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接上軌了
說你們一個星期才來找阿終我,就你對高杉那個家夥的稱呼……
你們什麽時候搞到一起去了的喂!阿終我又不是第一次把自己搞的快要死了,到現在不是還沒有死嗎……這是銀魂同人好嗎……身為豬腳的齊藤終,阿終我本人怎麽可能那麽容易就死了……
“這個家夥一看就沒有好好反省吧,果然是跟着坂田銀時那個家夥學的。”
喂喂,高杉同學,你不要若無其事的上眼藥啊,你是怎麽從阿終我面無表情(自以為)的臉上看出來阿終我正在吐槽的喂。
“我早就和你說過阿終,銀時那個家夥一點都不靠譜,小的時候還若無其事的嫁禍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情在你們的身上……”花子黑着臉,一把捏碎了齊藤終已經喝完了藥的碗。
喂喂!花子你果然還是沒有變啊,再說了,這件事不重要好伐,你們是怎麽從阿終的身上扯到銀時的,無辜躺槍的銀時真的不是很無辜好嗎……咦!阿終我都吐槽了些什麽,人設都快要崩了吧啊喂!
你們這兩個家夥一唱一和的真的很讨人厭好嗎!快點消失在阿終我的眼前啊混蛋!
似乎是看出了齊藤終的不耐煩,花子收拾了碎片,和高杉一塊出去了。歪歪扭扭躺在原地的齊藤終黑着臉在內心掙紮:“你們是不是忘了什麽!阿終我的被子呢……”
--------
“萬齊前輩,和晉助大人齊名的橙鬼是什麽樣的啊~”又子好奇的望着院子裏靠在樹上的拿着三味線的萬齊,詢問着。
不可避免的,萬齊想到了在塌古菜星球見到齊藤終的時候的情景。塌古菜是一個生物群居的小星球,數量雖然還達不到地球上的零頭,但是這個男人憑着一己之力摧毀了一個星球。也足夠恐怖了……
短短七天……
整個星球被染成了暗紅色,血腥之氣重的駭人。就算是萬齊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家夥,看到當時的情況都有點想吐……
殘肢……腐屍……
散落在他的周圍,他一個人低着頭像是死了一樣的沉浸……
但是一靠近他們就發現,這個男人沒有死……
他還保持着之前殺人的時候的殺意,他沒有失去理智萬齊知道,因為那并不是野獸的眼神,他還是人,卻又不像是人……像是失去了感情的怪物……像是被設定了見人就殺程序的機器……
如果不是當時花子小姐的那一聲阿終,以及齊藤終自己的一瞬間晃神(齋藤終的作用)恐怕現在的情況就不是他們在這個小院悠閑的聊天了……
“你不會想要知道的,又子……”話音剛落,萬齊自顧自的彈起了三味線,沒有再理咋咋呼呼的又子。
于此同時看着花子小姐和晉助一同走了出來,又子對花子的敵意,以及花子的不在意讓萬齊這個局外人清楚的知道,又子比不上花子小姐的段數。
再怎麽說也是曾經活躍在攘夷的女人啊……光年齡就大了又子一圈……
(喂喂,別人花子也不過才20多歲而已吧!)
“鬼兵隊還有事,我先走了。”高杉對着身旁的花子說道。花子的反應沒有絲毫的挽留,只是很平淡的點頭,表示她會照顧阿終的。
說實話,其實高杉也不知道現在他和花子是個什麽情況,不過以前原本十分喜歡他的人,現在從各個方面都表現的對他不在意了就算是松了口氣的高杉也會覺得有些奇怪吧,再加上他也有些在意齊藤終的身體,所以在花子拜托他‘看着’阿終的時候,他随口就答應了……
高杉從某種意義上還是一個很理智的男人,如今大業未成,如果沉浸在兒女私情裏,那他也就不是高杉了。
他帶着鬼兵隊的人走了,花子沒有送他只是看着他們的背影消失,神情平靜卻低沉,她是真的對高杉不在意了嗎?未必!她是在這十年成熟了不少,将所有的心思都完美的藏在了心底,不再像年少的時候一樣稚嫩的表現出來……傷人傷己……
她也是人,還是個女人。會痛……會累……就算無法忘記,就算無法放棄也不會再像從前一樣無畏的,不顧一切的去争取。
她已經不像年少的時候那樣有幹勁了……不像晉助……他的身邊還是有着鮮活的少女呢,無形撩妹威力不減……
作者有話要說: 求評論啊啊啊啊啊啊啊難道你們放棄我了~
我還可以搶救一下的(爾康手~~)
難道你們對花子沒有任何想法嗎,她的刻畫不夠嗎,明明是拿出來就可以當豬腳的設定啊啊 啊
感謝銀時求嫁小夥伴的地雷X3
☆、銀時~
--虛無空間--
“齋藤,你怎麽了?!”看着時而實體時而半透明的男人,齊藤終有些慌張,他們相伴了十年,不說是親人,卻絕對勝似兄弟,齊藤終的所有唠叨都說給了齋藤·樹洞·終,如果他怎麽樣了,齊藤終也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麽樣。
【沒事,似乎是快要回去了。】
喂!齋藤,在這裏你哪裏來的寫字的白板。
“那就回去吧!在這裏呆着,也挺無聊的……”齊藤終笑了,如果齋藤是回到了自己的世界,那他又有什麽理由去挽留,再者,他也沒有資格去挽留。
在這個世界斷斷續續的待着,就算和真選組的人建立了羁絆,也不會有人知道,那個人不是這個世界的齊藤終,而是來自另一個平行時空的,那個獨一無二的齋藤終!
回去,也沒什麽不好,不是嗎……
是這樣沒錯,可是為什麽,我覺得好難受……
【恩,暫時還走不了】他依舊不願意開口說話,但是沉默的齋藤卻給予了齊藤終莫大的勇氣和尊重。
“那等我的後遺症過去,就先不接受松平大叔的任務了,你也好好的真選組的朋友告別吧!阿終,啊啊這樣叫果然有些別扭呢……”
齋藤終依舊不說話,只是那雙眸子裏的柔光使他看起來格外的帥氣。
“說好了的!”
齊藤終這輩子很少承諾什麽,答應了的事就一定會做到,可是這輩子他的前半生有兩件事沒有完成,一件,是答應了大叔照顧三葉……一件是答應了花子……不提也罷……
剛剛收到消息銀時那個家夥把自己玩到監獄裏去了,這個時候已經離歌舞伎町的事情過去有一段時間了,雖然知道這個家夥平安的度過,但果然還是要看到他人才能安心。
于是在花子不注意的時候,勉強能動的齊藤終乘着後遺症還沒完就偷偷的溜了。
“咔~”端着藥水的花子捏碎了手中的碗,看着空蕩蕩的房間以及齊藤終留下的紙條黑着臉,青絲飄蕩:“很好!這個家夥是的确想死的很啊~~”
【花子親啓:這幾日的照料多謝!當初沒有完成我們的約定,我很抱歉~花子,要好好活着……阿終敬上!】
這種遺言的感覺是鬧哪樣啊啊啊,何況當初那哪裏算什麽約定,還不是花子我死皮賴臉的要你帶我上戰場的,你一個人傻兮兮的背負這些幹什麽!果然是和銀時那個混蛋天然卷學的吧!
笨蛋啊!阿終!!
-------------
“喂,告訴你們這群不可能回歸社會的混蛋一個好消息。”一腳将一個罪犯踢到牆上砸出一個大洞的銀時懶懶散散的喊道:“進別人牢房前敲門是監獄的基本常識,特別要注意的是懲罰房~”他一只手放在褲兜一只手微垂,左腳踩在另一個罪犯的身體上。
他的那可笑的‘睡衣’上沾着別的鮮血,這就顯得他比平時那個聊兒郎當的萬事屋老板多了一股霸氣!
“因為可能會有可怕的兇惡罪犯在裏面哦!”說着舔了舔手上的鮮血,眼神犀利并且鬼/畜。
“歡迎光臨!我的懲罰房!”雙手張開,似乎要釋放一只被壓抑的野獸。
不,他可不是什麽野獸……應該說……那是屬于夜叉的眼神……攘夷時期最後的夜叉--白夜叉!
銀時雙手插在褲兜了慢悠悠的走了,遲來的看守大聲的叫他停下,随後被阻攔。
“釋放他吧!這個監獄沒有能困住他的牢籠!”監獄長滿臉血的半靠在懲罰房的門框上笑着說道。
門裏是堆滿了的,昏迷過去的罪犯……
這個監獄對于曾經行走在死亡邊緣的白夜叉來說不值一提,就算是手中沒有武器也一樣。
帥到炸裂!那一刻,看守們仿佛看到了神一樣男人的背影……
而這個神一樣的男人在維持着炫酷的模樣走出監獄的大門後,在其緩緩的關上後,像是被關上了什麽開關一樣,整個人的氣質都松懈了下來。
“痛痛痛!!銀桑好累好疼,雖然這個監獄的夥食是不錯還有布丁,但是一直吃布丁也是會膩的好伐,銀時需要銀桑宇治紅豆蓋飯才能好起來~”
這個身上被澗了道道血痕的男人此刻像個孩子一樣,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
齊藤終看着他的樣子,終于是磨平了十年不見的隔閡~銀時現在的身影漸漸取代了記憶中的那個還年少的白夜叉,變得生動了起來。
“咳呵~”輕輕的笑了一下,齊藤終在銀時擡起來的雙眸中彎了彎雙眸。
雖然現在的他幾乎站不穩,但是看着銀時,總覺得身體裏有用不完的力量……
“阿……阿終!”銀時看到他的反應出乎了齊藤終的形象,這個家夥直接就沖了過來,現在的齊藤終可接不住他!
而且看他的速度也躲不過~他也不想躲……
于是喜聞樂見,阿終被撲到了。
背部雖然有銀時的雙臂墊着,但是齊藤終現在的身體還是清晰的感覺讓他幾近崩潰的疼痛。
他不敢大叫出來,所有的疼痛都化成了悶哼,帶着讓喜歡他的人難耐的語調。
“阿終,銀桑我好痛啊~這個監獄的罪犯都好可怕的說~~整天都在見血,銀桑都要得暈血症了,你看看銀桑身上的血跡,銀桑傷的好重,要親親(劃掉)……糖分才能起來~~”
這個男人無賴又沒有紳士風度,所以他到底是喜歡他什麽啊!
而且……就這樣被抱着……他的心跳好快~~
似乎都要超過身體所承受的痛苦,暖暖的,不想放開。那麽一刻,齊藤終收緊了抱着坂田銀時的手,他的真的不想放開~
銀時的臉埋在齊藤終的脖子裏,原本是大力的蹭着的,但是時間一久就變成小小的蹭,像是某種小動物,呼吸打在皮膚上,感官十分的敏感~
齊藤終的臉有些泛紅。
“阿終你受傷了,有一股藥味~”突然彈起來的毛茸茸的腦袋吓了齊藤終一跳,過了1秒才發現他現在正和銀時幾乎零距離的面對面~
藥丸~臉越來越熱了……
他從來沒有如此近的看過銀時的臉,那雙紅色的瞳孔裏有着些許陌生的東西,齊藤終看不透。
其實銀時雖然小時候不受歡迎,但他長得真的不差,高高的鼻梁,那雙眼睛有神的時候沒有人能拒絕他的目光。
他是如此的耀眼~
如此的近和遙遠……
作者有話要說: 點擊滿一萬紀念一下呀~
心塞……
☆、有些離別
“銀~時……”沒有發現銀時這個家夥盯着他的嘴唇,齊藤終稍稍的動了動手指,才發現自己的所有力氣已經在來的路上和抱緊銀時的時候用光了。
就連叫出他的名字,都有些顫抖。
“啊?啊!阿終你叫我?阿終你怎麽了?怎麽流這麽多汗~沒事吧~”
發現了齊藤終的異樣,銀時的瞳孔猛地收縮,他立馬起身掙脫開了齊藤終的雙手将人抱起。
“別……別開玩笑了啊喂!”抱着齊藤終就要往醫院跑的銀時被攔了下來。
話說攔他的人很眼熟啊喂!要是阿終不在他懷裏他都要手抖的去找時光機了啊喂!!
“不是開玩笑呢~銀時桑~~抱着這個亂來的家夥跟我走吧!”來人正是花子,這是十年來花子和銀時的第一次重逢~
作為不對盤的死敵~
銀時嫌棄這個母猩猩老是圍着阿終打轉。花子嫌棄這個混蛋天然卷帶壞阿終弟弟(劃掉)。
其實一開始他們關系也很正常來着就是普通的同窗,普通的戰友。
但是自從這個女人被帶到東部戰場/阿終因為假期待在東部戰場後。
莫名其妙的,他倆的關系就變差了……
銀時黑着臉跟上了花子的腳步。
這個女人不僅沒死還活得好好的是這麽回事,還定居在江戶啊~這麽近~
她和阿終是什麽關系啊喂~
這個女人不是喜歡矮杉嘛~放心,放心,沒關系的,只是同窗加戰友而已,沒關系的。
進了花子家的小院,銀時小心翼翼的将阿終放下,即使他的動作已經很輕了,卻還是疼的齊藤終皺起了眉頭。
“他這是怎麽了?母猩(劃掉)……花子~”銀時将齊藤終額頭的汗擦幹,捋了捋那可笑的爆炸頭。
這顆爆炸頭雖然好笑但是現在完全讓人笑不出來啊。
花子額間青筋井字暴露。死天然卷不要以為你自動的說出劃掉兩個字,出了口的字就真的能劃掉!我聽到了,你說了母猩猩是吧!絕對是吧!!
淡定~花子!你現在也是個老師了,不要沖動,要淡定~~
維持着僵硬的笑,花子報複性的擠開了銀時幫齊藤終蓋好了被子。
并沒有搭理他去端重新熬好的熬藥。
銀時原本想要自己親自喂阿終的,說不定還可以嘴對嘴喂什麽的。
但是花子的視線讓他全身僵硬。錯過了最佳的時機。
沒關系個嘩~啊!!這個女人真的和阿終沒什麽關系嗎!!!
有事情吧!絕對有事情吧!!!
孤男寡女的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這個女人沒有占阿終的便宜嗎!
果然,這個女人還是……
算了……
能活着,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關上了門,花子帶着陰雲密布的銀時來到了院子了。
銀時身上還穿着沾血的洋裝睡衣。特別是和穿着整齊的花子相比這使他看起來狼狽的很。
“你一直都不知道嗎!銀時……”
“喂喂,這是要強制開啓回憶殺的樣子啊。銀桑我現在渾身酸疼累的要死啊大姐~”
“阿終的血脈覺醒你應該還是知道一點的吧!”
“不!銀桑不知道,這種中二的設定是哪個白癡想出來的啊喂!”
“你大概也知道阿終如果完全覺醒會發生什麽,好吧,既然你執意說自己不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到最後,阿終不是變成沒有感情的殺人機器就是被血脈耗盡所有的一切死去!”
“喂!騙人的吧!你以為銀桑我會信?哈哈哈(幹笑)”
面對撓着頭的男人,花子深吸了一口氣。
所以說,花子最讨厭坂田銀時這種男人了……坦率一點,不好嗎……
“在正面戰場的時候,阿終因為血脈半覺醒失控過兩次……一次砍傷了隊友……一次差點殺死我……”
銀時以及說不出其他打岔的話了……
“血脈覺醒是有後遺症的,每次他面臨絕境半覺醒後都會虛弱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裏,他的同感會放大數倍,哪怕輕輕的觸碰都會讓他疼痛無比……”
“銀時,你知道阿終這個人有多別扭!要不是桂無意間發現,連我這個負責照顧他的醫生可能都無法發現。”
“他明明最怕疼了……”銀時垂着頭,喃喃的說道,腦海中浮現的,無非是幼時他們對練時,阿終碰到柱子時,那疼得皺成一團的臉。
“我不知道這十年,他是怎麽活下來又沒有完全失控的,但是銀時……”有你在的時候阿終從來沒有半覺醒過……
那個男人沒有聽完她的話,重新回到了齊藤終所在的房間。
他不敢碰他……重逢的喜悅也被漸漸的吹淡。
只留下如同刀割一樣的痛楚在胸口……
------------
齊藤終醒來的時候身邊只有花子一個人。
像是看出他在想什麽一樣,花子告訴他,銀時已經走了,像是有什麽工作~
其實銀時走的時候有些蕭索,似乎還在腦補些什麽,不過花子沒有在意。這個混蛋天然卷離阿終遠遠的她求之不得。
當初要不是他和辰馬帶着阿終去花柳街,阿終多好的少年啊,都開始漸漸的長歪了(習慣像銀時靠齊)
齊藤終有些失望,再加上身上的後遺症開始漸漸地消失,他告別了花子回了真選組,交代了村崔不用再彙報銀時的事情了就将身體讓給了齋藤。
村崔雖然不知道自家BOSS發生了什麽,但也聽進去了命令,沒有再上報01號的事情,只是這些年來養成的習慣,以及這個前·目标人物老愛自己送上門來(定食屋有賣銀時最喜歡的食物)
于是秉着良好的職業素養,他雖然沒有上報,但還是一一記錄了下來。
包括01號這家夥迷上了戀愛游戲公共場合掉節操的事情~~想想還是挺有趣的。
但是村崔畢竟還是老了~
他的離世來的之快,并且讓人毫無防備。很多人沒有想到,土方沒有想到,銀時沒有想到,齊藤終更沒有想到……
☆、所期待的死亡
村崔一郎死的時候齋藤終正應近藤的建議擴充三番隊的隊員。畢竟是一個番隊老是一個人也不好。
收到消息的時候他整個人都蒙了,不明白好好的也沒讓他出什麽任務,怎麽人就沒了……
同樣收到消息的定食屋常客還有銀時和土方,他兩也蒙了!
聽說老爹是心髒病突發去的,去的毫無預兆……
他們都去參加了葬禮而齋藤終則因為情報關系隐性的關系不能正大光明的出現,他皺着眉頭在虛無空間裏和齊藤終說了,随後聽從了他的意見。
齊藤終的意思是将情報的事情交給村崔一郎的妻子——光子。
似乎是看出了齋藤的疑惑,齊藤終告訴他,別看光子像是一個普通的婦人,年輕的時候也是諜報人員裏的傳奇……至于是什麽樣的傳奇,看村崔情報頭目的身份大概也能猜到一些。
村崔的葬禮他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去了,不過乘着黃昏偷偷去還是可以的。再怎麽說也是自家的下屬。
只是他去的時機不太好,現場只剩下一片狼藉,并沒有村崔的棺椁,仔細聽取情報才知道是銀時和土方法他們鬧的,總悟他們倒是在,不過翻着白眼像是靈魂出竅一樣,看起來狀态不是很好的樣子。
既然他們不在,冷酷的齊藤終也不便多留,只是剛剛走到巷口就看到了一個半透明的身影,他靠着牆一副變身後滿是肌肉的樣子,看着他。
半透明明顯是替身,齊藤終不怕鬼,在戰場上的時候幾乎是死人堆裏睡覺吃喝,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殺的人太多了,造的孽太多了鬼一般都不喜歡靠近他,也不喜歡出現在他的面前。
至于銀時為什麽那麽怕鬼,大概也只是心裏對同伴的死亡留有陰影吧……
不過反差萌什麽的,也是個買點不是。
“BOSS,我死了。”村崔率先開口道,此刻的他看起來狀态很好,絲毫沒有退出戰場只能加入情報組織時的頹廢。
話說這家夥跟了他5年,如今說死就死了,有沒有經過他的允許。
“你說你,比我還要一聲不吭先死……”輕笑了一下,齊藤終的神情看不到悲憫,但那雙紅眸中的寂靜大的吓人……
“這些年我的身邊死了很多的人,到是沒有想過會先BOSS你走,畢竟你出任務都不要命似的,每一次都不知道還能不能回來。”
“你曾經和我說過,要死在故土(華夏)還要安安靜靜的,對于我來說,死後有這麽一群人能在我的靈塘上打打鬧鬧,明白我需要的并不是哭泣,這樣就很好了……”
“BOSS,萬事屋老板真的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抱歉啦,和目标人物做了朋友,似乎是違反了規定,不過我都死了,BOSS你也不會計較了吧!”
村崔的聲音有着一絲哽咽,這個硬派了幾十年的男人,這番做派,齊藤終也說不清自己在這一刻在想些什麽。
他釋然的微笑着,身體漸漸的升天成佛,他的神情無比祥和帶着他特有的樂觀的笑:“小子們,永別了!”
一手敲在齊藤終的頭上,與此同時,就連站在虛無空間裏的齋藤終也看見了這個家夥漸漸消失的臉,頭被狠狠的拍下,他被迫低下了頭,但眼神卻柔和無比。
祥和個鬼,柔和個屁,這個家夥下手還真是好不心軟,齊藤終摸了摸劇痛無比的腦袋,皺起了眉頭,心底僅剩的澀然也漸漸消失。
難得出來就去吃些好吃的吧,反正這種事情,這種身邊的人離開的事情……他挺有經驗的,雖然唯獨這個他并不希望自己有這個經驗。
大吃大喝的結果,就是無辜的齋藤終接過身體後,連續跑了很多次的廁所,并且每晚路過真選組廚房的時候都能恰巧碰見近藤三人奇奇怪怪的舉動。
比如用魔芋做奇怪事情的近藤老大。面無表情.jpg
第二天食堂的才正好是魔芋,齋藤終沒有在食堂吃飯。
比如将蛋黃醬倒掉掉包奇異的東西,笑得都S的總悟。面無表情.jpg
第三天食堂的菜有蛋黃醬,齋藤終也沒有在食堂吃飯。
比如像吸毒一樣拿着蛋黃醬吸允得面如土色吐了欄子裏的蔬菜的土方。手忙腳亂的清洗了蔬菜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面無表情.jpg
第四天真選組食堂吃的是蔬菜,從那以後齋藤終再也沒出現在食堂。
齋藤終并不是一個多嘴的人,這也導致了他沒有和別人分享這些真選組密聞雖然可能……別人也并不想知道。
便是在虛無空間裏的齊藤終,有一次無意路過食堂發現後,抽着嘴同時也表示再也不在吃真選組出品的東西。
----------
之後情報的交接齊藤終找了松平片栗虎,簡而易見的讓他找機會将土方總悟他們引開,村崔的突然離世情報的交接動作會有些大,為了不将他們扯進來,還是将他們調走吧。
“哈~你當大叔我是什麽,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小子!我是不管你一天在想些什麽,但是你和近藤他們是同伴吧!這樣像是護着小崽子一樣的舉動,你真的把自己看得太那麽一回事了”
對于松平片栗虎的話齊藤終沒有放在心上,說起來這樣的做事風格他還是和銀時學的。
他沒有将自己當成一回事,正是因為這樣,他才不認為自己的身份不會給他們帶來麻煩。
松平雖然表現的不耐煩,但還是說服了将軍出去滑雪散心,順便給真選組‘放個假’。只是讓真選組去‘休假’的方式,比較額……‘殘暴’。
目送真選組的大家離開,齊藤終站在院子裏,看着雪花。
這個時候,萬事屋的各位也抽到了滑雪優惠券了吧。
不過假發那個家夥又是怎麽跑到那裏去的。之前假發寵物的事情他倒是聽說了,話說好久沒有見過假發了。那個家夥最近倒是挺恣意的。
以及,那個周2到周7的伊麗莎白……到底是誰……
“碰碰!”
“打擾了,定食屋外賣!”光子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齊藤終收回了視線。親自去開了門。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銀時求嫁小夥伴的地雷X1
求意見求評論啊,說實話真心不是很懂這坑坑窪窪的點擊量
我虐啦真的虐啦~~
☆、忘年會什麽的
忘年會,指的是在新的一年來臨前交替之時,為了慶祝新的一年,以及忘記過去一年的煩惱大家一起喝酒慶祝的活動(別信作者瞎幾把亂扯)
忘年會的夜晚,萬事屋的大家以及他們相識的朋友聚在一起開心喝酒,銀時這個家夥一喝醉就愛搞事情,還和吉原的大美人月詠一起瘋,搞砸了不少東西,于是大家聯合起來坑了銀時一把。
至于銀時明明對他們說的毫無印象卻還是毫不猶豫的相信了,主要還是因為……
他好像……似乎……大概,真的在那一晚浪了一把。
至于對方是誰……
他忘記了!!!
絕望·生無可戀.jpg
坐在雙人床上,銀時頭疼的伸手捂住了額頭。
他光着身子,沒有戴阿終的竹哨,仔細找了找,才在地上的衣物間看到了。當下松了口氣。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看向一旁的被子,銀時流下了大汗……
在掀開身旁被子之前銀時是膽怯又期待的,但是當他鼓起勇氣掀開之後……
----------
橙色的長發散落在他矯健的身軀之上星星點點煞是好看,他閉着雙眼,神情是猶如嬰孩般的恬靜,這個男人不睜開雙眼的時候已經是造物主的神跡,但當他□□着,跳動着睫毛睜開雙眸的時候,那眼簾之中含着水光的溫柔和羞射,足以讓任何人瘋狂。
他的臉上還帶着紅暈,他的身體上滿是歡愛後的痕跡,毫無疑問,這個男人在前一夜經歷了一場激烈的□□。
啊啊啊啊~
“嗚嗚嗚~~~”撫在電樁旁銀時和登勢同時嘔吐了出來,對視一眼,再次吐了出來。
“那……那個,不好意思,我什麽……都不記得了……的說……”抽着嘴角,銀時小心翼翼的回頭,登勢背對着他蹲着。,看不清神情。
回過神來自己說了什麽的銀時驚恐的在狂刷OS:我說什麽不好意思啊?我幹嘛要這樣小心翼翼的,很惡心好不好!!
為什麽是老太婆啊啊啊啊啊!
阿終!銀桑的清白啊啊啊啊
這種時候他再怎麽喜歡阿終也沒臉見他了吧啊,好絕望!
關鍵還是這個老太婆,裝什麽矜持的女人啊,哪怕故作疑惑也好啊~
就在銀桑幾近崩潰的時候,齊藤終,重新閉上了雙眸。蜷縮着身體,感覺腦怒的同時沒忍住嘴角傻傻的笑意……
這事啊,還得從忘年會的哪一個晚上說起。
------------
難得的清閑,齊藤終一邊和齋藤終有下沒一下的閑聊(其實都是齊藤終一個人自言自語)去歌舞伎町找銀時,順便介紹他們兩個認識。期間齊藤終抓着自己的長發對着齋藤抱怨這個家夥老是乘着他不在去燙一個爆炸頭,結果就在大街上看到了貌似正常但抓着人就喊“阿終”的坂田氏。
連萬事屋的小女孩都嫌丢人進去酒館了好嗎,這個家夥……
“阿終,銀桑現在有車(小電馬)有(出租)房還是萬事屋的社長,有什麽比不上那個(花子母)猩猩啊!別走。”
這個家夥如果不是在他的面前抱着一個橙色長發女人的大腿或許齊藤終就要感動了。
但是現在,別說感動了,連他都想裝作不認識他了好嗎 。
這個家夥還非常的不老實,抱別人的大腿也就算了,還動手動腳的,如果不是那個女人的恩客打不過他,銀時這個家夥哪裏還能這麽悠閑的發出:“阿終,你怎麽用了這麽劣質的香水~”這樣的感嘆。
輕嘆了一口氣,齊藤終走了上去,一腳将人踹到一旁,對着那兩個路人溫柔(才怪)一笑。
滿意的看着他們快速的遁走,低下頭才發現銀時那個家夥已經跑到隔壁旅館的吧臺,大手一揮開了個房間,
齊藤終瞬間黑了臉。
快步走了過去一個手刀砸在他的頭頂:“喝醉也要有個限度吧!在大街(歌舞伎町)上随便拉一個人就來開房,原來你都沒有突破下限到這個地步吧!銀時”因為被氣狠了,齊藤終說完後嗓子都有點疼。
這個喝醉酒的男人順着力道整個人都撲在了齊藤終的身上。
低沉着嗓音摩擦着對方的耳垂,他的聲音百轉千回性感的讓人難耐:“阿終~”
一股電流從腹部流向四肢,電的齊藤終全身發麻,他在意這個男人,在意的發瘋。
十年前,他天真的以為時間可以抹平一切,可是再次和銀時相遇的時候他才發現,有些感情就像是一壇酒,放得越久……味道就越濃!那種感情在每一次他靠近銀時的時候都越發的清晰……
齊藤終上輩子是個保守的女孩子,她有幻想過自己會喜歡什麽樣的男人。
聽說電視裏豬腳回鄉的時候遇到了許多的熟人,無非就是問他喜歡什麽樣的女孩,為他介紹。
對齊藤終來說若是十五年前,他的回答一定是遲疑的,說不定還會因為現在是個男孩子的身份說出孤獨一生的想法,但是十五年前沒有人會問他一個毛都沒張齊的孩子,而十五年後幼時的那些熟食的大嬸們早已見不到身影,還沒有人會來問他。
虛無空間的齋藤終攤着臉,沉默了片刻選擇了斷開聯絡,睡覺去了。虛空中他的身影虛晃了一下,沒有任何人發覺,包括他自己。
紅着面無表情的臉阿終半扶着銀時,接過了鑰匙。既然已經喝醉了,那就休息去吧,至于萬事屋那裏,一會兒他去說一聲就好了。
結果剛剛進了房間,就被人頂在了門上,這個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