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取悅我
白羽感覺自己要完,他竟然忘了自己穿着女裝剛從紅粉佳人樓那種找樂子的地方出來,他咬牙切齒地道:“系統,都是你出的馊主意!”
“宿主,在剛才那種情況下,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系統無奈地嘆了口氣,一副你怎麽能無理取鬧的樣子。
“……”白羽,他竟然無言以對,畢竟他不像墨淡擁有黑化真男主的光環,能夠死裏逃生,反派越是打壓他欺辱他,他成長的越快,這是對于主角千萬年不變死一般的定律,他只是一個打了主角臉還順便輕薄他的炮灰。
“宿主,我是那麽的愛你,怎麽會害你呢?”系統深情款款地道。
一點都不想理那只辣雞,被那個溫暖寬大的懷抱擁着,白羽卻一點都沒感到溫暖,不止心虛還好方,莫名地菊花一緊。
女裝他穿了,勾欄院他也去了,昨晚還被黑化真男主壓在身下亂搞了一會,接着又一起睡了一晚,實在是無從反駁。
白羽垂着眸子盯着他師父的胸膛,腦內各樣思緒飛快閃過,額上汨出薄薄的汗水。
帝羽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小羽很熱嗎?”捏着一張手帕替他擦拭額上的細汗。
白羽心頭略微松了口氣,他師父貌似沒有放出詭異血藤鬼畜play的傾向。
下一刻,一只大手伸進了他的裙子中,握住那青澀的欲望。
白羽身體猛地僵住,最脆弱的地方被他師父握在手中,不敢亂動,耳邊響起帝羽冰冷而邪氣的聲音,“讓為師好好看看小羽是男的還是女的,你說好不好?”
修長的手指繞着兩顆鈴铛漫不經心地轉着圈,被玩弄着那樣羞恥的地方白羽臉紅了紅,他猛然感到了什麽不對之地,這個念頭卻因一現即逝閃得太快而沒有抓住。
“師父,你不要這樣。”白羽咬着牙紅着臉道。
看着少年那雙潋滟的眸子中,精致、姣好的的容顏若夕陽西下時的萬千紅霞,瑰麗至極,帝羽眸色暗了暗,手指用了些力氣捏了捏那根依然軟着的小家夥。
一股來自靈魂的顫栗感席卷全身,那是一種用言語難以描繪的感覺,白羽張着嘴滿臉震驚,他根本就沒硬,軟着身子滑下的同時,他猛然抓住了那個念頭。
帝羽将少年重新撈在懷中,看着閉上眼睛的人,他唇角勾出一抹邪異的笑容,很冷也很淡,“真是沒用的小東西!”
修長的手指從他裙底收回,按在他皓白的手腕上,帝羽眉梢微蹙,冷意加深,不悅地道:“真是胡鬧!”
他一探查便知白羽剛提升的修為是用丹藥灌出來的,以至于有很大的副作用,精神稍一放松以至于現在便昏了過去。
男人寬大的赤色袍袖揚起,将白裙少年橫抱在懷中,足不沾地、不緊不慢地行走在原野之上。
白羽是被喧鬧的聲音吵醒的,他皺着眉頭睜開眼睛,耳邊是指尖極為熟悉的莺聲燕語以及暧昧、纏綿的歡好之聲。
白羽猛地從床上坐起,他身上扔穿着那件為黑化真男主繡的極為精致的黑蓮花裙子,只是他裏面的褲子以及層層疊疊襯着的百褶花瓣裙被人脫了,最外邊幾層輕如鴻毛的長裙被撩起,兩條白花花的腿晾在外面。
耳邊呻吟不斷,白羽整個人都懵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內間的紗簾浮動,一個身穿紅衣身形高大的俊美男人走了進來,臉上沒有一如既往的溫柔笑意,只有嚴厲與冷肅。
白羽眼皮跳了跳,猛然想起被他師父逮到穿女裝和進了勾欄院的事情,有些心虛地往牆裏面靠了靠。
他縮了縮那兩條露在外面的白花花的腿,想伸到裙子下面蓋住,涼飕飕的感覺有些危險。
紅色的身影一晃,人已至床前,帝羽一把捉住少年纖細、精致的腳腕,手上用了點力,很容易就将人扯了出來。
白羽盯着那只被他師父抓在手裏擡高的腿,簡直要欲哭無淚,裙子的質地極為輕薄用的是人族最美的華雲錦,吸引女修最大的有點就是它營造的飄逸感,穿上跟沒穿一樣的感覺。
沒穿褲子的白羽總覺得裙子底下涼飕飕的,一只腿被高高擡起,将身後那朵菊花也露了出來,上次那種鬼畜懲罰讓他菊花一緊的感覺仍歷歷在目。
“師父,我錯了!”白羽首先從善如流地認錯,和黑化真男主之間的事情絕度不能讓他師父知道,什麽在千淵秘境中蕭木商會二公子搶了他的妹,他沖冠一怒為紅顏英雄救美殺了蕭木商會二公子,又與那個妹在人家商會旗下的産業幹柴烈火偷情,正巧被抓住什麽的。
這時候蕭木商會口中故事的版本,雖然說與事實與很大的出入,甚至那妹根本就不是妹,那就是個貨真價實的漢子,真相什麽的白羽根本不敢讓他師父知道。
“哦?錯哪了?”帝羽不為所動,他坐在床邊,不輕不重地在少年腳腕上捏着,力道舒适。
白羽想了想,極為沮喪小心翼翼地認錯道:“我不應該穿女裝和去勾欄院那等煙花之地。”
“呵!”帝羽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
白羽從儲物戒中掏出自己的血魂紅衣,有些忐忑地道:“師父,我把衣服換好再說好不好?”
帝羽深邃如墨的眸子掃過白羽手中紅色的衣衫,伸出手在其上一抹,白羽手中的衣物盡皆消失。
“……”白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空掉的雙手,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那只修長幹淨、骨肉勻亭極為完美的大手順着他的腳腕往上捏了一些,白羽猛地回神,不着痕跡地将腳往後縮了縮。
“看來小羽還不知道自己錯哪裏了!”帝羽話落,手上用力,将白羽整個人都拖出來。
少年的雙腿兩條雙腿白皙而修長,輕紗被撩到大腿處,腿根處的風景若隐若現,極致地誘惑人心。
“師父,我真的知道錯了。”白羽讨好地道,盡力将雙腿并攏。
“為師看你未必知道錯了!”帝羽冷聲撂下這句話,一把将人抄在自己的雙膝上橫躺着。
白羽被他師父像烙煎餅一樣翻過去,裙子被整個撩起來,整個屁股光溜溜地暴露在外面,涼飕飕的。
再次想起上次鬼畜捆綁play的心理陰影,光溜溜的屁股被整個晾在外面嫉妒沒有安全感,白羽手腳并用地掙紮。
帝羽一只大手輕而易舉地按在少年纖細的腰肢上,将其整個人制住無法爬動半分,看着在他手上無力掙紮看起來脆弱而美麗的人,面無表情的臉上浮起一抹略冷的笑容。
“小羽,既然做錯了就要接受懲罰,只有懲罰才能讓你記住教訓!”帝羽冷酷地道,大手毫不留情地落在那光滑而圓潤的臀部。
清脆的啪啪聲響起,白羽掙紮的身子猛地僵住,他又被打屁股了。
帝羽的手沒停,啪啪啪聲不斷,他手下的少年一聲不吭,将臉埋在床中。
室內一片寂靜,啪啪啪聲配合着室外同樣暧昧的肉體碰撞帶來的粘膩水聲與啪啪啪聲,為其染上了些暧昧的味道。
那圓潤而飽滿的白皙臀部染上胭脂一般顏色,少年的皮膚極嫩,只是打了幾下便腫了起來,像一顆熟透的水蜜桃,輕輕撥開皮便會流出甜美的汁液,引人想咬一口。
帝羽眸色越發深了些,極具侵略性的目光從兩瓣紅腫的臀部間那條深幽的細縫,滑向那處未經人事緊緊閉合若隐若現的地方。
白羽雙手抓着床單,屁股上火辣辣的,整張臉羞恥地埋進堆在床上被自己帶出來的杯子中。
出來混果真是需要還的,他鬼畜時最愛對人啪啪打臉,他師父時對他屁股啪啪啪。
“系統,我覺得我師父似乎會愛上打我屁股。”白羽悲傷地道,似乎自從打了他師父的臉後,對人啪啪什麽的就停不下來了。
“我覺得你師父更想對你不和諧地啪啪啪!”系統以不正經的語氣幽幽道。
“滾!你這個黃暴的辣雞!”白羽抓着床單的手緊了緊,冷聲罵道。
“宿主,你這個樣子讓我很為難,又把我看硬了!”系統一副無奈的口氣。
“原來你是一個自以為有幻肢的系統!”白羽冷聲嘲諷道,因為憤怒身體不自覺地緊繃。
帝羽感到掌下身體的異樣,停止了手中粗暴毫不留情的動作,松開按着他腰肢的手,将人抱了起來。
滿臉冷酷語氣卻憐惜地道:“這是罰你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急于求成,竟用丹藥強行提升修為,不知道對身體損傷很嚴重嗎?為師是這麽教你的?”
帝羽像是氣不過,又給了白羽的屁股一巴掌。
白羽愣住了,雖然被打屁股,但罰他的理由卻讓他心下一暖,這個理由他接受。
由于用丹藥強行提高修為身體的不适與血脈之力不受控制的感覺皆消失不見,境界極為穩固,如同自己紮紮實實地修煉得來的一般,雖不知道他師父是怎麽辦到的,但一定為此花費了許多心力與代價,将虛浮的修為與受損的根基修複轉化為凝實的巅峰狀态并非易事。
白羽心下一片觸動,這個男人是真心實意擔憂他關心他,對他極好,若親生子一般,真情實感毫無作僞。
他将被撩起的裙子往下扯了扯,垂着眸子低聲地讨好地喚了一聲,“師父。”
帝羽神色稍緩,修長的手指捏到白羽的脈門上,一道金光閃過。
白羽體內澎湃的修為像是在一瞬間被抽幹,感應不到體內的任何一絲血脈之力,宛若普通的凡人。
“既然執着于不顧後果地提升修為,未避免你傷害自己的身體,那修為不要也罷!”帝羽板着嚴肅的面孔道。
白羽忍着心中的羞恥睜着眼睛在帝羽臉上親了一口,“師父,不是這樣的,我并不是因為求成心切貿然服用丹藥提升修為,而是——”
“取悅我!”帝羽不為所動地打斷白羽的話,眸內一片暗沉,右手輕輕摩挲着左手食指。
“!!!!!”白羽以為自己聽錯了。
“系統,我師父說了什麽?”白羽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宿主,你溫柔又正直的師父讓你取悅他。”系統極為耐心地重複了一遍。
“!!!!!”白羽,這會是他師父說的話嗎?
“小羽穿着女裝打扮得如此漂亮到勾欄院那等肮髒的煙火之地,是要勾引誰嗎?為師就好好幫你記住這個教訓,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了!”帝羽手指捏着有些失神的少年的下巴。
“小羽在想什麽,在這個時候還能走神,莫不是把為師的話當耳旁風?”帝羽聲音溫柔,溫熱的氣息輕輕吐在少年敏感的耳邊,面色卻極為冷冽。
“不是。”白羽立馬否認,為難地道:“師父,這樣不好吧,能不能換個懲罰?”
帝羽收回捏着白羽下巴的手指,好整以暇地坐在衣衫淩亂的少年身邊,意味不明地摩挲着自己左手的手指,突然笑了,笑容很冷噎很淡,“那為師就給小羽第二個選擇,是自己來,還是要為師親自動手!”
晶瑩剔透的血色藤蔓沿着床腳爬上床來,張牙舞爪地伸展着,幾只細長的觸須在少年嫩白的腳心輕輕撓了撓。
白羽猛地将腳縮了縮,觸須不退反進,反而越發嚣張,兩只腳都照顧到,他口中發出似哭似笑的聲音,有些受不住這種逗弄。
“小羽好好考慮,為師不是那麽有耐心,說不定會替小羽做選擇什麽的。”帝羽溫柔地道,從袖口掏出火色的風華花瓣細細品嘗。
這句話響在白羽耳邊,他的眼皮跳了跳,這樣的逗弄還沒開始而已。
笑得聲音停不下來,難受至極,那血色的藤蔓看起來漂亮至極,卻如跗骨之蛆一般,一旦纏上人便會将其吞噬殆盡。
白羽笑得眼睛濕潤,想到上次被這些詭異的藤蔓纏住的羞恥與絕望感,那種從靈魂中透出的無力,整個身體都軟成一團泥,連說一句話的力氣都沒有。
那日他身上還有修為都被折騰到那樣,如今修為被完全封印住,手無縛雞之力的他完全不敢想象被它們纏上自己會是個什麽模樣。
猛地一個哆嗦,白羽已經縮到牆角退無可退,他快速地出口,“師父,我自己來,你把它們收回去。”
少年的話音剛落下,血色的詭異藤蔓如潮水般消退。
帝羽面無表情、衣冠楚楚的靠在床頭,好整以暇地望着那個滿臉隐忍的漂亮少年。
“小羽是不會嗎?為師看未必,既然有膽子陽奉陰違背着為師跑到勾欄院那等煙花之地去,不聽話的孩子就要有承受為師怒火的覺悟!”帝羽冷着臉緩慢地扔出這句話。
白羽咬了咬牙,被那血色的妖異藤蔓纏上處于被動無力的狀态,不如由他主動,還能掌握住節奏。
“為師也不是那麽不近人情的!”帝羽冷聲扔下這句話,袍袖輕揮,這件屋子的牆壁猛地消失,呈現一種透明的玻璃幕牆狀态。
外邊水波一樣湛藍的大廳之內形形色色的人相互交纏一起慰藉着,忘我地共攀極樂巅峰,伴随着方才一直存在的極近暧昧與纏綿的聲音。
白羽整個人都愣住了,他在看到周圍的環境時,第一反應是把自己的因剛才掙紮被蹭開的裙子拉下,立時眼觀鼻鼻觀心地垂下眸子盯着自己的裙子,不去看那淫靡的場景,一副乖巧的樣子。
帝羽眸中閃過一絲滿意,他沉着聲音道:“過來取悅我,不要讓為師說第二遍!”
白羽咬了咬牙,從牆邊爬到靠在床頭的帝羽身邊,磨磨蹭蹭地跪坐在他身旁,湊到他師父臉頰邊親了一口。
帝羽依然冷着臉,面無表情,眸色晦暗,喜怒莫辨。
白羽謝了一眼外邊放浪形骸的場景,他這清湯寡水的取悅根本沒法比,忍着羞恥心跨坐在帝羽的身上,紅腫的屁股摩擦在布料上和沒穿褲子放空擋的感覺極為怪異與不自在。
雖然明知道外邊的人是看不到裏面的場景,在亂交趴的衆目睽睽之下做如此羞恥地動作,讓他心裏極為介意,羞恥至極,完全豁不出去,“師父,能不能不看外面那些人!”
“小羽看到了什麽,聽到了什麽?”帝羽溫柔地笑着循循善誘地問道。
“師父明明知道,都是些難以啓齒污穢淫濁的——”白羽難堪的聲音猛地頓住,他擡起頭望向帝羽。
“為師什麽都沒看到也什麽都沒聽到,只設下了一道幻術之境,能夠映射出小羽之前所見心底所想,為師很好奇小羽看到和聽到的東西呢!”帝羽唇邊的笑容若凝結了冰霜,雖親昵的說着這樣溫柔的話,但那冬日寒霜一般的表情卻顯現出男人極為糟糕的心情。
白羽猛地扭頭朝周圍透明的牆壁看去,那些迷亂放蕩的人竟然皆是他在紅粉佳人樓所見之人。
從他未醒來時便已墜入這層早已設下的幻境,讓他大意,根本就不會提起心房和警惕,再适當地誘導,他竟然傻乎乎地出賣自己。
帝羽手指微動,透明的牆壁與那嘈雜的靡靡之音皆同時消失,恢複原狀,“為師雖然好奇,但并不會窺探你的記憶,所以為師什麽都沒看到。”
白羽松了口氣,心有餘悸,還好,要是讓他師父知道他做的事情,就不只是現在的取悅這麽簡單了,他在帝羽另一邊臉頰上又親了一口,期待地等着他宣布結束這場令人煎熬的懲罰。
“就只是這麽簡單的取悅為師可不會滿意,不乖的小羽是讓為師親自動手懲罰你嗎?”帝羽溫柔地聲音微揚,充滿着莫名的危險,“小羽應該知道什麽是取悅吧,這一身衣服是為哪個用心男人縫的,讓你甘願抛棄男兒的尊嚴,将其心無芥蒂地穿在身上!”
沒等白羽回答,帝羽冷笑,伸手捏了捏被他打腫的屁股,“看來一定要讓你記住教訓才行,那就取悅到為師滿意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