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瘋狂試探
他雖早已做好了準備,想着自己來這裏怎樣的風流快活。可是想象終歸是紙上談兵,這到了實戰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有多麽的慫。
他雖不打算接酒也沒有躲避,就是這麽微笑着僵持着,春心就這麽一點一點的靠近,雨天澤面不改色的看着她,春心心裏也沒了底,不知道這王爺到底是接還是不接。
傅情見這春心馬上就要将臉湊上去了,一把攔下酒杯,這一下把春心吓得坐在了地上,有些狼狽的看着傅情。
“噗!哈哈,這春心比我還慘!”
一旁的人都不知所措,唯有之前被春心嘲笑的蝴蝶在一旁偷笑,春心是她們中間性格最為火辣的,像這種情況她還是第一次遇到。
傅情也不是不知她的性格,這情樓裏的各位佳人的生辰喜好他是一清二楚,所以他這一時情急之舉也是出于無奈。
還好對于哄人這方面輕車熟路,剛才把人得罪了,立刻就給人哄開心咯,春心還沒有站起來,傅情就親自過去将她扶了起來。
“春心這酒裏一只小蟲,險些被你喝了去,換一杯吧!”
說着将酒杯遞給一旁的侍從,讓他拿走,春心這才緩和了些,但是面子仍是不挂,為了挽回顏面,她将自己的披肩微微一垂,精準無誤的滑落在雨天澤身上,又掉落在腿上。
雨天澤一低頭就看到一條粉色的絲帶搭在自己腿上,剛想伸手拿起來,這春心便已經一個蓮步跺了過來。
“奴家來撿!”
春心聲色性感,嘴中吐露出來的每個字似乎都浸過酒一般,若是定力不夠早就被迷得神魂颠倒不知今夕何夕了。
但是這一招似乎對雨天澤完全沒有用處,雨天澤只覺得毛孔頓時張開,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睛,就在這時春心那修長的手指已經爬上了雨天澤的大腿。
白皙的手指像是一條小蛇,慢慢的沿着雨天澤的大腿往下滑去,撿起披肩的一角又若有若無的觸及着雨天澤的小腿。
就這樣又一次往上游走,傅情的下巴幾乎是瀕臨脫臼,他不明白為何堂堂高嶺之花月賢王為何會任由人如此放肆,簡直換了一個人。
就在他還在好奇雨天澤到底能堅持到那種程度時,這春心便非常配合的幫他測試了出來,春心見自己的舉動似乎對這王爺奏效便繼續肆無忌憚的往上摸去。
就這麽沿着他的大腿往衣襟裏伸去,突然一只修長卻有力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繼續下去的動作。
春心微微擡起頭,看向了雨天澤,雨天澤緩緩起身,将春心的手放下,看了眼這一群風姿卓越的女郎們,然後輕嘆了口氣離開了。
傅情趕緊跟了出去,剩下一群人在原地不知所措,良久一位叫曉夢的姑娘低聲道:
“我看這王爺分明就不近女色。”
“噓!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什麽都敢亂說?”
一旁的春心打斷她的話,曉夢撇了撇嘴,蝴蝶看着敞開的大門,咬了咬嘴唇,有些不滿的嬌嗔道:
“哼!本來就是嘛!像我們這麽好看又這麽多才多藝的都毫無興趣,哪裏還有比我們漂亮的女人嗎?”
杜鵑看着有些不甘心的蝴蝶,搖了搖頭,感慨道:
“也不知道這王爺來這裏究竟是為了何事?”
一直站在一旁的夜闌突然想到了什麽,微微一笑,對着蝴蝶道:
“比你們漂亮的女人是沒有,不過男人倒是有不少!”
蝴蝶愣了愣,氣得小臉通紅,但是又無言以對,這夜闌扮起女裝來比她要多出萬種風情,曉夢突然明白了什麽,嘆氣道:
“好男人這輩子怕是都輪不到我們了!”
傅情追着雨天澤一路到了偏僻的街道,這裏幾乎無人經過,傅情一把攔下還在往前走的雨天澤,有些緊張道:
“王爺您這是怎麽了?怎麽突然就要離開?”
雨天澤低頭看到傅情拉着自己的胳膊,傅情還沒有注意到他的眼神,雨天澤将自己的手臂抽了出來,
“夜良侯請回吧!本王有些乏了,先回去了!”
雨天澤的語氣異常的冷淡,聽得傅情更加迷茫,從始至終他都處于被動且懵逼的狀态,知覺得這王爺一整天的舉動都反常至極。
“王爺既然要離開,那也要乘車回去,小侯這就安排。”
“不必了,本王自己會走,夜良侯不必勞心。”
傅情還要說些什麽,突然一個溫和又十分魅惑的聲音突然出現,夜闌一路尋到這裏,總算是看到了他們。
“夜闌?你怎麽在這裏?”
夜闌見傅情看着自己的眼神似乎很是驚訝,眼底流過一絲憂傷,但是臉上卻是一如既往地含情脈脈,他眼角微微一挑,走到了雨天澤面前。
沒有看傅情的臉色,而是直視着雨天澤那冷漠的雙眼,輕輕歪了下頭,那張不動就飽含三分魅惑的臉頰瞬間就将這魅惑達到了十分,緩緩道:
“王爺還沒有找到答案為何急着要走?”
雨天澤突然集中了精神看着這個自己幾乎從未正眼看過的男人,以前他看到夜闌總是莫名的想要回避。
如今兩人站的如此之近,四目相對,雨天澤終于看清這夜闌的面孔,若将女子之美比作盛放的花,男子之氣比作剛直的竹,那這夜闌就是君子如玉,溫潤而澤。
不過眼下更加吸引雨天澤注意的是夜闌所說的話,他不知道這夜闌竟猜得出他的目的,這對他來說可是在危險的邊緣試探。
“哦?夜公子倒是說一說本王的答案是什麽?”
夜闌輕笑一聲,餘音卻回蕩在這寂靜的街道中,讓一邊毫不知情的傅情都感到一絲危險,他想攔下夜闌總覺得他要做什麽出格的事情。
“王爺都不知道的事情,奴家又怎會知曉,不過王爺若是想知道答案其實也不難。”
“不難?”
“不錯,只要王爺願意,奴家自然可以讓您立刻知道答案!不過前提王爺您要先赦免奴家無罪。”
傅情越聽越不對勁,趕緊在夜闌背後偷偷的戳了他一下,夜闌分明感覺到了但是卻裝作不知情的樣子,繼續等着雨天澤發話。
雨天澤本是打算來這裏試一試自己的真實想法,沒想到試的一塌糊塗,若是有人為他指點迷津倒也是不錯的選擇。
“好,本王答應你,然後要如何?”
夜闌低下頭,掩面一笑,突然擡起頭,一把攬上雨天澤的肩膀一下子吻了上去,這措手不及的舉措讓一向淡定的雨天澤不淡定了。
他的心髒幾乎快要堵在嗓子眼上,一雙桃花眼被睜成了杏眼,傅情猛地将夜闌拉開,其實夜闌根本沒有打算親到雨天澤,只是達到最近的地方。
“你要做什麽?”
“如您所見?”
傅情擡起的手差點就打在夜闌的臉上,卻還是沒有下去手,夜闌見到傅情這樣子心裏的唯一期許也破碎了,不過還是勉強笑着,
“放心,奴家不過是遵從王爺旨意揭曉答案而已,您看,這答案不就出來了。”
他轉過頭去,看向正怒視着他的雨天澤,那眼神似是要吃人,夜闌有些心虛的笑道:
“這答案想必王爺應該知曉了,您對情樓的那群女人不感興趣,對男色也不感興趣,我想您感興趣的也就只有王爺您自己清楚了!”
“夠了,你在胡說些什麽?”
傅情只覺得夜闌是魔怔了,想要堵住他的嘴,夜闌無奈的聳了下肩,雨天澤仍舊是盯着夜闌,良久也沒有說話。
“王爺您沒事吧!夜闌他胡言亂語,請您恕罪!”
“你們走吧!”
雨天澤獨自一人沿着街道走去,只留下傅情和夜闌站在原地,傅情本想追上去,但是看了眼一旁的夜闌還是決定向把夜闌帶回去更為妥當。
一路上傅情沒有說一句話,夜闌在他身後緊跟着,但是卻總是有些追不上。夜闌有些累,就停了下來,聲音有些喘,
“侯爺,你走這麽快作甚?”
“你為什麽這麽做?”
傅情猛地轉過身來,顯然已是怒火中燒,從未見過傅情發火的夜闌被吓得一愣,一時間不敢開口,傅情見他這一臉無辜的樣子,意識到自己語氣過重了。
立刻便消了氣,語氣又回到平穩的狀态,商量似的對着夜闌道:
“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休息,有什麽事以後再說。”
夜闌仍是無動于衷,見傅情轉身要走,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摟住傅情,卻又很快的松開來,仿佛蜻蜓點水稍縱即逝。
轉身便消失在茫茫街道裏,只留下傅情一人不知所以,到頭來只是對着長空一聲嘆息,還是往情樓走去。
雨天澤沿着印象裏的路往回走着,卻越走越迷茫,不知不覺間走上了一座橋,這橋不是很高也不是很長。
夜間的風有些涼,河道上偶有樹葉飄過,雨天澤站在橋邊看着橋下涓涓的河水,天上的月亮周圍有些雲,風一吹散開來,照亮了這窄窄的河道。
轉瞬間雨天澤眼前便亮了,河道裏映着天上的月亮,也映着橋壁,他看見橋上寫着姻緣橋,風一吹,姻緣橋三字晃了晃,他仔細看去,發現下面還有兩行小字。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誰記得被遺忘的小九嗎?啊哈哈,我九兒一定會沒事的放心。有我呢!沒人救他我救他。(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