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八節,跳躍運動!” (2)
而驕傲的撫過自己的赤紅大雞冠頭,那關鍵部位的聖光在此刻異常閃耀:“我哪裏形跡可疑了?我絕對不是什麽可疑人物!怎麽看我都只是個玩人體藝術的時尚達人!”
“哦!”雷橫驚呆了:“原來你是時尚達人大藝術家啊fly!”
“沒錯!”那殺馬特又将雙手緩慢而驕傲的撫過自己被聖光包裹的部位。
“那你的攝影師呢fly?”
“藝術,不存在于相片中,不存在于畫冊中,不存在于旁人的眼中,沒錯!”那殺馬特在供桌上站了起來擺了個瑪麗蓮夢露的pose!那裹着聖光的關鍵部位随着他站起來抽在了雷橫鼻子上:“真正的藝術只活在藝術家的心中!”
雷橫捂住鼻子後退了一步:“縣令的屁股印還沒消下去你又給我抽了個丁丁印fly!我以後怎麽出去見人啊fly!”
“哦?你?”那殺馬特以望着蟲子般的目光打量着雷橫:“你這身一點都不時尚不流行不潮,還有背後那大翅膀俗爆了!你特麽是哪來的山寨網游啊?還有fly的詭異口癖?你問我你怎麽出去見人?我要是你的話幹脆就用自己胖次把自己熏死算了!”
雷橫顫抖了:“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侮辱我的相貌但你絕對不能侮辱我想飛的夢想fly!給我綁了他fly!!!”他一揮手周圍的士兵一擁而上将那殺馬特從供桌上扯下來推倒在地!
☆、《土地廟與裸男》
好奇怪的,為什麽本來應該屬于楊志的卷會變成什麽破爛正篇了?
其實就在18日的寫作中作者突然發現——楊志的故事不夠長組不成卷啊,以後的故事裏沒有人是單槍匹馬出來混得了,這年頭忽悠人都得組團忽悠更何況一本書?
所以楊志卷的前三章送給林沖了,後三章搖身一變成了毫無違和感的所謂正篇!哇哦我已經徹底被我的聰明才智打動了!
所以我們來到了浪漫開始的地方——郓城縣。
說到這郓城縣可謂是天下聞名,郓城縣有一王一雨一水泊,這水泊就指那梁山泊;這雨就是傳說之中疑似蕭敬騰的先人(蕭敬騰把他家家譜糊我一臉),郓城縣押司——及時雨宋江;這王就指那東溪村保正——托塔天王晁蓋。
上一章已經說過,郓城縣東門外有倆村子,東溪村與西溪村,這兩村隔着一條溪。而原來西溪村經常鬧鬼,村民就請來了一個法號智真的和尚,沒錯就是現在五臺山當長老的那厮。智真就在西溪村溪畔拉了七七四十九天拉出了一座翔塔。
那翔塔三人多高,外表大方美觀內在全是翔,它傲然屹立于溪畔不斷散發出屎黃的光芒。至此西溪村不再鬧鬼,而每當有微風掠過時,那翔塔就飄了東溪村一屯子的霧霾一屯子的味道。
Advertisement
那味道纏纏綿綿變化多端,白裏透着紅紅裏透着黑黑裏透着紫,凝聚了智真七七四十九天每一餐的味道,徘徊在村中數年經久不衰,東溪村村民紛紛搬起了家。
我們美好的生活環境就這樣被破壞了?晁蓋大怒,他為了環境保護狂奔到了溪對岸将那翔塔舉了起來扔進了溪裏,從此那條溪終日呈糞黃之色,東溪村的空氣清新了,西溪村又開始鬧鬼了,人們也送了他一個托塔天王的稱號。
且說雷橫在土地廟裏将那個殺馬特綁了,二十一個人擡豬一般呼呼啦啦的就往縣衙趕。
走着走着他又擔心起自己的臉來,這又是縣令屁股印又是殺馬特丁丁印的,萬一消不下去以後自己該怎樣見人?我這麽高的顏值決不能毀于一旦!不行我得找個熟人看看!
剛好就路過東溪村晁蓋莊上,他心下一動就帶着士兵進了莊。
晁蓋聞得門房來報是雷橫來就慌忙迎接出來,雷橫一見到晁蓋就握住了他的手與他面對面站着一往情深的說:“晁保正!我臉上可有屁股印fly?”
晁蓋仔細的端詳了半天:“沒有。”
雷橫唰的露出了一抹滲人的笑容然後一往情深的又問:“晁保正!我臉上可有丁丁印fly?”
晁蓋仔細的端詳了半天:“也沒有。”
雷橫大喜過望狠狠的拍了拍晁蓋的肩膀:“我的顏值保住了fly!晁保正再見fly!”
晁蓋木讷的舉起了手搖了搖:“再見。”他望着雷橫與衆士兵的背影愣了半天,這夥人到底是來幹嘛來了?
這晁保正晁保正的一連叫了三遍,那被死豬一般擡着的殺馬特擡起了頭!他望着還愣在那擺手的晁蓋大叫:“舅舅!舅舅救我!”
衆人都吃了一驚,晁蓋又愣了,他從自己太太太太爺爺輩開始捋起,愣是沒捋出自己什麽時候添了個外甥。
但是事有蹊跷,他立刻就随機應變道:“哎喲!我的外甥?看你這鮮豔的發色,你這厮莫不是李狗蛋?”
那殺馬特立刻吼道:“狗蛋你妹土不土啊!老子是劉普奇昂胯夫斯基-糖糖!”
晁蓋從嘴角噴射出了一股老血,他慌忙抹去這股老血再次随機應變:“哎喲!你不是我大外甥李狗蛋?你原來是我那去莫斯科發展的二外甥劉普奇昂胯夫斯基啊!怎麽還學狗蛋染了頭紅毛?”
雷橫打量了那殺馬特與晁蓋一番:“晁保正,這人是你二外甥fly?”
“沒錯。”晁蓋點了點頭:“他四五歲時還常在這住,後來随他爹去莫斯科發展了,快二十多年杳無音信,虧得這孩子還記得我。他怎地就被你們綁起來了?”
“啊哦,”雷橫十分自然的就講了出來:“北京留守司梁中書要送十萬貫生辰綱給丈人蔡京祝壽fly,沿途都要派人嚴抓嚴打,剛在土地廟裏就發現了你這二外甥fly。”
晁蓋眨了眨眼睛:“生辰綱耶,十萬貫耶。哦不重點是這二外甥,他在土地廟做什麽奇怪的事情了?”
那殺馬特一甩頭,那大雞冠頭随着一呼扇:“路過那土地廟時,我突然靈感迸發,想到了一個主題為《土地廟與裸男》的行為藝術主題!”
晁蓋和雷橫都驚呆了。
“土地廟代表了陳舊的迷信觀念,而裸男代表了新世紀的新新人類新新審美!這傳統與現代看似矛盾對立的結合強行交相輝映在一起是多麽的令人心曠神怡賞心悅目啊!”殺馬特說着那被聖光籠罩的部位再一次閃光彈一般急劇閃耀!
雷橫坦率的面向晁蓋拍了拍他的肩膀:“讓這孩子學點正經的吧,消消停停種種地收收糧fly,實在不行來縣衙我安排他當個清潔工fly。”
晁蓋呆若木雞的擠出一抹笑容:“如果這孩子願意的話。”
雷橫揮了揮手:“把這劉什麽什麽斯基放下吧,保正,告辭fly!”
“告辭!”晁蓋微笑着将雷橫送了出去然後趕緊關上了門,引着那殺馬特來到後院給他找了一身衣服:“好漢,您到底姓甚名誰,來找小人有何事?”
那殺馬特嫌棄的将那身衣服扔到了一邊依舊裸着:“我姓劉名唐,藝名劉普奇昂胯夫斯基-糖糖,這一頭紅毛乃是天生,因此人們都叫我赤發鬼。”他不耐煩的用手托住了下巴鄙視着晁蓋:“久聞保正大名,還以為會是個和我一樣志同道合懂得流行懂得時尚的好男子。”
晁蓋再次驚呆了,他站起來對劉唐深鞠一躬:“劉先生可是走在全銀河系時尚最前沿的絕代大藝術家,小人怎敢與您相提并論。”
“就是就是!”劉唐愉悅了起來,他終于笑了:“雖然你沒什麽時尚眼光但确實如傳聞所說是個好男子。保正,我來找你可是要送一套富貴與你。”
“富貴?”
“沒錯,一切的一切,還要從上次巴黎國際藝術展覽說起。”劉唐長嘆一聲痛心疾首:“果然巴黎才是時尚與藝術之都!上次國際藝術展覽展出了一件名為《沾了屎的果凍》的藝術套裝!據說是克裏斯汀-奧迪的絕世巅峰遺作!見到那套裝的第一眼我就被它對人生的深刻解讀與嘲諷驚呆了!我發誓在買下那件《沾了屎的果凍》前再也不要穿任何衣物!”
“是克裏斯汀-迪奧吧!奧迪公司都不爽了!話說大宋朝的你怎麽去的巴黎?你就光着腚從巴黎一路跑回郓城縣的!?”
“沒錢啊。”劉唐感嘆着:“我堂堂一代大藝術家!竟然也會淪落到作者那個模樣,望望購物車裏的衣服再望望支付寶餘額,只能望着那《沾了屎的果凍》興嘆啊!”說着說着他的眼神嘹亮了起來:“直到,我打聽到了這套富貴!”
“。。。”晁蓋沉痛的扶額:“所以我問你到底是什麽富貴。。。”
劉唐左右張望了一番沒有看到別人就将臉貼了過來:“此事萬不可讓別人知道,哥哥英豪之名滿天下所以劉唐敢和您說這話:北京留守司梁中書要送十萬貫生辰綱給丈人蔡京祝壽,這錢都是他平時搜刮民脂民膏而來,不義之財取之何妨!我得了這錢還能買衣服,保正得了這錢還能接濟更多百姓,作者也想得這財。。。讓她想想就好了。不知保正意下如何?”
晁蓋點了點頭:“壯哉!此事草率不得,還得從長計議。。。”他話音未落一物就從頭上掉了下來,掉在了劉唐和晁蓋面前,他倆瞪了瞪眼,發現這是一個天文望遠鏡。
他們倆仰頭向頂棚上望去,只見一個學究模樣的人正騎在房梁上尴尬的笑着,身邊還有一副對聯和橫批漂浮。
只見那左聯寫道:觀星搖卦賊拉準啊哈哈!
只見那右聯寫道:算命就找智多星233!
只見那橫批寫道:丢你樓母!
那人對着攝像頭拱了拱手:“大家雷猴啊!在下已經五十四章沒有出場了有沒有人想念我啊?寶貝們讓我聽到你們的尖叫聲與吶喊聲!”
劉唐一下就炸了起來!他噌的一聲從菊花裏抽出一把黃澄澄的大刀:“你特麽的誰啊!??也敢偷聽我們說話!??老實交代你聽到了多少!!!”
☆、集齊七根屁屁毛可以召喚什麽?
那人不慌不忙的抱了拳拱了拱手:“其實在下差不多全聽到了。”
劉唐扭過頭望向晁蓋:“晁保正,怎麽辦,咱們把翔塞進他嘴裏讓這厮永遠的沉寂吧。”
“莫慌莫慌,此人是我鄰居,也非尋常之輩。”晁蓋翻了翻第十六章照着個人介紹念道:“他姓吳名用,表字學究,道號加亮先生,祖籍本鄉人氏江湖人稱智多星。乃是我家隔壁開天文館的。”
“。。。”劉唐仰望這吳用張大了嘴巴:“表字學究?那豈不是不得不叫你吳學究?我還表字爺爺呢!”
“就不要吐槽在下的表字了。”吳用捋了捋自己的胡子:“上一個吐槽我表字的人,他吐槽後三四章就死了。”(指李吉,詳16-20章)
劉唐驚恐的捂住了嘴只聽吳用搖頭晃腦繼續說道:“沒錯,在下吳用,乃是一名天文愛好者,依舊在進行星象與人類命運關聯的研究!”
“又綽號智多星又天文愛好者的,”劉唐嘲諷的表情從手後冒了出來:“那你就說說天空到底有多少顆星星吧!”
吳用瞥視了他一眼:“你知道你有多少根蛋蛋毛與多少根屁屁毛嗎?”
“。。。不知道。”
“連自己屁屁毛都不知道有多少根的人,沒有向我發問的權力!”吳用帶着十二萬分誠摯的目光望着晁蓋:“這幾天北鬥七星相當的亮啊!在下跋涉了數地最後發現這北鬥的輝光竟然正照在了保正您家的房蓋上!”
“學究你想表達什麽。。。”
“星照本家安得不利!我正打算将保正家的房蓋挪到自己家上!”
“。。。挪你妹啊!”
“然而如何挪房蓋又不讓屋裏的人發現呢?我對這個問題進行了全面深刻的探究,最後發現除非屋裏沒人,不然挪房蓋是沒辦法不被發現的。”
“你這不是廢話麽。。。”
“所以我打算和保正打個招呼再把你家房蓋挪走。”
“你打招呼了就更不會讓你挪走了!”
吳用大吃一驚嬌羞的扭了扭:“雅蠛蝶晁哥哥你就看在咱們鄰居好幾年的份上,一個房蓋而已!就一個房蓋而已!你要不讓我挪我就把你倆報官!竟然敢打生辰綱的主意!”
晁蓋拍了拍劉唐的肩膀:“我同意你這章開頭的提議,将翔塞進他嘴裏讓他永遠沉寂吧。”
劉唐認真的思考着:“用你的翔還是我的翔。”
“不了,拉出來再塞進他嘴裏也是一道工序,不如直接把他扔進豬圈糞池,直接毀屍滅跡。”晁蓋扭身向外走:“我去搬個梯子咱們上房把他揪下來。”
“雅蠛蝶!哥哥們雅蠛蝶!”吳用慌忙揮手:“稍微有點智商的都能明白在下是在開玩笑啊!把你家房蓋挪走了那星星不還照着你家呢麽!星星的目标是你家又不是房蓋!這北鬥七星亮在這是有別的寓意的!我說過我是一名天文愛好者,在進行星象與人類命運關聯的研究!這七星在此閃耀象征着上應天命的七位好漢在此聚義共商生辰綱!”
“是啊,有點道理。。。”晁蓋低頭思索着。
“七位!!?”劉唐直接炸了毛:“一個人可以獨吞生辰綱!兩個人可以平分生辰綱!你這厮打算叫來七個人!?我的那件《沾了屎的果凍》何時才能穿在身上啊!”
“此事上應天數!劉唐兄弟,我不介意将我的那份也給你!”吳用大義凜然!
“我的那份也給你好了,這樣你可以占到七分之三應該沒什麽怨言了。”晁蓋也大義凜然!
劉唐痛哭流涕:“感謝二位對我國藝術事業的鼎力支持!”
“可是非要上應天數搞七個人那麽迷信。。。”
“這不叫迷信,七可是個很吉利的數字。”吳用眉飛色舞:“龍珠是七個對吧,葫蘆娃是七個對吧,就連劉唐兄弟的屁屁毛也有七根。”
“不要偷看奇怪的地方!!!”劉唐吼着捂住了菊花。
“可是那另外四人該去哪裏找?”
“這個。。。”吳用面露難色:“看命吧,實在不行雇四個群演去。。。”
正說間就聽外面一陣喧鬧,一名莊丁趕上來啪啪啪的扣門:“老爺!老爺!不好了死了人了!”
“啊?”晁蓋吃了一驚,這正商議生辰綱怎麽就死了人了?不祥之兆啊,他和吳用擔憂的對視了一眼慌忙跟着莊客跑了出去:“死的是個什麽人?”
“回老爺!死的是個來莊上賣魚的!”
“賣魚的?怎麽死的?”
“他們哥三個來莊門口賣魚!正看魚間其中一個對着攝像頭做了個剪刀手,做完剪刀手後當即全身抽搐口吐白沫死了過去!”
每當大年夜餐桌上都少不了魚,預示着年年有餘,而這買魚的死在莊門口,莫不是預示着這生辰綱自己不但沒賺還把莊園搭進去了?晁蓋疑惑着出了莊,只見外頭一圈人圍着中間三個賣魚的,當中那漢果真就口吐白沫躺在地上沒了氣息!
“看什麽看!少見多怪!死一會就活過來了!閻羅王不敢收他!”那漢旁邊一個長得兇神惡煞的漢叫道。
“賣。。。賣賣魚嘞!石石屎碣村新鮮撈的,大大大鯉魚嘞!”那漢旁邊一個長得不成人樣的巨大直立型肉團吆喝道。
見了這二人晁蓋驚了一驚,這又是死人又是此等異人!這生辰綱之事果真不吉嗎?見他來莊客都給他讓了道,他對着那二人一抱拳:“二位大哥,這死了人到底是不太好的,還是先報了官給這兄弟入土為安吧。”
“渣渣真沒見識!”那兇神惡煞的漢子吼道:“我哥哥江湖人稱短命二郎!整個角色唯一的特點就是短命!沒有短命的特點他和路人又有什麽區別!?你這厮是想剝奪我哥哥的存在感嗎!?”
晁蓋驚呆了:“在下不敢!不過他既然短命,又怎麽長這麽大的?”
那兇神惡煞的漢子一腳踏在板凳上擺出一張閃耀的炫酷臉:“你可知道老子是誰。”
“在下荒村匹夫,不識英雄大名,恕罪,恕罪。”
“老子乃是傳說之中的活閻羅阮小七!地下內個閻羅王是我三舅!我不讓他收我哥!就算我哥再短命每天要死三十八次,終究還會活過來!”
“何等強力的複活專精牧師啊!”晁蓋由衷感嘆道:“您即是傳說之中的活閻羅阮小七,那死在地上的您哥哥莫不就是那短命二郎阮小五?那這位。。。”晁蓋掃了一眼那直立型大肉球心下瘆得慌:“還真是太歲啊。。。這位莫不就是那傳說之中的立地太歲阮小二?”
“呦!呦呦呦識相啊這位爺!既然識得我們名號與本事,我們撈的魚您看看有沒有興趣啊?”阮小七說着從盆裏爆出了碩大的一尾金鯉。
這個節骨眼上為何偏偏就有這二位異人一位死人來到莊門上?或許這不是什麽不吉之兆而是上應天數湊那七個人?晁蓋這麽一想就欣慰了,他揮了揮手:“不需看了,你們的魚我全要了!”
“呦這位爺痛快!”阮小七眉開眼笑:“看您這麽爽快,咱們簽訂一個長期交易的大宗訂單啊?”
晁蓋對着阮小七深鞠一躬:“大宗訂單值什麽,二位請跟我到後院,咱們商量一宗更大的訂單!”
☆、房梁果然是個悲劇的地方
“其實我還是傾向于招群演。”劉唐望着晁蓋的背影嘟囔。
“哦?”
“群演只需要支付時薪就行了吧?沒必要将生辰綱分紅給他們吧?”
“理論上如此。”
劉唐的眼神迷離似乎看到了那件《沾了屎的果凍》在朝他姍姍走來落在了他的頭上:“也就是說核心成員只有咱們三人!你們倆又慷慨的将自己的那一份分給我了!我就可以獨吞生辰綱了!”
“。。。就算是說此事上應天數也總得給我點報酬吧!”吳用不滿的拍着房梁:“好歹給我添一門天文望遠鏡啊!”
“要什麽天文望遠鏡那麽沒品位!多餘的錢我會讓人對《沾了屎的果凍》進行仿制賞賜給你穿!”劉唐的腦圖溢了出來,只見他的思緒回到了上次巴黎國際藝術展——主持人正高吼着:‘下面即将展出的這件作品是克裏斯汀-奧迪的絕世巅峰遺作!各位設計師藝術家們請拭目以待吧!’
“他是法國的主持人難道不講法語嗎!?”
只見那T臺之上一位滿身肌肉的裸男款款走來。。。正當全場圍觀者大吃一驚之時,有眼尖的人看到那裸男手中托着一個果凍盒!上面的商标還是喜之郎的!在那聚光燈之下更有眼尖的人看到那裸男的頭頂頂着那顆加了數種果肉的粉紅色什錦果凍!而在那果凍表面暗暗的橙黃色中更有眼見的人看到那果凍是沾了屎的!
“這不就是個果凍嗎!!還特意強調了是喜之郎的!!”
全場所有圍觀者掌聲雷動!都認為這件藝術品徹底彰顯了對人生最深層次的理解!劉唐更是激動的當場脫光了衣服指天發誓穿上這件衣服前再也不要穿任何衣物!
‘大家都被克裏斯汀-奧迪的設計所震撼到了嗎!’主持人依舊講着中文:‘讓我們來看看這件衣服的報價——四億貝利!!!’
“卧槽還貝利呢!!!軟妹幣和銅錢到底該怎樣兌換成貝利啊!!!拜托您還是趕緊回到海賊王的世界吧!!!”
“生辰綱到手後我會仿制這件傳世藝術品的贗品給你穿的!”
“穿你妹啊這破爛玩意!!!”
“正品是屎與果凍的完美結合,贗品的話應該就是缺一個的,你是選擇果凍還是屎?”
“選你妹感謝您的大恩大德您自己留着吧!!!”
“學究!藝術家!天降異人來助你我啊!”門被推開了,只見晁蓋身後跟着一個兇神惡煞的漢子以及一大團不住顫抖着的肥肉,那個兇神惡煞的漢子肩頭還扛了個死人:“這下北鬥七星就齊了六個了!”
“這啥啊齊你妹啊一個太歲還一個死人!!!”
晁蓋隆重的一揮手:“請阮氏三雄隆重自我介紹一下!”
只見那坨太歲顫抖着,壓根都看不出他的頭和屁股在哪更不要說眼睛和嘴了,他劇烈的顫抖着:“俺。。。俺叫,叫叫阮小二,是阮小二,不不不是店小二!如你們所見我是一坨,一坨,不是一坨粑粑!而是一坨太歲!江湖人稱,立,立立立地太歲!”
“骨骼太驚奇了吧!!!卧槽還真是太歲啊!!!”
只見那死人長出一口氣似乎是活了過來,他擡起了頭對着攝像頭做了個剪刀手:“我叫阮小五!來自石碣村!看起來就像是個無比路人的路人!江湖人稱短命二郎!還請大家多多。。。嗝!”阮小五打了個嗝,一口氣沒上來憋紫了臉,蹬了幾下腿又死了過去。
“真不愧是短命二郎好歹說完自我介紹成不成命也太短了吧!!!”
那兇神惡煞的漢子面對着攝像頭:“大家好我是阮家的老三,阮小七。請不要問我為什麽我們家就哥三個為什麽我能排到老七,老大還是一坨太歲,完畢。”
“自己把你們三個最大的槽點吐出來了!!!”
晁蓋詫異的望着吳用:“學究我就這麽一轉身的功夫你怎麽就變成吐槽役了?”
吳用癡呆的歪過頭:“那就拜托不要招募這些這麽奇葩的隊友。”
“怎麽成隊友了?說說吧。”阮小七将死了的阮小五放到椅子上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肚子上,阮小五咧開嘴吐出了一小股鮮血噴泉:“到底是怎樣更大的訂單還要到這裏商議?”
“賣魚能賺的實在是有限不是嗎?辛辛苦苦撈一年也就養個家糊個口。”晁蓋盡量做出誠摯的表情。
“不啊,我們哥仨都撈魚撈成萬元戶了。”
“。。。人要有夢想!你難道就滿足于萬元戶這麽簡單了?”
“是啊,知足常樂,随遇而安嘛!”
晁蓋的嘴角淌下了一條老血,他向劉唐揮手致意:“劉大哥,你和他們說說吧?”
劉唐邁着輕盈而騷氣的貓步走到了阮小七面前,用那裹着聖光的部位在阮小七面前晃了數晃:“你們快走吧~你們走了我們好雇群衆演員!”
晁蓋驚呆了,那條老血耷拉到了地上。
阮小七甩手一拳,拳勢如風!一陣拳風飄過揚起了周圍一圈人的衣服!那如風的拳頭精确的命中了劉唐裹着聖光的部位!從那部位迸發出兩聲雞蛋殼破碎的聲音!劉唐面色鐵青的捂着褲裆跪在了地上。
“說說吧,我突然對你們要做的事情感興趣了。”阮小七望向了房梁上的吳用。
吳用清了清嗓:“蔡京壽辰,他女婿梁中書要運十萬貫生辰綱給他你們可知道?”
“略有耳聞。”
“這筆錢乃是他搜刮民脂民膏而來,據說他每個月的薪水都不夠給老婆買衣服的。我等想啊,不義之財取之何妨?不知三位壯士願不願入夥?此等富貴,夠你們撈多久的魚?”
阮小七吧唧了幾下嘴:“這生辰綱劫了以後,怎麽分?”
晁蓋将拖了地的那條老血吸了回來:“你那裏是三人,我這裏也是三人,平分之後自己組織內自己算。”
劉唐苦着臉将手按在阮小七大腿上:“雅蠛蝶。。。招群演。。。獨吞。。。”
阮小七拍了拍手:“平分就是五萬貫!成交!”
晁蓋和吳用稀裏嘩啦的鼓起了掌,阮小二口齒不清肥肉亂顫:“有,有了錢,錢之後,我,我我我要娶個媳婦!”
“娶你妹誰會嫁給太歲啊!!!”
“學究咱們已經是一夥的就別吐槽了!人家沒準去招個雌性太歲呢!”
阮小五長出一口氣又活了過來:“我要買一架飛機!自駕環球旅行三圈!”說完吐了一口血又死了過去!
“駕你妹環球個屁啊!!你沒等飛出郓城縣就又死過去了飛機都墜毀了!!!”
“學究不要吐槽了!組個隊不容易咱們就将就下!”
“那咱們不是該吃個飯喝個酒撸個串仔細研讨一下如何劫這生辰綱嗎?”阮小七用舌頭舔了舔嘴唇。
“說的是啊!是在下怠慢了!”晁蓋從地上扶起了劉唐:“來人啊!擺開酒席款待阮氏三雄!”
劉唐邊被攙着走邊哭着:“招群演。。。獨吞。。。招群演。。。。。。獨吞。。。。。。”
“都把人家組進隊了就別惦記着招群演獨吞的事情了!!!”吳用望着那五人消失在視線中望了望下面三米多遠的地面慌了:“卧槽別走!誰給我拿個梯子讓我下去!!!卧槽我當時怎麽上來的?姓晁的死回來給我拿個梯子!!!”
☆、至少屎還是新鮮的
作者有話要說: 恩。。。昨天斷更抱歉了,前天晚上和別人吵了一架,然後失眠加持續吵架昨天一整天都沒什麽心情
恩今天情緒狀态稍微好一點了?嘛寫作狀态可能受了些影響吧。。。三天兩頭一斷更自己還真是不靠譜啊。。。
“怪了,怪了。”夜幕時分,吳用喝的滿臉通紅在晁蓋家大院架起了天文望遠鏡,其餘的幾個人一邊喝酒一邊烤魚烤肉一片喧嚣。
“學究,怎麽就怪了?”晁蓋醉醺醺的一把将他摟在懷裏。
“現在已經有六個人了,可是你看那北鬥七星的第二顆與最後一顆還是黯淡着的。”吳用掃了周圍的一圈人低聲耳語:“應該還有二人沒入夥,而且咱們現在這六個裏可能有一個人不合天罡地煞之數。”
“哎。。。這樣喪氣話別讓別人聽到。”晁蓋噴了吳用一臉酒氣:“那你說,那人是誰啊?”
吳用雙眼直勾勾的望着不成人形躺在椅子上顫抖着的那塊太歲——阮小二:“那還用說嘛?這個根本就不是人啊!”
“我也是這麽想的,甭說出來讓阮家內兩個灰了心。只是那兩人到底該去哪裏找?”
“這個。。。看命吧,蔡京壽辰是陰歷六月十五,運生辰綱的應該快要啓程了。”
“那比起找那兩人,還是先商量一下如何智取這生辰綱吧。”晁蓋拍着吳用的肩膀:“他們的必經之路就是黃泥崗。剛剛劉唐兄弟提出一個想法,他打算在黃泥崗舉辦藝術博覽會吸引他們進去觀賞趁機下手怎麽樣?”
“。。。我感覺背着十萬貫金銀珠寶的人沒什麽心情看什麽奇葩人舉辦的奇葩藝術博覽會。”
“那阮小七提出的,讓阮小五擋在他們路前裝死碰瓷怎麽樣?”
“。。。我不懷疑短命二郎的裝死。。。不,是真死技術,但我懷疑什麽樣的瓷能碰出十萬貫。。。”
“那阮小二提出的,在黃泥崗舉辦太歲挖掘鑒賞大會如何?然後聲稱這是舉世無雙上千歲價值二十萬貫的太歲,特麽撿到大便宜了五折賣給他們!”
“。。。把他自己埋進地裏再挖出來啊!?就他這模樣出十文錢我都嫌浪費他還好意思聲稱自己身價二十萬貫???”吳用沉痛的扶住了額:“別逼我吐槽了,智取生辰綱的事情還是我來想主意吧。。。”
“北宋扯蛋電視臺!北宋扯蛋電視臺!我是電視臺駐大名府記者小扯蛋!今夜陽光明媚!今日萬裏無雲!今中午大名府一片歡騰,北京留守司梁中書派遣出了給泰山蔡京蔡丞相祝壽的生辰綱隊伍!”小扯蛋說着跑到了大名府門前将話筒遞向了梁中書:“梁大人!據說您每月的俸祿都不夠給您媳婦買衣服的!真的假的?”
梁中書煩惱的将話筒從嘴裏扯出來:“怎麽可能呢!?我堂堂大名府留守司北京一把手!”
“可是根據快遞公司的數據,您媳婦平均每天都有十八份快遞,您府上有替您媳婦接快遞的專用丫鬟,每個星期都有一輛裝滿快遞包裝的專程垃圾車從您府裏開出去,您的俸祿真的還夠嗎?您這十萬貫金銀珠寶到底是怎樣省吃儉用才能節約出來?”
“老子晚上不點燈上廁所不沖馬桶揩腚都用手節約資源!你管得着嗎!?”
“揩腚都用手!?廁紙都要省啊!您真是節能減排小标兵是在下輸了!可是就算您的俸祿一文錢都不花要攢出十萬貫都得攢個五年八年的!請問!”
“問你妹啊還!再問就把你拖下去用手沾辣椒水彈爆蛋蛋!”
“好吧,梁大人貌似沒什麽心情接受采訪的樣子。哦!看那裏!那就是肩負着十萬貫生辰綱的祝壽隊伍!”小扯蛋指向旁邊浩浩蕩蕩湧出的一支人馬,只見那支人馬人精馬壯刀盔鮮亮擡着五口巨大的華貴箱子,一柄招展的紅旗之上寫着‘生辰綱在此’五個大金字!為首一人提着一柄大斧策馬回身對着梁中書就是一記飛吻!
記者們呼呼啦啦的沖了下去:“來來來讓一讓賣瓜子飲料礦泉水桶面的都讓一讓!這位領隊将軍。。。莫不就是那傳說之中的急先鋒索超索将軍?”
索超絲毫不理會那些呼呼啦啦的記者,他從兜裏取出一柄大電喇叭對着半城的人張口就吼:“中書大人!屬下會快去快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