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章節
濕了他的襯衫,漂亮的鎖骨浮現眼前,襯衫緊緊貼着他的上身,連凸起的乳頭都隐約可見。
他睜開了眼,嘟囔道:“爸爸心可真軟,連冷水都舍不得用。”
廢話,用了冷水躺在床上流着鼻涕瑟瑟發抖,心疼的是我又不是他。
我懲罰似的,調大了噴頭的水流,重刷着他的口鼻,他便劇烈地咳嗽着,被迫吞了不少水進去,囔囔着:“不舒服,爸爸。”
我逼出了他的眼淚,便又将他放在了梳理臺上。他規矩地坐好,兩條光裸的腿卻不安分地晃悠着,襯衫下擺遮不住他擡起的性器。
他偏偏故作單純,揚起懵懂臉頰,問我:“爸爸,好奇怪呀,那裏又硬又熱,我是生病了麽?”
忍笑有點辛苦,但我勉強還能扛得住。
你生病了,來,分開腿,爸爸給你治病。
這話我說得溫柔又體貼,做足了好父親的模樣。我的兒子卻有些焦灼不安,他像是剛剛意識到,此刻他的姿态是多麽危險,非但沒有張開腿,反而默默合攏了。
他的眼睛瞄向了四周,像是在考慮該怎麽逃跑,躲過了我的視線。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任由他試探地向下伸了伸腿。
噠。
一只腳落了地,他舒了口氣,用漂亮的手指拍了拍胸口,又落下了另一只腳。
他轉過身,試圖越過我,向前跑。我任由他跑了幾步,轉過身,長臂一伸,抓住了他的衣裳,又将他拖進懷裏。
他便不像最初那般順從和懵懂,雙眼中滿是驚恐,連聲音都帶了顫音兒:“爸爸……我……我要回去了。”
我低下頭靠近他的臉,抓着他的手去摸他的性器,聲音壓得低沉:“這裏的病還沒治好,你想跑哪兒去。”
他急切地試圖掙紮,卻無力掙脫,眼圈裏泛起了一層漂亮的淚花。
我心中不帶一絲憐憫,反倒是平生了暴虐。便将他上半身壓在臺上,毫不留情地扒掉了他的褲子。
“啪——”
掌心與臀肉相撞,我用的力道不小,他啊地叫喚起來,又拼命地掙紮。
我壓緊了他,近乎冷酷地繼續打他,他的臀部被手掌拍打得通紅,尖銳的叫喚也變成了小聲的抽噎,邊抽噎邊叫着爸爸。
我伸手摸了一把他的下體,掂着他比剛剛更硬的性器,手指尖惡意地摳弄着他的馬眼,言語卻帶着調侃的。
“你的病還不見好,爸爸該更努力才對。”
他迅速地搖着頭,我卻抓了幹淨的毛巾,塞進了他的嘴裏,不給他辯解的機會了。
他的雙手也不安分極了,我便靠着身體壓住他,扯了毛巾鎖住他的手腕,高高地吊在邊緣的挂環上。
手掌摸到了刷鞋的木板鞋刷,略颠了颠重量,轉了個方向,打在了他的臀肉上,他的身體驟然繃緊——木板比手心,能夠給他帶來更多的痛苦,和別什麽東西。
我在心裏默念着數字,均勻地打着他的臀肉,他的臀部很快紅腫起來,身子卻不像最初那般躲閃,反倒是下意識地迎合着苦痛。
我加重了力道,又打了幾下,他的後背驟然崩直,我低頭去看——他射了。
M的體質在長期調教下會變得鈍感,他倒是有段時間沒被我打爽了。
我扔了木板鞋刷,抽出了塞進他嘴裏的毛巾,他劇烈咳嗽和喘息着,過了好一會兒,才沙啞着嗓子,帶着哭腔撒嬌道:“爸爸,饒了我吧。”
我便知道,他還是有餘力的,正好,我也不想放過他。
我掰開他的雙腿,從牙缸裏熟稔地挑出了一貫潤滑液,擠進了他的屁股溝裏。
他像是察覺到冰涼的觸感,怯生生地轉過頭,求饒道:“爸爸……我害怕。”
我卻冷酷地,重重地打了他一巴掌,羞辱他:張開大腿,我養了你這麽多年,你該給我艹了。
他的身子抖得厲害,但還是屈辱地張開了大腿,我的手指插進他的肉穴裏,嘲弄道:“都松成這德行了,是不是被同學艹過了,他們艹得你爽麽?”
他聽到我的問話,劇烈地搖着頭,像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似的:“我……我沒有,爸爸……我沒有啊。”
我卻不聽他的辯駁,又伸了一根手指進去,惡意地擴張戳弄着他的穴,他那處沒用的性器,又顫顫巍巍地擡起了頭,同樣響起的,是他羞憤難堪的嗚咽聲。
我抽出了手指,龜頭抵在他的穴口上,他像是意識到了什麽。掙紮脫離我的領悟,但他的腰壓在梳理臺上,又能逃過到哪裏呢?
我抓着他的頭發,看他滿是眼淚的臉,愉悅地笑了,性器一點點撐開他的肉穴,一寸寸地埋了進去。
“好兒子,爸爸肏進來了。”
他的眼淚在一瞬間終止了,像是不可置信,但随着我徹底插進了他的身體裏,又決堤而出。
他劇烈地搖着頭,不願承認被我插入的事實,他卻挺着腰,捏着他的臀肉,将性器一下又一下,肏進他的肉穴裏,讓他緊致的肉穴被迫打開,肏進他的肉穴,讓他更加清楚地明白,誰是他身體的主人,誰正在肏弄着他。
他哭得越傷心,他便肏得越狠,侮辱的話語抓着他的頭發貼着他的耳垂,強迫他盡數聽進去。
他初始還會叫幾聲爸爸,很快便只得默默垂淚,像是傷心到絕望了。
但他胯下的性器卻無比誠實,在這種莫大的羞辱中,硬起又被操射,直到前端只能流出稀薄的液體。
我在他的體內射了兩次,便解開他的束縛,任由他腿軟滑落在地,他茫然地看着我,像是無法相信,剛剛發生的一切。
我便捏着他的下巴,将剛剛埋進他體內的帶着腥氣的性器,插進了他的身體。他本能地幹嘔着,我卻不管不顧,硬生生地向裏捅,他的眼圈泛起了紅,眼淚潺潺而下,卻無法變更上面的嘴被我插入的事實。
在這次射精後,他趴在地上顫抖着,像是已經逼到了極致。
我掀開夾門,順出一條鏈條,毫不費力地套在了他的脖子上,手背拍着他的臉頰。
他終于掙紮着張開了眼,卻聽見了我最後的審判:“兒子,以後當爸爸的母狗,給爸爸一個人肏。”
按照劇本,他應該是劇烈掙紮,不會答應的。
但他不知道為什麽,眼裏卻泛起了水,滿是慶幸,生怕我反悔似的,迅速地點了點頭,他說:“爸爸,不要離開我啊。”
我的心頭像被羽毛輕輕地擦了擦,我看着我的“兒子”,便知道,他是我的李新了。
他巴不得我永遠虐待他,當他的爸爸,将他緊緊束縛,讓他做我的母狗。
我低下頭,親吻了他的額頭:“乖兒子,爸爸一直在你身旁,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我抱着他回浴室清洗幹淨,又抱着他回了房間,他靠着我的胸口,手指還是扒着我的乳頭。
我也慣着他。
過了一會兒,當我昏昏欲睡時,他低聲地喊:“爸爸。”
我睜開一條眼睛縫:“嗯?”
“爸爸,我愛你。”
我順手拍了拍他被打腫的屁股,含糊道:“爸爸也愛你,乖兒子睡吧。”
就此,一夜好眠。
我原以為,這一夜我會糾結一些年輕時想不通的問題,想李新當年放縱了他的欲望是對是錯。
但沉迷在欲望中,沉迷在支配與被支配的關系中,沉迷在同李新的相處中,沉迷在哄孩子的游戲中,竟然沒時間,去細想了。
就讓我的兒子李新,去犯一些年輕人都會犯的錯吧,我是他的爸爸,總會幫他解決麻煩,再懲罰他,告訴他什麽是正确的事,教他乖乖的啊。
(完)
四人約會
關越、辛東、李新和江洋是同一個大學的同一級同學,兩人一個寝室,恰好住對門。幾年下來關系處得還算不錯,關越知道李新對江洋的那點心思,李新也知道關越對辛東的那點心思。
後來關越飛機失事,辛東不知所蹤,李新杳無音信,唯有江洋一人在社會裏闖蕩。
好在多年以後,關越和辛東歸來,李新能帶出家門了,江洋想了想,試着約了約關越,準備出來見個面。
辛東在床上打游戲,關越在廚房裏煎荷包蛋,辛媽媽實在看不過去了,推門拿了手裏的雞毛撣子錘了一下兒子的屁股。
“媽!你幹嘛啊!”辛東苦瓜着臉擡起頭,PAD上面的小人兒已經掉進了坑裏不幸狗帶,辛東揉了揉自己回翹翹的屁股,“疼疼疼疼疼,我還是你心愛的兒子了麽?”
“我兒子在廚房裏煎荷包蛋呢,你誰啊?”辛媽媽不為所動,一臉的恨鐵不成鋼,“每天不上班兒,就知道玩兒游戲,關越上班賺錢還得給你洗衣服做飯。”
辛東打着哈欠,伸手去抓辛媽媽的衣袖,抓到了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