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5)
那種目光所直視,在場的人不由的都低下了頭顱。
誰也未曾想過,幾年前那個會抓着大人撒嬌的君如月,竟然變成了這種冷美人。
哪怕是暗中相伴她好多年的朱思思,也被吓的有些不自然。她猶豫了下,這才上前跟着君如月彙報:“如月小姐,你的朋友帶來了。”
君如月早已看到易莫容那恐懼的眼神,可她未曾想到的是,朱思思會在這個點出現。
“帶她們休息。”君如月淡淡的掃了易莫容一眼,目光再度對上了這大殿上跪着的七人。
“是。”朱思思不再猶豫,走出了門外。随着朱思思踏出門外,那原本開着的大門zi-la一聲閉合。
朱思思解釋道:“讓兩位見笑了,小姐正在處理事情。”雖說是小姐說着一旦找到易莫容跟黃齡就馬上帶她們來見自己,可萬萬沒想到,她們出現的時機太過尴尬。
“我們才抱歉,出現的那麽不湊巧。”易莫容禮貌性的客套了一下,不過腦海之中還是回憶着剛才冰冷的君如月。
朱思思看易莫容道歉,連忙擺手補充道:“不是你們的問題,小姐說了,一找到你們就馬上帶來見她,誰知道這麽不巧。”
說着,朱思思低下了頭,不願意在跟易莫容發生任何視線上的交際。
易莫容笑了笑,覺得這朱思思有點意思:“思思師姐在君家很久了?”
朱思思輕描淡寫的訴說了那一切。“恩,我們家,世代都是侍奉君家的,剛才跟一師妹你打起來的男人,是我弟弟朱壯壯。”
竟然是弟弟!
易莫容想到剛才朱思思彪悍的扇自己弟弟的一巴掌,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臉,覺得自己以後再也不敢調戲着朱思思的為好。
“我弟弟不懂事,也請一師妹不要怪罪。”朱思思繼續道歉,在與易莫容眼神相接觸的時候,很快移開。
易莫容對朱思思的反應哭笑不得,盡管她下山已經将近三年了,沒想到這怕生的性格還是沒有改。明明剛才那麽狠,結果對自己還是那副退避三舍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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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啦,反正她也打不過我。道是思思師姐,你在君家這些時日過的可好。”易莫容看這朱思思。
幾年不見,變得更加的苗條,想着這君家的不太平,處于師姐妹的情意,不由得多問了幾句。
朱思思擡頭,就見易莫容溫柔的目光,只覺得心頭一跳,連忙低了下來。那張臉早已沒有任何不紅的地方,就在易莫容以為以為自己這個問題問錯了的時候,朱思思‘嗯’了一聲。
易莫容從這個角度來看,就能看到朱思思那嘴角微微上揚。
看來,過的不錯呢。
易看着氣氛緩和了點,易莫容剛想對着旁邊的黃齡說些什麽,但周圍早已沒有了黃齡的蹤跡。
“奇怪,黃齡那小丫頭呢。”易莫容停下腳步,身後的朱思思立刻撞在了易莫容的背上。
那朱思思像避開瘟神一樣的退避三舍,這才意識到旁邊跟着她們的大活人不見了,更是手足無惜起來。
就在兩個人想着去哪裏找黃齡的時候,那聲刺耳的尖叫,立刻讓她們發現了目的地。
易莫容顯得更加着急,這黃齡可是她護送的目标,若是出了事,自己可就什麽也沒有了。心中想着,她急忙念動加速的口訣,硬生生的從窗戶撞了進去。
映入眼簾的,是倒在地上的黃齡,臉色蒼白,在她的面前,竟然是一個不知名的怪物,正揮舞着大錘,似乎想要對黃齡發起進攻。
易莫容手中做防禦動作,那怪物卻主動的化為黑色的煙塵消失,只剩下了一張符咒。
易莫容的視線轉移,卻發現那怪物的身後竟然藏着一個人。毫無意外的是,那人,易莫容竟然也認識。
易莫容剛想打聲招呼,卻在憋出第一個音節後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這君無戲,雙腳斷了後,這雙手竟然也被人斬斷了。
她看起來更加的衰老,三年來,僅有的黑發已經被白發全部沾染,可只有那雙眼睛,還是充滿着光亮。
趕來的朱思思臉色煞白,連忙雙膝跪地,易莫容能清晰的聽到那膝蓋與地方觸碰發出的聲音。“大當家,屬下罪該萬死。”
易莫容将那黃齡攙扶起,也連忙道歉。“對不起,君大當家,黃齡姑娘不知道。”
雖對君無戲的人品抱有懷疑,可她們有錯在先。
君無戲露出了和藹的笑意,對于這種冒犯沒有任何的怒意,“我更應該感謝你,我差一點啊,就這麽睡過去了。”
君無戲說着,開始咳嗽起來。易莫容感覺到了她微弱的氣息,沒有了強大的修為,竟然只剩下了一口氣。
“君大當家,你這是怎麽了。”易莫容還是忍不住的問了,她實在不知道這君無戲到底怎麽做的,竟然把自己折磨的那麽慘。
“哦,也沒有什麽,八岐大蛇想要慢慢的折磨我,我一火,就以雙臂為祭品,召喚了上古神獸。”君無戲好似在講訴一件跟她無關的事情,可那言語聽的在場人都膽戰心驚。
看似乎全部人都陷入了沉默,君無戲稍微開起了玩笑,“雖然沒有打倒那八岐大蛇,不過打爆了她的一個頭,我是不是很厲害。”說着,還朝着幾個人眨了眨眼睛。
易莫容不知道心中是什麽滋味,但對這君無戲的為人多了幾分的敬意。
雖說這君無戲對着君如月實在嚴格,但不論如何,她也是個真正的女中豪傑。
氣氛變得壓抑,君無戲轉而問起了君如月的事情,“月兒那邊怎麽樣了。”
朱思思立刻回答道:“在跟長老們會談。”
君無戲抑制不住自己眼裏的笑意,“果然是我的好月兒,剛回來就跟那些老古董交流。”
易莫容聽的無言,那叫交流,明明大殿裏的那些看起來年過百歲的老頭子們都跪在了地上!
“小姐很厲害。”像是誇自己一般,這朱思思也腰板挺直,眼裏充滿着愉悅。
雖然想過小姐會收拾這些長老,可她未曾想到,小姐第一天回來,就召集了君家們的長老。看那曾經一個個鼻子翹上天的長老跪在地上的樣子,朱思思心中很是爽快。
兩個人繼續講着,完全忽略了易莫容跟黃齡,趁着兩個人談話的空隙,易莫容又忍不住問了一個事情。
“如月師姐,她知道你現在這副樣子嗎?”易莫容想着比她們先到的君如月,若是沒有錯過這個時間點,似乎她能看到那個冷美人的動搖。
一聽到說的是君如月,君無戲的兩眼發光,還是不停的講着:“月兒小時候特別粘人,小時候我受傷了,哭着喊着替我說疼。”她像是自顧自的進行了回憶模式,萬全忽視了易莫容的問題。易莫容無奈的聽着,本以為要這麽聽幾個時辰,卻聽君無戲的話鋒一轉。
“不知道是不是被朱雀殿主那個死老太婆帶壞了,見我這副鬼樣子,竟然根本沒有任何動搖。”說着,眼神變得及其幽怨。
易莫容仿佛能想到君如月與君無戲對視的那副模樣,這麽一想,反而不由得笑了。
意識到了自己的笑意會讓人誤會,易莫容補充道:“如月師姐一直是這麽美麗凍人的,剛才我也被凍到了。”易莫容想到了剛才的恐懼,不由得準備拿着最後一個綠豆糕壓壓驚。
剛想拿起,只見一只纖纖玉手比自己的速度更快。
“黃齡,不要跟我搶吃的。”她瞪向黃齡。
黃齡手中捧着一個精致的小玩意茫然的轉頭,似乎不知道這易莫容喊自己幹什麽。
易莫容自知喊錯,尴尬的轉頭,卻見在那桌子旁,不知道何時又多出了一個人。她單手托着下巴,另外一只手中拿着一塊精致的綠豆糕。
易莫容心中警鐘大響,有些莫名的心虛,低着頭喝了一口茶,裝模作樣的朝着窗外看風景。
剛才還在唠叨不停的君無戲立刻閉了嘴,朱思思正在幫她按摸着肩膀。仿佛一切,都因為君如月的出現而安靜起來。
可君如月似乎早已習慣了這樣子的氣氛,她拿着那塊綠豆糕,不經意的在易莫容的眼前晃。
本能吸引着易莫容注視着移動的物品,只見那綠豆糕從左邊晃到右邊,又從右邊晃到了左邊。
易莫容控制不住的撲了上去,綠豆糕沒吃到,卻是撞進了君如月的懷裏。
三個人裝模作樣聊天的言語戛然而止,很快的又繼續聊着無關緊要的話題,眼睛從未離開這邊。
易莫容更是對自己的條件反射感覺到了尴尬,太丢人了,她怎麽老毛病又犯了。“那個,師姐,最後一塊了,給我吧。”
為了不讓自己更加的尴尬,易莫容刷的一下亮出了耳朵,仿佛是為了證明自己是個妖怪,所以臉面什麽的根本無所謂。
君如月纖纖玉手将那綠豆糕往前一舉,但絲毫沒有給易莫容的意思,仿佛想要易莫容自己來咬食。
不用想,這君如月閑的無聊,又開始拿自己為樂,可易莫容是何許人,怎麽可能怕如此條件,張開嘴,就是輕輕的咬住了那綠豆糕。
一口,兩口……
最後一口的時候,易莫容小心翼翼的shen出了she頭,但還是不小心的tian到了君如月的手。
易莫容心想不妙,眼睛上漂,不安的開始打量着君如月。但幸運的是,她沒有任何的反應,甚至還主動的伸出手讓易莫容tian。
易莫容張了張嘴,覺得tian手這種事情羞恥度太大,忙從那懷中出來,喝着桌子上的茶水壓壓驚。
君如月沒有在意,很是自然的也拿起了旁邊的茶杯,即便還是冷美人的調調,她的心中隐約有些小失落。
明明自己這次都特地的洗了手,可這易莫容竟然失去了興趣,怎麽能讓她一個愛貓之人不傷心。
莫非,自己真的要換成烤魚那種一點也沒有風情的東西拿在手裏才行?
君如月心中想着,但看那随意的撩起的冰山氣場,惹得朱思思跟黃齡同情的看着易莫容。
至于君無戲,對着易莫容擠眉弄眼。
易莫容視而不見,不想去深入那眼神的真正含義,總之,按照她女人的第六感,絕對不是什麽好事。
再過一會兒,下人來喊吃飯,易莫容剛吃了那麽多甜膩的東西,自然對晚飯格外的向往,尤其是,這可是聞名天下的君家的飯席。
她充滿着期待的坐在了那個看起來是用上好木材所做的椅子上,卻在看到飯桌之上的清淡不由得大失所望。
甚至那飯桌上的菜,比起隐仙派的日子還要凄慘。
素菜素菜,全部都是素菜!作為一個肉食動物,怎麽能吃那麽多素菜!
其他人已經動筷子,只有易莫容傻在了原地,突然間覺得飽了。
更要命的是,君家的飯,進食的時候冷清的可怕。
君如月偶爾偷瞄,就能看到易莫容委屈的小臉,她以為這只貓妖習慣被自己喂食,也有很自然的夾着幾個菜葉丢在了她的碗裏。
速度不快不滿,但看到這一切的衆人,卻覺得眼睛好像瞎了。緊接着,君如月将豆腐直接塞進了易莫容的嘴裏。
這一幕,終于讓還在細嚼慢咽的君無戲嗆到了。
喂食的朱思思開始變得手忙腳亂,折騰了好久,君無戲才沒有成為第一個死在飯桌上的當家。
她的神情變得複雜,用着一種小心翼翼的語氣說道:“你們這幾年,不會發生了什麽不正當的關系吧。”
作者有話要說: 啊,讨厭星期六,因為辦公室總來一些神奇的人。
明天星期天哦,我休息。
讓我看到大家的評論,霸王票~~~~哈哈哈哈哈,有催更動力的話,我明天會寫好多的~~
大家上章的答案有幾個擦邊的【心虛】我沒看到我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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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話,喜歡上了玩 守望先鋒 ,有興趣帶一個手殘打醬油的,可以加我 【齋藤飛鳥#51186】☆、2016-09-04更新
易莫容的嘴裏還在吃着,聽君無戲那勁爆言語,直接吓得噎到了。那一咳,她的臉在不知不覺中越漲越紅。一時間,甚至不知道到底是因為噎到了,還是因為做賊心虛。
看易莫容那個德行,君無戲蒼老的臉上帶着一絲微妙的笑意,雖說失去了手,不過,這也不妨礙她驅動符咒。
易莫容覺得周圍有些冷意,目光所及,只見那本在君無戲衣袖之中藏着的符咒浮動出來,看那架勢,似乎想要跟自己幹架。
可偏偏這種情況,君如月還一如既往的神色淡然,幫着易莫容拍着背順氣,完全屏蔽了君無戲充滿着‘愛意’的目光。
易莫容意識到了君無戲是來真的,趕忙說道:“君大當家啊,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盡管君無戲已經是風燭殘年,但那氣勢卻十分駭人,目光炙炙,仿佛能看穿靈魂的內心深處。
君無戲看易莫容的示弱,也覺得自己似乎有點小題大做,微微合眸,調整情緒說道:“說吧,你們兩個是不是結為了仙侶。”沒有任何詢問的意思,仿佛易莫容不說,她就會用符咒讓易莫容死的特別有節奏感。
易莫容睜大了眼睛,像是聽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反而反問了一句:“妖怪也可以跟人類結成仙侶的?”
那言語,無不說明易莫容內心的震撼。
君無戲愣住了,同時氣勢收回,“說的也是。”
她就算懷疑這只貓妖會垂涎君如月的美色而去蠱惑她,可她自己的孫女君如月,怎麽可能是那樣子輕浮的女子。
更何況,易莫容是妖怪。
就算她聰明,再怎麽的通人性,人與妖怪,終究沒有這個結果。這麽想着,反而君無戲自己先是釋懷了。
不過,一看到君如月神色淡然的還在繼續喂着食物,君無戲總覺得還是哪裏不對勁。
易莫容更是被全部人的目光盯着不自在,準備大義凜然的拒絕君如月的喂食行為。可那君如月的眼眸充滿着魔力,易莫容如何能拒絕的了。
“張開。”君如月金口開啓。
易莫容沐浴在衆人的目光下硬着頭皮張開嘴,只覺得那種目光格外的刺眼。明明跟君如月獨處的時候總是這麽喂食也習慣了,可為什麽,所有人的目光會是如此的異樣。
思來想去,還是模樣的緣故。
找到了問題發生的關鍵點,易莫容默念口訣,忽而,易莫容的衣服松軟的灑落在地上,一只黑貓忽而呈現。
黑亮的毛色,顯眼的疤痕,讓這只貓更加的增添了一種魅力。
黑溜溜的眼睛直視着現在比起她高好多倍的君如月,微微張嘴,繼續等待着喂食。
君如月卻先放下了筷子,轉而将她抱在了懷中,易莫容不解其意,只覺得她的爪子按在了不得了的地方——玉兔之上。
君如月仿佛沒有在意,繼續喂食,由着貓形态的易莫容不經意的踏着,仿佛因為是貓形态,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正常。
發覺到了自己本體的新的用法,易莫容變得更加愉悅,就算自己爪子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君如月也不會冷凍自己。
相反,易莫容擡頭的時候,只覺得君如月不經意間眼神變得格外的溫柔。
而這種溫柔,大概只有易莫容能注視到。
易莫容很快吃不下了,君如月很是自然的将那最後的菜塞進了嘴中。唇泛着誘人的光澤,讓易莫容不自覺的心頭一跳,她似乎在剛才,産生了什麽可怕的想法。
不對,說起來,她自己有手有腳,為什麽要被君如月喂食啊!?
易莫容恍然大悟,可衣服早已沒收走,她也只得硬着頭皮用着貓形态在這君家大院各種游走。
那是一種很不可思議的感覺。
在世代降妖除魔的君家,用着妖怪的身份游走,即便易莫容曾經是人,卻也在不知不覺油然而生出一種自豪感覺。
她,應該是特別的。
可只要一想到,對于這個世界的人來說,她不能成為特別的人,易莫容就會有種奇異的失落感。想回到地球,可九年的時光,讓她也對這些人産生了一種情感。
走到一半,那個老不死君無戲突然間又有了新的提議:“我們去賞月吧,我也想跟你們這群年輕人好好談談。”
在這無聊的沒有電腦網絡的時光,她們的生活是何等單一,說是賞月,不過就是在花園或者某些地方,嗑瓜子,對着月亮感慨人生罷了。
易莫容沒有興趣,黃齡卻顯得很興奮,纏着君無戲要聽降妖除魔的故事。
君無戲開始講故事,還未說上幾句,她竟然睡着了。畢竟,君無戲沒有修仙,她只是個憑借着血肉之軀支撐着君家的女人。
她是女人,其次,她才是當家。
而君無戲,大概從來只當自己是當家,盡管敵人無數,可一提起君無戲,也會豎起大拇指的誇獎她的人格魅力。
朱思思輕輕的幫君無戲蓋上了被子,“很快的,那被召喚的靈出現,将君無戲輕而易舉的抱起,很快就留下了幾個年輕人。
黃齡覺得可惜,不過她一點也不着急,因為這裏的有趣,她們已經商量好在這裏多留幾天。畢竟,君如月到達了這裏,也就是到了要跟她們分開的時間。
黃齡喝着那茶,只覺得那味道竟然是如此的香醇,眼睛不由得發亮起來,“姐姐,這茶真好喝,是什麽茶?”
話題很快被黃玲打開,不過大多的時候都是黃玲再說,君如月偶爾回答幾句。
至于易莫容,現在正窩在她的腿上。
易莫容,當貓九年,生平第一次感覺到了當貓的幸福。易莫容一直以為君如月的藝術紋理也會跟棍子一樣,直至被抱在了腿上,她才意識到了什麽叫做天堂。
而君如月還在撫摸這自己的貓頭,易莫容不由得閉上了眼睛,享受着賞月的清閑。
“說起來姐姐,你們修仙還可以結婚的嗎?”聊着聊着,黃玲想到了剛才在飯桌之上提到了仙侶。
君如月點頭,壓根沒有打算深入解釋的樣子,不過還好,朱思思也回來了,也就跟着黃玲稍微解釋了一下。
“其實修仙,根本沒有外界說的那麽玄乎。人若有心,絕對會有七情六欲,修仙說是要斷了那些,其實根本做不到,所謂的修仙,就是提高升華自己……久而久之,就可以做到控制自身。”朱思思每次授課的時候,總跟易莫容說道這裏,就面紅耳赤,再也無法說下去。
就在易莫容以為悲劇再度上演的時候,卻只聽朱思思又說道:“而仙侶,則是在修道之路上的陪伴人,對方可為異性,同性,兩人修煉同一種仙法,據說可以進步神速。”
“原來是這樣子,那思思姐姐,你的伴侶是今天那個被扇巴掌的男孩子嗎?”黃玲點了點頭,不由得瞄見了在遠處偷看她們的朱壯壯。
朱思思一下子就急了,“怎麽可能,那是我弟弟!”聲音不由得提高幾拍。
易莫容以為發生了什麽事情,吓得擡頭,這一對,又跟朱思思的眼神對上。
朱思思的臉瞬間漲得通紅,‘我’字說了半天卻還是什麽也沒說出口。
“思思師姐,與我雙修可好。”易莫容看那朱思思害羞的模樣,不由得狠狠的補上了一刀。誰知,那朱思思一聽易莫容這麽一說,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竟然吓得跑開了。
易莫容想要去追着解釋自己是開玩笑的,只覺得自己被一股力量提起。回頭一看,那好不容易溫和下來的君如月竟然有在冷冷的注視她。
“累了,回房了。”君如月從位置上站起,抓住易莫容的脖子,如此就這麽簡單粗暴的帶着易莫容離開了。
黃玲剛想說君如月跟易莫容不是住在兩個地方,卻被君如月的冷冰冰吓退。
盡管易莫容一直對着黃玲用着可憐光線,那黃玲只丢給了她一個飽含同情的目光。
易莫容不死心,她就這麽一直可憐兮兮的望着,直至自己被丢到了君如月的床上,意識到了今天在劫難逃。
易莫容開始在床上裝死。
不過,那床真的非常的舒适,易莫容幾乎沉醉在那種柔軟的被子下。
可倘若,她不用看到君如月,她會更希望這種愉快的時光。
易莫容裝作享受着着被子的舒服,餘光卻在偷瞄君如月。
那件黑色長袍被舒适的衣服所換下,只是那張臉上的冰冷,反而更加寒了幾分。
“師姐,你不舒服嗎?”易莫容以為是今天的煩心事太多,才導致了君如月今天心情的反複無常。
君如月沒有說話,纖纖玉足踏上了床面,無言的将她抱在了懷中。
易莫容總覺得自己被當成了真正的寵物對待,不過,她的确也算是半只寵物的模樣。
看在君如月平日裏對自己那麽好的份上,易莫容也并沒有多少掙紮。
‘我是貓,我是貓。’易莫容拼命的催眠着自己,只覺得下巴被君如月的shou觸碰。
一種有外耳內的舒适感讓差點讓易莫容發出了聲音。
被人撫摸,是這麽舒服的事情嗎?
易莫容不自覺的想着,只覺得君如月的zhi-jian滑落,順着嘴巴末處hua至bei部連接的地方。
奇異而微妙的感覺席卷易莫容的觀感,易莫容克制着自己的陶醉,可她只覺得在不知不覺中被奪走了心魂。
這是第一次被人撫mo,易莫容從未知道,那種感覺如此的棒。
君如月的動作自然的繼續,易莫容反而變得軟弱無力,不過一會兒,那種感覺已經占據了易莫容思維的一切。
“師姐,住手啦,不要再繼續了。”軟綿綿的爪子觸碰,連她的聲音也軟的充滿着you-huo-力。
君如月沒有聽,這算是對易莫容的懲罰,明明是她先提出雙修的,可這易莫容,竟然主動的跟朱思思提出了邀請。
她哪裏不如朱思思!
越想,君如月心中有氣,忽而手中順着背部直至尾巴前那個被譽為聖地的地方。
易莫容經不住的開始顫抖。
“不行,快住手!”易莫容覺得一種奇妙感覺充沛全身,仿佛再被君如月碰一下,就會爆發。
可君如月第一次發現了易莫容的另外一面,怎麽可能善罷幹休,她加快了動作的迅速,易莫容再也忍不住的發出了貓叫。
下一秒,本是貓身的易莫容變成了人形。
頭發有些淩亂,面若桃花,眼神迷離,她的小口微微張開,似乎剛才經歷了一種可怕的體驗。
她半坐在君如月的藝術紋理上,失去了力量的她只有真空擁抱眼前的君如月。
“都告訴你不行了。”易莫容無力的說着,聲音竟然還有一種嬌羞感覺。
那聲音吹的君如月癢癢的,君如月真的只是把易莫容當做一只貓對待,可倘若那只貓便成人,這場景就算在君如月自己的眼裏,也是無比的暧昧。
君如月的目光不由朝着那桌子上的銅鏡望了望,自己的手,不知道何時停在半空中,好想在這個時候做些什麽,可君如月一時間卻想不透應該做些什麽。
她只知道,她想要多靠近點易莫容。
所以,君如月本在遲疑了下,終于還是fu上了易莫容的bei。
她依靠着她,感受着那易莫容的溫暖。
心跳着好快。
身體也好燙。
妖怪,都是這樣子的嗎?
君如月忽然間産生了好奇,略帶冰冷的手繼續在易莫容發燙的ji-fu上游走。
作者有話要說: 注:藝術紋理=shen ti
因為需要含蓄,所以描繪的幹巴巴的,請大家理解。
貓play的話,還在想要不要寫。
如果有興趣的話,我就開個章節,專門購買了才能看play,嗯,因為後面都在純潔的雙修,呵呵呵。
☆、2016-09-05更新
變成人形的易莫容,皮膚光滑,與人無異,仿佛不習慣被人觸碰,嘴裏不由發出了輕微的哼哼聲。
“師姐,你可以不mo了嗎。”易莫容的聲音也從原本的懇求變成了無可奈何的哀求。
她的藝術紋理還未從剛才的愉悅之中回神,易莫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因為太過舒适而控制不住自己的變身。
而那個君如月,不知道是真笨還是假笨,明明自己都說的那麽直白了,那雙手還在自己背後胡亂的動着。
而此時此刻,她正qi在君如月的tui上,玉兔貼合着君如月的藝術紋理。她當然意識到了自己的全身真空,若是這麽起身,更會被君如月看到一些不該看的結構。
易莫容決定先變回來,她開始默念口訣,只覺得說了好幾遍,自己卻沒有變回貓形态。
易莫容露出了苦笑,最要命的是,君如月似乎對自己的身體結構産生了好奇,那雙手還在不住的游走,zhi-jian由上往下,在那條肋骨上輕輕的滑動,癢癢的,逼的易莫容小小的chan動。
她的眼神變得哀怨起來,似乎知道自己根本無法反抗而緊緊的閉上了嘴。
忽而,那君如月貼向了她的耳朵附近,輕輕的訴說:“shu-fu嗎?”
聽那言語,害羞從易莫容的臉上炸開,直至耳根,她哀怨的瞪着,覺得這君如月有些過分。
“才不shu-fu!”若是被這君如月知道了自己的興奮點,那以後還不知道要遭殃多少次。
想着,易莫容全面否認了君如月的說法,馬上開始反抗,而一股力量,将她控制在懷中,緊緊的。
“你,讨厭我?”易莫容的眼神經常充滿着恐懼,此時此刻一樣,讓君如月不理解,自己明明對她這麽好,為什麽這易莫容總是會怕她。
易莫容聽的反而一愣,“不是你讨厭我嗎?”她一直以為這君如月是讨厭貓妖,才刻意的保持着距離,沒想到,會從那個君如月的口中聽到這神奇的對話。
“你說呢。”君如月沒有正面回答,忽而那雙手緊緊的抱住了易莫容的腰間。
盡管這樣子的姿勢很是尴尬,不過君如月只是把她當成了貓,反而覺得無所謂。她将自己的頭埋在易莫容的玉兔前,聽着易莫容因為她心跳開始狂亂的跳動。
這一反問,反而把易莫容問道了。
易莫容覺得雖然君無戲從未說過,但偶爾的時候,她會敏銳的注意到君無戲深藏在眼底的敵意。若不是因為自己帶着懾心鈴,估計君無戲那個老不死早就不知道殺了自己多少次。
不僅如此,君家很多人都是被妖怪所殺。
易莫容帶入了一下君如月的人生,若是自己,在這樣子的情況出生,估計會恨妖怪入骨吧。
想着,目光不由下落,兩個人的姿勢讓易莫容産生了一種君如月很渺小脆弱的感覺,一種本能的溫柔油然而生,“你是君家的人,應該很讨厭妖怪吧。”她知道這是一定的,可易莫容不知不覺竟然還有些期待不一樣的答案。
君如月擡起頭,“你是我第二個不讨厭的妖怪。”
易莫容聽的不由得笑了起來,這麽久了,她還是第一次跟君如月說比較親近的話題,除去她們現在的姿勢太過詭異,也算是一個好的開始。
不過,更讓她感覺到好奇的是,竟然還有第一個。
易莫容問道:“是個什麽妖怪呢,搶走了我的第一名?”
君如月撫弄了一下劉海,眼睛微微閉合了點,“小的時候救過我,她也是一只黑色的貓妖。”君如月不知道,自己在說這話的時候,那眼神多麽溫柔。
同是貓妖,易莫容的日常可是每天眼裏都塞着君如月冷冰冰的目光啊!這差別待遇,就算易莫容不在意,也覺得心有不甘。
不過,她還沒傻到在這麽好的氣氛訴說着這種話,轉而換上了一副很有興趣的模樣,“是什麽樣子的貓妖呢?”
君如月眉毛微微皺起,好似在沉思該怎麽回答,想了片刻,那漂亮的chun微微張開,“它很瘦小。”簡單粗暴,一如既往的簡約。
易莫容很快聽到了世界上最簡單的形容詞,她睜大眼睛的盯着君如月看着,覺得這傳說中的第一名有點可憐。可能是易莫容的表情表達的太過明顯,君如月繼續補充了一句。
“但對我來說,她是最強大的妖怪。”君如月看着易莫容,好像在透過易莫容看到了那只貓妖。她的嘴角不經意的勾起了一抹淡笑,很美,但那美卻只是昙花一現。
易莫容還未将君如月難得可貴的笑容映入腦海之中,而那笑容卻已經消散了,她努力的想要忽略那種被人當做替身的不愉快,忽而想到了一件很要緊的事情。
“君如月。”
易莫容突然間呼喚着君如月的全名,同時雙手放置在了君如月的肩頭,就在君如月茫然的與易莫容對視的時候,易莫容一用力,将她推倒在了這床面上。
易莫容未穿任何的衣物,這等場景,無論是誰看到,都會浮想聯翩,自然,也包括易莫容。
在推倒君如月的這一刻,她好像才發現這劇情哪裏不對勁。
本被憤怒小火焰占據的大腦,現在多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