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各國的皇帝
對于這件事舒雲慈了解情況後并不想過多追究。“有活口嗎?能不能問出口供?”
岳盈汐搖搖頭, 十分無奈地說:“都是死士, 逃不走的全都自盡了。”
“你辛苦一下,把隊伍裏所有的人都盤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內鬼。至于那些刺客, 你不要管了。”舒雲慈這話讓岳盈汐有點懵。
不管了?難道皇上就這麽容易地咽下了這口氣?
“這裏是琉國的地盤,朕出了事,當然要找他們負責了。”舒雲慈可不管這樣是不是欺負人, 欺負就欺負了,還能如何?
翁浩英也收到了寧貞女帝遇刺的消息, 剛開始他還有些暗爽。無論如何, 他對于舒雲慈都沒有什麽好印象。不過還沒高興多久,他就收到了舒雲慈的書信, 信中責問琉國的治安狀況雲雲, 總之就是向琉國要一個說法。
翁浩英拿着書信的手都在顫抖, “這……這不是欺負人嗎?她自己樹大招風, 怎麽能賴到我琉國的頭上?”
話是這樣說,翁浩英還是派人去調查了這件事,他期待的最好的結果就是這些刺客都是從隐國跟過來的, 那樣琉國就沒有任何責任了。不對,現在他琉國也沒有任何責任。
後面的一段路,舒雲慈一直留在隊伍裏。絲瓶因為受傷在後面的馬車裏養傷,岳盈汐一路上盤問了隊伍裏的每一個人,确定并無問題。
江封憫這兩天卻不在,沒人知道舒雲慈派她去做什麽了。過了四五天, 江封憫才回來。
馬車裏,舒雲慈放下手中的書,“找到了?”
江封憫點頭。“你猜猜看,這次是什麽人派來的刺客?”
舒雲慈冷笑,“最近幾個月隐國和琉國的互市貿易進展得不錯,自然有的國家就要眼紅了。隐國與三個國家接壤,不會是琉國,華志國已經臣服,那麽還有誰呢?”
其實這件事好猜得很。蘭國富庶,商業最為聞名。但是因為交惡的問題,舒雲慈故意不與蘭國通商。當然這只是暫時的,她希望讓鄰國知道,大家好好搞好本國的建設發展,別沒事總起什麽幺蛾子。和睦發展大家都有肉吃,想一國獨大,那就等着喝西北風吧。就算蘭國家底雄厚,她也有辦法削薄了。
邊境禁止通商對于蘭國的打擊算不上傷筋動骨,但是蘭皇喬堅就是咽不下這口氣。他是個不折騰就難受的性子,舒雲慈的強硬和不順從又激起了他身為男人的征服欲。現在他對于舒雲慈早就沒有了男女之情,他只是想看到這個不可一世的女人痛苦,臣服,難過。這種心理都成了他的執念,只要能看到舒雲慈不舒服,他就舒服了。
江封憫被舒雲慈派去追查線索,這種事說是讓琉國負責,那也只是給欺負琉國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罷了。自己的夢還得自己圓,這件事當然還得自己出馬。之所以不讓岳盈汐去查,因為這裏是琉國,舒雲慈還是希望給予岳盈汐多一些保護的。
江封憫的輕功比刺客高出很多。雖然沒能逃走的刺客都自盡了,但是總有幾個受傷的被同伴救走了。舒雲慈一聽說有受傷的刺客被帶走,就立刻派了舒雲慈去追。就算晚了幾天,但是受傷的人一定要醫治,那麽就一定會留下線索。
還是那句話,江封憫在對待其他事情上總有些不靠譜,但是只要事關舒雲慈,那麽她的智商情商全都是在線的。
“那些人在離這裏二十裏的山裏和蘭國人會合了,不過全都被滅口了。”江封憫看到這一幕也挺震撼的。沙場鐵血,她殺的人不少,但是這種事後翻臉滅口的事她還是第一次見。果然人心歹毒,要時時當心了。
“我記着你的吩咐,并沒有露面,那群蘭國人看方向是奔着東邊去的,恐怕也是要去荥國。
”她跟了兩天,在确定沒有什麽新的發現後就回來和舒雲慈會合了。
“這樣就行了。蘭國這筆賬,犯不着跟這些小蝦米去算。”舒雲慈笑得不懷好意。江封憫覺得喬堅現在就該捂緊自己的錢袋子了,順便再找一大堆的武林高手保護自己。不過這麽愛作死的皇帝,死了也好,沒什麽可惜的。
琉國皇宮。
皇帝翁浩英很隆重地接待了寧貞女帝舒雲慈。雙方進行了親切友好的會晤,就雙方感興趣的話題交換了意見,表達了對睦鄰友好的堅持和雙方互市貿易的前景看好。在一切看似友好的表象下,是晚宴後舒雲慈對于翁浩英的質問。
“朕在貴國遇刺,琉皇陛下是否該給朕一個答複呢?”
翁浩英對于舒雲慈如此不客氣的态度十分不滿。如今可是在他琉國的皇宮裏,舒雲慈也未免太目中無人了。就算是裝,也要暫時維持一下友善的外表,這樣大家日後才能繼續交流嘛。
但是在舒雲慈看來,之前在群臣面前的那一番假惺惺的表演,她就已經給足翁浩英面子了。如果此時還不能發作,那就不是她舒雲慈的性子了。
“隐皇息怒,對于隐皇在我國境內遇刺一事,朕也深表遺憾。不過琉國境內治安一向良好,百姓民風淳樸。之前也有其他國家的使節團借道的事,并沒有發生刺殺事件,為何隐皇前來,刺客也跟着來了呢?”翁浩英看似老實的面容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焉知不是隐皇煞氣太重,将刺客引來的呢?”
事情要論理自然還是可以論一番的。可是舒雲慈卻不想掰扯這些,她也笑了,“這麽說朕在貴國遇刺,倒是朕的問題了?琉皇是覺得朕咎由自取,與貴國一點關系都沒有了?”
翁浩英只是笑,并不答話。
舒雲慈點點頭,漂亮的臉頰在燭光下閃着動人的光彩。就算在不喜歡這個女人,翁浩英也不得不承認,舒雲慈确實是一個絕美的女子。可惜這樣一個可以讓人心生好感,惹人憐惜的女子,偏偏是個張狂霸道,嚣張蠻橫的人。真是可惜了這一幅好皮囊。
“既然琉皇如此說,朕也不好多計較什麽。畢竟如今朕還在貴國境內。就算朕要有什麽動作,也得等到離開貴國再說吧。”她站起身,看樣子已經準備離開了。“琉皇,山水有相逢,日後貴國境內再出現其他國家使節團的行刺事件,希望琉皇依舊保持如此的态度,否則朕會誤會貴國是在刻意針對我隐國的。”
舒雲慈本已起身向外走去,說到這裏,她回頭,眼眸中的光芒瞬間讓翁浩英覺得手足冰冷。那是真正親手殺過人的兇徒才會有的嗜血目光。此時的翁浩英一點都不懷疑舒雲慈說出來的話。她的意思是日後再有別國借道琉國,一定會出現問題。想也知道問題是哪來的。
翁浩英憤怒地摔了茶杯,這個女人嚣張得實在過了頭。這件事原本就不是琉國的錯,為什麽要琉國承擔?兩國如今關系得以緩和,不是該努力維持,共謀發展嗎?怎麽這個女人說翻臉就翻臉,而且根本不占理。
夜裏,住在驿館的舒雲慈剛剛沐浴過後,江封憫過來幫她擦頭發。“你那樣強硬地對待琉皇,就不怕他真的動手?”
“怕什麽?”舒雲慈扯了扯自己的裏衣,盡量将鎖骨處的痕跡遮掩起來。“他要是真敢動手,你就進宮殺了他。既然他不管我的死活,我何必要管他的?”舒雲慈話說得極為霸道。
在她看來,這件事翁浩英或許不知道,但是琉國朝廷中肯定有人是知情的。否則這麽大規模的行刺,這麽多人員的調配,不可能沒有一點風聲傳出來。有人為這次行刺提供了方便,她只是想讓翁浩英将這個人查出來。無論如何,自己的隊伍不能白白出事。如今翁浩英的态度,明顯是偏袒。她就不信過去這麽
多天,翁浩英會什麽都查不出來。
皇宮,禦書房。
翁浩英坐在龍書案後,面前的地上跪着一個人,頭垂得很低。
“今天舒雲慈對朕頤指氣使,态度嚣張至極。朕當時真的想将你交出去!你難道不知道她是出了名的不好惹,沒事都要攪出事來,你還包庇蘭國人去行刺她?你不知道她身邊的江封憫有多厲害嗎?那是千軍萬馬中取上将首級的人,你說要派多少人才能傷到舒雲慈?你到底有沒有腦子?這件事原本與我們琉國沒有關系,他們兩國之間的矛盾,誰把誰滅了咱們都只是拍手叫好的,可你倒好,一腳摻和進來,你讓朕如何去和舒雲慈解釋?”翁浩英一頓吹胡子瞪眼,恨鐵不成鋼地将龍書案拍得啪啪作響。
下面的人跪地磕頭,“父皇息怒,兒臣知錯了。兒臣一時意氣用事,連累父皇被責難。兒臣明天就去和寧貞女帝解釋清楚。”下跪的人正是琉國大皇子翁康平。
“你說什麽?解釋?”翁浩英更加生氣了。“你和她解釋什麽?你是我琉國的皇子,就算做錯了事也不需要向她一個外國人交代。你到底明不明白朕為何生氣?你是皇子,與別國的人交往一定要慎重。尤其是這種事,蘭國人擺明了就是拉着我們下水,然後你就真的中了圈套!你你你……你讓朕說你什麽好?”
翁浩英被氣得臉都紅了。他不是生氣兒子要刺殺舒雲慈,而是氣兒子竟然中了蘭國人的圈套。如果這件事是翁康平自己策劃實施的,他大概會教導一番了事,可如今,身為他的長子卻如此意氣用事,實在難當大任。
翁康平被訓得不敢擡頭。既然說什麽都是錯,他索性不說話了。翁浩英也不想再多說什麽,擺擺手讓兒子退下了。
這件事到底發生在琉國,他要調查遠比舒雲慈那邊方便得多,也有效得多,所以他前幾天就查到了是自己的長子在暗中幫助蘭國人。其實不管是誰,從他的立場來講都不可能将人交出去的。作為一國之君,面子是必須要顧及的。人家要人,你就把人交出去,那讓其他鄰國看到多丢人。
所以到舒雲慈的隊伍離開琉國邊境,翁浩英都咬緊牙關沒有交人。舒雲慈沒有在這件事上多糾纏,反正來日方長,有賬不怕算。這期間翁浩英也動過要暗算舒雲慈的念頭,不過他想來想去,還是沒敢動手。
就像他罵翁康平的話一樣,舒雲慈身邊的那個江封憫實在太吓人。蘭國和嚴國皇帝被威脅的事情他也聽說過,他可不想也有那樣不美好的經歷。
舒雲慈的隊伍進入到荥國境內。荥國皇帝簡明友一早就派了專門的官員在邊關迎候,其态度和琉國有着天壤之別。
到了這裏,就算舒雲慈再不喜歡待在自己的隊伍裏,也不能離開了。荥國官員每天都會過來和她彙報隊伍前進的路線,沿途的風景和風土人情,人家如此盛意拳拳,就算她覺得煩,也不好拒絕了人家的好意。
在落腳的驿站房間裏,舒雲慈揉着自己的腮幫子,“每天都和這位聶大人微笑,我的臉都笑酸了。”
江封憫過來幫忙揉揉,“這位聶大人也是個人才,居然比我還話痨。”
迎接她們的官員叫聶明川,一天到晚話都不停,實在太過殷勤。伸手不打笑臉人,舒雲慈再嚣張也不好對着這位冷臉,可是這樣下去她反而覺得越來越煩躁。
“要不你說你生病了,咱們每天躲在馬車裏不要見他了。”江封憫其實也是不滿的。聶明川每天來煩舒雲慈,搞得她和舒雲慈獨處的機會都少了。
“那他不更得早晚請安探病?”雖然理由被舒雲慈否定了,但是做法她還是贊同的,反正就是她不想和這個聶明川閑聊了。
于是第二天,舒雲慈對上來打招呼的聶明川道
:“聶大人,我隐國有急事請示,朕需要思索對策,這幾日不想被人打擾。”
此言一出,聶明川就明白了,他笑道:“臣明白。”
上了馬車,舒雲慈和江封憫都長出了一口氣。舒雲慈透過車窗看到聶明川向後走也上了自己的馬車,她道:“我現在特別想知道他的妻子是個什麽樣的人物。”
想來能和這樣的話痨一起生活的人,忍功一流吧。
江封憫的手伸過來,小心托着舒雲慈的後頸,讓她躺在自己的腿上,“這樣會不會舒服一點?”
大概是昨天兩人睡覺的姿勢不對,舒雲慈早起有點落枕。舒雲慈又要在外人面前維持天子威儀,所以其實是很難受的。
“沒那麽嚴重。”舒雲慈扭了扭脖子,就聽見“咔吧”一聲,吓得江封憫一哆嗦,“你別吓唬我啊!”
舒雲慈也被吓了一跳,她坐起身伸手摸摸自己的脖子,沒事啊。
江封憫卻不放心,用手一點一點小心地摸着她的脖子,似乎要确認骨頭有沒有問題。
“你又不懂醫術,就算我的脖子真的有了問題,你能發現嗎?”舒雲慈忍不住嫌棄道。
“斷沒斷我總知道吧。”江封憫繼續摸着。
舒雲慈忍不住翻白眼,“脖子斷了我還能這樣和你說話?”
“那可難說,你武功這麽高,誰知道會不會出現一些奇怪的事情?”江封憫依舊不肯放棄,手指繼續在舒雲慈的脖子上摩挲着。
“喂!”舒雲慈突然反身抓住江封憫的手,“又不老實!”
江封憫的手已經滑進了她的領口。“我忍不住……”江封憫委屈。那種滑膩的觸感,她的手只要觸到舒雲慈的肌膚,就感覺自己的心在癢癢,癢着癢着就想去碰觸更多。
面對這種情況,舒雲慈不得不正式地跟她談一談了。“封憫,在其他國君面前,你要控制一下你自己。我一個人無所謂,就算全天下的人都嘲笑我愛上一個女人我也不在乎,可是隐國不行。只要我一日還是隐國皇帝,我就不能不顧隐國的名聲。”
這一點江封憫完全能夠理解。最近兩年,舒雲慈的性子已經改了不少,或者說隐藏了不少。很多人将這種改變視為成熟,而她只是覺得心疼。她還是希望舒雲慈能夠活得恣意暢快,随心所欲。
“我明白,你放心吧。”江封憫将她抱在懷裏,只是抱着,并沒有更加親昵的舉動。
賞玉大會就在荥國京城嘉輝城舉辦。看得出荥國的驿館是專門修繕過的,雖然不是多華麗,但是相比隐國的驿館寬敞了許多。
舒雲慈到的時候,已經有幾國皇帝到了。大家見面後簡單的互相介紹了一下,看來荥國皇帝簡明友的人緣不錯,竟然有這麽多國家的皇帝過來捧場。
歷國皇帝景騰,一個三十多歲的高大男子,看眉眼十分粗犷,倒是個很健談的人。
舒雲慈自幼學習各種知識,對于大陸上的各個國家雖然沒有去過多少,了解的卻不少。歷國人和隐國人一樣好武,所不同的是歷國不僅軍事實力強,國家也很富裕,這樣的條件就是舒雲慈一直想要的。如果她有歷國這樣的國力,大概會一點點吞并鄰國吧。
說到鄰國,她又看到了另外一個男子,年紀和景騰差不多,但是明顯儒雅多了,也俊美多了。
易國皇帝易迦舒,聽說是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男子。她還記得夫子講過,易迦舒最拿手的是制香。據說易國有一種幻煙香,只有這位易國皇帝能夠制得出來,當然其他人是享用不到的,只有後宮裏的皇後和受寵的妃嫔才有這個殊榮。
易國和歷國毗鄰,舒雲慈饒有興致地看着這兩位皇帝,覺得易
國的未來實在堪憂啊。
“你在看什麽?”對于舒雲慈的目光一直落在男人身上,江封憫還是有些在意的。
舒雲慈揚了揚下巴,“你看那邊的兩位皇帝。”
江封憫也注意到了,實在是這兩位皇帝的畫風差異太大了。“他們怎麽了?”
“歷國國強兵勇,易國國富民安。如果你是歷國皇帝,對于旁邊的這塊肥肉,會沒有興趣嗎?”扪心自問,如果是她,會有非常大的興趣。
“你覺得歷國會滅了易國?”江封憫看着兩位皇帝好像有些交情的樣子,将來難道會真的打起來?
“我只是覺得有可能。聽說易國重文輕武,這也就算了,偏偏易國富庶,而且還出美人。男人喜歡什麽?無非酒色財氣,易國一下子占了兩樣,還沒什麽能力自保,你說說……”舒雲慈原本只是将自己代入一下角色,覺得有這種可能,這會兒給江封憫一分析,她簡直覺得歷國随時都有可能對易國開戰。
江封憫伸手遮住了江封憫的眼睛,“別總看他們了。就算打起來也是人家兩國的事。我們離那兩國這麽遠,犯不着我們操心。”
“說得也是,與我又有什麽關系呢?”舒雲慈也笑自己瞎操心。
因為距離賞玉大會召開還有幾天的時間,所以荥國皇帝簡明友安排了已經到了的皇帝們去游覽京城周圍的風景。當然,去不去自願。不願意去的也可以在城裏閑逛,只要有需要,荥國都會有專門的人員陪同。
舒雲慈來此的目的就是了解諸國皇帝,所以她雖然并不喜歡熱鬧,也要跟着去游覽京城周圍的風景。兩天後,荥國官員安排她和其他的皇帝們去一處皇家別院,這裏的風景優美,有山有水,別院裏還有一塊田地,裏面種植了各種蔬果。只是現在已經是十月的天氣,田地裏的植物都已經凋零了。
舒雲慈在水邊轉了一圈,很快就發現水裏有好多大魚,看樣子并不像野生的,倒像是放養的。
旁邊的雲國皇帝馮文軒是個老者,為人十分的和善。他走過來看到舒雲慈在看水裏的魚,笑道:“隐皇不知道吧,荥皇是個愛釣魚的人。這裏的魚都是荥皇派專人喂養的。一般地方可釣不到這麽大的魚。”他邊說邊饒有興致地坐在水邊,拿過侍衛手裏的魚竿開始釣魚。
舒雲慈想到上次江封憫生辰時兩人釣魚的慘狀,不禁生起了學習之心。馮文軒見她虛心求教,也教導得十分仔細,還把魚竿讓給她實際操作一下。
舒雲慈的聰明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操作了幾次的她已經摸清楚了釣魚的技巧,成功地釣上來一條大魚。至于馮文軒說的更多的東西,那是屬于經驗一類的,這種東西沒有訣竅,就算聰明如舒雲慈,也只能一點一滴地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