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你說什麽?」
悅玉顏愕然,他沒料到悅蘭芳亦知曉此事;他并不是禦主親生孩子的這件秘密,應該只有母親跟自己知道而已啊!他不禁刷白了臉,渾身顫抖。
「二弟,汝如此冰雪聰明,應該不會聽不懂吾說的話呀!」悅蘭芳好笑地看着悅玉顏的反應。
悅玉顏低頭,咬牙切齒道:「你究竟想怎樣?」
「問的好!」悅蘭芳離開床邊,在房裏踱步,悠悠說道:「除了以前在汗青編所受的屈辱,還有吾流浪在武林這十年所受的苦楚,這二十多年的仇恨與委屈…………」悅蘭芳瞟了他一眼,淡淡道:「當然是 由某一個人來承受,而且吾勢必加倍奉還。」
悅玉顏一聽,蒼白着臉問道:「你…想把吾趕出汗青編?」
悅蘭芳聞言,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般,哈哈大笑;過一會兒,才繼續說道:「就這樣把汝逐出汗青編,只會顯示吾的太過仁慈;現在的吾,可是六親不認,冷血無情之人……………」
正當悅蘭芳話說到一半之時,門外忽傳敲門聲,「禦主請大公子前往書房一敘。」
似乎被人打擾了好事般,悅蘭芳冷冷道:「知道了,請父親暫候。」
又望向悅玉顏笑道:「現在我還不知如何處置汝-吾可愛的二弟,待吾有了主意,再來找汝談,不過…………若汝有想贖罪的方法也可以告訴吾,吾會善加考慮的,呵呵呵…………」
悅蘭芳離開後,悅玉顏整個人松懈下來,依靠着床柱,十分擔心。『吾該怎麽辦………離開汗青編嗎?那父親一定知道吾不是他親生孩兒,說不定還會派馭武宮的人抓吾回去………』
* * * * * * * * *
離悅蘭芳回來的那日到現在,已過了十數天,悅蘭芳并沒有對悅玉顏做出什麽報複的行動,一切如常,悅蘭芳也因跟在禦主旁學習處理事務,所以兩人根本見不到什麽面。
悅玉顏連日來緊繃的心終於稍稍舒緩,他覺得那日悅蘭芳說的話應該只是吓唬他罷了,於是也就不去想這件事…
但事與願違,在幾日後的夜裏,悅玉顏因身體有些不适,想找水喝。
「來人,來人!」
悅玉顏喊了幾聲都沒人回應,他只好一人動身前往廚房裏斟茶,卻看見前方的紅色身影站在回廊中;狀似乘涼,卻又像有意在那裏等他似的。
悅玉顏警戒地停下腳步,他該繞道走………還是不要理他直接從他身邊走過去呢?
在他思考的時候,那抹紅色身影也正含笑望着他,想看他會做何選擇。
悅玉顏由眼角瞥見那種怡然自得的笑,心中頓時氣極,內心暗道:『你做什麽這麽怕他!?他會吃了你嗎?』
随即快速向前走過,但不料在經過悅蘭芳身旁時,悅蘭芳扯住他的右手,把他整個人向後一拉,抵在附近的梁柱旁。
「你………你做什麽!?」悅玉顏根本沒想到悅蘭芳會來這招,還制住他的雙手令他掙脫不了,面對前方令人壓迫的氣息真不好受。
「二弟,這幾天事務繁忙,汝有沒有想吾呢?」悅蘭芳帶着愉快的笑意說道。
『想你快點消失最好!』悅玉顏心中暗罵,又不敢表态,看見他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怒得把頭向旁一偏。
「二弟,為兄想到了一件好玩的事,汝要不要聽聽呢?」悅蘭芳繼續自說自話。
聞言,悅玉顏才回過頭來,直瞪着離自己不到一寸距離的悅蘭芳。
「吾突然想到,這十年兄長在武林上打滾,也見過不少美豔惑人,或清婉秀麗的各種女子,可是…………」悅蘭芳每說一句,就更接近他一分,「像二弟這種絕豔面容再加上一點嬌氣的,可是找不到哦!」 直到兩人能清楚感覺到彼此呼出的氣息。
悅玉顏已經是成年人了,聽見悅蘭芳這麽一說,臉上更是淡淡浮現紅暈,吶吶道:「那……那跟吾又有什麽關系!?」
悅蘭芳含笑道:「兄長正好對你很有意思………恰巧這裏離你居住的別院不遠,你這個罪人應當感到榮幸才是。」
不等悅玉顏反應,悅蘭芳立即粗暴地拉着他的右手,拖回他的卧房內,把悅玉顏重重地摔在柔軟的床上,然後将房門反鎖。
悅蘭芳滿意地看到在床上的悅玉顏,又驚又怕的表情,輕輕啓口:「這樣就不會有人打擾我們了。」
「你…你想做什麽?」悅玉顏不敢置信,這個口口聲聲稱自己為兄長的人,竟要對自己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
「吾想做的事…汝會不知嗎?」悅蘭芳修長的手指輕輕劃過他的嘴唇。
悅玉顏正要反抗,悅蘭芳卻快速的點了他幾處大穴,悅玉顏頓時全身軟倒。
「你最好趕快放開我…」
「喔?汝看不出現在的情勢是吾比較占上風嗎?」悅蘭芳呵呵輕笑,「猶做困獸之鬥的汝,還真是可愛啊!」
悅玉顏只能以忿恨的眼神瞪着眼前正笑着極度陰險的小人,憤慨罵道:「虧你還是為人兄長,竟然想對弟弟做出………做出這種事?!」
………………………
悅蘭芳沒有反駁也沒有答話,斂起了笑容,看了他半?,毫無表情地說道:「什麽忠孝節義,什麽清聖凜然的汗青?早在十年前,吾看清那些所謂武林正道之人的嘴臉,為了讨好他們,就将一名孩童放逐,讓其自生自滅,這些人的心性與魔有兩樣嗎?」
悅玉顏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竟牽引出悅蘭芳心中最深沉的恨意,不敢再作聲;霎那間,悅蘭芳紅色眼眸轉為深沉,将悅玉顏的上衣撕個粉碎,以手指撫摸無瑕似玉的肌膚,開口道:「汝是吾深愛的二弟… ………如果是汝遭遇這種事,會不會因羞憤而自殺呢?更何況……」悅蘭芳眼睛一眯,語氣冰冷:「這游戲…現在才剛開始呢………」
悅蘭芳又點了他的啞穴,讓悅玉顏無法呼救,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悅蘭芳的手在自己身無寸縷的嬌軀上游移。
悅蘭芳像頭發狂的野獸,一寸一寸地啃蝕他的肌膚,悅玉顏愈來愈害怕,無助的他不禁流下淚來,心中冀望着能有人來救他;有生以來,他第一次嚐到了被淩辱的絕望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