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白羽女裝play來一發
墨淡攬着身前的人就地一滾,躲開砸下的碎石。兩人被埋在洞穴坍塌的碎石之下,外面傳來嘈雜的人聲與腳步聲,龐大的威壓兜頭罩下。
“殺了我們蕭木商會二公子還敢到我們蕭木商會的産業來!小子真是狂妄!”一渾厚如洪鐘大呂的男聲傳來,震的人耳膜發疼。
“鄭長老,都是屬下的疏忽,今日看到商會內的通緝令狀才察覺那人是殺二公子的兇手。”何迎松擦着頭上的熱汗緊張地道。
他肥胖的臉上挂着讨好谄媚的笑容,“那個少年懷裏還抱了一個小情人,他們兩人一直待在洞府裏面沒日沒夜的幹柴烈火,那女人就是害我們二少在千淵秘境喪命的那個,我絕對看清了,和二少帶進去的蕭四十九畫出來的女人一模一樣!”
“兩個人落單正好湊齊了!還沒有第一修派身份尊貴的那幾位插手,今天定要要他們插翅難逃,本長老馬上将他們活捉獻給家主!”中年男人不屑地笑道,自恃修為甚高。
外面的談話清晰地映入白羽與墨淡耳中,不知何時兩人的手抓在一起,來自修為差距龐大的威勢壓力下,兩人皆冷汗涔涔被其壓的起不了身,相貼的手掌冰冷而粘膩。
墨淡的嘴唇極為緊密地貼在帝羽耳邊,以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抱緊我,趁他自恃修為未曾張開境域,我們趕緊走。”
耳畔被那柔軟的唇瓣輕輕觸碰癢癢的,溫熱的氣流吹拂在被外邊那中年男人渾厚的聲音刺激得隐隐作痛的耳朵內,白羽未有時間多想,卻暗自驚心!
他只知道外邊的人與他們修為差距甚多,未曾察覺到具體的境界,擁有境域之人至少是魂境修為,白羽心下一片沉凝,沒有任何猶豫地抱住墨淡的腰。
真正的境域不同于他們上次在天魔山脈遇到的那只擁有丹境修為千羽黑鴉的境域雛形,對于境域雛形,他們還能夠找到破綻從其中破境而出。
真正的境域代表着絕對領域,由境域主人主宰,在自己的境域場中相當于無敵的存在,除非用同樣的境域沖擊,否則只能任人魚肉。
墨淡沒有絲毫猶豫地咬開自己的手腕,鮮血噴湧而出,白羽敏弱地聞到不同于以往味道的血腥味,帶着甜腥與夢幻的味道,讓人沉醉難以自拔。
白羽神思驀地一晃,陌生而熟悉的味道。
随着墨淡那淺色的唇無聲開合,紅色的血液在半空中于瞬間勾勒出繁複、深奧的紋路,猛然凝結成晶瑩剔透的血珠,将二人包裹,兩人身形瞬間消失。
“該死!”鄭長老罵了一聲,揮手打出一道血魂之力,将崩塌的洞府碾成齑米分,那兩人的氣息本來由魂識鎖定,卻突然消失,像是從未出現過一般,尋不到任何痕跡。
“傳本長老的命令下去,封鎖整個清遠福地,以空間之力的微弱波動來看他們并未逃遠,一定還在福地內!就算挖地三尺也要将他們找出來!”鄭長老臉色難看地下着命令。
“這不是鄭和昌鄭長老嗎?在這吹什麽風呢?喲!洞府塌了,鄭長老好大的火氣!”一打扮妖嬈的女人邁着款款步伐而來,微笑着道。
“胡姬,這是本長老管轄的區域,還輪不到你來多管閑事!”鄭和昌臉色越發難看,冷哼道。
“有人想獨自搶功,卻連人家衣裳都沒摸到一點!真是丢人啊!”胡姬掩嘴輕笑着道,“這麽大的事,你以為能瞞住我嗎?”
看着無害美麗的女人,吐出的話卻惡毒無比,“把清遠福地每個角落都搜仔細了,不過是兩個小家夥,只需要留一口氣就行,本長老才不像鄭長老那般仁慈!”
墨淡喘着粗氣靠在帝羽身上,他掃視了一下周圍兩人似乎是在一個角落中,外面有些亂似乎是在找什麽人,他的血脈被封印得太徹底,發揮出其中一點力量破開有限的空間已經是極限,“我們似乎還在他們的勢力範圍內。”
白羽只是随便選了一家最大的來暫時落腳和修煉,萬萬沒想到竟然是蕭木商會旗下的産業,他之前确實把人家二公子蕭瑜殺了,真是不知道走了什麽狗屎運,前幾天好好的突然就撞上了。
看着臉色越發慘白的人,白羽沉默地拉起墨淡被咬出幾個血窟窿的手腕,指尖燦金色的絲線正要修複損傷的皮肉止住仍源源不斷流出的血液。
“不必。”墨淡強硬地拉住白羽的手。
白羽未曾理會,血魂之力飛快湧出,那截纖細的手腕完好如初。
墨淡臉上的表情猛地一變,再次飛快地咬破手腕,沒來得及解釋什麽,拉上帝羽不再停留在這片無人的角落,直接往人多的地方沖去,“我們快走!”
巡邏和守衛已經沖入這塊角落,白羽猛然出手,殺伐果斷,金色的細線斬斷來人的脖頸,金色鳳凰飛快吞噬血魂。
墨淡揮袖,陰冷的黑色氣流化成巨大的黑手将人拍成肉泥。
白羽看到混着血水的肉沫時眼皮跳了跳,總覺得他的下場臉肉沫都不如。
雖然他們二人現在共患難處于暫時同盟,但擺脫危機後是什麽樣就說不定了,黑化真男主的三觀極為扭曲,睚眦必報,對于一個沒有人性的人根本不可能在共患難後一笑泯恩仇。
他自己作的死鬼畜了黑化真男主,白羽也沒奢望過黑化真男主能夠不計前嫌地原諒他。
而且,他有一種莫名地預感,以辣雞系統的尿性他還會繼續對黑化真男主做更多鬼畜的事情,将一個作死的完美反派之路進行到底,直到他慘死在黑化真男主手中。
将這一撥人人解決完畢,白羽順手撈上墨淡的腰,金色鳳凰融入光中隐為無形,他踏在鳥背上飛入旁邊莺歌燕舞的龐大樓閣中。
剛從窗口跳進,墨淡神色一凜,将白羽壓在窗邊的牆上。
樓下一道如渾厚如洪鐘大呂的聲音傳來,“又讓那兩個狡猾的小兔崽子跑了!”
“鄭長老,且慢,這紅米分佳人樓以及旁邊的金玉拍賣場都是本長老管轄的區域,你這是做什麽?未免越界了吧!”胡姬嬌笑着道,“商會內可是有明文規定的,鄭長老手伸太長了吧!”
鄭和昌氣得臉色發黑,憤恨地扔下一句,“閑來無事,本長老進去風流快活還不行嗎?”
“怎麽不行,請鄭長老是貴客,還請走正門,本長老請幾個姐妹好好招待你,只是嬌滴滴的妹妹們各個都是皮嬌肉軟的,鄭長老嗓門放小點,憐香惜玉一些,不是每個人都受得住你的雷音洪鐘的!”胡姬慢悠悠地道。
白羽目光放在墨淡被咬開的手腕上,鮮紅的血液散發着方才聞過的特殊味道,順着手腕滑落,卻在即将觸及地面時消失無蹤。
墨淡壓在紅衣少年身上,有些力竭,白羽自然也聽到樓下那兩人的對話,他攬着墨淡沿着牆根悄無聲息地閃進旁邊的一間屋子。
那人在他耳邊小聲地道:“我的血施以秘法能夠隐藏我們二人的氣息,就算魂境修者也無法察覺,修為所限對合境以上無效,你別離開我身邊便不會被發現。”
白羽點頭,兩人飛快地閃身進入屋內,耳畔傳來一陣令人面紅耳赤的呻吟伴随着粘膩的啪啪啪聲,兩具白花花的肉體在桌子上相纏。
墨淡沉靜的眸內劃過一絲極為明顯的厭惡,白羽看的清清楚楚,心下一沉,作為之前才輕薄過他的人。
“別看。”墨淡的聲音有些微弱,嘴角的血跡不斷淌下。
白羽帶着手上攬着的人躲在屋內空出來的那張大床下,兩人剛鑽進去,門便被人推開,一點點的動靜都會讓人發現,兩人身體猛然堪堪停住。
白羽壓在墨淡的身上沒有再動,而他身下那人像是承受不了身上的力道似的,胸腔上下起伏,嘴角血液淌個不停,臉頰憋得通紅努力不發出聲音來,喉頭上下滾動,像是突然忍不住似的,張開嘴要咳出聲來。
墨淡垂下的眸中閃過一絲不讓人的暗色。
白羽神經緊繃,絕對不能讓進來的那高階修者聽到,不然他們兩個都會被發現,墨淡是黑化真男主絕對不會死,絕處逢生是主角光環的待遇,他這個連名字都沒有的配角就不一定了。
他豁出去了猛地低頭,堵住了那張散發甜腥氣的嘴,手慢慢滑進他的胸口,用自己身上熟悉的氣息牽引和安撫那因再次承受強悍力量而被摧毀得遍布裂痕的心脈。
“宿主,你吻了真男主的唇,這可不是我給你發布的任務。”系統急忙撇清關系。
“閉嘴!”白羽暴躁地道,他覺得自己作死已經做習慣了,之前已經關了黑化真男主小黑屋還打臉,又輕薄了他一下,不介意再多拉點仇恨說的就是他。
墨淡被他壓在身下,他的那雙如夜色般深沉、濃重的眸子讓他看不清情緒,讓白羽心內有些慌亂,似乎有什麽不受他控制他卻不知道的事情要發生。
一腳步輕緩但讓人聽着極為有壓力的女子走了進來,嬌媚地笑着,笑在人心上麻麻癢癢的。
原本在桌上心無旁骛耕耘的男人擡起頭來,癡癡地喚了一聲美人,朝那剛進門的女人走去。
“胡長老!”被壓在桌上什麽都沒穿的女人慌忙起身跪在地上恭敬地喚道。
“剛才有看到兩個人進來嗎?一男一女。”胡姬問道,将來到她身前的男人一手揮開,讓其落在床上。
“春櫻未曾有看到。”跪在地上低着頭的女人急忙回道。
“沒有就算了,好好伺候客人!”胡姬扔下這句話轉身離去。
聽到門被關上的聲音,白羽心下稍松,急忙要從墨淡身上下來。
墨淡在察覺到白羽的動作,第一時間将人再次壓下,兩人的唇再次碰到了一起,他夜色般的眸子中寫滿了不贊同。
白羽還來不及說什麽時,這間屋子的房門被突兀地打開,胡姬再次進入這間屋子,緩步走到窗前。
白羽心下一緊,神經高度緊張,床下的兩人皆屏着呼吸,不發出一絲一毫的聲息。
“你們繼續!”胡姬站在床邊不在意地道,盯了一瞬那兩人後,指點了幾個高難度的姿勢才離開,邊走邊道:“竟然真的不在,明明覺得這間屋子最有可能呢!”
床上響起吱呀吱呀的搖床聲,以及歡聲浪語,床下兩人一動不動地親在一起,氣氛有些尴尬。
過了一會,白羽覺得那胡長老肯定不會回來了,從墨淡身上滾到旁邊的地上,胳膊放在眼睛上遮着,吐出一口熱氣。
“宿主,你是不是再為喜歡男人還親了男人而苦惱,我是專為你服務的情感專家小衣衣,你喜歡他,愛他,想怎樣捕獲他都可以跟我說。”系統帶着迷之興奮的情緒再接再厲道。
“滾!”白羽冷漠的聲音有些有氣無力的,他今天主動親了真男主的唇,為自己感到羞恥。
墨淡抓住帝羽的手腕,“我們趕快走!”
白羽攬上旁邊的人,将手伸進他的胸口,驀地撚到一顆溫熱而柔軟的小紅豆,手下的身體一僵。
白羽的身體也陡然一僵,他再次作死地非禮了黑化真男主。
墨淡猛地擡起頭望向那個容顏精致的紅衣少年,目光犀利而炙熱,他舔了舔唇上仍殘留的美味的味道。
白羽不自在地別過頭去,手掌湧出溫和的力量将心脈包裹,他現在并不能将全副心神放在修補之上,只能暫時如此,他将手抽回時再次碰到那顆紅豆,柔軟的東西硬了起來。
白羽若無其事極為鎮定地攬着身邊的人出了這間屋子,隔音結界将屋內暧昧的一切聲音都隔絕子啊屋內,他松了口氣。
沿着牆根從窗戶朝下望了一眼,金玉拍賣場和這棟紅米分佳人樓外圍都增添了許多丹境的守衛。
樓道裏增添也增添了許多巡視之人,就算如此,情事也完全沒有任何消減,有些人放的很開直接在衆人矚目之下直接來。
白羽冷靜地計算着,盡可能繞開那些會辣黑化真男主眼睛的地方,找了一間空着的屋子,兩人躲了進去。
整個清遠福地布下天羅地網,到處都是在尋找他們二人的人,以他們現在的處境難以逃出去,不如避其鋒芒。
白羽将因失血過多面色極度蒼白身體冰涼輕顫着的墨淡放在床上,他也氣喘籲籲地躺在旁邊,之前為他修補心脈便花費了不少心力,此時他也累到極點。
墨淡摸下腰間的儲物袋,掏出一個白色瓷瓶,拔開瓶塞将裏面所有的丹藥直接往嘴裏倒。
與此同時,白羽也掏出一個瓶子往嘴裏倒。
墨淡聞到那瓶中丹藥的氣味,并不是療傷的丹藥,而是補充血脈之力的,數量極多,他根本就不是想要恢複體內用完的血脈之力,而是急于突破。
他猛地停下自己倒藥的動作,抓住帝羽的手,“你還沒到突破的時候,你不會不知道丹藥灌出來的修為有副作用吧!”
用丹藥确實可以将修為堆出來,但都是虛的,就像紙紮的老虎一般,只有一步一步累積出來實打實的修為才是穩固的,就好比質的區別,更決定你以後在修煉的道路上能夠走多遠。
白羽溫笑着拂開墨淡的手,睨了一眼吞下一半的藥後臉色正常了許多的他,“你服的藥也有副作用吧!”
墨淡臉色沉了沉,默然不語扭過頭去。
白羽仰脖,将剩下的藥全部吞下。
墨淡扭過頭定定地看了白羽一眼,将他手上那瓶未吞完的丹藥全部服下。
強烈的藥性在經脈內沖撞,白羽額角細汗汨出,他必須盡快提升修為,才能讓逃出這裏的可能多增加一分,還有擺脫黑化真男主一拍兩散報複的機會,這些他都必須考慮到。
墨淡坐在旁邊邊沉着臉盯着帝羽,整個人散發着陰郁的氣息,手腕上的傷口快要愈合,他像是沒感覺一般又狠狠地咬了一口,仿若流血的不是他自己。
盤膝坐在床上的白羽壓制住那澎湃的血脈之力,收歸于經脈中,修為完全進階到內境後階,吐出一口濁氣。
“我們換衣服。”墨淡低沉的聲音提議道,将帝羽給他繡的那件比星河更美舍不得穿的衣服拿給他,在之前手上和腳上的束縛被解開的那一刻,他便将其迅速地收到儲物袋中,絕對不能讓禮物被毀。
白羽愣了愣,墨淡解釋了一下,他瞬間明了,最後還是接受了他的建議。
白羽抱着那件由他自己極為用心一針一線繡出來的漂亮裙子,面色微妙,對面的僞娘黑化by拿着一件墨色繡白梅的錦袍,微微垂着眸子,像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害羞的樣子。
白羽差點忘了,黑化by在裝白蓮花僞娘,突然有女孩子的自覺了,他把黑化真男主的胸都摸了好多遍,哪個女人的胸會是那種硬邦邦的感覺,跟摸自己差不多。
因墨淡那個用血隐藏兩人氣息的秘法,他們之間并不能離太遠,最多半步距離。
白羽輕揚着眉毛,善解人意地提議道:“我們一起去屏風那裏換?我背面,你正面。”
白羽站在屏風背面,信誓旦旦地保證了一句,“師姐,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偷看的。”
別說真的女人他不會偷看,貨真價值的漢子他更不會偷看,白羽極為正人君子大方地将自己的血魂紅衣收了起來,雖然有些冒險,但這個方法不妨一試,總比耗在這裏被人捉到的好。
墨淡一邊脫着身上的衣衫,一邊貪戀地盯着屏風背面那個修長赤裸的身影,他脫衣服的動作猛地頓住,被那具完美、精致的身軀所吸引,灼熱的目光仿若能穿透那層薄紗,親吻在那溫滑細膩的肌膚上。
白羽換好了衣服,女子的衣衫更為飄逸、柔美,裙擺極大堆疊成層層疊疊的花瓣狀,有些不大習慣,他和墨淡身形差不多,穿上剛好合适。
“師姐,你換好了嗎?”白羽輕聲詢問道。
“還沒。”墨淡含糊地應了一聲,立即換上男裝。
兩人背靠着背換完衣服,白羽從屏風後走出來,墨淡在看到穿着一襲女裝的帝羽時,瞬間失神,幽深如潭的眸子凝着那個比天族上神還要美麗的人。
殊麗、精致的絕色容顏,一襲如雲似霧般華美的衣裙,裙擺若層層蓮瓣散落在地上,朵朵栩栩如生盛開在星河中的黑色蓮花妖冶地綻放,極近奢靡,銀色的暗紋若隐若現,像是身披萬千星光。
“怎麽了?有哪裏不妥嗎?”白羽皺着眉頭詢問道,扯了扯裙子有些不自在。
“沒,很好看。”墨淡紅着臉微微別過頭去,比這世上所有人都好看,讓人想要把他私自珍藏起來。
墨淡從儲物袋中掏出靈植,也沒回避帝羽,直接當場煉制了兩顆僞息丹。
對于他最後掏出來的那個據說是他血魂的黑色丹爐,白羽覺得簡直就是多餘,血煉之術都用完了,掏出一個丹爐做什麽!
僞息丹有個十分雞肋的地方,那就是一用血脈之力便會失效。
捏碎了僞息丹,墨淡撤掉兩人身上隐藏氣息的法術,他們身上暫時是其他人的氣息,對于用來瞞天過海欺瞞未曾見過的人已經足夠。
剛僞裝好,墨淡警覺地道:“有人來了!”
他立即脫掉自己的上衣,将帝羽壓在床上,蓋上被子,扯亂他的衣衫,在他白皙的頸部親吻流連着。
白羽眼角的餘光瞥到門口又是那個極為狡詐的胡長老,頓時眼神迷離入戲地将雙腿纏在墨淡的腰間。
床吱呀吱呀的搖起來,墨淡的動作一上一下的,白羽想了下剛才看到的那些呻吟的女人,嗲着聲音極為肉麻地道:“好哥哥,輕點,你都把我弄流血了,人家不跟你完了,嗯,嗯,啊……”
“口是心非的小東西!”墨淡十分上道,猛地停住了動作,側着身子擋住門口那女人的目光,在其胸口凸起上咬了一口,“既然不喜歡那我不動了!”
白羽呻吟了一聲,忽略掉那股難以忍受的顫栗感,攀着墨淡的脖子極為肉麻的迷亂聲音道:“不要,我要,要很多!哥哥,給我!”
墨淡低沉地笑了一聲,下身沖撞的速度更快,細密的吻落在胸膛之上,還有繼續往下的趨勢。
門口的女人站了一會便關上門離開,嬌笑着留下一句,“沒看頭,姿勢太保守技術太老套了!”
那個女人終于走了,有個同性壓在自己身上胡亂親,白羽再也忍不了,一把推開墨淡。
被說技術老套姿勢保守的墨淡被推開後黑沉沉的眸子深深地看了眼帝羽,皺着眉頭在一邊思索着什麽。
“宿主,你呻吟的聲音雖然難聽了點,但因為是你,叫的我都硬了!”系統清冷的聲音帶着難言的滄桑。
“就你還硬!沒有丁丁的辣雞,去死!”白羽惱怒地道,将身上那被扯開極為繁複、華美的女裝穿好。
兩人在屋內呆了一晚,第二日極為自然你依我濃地相攜出樓,面上覆着輕紗挽着秀美發髻的女子依靠在神色冷淡的黑衣少年身上,動作暧昧。
他們極為光明正大又膽戰心驚地出了清遠福地,順利到有些不敢相信,一出去,白羽就松開墨淡的手臂,“未免有追兵,我們二人分頭走,能走掉一個是一個。”
墨淡正要反對,他想了想又同意了,只要他把人引走,他就安全了。
白羽朝與墨淡相反的地方跑處城外沒多久,還未松口氣,一個衣着暴露、煙視媚行的女子擋在他的身前。
“小家夥,總算捉到你了,在福地內動手傷到其他客人可不好,砸的是我們蕭木商會的名聲,但在外頭可沒那麽多顧忌了!”胡姬掩嘴嬌笑道。
話落,指尖彈出一枚血魂花瓣,擦過帝羽臉上的面紗。
白羽神色凝重,他動用血脈之力并沒有避過這一擊,僞息丹的效用全解。
“這張臉真美,是位小哥吧!”閱人無數的胡姬用露骨的目光審視着那個一襲女裝仍美的驚人的少年,“要不要考慮陪姐姐一晚,讓你風流快活一下,再上斷頭臺也不遲。”
“宿主,根據分析,你能逃脫那個又老又醜的女人魔掌的可能性是零,建議你拿出你溫柔又正直的師父給你的鏡子。”系統極為冷靜地建議道。
白羽衡量了一下,咬着牙掏出了銀色的鏡子,鏡面上泛起水波紋路,鏡面上陡然浮現一個與持鏡之人面容有五六分相似的紅衣男人。
一枚米分色的花瓣襲向鏡面,卻猛然被絞殺成米分末,紅衣男人從鏡中走出,面容冷冽肅殺。
胡姬姣好的面容立時失色,那個不知深淺的男人她惹不起,只有這樣一個念頭盤旋在她的腦中,卻無論如何也邁不出一步。
帝羽望着一襲素雅華美女式衣裙的少年眸色暗了暗,将其帶入懷中,不讓他看他殺人的畫面,一道金色光束猛地射入女人眉心。
“永入煉獄。”胡姬耳旁只有這樣一句宛若神谕般不容違背的話語,她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身體在剎那間化為齑米分消散在空氣中,靈魂被永世煎熬。
帝羽動作輕柔地撫着少年绾着秀美發髻的腦袋,奇異的嗓音微揚,“為師竟然不知道小羽有這樣穿女裝的特殊癖好。”
“……”白羽,他明明是給黑化真男主做的,墨淡一次都沒穿,最終卻回到他的身上。
“讓為師聞聞你的味道。”帝羽冷着臉在他脖頸上輕嗅了一口,滿是胭脂水米分的媚俗與淫欲氣息,溫熱的氣息灑在那白皙細嫩的脖頸上。
白羽有些忐忑,縮了縮脖子,下一刻,帝羽嚴厲冷肅的聲音響起,“你竟然還去了勾欄院那等煙花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