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火焱宗出事
木秀林能最快的說服木森宗的人,最大的功勞還要歸咎為蒼夜當初那震天憾地的将他們木森宗的震天錘收服并運用自如。
這讓木森宗的族人們不但對蒼夜推崇有加,更是信服不已。
因此,他們是最先到水淼宗的,而有巧不巧的碰上了土骐兄弟,雖說并未正面遇上,但彼此也是心知肚明了。
下午的時候,金鑫宗的宗主金西帶着金剛等人也來到了水淼宗,遲遲未見人影的便只有火焱宗的人了。
議事大廳之內,木、金、水三宗的代表都已坐定,只等着火焱宗的代表前來。
“是不是火焱宗出了什麽意外了?”木秀林有些忐忑的問道。
她來前,也曾傳過一封書信給火焰,告訴他自己會早些過來,只是一直未得到回應。
“應該不會吧,火焰是知道土垚宗和皇族的野心的,而且,他嘴皮子要比我厲害多了,一定能夠說服他父親的!”金剛道。
水舞月看了在座的衆人一眼道:“我再傳一封書信過去吧!”
水靈瞳卻在與蒼夜互視了一眼之後道:“娘,你們先開始吧!我和蒼夜,還有聖書出去一趟!”
“靈瞳,你是要用藍瞳探尋一下火焱宗的事情嗎?距離太遠了,會不會探尋不到?”木秀林有些急切的問道。
她與火焰的關系處于明明滅滅之間,雖然因為彼此的身份并未完全确定兩者的心意,但是彼此關懷的心都是真誠的。
他們在各自回了宗門之前,都得了水靈瞳的暗示,可以将她具有靈瞳的事情對族中長老級別以上的人說明,這也是想要聯合的一個重要因素。
“嗯!”水靈瞳也不隐瞞,也明白木秀林想要在第一時刻知道火焱宗的事情,但是她心裏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因此,并不想她在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時候知道,便道,“娘,爹,你們先開始吧,若是火焱宗真出了什麽事情的話,我們三宗便更要抓緊商議了!”
“好!你們去吧!”水舞月點頭,等水靈瞳和蒼夜,聖書一離開,便将他們這幾日已經商讨過的事情與木森宗和金剛宗的代表先說了起來。
這邊,水靈瞳他們出了議事大廳,便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房門甫一關上,聖書便問道:“小瞳,火焰那邊究竟出了什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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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也說不上來,只是有預感事情不是太妙!”水靈瞳沒有片刻耽誤的盤膝坐在了地上,然後對蒼夜道,“你助我一臂之力,我試試用藍瞳是否能探尋到火焱宗的事情!聖書,你幫我們護法!”
“好!”蒼夜二話不說的在她身後盤膝而坐,雙手結印,快速的釋放出靈力,若隐若現的五芒星在他額頭彰顯了幾分霸氣和神秘。
聖書撇了撇嘴角,雖然很想說自己也可以助小瞳一臂之力,但是人家額頭前的滿星還是讓他有些自知之明。
想要利用藍瞳窺視距離較遠的地方,若非自己本身的靈力強大到五芒星以上,不然便只能借助外力。
雖然他自覺自己靈皇二級已是十分了得了,但是在人家滿星面前,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了。
因此,他只能乖乖的布置着結界,為二人護法。
釋放出靈力的水靈瞳,額頭的四芒星閃爍着水青色的光芒,藍瞳也在這一瞬間解放了出來,泛着淡藍色柔和的光芒。
然後,她再緩緩的閉上眼睛,将全身心都交給了藍瞳,擴展出見微知著的境界,一寸一寸的擴散着感知的範圍。
探尋的意識越過水淼宗的地界,直逼最南方火焱宗的地界,卻在即将要進入火焱宗宗門之內時,明顯的感覺到了一股力量的抗拒。
此時與水靈瞳心靈相通的蒼夜感覺到了水靈瞳的停滞,立即以感應問道:“瞳瞳,怎麽了?”
“火焱宗被結界封住了!”水靈瞳微微皺眉道。
“進不去嗎?”
“有些困難!”
蒼夜沉吟了一下道:“你再仔細探尋一下,再強大的結界,也會有薄弱的一處,只要找到那一處,以藍瞳的力量便能進去!”
“好!我試試!”水靈瞳立即将藍瞳的視線放寬,在探尋了幾乎大半個結界之後,終于欣喜的發現了結界相對于火焱宗正門最薄弱的地方。
蒼夜感應到她的情緒波動,推助的靈力便又提升了一些,水靈瞳得助,便輕而易舉的通過了結界。
一進結界,便感覺到了火焰的氣息,絕對是異常火爆的。
“感覺到火焰的氣息了,在東北角!”水靈瞳立即加快了識微的境界,藍眸推動着朝着火焰的方向而去。
火焱宗此時似乎進入了完全的戒備狀态,宗門內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是一片肅穆之色。
随着火焰的氣息越來越明顯,也感知到了火鳳急劇暴躁的氣焰撲面而來。
“火焰好似在跟什麽人打鬥!”水靈瞳将自己感知到的一切,跟蒼夜交流着,“對方的靈力顯然要比他高出許多,因此他急躁的并不能好好的控制火鳳的力量!”
蒼夜有所沉吟,之後道:“你靠近的時候小心些,若是能與火焰交流的話,記得跟我說一下!”
“還能依靠藍瞳跟旁人交流嗎?”水靈瞳一怔,關于這個,聖書似乎并未跟她提及過。
“嗯!可以!”蒼夜若有所思的應了一聲。
水靈瞳訝然他怎麽知道,但是此時似乎并不是追問這個的時候,因為她的藍眸意識已經接近了打鬥的地方。
只見眼前是一塊十分空曠的場地,應該是練功場。
此時,火鳳的火焰幾乎彌漫了場地的整個上空,燒灼的空氣都是炙熱的。
身形也纖瘦了不少的火鳳鳴叫着在半空中不斷的撲棱着翅膀急躁的來回盤旋,一雙鳳目戒備但又忌憚的看着地上的一頭魔獸。
不,不是魔獸,居然是一頭麒麟,而且看起來是頭神獸火麒麟,難怪最是喜歡放火的火鳳這般忌憚。
将火鳳面對的是頭神獸火麒麟的事情跟蒼夜說了一下,水靈瞳明顯的感覺到蒼夜沉吟的時刻更久了一些。
久到她忍不住追問道:“蒼夜,你在想什麽?你覺得我能幫助他們嗎?”
蒼夜似乎終于回神道:“你自身的靈力還未達到靈皇級別,紫瞳并未開啓,因此你幫不了他們!”
“那怎麽辦?”水靈瞳焦急的問道,“我也在一片烈火中看到火焰了,他此刻十分的狼狽,衣服都被燒光了!”
“能看到與他打鬥的是什麽人嗎?”蒼夜問道。
“我看看!”水靈瞳加強了藍瞳的窺視,在一團人形一樣的烈火中終于看到了火圈中間有一個人,白發須眉,年約六七十歲,不知是被紅烘托着的,還是怎麽的,一片的紅光滿面,氣色看起來比卡牧野還要好上許多。
而他也不是被烈火烤着,而是那一團烈火正是他自己釋放出來的。
“這應該是火焱宗的先輩,你試着與火焰聯系一下!”蒼夜道。
“嗯!”水靈瞳立即向暴跳如雷,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勉強的用絕強的毅力應對對面的老人的火焰靠攏了過去。
但僅僅靠近了一點點,便感覺到從火焰的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的氣焰,居然讓她的本身都能感覺到了火熱。
“蒼夜,火焰的身邊比老者身上散發出來的烈焰還要熱上幾分,我靠近不了!”
蒼夜再略作沉吟道:“好!我知道了,現在,你将所有的注意力交給我!我來跟火焰溝通!”
“欸?你?”水靈瞳一陣狐疑,卻忽然覺得自己的五感一下子似乎全部失去了,雖然只有片刻,但她真的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在那一瞬間是沒有了的。
還來不及思考,蒼夜的聲音便又在她的腦海中響起:“瞳瞳,現在離遠一些,将這裏交給火焰!”
“哦!好!”水靈瞳被動的将藍瞳的微識離遠了一些,在半空中看着底下的火鳳,火麒麟,以及,火焰和那老者。
只見,此時的火焰似乎得到了某種強大的力量一般,周身騰的一下子冒起了比老者還要旺盛的火炎。
這樣忽然的變化,讓那老者驚咦了一聲,身上的火炎竟小了少許。
但他畢竟年長有閱歷,也就僅僅是那樣瞬間的驚疑,随即便又重新施展開了烈焰,團團燃燒着向着火焰撲過去。
火焰此時引頸一聲長嘯,嘯聲幾乎震得結界都一陣顫抖,而火鳳此時也感覺到了主人的昂揚鬥志,附和着主人的長嘯,也長鳴了一聲,雙翅擴展的更開,化作一團烈火,毫無畏懼的朝着地上那頭漫不經心的火麒麟也撲了過去。
火焰對老者,火鳳對火麒麟,怎麽看都有種飛蛾撲火的感覺,水靈瞳下意識的閉了閉眼,僅是瞬間的功夫而已,便聽到了一陣石破天驚的巨響,震得她的藍眸探視差點被震回。
烈焰對烈焰,這麽劇烈的一擊之下,會發生什麽絕對不是常人能夠判斷和預知的,便是之前有片刻消失了神識的水靈瞳也不知道底下會發生什麽樣的巨變。
只覺得滿目黑灰,空氣中飄散的煙火味幾乎都能通過藍瞳而傳到她的嗅覺裏。
地上一個燒焦的大坑毀了整整一個練功場,若非旁邊并沒有圍觀的人,水靈瞳都要懷疑此時必定是哀鴻遍野了。
挂心火焰和火鳳,水靈瞳趕緊讓藍瞳的微識下降了下去,在地面上尋找一人一獸。
焦黑的深坑裏,躺着兩個漆黑的人,面目幾乎看不出來,只能從身材上分辨出來,那修長而高大的正是火焰,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不知道還有沒有氣息了。
“火焰!”水靈瞳大叫着想要撲過去将人叫醒,卻在感覺到到身子的束縛而察覺到自己此時并不在現場,她能看到一些,卻什麽都不能做。
就在這麽一晃神間,藍瞳的意識已經到了最極限,随着眼前一黑,水靈瞳身子一歪,向後倒在了蒼夜的懷中。
“小瞳怎麽了?”聽到動靜,聖書立即沖上來焦急的問道。
“她累了,需要休息一會兒!”蒼夜抱着水靈瞳避過聖書伸過來的手,還不忘霸道的警告一聲道,“以後可不準你随便碰她,不然剁了你的手!”
以前,他不過是一具靈魄,雖然時時跟他叫板,但他畢竟不是人,不可能會有非分之想,因此他也就睜一眼閉一眼的随他去了。
但如今他已是人類,蒼夜充分覺得一定要讓他與瞳瞳保持合适的距離。
“切!你個暴君!”聖書如今也只能嘴上過過瘾了,誰叫他的靈力現在低于他了呢。
蒼夜挑了挑眉頭,不予置否。
将虛脫了的水靈瞳放上床榻,給她蓋好被子,蒼夜為防止聖書趁着他有事忙的時候會騷擾水靈瞳,還不忘給他一個任務道:“讓瞳瞳好好的休息,你這會兒可以去看望看望水靈犀!”
“為什麽要讓我去?”聖書立即怪叫,“她又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她!”
“你去了,她就認識你了!”
“你……”
“我怎麽?”
“我要告訴小瞳,你總是欺負我!”
“你是三歲孩子嗎?還要告狀?”
“我……”
“你什麽你!快去暗中監視着水靈犀,她絕對會将宗門之內的消息傳遞出去的!而且,我若是所料不錯的話,即便是土骐真的回去了,但是土明一定沒有離開太遠,那個死腦子的男人,是不會離開水靈犀太遠的!”
“我現在不是靈魄了,就近監視會被發現的!”聖書還在掙紮。
他要守着小瞳,才不要去看那個狡詐的水靈犀玩間諜游戲呢。
蒼夜立即鄙視了一眼道:“你別跟我說,堂堂靈皇居然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你激将也沒……”
“看來你是覺得做人太無聊了是吧,我想我不介意再讓你變成鬼魂!”
“好好好!我這就去!這就去!”他才不要變鬼,這時候變鬼,就代表着他真的只是一只鬼了。
聖書最後還是被威脅成功了。
“那你準備做什麽?”磨蹭着找借口晚點再走,聖書一本正經的以談公事的認真問道,“方才小瞳在火焱宗看到了什麽?”
蒼夜看了他一眼,總算還是體諒了他一把道:“火焰回宗門的當天便将土垚宗和皇族的野心告知了火焱宗現如今的當家宗主,但是他的祖父現今的第一長老固執的并不相信他的話,并覺得自己的孫子是被瞳瞳個禍害了,因此便将火焰軟禁了起來。
火焰性子急躁,一心想着今日要來水淼宗赴約,但家人不讓,他便發了火,一把燒了自己的院子。
他祖父也是個火爆性子,祖孫二人一言不和便開打了,還不聽任何人的勸阻。
只是火焱宗的前任宗主豈是小小的一個高靈孫子能夠抗衡的,便是火鳳的力量也因為主人而制約了,因此在面對跟自己同樣是神獸的火麒麟面前,也只有忌憚的份兒!”
“所以,火焰和火鳳一敗塗地了,因此方才小瞳才那樣着急?”聖書憑着自己的判斷猜想道。
能使喚火麒麟這樣的神獸的人,靈力等級絕對是靈皇級別,而且,也一定是在靈皇五級以上才有可能。
蒼夜漫不經心的斜了他一眼道:“你以為我是放在這裏的擺設嗎?”
“你通過小瞳幫助了火焰?”聖書一驚。
“我沒有出手幫他,只是告訴了他一些訣竅而已!”蒼夜一臉霸氣的道,“想要成為瞳瞳的夥伴,努力扭轉瞳瞳想要扭轉的局面,普通的人如何能有資格陪伴在她的左右!”
但說到水靈瞳的時候,他霸氣側漏的表情便又柔和了幾分,看着床榻上那個疲累至極,睡得極熟的少女,眼眸中是濃得化不開的柔情。
“你……”聖書的面色也稍正,猜測的看着他,“究竟是誰?”
這不是聖書第一次問他,但蒼夜總是保持着神秘,從未回答過他。
這一次,他以為蒼夜也不會回答他,随即便自嘲的道:“問了你也不會說的!算了,算我無聊白問了!”
“我是……”
哪知,蒼夜這一次卻破天荒的告訴了他,只是,震驚得他幾乎未曾聽真切他後面的話。
回過神時,蒼夜已經出了房間,聖書趕緊追了出去,焦灼的問道:“你方才說你是誰?”
回答他的只有秋天微冷的空氣。
——
水靈瞳醒來時,水、木、金三宗已經商談好了聯合的事宜。
晚上,自然是要招待木、金二宗的代表留下吃晚飯。
據說,應金剛的請求,南瑾會親自下廚做一道紅燒獅子頭。
于是,當拿道紅燒獅子頭被端上桌面的時候,金鑫宗的宗主金西毫不客氣的直接夾了一個放到嘴邊咬了一口,然後,這位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子,卻忽然紅了眼眶。
在座所有主客,除了金西父子,大約也只有南瑾夫婦心知肚明是怎麽回事了。
一頓晚飯吃的不能說不歡快,但也顯得有些壓抑,仿佛冥冥之中有些不可思議的事情正在發生一樣。
晚飯後,水舞月讓人先帶了木秀林和木光堯去休息,南瑾則邀請了金剛父子,并讓水靈瞳也一起去了他們的主院說話。
正院花廳內,氣氛有着小小的怪異,沉默了也不知道有多久,終于還是南瑾先打破了沉默,對着金西跪了下去。
水舞月別過了頭去沒說話,水靈瞳一驚,不知何事。
金西卻也同時面對着南瑾跪下,并忽然哽咽道:“二哥,你這是做什麽?折煞三弟了,快起來!”
“三弟,這一跪是我對着金鑫宗的宗主請罪的!”南瑾低沉着聲音道,雖然并未如同金西一般哽咽,但也能聽出一份哀戚。
水靈瞳詢問的看着水舞月,後者只是安撫的給了她一個淡淡的笑容。
水靈瞳不笨,自然從父親和金西的對話中聽出了二人的關系。
只是,前世,她從未知道父親原來是金鑫宗的人,因此,當金剛和金東對自己忽然産生了親近的時候,她半點都沒有将這些事情聯想在一起。
此刻,細細一想,父親南瑾的名字倒過來一念,不正是金南嗎?
“二哥,事情都過去這麽久了,父親臨終前也特意将大哥和我,還有小妹叫到了身邊,對我們說,以前的事情是他錯怪了你,希望我們在有生之年能夠找到你的話,一定要代他跟你說聲抱歉!”金西看起來五大三粗的很有男人氣概,但是這時候,提起了已逝的父親,和一些前程、塵往事,卻哭得很沒大男人形象,“二哥,大哥也一直對你心有愧疚,覺得那時候他應該幫你說話,為你辯解的,只是因為太過生氣了,才沒有出面幫你解釋,因此他自罰了自己,不願接手宗主之位,留給了我!”
“大哥他又何苦,錯的原本就是我,是我對不住大家!不過,你也是有能力的,勝任宗主之位,絕對不在話下!”南瑾唏噓道。
“阿瑾,你們先起來說話的!”水舞月見他們兄弟二人還跪着,立即說道,并讓水靈瞳給金西見禮,“小瞳,來見過你三叔,還有表哥!”
“三叔!”水靈瞳立即從善如流的給金西行禮,又喚了金剛一聲表哥。
“表妹!”金剛樂呵呵的回應道,“我早就想着你一定是我表妹了,只是二伯藏得太好了,我也沒敢認!”
金剛說的是第一年來到水淼宗的事情,對于如今應該是四十多歲的南瑾,怎麽只說只有三十多歲,一起耿耿于懷呢。
而且,容貌跟他從小就看到的畫像不符,因此那一次也沒敢多問。
南瑾聞言,微微一笑,伸手摘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才算是還原了事情的真相了。
原來當年原名為金南的南瑾,可說是金鑫宗唯一不像是老宗主所生的孩子,相比于連唯一的女孩金北都魁梧健壯,唯有他身材修長苗條,五官精致俊秀,因此招了不少宗門族人在暗地裏說三道四。
金南當年年輕氣盛,也是個固執的性子,心裏委屈,又因天賦不錯,靈力在同齡人之中最高。
一日,有人又拿他的相貌說事,還牽涉到了生完金北之後便血崩而亡的母親,他一生氣便将人給打死了。
當時,那些差不多同齡的孩子惡人先告狀,惹了老宗主大怒,一氣之下罵他是逆子,是禍害,将他趕出宗門,他便隐姓埋名,從此帶着人皮面具,就再也沒有回過家。
後來,在接近三十歲的時候遇上了水舞月,也算是成就了一段好姻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