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八節,跳躍運動!” (3)
來繼續給您生猴子的!中書大人!!我才是你正兒八經的二老婆!!!”
“告白了!卧槽告白了!生猴子!正兒八經的二老婆!感覺關系好亂但是貌似好勁爆!”小扯蛋拼了命的擠到索超面前:“索超将軍!請您務必對全國人民口述您和梁中書大人勁爆的愛情動作過往!”
“口述你妹啊!”梁中書急了:“趕緊來人把這個記者拖下去手沾辣椒水彈爆他的蛋蛋!”
一聲令下兩隊披堅執銳的士兵沖進了人群!整個人群一片混亂瓜子飲料礦泉水滿天飛!
在這飛舞中索超再次對梁中書飛了一吻後抖了抖缰繩馬撒歡的跑了出去。
此時正是陰歷五月半天氣,雖然晴朗但酷熱難耐,索超一心要早日将生辰綱送到蔡京手上回大名府給梁中書繼續生猴子,他的那一隊人熱成了爺爺奶奶樣馬不停蹄的向前沖鋒!
話說從北京到東京第一個險要去處就是紫金山,這天中午紫金山的巡山小兵還在樹蔭下吃着西瓜,就聽見遠處一片地動山搖的馬蹄聲!他慌忙爬上了樹就看見一隊人馬熱成了橙色風風火火的從下面沖了過去!那旗幟上飄揚着:‘生辰綱在此’五個大字!
那年頭傳遞消息還得靠馬,這攜帶生辰綱已經出發消息的馬被索超遠遠的落在了後面!那小兵慌忙上報大王,那大王大吃一驚只能看着那隊橙色的人馬消失在天際。
那一隊人馬熱成祖爺爺祖奶奶模樣繼續馬不停蹄的沖鋒!漸漸由橙色加速成了紅色!路過紫金山還能看到些風景後面的路已經完全看不清周圍的景色了!他們人擋撞人翔擋撞翔噼裏啪啦一路加速當天晚上就撞進了蔡京的府裏!
當時蔡京還蹲在廁所裏拉屎玩手機,只聽得一陣馬蹄狂亂地動山搖廁所的門突然就被一股沖擊波沖飛了!一人通體呈紅色滾鞍落馬在地面滾了二百五十圈後穩穩的拜在了他面前:“蔡大人!您女婿的生辰綱末将給您送過來了!”
蔡京驚呆了:“還有一星期過生日呢怎麽到這麽早!?”
索超扯住了蔡京的手:“請您速度檢查禮物讓末将回北京報告繼續給中書大人生猴子。”
“等等我屎還沒拉完好歹讓我擦個屁股。。。”
“末将給您擦,您檢查禮物就好。”索超伸手将蔡京背部朝上公主抱了起來,邊走邊用那粗大的手捏着衛生紙在蔡京菊花上摩擦。
“。。。”索超就這麽抱着蔡京從廁所裏出來把所有蔡府人和士兵都驚呆了,蔡京臉紅着指着那五口大箱子:“來人啊!讓我看看世傑給我送來了些什麽寶貝!”
兩個士兵打開第一只箱子,裏面有一只坨還算新鮮的翔,旁邊有一紙條,一個士兵将紙條取出來,只見上面寫着:啊!善變的菊花,最讓人愁腸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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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面面相觑,将第二口箱子打開,只見裏面有一灘疑似小便的不明液體,旁邊有一打濕了的紙條,上面寫着:索超将軍就是性急,性急至深必尿急。
衆人都驚呆了,将第三口箱子打開,裏面只有一張紙條,上書:沒錯,索超的尿急很嚴重。
這都第三口箱子了怎麽還沒有金銀財寶?這一坨大便一潑小便外加仨字條就想糊弄我的生日?蔡京從索超懷裏掙紮下來,屁股還沒擦幹淨就親手打開了第四口箱子。
只見第四口箱子裏有一卷衛生紙,旁邊又是一個字條上面寫着:人生最卑劣的事情莫過于拉完屎不揩腚,泰山大人您要好好對自己菊花負責哦!
蔡京臉都青了,他伸手打開了第五口箱子又發現了一紙條:親愛噠泰山大人,此乃小人醞釀于胸間半年之久的奇妙創意,您吃驚否?啊雖然創意是舊了點但是屎和尿絕對是今天早上新鮮出産的!恩還望您召開新聞發布會向天下告知生辰綱以抵達,并展出這五口箱子向天下宣傳你我的清廉!真正的生辰綱還在路上,十萬貫,一文都少不了您的!拭菊以待吧!
蔡京看過之後臉色平複了,他微笑着用那張紙條揩了腚:“難得世傑一片苦心兩袖清風!來人啊!召開生辰綱已經抵達的發布會!”
☆、吃翔去吧!
就在索超狂奔出北京城南門的時候,從北京城東門十三個腳夫打扮的人混在人流中出了城。
為首一人戴着一頂碩大的鬥笠将臉遮了起來,那張臉隐藏在陰影中半青半黑更顯得異常詭異。
沒錯,舉世矚目的生辰綱在索超的隊伍裏,我們十三個只是不明真相的打醬油百姓。楊志領着這一個都管一個虞侯十個士兵擡着破舊的箱子慢悠悠的走,路上連個仔細打量他們的人都沒有。
北京城外沿着路還有一些小商小販擺着攤,他們靠在路邊低調的走着走着,突然身邊的一聲問候令楊志停下了腳步:“青色臉龐的那位先生,你貌似命途多舛啊。”
楊志扭過了頭,只見一個頗有仙風道骨的道士坐在那堆攤販之中:“青色臉龐的那位先生,不要再掙紮了,命運早就已經譜寫好一切了。”
“哦?”楊志不在意的瞥了那道士一眼:“什麽命運。”
那道士從身後掏出了一個陶瓷罐子:“來搖一卦即知。”
搖一卦吧?現在這人生真挺迷茫的,小搖一卦怡怡情。他示意那些士兵把箱子先放下,自己坐在了那道士對面:“那就搖一卦吧,需要生辰八字什麽的嗎?”
那道士搖了搖頭将那陶瓷罐子緩緩打開:“在下于蓬萊仙山修行數百年,仙氣外放形成這一神物,無需生辰八字,過去未來,一眼便知!”
那罐子之中露出了兩個小黃點,看起來就像是什麽小生物的眼睛。。。楊志被審視了半天後那罐子中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我擦!這位先生面色發青印堂也發青!貌似不太妙啊!”
楊志站了起來:“灑家這臉色是胎記!是胎記!強調三遍是胎記!布滿整張臉的胎記沒見過嗎!”
那罐子裏的小玩意回答:“還真沒見過,這位先生,不要掙紮了,你這面色發青印堂也發青,趕緊交了搖卦錢投那山東郓城縣去吧!”
“灑家都強調三遍了不是發青是胎記!”郓城縣?這個地名有點耳熟,這不就是碰見林沖那地方嗎?水泊梁山?這是讓灑家當強人去?這算的是尼瑪啊?楊志撇了撇嘴:“搖卦錢多少文?”
那罐子裏的小玩意回答:“十萬貫。”
楊志吃了一驚站了起來一腳踢翻了那陶瓷罐子将手按在刀柄之上!
只見那罐子叽裏咕嚕的倒在了地上,一只白色的小老鼠叽叽喳喳的溜了出來爬到了那道士肩頭。
楊志冷笑:“這就是你在蓬萊仙山修行數百年仙氣外放形成的神物?剛剛這東西說話恐怕是你的腹語吧!”
那老鼠叽叽喳喳的叫着:“我擦你是在看不起我嗎?信不信你睡覺時候我爬你臉上拉屎啊!?”
這老鼠真的會說話!楊志吃了一驚後退了一步将腰刀抽了出來!那道士面對着明晃晃的刀尖用手捋着胡子滿面笑容:“先生,貧道是在為你解脫啊,速速交出搖卦錢還可免得一路之苦!”
周圍已經引來了一圈叽叽喳喳的圍觀群衆,楊志環視了一圈收了刀壓低了鬥笠,從兜裏摸索出了一兩碎銀扔到了道士面前:“趕路要緊,走。”
那道士一邊捋着胡子一邊大聲笑道:“不聽貧道之言,一路上你就等着吃翔去吧!”
楊志領着這一行人快步擠出人群投大路上來。
此時正是陰歷六月初天氣,大概陽歷七月中旬。。。沒錯就是現在這個日期左右,雖是晴明的好,只是酷熱難當。唯一還好的大概就是那時候沒什麽溫室效應,熱的不至于像今天這樣過分。
一行人沿着大路走到進一座小城,經過那喧嚣的市井時楊志不經意間瞥見了那道士坐在商販之間捋着胡子對着他大笑:“不聽貧道之言,一路上你就等着吃翔去吧!”
楊志揉了揉眼睛,那道士消失了,他快步領着一行人出了城。
天色漸晚,一行人在路邊找了個客棧,正吃晚飯間楊志就看見那酒碗裏映出了一個捋着胡子大笑的人影:“不聽貧道之言,一路上你就等着吃翔去吧!”
他慌忙站起來環視了一圈哪裏有那道士的影子?他将那碗酒倒掉重新斟了一杯瞪眼睛看了大半天。
晚上他躺在床上,突然感覺有什麽東西在撫摸他的臀部,他一轉過身只見那道士就和他同床共枕面色緋紅躺在他身側,手還按在他的臀部:“不聽貧道之言,一路上你就等着。。。”楊志甩手一拳照着他臉上糊同時吼了出來:“吃翔去吧!”一拳過後那道士就消失了,楊志從床上蹦下來洗了洗臀部換了條褲子感覺這覺沒法睡了。
他走出來又喝了幾杯悶酒上了廁所,正拉着呢就感覺下方有人往上吹氣一陣菊緊,他低頭一看那道士鑲在糞坑之中朝上撅起嘴吹着氣:“不聽貧道之言,一路上。。。”楊志扒下一只鞋照着他臉糊了下去:“你就等着吃翔去吧!!!”
他扯了條板凳坐在了客棧內財神爺神像前一直坐到天亮,早飯是一大堆白面饅頭,他拿着一個饅頭剛剛張開嘴就看到那道士将下巴搭在了他的肩頭張嘴就啃了他的饅頭一大口,然後口齒不清的說:“補停頻道之鹽。。。”
他張開嘴對着那道士的耳根子大吼:“一路上你就等着吃翔去吧!!!”那道士再次消失了,而他手中的饅頭确确實實少了一大塊還留下一排整齊的牙印!他甩手将那饅頭扔了出去。
“號外號外!梁中書大人的生辰綱昨天傍晚抵達蔡丞相府上!蔡丞相召開了記者發布會,原來梁大人的生辰綱就是一坨大便一潑小便外加幾句富有詩意的言語!梁大人蔡丞相真是百官榜樣廉政代表令人唏噓!”
“來一份。”楊志取過了一份報紙,上面還有蔡京犒賞索超并向萬民展出生辰綱的照片。
假生辰綱已經送到了,并且這廁所裏的玩意并不值十萬貫,這樣沿途的強人就不會以生辰綱為目标了吧?還為梁中書和蔡京洗了個清廉的名號。楊志望着那照片,五口箱子全都大開面向鏡頭,索超拜在蔡京面前受賞,蔡京身後那道士捋着胡子笑着開了口:“不聽貧道之言。。。”
“吃翔去吧!!!!!”咔嚓一聲楊志将那報紙撕成了兩半!他雙手亂舞将那報紙撕得粉碎扔在地上狠狠的踩!
周圍的都管虞侯那十個士兵還在吃饅頭,楊志這一下把他們都吓住了,那虞侯低聲問都管:“這配軍怎麽回事?精神不好啊?”
“不知道,他昨晚半夜蹦起來吼得也是這四個字。梁大人把這麽重要的任務分派給一個配軍也就算了,還分派給一個精神不好的配軍?”
“哎喲,聽說這配軍可是梁大人在東京時的同事,據蔡夫人屋裏的丫鬟說他和梁大人還有什麽不可告人的菊花交易!他在梁大人面前可比索超索将軍分量重多咯!”
“比索超将軍分量還重?索将軍不是人稱大名府第一急性子第一美臀嗎?梁大人也喜新厭舊?”
“哪啊這配軍才是老相好!據說運完後還要給這配軍升官!菊花交易的力量太可怕了!”
這都管和虞侯越說聲音越大那十個士兵聽得都愣了,兩只有力的手分別落在了他們腦瓜子之上,他們倆驚恐的回過頭看見了楊志兇神惡煞的臉:“你們兩個在說什麽。”
都管讪笑着:“嘿嘿嘿!嘿嘿嘿!今天天氣真不錯啊!”
虞侯附和着:“哎嘿嘿嘿嘿!是啊是啊!”
楊志将他們倆的頭一把按進了粥碗裏:“吃翔去吧!!!”那粥噗嗤一聲沿着他們臉的縫隙濺上了頂棚!楊志惡狠狠的指着那十個士兵:“再給灑家七嘴八舌當心你們的菊花!趕緊收拾收拾趕路!這客棧撞邪了!”
☆、黃泥崗人體藝術行為藝術鑒賞大會!
“這。。。”晁蓋手裏捧着今早的報紙望着頭條懵了,他的哈喇子耷拉到了地上張開嘴就吼了起來:“學究!學究!!學究!!!”
“幹嘛幹嘛幹嘛啊!”吳用聽到晁蓋這吼也慌了,他狂亂的跑了出來:“保正發生什麽事情了!?”
“你自己看。”晁蓋将報紙擺在吳用面前,只見上面用公正的楷書寫着:清廉一世百官楷模!這就是價值‘十萬貫’的生辰綱!那照片裏蔡京正在犒賞索超,并向萬民展出那箱子底的排洩物與詩句。
“這。。。”吳用托住了下巴照着那照片內的字句念了出來:“啊!善變的菊花,最讓人愁腸百結!于是這箱子裏有一坨翔。這。。。是什麽用意?”
“可能梁中書最近便秘。”
“這。。。索超将軍就是性急,性急至深必尿急。。。索超是誰?他尿急?”
“便秘加尿急,這蹲在坑上肯定特別暢爽。”
“這。。。沒錯,索超的尿急很嚴重。。。這第三口箱子什麽也沒說啊?可是索超到底是誰!?”
“這口箱子強調了,索超的尿急不是普通的尿急而是極其嚴重的尿急。”
“這。。。人生最卑劣的事情莫過于拉完屎不揩腚,泰山大人您要好好對自己菊花負責哦。。。蔡京拉完屎不擦屁股?”
“人家可是丞相!丞相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拉個屎有擦屁股專員不用自己擦不奇怪。”
“第五口箱子。。裏面什麽也沒有。”吳用的眉毛擰成了一大團:“這四句話,一坨大便一潑小便一卷衛生紙外加一口空箱子,到底表達了怎樣深刻的思想內容?”
“梁中書借由此生辰綱表達了祝願蔡京大小便通暢,絕對不要性急絕對要擦屁股的深刻思想內容,表達了他對廁所深刻而凝重的熱愛與贊美之情。”晁蓋不住點着頭。
“。。。保正,你今天怎麽這麽不正常?”
“說什麽上應天命七星聚義,這下咱們可以喝西北風去了。”晁蓋點着頭:“生辰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送到了,而且這種排洩物生辰綱誰會要啊!?咱們聚集在我家到底意義何在啊!?”
“保正,你要相信咱們在一起還是有意義的!”吳用一把将報紙塞進了褲裆裏閃電般捏住晁蓋的手背後一股驚濤拍岸!
晁蓋一把甩開吳用的手背後也一股驚濤拍岸:“沒有意義!你沒事就出去雲游四方追趕星星!一年在家不到一兩個月!我天天獨守空房!對于你來說星星更重要一些沒錯吧!咱們在一起根本沒有什麽意義!”
吳用捏住晁蓋的手背後又是一股驚濤拍岸:“保正!你得理解男人是得幹事業的!”
晁蓋一把甩開吳用的手背後還是一股驚濤拍岸:“女人也是得幹事業的!還有你是男人我不也是男人!?”
這兩股拍岸驚濤旁邊一片鼓掌聲傳來,只見劉唐阮小二五七在圍着觀鼓着掌:“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此時邊鼓掌阮小五邊噴血死在地上忽略不計。
“一起你們妹啊!”吳用扭過頭對他們四個吼着:“快去吃早飯準備去黃泥崗埋伏!”
“幹嘛啊。”晁蓋看着那四個走開無奈的嘆氣:“故意跑偏話題,這事讓他們知道吃一頓餞別酒席直接散了呗。”
“保正,我感覺這事有詐。”吳用深沉的托住了下巴。
“哦?何以見得?”
“這箱子裏的東西感覺就像臨時胡亂準備逗人玩的。蔡京是誰?他可是全國知名的大貪官,會滿足于這點破爛?那個送生辰綱的一定揣了一份書信或者第五口箱子一定放了些什麽。”
“你是說,第五口箱子裏放了什麽價值十萬貫的絕世珍寶?”
“有這個可能但是可能性太小了,”吳用從褲裆取出那張報紙用手指着那照片,那箱子上的那面小紅旗:“你看,這裏為什麽寫着‘生辰綱在此’這幾個金燦燦的大字?感覺起來是不是很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
“哎,确實啊!這紅旗這金字太過顯眼了,顯眼的讓人都忽略不掉!”
吳用點了點頭:“咱們就還去黃泥崗上埋伏着,估計這真正的生辰綱還在路上呢。”
晁蓋點了點頭:“那萬一已經到的這一車真的就是生辰綱呢?”
吳用呲牙笑着:“保正你家大業大,就留在這接受劉唐和阮家哥仨的折騰吧,我就直接以黃泥崗為起點再出去觀星一年。”
“尼瑪坑爹呢啊!”
吳用伸出手捏住了身後的背景畫布,向下一扯就變作了黃泥崗的場景:“來吧決定吧!到底是舉辦藝術博覽會還是讓阮小五碰瓷還是舉辦太歲挖掘鑒賞大會!”
“你七十三章時候不是說着三個主意都不靠譜自己要去想一個嗎!!!”
吳用面露難色:“妙計和孩子一樣,又不是想有就能有。。。來吧大家踴躍投票吧!”
“哈伊!”劉唐阮小二五七冒了出來,劉唐舉起了手:“堅決擁護藝術博覽會!”
阮小五一搖頭複了活:“碰瓷才是最靠譜的賺錢方式!”
阮小二滿身肥肉亂顫嘟囔着:“太。。太太太歲挖掘掘鑒賞大大大會!”
“。。。三個選擇竟然平手!”吳用望向阮小七:“你是支持你大哥還是支持你二哥?”
“支持哪個另一個都會得罪啊。”阮小七聳了聳肩:“我棄權。”
“。。。保正,你支持哪個?”
“太坑爹了。。。我也棄權,決定的大任就落在學究你身上了。”
“我。。。我在七十三章就否決了這三個方案,我早就棄權了不能打自己臉啊。。。”
劉唐阮小二阮小五互相瞪了互相一眼,三個人哼了一聲齊刷刷跑了出去各幹各的。
晁蓋一臉崩潰:“所以我說了,咱們聚集起來到底有踏馬什麽意義啊。。。。。。”
“也好,咱們六個一人出一個計策吧。”吳用托着下巴:“我就擺一個算命的攤鋪,小七兄弟你有什麽打算?”
“我?”阮小七打了個呵欠:“鄙人就兩個特長,第一,長得醜,第二,打漁。目前的情況我選擇睡覺。”
“。。。明智的選擇。保正你呢?”
“我。。。?”晁蓋思索了一會,一陣蕭瑟的涼風與樹葉從他身邊飛過:“我在江湖上的名號全靠仗義疏財,這錢全是祖上的遺産,我沒有任何特長。。。哦對!我可以托起翔塔!”
“托翔塔的,出門左轉,和小七一起去睡覺吧。。。”吳用無奈的扭身坐在了黃泥崗的崗頭擺開小攤,那一副對聯與橫批漸漸從虛空中浮現了出來。
且說楊志領着那一夥人離了客棧,走路那是一個風聲鶴唳往哪裏看那個道士都能冒出來說他一句,他幹脆閉上了眼用樸刀當盲杖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這天氣熱,一路又都是山路沒甚林子,那都管虞侯和十個士兵箱子又重又不能不跟着他防止他走到什麽不該走的地方,楊志動不動還大吼着吃翔去吧對他們拳打腳踢,就這麽走了三五天那十二個人沒一個不怨悵他。
那生辰綱已經送到的消息天下皆知,就算有幾個疑心的這大夏天的也懶得動,出門走幾步自己就懶了,這十三個人運着生辰綱一路上除了那個道士以外沒碰到任何可疑人員,就這麽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黃泥崗。
沒錯,走到了黃泥崗,這黃泥崗一眼望過去就和先前走過的地方不同,才能望見崗頭就可以看到一道聖光直破天際晃着眼睛!走進了一看只見一座簡陋的草棚裏一個留着紅色雞冠頭的裸男站在一個半人高的底座上擺着POSE!那直破天際的聖光就源自于他的胯部!那草棚頂上挂着一條衛生紙,上面歪歪扭扭的寫着——第一屆黃泥崗人體藝術行為藝術鑒賞大會!
都管虞侯和那十個士兵都驚呆了。
楊志閉着眼睛一直往前走往前走,一頭撞到了那裸男身上臉鑲到了那團聖光裏。
☆、被選召的神奇寶貝聖鬥士
通常聖光裏的東西都是不能描寫不能拿出來給別人看的。
楊志一頭撞進了那片聖光之中,他感覺到臉上的觸感很是奇怪,有些柔軟有些溫暖,上面似乎還有些不明的毛發搔動着他臉上的每一個毛孔。
奇怪,這是什麽?他微微眯縫開眼睛,在零距離盯着那團聖光半天狗眼都要被晃瞎了,于是他後退了兩步。
“Oh Yes!這位先生!您對藝術十分的向往啊!”劉唐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他在那底座上扭起了胯部宛如裝上了小馬達一把幻影般前後擺動:“呀厚——!呀厚———!!呀吼厚厚————!!!讓咱們墜入那無盡浩瀚的藝術海洋吧!”
“有變态啊!!!”楊志都管虞侯和那十名士兵齊刷刷的吼了出來!楊志扭過了頭:“這什麽地方?為什麽會有一個變态?”
那都管指着那草棚上耷拉的那條衛生紙,上面明确的寫着‘第一屆黃泥崗人體藝術行為藝術鑒賞大會’!
“哦到黃泥崗了啊。”
“NO!我怎麽就成變态了?”劉唐不滿的指着楊志:“剛剛你主動将臉膜拜在我不能描寫的部位我還以為你是在瞻仰我的行為藝術!”
“啊咧?”楊志癡呆了,他再次扭過頭:“灑家剛剛撞到他哪裏了!??”
都管虞侯和那十名士兵齊刷刷羞澀的扭過了頭伸手指向了劉唐那團聖光,楊志慘叫一聲擰開一瓶礦泉水對着自己的臉瘋狂的倒!
“這位先生,看你把臉龐塗成青色估計也是一個拜倒在藝術女神石榴裙之下的行為藝術家!”劉唐贊許的看着他:“能像我一樣将行為藝術貫穿自己的整個生活整個生命!藝術女神對你十分中意啊!”
“中意你妹啊!灑家才不懂什麽行為藝術!灑家還要強調多少次灑家這臉是胎記!你沒看都沖不掉嗎?”楊志氣惱的指着自己的臉。
“卧槽胎記!!!”劉唐大吃一驚從底座上蹦了下來一把抓住楊志的雙手深情的與他對視:“藝術,不是随便什麽人都能搞的。你從出生時起就已經被藝術女神選中了!就如同我一般從出生起頭發就是紅色的!我們就是為了藝術而誕生的!我将咱們這種為藝術而生的人稱作——被選召的神奇寶貝聖鬥士!”
楊志驚呆了:“對不起,灑家就是個武夫,身上真的沒有什麽藝術細菌。”
“細菌是可以傳播的啊!”劉唐噌的一聲蹦了起來迎面騎在了楊志肩頭!注意是迎面!那團聖光再次包裹了楊志的面容!劉唐在上面扭來扭去蹭來蹭去:“來吧!傳播吧!感受到藝術的細菌在你臉上翻滾湧動了嗎!?感受到藝術将你的靈魂都升華了嗎!?來吧讓咱們一起淪陷進未知的世界藝術的海洋!!!”
楊志伸出了手捏住了那團聖光的內裏!劉唐仰天銷魂一吼:“啊!蛋蛋!”他扯住那東西将劉唐鏈球般甩了出去重重摔在了地上:“傳播你妹啊!!!給灑家吃翔去吧!!!”
劉唐摔在地上噼裏啪啦滾出十多米遠,他窩在地上痛哭流涕:“蛋蛋被扯的好疼。。。你同樣身為被選召的神奇寶貝聖鬥士竟然對同伴下如此黑手。。。好吧就算我對藝術的宣傳和號召是無力,但是那件《沾了屎的果凍》絕壁能令你回心轉意!”
楊志掃視了一圈沒發現那道士的身影就對着身後那十二人一揮手:“咱們上崗。”
“雅蠛蝶不要走我說真的!酒逢知己千杯少!沒有人能不被那件《沾了屎的果凍》所折服!更何況你這樣一出生就被選中的人!等我劫了生辰綱去巴黎買下它徹底征服你的身體與靈魂!”
楊志與那十二人都定住了一分鐘,一分鐘後楊志扭身走到了劉唐面前:“小夥,你剛剛說什麽?”
“沒有人能不被那件《沾了屎的果凍》所折服!”
“後一句。”
“等我劫了生辰綱去巴黎買下它徹底征服你的身體與靈魂!”
“哦哈哈哈,”楊志大笑着從身後扯出一根長繩,他用手托住劉唐的下巴:“小~!毛~!!賊兒~!!!”
劉唐感覺不太妙,他的頭上淌下一大滴汗:“幹嘛。。。”
“灑家突然有個行為藝術的主題要你協助實施一下,”楊志一手握住繩子一手抽出腰刀:“作品的題目就叫做——《貫徹愛與真實的抖M雄狐》。”
“哎?啊?雅蠛蝶!雅蠛蝶呀雅蠛蝶呀雅蠛蝶!哦這純熟的技藝!哦!雅蠛蝶不能這麽玩!好痛啊!!雅蠛蝶!!!”
五分鐘後楊志拍着手笑呵呵的扭過了身上了崗,感覺一路上被那道士攪合的壞心情都雲消煙散了,都管虞侯與那十個士兵只見劉唐被龜甲縛倒挂在一棵歪脖樹上哭成了熊孩子樣,頭發被剃得就剩下兩個狐貍耳朵似得三角隆起,剃下的雞冠頭被塞進了菊花裏宛如一條大尾巴一般。。。
都管虞侯與那十個士兵不寒而栗的跟在楊志身後上了崗。
剛剛走出幾十米,對面就出現了一個人,一個孤零零的人。
恩,這人一聲普通的漁民打扮,看起來就像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路人。
但是剛剛那個變态已經挑明了是要劫生辰綱的,這個路人或許也非同小可!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越是看起來人畜無害的人就越是要提防!楊志想着就緊張的沁出了一手心的汗将手按在了刀柄之上!
那人朝着楊志走着,走着,走着,距離楊志五米遠距離時突然一陣抽搐口吐白沫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啊。。。你撞到我了。。。啊。。。你撞死我了。。。賠錢。。。”
“。。。碰瓷!訛人!!訛人是不是!!!”楊志真沒想到竟然會是這種方式!他撲過去一把把那人從地上扯了起來:“卧槽大哥你打劫也稍微有點骨氣啊!拔個刀亮個劍什麽的!碰瓷訛人算什麽鬼啊!?”
那人沒有回答,腦袋和四肢都耷拉着,楊志瞅了他一會發現他面皮變硬了。伸手試了試鼻息,沒氣了。他将耳朵貼在他胸膛上,連心跳都沒了!他慌了一把将那人扔到地上扭過了頭:“你們都看到了是不是!剛剛灑家還離他五米多遠根本和他沒有肢體接觸!!他死在這絕對不是灑家所為絕對和灑家沒有一文錢關系!!!”
都管虞侯與十個士兵都木讷的點了點頭。
楊志安心了,他俯下身抱起了那人輕輕親吻着他的額頭:“願主寬恕你的靈魂!阿門!”說着就順着黃泥崗的坡将他向下一扔!那人就叽裏咕嚕順着坡滾了下去消失在屏幕之外。。。
都管虞侯與十個士兵咆哮了起來:“寬恕你妹啊應該讓主寬恕你才對吧!!!不對這個朝代基督教還沒傳進來好吧!!!”
楊志露出天真懵懂的大眼神:“剛剛發生了什麽嗎。。。?什麽也沒發生對吧?”
“大男人賣你妹的萌裝你妹的什麽也沒發生過啊!!!”
楊志的腰刀噌的一聲彈出了一截迸射出一大道閃亮的光芒!他扭過頭一臉邪魅:“那是要灑家滅口嗎?”
“不不不我們絕不再吐槽甘心當路人了!大佬請您繼續帶隊前進吧!”
楊志扭過身繼續往前走,又走出幾十米,路中間出現了一個大坑,坑旁邊放着一把鐵鍬,一個木頭牌子豎在旁邊上面刻着‘太歲挖掘鑒賞大會’八個觸目驚心的大字!
楊志虞侯都管與士兵們都驚呆了,他們沿着坑壁向那坑裏望,只見坑底真有一坨肉嘟嘟的東西上面蓋着些薄土。。。看起來真的好像太歲潛伏在這坑底一般!
“怎麽辦。。。這太歲挖掘鑒賞大會。。。”虞侯望向了楊志:“這太歲可是珍稀物種,值錢的很啊!”
“走走路撿到一個坑碰到一個太歲。。。你們都不感覺可疑嗎?”楊志撓了撓頭:“沿着坑壁踮起腳尖別驚動它!咱們繞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原本吃翔系列預計上、中、下三章,
但是寫着寫着內容就多了于是擴張成了上、中上、中、中下、下,五章。
恩就這樣
☆、屁屁毛該如何查到呢
楊志領着都管虞侯和十個扛箱子的士兵踮起腳尖一小步一小步的從坑旁邊偷偷走了過去。
“站。。。住。。。”一陣低沉的聲音從坑底傳來,衆人回頭看只見那坑底的不明肉狀物竟然顫抖着直立了起來!
衆人大吃一驚火速将楊志推了出去擋在了最貼近太歲的地方!
楊志被推到坑邊望着那蠕動的太歲一臉驚恐:“為什麽推灑家啊!”
“因為你是我們的隊長!你是我們的上司!是你讓我們上這崗的!你得對我們的人身安全負責!”衆人抵在楊志身後驚恐的說!
“。。。”楊志一臉驚恐的望着那太歲從坑底一點點爬上來:“太歲爺爺!您好!在坑底躺着多麽的舒服多麽的享受多麽的惬意啊!您為什麽還要爬上來!?”
那太歲顫抖着發出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