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懲罰play
被打腫的屁股被擰地一疼,白羽猝不及防地呻吟出聲來,聽到他師父的話整個人都懵住了。
他忍着羞恥在他師父面前扮乖巧的孩子親了兩口,在他以為應該能夠結束了,卻只是開始!
帝羽不為所動,眸色暗沉、面色冷肅地睨着那個不知道自己有多有人的小東西。
帝羽沒有說話,晶瑩剔透十分漂亮的血紅色藤蔓再次從地上憑空冒出。
白羽下意識地縮了縮腳,雙手攀扶上男人的肩膀,靠在他的胸前。
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些對他張牙舞爪的藤蔓,白羽猶豫了一下,嗫嚅道:“師父,一定要這樣嗎?”
“小羽,你說呢?”帝羽面上沒有任何和緩,聲音冷冽低沉。
白羽咬了咬牙,避免被那詭異的血藤鬼畜到完全失控、無力的狀态,只好豁出去了。
他閉上眼睛,腦中回憶了一下在紅粉佳人樓看到的那些不堪入目、活色生香的畫面。
再次睜開時裏面一片決絕,白羽扶在男人肩膀上的手扯開他那身整整齊齊的衣衫,露出寬闊而結實的胸膛。
手指從他喉結輕輕拂過滑到胸膛之上,在心口轉着暧昧的圓圈,白羽看了一眼帝羽陰沉冷肅的臉色沒有絲毫變化,連心跳都沒有亂一分。
“系統,你覺得我師父要怎樣才會放過我?”白羽沮喪地問道。
“取悅他到他下身興奮才滿意啊!”系統理所當然地道。
“像我師父這樣無情無欲的人,我不可能讓他滿意和興奮啊,更別說我還是一個男人,再怎麽挑逗都不會讓他滿意的!”白羽無奈地道,“你是不知道,黑化真男主還會有血氣方剛晨勃的時候,我跟我師父睡了那麽多次他那雄性的驕傲從來都沒有站起來的時候,雖然不站起來也是那麽巨大、壯觀。”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視覺系動物,絕對是宿主你還不夠賣力!”系統斬釘截鐵地道,他的聲音緩和了些,“宿主你可以不做,讓你師父親自來,左右不過再哭出來一次而已!”
“做!我怎麽不做!”白羽咬牙切齒地道。
“宿主,屁股扭一扭、動一動,腰肢晃一晃,你那裙子遮那麽嚴做什麽,不知道什麽叫半遮半掩、若隐若現的風情嗎?”系統極為悠閑地評頭論足道。
“閉嘴!”白羽語氣不好地道,“你行你上!”
“我最愛的是宿主,并不是你師父,我對宿主的愛超越了對自己的愛!”系統意味深長、深情款款地道。
辣雞系統還是一樣糟心!眼看着地上的血色藤蔓爬山了床頭,帝羽指尖輕輕捏着一根晶瑩剔透煞是好看的細藤把玩着,白羽在男人胸膛上作亂的手猛然下滑到腰間,慢條斯理地解開他的腰帶。
其實白羽更想用撕的,這樣的懲罰對他來說簡直就是煎熬,撕衣服都撕順手了,早撕早結束!
但他面對的是必須要取悅的師父,白羽動作很慢,輕緩地剝着他師父的衣衫,打算拖時間,一邊注意着他面色和身體的變化,只要他師父受不了便會喊停。
男人半靠在床頭,層層疊疊的赤色衣衫挂在臂彎上,上身赤裸而精壯,整個人在嚴厲冷肅不近人情之餘散發着慵懶、性感的致命誘惑。
他做到這個地步,他師父依然沒有喊停的樣子,白羽眸色微閃,只能再賣力點連他自己都覺得沒臉見人,他師父絕對忍不下去!
白羽扯了扯自己的領口,半個胸膛和肩膀露在外面,撩起裙擺堪堪蓋住大腿根部,扭腰貼在帝羽強悍、精壯的性感胸膛上蹭了蹭。
“哥哥,你疼疼我好不好?”白羽軟着聲音在男人的頸項上親了一口,驀地感覺到唇下的身體驟然緊繃。
似乎有效果,白羽徹底放開了,嘴唇向下游移,屁股在他的腿上磨了幾下,說着好話,“哥哥,你原諒我好不好,我都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白羽能察覺到剛開始确實有很大的不同,和之前的無動于衷不同,但之後驀地完全放松,他皺着眉頭思索着自己哪裏沒做好。
帝羽胳膊上挂着淩亂的衣衫,抑制住方才應激而起的沖動,好整以暇地看着那個磨人的小東西能做到什麽地步,看似冷冽無情的眸中含着一抹潛藏極深的惬意。
白羽手指按在帝羽的褲子上,手上動作不停将褲子解開,他注視着男人那雙深邃睿智極為清明沒有絲毫波瀾的眸子,仿若自己靈魂都要被那雙眸子個吸引進去。
白羽回過神時有些沮喪,他都抛卻所有羞恥心了做的有那麽差嗎?
像洩憤似的,将那褲子猛地一扒,兩條蟄伏的猙獰巨龍撞入眸中,不管第幾次看都會震撼,白羽的瞳孔猛地縮了縮。
正了正神色,他唇邊扯起一抹煙塵氣息的笑容,俯身在帝羽的胸口。
帝羽眸色幽深,那個美麗、精致的少年正賣力的讨好他,動作極為青澀,姣好絕豔的面容上挂着是引人堕落的誘惑笑容,但那雙潋滟的眸中清澈不含絲毫情欲。
他的吻落在身體上輕輕的,極為幹淨卻也極為違心,像是一片潔白的羽毛撓在心尖上,癢癢的勾的人蠢蠢欲動。
這世上面對他刻意的取悅,清純與妖冶的完美結合,沒有人能忍得住,哪怕是身陷黑暗煉獄也在所不惜,只要能得他片刻歡愉。
白羽含上了男人左胸上的紅豆,溫熱的靈活舌尖在其上打轉,尖尖的牙齒在其上不滿地咬了一口,嘴裏含糊不清地撒嬌道:“哥哥,我想要你,你給我好不好?”
與此同時,少年如青蔥、白玉般的指尖在男人大腿根部輕輕揉捏撫摸着,卻硬是不碰那威武、昂揚的私密禁地。
偏偏是這樣的撩撥更讓人心神動蕩、難以自抑!!!
白羽已經放棄所有的希望,破釜沉舟坐下如此羞恥孟浪之事,若還是不行,他就只好乖乖躺在床上讓那詭異的藤蔓纏上任他師父鬼畜地懲罰,好早點結束。
在取悅和菊花一緊的鬼畜之間白羽選了前者,雖說是他自己選的,但這項極為艱難的工程,白羽都要心力交瘁了!
他那無情無欲根本就不會興奮動欲的師父太難取悅!還不如一開始就躺倒乖乖接受懲罰,也好過現在這樣羞恥地不要臉。
面對這樣精致、纖細的少年主動堕落的誘惑,帝羽不可能再忍得住,他一把将少年的頭按在自己的雙腿之間。
一瞬間天旋地轉,濃重的雄性霸道氣息撲鼻而來,舌尖舔上了一個有些凹凸不平有些刺舌頭又軟又硬的溫熱東西,唇中嘗到了甜腥以及如冰雪般冷冽的味道,另一邊同樣的一根有着倒刺還蟄伏在腿間的棍子擦在臉頰邊。
白羽整個人都不好了,頓時石化掉,他瞬間意識到唇上觸碰到的東西是什麽!
遠看就已經很可觀,近看更是不得了,哪怕未曾蘇醒也有着讓人心生懼意的傲人資本。
“小羽就是這般的姿态去勾引其他男人的嗎?”帝羽憤怒地道,眸中醞釀着滿含侵略性的狂烈風暴,“為師養你教你就是讓你去躺在別的男人身下的嗎?”
白羽猛然想起之前情況緊急被黑化真男主壓在身下做戲的事,頓時有些心虛,他師父應該沒看到吧,看到了應該就不會是現在這個結果了!
白羽急着開口辯解,“師父——”
在少年急切張開嘴解釋的瞬間,帝羽将人往下按了按,一根猙獰的巨龍堵住了少年微張的小口。
“有給其他男人做這樣的事情嗎?”帝羽低沉的聲音極為冷冽,毫不掩飾其憤怒!
白羽從來沒想到會有将一個男人的欲望含入嘴中被對待的這樣一天,不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
本以為會極為排斥甚至惡心到想吐的一件事情,但意外的是他并沒有生理上讨厭,口中的味道并不讓人讨厭,反而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性感、而誘惑的味道,甚至有種來自靈魂的吸引與顫栗,簡直是細思極恐!
白羽不可置信地睜大了雙眼,少年潋滟的眸中瞳孔微張,過電般的酥麻感襲擊全身,他的靈魂仿似迷失在時間洪流中。
帝羽将按在腿上的人撈了起來,漂亮、妖孽的少年呆愣愣的,宛若喪失了靈魂的精致娃娃,嘴角淌着方才因被撐開合不攏嘴流下的涎水。
男人眸色幽暗,不忍心将他逼得太緊,憐惜地親了親他的嘴角,将那香甜的蜜液一一舔去。
“沒有,我沒有,從來沒有其他人。”白羽漸漸從那巨大的感官刺激與失神中緩過來,強撐着精神費力地反駁道,殊麗的容顏上滿是委屈與羞怒。
少年的聲音不複清亮,帶着些許沙啞以及低低的喘息,只能無力地躺在男人的臂彎中,雙頰酡紅,眸光水波潋滟,卻更加撩人。
“小羽,不要讓為師對你失望!”帝羽在少年額間烙下如羽毛一般的親吻呢喃道,那張俊美的容顏卻不如他的聲音一般平靜,滿是隐忍壓抑。
話落,帝羽立時松手,任少年無力地落在床鋪之上,墨色的發絲鋪散在赤色的床單之上,香肩半露,檀口微張,輕輕吐息,極是銷魂。
面對如此誘人的美景,帝羽看都沒看一眼,利落地起身提起褲子,草草一系,攏起挂在臂彎間的松散衣衫,披在肩頭,袖底下的手背青筋鼓起,大步流星走向外室。
聽到門扉被合上的聲音,白羽松了口氣,他師父的懲罰終于結束了,但他似乎還在氣頭上的模樣。
對于剛才破廉恥的行為,總感覺沒臉見人了,白羽擡起胳膊蓋在眼睛上,如雲般輕薄、冰涼層層疊疊花瓣狀的寬大衣袖将他的發燙的臉頰輕輕覆住,感覺舒服了許多。
想起剛才用嘴碰到的東西,心底泛起不舒服的感覺,白羽吐了幾口唾沫,用衣袖将嘴擦了又擦。
嘴裏并沒有什麽難以忍受的感覺,反而殘餘着一種難以用言語描述的香味,白羽想起剛才那種說不上來不受控制的感覺,他極為清醒又有些恐懼地道:“系統,我覺得我不可能是基佬。”
“哦,宿主說什麽就是什麽好了!”系統極為善解人意地包容道。
白羽皺着眉頭,猛然想到他之前被他師父抓住那脆弱的要害,那在腦中捕捉到的念頭。
“系統,我這具身體不會有什麽問題吧,我十七歲多竟然連血氣方剛的黑化男主都不如。”白羽猶豫着,說出口簡直難以啓齒,坑坑巴巴地道:“連一次晨勃都沒有,師父他那樣弄着是有些爽,但是——”
“宿主,請繼續。”系統像是一個耐心傾聽的知心大哥哥一般鼓勵道。
“我小弟弟根本就是軟的,站不起來,這具身體不會是先天陽痿吧!”有腎甚至覺得自己的腎很好的白羽一口氣将其全部說出來,心底有些忐忑,畢竟是從亂葬崗撿來的辣雞身體,還有這樣一個讓他時刻在刀鋒上作死的辣雞系統,有這樣不可治愈的毛病也不是不可能。
“宿主,會不會是你本來的問題呢?在你重生在雷文這具身體之前,你确定你沒有男科方面的疾病嗎?”系統循循善誘地問道。
“沒有,絕對沒有男人的難言之隐,晨勃絕對有,欲望雖然不頻繁比較少,但我有撸過,器大活好各種正常!”白羽斬釘截鐵地反駁。
系統清冷的聲音有些陰郁,“宿主,你在撸的時候想的誰?”
“反正不是你!”白羽冷漠地道。
“宿主,你不說不會是真不行吧!”系統幽幽地道。
“沒有丁丁的你才不行!當然是我自己,對着照片和鏡子撸啊!”被侮辱了雄性能力的白羽理所當然地道。
系統輕嘆了氣,一副果然如此的的口氣,清了清嗓子後,一本正經地道:“宿主,請不要懷疑最愛你的辣雞,我為你找的絕對是世間最好的身體,不行什麽的,是你這具身體根本沒成年!未成年做那種事情不利于身心健康,修道者清心寡欲為好!”
在未成年之前确實保持處子童身對修為的提升極為有益,一般修者在成年之前皆會清心寡欲謹守元陰和元陽,甚至許多修者孑然一身、潔身自好不沾染塵緣獨尋大道也不在少數。
白羽覺得他外表溫柔實則無情無欲的師父便是不沾染塵緣獨尋大道中的一員,他同樣認同清心寡欲方能成就無上大道的理念,未曾想與他人行那歡好之事,真正介意的卻是男人不能不行的問題。
白羽摸了摸自己腰間的腎,感覺非常好極有生機活力,他确實還沒有成年,對自己不行的懷疑逐漸淡去,心中釋然了許多。
帝羽靠在牆上俊美的面容上有些失态,他幾乎是落荒而逃地出了那間房,天知道他用了多強的自制力才強迫自己目不斜視地離開,沒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男人面色隐忍而性感,狹長的眸子微眯,額間的汗水順着臉頰淌下,暈染在赤色的長褲上,濺開一團深色的陰影。
男人不再用強大的意志力壓制身體的本能,下身那沉睡的巨龍猛然擡起龍頭,将有些松的褲子撐起高聳的山峰,布料緊繃。
“真是一個不知死活的小東西!”帝羽拉開披在肩頭的衣襟,左胸上那顆紅豆色澤更為鮮豔,被咬破了皮,溢出些許豔麗的鮮血,他笑罵了一句,眸色暗了暗,從來沒有一個人如此挑戰過他,還讓他還真的不能拿他怎麽辦!
修為被封的身體極易疲乏,白羽從床上醒來陡然坐起來,發現自己就着昨天那樣讓人羞恥的姿勢睡着了。
帝羽穿過紗簾走進內室看到的是剛剛睡醒還有些迷糊的少年,裙擺被蹭到大腿根部,兩條白皙而筆直的雙腿沒有自知之明的叉開一點都沒有危險認知,半個胸膛露在外面,其上的櫻紅美好如花朵。
白羽飛快地整理衣襟,條件反射地把腳塞入裙中,昨晚被撓腳心撓地夠嗆,笑得他差點哭出來。
“師父。”白羽有些不知道該用什麽态度來對待這個男人,簡直沒臉見他,繃着一張平靜的臉,竭力維持鎮定,低着頭極為老實恭恭敬地喚了一聲。
“還在怨為師?”帝羽恢複了一如既往的好師尊模樣,緩步走到床前,“小羽心裏有什麽想法就說出來,為師就在這裏,氣也好,惱也好,既然做錯了,就要有接受懲罰的覺悟,這點不變,其他都好說。”
他的養父母對他基本是放養政策,從小到大基本沒怎麽管過他,也不會插手他的事情,他是養父母眼中的乖兒子,老師眼中的好學生,從來不需要養父母操心以及老師憂心,他需要做的就是做好自己的本分,成為他們眼中的驕傲而已。
從來沒有一個人會真正從心底關心他在想什麽,像是把他捧在心尖上呵護,恨不得把最好的東西捧到他的面前,會為他的成長和教養而煩惱,白羽悶悶地道,“沒有。”
“那小羽在鬧什麽小脾氣,是想打為師兩巴掌還是想撕為師衣服?”帝羽彎下身子輕聲詢問道,極為縱容、寵溺地笑着。
白羽白皙的臉上蹿起紅色,卻仍維持着臉上淡定自持的神色。
帝羽瞧着只覺得有趣至極,怎麽都看不夠,“既然小羽不打也不撕,為師的懲罰還沒結束呢!”
白羽淡定的神色猛然崩裂,訝異地擡眸直視帝羽。
“還不起床嗎?”帝羽微揚着嗓音道。
離開床就好感覺安全了許多,白羽從床上飛快地下來,他皺着眉頭,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
“屁股疼?”帝羽溫柔地詢問道。
白羽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他屁股肯定還腫着,修為被他師父封後,連傷都不能快速地自愈。
“疼也受着,你才會長記性!”帝羽冷聲道。
“坐這裏!”帝羽指了指梳妝鏡前墊着軟墊的凳子,白羽老實地坐下。
身後的男人如之前兩人相處時一樣,為他梳發,但鏡子裏面不對的是——
那個一身女裝梳着漂亮的女式發髻毫無違和感活脫脫一個絕色女人的人是誰?
“師父,你是不是梳錯了,這是女人的發髻。”白羽指了指自己頭上那被一根纖長華麗刻着金色紋路的白羽绾起的高髻,他提醒道。
“怎麽錯了,沒錯!”帝羽笑着道,“這不是很漂亮嗎?小羽不是喜歡扮女裝,為師就讓你這樣打扮個夠!”
待洗漱完畢用完早飯,白羽和帝羽一起走出這間再也不想來的房間,這層樓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走到樓梯前,整個人像是穿透了一層水泡一般,底下的喧鬧聲與歡笑聲傳入耳畔。
白羽發現自己太天真了,他師父太老辣了!
數層樓皆是莺莺燕燕起舞,一派歌舞升平之象,男客雲集,左擁右抱,再怎麽粉飾太平,也改變不了這是勾欄院的事實。
“小羽還敢背着為師再到這等煙花之地來嗎?”帝羽笑容極為溫柔,語氣卻不容反駁。
“不敢,再也不敢了。”白羽扯着自己親手繡的黑蓮花裙子極為別扭地道,早上他師父就給了他裙子裏面層層疊疊用來內襯的花瓣百褶裙,沒給他褲子穿,裙子底下光溜溜的一片。
不愧是人族最美如煙如雲的布料和輕紗,就算是被壓着睡了議案,仍然十分飄逸有形,連一個褶皺都沒有,穿上還像沒穿一樣的感覺,白羽只覺得心塞。
帝羽輕笑一聲,神色平靜地朝樓下走去。
白羽朝他師父靠近了些,邁着小碎步害怕裙底走光,總覺得底下涼飕飕的。
帝羽唇角勾出一抹清淡的笑容,讓人看不分明。
出了煙花之地,白羽順從地跟在帝羽身後,裙擺很大,像花瓣一樣地鋪在地上,走起路來輕輕旋動着十分漂亮,白羽壓着裙子走路一邊擔心走光,另一邊擔心踩到裙擺摔跤,各種心累,偏偏他師父還走的很快。
沒有修為的白羽累的氣喘籲籲,在後面追趕着,卻沒有提出任何異議。
帝羽走出很長一截會停下來等身後的人追上他,正午時分,等身後穿着裙子邁着小碎步走路姿勢別扭的白羽趕上來,他笑着問道:“累嗎?”
白羽猶豫了一下,就算很累,但他仍然搖頭道:“不累。”相比于昨晚的懲罰已經好上千百倍,就是這女裝太羞恥了,千萬不能讓認識的人看到。
帝羽輕嘆口氣,滿是憐惜地一把抱起白羽,将其攬在懷中,身形如電一閃即逝,停在一家裝修氣派的客棧之前,“我們進去歇會吧!”
帝羽手攬在白羽腰間扶着他上樓去樓上的雅間,白羽低着頭注意着腳下的裙子別踩到。
“羽師弟!”一個從樓上下來正要與兩人擦身而過的藍色身影猛地頓住,不可置信又欣喜地喚了一聲,他的身旁跟着兩個洛凡門的白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