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2)
上了眼罩,将自己完全投入到睡眠之中。
不出二十秒外面的爆炸聲就差點把目良從床上震下來。
說好了別鬧出大動靜呢?!
爆炸聲接二連三,由大到小連綿不絕,曉很久沒有這麽熱鬧了。
目良尋思着是不是起爆符降價了,這麽頻繁的爆炸全用起爆符估計得花掉他小半年的存款。果然曉就是有錢任性。
不多時蠍用尾巴尖拎着再次被幻術放倒的迪達拉讓目良治療。
不作死就不會死。
幻術白癡跟寫輪眼怼,迪達拉少年還是目良見過的第一個。
沖這份勇氣,目良就對迪達拉是一個服字。
估摸着迪達拉一時半會估計是擺脫不了幻術,目良鑽出去查看外面到底被爆破的怎麽樣了。蠍套着緋流琥的殼子,看着瞪着寫輪眼的宇智波鼬,有點幸災樂禍。
外面相當平整。
被炸的相當平整。
幸好房子沒什麽大事,只是塌了一面牆。要不然宇智波鼬今晚可能就得睡在雨隐村的旅館裏了。
“迪達拉的破壞力簡直了……”目良從地下拾起一片白色的碎片,這東西可不像是建築物的一部分。
起爆黏土?
說起來最近土隐村确實出了個這樣的叛忍,把很多地方都攪得不得安寧。
目良很難把迪達拉那張小臉和他的破壞力聯系在一起。
“角都要生氣了。”蠍淡淡的說了一句。
“怎麽。”
“他管賬。”
目良給迪達拉少年默默點了一根蠟,破壞建築物這筆損失角都絕對會放大到個二十倍奉還到迪達拉身上,只是不知道迪達拉能不能在利息水漲船高之前還清。
這點大蛇丸就比角都好應付。
蠍一把火燒了大蛇丸的賬單,連帶着差點烤了送信的小花。
之後大蛇丸再無音訊。
……
在被宇智波鼬放倒了不知多少次之後,蠍終于出言忠告迪達拉不作死就不會死,下次再去就是月讀天照伺候了。
“小鬼,識相點。”配合緋流琥兇巴巴的臉,吓唬小孩子效果滿分。
迪達拉切了一聲,罵了句一點也不藝術。
鑒于以後大家都是搭檔,蠍用緋流琥吓唬完迪達拉後現出了本體,一位年輕的紅發少年。
迪達拉被蠍吓得一愣,他還不是太懂反差萌這件事。
“你叫我小鬼幹嘛!明明你比我大不了多少,嗯!”
“他跟我同歲。”目良接了一句。
迪達拉打量了一下處于青年階段的目良,再打量了一下很明顯就是個少年的蠍,突然冒出一個很可怕的推測。
“未老先衰,嗯。”說罷點了點頭,仿佛在肯定自己的機智。
目良安慰着自己,他多大歲數了不跟小孩子計較。
“二十八。”蠍報出了自己年齡,這比目良說出來有震撼力多了。
迪達拉覺得自己世界觀的某一角發生了輕微山體滑坡。
看起來只有十五的蠍是個二十八的大叔。
看起來只有二十左右的目良是個二十八的大叔。
等等,那個宇智波鼬是不是其實也是個大叔,他有八字紋,應該比蠍和目良更老。
實際年齡和生理年齡一致的宇智波鼬慘遭躺槍。
迪達拉按照蠍的标準把曉的年齡全都重新推算了一遍,只覺得自己似乎來到了一個遍布老妖怪和大叔的組織。
有了新搭檔之後蠍不再帶着目良去做任務了,迪達拉的炸彈一出橫掃一片,根本不需要多費工夫就能搞定全部。
蠍有點遺憾迪達拉來的太晚,要不帶着迪達拉一起去拆大蛇丸的研究所一定是極好的。
目良想起了當年他在雨隐村鬼混的過去,他莫名覺得迪達拉這孩子鬼混起來一定比他有前途。
“迪達拉。”
正在專心致志玩泥巴的迪達拉随口答應了一聲。
“你做的是什麽。”目良問。
“這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嗎,是蜘蛛。嗯。”
“別玩泥巴了,跟哥哥一起去吃火鍋。”
“不要!你每次都讓我付錢!”迪達拉金色的腦袋偏離目良方向。
“成年人的日常開銷是很高的,不要小瞧成年人啊。”
“吃白食的。嗯。”
“……你說話這麽直接是會被打的我跟你講。”目良撇了撇嘴。
“明明天天被打的是你。”
目良覺得迪達拉說得有道理,但是他為了在迪達拉面前的那一丁點面子,不能表現出認同。他伸出雙手,掐了掐迪達拉柔軟的臉頰。
迪達拉被掐的臉痛,也不甘示弱的将自己的手伸到目良的臉旁邊。
然後咬。
目良覺得迪達拉手上的兩張嘴簡直是BUG。
咬的明顯比掐的更痛,目良敗下陣來,松開迪達拉的臉頰。與此同時迪達拉也松開了嘴,做出一個嫌棄的表情。
“你多久沒洗臉了,嗯。”
“原來你手上的嘴有味覺啊。”目良擦了擦臉上的口水,“黏土是什麽味兒的。”
“你自己嘗一嘗不就知道了。”迪達拉給了目良一小塊黏土。
目良接過黏土,捏了兩下,沒覺得出迪達拉的黏土和普通黏土有什麽區別,他一直覺得好端端的黏土會爆炸超不科學,又不是□□。
“炸了怎麽辦。”
“我沒吃過那一塊!嗯!”
目良放了心,把這一小塊黏土放到了嘴裏。
相當奇特的味道……不過意外的不難吃?
目良把這塊黏土當做糯米團子給咽了下去,他才不會因為亂吃東西而鬧肚子。況且迪達拉的黏土是他自己要吃的,應該挺幹淨。
迪達拉見目良喉結咕嚕一動,自己的黏土就進了目良的肚子,被震驚的半天沒說出來話。
“你……你竟然吃了!”
“這有什麽,你不是也天天吃。三張嘴一起吃。”目良吐了吐舌頭,味蕾上還殘留着黏土的腥味。
迪達拉像是活見了鬼。
“我沒咽下去,嗯。”
“所以少年要和我一起去吃關東煮嗎?”目良瞥了一眼迪達拉的黏土存貨。
“黏土妖怪!”迪達拉生怕目良吃上瘾把他的藝術品給啃了。
其實目良只是正常欣賞着迪達拉的藝術品們,他才不想去吃迪達拉的起爆黏土。一是因為指不定哪天吃着吃着就炸了,二是這些能炸的黏土多半迪達拉都自己吃過。
所以目良少年你不覺得自己拒吃的理由有點偏題了嗎?
一般人不是因為難吃和不能吃才不去吃的嗎?
……
目良如他承諾的一般帶着迪達拉去吃關東煮了,順便幫他熟悉了一下地形,盡管迪達拉坐着他的鳥就可以把雨隐村盡收眼底,但是實際走在路上的感覺和天空中的可是大不一樣。
蠍不吃東西,所以更別提告訴迪達拉哪個地方的關東煮最好吃。
目良透過氤氲的水汽,看着迪達拉紅撲撲的小臉,覺得這畫面有點眼熟。
“今天我結賬。”目良說。
迪達拉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
“就算你這麽說我也不會把黏土給你的,嗯。”
“為什麽你就擅自認為我喜歡吃黏土了啊!我沒那種癖好!”
“黏土妖怪不就是這種生物嗎?”迪達拉咬了咬竹簽,招呼來小哥,一口氣把店裏最貴的東西一樣點了一份。
目良後悔他一時腦子抽了答應結賬。
自打蠍成為傀儡之後,目良就很少和人一起出來吃飯了,之前有慎,慎狗帶之後他可是為了這件事發愁了許久。
要說吃東西的話,果然還是要和人一起吃比較有氣氛。
“你想不想吃布丁?”目良循循善誘,迪達拉這孩子的口味頗重,吃鹽如吃飯,遲早有一天高血壓。
“那是什麽?”迪達拉青色的眼睛眨了眨。
目良楞了一下,随即偏了偏腦袋:“你今天想吃什麽,我請你。你吃個夠。”
迪達拉一口咬斷口中的竹簽。
“你是不是把旦那的傀儡給弄壞了想讓我背鍋!嗯!”
目良一拍桌子。
“我就這麽不要臉?!”
迪達拉點點頭,眼神之中充滿鄙夷。
這鄙夷并未持續多久,迪達拉很快意識到這是一個宰目良的大好時機,于是一馬當先,率先沖到街道上搜尋着各色食物。金色的小腦袋在人群中十分顯眼,一蹦一跳的。
拆去叛忍的身份,迪達拉也不過是個孩子。
目良摸了摸自己的口袋。
随他開心吧。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也是日常,迪達拉少年敲可愛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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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作者差不多到考試周啦~更新會比較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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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這進度下去離完結還有點距離。
作者正在考慮把接下來的東西壓縮一下,早點進入完結軌道。
說是沒大綱,各種發展作者大概都是構想過的。
這文挺冷的,更新不更新都掉收藏……可能真的是我的問題。
長篇果然憑借開坑時的熱情很難堅持下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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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怎樣,絕對不會棄坑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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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作者的寫作功夫不紮實。
都是作者的鍋。
☆、第 38 章
自打迪達拉出場之後,曉組織由低調深沉的反派角色一躍成為活躍在黑暗世界的萬事屋,迪達拉到處炸,沒法低調。這說來也是可笑,老大是個期許世界和平的人,但是将這個世界攪得一團糟的人反而是他。
這世上跟老大一樣扭曲的人還不在少數,大抵用中二病一詞就能形容。
目良才不願去管什麽世界和平,也不願去管勞什子尾獸,光一個一尾就已經很麻煩了。
他只是跟在蠍的身邊而已,蠍去哪他去哪。
目良問蠍你為什麽要跟老大混,蠍只是用緋流琥的尾巴将對面的敵人穿了個通透,然後說曉這邊待遇不錯,畢竟不是哪個地方都能接受蠍這種沒事喜歡拖兩個人殺了做傀儡的傀儡師。
迪達拉的回答倒是簡單,他就是為了痛揍宇智波,幹翻寫輪眼。宇智波家現在死的就剩宇智波鼬和他弟弟了,他總不能去木葉把宇智波鼬的弟弟抓來揍,所以把宇智波鼬視為目标。
目良覺得迪達拉這是要完,跟寫輪眼過不去的人都得完蛋。
角都聽罷目良對世界和平的胡扯,說了一個字——錢。然後就讓目良滾蛋別打擾自己賺錢。
宇智波鼬聽到目良提問的時候正在和迪達拉打架,被目良一分心,袍子一角被黏土炸了去,然後他給目良和迪達拉一人來了一發月讀,還了曉一個清淨,叫來了蠍收拾殘局。
所以目良至今沒再問過宇智波鼬和鬼鲛這個問題,他一想起來這個問題就會回憶起月讀裏自己被黃鼠狼咬手指甲的經歷。
從年紀(表面)來看,曉的青玉組是年紀最小的。
佩恩斟酌了一下,給了青玉組一個任務。
挽救被拐少年。
具體就是去找一個拐賣兒童的組織,然後一鍋端了。聽起來是個正義小使者一樣的任務,但是任務的委托人是另一個拐賣兒童組織,黑吃黑吃不過索性委托曉把對面幹掉。
這競争意識簡直了,競争不過就把對面弄死。
“你們倆別被賣了。”目良點了點頭,把寫滿文字的任務卷軸給丢了。
蠍瞪了目良一眼,讓他跟着一起去。
“怎麽?你們缺監護人?”目良打量着蠍的嫩臉,再打量了一下還沒蠍高的迪達拉。
蠍沒多廢話,揍了過去。迪達拉看到目良挨打,叫了一句旦那打得好,我很早就想這麽幹了。
目良說迪達拉你就被宇智波鼬打吧。
迪達拉覺得目良是在胡說八道,他可是要幹翻宇智波的人,然後詢問蠍他可不可以一起打目良。
三個人打打鬧鬧的乘上了迪達拉的大鳥,期間迪達拉嫌棄緋流琥占地面積大讓蠍把緋流琥撤了,蠍當然是不從,反而質疑起迪達拉的藝術觀。然後開始了藝術家們的日常撕逼,盡管撕的都是些和美學無關的方面。
目良早就覺得迪達拉的技能很酷炫了,別人說你媽炸了都只是說說,迪達拉不單能說,還能做到,不單能做到,還能讓人炸成煙花上天,簡直不要更爽快。
那邊撕逼已經上升到人身攻擊範疇了,迪達拉活的沒蠍長,一根筋通到腸子,自然是不敵蠍的功力,轉而想要聯合滿腦子煙花的目良。
目良點了點頭說:“迪達拉你的黏□□能給我一個瞧瞧嗎?”
迪達拉給了目良一個小小的黏土鳥,然後問你覺得我和旦那的藝術那個比較好。
“小姐姐的大腿曲線才是藝術。”目良一臉深沉。
迪達拉差點當場引爆掉目良手裏那只黏土鳥。蠍冷笑一聲,這就是他從來不和目良交流藝術觀的原因。
然後目良又說他覺得蠍的藝術觀他比較喜歡,但是迪達拉的也很酷炫,這種模棱兩可的回答遭到了二人一致的鄙視。
目良瞧夠了那只在他手中撲棱着翅膀的黏土鳥,還給了迪達拉。迪達拉卻說這只鳥算作送給目良的,順手教了一下目良怎麽引爆這只黏土鳥。
“蠍你為什麽突然帶我玩了?”
“迪達拉的破壞力太強了。”蠍回想起自己之前和迪達拉出偷卷軸的任務,迪達拉一個炸彈下去敵人倒是沒了,但是卷軸也沒了!平白無故就多了一堆任務失敗的記錄。
這次他們去充當正義使者,怎麽說也不能讓迪達拉給全炸沒了,至少得留幾個活口挖情報。這個人販子的老窩很分散,情報中提供的只有一部分,剩下的得自己去找。
幹不光彩勾當的人往往都懂得狡兔三窟的道理。
目良知道自己這次又得幹一次變态醫師的角色了,這活他幹過,把對面折騰半死再救回來,接着折騰。所以醫療忍者玩起拷問來真不是開玩笑的,他曾聽說木葉的拷問部很多都是心理扭曲幹不下去醫療忍者。
迪達拉的飛行道具很給力,在這個世界算是直達航班了。
到達了目的地,三人從鳥上跳下來,迪達拉結了個結印,那只巨大的鳥變成了十分微小的一只回到了迪達拉的手裏,蹦蹦跳跳的,像是活的一般。
真方便。
目良摸了摸自己手裏的黏土鳥,被狠狠咬了一口,他只得嘆了一口氣将黏土鳥塞進了忍具包。
眼前不起眼的建築便是任務目标的的據點之一,烏漆墨黑,只有個通風的窗戶,除此之外并無甚特別。
“這的戒備是不是太松了點啊。”目良抓了抓頭發。
蠍表示讓迪達拉去炸上那麽一炸就知道了,他這句話還沒說完,迪達拉就迫不及待的沖過去開始拆遷。他在曉裏被角都耳提面命教育過很多次不許用炸彈,都快憋出毛病了。
只見迪達拉越拆越起勁,越拆越開心。
“迪達拉,夠了。”蠍晃了晃緋流琥尾巴,讓迪達拉回來。
迪達拉當做沒聽到,仍舊拆了個爽。
“真的沒問題嗎?”目良覺得迪達拉可以明目張膽的反抗食物鏈頂端的蠍真是厲害爆了。
“反正應該也沒人。”
迪達拉花了五分鐘将這座建築夷為平地,然後報告自己什麽都沒發現,一個活的都沒有。
“有活的也被你炸死了。”蠍啧了一聲。
之後這三人照着提供的情報去了其他幾處,皆是一樣的結果,人去樓空,別說活物了,迪達拉連一只蟑螂都沒炸出來。拆樓拆膩了的迪達拉最後幹脆很敷衍的放了幾個蜘蛛在承重柱上來定向爆破。
目良想迪達拉這孩子的建築學方面一定是個奇才。
好了現在任務目标帶着拐來的的小孩子們跑了,該如何是好。三人都覺得不能就這麽回去,要是因為找不到任務目标而不做任務,可能會被角都之流的人恥笑到死。
角都屬于那種沒任務目标也給你創造出一個任務目标強行完成任務的人,正因為他的存在,那些想要用不可能的刁難曉的人一次都沒得逞過。
騙炮騙錢騙畫的人有,騙任務的人自然也有。
讓忍者做事,最後以任務沒完成的借口賴掉尾款,相當惡劣。角都專治這種人,一套療程下來坑的對面騙任務的人媽都不認識。
且不說角都大爺的光輝戰績。
也不知道是誰洩露了他們将要來掃蕩的信息。
目良覺着有點冷,看了一眼套着曉袍的蠍。蠍沒多言語,目良在想什麽他再清楚不過,将自己的曉袍脫了遞給目良。
目良不多穿曉袍,老大不給他發裝備他也很難過。這曉袍看久了竟然有種詭異的美感,加之老大強迫症,做工精良,穿上很是舒服。
既然不能打道回府,那就只能把他們釣出來了。
蠍看向迪達拉。
目良摸了摸迪達拉的金毛。
“你穿曉袍還挺順眼的。”迪達拉對目良說。
于是目良覺得迪達拉這小孩子有見識,有前途,不能就這樣被人販子白白拐了去,而且他一個人被盯上的概率實在太小了,不知要多少年月才能被拐走。
聽說這個組織也對可愛的少年下手。
“蠍啊。”目良起了個話頭。
“你最好收回你的想法。”緋流琥亮出尾巴。
“迪達拉萬一真被賣了怎麽破,老大會把叔重新找回來當你搭檔吧?”
迪達拉也少見坑蠍的機會,很快領悟了目良的意圖,既然他要去當誘餌,那他覺着自己怎麽的也要拖一個蠍下水,于是附和起來目良。
蠍覺得迪達拉胡鬧也就罷了,怎麽目良還帶頭胡鬧,到底誰才是這邊最大的。
目良的心理年齡早就停留在上輩子的水準了。
鬧騰了一陣,蠍卸下了緋流琥,給目良和迪達拉的腦袋一人敲了一下。目良被敲得痛,卻很開心看到蠍的本體,沒皮沒臉的湊過去抱了一下蠍。
蠍被抱了個措手不及,一時未反應過來,及時扼制住自己的機關才沒把目良捅個對穿。
“別随便抱我。”蠍想要拉起曉袍的領子,卻發現自己沒穿曉袍。
“死不了的。”
目良覺得傲嬌的蠍分外可愛。
迪達拉表示自己還是個孩子,這時候挂機就好了。
……
目良已經完全是個青年了,但這并不妨礙他參與這一項釣魚活動,他用變身術變成自己年幼的模樣,甚至比迪達拉還□□幾分。迪達拉對目良的裝嫩行為表示了唾棄,然後詢問目良有沒有走丢的經驗。
目良想了想,說有。
“這時候我一般會去找小姐姐,迪達拉你以後和蠍走丢了也可以試試。”
“你給我閉嘴!”蠍喝斷了目良之後的話。
“嗯?”
迪達拉心說自己一時好奇讨教一下走丢是種什麽經歷,怎麽冒出個完全沒聽說過的說法。他從小沒人管,更不要提享受一下正常孩子的走丢待遇了,若說小孩子一個人尋找不到家長是走丢,那他可以算是無時無刻不在走丢了。
“旦那小時候經常走丢嗎?”
“我和那個智障不一樣。”
被罵作智障的目良開始掀蠍的老底:“他小時候就是個死宅。從來不出門,怎麽會走丢。”
蠍心說自己哪裏從來不出門了,至少他會出門買素材和做任務好嗎。
迪達拉見二人走丢的經驗都不如自己,安了心,做出一副老司機的姿态。
“你們都弱爆了,我可是一直在走丢呢,嗯。”
蠍和目良的神情都有點凝重。
話題似乎與扯越遠,感覺這麽扯淡下去任務完成遙遙無期,蠍解散了三人。他們打聽了最近拐賣事件最為頻繁的地點,特地裝作孤身一人無依無靠,盡量往人煙稀少的地方湊。
目良去了一趟集市末端,不多時便感覺到身後有了幾個尾巴。
按照計劃,現在該找個地方反客為主,将這跟蹤的人捉起來好好拷問一番。反正大家都是壞人,做起拷問這種事來也沒心理負擔。
目良尋了個空隙,向僻靜之處走去。
……
那廂迪達拉與目良和蠍分開,按照自己的步調去了廣場附近,很快對廣場附近的風車發生了興趣,蹲在那裏看這風車打轉個不停。正欲掏錢将自己最中意的那只繪有青鳥的風車買下,卻感到身後又人接近。
目良穿着曉袍,是青年模樣。
“目良?你怎麽在這,嗯?”迪達拉放下了風車。
“啊,我突然想起來有事要跟你說。”目良抓了抓頭發。
迪達拉摸不準目良想幹嘛,只當目良是發現了什麽大新聞分享欲旺盛,掏錢帶走了那只風車,随着目良去了。
目良将他引到了一家小店,随意點了一點小菜。
迪達拉甚是疑惑,現在不是飯點,而且任務在身,怎麽無端端就吃了起來。疑惑雖疑惑,卻還是跟着一起吃吃喝喝。
“你怎麽突然要請我吃……”迪達拉突然覺得渾身乏力,眼皮打架,心裏突然意識到了什麽,将查克拉集中到眼部死死盯着這個所謂的目良。
目良身上的查克拉波動很細微,但是迪達拉一眼就看出這是屬于變身術的波動。
繪制着青鳥的風車突然脫手,跌落在地。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西秀喲”小天使的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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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好怠惰……
☆、第 39 章
迪達拉這次栽的真的很冤,他當然知道不能随便吃陌生人的東西,但是這人變身成目良的模樣,讓他完全放松了警惕。
主要是目良的行為規律太謎了,簡直是各種随機事件的結合體,經常拉着迪達拉吃吃喝喝瞎鬼混,不安套路出牌。迪達拉覺得目良幹什麽都不奇怪,于是一時不察,着了人販子的道。
倘若旦那請他吃東西,迪達拉一定立馬掏出炸彈把對面那冒牌貨炸個稀巴爛。
迪達拉懷着悲憤的心情醒來,毫不意外的發現自己被綁的嚴嚴實實,丢在一間狹窄的房間之中。
這房間除了狹窄之外就沒有其他特點了,整個房間裏只有迪達拉和另外一個少年。那少年一頭銀發,梳成大背頭,頗有點未老先衰的味道,也是捆得嚴嚴實實,只是他本人毫無知覺,呼呼大睡,甚至還打起了呼嚕。
迪達拉挪過去,一腳踹了上去。
那少年被迪達拉踹的慘叫一聲,從地上彈起來,像一條鹹魚。
迪達拉一頭耀眼的金發,因為搬運的緣故有些淩亂,水色的眼睛圓溜溜,清澈又透亮。銀發少年被迪達拉驚豔到了,一時竟然忘記了發脾氣,就連剛剛被踢的那一腳也不覺疼痛。
他覺得自己聽見了開花的聲音。
迪達拉滿心疑惑,這人怎麽醒了之後像是癡呆了一般,一直盯着他。
“你……信不信神?”那少年半天磕磕巴巴出了一句話。
“不信。嗯。”
“那你想不想信?”
“不想。”迪達拉想都沒想就回絕了,現在這情況一點都不像能讨論哲學問題的時候,不趕緊想辦法怕是要不了多久就得被賣。他身上的忍具黏土都被收走,十分難過。
那少年惋惜迪達拉的幹脆,卻還是露出一個矜持的微笑,說他叫飛段。
二人交換了姓名,又交換起情報。
那飛段知道的也不多,只是說他無端端便被捅了一刀,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迪達拉了。
迪達拉覺得他這說辭很有問題,要是被捅了,飛段怎麽現在還活蹦亂跳的,身上半個傷痕都沒有。況且飛段怎麽會好端端的就被捅,若是人販子,應該會盡量保證商品的完整。
于是迪達拉表現出了自己的疑惑。
飛段很無奈:“其實我當時在給他們傳教,也不知道為什麽他們突然就捅我!超過分啊!又不肯成為邪神大人的信徒,又不肯去死,讓我很為難啊!”
“……邪神大人是個什麽?”
迪達拉說完這句話就後悔了,這之後飛段很是厚臉皮的湊過來,對迪達拉進行了長達一個多小時演講,其核心思想主要是“邪神大人好”,“邪神大人最好”,“不可能有比邪神大人更好的”,“你不信邪神大人你的人生就不完整”……之類雲雲。
迪達拉總算是明白飛段為什麽會挨捅,他要是有把刀也要把這個聒噪的邪教信徒給捅死在這。
最終忍無可忍的迪達拉用鞋底讓飛段閉了嘴。
“吵死了!嗯!”
……
蠍相當的……悠閑,不如說是悠閑的有些過分。
因為身上散發的生人勿進氣息過于強烈,硬是沒有人敢靠近蠍,更別提妄圖拐賣蠍的人販子了。美少年雖好,但生命更寶貴。
于是到了集合時間,蠍回到了約定的地方,卻不見自己帶來的兩個熊孩子。目良行為規律謎也就罷了,迪達拉卻沒蹤影,相當反常。
不會真被拐賣了吧。
蠍覺得這倆人要是連個人販子都搞不定,那還是就這樣讓他們被賣了算了,身為S級叛忍還能被拐賣也是沒誰了,說出去丢人。
讨厭等人。蠍用戒指聯系起迪達拉,卻只得到一片忙音。再扯了一下手裏的線,感應了一下目良,卻發現目良正離集合地點越來越遠,頗有一去不複返的趨勢。
“……”
蠍沒來由的覺得有點胃痛,盡管他沒有胃。
于是他轉而用戒指聯系了老大,老大不知道在忙什麽,過了好一會才有反應。
“怎麽了?”佩恩的聲音沉穩而冷淡,蠍很快就聯想起棒棒糖。
“迪達拉被拐賣了。”
“……”佩恩也覺得自己有點胃痛,盡管他已經狗帶很久了,不過他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很快穩住了自己的情緒。
“有件事我想說很久了。”蠍的語氣有些滄桑,“我身邊就不能來點靠譜的人嗎?”
佩恩沉默着切斷了戒指的聯系。
他不忍心說出“正是因為你很靠譜所以給你來幾個不靠譜的搭檔正好互補”這種話啊!
蠍看着沉默的戒指許久,半晌才抑制住把這玩意砸牆上的沖動。
總之先把這兩只抓回來打一頓吧。
……
話說兩頭,那邊的目良突然打了個冷顫。本來他是打算按照原計劃給那幾個跟蹤他的人來個全套大保健的,但是那些人望着黑發黑眼的目良,準确無誤的叫出了“赤砂之蠍”幾個字,真是奇了個怪。
目良有點受寵若驚,然後清了清嗓子。
“你們組織是不是只收瞎子。”
那人先是回了一句當然不是,随後突然意識到目良在嘲諷他們,嗷的一聲召集埋伏在附近的手下,對着目良打殺起來。
目良身經百戰,以一對多也是不吃虧,很快捉住其中一人,折了他的手腳像是放風筝一樣拎在手中,且問且戰。問了一堆來意,和指使者身份之類的東西,對方皆是冷哼一聲,很有氣節。
“你一人販子這麽有氣節作甚!”目良罵道。
“我是忍者啊混蛋!”那人罵了回去。
“沒見過你們這種人販子忍者,丢人。”
“我是來做任務的!這是任務啊任務!”那人有些抓狂,偏偏手腳被折斷,反抗不了目良。
“我感覺我僞裝的挺好啊,你怎麽知道我是赤砂之蠍。”
那人說了句媽的智障,曉就那麽幾個人,你穿曉袍,你不是赤砂之蠍還是誰,總不能是赤砂之蠍身邊那個無用的跟班吧。
目良這才想起來他确實之前有段時間穿着蠍的曉袍,這些人定是憑借曉袍判斷認錯了人。他當做沒聽到那個無用的跟班,又折了那忍者的一根肩胛骨,詢問他們的目的是不是曉。
那人痛的面貌扭曲,說了句是。
這下迪達拉可麻煩了。
目良挺喜歡迪達拉,不忍心看他花一般的年紀就被摧殘,于是撫摸了一下那忍者的腦袋,同時躲過那幾人使出的一個水遁。
“跟我一起那個金毛你看見沒?”
那人說你殺了我吧。
目良欽佩此人的勇氣,召出體型龐大的小花,讓他拖幾分鐘戲。小花雖然很是不情願,但依然還是靈活的游走于那些忍者之間,時不時吐幾口毒液,召喚一下蛇子蛇孫攻擊那些人。
小花傷不到他們,他們也奈何不了靈活的蛇類。
目良治好了那人,那些斷骨很快複生如初。正當那人驚疑不定,想要說些什麽之時,目良又按照之前那些步驟,将此人的手腳折紙一般折成奇特的角度,那人還未出口的話便成了慘叫。
“跟我一起那個金毛你看見沒?”目良撐着腮幫子。
那人不從。
目良拍了拍他的肩,比劃了一下。
“我折紙技術很不錯,你要看嗎?”
明明是十分普通的話語,其中的寒意卻讓那人硬生生打了個冷顫。
最終目良也只打聽出這些人的目的是曉這一點,正當目良想要治好此人再來一次折紙活動之時,小花厮叫着游走到目良身邊,叫他趕緊完事,他一個蛇頂不住這麽多忍者。
目良撫摸了一把小花的鱗片,放他回去了。
他們若是抓迪達拉一定也是下手了,然而城中現在都沒傳出任何爆炸聲,一派祥和,實在詭異的緊。迪達拉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連宇智波鼬都敢炸上那麽一炸的人怎麽會這樣安靜,一定是出事了。
這些人多半是耍了些小手段。
目良估測了一下對方戰力和己方戰力,做了個雙手投降的姿勢。
他逃走是沒問題的,但他總不能丢下迪達拉不管吧。反正被拐賣一下也不吃虧,就當長見識了。
那群人很是吃驚,他們聽聞傳說中的赤砂之蠍是如何如何厲害,又是如何如何以一人之力毀滅一個國家,還是什麽最強的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