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接上軌了
作者決定去認真看看動漫。可能會晚幾天再更新了(哭泣!)
☆、初戀大部分是‘溫柔型’的呢
就在阿妙家的道場因為聖誕節而熱鬧非凡的時候,被齋藤叫醒的齊藤終收到了來自家鄉的加急包裹。
是和子寄來的,看到署名,齊藤終皺着眉頭想了很久也沒想起有什麽事情是值得加急送來的。
不過還好,和子還知道找人代寫信件。一封是給他的,還有一封……是三葉留給總悟的……
這是三葉留給總悟最後的……東西嗎……
這樣想着齊藤終的情緒低沉了下去,他看着那一大堆的東西打開了屬于三葉的東西……
"!"全……全都是信……都是,給總悟的?!!
從現在到以後的每一年都有一封的樣子啊……
齊藤終抽了抽嘴角,看起了和子找人代寫給他的信,大概就是說,聖誕節到了,她在整理三葉的遺物的時候找到了那些信,她覺得還是由齊藤終交給總悟比較好。還有就是一個寄給齊藤終,卻寄到鄉下的包裹。
所以這是誰寄的包裹啊!?
看向大包裹裏的一個長方形的盒子,齊藤終挑了挑眉。
萬事屋親啓?!
那只貓果然……是銀時吧!
當時想不起來,但是等貓離奇失蹤,再回想的時候居然很輕易得就想起來了銀時的确是變成過貓……
他不知道是什麽在影響他的記憶,但這種感覺真的很差。
打開了盒子,裏面是放得整齊的紅色圍巾……大概是吧……
齊藤終将東西拿了出來,看着這織的明顯分成很多結的花式織法,有些哭笑不得。
關于這事還得追述到上一章新吧唧追問竹哨來歷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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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會是……阿銀你初念什麽的之類的人的東西吧!”新吧唧原本只是天馬行空的這麽順便一說,畢竟他是不相信銀時還有初念之類什麽的。喜歡銀時的人(小猿,月華……)到是挺多的。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銀時這個平日的廢材大叔,什麽都無所謂的萬事屋‘社長’居然反應這麽大……
不到一秒換下了睡衣,将竹哨遮得嚴嚴實實的還一臉茫然的反問:“新吧唧。你在說什麽呀,竹哨??口哨銀桑到是會,竹哨是什麽?!”說完就若無其事的開始吹起口哨,怎麽看怎麽不正常。
這個家夥……這個家夥……
新吧唧猙獰着臉:“所以阿銀你真的有初戀啊啊啊啊啊啊……”聲音之大,震驚歌舞伎町一條街(誇張啊誇張)……
就算銀時及時阻止也不能改變從天花板下來的某只癡漢跟蹤狂女忍者。以及從一樓狂奔而來八卦的凱瑟琳,登勢以及機器人小玉。
所有……這是大家都……知道了……
銀時·眼角抽搐.jpg
這原本是屬于銀桑一個人的秘密,所以現在是一 二……七,七個人知道了嗎……
他是該慶幸阿妙不在嗎!阿妙在,某只猩猩跟蹤狂就知道了,而他知道了,整個江戶也就知道了……
呵呵……
“實在無法想象你這個小子的初戀是什麽樣子啊!”兩指尖夾着香煙的登勢坐在沙發上,這裏一共四個女孩/人,于是原本是主人公的銀時就完全只能站着,還好有個新吧唧陪他站着。
小玉:“根據數據顯示,大部分的廢材所喜歡的理想型都是和大和撫子一樣的溫柔型。”
“喂,你剛才吐槽了吧!你學壞了啊小玉,你在帕帕不知道的時候跟着那個王八蛋(王八蛋銀時本人~)學壞了喂~~”
小猿:“銀,你真的喜歡的是溫柔型的嗎?那我的情敵不是會少很多!!正好人家就是溫柔型的呢!銀,和我一起去結婚吧!”
飛腳一踹:“要是溫柔型的你第一個pass好嗎!別做夢了,你這個變态抖M。”
新吧唧:“我總覺得阿銀能夠喜歡的人……一定不是什麽溫柔型的呢……”
“口胡!是溫柔型的,可溫柔了,長得又漂亮……”自動回想起那些年阿終瑣碎的溫柔,至于被虐的記憶……銀時選擇的遺忘……
凱瑟琳:“看來絕對不是什麽溫柔型的啊,大概也是個母猩猩之類的吧!”
銀時不可避免的想到攘夷的時候唯一混得不錯的女性同窗--花子。
果然還是維護一下自己的形象吧……
“高杉那個家夥的初戀才是母猩猩好伐,銀桑喜歡的人是溫柔型的……溫柔啊混蛋,和你們這些妖豔呸……家夥不一樣啊喂!!!”
卡旮旯醬:“小銀喜歡的人……這麽想都不可能是溫柔型的吧!話說什麽樣的才算是溫柔型的啊魯,所以果然是小銀你見到多年前不甩(重音)你的初戀了嗎?而你至今還對別人念念不忘?!”
喂喂,小神樂,銀桑感覺自己受到了傷害,你能不能閉上你吃個不停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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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再怎麽說還有小朋友在,于是銀時沒敢說對方是個男人,畢竟影響不好……
他只是挑了齊藤終小的時候男扮女裝來說。雖然沒有明确的說明是男是女,但是聽他的描述卻絕對是一個非常完美優秀生錯時代的女性……(男人那微妙的自尊心~)
“所以終子小姐(銀桑OS:新吧唧你的腦洞還可怕,銀桑什麽時候說了是終‘子-小-姐’)還在做非常危險的工作(銀桑OS:能認識那個抖S小鬼的姐姐,工作也危險不到哪裏去吧!不過看他那樣子似乎……的确……大概……),銀桑你有些心疼嗎?(銀桑OS:啰嗦啊新吧唧,心疼你妹啊,阿終那個小子需要人心疼嗎!他是鐵打的橙鬼好嗎……不過話說回來,好心胸口是有點悶悶的……銀桑病了絕對是病了……)真是沒看出來啊……(銀桑OS:夠了新吧唧不要再說了,你看看這個變态抖M女已經快要暴走了啊喂~)”
新吧唧真是個感性的好少年,當即被感動的抽了抽嘴角,銀時也沒時間去想被扒了的心事,有些心虛的扯了扯眼角。
于是一衆人想到還有一兩個月聖誕節就要到了,讓銀時送個禮物過去。當然其中小猿以破壞為終極目标。
于是就有了齊藤終手中大紅色的像是被很多人共同織出來的圍巾。
很醜……
看來今年,要寄一點回禮去了呢。
将東西收好,他帶着三葉的信件出了門,脖子上的圍巾不再是齋藤買的墨綠。
“咦?終哥什麽時候買的新圍巾?”總悟沉默了片刻接過那一堆的信件,轉移了話題。
齊藤終沒有回答,只是圍巾下的薄唇輕勾,笑的難得的狡猾……
他可不是什麽溫柔善解人意的‘女人’呢……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登上來一看就發現管理文章裏多了一個視角呢,還是‘主受視角’
雖然是真的但還是有點不爽的說~~
下一章有驚喜~
☆、複生的故人
給萬事屋回新年賀卡的時候,正值宇宙犯罪集團春雨的動作頻繁,再加上今年的新年他收到了一張來自宇宙的賀卡,是高杉寄來的。
大概就是說想要見一面什麽的,齊藤終并不驚訝高杉能得到關于他的消息,只是有點詫異對方既然知道他如今在為幕府賣命,居然還能冷靜的說想見他一面……
于是寄給萬事屋的賀卡先是表達了一下之前的聖誕禮物,多謝銀時以外的所有人,以及告訴銀時不要再寄東西到鄉下麻煩和子等等,沒事不要找他,有事他會來找他們……
好吧其實這兩者也沒有什麽必然的關系。
然後就是對銀時所謂‘溫柔’的初戀表示了不鹹不淡的好奇。(騙人的吧,明明高興的離開了虛無空間整整一個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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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事屋和銀時的反應齊藤終不知道,他換下了制服,戴上了萬事屋送給他的圍巾,找了個黑色的鬥篷。踏上了鬼兵隊的飛船……
戴着耳機的萬齊領着齊藤終走向高杉所在的房間。
他的表情有些震驚,又有些玩味和興奮,對于喜愛音樂并将之束為靈魂的男人來說,齊藤終身上的音樂可謂是變化多端,就如同他這個人一樣。
時而低沉,時而激昂,讓人熱血沸騰……想要探究。
“真是……讓人興奮的音樂啊……”他的喃喃自語齊藤終聽在耳裏。
冷漠.jpg
不是很想搭理這個家夥呢……
齊藤終的全身被鬥篷遮住,包的嚴嚴實實的,再加上他很少在真選組出任務的時候出現,以至于連鬼兵隊這種情報靈敏的組織都沒有搞到齊藤終的照片,他們也不知道攘夷時期大名鼎鼎的‘橙鬼’到底長得什麽樣……畢竟,從攘夷存活下來的鬼兵隊,寥寥無幾……
停在門口,萬齊拉開了房門。
齊藤終停頓了片刻還是走了進去,自顧自的坐了下來。
給自己倒了杯水,正要喝下,在窗口上裝深沉的家夥終于是開口。
“怎麽,不怕我下毒?終齊……或者說……齊藤終……”
十年過去,他的聲音裏沒有了少年時的清亮,變得沉穩并且充滿魅力。
沒有回答他,齊藤終握緊了手中的小杯子。
要說是銀時那個小子下藥,他信,畢竟那個小子有着前科的,至于高杉……
擡手将水喝下,齊藤終沉穩的将水杯放下。
這個家夥要是沒變的太離譜,就不會做也不屑做這種事吧!
“呵~你到是比以前,話更少了啊……阿終!”高杉下了窗口,随意的坐在齊藤終的對面,他手中的煙鬥冒着淡淡的煙霧,齊藤終的鬥篷下輕輕的皺了一下眉,随後又恢複了面無表情。
他擡起了雙手,在高杉漫不經心的注視下,取下了頭上的鬥篷……
——盯——
屋中寂靜了片刻……
高杉抽了抽眼角,一時之間口中的話語堵在咽喉不上不下,他是應該慶幸自己沒有在喝水,并且剛剛吐完一口香煙嗎……
看着齊藤終的那一顆爆炸頭,高杉決定還是不要打擊自己昔日同窗的自信心了。
“你看上去……完全沒有變啊!阿終……”此時的齊藤終打扮除了爆炸頭真的還是和以前的風格一樣,這個實力強勁的男人,意外的遵循守舊又意外的膽大包天(投靠幕府)呢……
不過,他給高杉的感覺很是熟悉,依舊是緊繃的,充滿壓抑的,這十年阿終變得更強了……
“當年花子給你留下的東西呢?怎麽不見你戴……”一個人自說自話,高杉也不覺得尴尬,注意力在齊藤終脖子上的圍巾上,這個圍巾并不好看,但是意外的眼前的這個男人一點也不嫌棄的一直戴着。
但是他挑起的并不是一個愉快的話題。
“黃昏之屠(注:當年被轟殺的事件)的時候,毀掉了。”他終于開口說話了,語氣漫不經心卻平靜的的可怕,仿佛那死過一次的不是他一樣。
“高杉,十年過去了,大家都變了……我是……你也是……”
“所以你投靠了幕府!”高杉的語氣不鹹不淡,卻成功的讓齊藤終知道,這個家夥是真的很在意,這件事情啊……
高杉其實想不通到底是為什麽,讓齊藤終不顧所有的仇恨,若無其事的就投靠了殺過他一次……兩次的幕府。
“投靠?或許吧!”齊藤終無法否認,仇恨他沒有忘,卻也記不太清了……
當初的憤怒,似乎也随着時間的流逝而淡漠……
話題要進行不下去了呢,齊藤終伸手拿起了水壺倒了杯水:“你找我來,如果只是為了發表對我投身幕府的憤怒的話……高杉……咳咳……”
齊藤終的話沒有說完就開始咳嗽,相比于銀時,這些年一直生活在殺伐之中的高杉可就要敏感多了,他幾乎是立刻就發現了齊藤終的不對勁。
“你受傷了?!”伴随着高杉的語音落下,隔壁的人打翻了什麽東西,齊藤終的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皺眉。
意料之中的是來的時候就發現了隔壁有人,意料之外的則是……沒想到對方這麽快就‘自亂陣腳?’了……
“你受傷了?”說話的是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女聲。
齊藤終擡起了頭,怔在了原地……
拉來門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和他同歲,長長的頭發被一支發簪所高束,露出了她白皙修長的脖子。
這個女人……
畫着精致的妝容,清澈的雙眸中透露着些許擔憂,她的眉頭清皺,讓人想要将其撫平……
這個女人如此的熟悉……而又如此的陌生……
十年……原來不只是他這個已死之人還活着啊……
這個原本死去的人站在他的面前對着他說:“阿終,好久不見!”
這個原本死去的人關切的詢問他的身體如何……
花子……原來你還活着……
花子……你果然……還活着……
花子……幸好,你還活着!!
齊藤終一把抓住了花子的手臂,力氣之大但是花子沒有掙紮。
齊藤終不像銀時,銀時會将一切的心事都藏在心裏默默的背負,表面作出一副漫不經心什麽都不在意的樣子,即使是和齊藤終重逢也只是就驚訝了那麽小小的片刻,但其實內心的波動絕對不少,齊藤終就做不到那麽淡定了,他的反應比較‘正常’。
“花……子,咳……”喉間湧出了鐵鏽的味道,齊藤終放開了抓住花子肩膀的手,捂住了嘴唇。偏偏在這個時候咳血……可惡……
☆、坂田氏的桃花運
“沒關系嗎。”看着前方,重新穿上鬥篷的齊藤終走下了鬼兵隊的飛船,身旁跟着的,是穿着和服,顯得和十年前畫風不太一樣的花子……
“沒關系的阿終,我和那個家夥可沒什麽特別的關系呢。到是阿終你,身體真的沒問題嗎?”花子笑眯眯的樣子雖然好看,但齊藤終卻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喂喂,話說這十年你到底經歷了什麽啊母猩猩,人設都變了好嗎……
你之前不是還挺稀罕高杉的嗎,現在若無其事的樣子是要幹什麽。而且怎麽看,你們的關系都匪淺吧。
原本齊藤終以為花子會留在鬼兵隊的,結果現在是走出了關于“高杉”的陰影(劃掉)了嗎。
“別看花子我以前是攘夷中少有的女孩子,現在也有一份體面的工作呢!”
不,其實上前線的女人就你一個,後勤的大媽不算好嗎。
“工作?”
“恩,現在在私塾當老師呢。就在江戶,阿終有空的時候,記得來玩啊!”
花子,真的不一樣了呢……
看着花子确定他的身體真的沒事,漸漸離去的身影,齊藤終的嘴角滑下一絲血跡,他若無其事的擦掉,走向了相反的地方。
花子當了老師?!還真是想不到呢。
不……應該說花子還活着,就挺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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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過後,齊藤終又收到了來自村崔一郎的關于銀時近況的資料。
這個家夥到是過得一如既往的精彩。期間他房東裏的那個貓咪感情受挫,村崔一郎擅自做主幫助了銀時找到了那個男人的地址,不是齊藤終想要罵人,主要是連原本很靠譜的村崔一郎現在都被銀時影響的有些扭曲了,居然敢來找他要情報費,還說這些年他這個做情報的也不容易的什麽的,齊藤終當即一腳就踹在了他的臉上。
這些年的工資難道還少給了不成,就連那個所謂的定食屋也是齊藤終出錢弄得好嗎!
銀時果然是個黑洞,居然影響如此恐怖。
還有就是關于一直跟蹤01號銀時的那個幕府同僚,女忍者猿飛菖蒲的事情,聽說是因為在銀時那把特制的眼鏡弄壞了幾乎看不到搞砸了很多次任務,将要被肅清。
這個任務原本是要交給齊藤終的,不過再怎麽說脖子上的圍巾也有這個女孩子的一份,再加上上輩子他就是個女孩子,對于女孩子的容忍度也很高。所以他沒接,不僅如此還叫村崔一郎時刻留意對方的安全,一有動作就先救人或者來找他救援。
但是他沒想到,不用村崔一郎來通知他,難得上街巡視的他正好就碰上了正在被肅清的小猿……
喂喂,這群人也太不懂憐香惜玉了吧……
看着下方被五個人圍攻的小猿,以及因為視線不方便而破洞百出的女人……
看着戴着鬥篷的男人的尖刀就要刺進小猿的心髒,齊藤終的神情不變長刀脫手而出。
小猿雖然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是既然是個機會那她就絕對不會放棄,她乘機翻身遁走而去,齊藤終利索的跳下,擋在了一群正要追去的人身前……
“你是……爆炸頭之狼!?”身前的懲罰人嚴肅的念出這個齊藤終從來沒有聽過的稱號,成功的讓原本耍酷的齊藤終抽了抽眼角。
這什麽鬼稱號……
“懲罰人辦事,既然是同僚就不要前來阻攔……更何況既然已經拒絕了這次的任務就不要來礙事……”
礙事?!
“在我真選組的巡街上鬧事……呵~膽子不小啊……”
側顏的齊藤終最令人注意的不是他出色的外表而是那一雙仿佛浸泡過鮮血的雙眸,那裏面有着殺戮和狠厲,宛如惡鬼……
“額……呵~真選組?!不過是一群想下來的野生浪人組織起來的警察番隊……”
原本有些被齊藤終的眼神吓住的男人掩飾般的輕笑了片刻,開始口不擇言起來。
齊藤終不在意的眨了眨眼睛,反手抓起地上的長刀,用着刀背狠狠的抽過去……
這是不在意嗎!騙人的吧!
躺在牆上深深鑲嵌其中的五人抽搐着四肢,顫顫巍巍的舉手,齊藤終收回了長刀,淡定的将雙手收回袖中,擡頭看了一下一閃而逝的痔瘡忍者,繼續巡街去了……
深藏功與名……阿終我就是這麽炫酷的男人……
之後的事情有銀時接手,他也就沒有什麽必要去做什麽多餘的事情了。
不過有的時候真的很羨慕……這些有着羁絆的人啊……
不知不覺間走到了歌舞伎町,阿終擡頭看着那用彩色的燈光襯托出來的字樣走了進去……
夜晚才是這條街的正确打開方式,不過……明明周圍有很多的人,卻意外的,有些孤獨呢……
“哈……猿飛小姐是怎麽了?!”一個清亮的少年聲音在這條街傳遞,齊藤終擡眼看去就看見,萬事屋的三個人拉拉扯扯的往醫院去了……
應該是擔心那個忍者小姐吧!
明明以前桃花運好的是他和高杉吧!十幾年後反而是銀時這個家夥的桃花運好的不像話呢……
“呼~”細小的口哨聲傳入耳中,齊藤終停頓了片刻,是任務來了啊……
轉身離開,齊藤終穿着的木屐與地面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一下又一下的……聽起來悅耳又讓人上瘾……以前他不喜歡穿這個,現在發現,似乎也挺新奇的……
就像之前他不願意來接觸萬事屋一樣,現在看來,萬事屋也挺有魅力的……
不過最重要的還是……那個叫做坂田銀時的家夥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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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任務比想象中的要棘手,絞殺來自外星圖謀不軌的天人,偏偏這些天人還自帶拙劣的自我修複,雖然每每恢複一次都比之前虛弱,但是數量上還是讓齊藤終感覺到了棘手。
最後還是開啓了覺醒模式,一頭橙發變成黑色,身體達到最完美的狀态才僅憑一個人的力量消滅了那擁有恐怖數量的敵人。但是同時,他雖然在齋藤終的幫助下取消了覺醒的模式,但是這個身體覺醒後的後遺症還是要他自己背負的。
“BOSS,雖然現在松平不怎麽給你任務了,但是也不是沒有不是,那個什麽這次的任務不……應該說是警告才是,關于歌舞伎町的權利分割,咋們真選組還是不要插手的好……何況你的身體……”
村崔一郎循循善誘,為了齊藤終也是操碎了心,可是怎麽能不去管……他怎麽能不去管……
“死不了……”随手擦去嘴邊的血跡,齊藤終站了起來,向着銀時所在的地方前行……
村崔一郎實在是有些不放心,只得跟了上去。
外面下着大雨,淋在齊藤終的身上顯得他格外的單薄……
☆、失控的覺醒
墓地裏,兩人武士大鬧特鬧,打破了這裏應該有的平靜。
被次郎長一刀刺穿手臂的銀時眼神肅殺,那是對其傷害重要之人的憤怒……
可是他的情況并不好,被禁锢在水泥裏還跳水救人,不停歇的跑來這裏想要救登勢卻被虐的半死,他沒有力氣了……
敵人已經離開,但是他卻一言不發的,倔強的拖着血痕,爬向登勢……
這樣的銀時,讓人心疼。
齊藤終到的時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不管是次郎長還是平子都已經離開。
雨水打濕了他的爆炸頭,遮住了雙眼,他的聲音裏帶着不易察覺的顫抖,他說:“村崔!幫忙。”
他上前扶起了銀時,一只手抓着銀時的左手搭在自己的肩上,一只手緊緊的摟住銀時的腰。
這是這麽多年來他距離銀時最近的一次,偏偏這個家夥還昏迷了過去,想想也是心塞。
“銀時……沒關系的……咳……我絕對不會讓你死的……”他的聲音細不可聞,還帶着難受的輕咳,但是他的雙手卻穩如磐石,只因為這是他一生無法承受的重量。
“啊,這個家夥自己都不行了還來救人,真是個喜歡亂來的BOSS啊!”村崔一郎抱起了昏死過去的登勢急急地跟上了腳步。
畢竟身邊還有重傷的人員在。這個時候唯一靠譜的,不就是只有他一個人了嗎。受了BOSS這麽多年的照顧,怎麽說也要拿出當初在戰場上的氣勢才對嘛!
怎樣想着村崔一郎立馬爆發出驚人的幹勁。帶着傷員前往了大江戶醫院。
并且在自家BOSS的示意下聯系了萬事屋和登勢小吃館的人。
看着那群人在醫院裏吵起來,村崔一郎瞥了一眼靠着牆完全背對着他們的自家BOSS,笑的一如既往的開朗:“沒關系嗎!”不去見一見那個男人。
沒關系的……不見也沒什麽的,他所認識的坂田銀時,可不是那麽容易就被打敗的男人。
再說……就算是失敗了……就算他們一無所有……
不是還有他嘛……
何況,就算他不記得劇情也知道……
按照銀魂的屎性,一切都會過去的。
畢竟……他可是坂田銀時……
“咳~”咳嗽還沒完全咳出來就被齊藤終捂住了嘴。
“走了……”他的聲音壓抑至咽喉,小的可憐,但是村崔一郎卻聽見了……
不僅僅是他,低着頭的銀時瞪着雙瞳看着手中的一根橙色的發絲,随後握緊了右手。
或許萬事屋的人都是被人利用的過于天真的人們,但是他們想要守護身邊人的心卻只強不弱。
任何想要剪斷這種羁絆的阻礙……
任何想要摧毀他們樂土的障礙……
都将被他們一一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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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崔,任務要開始了……你回去吧。”一身輕便的服裝,齊藤終換下了紅色的,戴上了齋藤的墨綠色圍巾。
他的任務一直都是他一個人去的,而村崔一郎所能做的,只是待在江戶,為他守着銀時而已……
喂喂,擅自就将別人存在的意義從收集情報變成只是為了一個男人,有想過村崔的意見嗎!混蛋!
不提村崔的事情,關于齋藤,齊藤終也有些煩惱呢。
不知道為什麽這個悶騷最近總是待在虛無空間裏,除非必要(齊藤終覺醒)都不再出來。
其實齊藤終有一種隐隐的預感……這個家夥……
快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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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最近正謀劃着想要入侵地球的塌古菜天人是一群長得酷似人類,卻像原始人一樣的家夥。
在他們的眼裏,地球人就是一群毫無反抗之力的儲備糧,才加上他們星球物資漸漸匮乏,就将主意打在了地球上。
地球上的人當然不可能都是沒有反抗之力的普通人比如:銀時,比如假發……再比如齊藤終本人……
站在連塊布都沒有的星球的大地上,齊藤終看着一群有傷風化的天人。
他的眼神漸漸的變成深邃的黑色,他在試圖不依靠血腥讓自己淨化。
就如同這些年他想要努力自己退出覺醒模式一樣。
可是覺醒容易……想要恢複還是個人的時候的感情,卻是意料之中而又之外的艱難……
而這群一直以本能生活的家夥,也沒有意料之中的那麽好對付,他們都是從小就與自然和野獸作鬥争的家夥,光是本能就比地球上的普通人強上十倍有餘……
這次的任務,是個硬茬呢……
“聽說你們覺得地球無人……想要去侵略來着……”
齊藤終的聲音帶着一絲笑意,仿佛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他取下了鬥篷,那橙色爆炸頭在這群黑色頭發的‘假·原始人’的面前顯得格外的明顯,還帶着意料之外的喜劇效果,總之……完全沒有齊藤終內心以為的帥帥噠的氣場……
“%……&#*……”
那群家夥……再說什麽??
失策啊,完全沒有想過語言不通的問題,不過這種情況(對方舉起武器)直接開打就行了吧!
拔出了背後的雙刀,齊藤終收斂了表情,側身的站着。
那一刻,他不再是……額……
而是……額……
總之就是變得嚴肅殺氣滿滿就對了!不要在意這些小細節。
看他拔出長刀,雖然語言不通傳遞不了他說的話,但是他的行動卻意外的将那股不死不休的精神傳達到這群還未開化的蠻夷心中呢。
瞬間的爆發讓齊藤終整個人往前沖去,他的眼神漸漸變化,他的頭發漸漸變成完全覺醒的黑色,并再次漸漸的染上鮮血。
随着鮮血的增多,他的狀态也漸漸的開始不受控制了起來……
這個殺戮機器,在齋藤開始有點要離開無法顧忌齊藤終的時候,爆發了……
血……
他開始單純的渴望着鮮血,渴望着殺戮,他開始不是為了肅清敵人而殺人,而是開始為了殺‘人’……而殺‘人’了!
這麽多年……這一天終于還是來了……而這一次沒有齋藤終即時的來幫助他……
☆、男人會累何況女人
好疼~渾身都好疼……
齊藤終從前就怕疼,覺醒的時候是不會有感覺的,并且血脈的力量會不斷地修複受傷的地方,直到他消耗完一切……然後死去……
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齊藤終的全身都巨疼無比,比之攘夷的時候更加的劇烈。
但是即便如此,他的身體上沒有一道外傷,都好了……可是疼痛以及後遺症卻并未消失,并且如同跗骨之蛆一樣,這十年來如影随形……
“醒了……”
身旁傳來的是高杉的聲音。
這個家夥,怎麽會在……這裏……
“呵,十年,原來你的毛病已經這麽嚴重了啊,阿終……”難得的,十年後的高杉沒有拿着他的那個煙鬥……
現在的齊藤終疼的說不出話,自然無法回答他,到是這個家夥……怎麽知道他在那顆星球上,還将他從覺醒的狀态下喚醒并且将他帶回了……地球,是地球吧……
話說這裏是哪裏啊……完全很陌生好嗎,哪家的房屋啊,應該不是高杉的吧喂……
“幸好有晉助幫忙關注(這是監視吧喂)着你,不然後果不知道有多慘……”
說話的是花子,她端着一碗黑乎乎的又散發着異味藥水走了進來,對着高杉笑了笑。
高杉閉了閉雙眼,切了一聲,還是幫忙将齊藤終扶了起來。
眼看着花子端着那碗藥越來越近,齊藤終原本就因為全身十倍不止的疼痛而虛弱的無法說話,動一下都劇痛無比。
而且他也最怕苦了,這種喝藥的事情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刑法,關鍵是他知道自己喝藥是沒有用的,但是花子不知道啊,那滿口的藥味一進入口腔齊藤終就瞪大了雙眼……
半摟着他的高杉對發出了嘲笑:“真是難得看到你這麽狼狽的樣子啊……大名鼎鼎的橙鬼……”
喂喂,你狼狽的樣子老子見過不止一次好伐,有必要抓住一點小事情就自以為抓住了阿終我的黑歷史一樣好嗎。
花子看到他被迫吞咽的确是吞下去了的樣子也松了口氣。然後就開啓了媽媽桑的唠叨模式。
“我就知道,十年前攘夷的時候你的毛病就越來越嚴重,何況是在十年後,你真的以為自己很酷是不是,不是人不會疼是不是……”說着說着,這個家夥一邊喂着齊藤終可怕的藥水一邊若無其事的哭了起來。
喂喂,阿終我自己疼得想死都還沒哭,你哭什麽,這還是當年那個連銀時假發都退讓三分的那個母猩猩嗎……
話說這種吐槽模式好生眼熟……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你知不知道當時你的消息斷了整整一個星期,我和晉助來找你的時候,你有多麽的狼狽……你差一點就死掉了……阿終……”
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