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談之墨沉默了一下,道:「如此,也好。」
白子軒聞言微笑,道:「之墨,之歆還在聽雨小築內等着你呢,子羽要忙明見山莊的事情,我做完事情,就會帶他會明見山莊,到時候你們還是能擋普通朋友的,我這便走了。」
談之墨道:「你需要忙多久?」
白子軒道:「如果你不讓那幾些商號的人給我使絆子的話,不到五日,你也知道,五日實際對我來說,都長久了,只是蘇州這邊,我卻要顧及一下朝廷下放到這邊修養的元老們。」
談之墨道:「如此也合情合理……」頓了頓,他道,「你當真是不願意我再見子羽了?」
白子軒道:「他不願意見你,我也沒有辦法,你如果想要道歉的話,還是過個幾年,等事情平息了再說吧……」
談之墨道:「道歉?……」
白子軒道:「你總不會還想對他怎麽樣吧?他是我弟弟,如果你還想對他怎麽樣的話我不會繞過你的。」他似笑非笑地說出這麽一句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談之墨微微一笑,道:「放心,我說過的事情,絕對會做到,五日,是不是?」
白子軒點點頭。
談之墨起身,告辭,「既然如此,那我就等到往後空閑時分,一定上明見山莊拜會你和你弟弟。」
白子軒道:「如此甚好。」
談之墨出了酒樓,直接往自己的落腳處走去。
白子軒輕松了一口氣,道:「子羽,出來罷。」
白子羽便從另一個房間裏出現,「他往後應該不會再來煩你了。」
白子羽眼中憂慮卻沒有停止,道:「他表現得太過淡漠……一點也不像之前表現出來的執着。」
白子軒道:「你的意思是?」
白子羽道:「我總覺得不會這麽簡單。」
白子軒想了想,也覺得如此,嚴肅道:「既然如此,事不宜遲,我們後日就出發把……事情全部辦完,其實只要三天時間,我多說兩天,本來是想讓時間寬松一些的,現在看來,卻還是不寬松比較安全。」
白子羽歉疚地道:「麻煩哥哥了。」
白子軒摸摸他的腦袋,笑道:「不麻煩,你可是我弟弟,你就是再怎麽麻煩我,我也覺得歡喜。」
白子羽忍不住沖他笑起來。
兩人誰都沒注意到,屏風外一雙眼睛,緊盯着兩人一會後,閃過些陰冷神色。
這雙眼睛的主人,自然就是談之墨。
談之墨早就知道白子羽在附近,白子羽的武功并不是很高,可以說,他哪怕練過武,也和沒練過一樣,白子軒的武功也只能說能打敗江湖上許多人,但并不是大多數人,這樣的武功水平,對上一般人還好,若是四宮三莊一教的主人們,他是肯定打不過的,輕微的呼吸,白子羽的呼吸放的很低,甚至白子軒可能都沒察覺出來,要不然他不會那麽放心地讓白子羽偷聽,只不過,察覺有人在,有時候不需要聽聲音,還可以感覺。
被人盯着,或者有一個人的熱度,也許最重要的是,白子羽身上那淡淡的體香。
他的體香,談之墨可說是最熟悉的,沒和白子羽發生關系前,這麽遠的距離也許覺察不了,但發生關系後,那淡淡的香氣,他卻十分敏感地聞見了。
「我們要快點出發。」白子軒嚴肅地道,剛才不知道為什麽,他背後生起股涼氣,涼的他有些不好的預感,低聲囑咐了白子羽幾句,白子軒就去準備馬車了。
談之墨當即回到四合院,吩咐手下人讓六大商號的人停止阻擾,甚至幫他們一把。而自己,卻是将四合院下一個密室整理出來。
白子軒火急火燎地忙完一切事情,準備帶着白子羽歸家時,卻發現,白子羽的人不見了!!
偌大的人一不見,白子軒立刻就想到了談之墨。
「之墨,你這麽做不太好吧。」
談之墨才剛與一家商號商量完了生意,聞言淡淡地看了不請自來的他一眼,道:「我做什麽了?」
白子軒道:「子羽不見了,」
談之墨臉色微變,道:「他不見了,為什麽會不見?」
白子軒仔細地看着他的臉,希望從中能看出說假話的痕跡,不過很可惜,似乎沒有,而且他似乎是真的驚訝,表現出來完全是剛知情的模樣,「我不知道。明見山莊的別莊,不管怎麽說,都算是十分安全的,子羽能在我眼皮子底下被人擄走,不是高手,不可能做到。」
談之墨皺眉道:「你是懷疑我?」
白子軒道:「是。」
談之墨道:「我的确最有可能,只不過,既然我最有可能,我明知把他擄走,你會第一時間對我起疑,我在沒有完全的準備下又怎麽會去做呢?」
談之墨只說沒有完全的準備下不會做,意思就是,如果他做了準備,就會做咯?
白子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該不會,對子羽是認真的吧?」
談之墨道:「我對他本就是認真的。」
白子軒道:「不管怎麽樣,我都希望做這件事的不是你。」
談之墨道:「你不相信我?」
白子軒道:「你的僞裝,連我都看不出來,怎麽說我也和那麽多商人大大小小都接觸過了,但只有你,子羿和之歆都覺得你不能算君子,我之前卻一直以為你是君子……你的僞裝能将我騙過,我實在怕,你現在也是在僞裝,也許子羽就被你藏在某個地方,甚至離我很近,但我卻找不到。」
談之墨道:「這你大可不必擔心,我喜歡子羽,如果我真的把他擄了,一定會做好萬全的準備,再不會讓你找到他,現在離那時候才過了多久?三日時間,我又怎麽可能把計謀布置得天衣無縫?」
白子軒皺眉道:「所以你說的是真的。」
「嗯,不錯,是真的。」
「子羽他真的不在你這裏。」
「不在。」
白子軒嘆了口氣,道:「明見山莊的生意我必須要去找子羿說一番,你……你幫我找找子羽吧……」白子軒終于妥協,他實際還是有些懷疑談之墨是否将白子羽給擄了,但是他沒有證據,而且他非但沒有證據,如果他繼續留在這裏,談之墨永遠都不把白子羽放出來,他可能永遠都見不到自己弟弟了。
最好的方法就是,給他一點時間,如果白子羽是被談之墨擄走的,那麽時間長了,談之墨只要要去看白子羽,就一定會留下破綻,同時,如果白子羽不是被談之墨擄走的,談之墨也會盡最大的努力,将白子羽救出。
怎麽看,這筆生意都是穩賺不賠。
雖說如此,白子軒的心情仍不免有些暗淡,白子羽是他的弟弟,但他卻要掩飾焦急,強忍着和談之墨打一頓,甚至抓住他衣領使勁搖晃,叫他把自己弟弟還來的沖動,因為,他必須走。
「我回明見山莊,大概要花七天,去找子羿,大概要半個月,最多一個月的功夫,如果到時候之墨你找不到子羽,我就托明見山莊、鳳鳴宮……他們都來幫忙找了。」
談之墨聽出他話裏隐隐的警告意味,只是一笑。
白子軒幾乎是一步三回頭,看了許久,才終于從四合院裏出去,當真走了。
談之墨如往常一般作息了幾日,把先前白子羽畫的圖樣都做好成衣,開了鋪子,漸漸将生意做起,再和李氏合作,與曹侍郎合作,打壓六大商號,又因為之前請他們幫忙的關系沒有趕盡殺絕。
蘇州雲衣宮的成衣鋪漸漸成為比那些老字號還要紅火的店鋪後。雲衣宮老宮主将剩下那些邊邊角角的百來個鋪子的契約交給談之墨,談之墨完全掌握雲衣宮,成為不但是實際,也是名義上的雲衣宮宮主後,終于停止了忙碌,來到四合院的院子下頭。
「談之墨,你卑鄙!!你無恥!!你……你怎麽能用這種無恥手段……你……」
一進用一顆夜明珠照亮整個密室的地下室,談之墨就聽見白子羽的大叫,想來也是,這些日子,把白子羽關在這地方,他為了不讓白子軒有機會去而複返,根本就沒怎麽來看過他,一日三餐,出恭解手沐浴,都是讓下人服侍的。同時,因為絕大多數時候只有他一個人在,那靜谧,能把人逼瘋。
這地下室十分大,幾乎上頭四合院的半個那麽大,有卧室有書房還有許多其它的地方。
這裏本該是個秘密之地。只不過,為了關着白子羽,談之墨就動用了這地方。
白子羽的腳上鎖着鐵鏈,那是從三島六城處購得的海外精鐵。淬煉成這樣一條鐵鏈,也不知道花了多少時間。
當然,用在白子羽的身上,談之墨覺得很值得。
「你放我出去!」白子羽終于見到正主,不由想向他靠近。談之墨走到半路時,便負手停下了,白子羽走出幾步,鐵鏈不夠長,便絆倒倒向地面,談之墨搶步伸手一扶,白子羽就到了他懷裏。
白子羽幾乎是瑟瑟發抖,牙齒打戰,好一會,才道:「你別關着我了……放我出去。」
被談之墨關着的時候,他幾乎以為談之墨要關他一輩子,雖然時不時有人來送三餐,但大多數時候,這裏就只有他一個人,藏書架子上的書他看完了,談之墨還沒來,看了三遍……談之墨還沒來,白子羽幾乎要崩潰,長達數十日的時間,只有孤零零的自己一個人,這不由令他想起了小時候的孤寂,但小時候他雖然因為體弱,而無法和朋友們玩鬧,但總還是和人們在一起的,現在卻只有他一個人。
談之墨憐惜地撫摸着他的臉頰,道:「你若是早這麽說,不就好了?你知不知道,三島六城城主,他們就會用這東西,拴住不聽話的情人,一個月不聽話就栓兩個月,再不聽話栓三個月,長久下去,也許一年一年的栓都會有的……能活生生把人逼瘋,栓一輩子也是有可能的,」
白子羽顫抖地看着他,道:「你……你……」
談之墨輕吻了下他的額頭,道:「只要你和我在一起,答應嫁給我,我絕對不會再對你這樣,你要月亮,我都能摘給你,只要你不離開我,不忤逆我,可好。」
白子羽道:「你……你這個變态!瘋子!!你敢把我栓一輩子……我,我……」
談之墨的手插入白子羽柔軟的頭發,那清幽的香氣,令他渾身躁動,實際上,在擄回白子羽的時候,談之墨就已經想把他就地正法了,要不是為了避開白子軒,他也用不着忍這些時日。
冰涼的手指撫摸過溫暖的發絲,緩緩往下梳,摟上白子羽的腰,白子羽嘴上雖然罵得狠,但是這幾日的幽禁生活已讓他害怕,至少,他在談之墨的懷裏,沒有推開他,如果他不怕的話,縱使知道掙紮沒有用,讓談之墨多費些心神,找些不痛快,也是好的。
「我想要你……」談之墨撥開白子羽的衣襟,直接咬上他的脖子,白子羽渾身一僵,任由他吻遍自己的脖子,解開腰帶,幾乎要把自己揉進他懷裏,身體微微顫抖,卻是一句話都不說。
談之墨吻了一會,就覺得不對勁,擡眼看去,只見白子羽面如死灰。眼神中是近乎絕望的幽深認命。克制不住地心頭一痛,談之墨皺了皺眉,壓下那種心疼的感覺。一把把白子羽抱起,白子羽吓了一跳,反射性地就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站着不好出力,我們還是去床上。」收起白子羽腳上的鐵鏈,談之墨直接來到卧房,将白子羽放到床上後,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白子羽頗有些難堪地轉過頭去,然而卻沒有過多躲避,他知道躲不了。
談之墨壓到他身上時,白子羽身體已僵硬得有些不象話了,他這樣僵硬,其實是因為害怕,不再如之前一般更多是因為屈辱,現在卻是因為害怕了。
談之墨細細地撫摸過白子羽的眉毛、眼睛,最終在嘴唇處流連不去,微垂着眼看他好一會,才道:「你怕我?」
白子羽不說話。
談之墨的指頭拈上他胸前的乳珠,道:「這麽怕我,我可不太高興,你知道的,我不太高興時,總也不想讓別人高興。」
白子羽仍舊不說話,談之墨湊近他面頰,幾乎與他鼻尖對鼻尖,近在咫尺的吐息立刻讓白子羽的呼吸亂了一瞬,心跳也亂了幾分。
談之墨握上白子羽的手,将那緊握的拳頭慢慢展平,将手指一根一根弄開,最後與他十指相扣。
白子羽幾乎有些憎恨談之墨,他何苦要做如此多讓人誤會的事情?又何苦一定要強迫他屈服?
談之墨安撫地吻遍白子羽的臉頰,最後在嘴唇處流連不去,不過,到最後,也沒有探入他的唇攫取甜津。
白子羽的氣息漸漸平緩下來,身上壓了個人,但很溫暖,而且沒有對他行強迫的事情,這讓他先前的恐慌消失了不少。
不過,恐慌消失的同時,白子羽又隐隐有着另外一種害怕,談之墨先給他一棒子,再來安慰他,讓他忍不住對他心存感激,這實在十分危險,明明,如果沒有他的話,他根本連被安慰都不需要。
談之墨也不知怎麽的,他欲望起頭時,沒多少人能受得住,不過,此刻安撫白子羽,卻是讓他十分有耐心地做下去。
感受到白子羽放松下來後,他才開始撫摸白子羽的身體,深吻進白子羽的唇舌,捏住他兩瓣渾圓的臀,頗似揉面團一樣地揉捏。
白子羽呼吸急促,齒間時不時洩露幾聲忍耐不住的呻吟,最後,在談之墨扒開他的臀瓣,将他貫穿時,哭着咬自己的手臂,睜開眼睛看談之墨,連白子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眼裏此刻是什麽樣的色彩。
談之墨看了,也是一愣,白子羽淚水從眼角處流下,下處許久未承歡,疼痛難忍,縱使沒有裂開,巨大器物破開身體的鈍痛脹痛,也夠他吃一頓苦頭的了。
「……我……我上輩子,一定是做了許多壞事,所以今生才招惹了你這個冤家……」白子羽哭得幾乎抽噎,實際他哭的聲音并不響,只不過是帶着淚花,哽咽着,聲音是哭腔,并沒有「嗚嗚」出聲,然而談之墨卻起了自己都意想不到的憐惜。
「我卻不覺得。你我相遇,自然是老天安排的緣分……」談之墨含住白子羽的耳垂,吮吸輕咬了一下,一股酥麻從耳朵處傳遍全身,白子羽情不自禁戰栗了一下。
「我為你神魂颠倒,夢萦魂牽,除了你外,別的人都入不了我的眼,這就是上天注定的。子羽……你便從我吧……你注定得從我……」用幾乎誘哄的語氣,在白子羽耳邊誘惑。
白子羽搖頭,邊搖頭邊眨眼,淚水滾滾地落,「你走開……我不要……」
談之墨捏住他兩瓣臀瓣,低吟着挺腰進出那銷魂地。
白子羽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縮,快感也同痛感一般,如期而至。眼淚不由落得更兇。
談之墨埋在他脖頸處深吸一口氣,猛地吻住白子羽,分開他的腿挂在自己腰上加快速度,一下一下,幾乎用力得像農村人家鑿米打樁一般,搗入白子羽體內最深處。
白子羽咬住自己的手臂,因為堵住口的緣故,原本的吟哦就變成了嗚嗚地呻吟。
「舒服嗎?」故意低頭湊近白子羽,白子羽想要閉眼,然而一閉眼談之墨就用極大的力道狠狠撞擊他,痛得他只好睜眼,被淚水濕潤的眼看起來有幾分可憐,白子羽咬牙,想要忍耐,談之墨似乎故意一般,兩眼一直凝視着他,不管下頭貫穿他的力道多大、速度有多兇猛,但眼中仍舊溫柔如水。
白子羽受不住他那樣的注視,甚至覺得這樣的注視比起那快要讓他昏厥的情事快感還要難捱。
情事是身體的本能,而有情人的注視,卻容易讓人失心。
白子羽不敢再多閉眼,然而悶哼呻吟中,卻隐隐不成句子地低聲道:「你……嗯……這樣……我……不會上當……才,不……我……不笨……」
談之墨俯下身,全身重量都壓在白子羽身上,胸口乳頭同他的摩挲過,奇異的快感令他不由自主咬唇,談之墨将白子羽的腿壓得很高,也不吻他的嘴唇堵住他的呻吟,而是不讓白子羽再通過咬自己的手達到不呻吟出聲的目的,而後便吻着他的下巴,近在咫尺地聽着他忍耐不住的聲音。
陽具被銷魂處緊裹着,耳邊聽着聲音,鼻間吻着清香,觸手是軟脂溫玉。
談之墨低聲嘆了聲。捉住白子羽的腿便又用上了幾分力道,加快速度沖刺了起來。
「啊啊……額啊……輕一點……啊恩……輕一點……」白子羽無力地伸手攀上談之墨捉着自己腿的手。然而卻始終無法讓他放手,也無法讓他減輕速度。
眼前一片眩暈,白子羽自己的欲望竟然在沒有人撫摸的情況下射了出來。
白子羽哭得不由更傷心了,難道他,竟然當真如此淫蕩,被男人上還能爽快,若說這只是體質的原因,連他自己都不相信了。
談之墨最後幾下幾乎用了要将白子羽捅開的力道,肉體撞擊聲十分明顯,下體兩顆卵丸也幾乎要撞入他身體。白子羽微側着身體蜷縮起來,難耐的哭泣。
談之墨悶哼一聲洩進他身體,白子羽下體仍舊被刺激得絞住他,談之墨将白子羽側了的身體擺正過來,與他唇舌厮磨,好一會,他才道:「日後讓你不開心的事情,我不會再做,只是,你必須要嫁給我。」
必須要嫁給他?
白子羽只覺得他說這話毫無道理,說是讓他不開心的事情不會再做,但又要強迫他,他強迫他,他又怎麽會開心?
見白子羽沉默,談之墨似乎也發覺這麽說可能讓人難以接受,沉默了一下,談之墨道:「其它事我都可以應你,唯獨這件事……這件事我實在不能應你,我就算應了你,恐怕日後還是會後悔的。」
白子羽喘息道:「為什麽?難道你連這點自制力都沒有嗎?」
談之墨微笑道:「情之所至,這怎麽能說是沒有自制力呢?」
白子羽道:「我……我和你又沒有多少時間相處,何來情之所至?」
談之墨道:「這不算相處?」他低聲說着,忽然頂了他一下。
白子羽登時忍不住呻吟出聲,談之墨微笑,伸手撫摸上他的額頭,下體再度硬起,将白子羽的後穴脹滿。
白子羽有些難受地哼了一聲,談之墨捉住他的腰,輕聲嘆了下,便再度搖晃他,想要将所有心緒都送進他溫暖的小穴裏一般。
白子羽嗚咽了一聲,搖了搖頭,咬住自己的手,想要堵住呻吟。
談之墨深着眼,抓了他的手,便開始加快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