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八節,跳躍運動!” (1)
牛二不甘心的對着遠處還在蹦蹦跳跳扭菊花的楊志伸出了手,眼前的視線與思維正漸漸模糊。。。竟然死于一套廣播體操之手,我好不甘心啊!
“第九節,整理運動!”随着口號整片街的人們都漸漸靜止了下來,每個人都感覺自己的菊花受到了一次完美的洗禮,自己的精神境界與菊花品質都随着這套廣播體操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
“牛二,感覺如何!?有感覺到灑家太太太太太爺爺想要傳達的深邃思想內容嗎!?”楊志一臉氣定神閑的扭過了頭,只見牛二正糊在街對面的牆上,胸口捅着那口寶刀。
作者有話要說: 恩明天,也就是7月14號作者臨時有些事情,
如果趕不出時間的話有可能會浪掉明天的更新,以上~
☆、明翔高懸,二
滕府尹坐在太師椅上将雙腳搭在供桌上舉着一包辣條正在嗑着,孫定爬在梯子上仔仔細細檢查着頭頂那坨用繩子系着的翔。
“府尹大人,下官就是想不通這翔到底是何人所懸?這可是翔啊!這懸翔的技巧可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孤翔橫貫整本書!”
“可能是包拯包大人吧。”滕府尹漫不經心的回答,沒錯,除了國足與辣條以外沒有任何事情能影響他的心情。只見他将一根辣條吸進嘴裏抹了滿嘴唇的紅油,他眯縫起眼全身微顫,在他迷離的眼中似乎可以看到天國。
“這翔。。。”孫定舉着放大鏡瞪大眼睛望着:“貌似比包大人那個年代還要久遠,果然需要鑒定一下這翔之中放射性元素的衰變量。。。”
“啊~這口感。。。”滕府尹将這根辣條咽下去,長出了一口氣,叼起另一根。
東京開封府,今天也很和平。
啊,時間與章節跨度有點大,忘記這二位是誰的詳見第四十五章。
突然就從臺下湧上來一群人!只見一個人滿面發青撲通一聲就跪在了臺下!另有一群人擡上來了一個胸膛立着一把刀的死人!
那滿臉發青的家夥吧唧磕了個頭:“灑家殺人了!不幹這些百姓事!還望府尹為灑家公正裁決!”
“。。。”滕府尹望着楊志驚的呆了,嘴裏的辣條都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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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定噌的從梯子上滑了下來敲了驚堂木:“大膽!還為你裁決?哪有帶着京劇大青臉跑來公堂的!來人啊!把他拖下去洗臉卸妝!”
“雅蠛蝶灑家這洗不掉!灑家這是胎記!是胎記!”
“納尼!?”孫定從堂上跑了下來蹲在了楊志面前,用手指在嘴裏沾了點吐沫,伸到楊志額頭抹了抹。
楊志無奈的望着他:“咋樣,沒掉色吧,不是人工染得吧。”
孫定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确實沒沾色,他扭過頭望着仍舊驚呆的府尹說:“哎喲府尹這奇了!真是胎記!”
“真的是胎記!”“竟然真的是胎記!”“那竟然是胎記!”堂下擁擠來的百姓們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
滕府尹沉痛的望着自己嘴裏那根辣條呈自由落體落向地面,那角度與姿勢優雅的快讓他心跳停止了。。。那辣條落在了地上,粘了好些灰塵又微微彈起,又再一次的落下将粘了灰塵的那一面朝向了他。。。他望着那沾滿灰塵的辣條心痛不已一把扯起了驚堂木炸彈一把的砸在了供桌上:“大膽!!!”
這一聲咆哮将下面百姓的七嘴八舌都砸了回去,只見滕府尹吹胡子瞪眼的指着楊志:“既然天生生了個大青臉就不要跑出來吓唬人!把本官的辣條都吓掉了!”
“對不起!”楊志哐的又叩了一個頭:“灑家這就給您去重買一包!”
“這還差不多。”滕府尹贊許的摸了摸胡子看着楊志站起來轉過身:“等等!不要買五毛錢一包的小學生款!本官只吃一塊錢一包的成功人士款!”
“灑家記得了!”
“回來回來別跑記你妹啊!”孫定一把扯住了楊志的胳膊:“府尹!這明顯是出了人命官司了啊!您怎麽能讓兇手就這麽跑了!?”
滕府尹的眼睛明亮着:“那另一頭躺着的,莫不是沒毛大蟲牛二?”
“正是!”
“那還審個毛案啊!肯定牛二耍賴最後勝訴了!先讓這人賠我辣條!”
孫定的面色陰沉了下來:“大人您還記得幾十年前那個驚雷裂空大雨滂沱的晚上!那個站在狂野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懵懂無知但充滿夢想與勇氣的少年了嗎!他對這官場邁出了第一步!發誓要當一個清官!一個好官!”
“。。。這套說辭又來了!再次吐槽一次那種小清新的電影場景不會存在于現實中!當個清官有用嗎?當個好官有用嗎?有一包辣條抱在手裏實在嗎!?”
孫定不說話,直指着府尹頭上那坨懸着的翔,那翔晃晃悠悠眼看着就要糊到府尹的頭上!
“。。。”府尹望着那坨翔倒吸了一口涼氣:“可是對手可是牛二,可是沒吃過敗官司被稱作屎上最強不講理律師的沒毛大蟲牛二!”
“不,牛二今天再也無法為自己辯護了!”孫定拔出了牛二胸膛的寶刀帶出了一條長長的血:“他已經死透了!”
“哎!?”滕府尹大吃一驚!他放下了手中的辣條走下了座位,他接過了那把刀不可思議的望着牛二:“死了?卧槽真的死了?”他将手中的刀再次捅回刀口然後雙手抓住楊志的雙手:“壯士!你為東京除了一大害啊!來來來請上座!”
“不可。”孫定伸手攔住了滕府尹:“他可是殺人犯,雖然大快人心為民除害,但是請他上座還要三思啊!府尹大人,您将我大宋朝的王法放在哪裏?”
府尹轉身走到了供桌前扯起了辣條一把糊在了孫定臉上:“瑪德你一章唱白臉一章唱黑臉到底是要讓我怎麽做!”
孫定把辣條從臉上扯下去:“那就這樣吧,雖然為民除害但也是殺了人的,死罪難免但活罪難逃。果然還是要充軍發配啊。”
府尹點了點頭。
“可是發配到哪又是個很嚴峻的問題,咱們總不能抓阄吧?這樁案子憑我憑大人都斷不了,那就只能祈求包大人斷絕了。”孫定望着棚頂懸着的那坨翔:“咱們等風,風吹此翔向東,就發配東京,向南,就發配南京,向北,就發配北京。”
百姓們鼓起了掌,這三京可是最為富庶的地方,但是府尹歪起了頭:“萬一向西怎麽辦?沒有西京啊。”
“沒有西京有西天啊,若是向西,就以命償命以證國法!”孫定淡定的聲音令楊志抖了起來:“哎媽呀這有四分之一幾率挂掉啊!”
堂內衆人都沒有說話,所有人都眼睜睜的盯着頂梁之上懸着的那坨翔。
楊志望着那翔滿臉的汗,剛剛那群百姓還勸自己逃跑,自己身為将門之後哪能落得個殺人潛逃的罪名?腦子一灌翔就杵這來了!
誰能想到,半個時辰前自己還在酒樓裏酒足飯飽贊美人生,半個時辰後自己的性命就要交由一坨翔決定了!
果然人生就是翔一樣的東西啊。。。
然而今天偏偏就沒什麽風,堂內所有人盯了那翔半個時辰那翔愣是沒動一塊,楊志臉上的汗瀑布一般毫不停歇飛流直下浸透了胖次。
孫定仰望着那翔,張開了口吹起了氣。
我朝的房子建造時講究坐北朝南,這是從原始社會就流傳下來的傳統。坐北朝南位于北半球采光好,避西伯利亞寒流,乃是我國人民千百年來總結的寶貴知識結晶。
而這開封府作為傳統的中式建築肯定也是堂堂正正坐北朝南的,而那翔就懸在府尹太師椅之上,而堂下的衆人都站在那翔的南方,孫定就這樣朝着翔吹起了氣。
很快百姓們也心領神會張開了口,衆人口中的氣最終凝聚成了一股風,推着那翔朝着北面輕輕一晃。
滕府尹啪的一敲驚堂木:“下官看見了!包大人将翔向北面推了!犯人楊志,包大人将你發配至北京大名府充軍!”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昨天斷了一天而已怎麽感覺手生了呢
☆、荞麥冷面是前些天的午飯了
北宋的北京并非現在的北京,當時的北京大名府坐落于現在的河北邯鄲大名縣一帶。
這座城在春秋時就已經存在了,當時屬衛國,被稱作五鹿城。歷史上篡漢的王莽,書中的盧俊義,都是這裏出生的。這座古城在近代遭遇水患,如今靜靜的沉在黃河厚厚的泥沙之下。
因翔而定的裁判就這樣定了下來,當即給楊志紋了金印上了枷鎖,派兩個公人押解上,整片城區的百姓因楊志除了這一害攢了好些銀兩給他當做盤纏,三人上路數日就到了北京。
所謂人生,其實就是翔一樣的東西。楊志在北京南城門遙望向東京的方向,實在不知道以後的人生該怎樣繼續。
然而當他面見大名府留守司時不得不露出了吃了翔的表情。
北京大名府留守司!上馬管軍!下馬管民!最有權勢!那留守喚作梁世傑,因官職品級人稱梁中書!
話說這梁中書是誰?這梁中書與楊志以前可是同事關系,同事關系啊!如今對方成了北京的一把手,自己成了北京的破充軍,楊志在精神上感覺一陣劇烈的蛋疼菊緊!
人生何止是翔一樣的東西,分明就是沾了屎的果凍!
梁中書望見楊志也露出了吃了翔的表情,然而他馬上克制住了借着那個動作打了個呵欠,兩筆就将兩個公人打發回了東京,然後走下大堂握住了楊志的手!
楊志感覺有些感動:“世傑兄。。。”
“哈!哈!!哈!!!哈!!!!你瞅你現在這損色!”梁中書張口大笑,楊志慚愧萬分,那一張大青臉青裏透着紅恨不得找個菊花就鑽進去。
笑夠了,梁中書一把抱住了他:“小志志,歡迎回家。來人啊給他卸下枷鎖!備酒席!來來來上座!”
楊志坐上酒席感動的一塌糊塗:“世傑兄,真想不到數載不見你竟發達至此。”
“倒是小志志你被風刮翻了船之後這些年都跑哪去了?今天能重逢真是緣分啊緣分!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咱們前世真是聚集了上百億年的修行!”
“哥,地球才46億年。”
“地球才46億年?嘛無所謂了。”梁中書給他倒了一杯酒,楊志熱淚盈眶的舉起就喝,只聽得梁中書說道:“喝了這杯酒,你就是我二老婆了!”
楊志噗嗤一大口酒噴了出去:“又來!灑家吐出來了!這杯不算!”
“嘿嘿。”梁中書猥瑣的笑着又給他倒了一杯,楊志臉上有些疲憊的微笑着:“這句話灑家也多年沒聽得了,今日險些又吃你這招。。。等等,二老婆?”
“是啊,我都結婚了,喜宴之上不見小志志,頗為傷懷。”梁中書閉上了眼睛似乎在回憶着那日的光景:“不過也好,若是小志志在場這婚我也夠嗆能結的下去。”
“也好,灑家可不搞基,娶得是誰啊。”楊志安心喝下了第二杯酒。
“小志志可知我為何升官如此之快。”
“灑家不知。”
“小志志可知當朝宰相是誰。”
“蔡京蔡大人。”
“我娶了他閨女。”
楊志噗的一聲把第二杯酒也噴了出去:“你小子這麽個飛黃騰達法啊?”
梁中書自己舉着壺享受的灌了一口:“這偌大的北京城,我相中誰家丈夫就抓誰家丈夫,過得也不錯。”
“一個專搶人家妻子一個專搶人家丈夫!你和高衙內夠組成喪心病狂搶光全城組合了!”
“所以說呢,”梁中書的面色紅暈着将胳膊搭在了楊志肩膀上:“小志志,你現在也歸我管了,你是從不從從不從從不從呢?我封你為二老婆!”
“梁世傑你個負心漢!”這房間的門嘭的一聲就飛了出去!楊志大吃一驚扭過了頭只見一個彪形大漢披盔戴甲手裏橫着一把比臉盆還大的大斧咆哮着:“不是說好了我才是二老婆嗎!”
楊志驚得呆了,梁中書指了指他說道:“這位是大名府的索超,出了名的急性子,人稱急先鋒。小超超哇,從今天起你就是三老婆了。”
索超滿面悲痛的高高舉起了那大斧:“我才是二老婆!我還要給你生猴子!猴子的名字我都找人起好了!我連咱們死後合葬的墓地都選好了!”
“你能生你妹啊!名字都起好了!?死後的墓地都選好了這也太急了吧!”
“可是你竟然勾引別的男人!這個男人還是個吐槽役!”索超将那大斧對準了楊志的腦袋!
“等等等等灑家才剛剛吐一句槽怎麽就成吐槽役了!是你槽點太多逼灑家的好吧!”楊志慌了然而梁中書還摟着他,他掙紮着扯開梁中書的手臂:“世傑兄你快放開灑家他要劈掉灑家的腦袋了!”
“世傑兄!!!”索超撲通一聲撲到宴席上拎起醋瓶子就灌了半升:“稱呼太親昵了吧!”
“那你還打算讓灑家怎麽稱呼啊!”
“能動手就別哔哔!相公的二老婆只能有一個,今天在這,不是你死就是你亡!”
“灑家就非得死了啊!”
索超再次一橫那大斧:“咱們就來比試一下誰更愛世傑吧!”
“甭比了灑家就根本就不愛他啊!!!”
梁中書扯起一片餐巾紙淚流滿面:“小志志你竟然不愛我了!老子現在可是北京一把手!你現在可是個配軍!你是想當北京二把手還是想被亂刀剁成肉醬喂狗自己選吧!”
楊志的嘴角溢出了一條老血:“灑家勸您一句,強扭的瓜,會爆的,還能崩你一臉。”
梁中書站了起來高高舉着酒杯:“只要我一摔這酒杯一千人就會湧入這房間将你亂刀——咔!咔!!咔!!!”
楊志閉上了眼睛仰天讴歌:“啊!梁世傑!你圓滾滾的肚子。。。好像包子的底部!你毛乎乎的手臂。。。好像毛毛蟲的軀幹!你焦黃的大牙。。。好像烤糊的苞米粒子!”
“啊!竟然将比喻與排比串在一起使用!多麽棒的文采!這簡直是這本書中最令人心曠神怡的句子!”梁中書香手托腮扭了幾扭:“硬啦!”
楊志噗的一口噴出了一大口老血!
“那只能是本書中第二令人心曠神怡的句子!”索超憤怒的舉起了斧子戳破了天花板:“啊!世傑!你溫柔的秀發。。。好像碗裏的荞麥冷面!你明亮的眼睛。。。好像荞麥冷面裏切開的煮雞蛋!你可愛的菊花。。。好像荞麥冷面裏的。。。#@)!&@!@!#)#@#*一樣!!!”
楊志驚呆了:“好詩好詞好文采!特別是對菊花的形容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驚世駭俗!灑家甘拜下風!”
“行了,”梁中書不屑的搖了搖手:“你的腦子裏只剩下荞麥冷面了,小志志才是最愛我的人,我宣布——小志志獲勝!小志志才是我的二老婆!”
“怎麽這樣!”索超不滿的痛哭着:“梁世傑你個負心漢!只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
“錯錯錯,我來北京才認識的你,我和小志志可認識好些年了,你才是新人。”
索超将手按在了菊花上:“休想不認賬!我菊花裏還有你的猴子!”
楊志炸了毛:“卧槽你們兩個之間發生發生發生了什麽!??”
梁中書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我在來北京上任之前就已經在小志志的菊花裏。。。”
楊志從宴席上扯起一盤菜糊到了梁中書臉上:“不許編造壓根沒有發生的事情!!!”
索超痛哭着撞碎了一面牆沖了出去:“我要自缢!我要跳河!!我要躺在高鐵軌道中間一整天!!!”
“。。。”楊志沉痛的望着索超的背影:“他會去自殺嗎?”
“或許吧。”梁中書深情款款的牽住了楊志的手:“嘛不要去管他,小志志,我還以為咱們今生無緣再見了。”他将臉貼近楊志:“讓咱們發生一些不能描寫的事情吧。”
☆、愛國守法明禮誠信團結友善勤儉自強敬業奉獻
梁中書深情款款的牽住了楊志的手将臉貼近楊志:“讓咱們發生一些不能描寫的事情吧。”
“這個。。。不太好吧!”楊志向後傾着身體:“雖然說這本書沒什麽點擊沒什麽讀者沒什麽收藏。。。好吧其實徹徹底底就是沒人看,但是發生這種不能描寫的場面還是不行的!這本書還是會被編輯不能描寫的!”
“不啊,我這是在幫助作者。既成全了你我的緣分,又能給作者留出更多閑暇時間!作者那厮不是一直吵着要減肥嗎?幹說不練大屁股死沉電腦前一坐一整天!我這是在拯救作者的健康與身材啊!”梁中書說着就伸手扯開了楊志的褲腰帶:“再次強調一遍!為了作者的健康與身材!”
“不要打着那種高尚的借口對別人做些不能描寫的事情!”楊志按住了梁中書的手:“雅蠛蝶不行啊!灑家不能從了你!”
梁中書順勢一撲壓在了楊志身上!他的鼻孔噴射出了令人惡心的粉紅色毒氣:“你就說吧!你是想當北京二把手還是想被亂刀剁成肉醬喂狗!”
楊志憋紅了臉然後緩緩轉過身趴在了地上翹起了某個不能描寫的部位:“那沒得選了。。。對灑家溫柔些。。。”
梁中書鼻孔中噴射的毒氣已經映粉了整個場景!他滿臉不能描寫的笑容伸出了手搭在了楊志某個不能描寫的部位上:“小志志你就放心吧!我會負責的!”
“愛國守法明禮誠信團結友善勤儉自強敬業奉獻!!!”随着這聲大吼一只平底鍋破牆而入狠狠的拍在了梁中書的臉上!梁中書爆了一屏幕的血整個人化作了一大團陀螺撲棱棱的糊進了對面的牆體中!
楊志慌忙擡起頭,透過那粉紅色毒氣只見一個人從索超撞出去的縫隙中走了進來,他慌忙爬到那人面前:“謝壯士保灑家菊花之恩!”
面前一道寒光閃過楊志還未明白發生了什麽事就被當頭一擊!他也爆出了一屏幕血化作了陀螺鑲進了對面的牆體與梁中書形成了比翼雙fly般的壁畫!
“誰要保你菊花?恩?梁世傑!一眼看不住你就又跑出去沾花惹草偷漢子!”那人走到牆前用平底鍋惡狠狠的杵着梁中書的褲裆。
梁中書一邊吐着血一邊哀求:“娘子!老婆!!親愛噠!!!Baby!!!!Dear!!!!!”
蔡夫人兇神惡煞的用平底鍋碾壓着梁中書的褲裆,從裏面隐隐傳來了雞蛋殼在巨大壓力之下開裂的聲音。
“麽麽!寶貝兒!!我錯了!求求你原諒我!!你想要什麽我都給你買!!!行不行啊!!!!”
蔡夫人挪開了平底鍋,她扭身坐在了椅子上不耐煩的翹起了二郎腿:“踏馬的不是說來處理一個東京發配來的充軍麽?我當你辦正事就沒跟來,直到索超哭着找了過來!你有我不夠還勾搭索超!?你勾搭索超不夠還勾搭這賊配軍!??”
“這可不是賊配軍!”梁中書眉飛色舞:“還記得我從前和你說過的青面獸楊志嗎?”
“哦就是他咯?”蔡夫人瞥視着楊志:“還真是青面還真是受,不愧了青面受之名。”
“灑家不是攻受的受而是禽獸的獸!!!”楊志咆哮了!
“哇哦,青面禽獸。”蔡夫人贊同的點了點頭。
“特麽的越描越黑。。。”楊志沉痛的扶額。
“老婆!索超的事情我跪了三天榴蓮給您清了十個購物車您終于諒解我了!楊志這事該怎麽辦!”梁中書淚流滿面:“購物車就盡管來吧!咱別跪榴蓮了行不行啊!”
蔡夫人點了點頭:“成。”
梁中書長出了一口氣。
“但是這青臉小受我可原諒不了他。”蔡夫人瞪了楊志一眼,楊志不滿的吼道:“都說了是獸不是受!”
梁中書從牆體裏把自己摳了出來跪在蔡夫人面前八拜九叩:“娘子!這青面獸的名字在江湖可是響當當!他也是我在東京的老同事!這金兵犯邊正是用人之際!您大人有大量,為國家抗金着想留他一條狗命吧!”
“灑家槽都狗命了!真成獸了!堂堂大名府留守司北京一把手你這麽怕老婆真的好嗎!?”
梁中書扭過頭低聲耳語:“女兒是爹的心頭肉!她若早上和她爹說我一句不好,中午我也被充軍,傍晚我狗命都沒了!”
楊志閉上了嘴假裝休克。
蔡夫人長嘆了一口氣:“你叫我原諒索超時也是這麽說的。。。那我就只好以國家大局為重咯?”
“是呀是呀是呀!謝謝謝謝謝老婆!”梁中書搗蒜一般的磕頭!
“可是死罪難免活罪難逃。”蔡夫人拿起酒杯酒壺斟起一杯酒,她一邊喝着酒一邊打量着楊志:“相公自從出身,今日為一統帥,掌管國家重任,你這功名從何而來?”
梁中書再次三拜九叩:“人非草木,豈不知泰山之恩?我記得六月十五乃是泰山壽辰,早就準備好了十萬貫金銀珠寶準備送往東京!”
“去年你也是這話。”
“。。。去年,去年金銀珠寶不是半路被強人劫了嗎,怨不得我。”
“是啊,所以今年這生辰綱一定得送到我爹手上。”蔡夫人打量着楊志:“不是說青面獸的名字在江湖響當當嗎?這江湖拼的是武藝,就派他去運生辰綱,送到我爹手中剛剛的事情我就當沒發生,由你随意委以重任。若是半路又被人劫了,咔!嚓!”
楊志還在裝休克,梁中書再次扭過頭低聲耳語:“快答應啊!不答應明年今天就是你的祭日了!”
楊志一個激靈從牆體裏把自己摳了出來:“灑家接旨!”
“哼。”蔡夫人輕哼一聲放下酒杯走了出去,梁中書長出了一口氣趴在了地上:“母老虎走咯。”
“灑家突然不羨慕你了,雖然說是北京一把手但是也過不自在啊。”楊志嘆息着坐回了酒席。
“所以我還是懷念咱們年少時,每日六街三市游玩吃酒,歲月匆匆,少年不在,轉眼已在社會的夾縫中活得豬狗不如。”梁中書扯起了酒壺,對着自己的嘴裏就開始沉醉。
“這從北京去東京,一路上要過紫金山、二龍山、桃花山、黃泥崗、野雲渡、赤松林,都是強人出沒的去處,灑家運這十萬貫珠寶如何過的?”楊志奪過酒壺也開始灌酒:“兇多吉少咯。”
“我派一萬健壯軍汗跟你去。”
“人多不濟事,聽得強人來了要搏性命一個個的就都跑了。”楊志透過窗戶望着外面的藍天:“把禮物都裝作普通擔子,挑十個健壯軍汗扮做腳夫,連夜悄悄送到東京。”
“都依你,再給你派兩個都管虞侯,幫你識路打點。”
“那麽事不宜遲,”楊志站了起來一抱拳:“咱們得趕緊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作者有話要說: 為何寫到一半靈感就燒光了變強推了。。。
啊啊啊肯定因為早飯沒吃飽的問題!
☆、藝術家才不是什麽可疑人員!
一席大幕徐徐拉開,露出了一個小縣城,右上角浮現出了山東濟州郓城縣的地名,屏幕正中出現了:‘正篇’兩個黑不溜秋的大草書字。
尼瑪坑爹呢啊都快七十章了才到正篇!?
恩郓城縣,恩就是郓城縣新來了一個縣令,叫時文彬,今天他騎着小毛驢剛剛來到這疙瘩上任,滿縣的官差都擠在縣衙裏拜見。
只見左右立着兩排直打呵欠的衙役,堂下立着兩個魁梧的都頭,外頭四十個小兵排開隊伍等待檢閱,時文彬不滿的将行李摔在供桌上:“我作為郓城縣新任BOSS,就這麽幾個小怪供我使喚嗎?
“非也,不單是小怪,還有我們兩個精英怪物。”其中一個魁梧的都頭補充道,時文彬挪眼一看吃了一驚!只見那個都頭胡子特長!那胡子都已經拖地了,閃爍着宛如海浪般晶瑩的浪花狠狠的晃瞎他的左狗眼!
“沒錯,還有我們兩個精英怪物fly!”另一個魁梧的都頭也補充道,時文彬又一挪眼一看又吃了一驚!只見那第二個都頭面容普通但後背上有兩只光芒四射的大翅膀!簡直就像是什麽什麽國産的山寨網游一般璀璨狠狠的晃瞎了他的右狗眼!
時文彬閉上眼睛一敲驚堂木:“來人啊!把這兩個儍哔給我亂棍打出去!”
“等等!”那胡子特長的都頭說道:“雖然我二人只是個都頭但皆有萬夫不當之勇!江湖上名號響當當的!這縣內的治安可全都靠我們!”
“是啊fly!”
“哦?你們兩個是什麽名號啊。”時文彬不耐煩的問。
“在下胡子特長!姓朱名仝!江湖人稱美髯公!”
“在下為自己裝了兩個霸氣的天空大翅膀fly!姓雷名橫fly!江湖人稱插翅虎fly!”
時文彬憐憫的看着他們倆:“胡子那麽長,走路都會踩到怎麽打架啊?還有那個,你就是個普通人別以為裝了倆翅膀加了fly的口癖就能讓人印象深刻!”
“胡子長怎麽啦!又不是不能變短!”朱仝雙手化作兩道幻影轉眼那胡子就被系成了一個極其少女的蝴蝶結!胡子的末端上升到膝蓋這次高擡腿都踩不到了!
雷橫蹦了起來,随着他蹦跳的動作背後的翅膀竟然還不斷重複着張開閉合的動作,只聽他一臉沉醉的唱道:“See me fly !I’m singing on the sky!你曾經對我說!做勇敢的女孩!fly!”
時文彬驚呆了,他沉痛的扶着額:“确實是踩不到胡子了确實是印象深刻了,算了我就不再計較你們的個人形象問題,咱們來讨論讨論本縣的治安問題!”
“縣令大人,本縣的治安沒有任何問題!”朱仝大義凜然:“除了有一個天下聞名的梁山泊在咱們縣內以外!”
“就是這個問題!娘的還沒有任何問題?就這麽一個問題天下都皆知了!”時文彬又一敲驚堂木:“過些日子就是六月十五了,蔡京蔡丞相的生日!他女婿梁中書給他買了十萬貫金銀珠寶,沿途各地都要嚴抓賊寇确保生日禮物的安全!這可是極其保密的事項絕對不可以走漏風聲讓任何人知道!”
臺下所有的衙役士兵都瞪了瞪眼集體回複:“哦。”
“我剛來這裏上任,雖說只是個小小的縣令但我也是有夢想的!”時文彬仰天四十五度角望向頂棚:“咱們現在就召集全縣人馬攻破梁山泊!然後向上級彙報升官加薪!”
“全縣人馬都已經召集在這了fly,一個縣令兩個都頭十個衙役四十士兵fly。”雷橫提示道:“還有那裏是頂棚不是天空fly。”
“。。。算上我自己一共五十三個人!?”
臺下所有衙役士兵集體點了點頭。
時文彬再次仰天四十五度角望向頂棚:“雖然就五十三個人攻不上梁山泊但我還是有夢想的!這個月,咱們一定要抓到五十三以上的賊人向上司彰顯咱們的戰鬥力!然後向上級彙報升官加薪!”
臺下所有衙役士兵集體愣了愣,朱仝提示道:“只要不靠近梁山泊就不會發生任何意外,他們也不怎麽襲擊平民百姓,本縣的治安真的很好,真的沒有賊人。”
時文彬甩手将驚堂木糊到了朱仝臉上:“你丫閉嘴!你們兩個都頭,即刻一人領二十五人馬滿縣搜捕賊人!”
雷橫提示道:“內十個是衙役fly,只是臨時拉來站着的群衆演員fly,實際可以調動的只有四十人fly。”
時文彬發現驚堂木不見了于是扭臀将屁股糊到了雷橫臉上:“你丫也閉嘴!一人領二十人出去抓賊!再廢話把你們都革職成普通士兵!”
“喳。。。”雷橫朱仝慌忙跑出縣衙,一人領二十人馬,一個奔縣東門一個奔縣西門去了。
郓城縣東門外有兩個牌坊,一個叫做東溪村一個叫做西溪村,沒錯,倆村子隔了條溪。
且說雷橫從東門跑了出來,繞着西溪村行了一圈并沒碰到什麽可疑人物,走到東溪村時突然看到了東溪村的土地廟。
雷橫摸了摸臉上,摸到時文彬的屁股印時不安了:我這麽英俊魁梧極富特色的大衆臉怎麽能鑲個屁股印呢?去土地廟裏燒柱香求土地保佑屁股印早一分鐘消下去吧。
他這麽想着就帶着那二十人進了土地廟。
推開土地廟的門就看見滿地的香蕉皮桃子核,那神像前供桌上正躺着一名大漢呼呼大睡!只見那大漢膀大腰圓身強力壯!染着一個巨大的赤紅的雞冠頭!全身□□關鍵部位披帶着璀璨的聖光!
新任縣令莫非有預知未來的能力?這還真就有個玩殺馬特的可疑人員!那群士兵分散開将那殺馬特包圍起來:“喂喂喂醒醒醒醒fly!”
那殺馬特不耐煩的睜開了眼:“幹嘛啊。”
“還問我們幹嘛fly?你形跡太可疑了!說說吧你是幹什麽的fly!”
“卧槽我形跡可疑?”那殺馬特從供桌上坐了起來,雙手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