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章節
巴巴地晃了晃:“媽,我不是在搞投資嘛,再說有關越管我,您老就甭擔心了。”
“你好歹幫忙做點事……”
“媽,”關越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卧室的門口,他看了一眼辛東,又看向了辛媽媽,“辛東昨天太累了,讓他今天歇歇,我就是喜歡給他做這些,您放心,我是要和他一直在一起的。”
“嗨……”辛媽媽不是第一次聽見這句話,但每次聽都覺得非常窩心,“你就慣着他吧,早晚把他慣壞了。”
說是這麽說着,辛媽媽卻止不住笑意,搓了一把辛東的頭發,就出門了,把空間留給她的兩個兒子,甚至體貼地鎖上了門。
關越的身上還系着圍裙,圍裙是辛東網購的,上面花花綠綠的,還有點可愛的味道。
辛東看了一會兒,還是惦記着游戲,又趴回了床上,重新點開了開始。
他玩兒了沒多久游戲,屁股上就多了一雙手,非常溫柔地捏了捏。
辛東抓了一把頭發,關了游戲,說:“你別鬧我。”
“不開心?”關越的手慢慢向前摸,大半身體卻壓在了辛東的後背上,他情色地舔着辛東的耳垂, “為什麽不開心?”
“李新昨天給我打了電話……”辛東的耳垂一下子就紅了,但他還是實話實說,他知道關越缺乏安全感,受到刺激很容易犯病,“他說江洋聯系了你,但十有八九,你不會告訴我。”
“呵——”關越沒有否認辛東的話,他将人翻了過來,慢條斯理地解着對方睡衣的紐扣,薄薄的睡衣下,白嫩的皮膚上有一片又一片的青紫,活像被虐待了似的。
關越低下頭,用舌頭舔了舔,辛東本能地縮了一下,喊了一聲癢,他心道壞了,果然看見關越的表情變得很脆弱,眼裏滿是傷痛。
——即使知道他在演戲,我也舍不得看到他這個模樣啊。
——我作為一個好攻,怎麽能讓媳婦難過呢?
辛東有點吃力把關越抱了上來,他親吻着關越的嘴唇,換來對方近乎禁锢的束縛。
關越環着辛東的腰,轉了個身,讓辛東壓在了他的身上:“你又瘦了點。”
“哪裏瘦了,你都把我養胖了。”
“最近工作有些忙,閑不來的時候,想去哪裏玩兒麽?”
“哪裏都好啊,”辛東咬了一口關越的下巴,“你在哪裏,我就在哪裏。”
“江洋的确聯系過我。”關越嘆了口氣。
“你不和我說,是不想我出去麽?”辛東也沒什麽執着要去見人,他就是不喜歡關越有事瞞着他,幹脆挑開了問明原因。
“有一點……”關越的手熟稔地摸上了辛東的下面,“我記得,你和李新大學的時候,總喜歡在一起玩兒。”
“卧槽,這都多少年的事了,你要不要這麽小心眼啊。”
“印象非常深刻而己……”
“我那時候特愛給人花錢,別人都花我的錢,就李新不花我的,還會給我買東西……”
“……”關越有點後悔提到了這件往事,他非常不理智地真的有點吃醋。
“安了,就見一面而己,出去吃喝玩樂,算是四人約會。”
“四人約會?”
“李新和江洋在一起了,你不知道麽?”
“……這辜我還真不知道,江洋不是直男麽?”
“我以前也是直男啊。”
“屁股很翹的直男?”
“……”
“草我草得很歡的直男?”
“……”
“愛着我的直男?”
辛東漲紅了臉,吻上丁關越的嘴唇。
清晨陽光正好,來日一發舒緩心情吧。
“你說,關越能放東子出來麽?”
李新的腳趾碰了一下盆裏的水面,水溫有點燙,他縮回了腳趾,不想放進去了。
“燙一點的比較好。”
江洋的聲線十分冷淡,李新幾乎是立刻把腳沉沒進了水面裏,白色的腳背燙起了一圈薄薄的紅。
李新緩了一小會兒,不那麽難受了,他擡起頭恰好看見江洋的側臉。
江洋将筆記本墊在膝蓋上,正在敲着鍵盤。
李新近乎癡迷地看着工作中的江洋,他一直知道江洋是一個極有魅力的男人,當他工作的時候,撲面而來的費洛蒙更讓人無從抗拒。
江洋對這種窺視的視線習以為常,他将最後一封跨國郵件回複完畢,切換了浏覽器打開了[技術交流]的版面,看了幾樣圈裏最新流行的玩兒法,估計了李新的身形和承受力,做了收藏和舍棄。
江洋打開了電腦裏的隐藏文件夾,輸入了密碼,裏面有李新詳盡的身體報告,各種工具的試用報告,各種手法的簡單教程和各種營養菜譜。他是一個認真到近乎苛刻的人,而李新作為他的所有物,也得到了他除了工作外全部的關注——甚至高于工作的地位。
李新一直沒有得到回答,他有一點點的委屈,只有一點點點而已,他的腳在水盆裏輕輕地搖晃着,帶來輕微的聲響,像是在彰顯他略微忐忑的心髒。
——江洋好像越來越能掌控他的情緒了。
——這,可真是太好了。
李新舔了舔幹涸的嘴唇,他有些恨腳下的這盆水了,倘若他能穿着襪子,就可以跪在地上,鑽到江洋的雙腿之間——之前的地毯撤下去清洗了,江洋不準他光着腳踩在大理石面上。
江洋将最後一個窗口關掉了,他将電腦合上放回在茶幾上,轉過頭看了一眼李新。
只一個視線,李新的下體就鼓了起來——他硬了,也發騷了,但他需要克制,江洋不喜歡他太浪,一直不喜歡的。
李新低垂下了眼睛,他的臉染上了紅,牙齒咬着嘴唇,十分乖巧的模樣。
江洋當然知道李新在演戲,他知道李新永不停歇的欲望,也知道如果順着他的心意,會反過來為他控制。因而他轉回了頭,站了起來,留給李新一個背影,他說:“明天我再和關越通個電話,你洗完腳,早些休息。”
你又要去客房睡麽?
李新張了張嘴唇,沒問出口。
前幾天李新有點發燒,他沒有将這件事告訴江洋,兩個人玩兒了一夜的游戲後,第二天李新直接起不來床。
江洋一直沒發火,冷靜地喊了醫生,甚至親自為江洋挂了點滴。李新的燒第二天就退了,但江洋自那日起就一直睡在了客房,對李新或明或暗的勾引完全視而不見。
李新在大床上輾轉反側,他倒寧願江洋肆意地玩弄他,帶給他極大的痛苦——與此相伴的,是極大的歡愉。
他的主人對他太過冷漠了,偏偏冷漠的模樣又讓他心癢,一方面希望他能夠更加冷酷殘忍,一方面又渴望他将所有的情緒發洩在他的身上。
罪無可恕、欲壑難乎。
李新低低地笑了,他想,這個晚上他總要做些什麽——讓江洋狠狠地懲罰他。
江洋在查市內的游樂場,他同關越通了電話,關越同意了四人約會的建議,據說是東子鬧着宴出去玩兒。
東子這麽一個有擔當的青年,關越愣是把他當小孩子一樣地寵着,也是一件非常有趣的辜。
關越問了問他同李新的關系,江洋也簡單地說了一句,我們結婚了。
關越或許是猜到了什麽,更可能是查到了什麽,警告說,不要讓東子察覺出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江洋笑了,他說,我不會讓別人用驚訝的眼光看李新的。
這個電話結束後,江洋的心情并不太好。
他原本是體貼的個性,但與李新在一起後,他意識到,他們之間的關系,最不需要的就是他的體貼。李新總是希望他更瘋狂一些,偶爾的約束能夠束縛李新的妄想,但需要不定期進行維護,情形類比高速行駛,需要繃緊神經,才不至于偏離軌道。
李新是獸,江洋是獵手,他精心地修建好栅欄,為了束縛,更為了保護,但往往李新難以體會到江洋的心思,或者說,即使體會到了,也很難壓抑住本性。
譬如在這個靜谧的夜晚,江洋切換了頁面,他發現他的李新并沒有乖乖滴躺在床上休息,而是打開了燈,試圖做些什麽。
李新在思考如何激怒江洋。
不,應該是隐晦地提醒對方,我需要粗暴地對待了。
他一貫不是一個體貼的人,甚至可以稱作自私,有着所有被寵壞長大的孩子的天性。
他同其他圈裏人在網絡上掐架,對方不間斷地私信騷擾他,主題思想就是他完全沒有M的自覺,驕縱、任性、甚至猖狂。
李新對此深以為然,并輕飄飄地回了一句“我有江洋這樣的主人,你有麽?”。
對方一下子就啞火了。
江洋在圈子裏非常有名,而這名氣不在于他有多少奴隸,他的調教手法有多麽高明,而在于他既是一個好人,又能掌控住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