲色。
我幹咳了兩聲,虛張聲勢:本大人要來采花了!思明依然不鳥我,有些挫敗,我揭開面具,對她說道:宋思明,你好歹配合一下吧?會不會演戲?不料她把手上的毛筆扔了過來:誰要跟你演戲啊!你滾!本小姐今天不想見到你!
我聽了心裏想着,壞了壞了,思明真的生氣了。想着該怎麽哄她呢,她叫我滾。那我滾吧。我趴在地上,滾了起來,直到滾到了門前,打算離開吧,不料思明卻從背後抱起了我:你這個大笨蛋!叫你滾你真滾啊?難道你不知道女人都口是心非的嗎?
女人心,海底針!很是難猜!一點也不假。
她把我扶起,滿面擔憂:有傷着了沒?腰部那裏有沒有壓迫到?翻着我的衣衫,要給我檢查傷口。她都把我上身脫光光了。她在認真看着我腰際的傷口,我卻将她打橫抱起,她只是驚呼了一聲,兩只手挂在我的脖子上,我對她一臉壞笑:美人,今天讓本大爺好好伺候你!直奔她那張又大又軟的龍床上,與她嬉戲,激烈地交纏,不死不休!
☆、不懂得講出心意嗎
激情過後,她才算是氣消了。窩在我懷裏,畫着圈圈:盧大人何時那麽壞了?曉得使美人計了?我捉住她那只使壞的手,壞笑着:思明,要不要再來一次?思明卻用另一只手,扭了我腰部的肉:你膽子大了啊?我痛得求饒:饒命啊!皇上!痛痛痛痛痛~~~~~思明見此才慢慢松開手指:哼!不給點厲害你瞧瞧,你都無法無天了。
我“嘶嘶”的揉着那塊被扭過的肉。思明湊過來,小聲嘀咕:有那麽痛麽?我卻不敢說痛:不痛不痛。思明看着我,問道:過完年,我打算帶你去江南那邊走一趟,你可以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