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罵俏
驿館的後花園有有一片竹林,小徑曲折從竹林一直延伸到池子邊,石子路鋪成的回廊蜿蜒在水面上,梨杉枬正撚着手裏的魚食喂魚,在池子中央有個亭子,亭子中央有個園石臺,擺着茶點。
他拿着手裏的魚食開始往水裏丢,看不見魚群全部堆積在他腳邊的水下面,可是就算看不見,他也能很悠閑,就像世外仙人一樣,青絲直垂腰際,面色帶着些許的蒼白,唇色涼薄而少了血色,冷清出塵,他在想着什麽,突然,手裏的整盤魚食全部掉了下去,他去接沒有接到,連帶着什麽東西丢在水裏,他一摸自己脖子上挂的東西,不見了,這個時候,他才帶着一點微微的驚慌喊道:“辛絡繹,辛絡繹……”
辛絡繹聽到聲音幾乎是飛奔過去的,直接踹開竹林的門,握住梨杉枬的手,急切道:“怎麽了?怎麽了?哪兒不舒服?眼睛是不是又疼了?”
“血玉好像掉水裏了,你看看在哪兒,撈起來。”梨杉枬的手搭在栅欄邊上,纖細的五指瑩潤如玉,指骨分明,卻至始至終帶着一種狠決的個性,并不像女子的手那樣贏弱無力,反而越是細嫩越是有力,就好像勁竹,越是青細越是具有頑強的生命力,風雨不動,酷暑不畏。
那塊血玉就在他的腳邊,只不過梨杉枬看不見罷了。
辛絡繹眼中的笑意越來越深,清亮魅惑,萬種風情,張揚卻不透靈氣,令人炫目,這樣的風骨外加上張揚幽默的個性,令女子各個都前赴後繼的想要往他身邊靠近。
他摟過梨杉枬,笑得一臉琢磨不透:“說你一點良心都沒有真是不冤呢,杉枬,這麽冷的天,你竟然要我去寒潭給你撈血玉,你可真是舍得?萬一我凍壞了怎麽辦?”
梨杉枬面色微微一擲,聽得出來辛絡繹有心刁難,冷不防冷哼一聲:“我以為你不怕冷?畢竟五殿下的皮骨非常人之所及。”(言下之意:你皮糙肉厚,一般的水凍不到你)
辛絡繹一聽,笑得更加歡快了,摟着梨杉枬,旋轉了一個身,長袍的邊緣掃到石桌子上,砰砰砰的一陣響聲掃過,桌子上的點心瓜果全部被掃到地上,他冷哼一聲,将梨杉枬壓在石桌上:“血玉我給你撈起來,原本無恙的給你撈起來,但是你得付出一點代價吧,畢竟,我的酬勞你要付的。”
“別鬧了,還有事要處理呢。”梨杉枬想起來那一次,他整整在床上昏迷了三天,躺了四五天才好,眼疾也是在那一天複發的。
就這樣看下去,梨杉枬面對辛絡繹的時候沒有像在外人面前那種堅硬與冷傲,面容白皙,傾國傾城,看得辛絡繹心神蕩漾,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只是親吻唇邊還覺得不夠,于是舌尖去舔舐描摹,他沒有給梨杉枬拒絕他的機會,在梨杉枬扭頭的一剎那按住他的頭,伸了進去,吻得難分難舍,清風吹來,不僅沒有降溫,還讓溫度驟然上升,厮磨了許久,胯*下的欲*望膨脹,梨杉枬抵着他的胸口不肯。
辛絡繹抱着梨杉枬道:“我全部處理好了,你安安心心的休息就行。”又抱着梨杉枬啃了一會兒,覺得猶自不夠,像梨杉枬這麽一個冷清的人,就算如此銷&魂蝕骨的時候,他還冷得像塊寒冰,他又怕梨杉枬不答應,柔聲安慰道:“兇手已經找到了,真的,你好好修養就可以了,別的事不用你操心。”
竹葉簌簌下落,寒秋時節,取眉頭鬓上。
看到梨杉枬沒有反抗,他就更加大膽了,一只手撈住他的腰讓他更加靠近自己,另外一只手順着梨杉枬的衣衫的腰線往裏滑,手心貼着皮膚反複摩@挲,雙手抓過衣襟一錯,淡黃色繡着流紋花的衣衫在肩頭滑落,露出一身白皙柔夷。
辛絡繹記得當初在水裏他看得梨杉枬水下白衣的身體看得口水直流,上一次本來想好好看看的,哪知道梨杉枬讓他關燈,現在是光天化日下正大光明的看,看得眼睛都直了。
“蒙上你的眼睛。”梨杉枬冷冷說道,摻雜着些許別的因素,帶着一點不滿,柔情,與羞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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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絡繹在梨杉枬腰上一摸,笑道:“好。”
他知道梨杉枬的自尊與傲氣不允許被人踐踏,于是就從梨杉枬頭上扯下發帶,青絲飄了一桌子,他道:“蒙好了,要不要檢查?”
梨杉枬執拗的,氣急敗壞的偏過頭,辛絡繹忽然覺得好笑,最了解梨杉枬的人還是他,梨杉枬是一個君子光明磊落,可是辛絡繹不是,在很多的是事情上,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人,比如現在,說是蒙上眼睛,他只不過把梨杉枬的發帶纏在額頭上,這麽一幅美景,不看白不看,他又不傻,只有傻子才會循規蹈矩的不去看,他是個聰明人,不僅要看,還要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的天下第一,哈哈哈,杉枬……”
梨杉枬覺得胸前一涼,一塊血玉挂了上來,接着就是辛絡繹的舌頭與嘴唇湊了上來,舌尖微微掃過,帶起了陣陣的戰栗,一只手摟着他的腰,一只手來到身後,梨杉枬忽然一震,吻到深處,忽入一指,梨杉枬的面容一滞,此刻竟然別具風情異常妖嬈,這個時候,他倒不是覺得梨杉枬是那突入凡塵的仙人,反倒是勾人心魄的妖精,雖然蒙住了眼睛,可是就淡淡看了他這個神情就失魂落魄了。
“杉枬,你是不是狐貍精呀,就像書中寫的那樣,會勾人魂魄的那種,如果不是,為什麽我在第一眼看中了就失了魂落了魄,從那以後眼睛都都沒有移開過呢?”
“如果……是呢?”梨杉枬不得不大口喘息,可是他隐忍很少發出聲音。
“如果是的話,我也心肝情願呀,要是妖精也有你這樣的傾城,縱然知道你是攝人魂魄的妖精,也會有人甘願沉淪其中吧,這才是真絕色,不需要萬種風*情,只是一個身影,一個笑容,一個眼神,就讓人心甘情願的付出整個生命。”
辛絡繹從他的鎖骨往上,流連在唇邊,細細的啃着,下@身描摹着,在意%亂@情迷的時候慢慢的往幽靜的地方擠,梨杉枬被撐着難受,下意識的想躲,這一動點了一把火,迅速燎原,辛絡繹埋在梨杉枬的肩頭戲谑道:“你覺得不夠?”退出,重重的進@去,奢靡的一響,在冷寂的寒風之中燃燒。
“額……想死是不?”梨杉枬怒道。
“杉枬呀,我的杉枬呀,我最愛的杉枬呀……”一遍遍……唇齒生香……
一場雲雨下來,梨杉枬精疲力竭,辛絡繹壓在梨杉枬身上趴在石桌上,喚了一聲杉枬,沒有人回應,梨杉枬雙目緊閉,臉頰微紅,帶着病态的蒼白。
石桌上的液%體帶着絲絲的血跡從石桌的邊緣滴在地上,風幹凝固。
一輪上弦月挂在天際,清冷如水的月光透過門窗照在靜谧的屋子裏,一股清幽的檀香在屋子裏徐徐上升,紅燭一滴滴的流盡,燭淚輕垂,整個房間呈現薄淡的暖色。
梨杉枬醒過來瞬間知道自己遭遇怎樣的境地,辛絡繹還埋在他的身體裏,從他身後摟着他,緊密相連,睡得很熟,一抹嫣紅從梨杉枬的臉上蔓延開來,他瞬間就紅了臉。
辛絡繹睜開眼睛,手撐着看着梨杉枬,問道:“怎麽了?哪兒不舒服?”
他這一動,梨杉枬臉更紅了,一股暖流在身&下流到床上,他怒道:“你想死是不?”
轉過身,揚起手,一巴掌,辛絡繹正好撐着頭看着他,這一巴掌是實實在在落在了臉上,啪的一聲響,打得他手心發麻,他還是第一次穩不住心性,怒火中燒。
梨杉枬愣住了,明顯一僵,冷冷的執拗的偏過頭,帶着凜冽的光芒,聖潔宛若佛前白蓮。
“手疼不”辛絡繹問道,完全忘記了剛剛被梨杉枬打了一巴掌。
“你剛剛為什麽不躲”梨杉枬問道。
“全天下,杉枬只會在我跟前發脾氣,也只有我會依着你,守着你,護着你。我很慶幸我能有這樣的一份榮幸,人生在世,一年也好,十年也好,百年也好,總有一件東西要牢牢抓在手心裏,除了它,你一無所有,而我這一生之中,擁有的,所有的,唯一的就是你——我的杉枬,除了你,我手心裏空空如也,除了你,我一無所有,我不貪心,我很知足,所以,我會用我的整個生命對你好,因為,你是我的杉枬啊!”
一生一世到底有多長,或者說一生一世到底有多短暫,當你發現你心中最愛的人,就要不顧一切的去愛,因為生命太短暫了,而幸福的時光也是瞬間寂滅,所以要在有限的時間追求無限的幸福。
梨杉枬沒有說話,可以看得出來,他很動容,每次越是這個時候,他就越是冷淡,當一個冷淡的人真真切切付出感情的時候,那麽就注定了,這是唯一。
辛絡繹去吻梨杉枬的時候,是前所未有第一次沒有遇到梨杉枬的抵抗,反而梨杉枬會揚起頭來去迎合他,唇與唇的觸碰,舌與舌的相纏,注定了這一生一世的唯一。
辛絡繹父母的對他的抛棄,梨杉枬家人的對其他兩個孩子偏心,同樣的遭遇,不同樣的命運,造就了這一場相溶以沫。
人生何其有幸,讓我遇見你,愛上你,守護你,因為你是我的唯一,而我也是你的唯一……
安撫了梨杉枬,在梨杉枬昏昏沉沉睡下去之後,天色泛起魚肚白,又是一個大晴天,辛絡繹轉頭看了看梨杉枬,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梨杉枬這幾天實在是太累了,為了跟平西王周旋而心力交瘁,他在他的茶裏放了一點安神的藥,他依依不舍的摟了摟梨杉枬,親了親他的額頭才放下他,他只有在睡熟的時候看上去十分的靜谧,美好,優柔。
辛絡繹出門的時候看到桃燼,桃燼面無表情的背着房門,他問道:“你是不是很讨厭我?是我把你主子帶上這條不歸路的,我想你一定很讨厭我。”
桃燼搖了搖頭說道:“在下不怪殿下,反而要感謝殿下,少主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是最開心的時候,因為我知道,整個天下,沒有一個人會比殿下對少主好,少主從小到大,實在是太可憐了,就連我們這些下人看着他成長的經歷都心驚膽顫。所以,殿下,您一定要對少主好。”
辛絡繹沒有說話,轉身看了看梨杉枬,就算在睡夢之中也皺着眉頭,這個世界是公平的,沒有付出就沒有回報,梨杉枬之所以成為了一顆絕世無雙的夜明珠,從玖雪王妃曾經說的話之中可以聽得到,這顆夜明珠,完完全全是被逼成這樣的,梨杉枬也對他說過,在玖雪王府,他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外人,那個家裏,他是多餘的,沒有父母的疼愛,被親生母親用着非人的手段逼成絕世無雙的梨杉枬,他所受的苦完全不比辛絡繹少,甚至更多,辛絡繹雖然被父母抛棄,可是他有風夜這個師傅的疼愛與關照,有朋友,有自由,梨杉枬什麽都沒有,不僅如此,他還背負整個家族的命運。
“謝謝,照顧好你的主子。”辛絡繹很少說謝謝的,幾乎不曾說過,但是他對桃燼由衷的感謝。
辛絡繹走出去了,他要去衙署,這個案子有了着落,按照梨杉枬的說法,經過仵作驗屍得到一個結論,扒皮的手法跟做人偶的手法簡直一模一樣,做人偶需要用牛羊的皮來蒙上人偶,讓人偶産生彈性,看上去栩栩如生,所以扒皮需要從耳後開始,這樣才能保證完整的皮被扒下來,而這次扒皮的事件也是一模一樣,人皮也是從耳後開始。
“殿下,按照找人偶的做法的,我們找了整個平城以及下屬的所有郡縣,這種手法幾乎已經失傳,因為現在幾乎沒有人喜歡看人偶戲,而大多數人卻喜歡看戲曲,所以我們找了一家,不過,那家只剩下了一個人,叫做韋琪,是個書生,也是一個瞎子,他祖上是做人偶的,不過到了他父親那輩已經失傳了。”随從說道。
在圓臺中央跪了一個十分清秀的文弱書生,因為這個案件是皇帝親自欽點的,所以要公開審理,臺下站了很多平城的百姓看着。
辛絡繹看着坐在右邊一個清瘦的老頭,誰也沒有想到這麽一個瘦弱的老頭會被稱為“戰神”,他的身後站着他的女兒,碧夜蝶朝着辛絡繹嘟嘴,她養了一大條狗,白色毛皮的,雪白雪白的,只是看上去兇神惡煞的。
他沒有直接審理案子,而是看着這條狗,碧夜蝶冷哼一聲扭過頭。
“郡主,你能不能把你的老相好給牽走,本殿審理案子不喜歡讓畜牲看的,而且你這畜牲還長得這麽難看。”
碧雨蝶頓時火了:“你罵誰呢?”
“本殿罵畜牲又沒有罵你,你激動什麽勁?”
“辛絡繹……你……”
平西王愣着臉道:“雨兒,不得無禮。”
梨杉枬站在人群之中聽着只是覺得好笑,辛絡繹有的時候罵人真的不分場合,他這一罵,在場的官員全部都面面相觑,他連帶着平西王與在場所有的官員全部都罵了。
“辛絡繹,你別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麽樣,這裏可是我的地盤。”
“郡主,你這是多缺男人呀,本殿一來,你就想把本殿怎樣了,是你平城無大好男兒,還是你平城的男人全部她娘的都是歪瓜裂棗?就算你把本殿怎麽樣了,本殿已經有了心儀之人,頂多讓你做一個洗腳的丫頭。沒辦法,誰讓平西王府的禮教不好,你如果禮教好,本殿還能納你為妾。”
“辛絡繹……”
“大膽碧雨蝶,敢直呼本殿大名,拖下去,掌嘴。在場所有的官員膽敢見本殿不行禮,每人三十大板,即刻執行。”
在場的所有官兵不動,沒有人聽辛絡繹的話,平西王坐着紋絲不動,顯示出冷淡的高傲。
“本殿說,即刻執行。”辛絡繹再一次吼了一聲。
沒有人動。
“平西王,這就是你平城的教養?也不過如此嘛。”辛絡繹笑着,拍了拍手,立刻湧進來一隊人馬。
“雖然碧雨蝶郡主是女人,但是該罰的也得罰,所有的官員,全部每人八十大板,凡是反抗者,全部格殺勿論。即刻執行。”
穿着铠甲的兵士一抱拳,聲音響徹天際:“是。”
這支兵士是他在夜客屬帶出來的,夜客屬是掌管皇城治安的,所以很善于僞裝,跟着他來的時候,這些人就僞裝成商旅來到平城,平城上上下下對他很不屑,沒有意料到他還藏着一招。
這個時候,那些洋洋自得的官員才恍然大悟,抱頭痛哭,大呼饒命。
平西王十分冷峻,紋絲不動。
接着就是一陣陣的哀嚎聲響徹在整個圓臺。
“老夫要請教殿下了,明明開始說三十大板,為何突然變成八十大板了,難不成皇室都喜歡朝令夕改?”平西王就算面色不悅,辛絡繹雖然不能對他動用刑法,打他手底下的人就是在打他的臉。
“平西王,麻煩你看清楚,本殿請人打板子,本殿是要付錢的,誰讓你的人請不動呢,這五十大板算作本殿的利息了。”辛絡繹聽着一陣哀嚎聲,突然一拍桌子:“全部他娘的給老子閉嘴,再讓老子聽到你們哀嚎聲,叫一聲,加十大板子,打到死為止。”
瞬間,只聽見板子扒着肉的聲音,沉悶沉悶的。
這個時候,所有的人都意料到這個皇子遠遠不像傳聞之中那樣纨绔,反而有一種十分蠻狠霸道的手段,就算惹了誰也不能惹他了,一時之間,只能聽到板子的聲音,那板子落在皮肉之上的痛感仿佛抽在自己的臉上。
一夜之間,辛絡繹的狠決的手段傳遍天下,到平城不到十天,就把平城所有的官員上上下下打了個遍,平城官員聞之喪膽,聽之泣淚。
這一件事傳到朝堂,大闕上上下下為之捏了一把汗,甚至有愛國之士大呼痛快,平西王自從上了戰場無一敗績,因此被人稱為“戰神”,入朝不行跪拜之禮,也不上貢,就連皇帝有時也得順着他,可是辛絡繹一個十八歲(生辰已過,已經十八了)的毛頭小子在他的頭上動土,徹徹底底的讓他顏面掃地。
“郡主?是要本殿掌嘴呢?還是要下人掌嘴呢?”
“五殿下,有些事适可而止了。”這個寶貝女兒就連平西王自己都不曾責罵過一句,更何況是讓別人掌嘴呢?
“平西王,你要護短?”辛絡繹咄咄逼人。
“想必殿下也知道,我平西王府是有特有的赦令的,無論犯了什麽錯,陛下都會網開一面。”平西王冷冷道。
“那好,本殿今天就給你平西王一個面子,如果有下一次再對本殿不敬,本殿會代替王爺來教郡主什麽是禮教。”辛絡繹看着碧雨蝶道,碧雨蝶眼淚瑩潤,有點惶恐的看着辛絡繹,可是心底對辛絡繹更加崇拜了,她被辛絡繹看得心花怒放。
“殿下,暈了一個。”有人回報。
“本殿說停了嗎,就算是死了,也得給本殿打完才能拉去埋。”辛絡繹說道。
“辛……”碧雨蝶被辛絡繹一看,目光犀利,宛若鋒銳,當時換了口吻:“殿下,你還講理不?”
“不講。”辛絡繹冷哼一聲,站在桌子上,帶着一種指點江山的氣勢:“本殿站在這裏說明白了,以後再看見本殿無禮的,本殿會親自教你什麽是禮教,爾等豎子給本殿漲點記性,再有下次,老子給你打到死為止。”
梨杉枬站在人群之中笑了,那種笑容皎潔如月,聖潔似雪,這個時候的行絡繹那種蠻橫的脾性徹徹底底的表露出來,有些人是天生的領袖,比如行絡繹,無論在哪兒,都是一道閃電一樣的存在,就算以前最灰暗的時候,這種特質也表露無遺。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回來晚了,更新晚了,這章的補齊章節如果日後有空我就寫出來發在微博上,不用私信,有微博就能看,前面的補齊也發在微博上面了,找微博“三木李子”就行了。
小劇場:
三木李子:作為你們的親媽想問你們,你們對h部分怎麽看的?
梨杉枬:我想殺了你們倆。
辛絡繹:你個沒良心的,殺了我,你就守寡了,你殺她就可以了。
三木李子:心酸呀!我可是親媽呀……你也要殺我?
梨杉枬:你是他的親媽,不是我的。
辛絡繹:這也叫親媽?每次把老子憋死才給老子一次。
三木李子:你們對h有什麽感想?
辛絡繹:多多益善……
梨杉枬:他做到出血,你寫到流鼻血……(世子要不要這麽直接啊啊啊啊……)
三木李子:他做到出血,你找他呀,關我什麽事?
辛絡繹:杉枬,這完全都是這後媽的錯,她一兩個月讓我做一次,才致使我過了火,如果她每一刻鐘(15分鐘)讓我做一次,絕對不出血。
三木李子:世子,這是渣攻,鑒定完畢。
辛絡繹:再說老子是渣攻,老子就把你削成人棍,你信不信……
梨杉枬:你不渣嗎?
辛絡繹:杉枬說什麽就是什麽……
三木李子:感謝世子同意我的觀點,下一次,絕對不出血?
梨杉枬:話是你說的,做是他做的,主導權在他不在你……
so,下一場,咱們要幹點大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