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十分恩愛
一個小時還沒到, 所以雲意太過嚣張,就算餘懷茗還在咬着她,她也無所畏懼地加深了這個吻。
餘懷茗嘴唇紅豔, 像抹着一層潤潤的唇釉, 她捧住她的臉頰, 開始吮吸着她的上唇,又趁着她注意力分散時撬開她的貝齒,舌尖掃蕩着她的口腔。
餘懷茗差點喘不過氣,手摸索着關掉了淋浴開關, 她下意識晃動着舌尖, 可還是跟不上對方的呼吸節奏。
雲意攪動着她的舌尖,将混合着Alpha和Omega信息素的津液吮吸到口中,吞咽而下。
餘懷茗挂在她身上,一雙貓眼裏霧蒙蒙的,舌尖麻了,有絲線滑落嘴角,只能喘着氣問:“一個小時還有多久?”
雲意輕輕吻她嘴角, 又笑着刮刮她鼻尖:“五分鐘。”
餘懷茗卻眸光一閃。
五分鐘?如果超時呢?那豈不是能憋死這只臭海馬?
賀筠臉皮厚得似乎什麽都打不倒她, 想報複她當然得從她的致命弱點攻擊, 比如,這家夥好色!
餘懷茗微微一笑, 下定了主意便付諸于實踐, 忽然伸手上前摟住了女人的脖頸, 擡起一只腿輕踩到她腳上, 再滑上腳踝, 臉頰一點點靠近, 滿眼都含着星光。
雲意緊緊盯着她, 她有些失笑,伸手将她臉頰上沾黏的濕發挽到耳後。
随後,在她懵懂地看過來時,猛地一把将她抵在了牆面上,咬住她白嫩的臉頰,貝齒厮磨。
“痛痛痛!你是狗嗎?!”餘懷茗吃痛,抵着她的肩。
“我還想問,你是小狗嗎?”雲意微微撅起嘴,給她看自己被咬破的下唇,破了條小口子,剛剛才猛地撕裂,血猛地滲出來,被她舔了舔,染紅舌尖。
餘懷茗素白的臉上也被她咬了個淺淺的牙印,還沾着些血漬。
“誰叫你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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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我明天還要去劇組見人呢!”餘懷茗依舊憤憤不平,瞳仁微轉說着:“而且劇組裏和我作配的演員可是個大美女,長相...”
她瞟向賀筠,發現長相确實是沒她好,身材...
她看向賀筠的肩,賀筠是典型的直角肩,骨肉勻亭,再往下看,身材确實是好 ,但是沒自己好!
罩杯是餘懷茗唯一能比得過賀筠的地方了。
餘懷茗挺了挺胸,逞強道:“你身材沒她好!”
“是嗎?”雲意微微一笑,慢慢湊近她,額頭抵住她的額頭,手緊緊摟住了她的腰肢,一雙潋滟生輝的鳳眼裏含着濃重的占有欲,趁機表态說:“我們公開吧,我想wb認證成‘演員餘懷茗的老婆’!”
“你別想,我們離婚以後我會找到比你更好的!”餘懷茗微昂着頭,眼裏是細碎的星星。
“那好吧。”雲意深深凝視着她,妥協般嘆了口氣,又打開淋浴熱水,伸手沾了熱水抹去她臉頰上的血漬,接着關掉熱水,卻忽然猛地掐住她的腰将她緊緊摟進懷裏,邊湊在她耳邊繼續道:
“那就讓你親身體驗一下到底是誰的好,還能不能找到人比我更好~”
熱氣吹進耳中像些微電流蹿過,電得耳朵酥麻。
下一秒,餘懷茗就覺得腦中白光一閃。
她恍惚間真的到了深海之中,身前是一只兇猛的大鯊魚,她躲到深海下的山洞裏,可看見活人的鯊魚怎麽可能善罷甘休,就那麽純粹地狠狠撞擊着山洞,為了逼出她,一下又一下,她躲在裏頭渾身顫抖,怕得呼吸急促,它将她撞到身後的牆面上。這一刻,她形單影只,只能牢牢抱住了賀筠的脖子。
餘懷茗卻又想到那天在山上,她和賀筠共同轉動着石磨的磨盤,石磨将豆子碾碎,豆汁緩緩落出。
賀筠讓兩片雲朵和另外兩片雲朵雜糅在了一起,揉成一團的那一刻,像所有美好的事物都在腦海中展現。
腦子裏像出現了花朵樹木,藍天白雲和清風,餘懷茗又累又熱,将渾身的感受和心底的情緒全部一聲聲叫喊了出來,才覺得渾身舒服得不得了。
啵,咚地兩聲,紅酒瓶瓶塞忽然掉在了地上,伴随着傾洩而出的紅酒。
雲意反應極快,下半身忽然變做了海馬半身,尾巴堵住了紅酒瓶瓶口,頃刻就将紅酒瓶堵嚴實了。
“你!”餘懷茗雙腿沒力氣,只是瞪着一雙滿含淚光的眼睛,汗珠從她緋紅的臉蛋上滑落,她咬緊牙關還是倒在了前方女人的身上,雙手圈住她的脖子,拍她的背:“你是不是有病!還有,說好的五分鐘呢!你怎麽還是個人樣!”
她輕眨眼睫,透明的眼淚珠子就滑了下來。
雲意抱緊了她,摸了摸她的臉,頗感抱歉地顧左右而言他:“我第一次當媽媽,所以有些事情不太清楚,只能先堵住,等我的灌溉差不多都被吸收了,再清洗好嗎?”
“還有,下次如果還剩五分鐘的時候,能不能不要引誘我...”她又弱了聲音提了個小小的建議。
“哦!那還怪我喽,明明是你自制力太差!”
說到底還不是她吃虧了!
早知道就不想那個馊主意了!
餘懷茗咬牙切齒,不說話了,憋屈地落眼淚珠子。
這懷的什麽鬼孕,太丢臉了!動不動就哭!
察覺到有水珠砸在肩上,雲意心抽抽了一下,以為是自己尾巴太大了,默默變小了點,可是一變小,就有葡萄酒從酒瓶口落下來,她只能又變大。
這時,餘懷茗忽然爆發出了驚叫聲。
“啊!賀筠,我要殺了你!”她一口咬在了她的肩上,力道之大,瞬間就見了血。
好一會兒後,雲意清爽地半靠在床頭,尾巴還放在原地方。
餘懷茗的牙已經松了,整個人正趴在她身上睡着了,緋紅的臉頰靠在她心口,身子被空調被蓋着。
多虧懷孕的人都嗜睡,不然今天沒完了。
她拿着毛巾輕柔地給她擦頭發,又伸手摸摸她溫熱的臉頰,湊到她耳邊低聲說着:“只睡一會兒,等會我喊你起來給你熬粥喝。”
“嗚,嗯...”餘懷茗半夢半醒間應着。
她便勾起唇變本加厲:“不要和我離婚,和我公開。”
“哼!想都別想。”餘懷茗啪地打了她一巴掌,轉了個頭繼續睡,讓人懷疑她是不是真睡着了。
雲意眨了眨眼睛,低下頭湊到了她脖頸間,吻上她的後頸,壞心眼地吮吸着。
餘懷茗沒反應,睡顏沉靜,眼尾嫣紅,她好心情地盯着那幾朵新鮮出爐的小紅花,像烙印一樣印在餘懷茗雪白的肌膚上,那是她屬于她的标記。
忽然,她瞟到了餘懷茗肩上的一道紫痕,她奇怪地掀開了點被子,發現女人的肩胛骨附近出現了些許看不清原本圖案的紫色痕跡,像沒洗幹淨的紋身。
雲意直覺,這跟堯華的血統有關。
她摸了摸餘懷茗的背,她的皮膚光滑細膩,讓人愛不釋手。
雲意收了手,替她掖好被子,滿眼柔和地盯着她的側顏,心中卻止不住地沉思起來。
大概,這時候的仙界已經風雲巨變了。
餘懷茗中途醒來吃過一次粥,海馬尾巴抽開,傾洩出來的全是她的葡萄酒,洗過後又睡了。
第二天一早,她拎着小海馬的腦袋,不滿地看着她:“還能變成人樣?”
“不能了...”雲意嘆氣,生活不易。
“哼哼。”餘懷茗笑起來,接着,她倒拎起小海馬,打了她半小時的‘屁股’。
“你終于落我手上了!最近給我小心點!”
雲意哎呦哎呦地叫着,心裏卻笑起來,覺得她開心就好。
接下來的時間裏,餘懷茗都在忙着拍戲。
除了第二天要拍頭發挽起來的戲,被林姐提前看見後脖子上的吻痕,回來後又揍了她一頓之外,一切都很和諧...
當然都是假的!
雲意變回人形後,餘懷茗便對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諸如此類的抱怨每天都在進行。
“這粥怎麽煮的,還沒小海馬做的好!哼,不吃了!”
“你怎麽吹的頭發,還沒海馬吹得好,不吹了睡覺!”
“你今天又在家玩游戲了是不是!還玩電腦游戲!我看你登錄時間從我走後到我回來前十分鐘,好啊,卡着點敷衍我!今天滾去書房睡!”
...
當真是過得人不如馬!
但雲意也只偶爾變作小海馬逗她開心,或犯錯時緩兩天,原因之一是她在進行對徐家的一步步打擊報複,先從徐家開始,暗地利用均名公司聯系一些曾經被徐家打壓過的産業,給她制造了無數的小麻煩。
比如名下一家家歌舞廳和酒吧,暗地倒騰黑色産業的産業鏈被直接攪黃,明裏的房地産及電子業又被同行打擊。
徐氏焦頭爛額到根本分不出精力來處理她和餘懷茗。
實際上徐晚榮早就去找過方蘭母女,她們倆是最好用來威脅和報複餘懷茗的工具。
但雲意早就為方蘭母女跟着她們來到市裏的行蹤做過遮掩,她派人去那個小城鎮找,當然人去樓空。
雲意同時派了很多保镖暗地保護着趙家和方蘭母女。
沒了顧慮,她自然放開手腳整治徐家。
餘懷茗苦于不能暴露家人的行蹤,只能每天和她們打視頻,有幾次雲意故意出鏡,事後還被她捏着耳朵教訓了一頓。
時間匆匆流逝,雲意不願意變作小海馬的原因之二也很快到來。
餘懷茗開始每天晚上‘不舒服’,事情嚴重到她會晚上偷偷夾住枕頭,然後蓋着被子遮掩。
被她發現後,餘懷茗開始破罐破摔,紅着臉抱住她的臉一通亂啃,邊放狠話:“等我把蛋生下來,你的死期就到了!”
這嚴格意義上來說算是餘懷茗時隔很久,第一次主動親她。
雲意彎起眉眼,摟住了她的腰,開始主動起來,她一寸寸地吮吸着她的唇。
兩人互相親吻着,攪動舌尖。
時至深夜,外頭的風呼呼吹着窗戶玻璃,暖黃的床頭燈照耀着屋內。
逐漸蔓延開來的水蜜桃甜香和草木香混合在一起,沁人心脾。
餘懷茗側躺在床上,背靠在女人懷裏,她将臉埋在枕頭裏,只露出透着紅的耳廓。
絲質睡衣兩顆扣子散開,露出一大片白皙,鎖骨精致又漂亮,睡衣微微隆起一團,緩緩移動,最後在心口逡巡。
雲意湊在她的後頸處,她咬破水蜜桃,Alpha的信息素随着虎牙肆無忌憚地注入腺囊,滿後頸都是汗珠。
Alpha和Omega信息素的彙合讓餘懷茗戰栗着,她攥緊枕頭,額頭悶得都是汗,整張臉都紅了。
雲意打開了一瓶酒,纖長的指尖探進酒瓶試試酒質的好壞。
餘懷茗緊閉着雙眼,仿佛做了個夢,她夢到小時候自己找來的搗缽,在裏面放上水蜜桃,拼命搗啊搗的,她開心地哈哈哈地叫着,滿心愉悅。
她是個沒有童年的孩子,她缺愛。
所以才會那麽容易就被賀筠俘獲了,自甘下賤也在所不惜。
她壓抑着自己的情緒,無法宣洩。
終于,雲意手裏的紅酒瓶不小心傾倒了,紅酒全部倒了出來,将她吵醒。
餘懷茗哭了,忽然猛地轉過身鑽進她懷裏,渾身顫抖着,像尋求安慰的孩子。
雲意緊緊抱住她,輕輕拍着她的背,滿心嘆息與心疼,低下頭,一寸寸地親吻她的額頭,眼睫,臉頰...
她想給她足夠的安全感。
這樣的事情在餘懷茗懷孕一個半月後每天都在上演着。
她雖然脾氣越來越差,總是罵她,但她越來越依賴她。
雲意有時會浏覽社交媒體網站,有狗仔總是拍到餘懷茗出入一個小區,也拍到她經常外出買菜出入同一個小區,在網友心裏,她的軟飯已經鐵板釘釘,而餘懷茗的團隊竟然從不發言否定。
她美滋滋地花了錢把自己的賬號認證成‘餘懷茗老婆預備役’,這才關掉手機聯系‘朋友’繼續搞徐家。
她并不知道網上已經掀起了軒然大波,有很多路人開始讨論餘懷茗之所以遲遲不公開是因為有很多預備役,養着很多小白臉。
畢竟賀筠這個認證似乎在暗示着什麽。
因為有預備役當然就可以有預備役2,預備役3...
網上甚至掀起了一波改名浪潮,花錢認證浪潮,許多粉絲紛紛認證成‘餘懷茗的老婆預備役2號’,‘餘懷茗的老婆預備役3號’...
某社交平臺大賺一筆。
餘懷茗黑着臉回來,剛沖進家門就怒火沖天地拿着脫下來的高跟鞋打賀筠:“瞧瞧你幹得好事!”
“咋了咋了?”雲意警報雷達一響,立刻變作小海馬到處亂飛。
她在被追打中抽空瞅了眼網上熱搜,頓時心虛地求饒:“老婆啊~這樣會讓你更火,而且只有越發暴露在大衆眼中你才能安全一點,你的知名度會保護你!”
“呵,火個屁!”餘懷茗飙出髒話:“賀筠你今天就等着死吧!”
最終,這件事以雲意‘屁股’被痛打300大板凄慘求饒,餘懷茗累得打不動為結局落幕,雲意休息了好幾天,開始每天賣慘求關愛。
餘懷茗則每天應付着方蘭打來的詢問電話。
“懷茗啊,賀筠那麽好的一個人你怎麽能辜負她呢,還是快點公開吧,沒名沒分的,看看小賀在網上都被罵成什麽樣了。”
“什麽吃軟飯啊,沒尊嚴啊這些我都不忍心看,傷了她的Alpha尊嚴啊,你這時候不多關愛她給她正名,小心她對你懷芥蒂,你以後追悔莫及!”
“她為了你,甘願放下尊嚴為你料理家庭,真的太好不過的一個Alpha的。”
“千萬不要錯過她啊,聽媽的啊!”
...
餘懷茗轉頭,恰好抓到還趴在床上偷笑的賀筠,後者和她對視上,立刻吸起了兩頰憋笑,又邊唱歌邊心虛地挪開視線。
“山丹丹的那個開花呦紅豔豔~”
餘懷茗額角狠抽,轉回頭回了方蘭:“知道了媽。”
“我會好好對她的!”她着重咬牙‘好好對她’。
挂了電話就拿了瓶紅花油,一股腦倒賀筠屁股上,又狠狠一拍下去。
雲意跟着慘叫一聲,又眼淚汪汪地抹眼淚:“老婆呦輕點,疼死了。”
“是嗎?”餘懷茗環起雙臂:“那麽晚上我不舒服你也不能幫我喽?”
“那必須是!”雲意猛地從床上蹦起來,又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頂着她的視線,聲音弱了下來:“必須幫的...”
餘懷茗冷笑,當晚就換上了一件真絲睡裙。
細細的肩帶和薄薄的紅裙襯得她身形纖細,肩頸線條流暢又泛着潤玉般的光澤,她長發披肩,肌膚雪白,鎖骨處一大片雪白肌膚晃得人眼花。
但她這晚卻不許雲意做什麽,用這種方式來折磨她,她窩在她懷裏,整個人昏昏欲睡,雪白的肌膚潤着紅。
她将手機遞給她,示意道:“你自己編輯。”
“編輯什麽?”雲意很懵,摟着她的腰半坐在床頭,接過手機。
但她很快反應過來,雙眼泛光地低頭看女人,高興地問:“真的讓我自己編輯?!”
“你自己看着辦吧。”餘懷茗沒所謂地掩唇打了個哈欠,困倦地往她懷裏鑽,靠在她胸口昏昏欲睡。
反正蛋生下來賀筠就死了,單身和喪偶沒什麽區別,她也不打算以後再找。
餘懷茗恍恍惚惚地想着,習慣性撩起了裙子。
雲意的注意力都到了手機上,但餘光注意到她,便也很自然地伸手放到她腹部,輕輕幫她揉肚子。
她的手心很熱,放在溫熱的腹部別提有多舒服,她輕柔地揉着,另一只手拿着手機順勢給懷裏的女人掖好被子。
餘懷茗很快就睡着了,在睡夢中發出嗯嗯聲。
而在手機光映照下,雲意則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編輯:家裏那位一直不想公開不想過多影響我的事業所以一直不同意。
直到最近她一個忍不住引發了這麽大的關注,實在不想再占用太多資源,所以在此公開了。
我,餘懷茗,已與賀筠賀小姐在上月領證結婚,謝謝各位的關注。
但希望不要浪費太多時間在我們的事情上,好好學習天天向上,謝謝!
她本想上傳照片後來發現餘懷茗的相冊鎖住了,只能打開相機就近拍了張照片。
照片上兩個女人的手,一大一小緊緊十指相扣着。
雲意點了發布,發現好像還少了點什麽。
她靈光一閃,哦,是少了戒指。
那麽找個時機好好求婚一次吧,她揚起笑,眉眼彎彎,清冷氣質不複存在,又低頭吻了吻女人的額頭,最後關燈,攬着女人睡去了。
兩人的公開雖在網上掀起了滔天巨浪,但也随着時間的推行漸漸沉寂在大海中。
終于,到了均名公司上市的那一天,夜晚的上市宴熱鬧非凡。
早在此前,均名公司便開過新聞發布會宣布将在這天推出魔環2.0,也就是頭盔版,裏面已成一個初步完整的世界。
一個月前,均名推出的魔環1.0就在短短一個月之間名聲大起,用戶口碑也節節攀升。可想而知這次魔環2.0的推出又會将均名推向一個怎樣的高度。
更別提在這短短一個月裏,均名每半個星期預售一次魔環,每次僅僅五萬只,都已讓公司收益達到四十億以上,還有游戲內充值沒算。
就沖着這個公司的潛力和技術,上市宴門庭若市。
且此次上市宴竟是由賀市一手包辦,不難看出均名的老總很是看重賀氏,和賀市合作已經是板上釘釘。
賀家一時之間風頭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