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章節
新這樣看起來就非常難搞的玩家,哦,有錢也是加分項。
但江洋不混圈、不交際、不洩露個人信息,有限的幾次出境都是因為李新。李新有一次和圈裏人見了一面,一群人還在唱歌聊天喝啤酒的純潔狀态,唱歌的女M突然就停了歌聲,對着話筒說了一句:“帥哥,約麽?”
大家哄笑着看向門口,大部分人心裏都贊嘆了一句。
不是化妝品和護膚品堆砌起來的皮相,而是屬于男人特有的成熟與英氣,他與這個包廂內的牛鬼蛇神完全不同,甚至有幾分格格不入的味道,組局子的梁天開了瓶香槟,站起了身,他說:“兄弟,今晚的人随便你挑,留下來一起玩兒啊。”
“不必了,”那男人掃視了一圈包廂內,聲線冷淡,态度冷漠,撩得一群M心頭微顫,“找個人,但可能進錯了包廂。”
“如果是套子群的,就沒找錯啊。”
人群中有人說了這麽一句,換來男人皺緊的眉頭,像是終于失去了耐性似的,男人撥通了一個電話,梁天衣兜裏的手機響了,他意識到了什麽,臉色變了,取出了手機說:“您是找李麽?嗨,我們就約他唱個歌,說好了,過一會兒就回去了。”
“他人在哪裏?”男人沒有接手機,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像是單純在表達疑問。
“廁所裏,說是要抽根煙。”
“哦。”
“要不……我去幫你喊一下他?”
“不用。”
“那……要不要坐着等?”
“好。”
男人坐在了角落,并不說什麽話語,場子重新熱鬧了起來,言語行為帶着暧昧調情。男人穩坐如山,他有一雙清淩的眼睛,仿佛萬般情欲都無法墜入他的眼眸,但他坐在那裏,就能吸引幾乎所有人的目光,讓人從骨子裏生出渴求的情緒。
渴望為他掌控,渴望同他交合,渴望見到他不再冷漠的模樣。
男人并沒有等待多久,包廂門重新開了,李新的臉上猶帶笑意,在看到沙發上的男人後,立馬變成了小心翼翼,他咬着下嘴唇,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在旁觀的眼中一秒變成了一朵楚楚可憐的小白花。
真特麽的會裝。
圍觀群衆在心裏吐槽着李新,又眼見着李新無比乖順地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男人的表情沒什麽變化,像恒久不變的冰川,李新湊了過去,貼着男人的耳邊說了一會兒悄悄話。
男人并不理會,任由李新一個人演獨角戲,許是他的冷漠叫他心慌,李新直接湊過去索吻,卻在一瞬間頭皮發麻,疼出了眼淚。
男人漠然地扯着他的頭發,冷淡地看着他偷溜出來的所有物,只一眼,李新的下面就硬起來了。
他饑渴地享受着此刻的痛苦,既恐懼于男人的冷漠,又分外感激。
男人松開了手指,手掌扣住了李新的後腦勺,俯下身吻上了他的嘴唇,他的技巧娴熟而從容,眼神卻冰冷如刀。李新承接着這個吻,他想要去觸碰這個帶給他歡愉的男人,可他不敢。
周圍的人吹起了口哨,用豔羨的目光掃向李新,男人結束了這個吻,扯起李新的頭發,直接将人掼到了沙發上。他抽出了貼身的絲巾,擦拭了嘴唇和拇指尖,沒有一絲停頓轉身離開。
李新急促地呼吸了幾下,他看着他的主人離開的背影,快要痛苦得死掉了,他短暫地忘記了他所處的地方,沉浸在了被抛棄的恐慌裏,他咬破了嘴唇,在男人握上門把手的時候,幾乎是連滾帶爬似地跟上了男人的腳步。
衆人的哄笑聲讓他稍稍回過了神,眼前的男人已經擰開了門,小幅度地轉過了頭,說:“還要繼續玩兒麽?”
“不玩兒了……”李新怕極了,他悄悄地伸出手,捏住了男人的衣衫下擺,男人注意到了這個小動作,但他沒拒絕他。
兩個人一前一後離開了包廂,梁天灌了半瓶酒,罵了句草,他想他是羨慕李新的,不止是羨慕捏着,甚至有些嫉妒。
男人的力道明顯控制得極好,會讓人疼痛卻不會扯下多少頭發,連掼人前,也猶豫了一瞬,選擇了更柔軟的沙發。
他可真幸福啊。
包廂裏的人如此想着,捏着男人衣角的李新也這麽想着,他跟着人走啊走,忍不住露出了笑來。
自那天起,江洋就在圈子裏有了一些名號,開始有越來越多的人,通過微博的私信向江洋聊騷,但江洋幾乎從不看私信,即使看到了黃圖,也會視而不見——他的拉黑名額已經用光了。
江洋原本想關掉私信功能,但他發覺李新會經常偷看,想了想,就放着不改了。
就叫他有點小小的不安與警惕吧,這樣他還能少搞些事情出來。
李新又不睡覺了,他又要搞些事情了。
江洋對這個模樣的李新十分熟悉,從最初的緊張到現在的淡定,這并不是一個讓人感受到愉快的過程。
有人曾給江洋友好地提出建議,李新的性子實在太野了,應該磨一磨,讓他在骨子裏知道順從與畏懼。
江洋并不認為那是一個好主意。
他始終記得他與李新相遇時的模樣,并引以為戒,不讓李新變成那時的橫樣,這是他最低的底線。
調教的尺度需要在合理的範疇內,太過了容易玩壞,太輕了程度不夠,江洋像海綿一樣地吸收其中的知識,不喜歡,但他需要——準确地說,是李新需要。但這并沒有什麽差別,畢竟他們是一家人。
但一般而言,主奴組成的家庭并不穩定,往往以悲劇收場。李新微博首頁活躍的那些妻奴,少則半年,多則兩三年,就會分道揚镳,解除婚姻關系。
離婚的原因非常複雜,撕破臉的畫面并不怎麽好看,李新不愛看這些,經常會直接取關,但他人轉來的又不得不會看到。
有一次江洋正在熬梨湯,李新就小跑着過來,從背後抱住了江洋的腰,特別小聲地啜泣。
江洋的手很穩,将最後一滴湯倒進了瓷碗裏,用另外一個大號的瓷碗蓋上了,這才分出心神給他那個又在演戲,但哭得很好聽的愛人。
他冷淡地說了一句“松手”。
李新猶豫了幾秒鐘,還是緩慢地放下了手,甚至極為熟稔地跪在了地上。
廚房與客廳和卧室不同,地上沒有厚實的毯子,只有冰冷的瓷磚,李新的身上只穿了薄薄的睡衣,他跪了一小會兒,就又疼又冷,難受極了。
真的被慣壞了。
李新悄悄地挪了挪腿,他的動作很輕,江洋卻像身後長了眼睛似的,說“不要動”。
李新就不敢動了。
他跪在地上,看着江洋的背影,平白生出了更大的渴望。
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幾乎能聽到自己激烈的心跳聲。
江洋收拾好了手邊的東西,他把鍋刷得幹幹淨淨,工具依次碼好,連桌面都擦拭得光亮。
他打開了水龍頭,用溫水洗了一把手,并不意外身後變粗的呼吸聲。
他轉過頭,目光滑過了李新的腿,又滑過李新咬着嘴唇的臉。
“騷貨。”
“……”江洋很少會用語言侮辱李新,他愣了神,沒有及時做出回應。
江洋的腰靠在櫃子邊緣,似乎并不在意李新的愣神。
李新卻莫名怕了,這種小動物一般的直覺,促使他做出讨好的舉動——譬如跪爬到了江洋的腳邊,用臉去蹭他的小腿。
像一只欲求不滿的淫獸,果然是個騷貨。
江洋扯起來了李新的頭發,對方發出嗚嗚的聲響,卻沒有絲毫的掙紮,他順從地擡起了頭,生理性的水順着臉頰滾落,疼,但尚在容忍範圍之內。
江洋松了手,李新跪直了上身,下一秒,江洋的腳踹到了他的小腹上,李新臉上滲出了冷汗,他的身體戰栗顫抖,本能地叫嚣着反抗,性器卻也擡了頭,在江洋時腳下疼痛并快樂。
江洋的腳隔着襪子踩着李新下面那玩意兒,他的表情有些漫不經心,似乎踩壞了也是不值得在意的事兒。
他踩了一會兒,收回了腳,李新的身體抖動了一下,雙腿間濕了一大塊兒。
“失禁了?”
“沒有……”
李新下意識地反駁,卻很快地住了嘴——他有些怕了。
江洋似乎并不在意李新說了什麽,他揉了一把李新的頭發,拍步就想離開——但李新又摟住了江洋的腳,低聲地嗚咽着,可憐極了。
江洋看着這樣的李新,從對方的肢體動作中察覺出一絲惶恐來,這是很不尋常的一件事,李新一貫自信,很少會膽怯不安。
江洋的不作為讓李新更加急促了,膝蓋上的疼痛和雙腿間的脹痛逼迫他做些什麽,他仰起頭,想去親一親那個能帶給他快樂的家夥,快要觸碰到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