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公司年會
“景董,當時我和阿生正在換崗。突然看到有個人進去了。我趕緊跟了進去,看到一個男人就要對葉峰下手,後來我開了槍,那人跑掉了。一邊跑還一邊罵罵咧咧的說,”周浩看了一眼米朵不敢出聲。
“說什麽?”景皓爵忙問道。
“說,姓米的這個娘們給的消息也忒不準了。”周浩說完不敢吱聲了,退到一旁葉峰病房門口老實站着。他魁碩的身材站在那裏像一座小山,可在景皓爵面前氣勢完全被比下去。
景皓爵周身散發着寒氣讓周圍的氣氛一下子掉到修羅地獄。“姓米的那個娘們?”他低語着看向米朵,他認識的就米朵一個姓米的女人。而且那天他過來看葉峰時,她恰巧也來了這裏,還知道葉峰住在哪一間,她一定是偷聽到周浩和阿生換崗的時間。
竟然又是她走漏的消息。“還說不是你,為什麽那人會這麽講?你可真狠,竟然要殺人滅口。”他抑制不住內心的沖動狠狠的握住米朵的雙肩,他明明一直在幫她開脫,可為什麽矛盾一直指向她呢?“你說,你說啊。”
“我怎麽知道,真的不是我啊。”米朵委屈萬分,上次她也平白無故受到懷疑。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為什麽景皓爵上次也說嫌犯指認了她,她明明什麽都沒做過。想起景皓爵那次拿來的婚禮現場平面圖确實跟安懷遠給自己的十分相近她疑惑不解。
“你現在嘴硬也沒用,等調查結果出來,你賴都賴不掉。從現在開始,你換衣服洗澡也不能離開我半步。”
“為什麽?”本以為住在一間屋子已經夠過分了,現在他竟然提出這個要求。實在是太欺負人了。米朵羞紅了臉,昨天她為了躲着景皓爵就沒有洗澡,現在他讓自己半步都不能離開,那豈不是連洗澡都要在一起?
她羞辱萬分的想要抗議,又礙于之前安懷遠的囑咐,她牙齒咬了下嘴唇,終于無力抵抗。“好吧。”大不了她這輩子都不洗澡了。
她不洗澡,可是景皓爵是要洗的。倆人在病房确定了葉峰沒事兒,又詢問了大夫他的情況便回到了別墅。
沒有了葉峰,自己開車實在是太累了。景皓爵一進屋就解開自己的領帶,走到更衣室換衣服。“米朵,把你的行李箱拖過來,以後你也在這換衣服。”
“啊?”米朵萬分不情願的拖着行李箱閉着眼睛往更衣室走去,景皓爵此刻正在脫衣服,“怎麽?裝什麽裝?之前在公司不還抱着我不撒手嗎?”他取笑到。
“我那是沒站穩。”米朵氣憤的回嘴,她才不屑于占他的便宜,尤其是她清楚的知道景皓爵就像是一只捉到老鼠的貓一點也不急于吃掉,而是慢慢的耍這老鼠玩。
她一着急便睜開了眼睛,面前的景皓爵已經脫的只剩下底褲,他渾身上下不帶一絲贅肉,完美的身體像是米開朗基羅的雕塑一般充滿了陽剛之氣。米朵看的有點傻住了。
“怎麽?沒看夠?”這個女人還真是水性楊花,見到男人的身體也不知道避諱一下,她一定對這樣的場景不陌生了。景皓爵對米朵的印象更壞了,想到她的身體很可能曾經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他心痛的要命,他怎麽會愛上這麽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啊!”米朵趕忙捂住自己的眼睛,她這才反應過來怎麽回事兒。“我,我是被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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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就裝吧。我說了,寸步不離,你換衣服吧。”他一邊穿睡衣一邊冷冷道。
米朵雙臂交叉在胸前,“我,我不換了,我就這麽睡。”她誓死捍衛自己的*不被人看到。
“哼,随你便。既然你不換了,我現在要去洗澡,一起去吧。”景皓爵一把扯過米朵的胳膊拉着就往浴室走去。
“我站在門外行不行。”景皓爵是*嗎?洗澡為什麽非要她跟着,難道他是暴露狂?
景皓爵已經走進浴室打開蓮蓬頭,“不行,誰知道你會不會找殺手趁着我不備一槍殺了我。”他懷疑的口吻聽得米朵一陣心酸難過,明明這一切都不是她做的可是景皓爵為什麽不相信她呢?
可是景皓爵似乎十分認真,而他跟皓尊哥哥的兄弟情義也不容她懷疑,可為什麽安爸爸說皓尊哥哥是他殺害的呢?
想到被夾在中間為難的自己,米朵委屈的流淚。
景皓爵看到她這幅模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個女人真是太會演戲了。不過讓她進個浴室,竟然裝作這樣委屈,好像自己怎麽欺負了她一樣,又不是沒見過男人。她越是要躲,他越是不讓她躲。
他拿下蓮蓬頭對着她噴去,“你也順便洗一下吧。昨天就沒洗,今天真要變成毒氣彈了。”米朵本來穿着一件白色的寬松長裙,打濕之後全部貼在身上,浴霸燈的照射下,微透的衣服下她迷人的身材一覽無餘。她的頭發和嘴唇都泛着迷人的水光,象牙白的皮膚在燈光下有點泛着金黃色。
景皓爵看着這樣的她竟然有了反應,“出去吧。”米朵被突然打濕了全身正囧的不行,她捂着臉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聽到景皓爵這句話真是如臨大赦。逃也似的出了浴室,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她快速的拿出吹風機吹幹頭發,鑽進了墊子上的被子裏。
等到景皓爵推開浴室門,看到她已經沉沉的睡着。薄薄的毯子這蓋不住她玲珑的身材,他剛剛平息的火熱竟然又死灰複燃,他再一次沖進浴室開了冷水。可恨,他一拳打在浴室的牆壁上。原本住在一間屋子裏是想折磨她而已,可沒想到卻變成了對自己的折磨。
米朵根本沒睡着,她聽到他走出浴室又返回去洗澡好奇極了,難道這人是忘記帶什麽東西了嗎?這幾天她一直跟景皓爵形影不離,雖然沒有再接到過安懷遠的電話,但是她時刻擔心着他,不知道公司的狀态穩定下來沒有。除此之外還很擔心米爸爸,她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他了。雖然安爸爸幫他墊付了住院的費用。可是米爸爸的狀況一直不是很好,真怕他的病情惡化。
出了浴室景皓爵躺在自己的床上遲遲沒有關燈,他回憶着這個小女人的表現。她楚楚可憐的神色不像是在造假,難道她有什麽難言之隐?為什麽今天來刺殺葉峰的人恰巧被周浩看到,而又能夠逃脫?而在逃脫時,非要講出那句話來,給自己留下線索。這一切都有點匪夷所思。
馬上就要到公司的年會,景皓爵讓趙秘書給米朵訂制了一身紀梵希的晚禮服。優雅的一字領設計沒有露出過多的肉卻性感十足,搭配的項鏈和耳環更是價值千萬。“米小姐,您真是好福氣,這顆南非之星可是世界頂尖十大鑽石之一。”
景皓爵瞪了趙秘書一眼,趙秘書趕緊出了總裁室。
“換上看看。”
“在這換?”米朵小心翼翼的詢問。
景皓爵撇了一眼米朵沒有出聲。米朵心裏忐忑,不會吧,在辦公室換衣服嗎?她抱着晚禮服就來到了景皓爵的更衣室,反鎖了門仔細的看了看禮服。雖然是受人脅迫,可是這件禮服也太漂亮了吧。
她從來沒有穿過這麽貴的衣服,這料子是這麽的柔軟,剪裁也是這麽合身。不愧是大牌子的手工禮服,尺寸做的剛剛好,看起來簡單大方的款式穿在身上卻讓人覺得大氣優雅。
米朵緩緩的從更衣室走了出來,景皓爵眼前一亮。看了看她光禿禿的脖子和耳朵,“怎麽?項鏈和耳環難道要我幫你戴上嗎?”
“不用不用!”米朵連忙擺手,她回到更衣室對着鏡子摸了半天終于戴好耳環。至于項鏈,她手笨的怎麽也挂不好後面的鈎子。景皓爵等了半天也不見人出來就走了進去,他來到米朵身後将項鏈的挂鈎挂好。
“真不知道你是怎麽長這麽大的,竟然笨成這樣。你就不會将項鏈的挂鈎轉到前面對着鏡子挂好之後再轉回去嗎?”景皓爵向上翻了個白眼,米朵恍然大悟,“原來還可以這樣,你實在是太聰明了。”
“可是你為什麽要帶我參加公司慶典啊,還讓我戴這麽貴重的首飾。”他就不怕她偷偷跑掉嗎?聽剛剛趙秘書的意思,這項鏈很值錢。
景皓爵無語的說,“寸步不離才能更好的監視你。至于首飾,你總不想在我自己公司的年會上給我丢人吧?”他這話說的冠冕堂皇,一個女伴而已,首飾不至于用的上非洲之星,他只是想讓她成為全場最耀眼的女人。
終于到了公司年會,米朵穿戴整齊,連頭發也請專業的團隊過來做了造型,那發飾就跟她結婚那天差不多。同樣是白色的長款禮服,同樣的發型,使得景皓爵一下子就想起了哥哥被槍殺那天,倆人結婚典禮的場景。看向她的眼神也變得淩厲起來。
米朵似現場其他的女伴一般攙着景皓爵款款而行,不斷的跟熟人打着招呼。
季雨寒也來到了年會現場,為了能跟景皓爵在一起從而達到父親的目的,她不惜幾次三番的過來找景皓爵。
知道今天是公司慶典她更不能錯過,可她剛一進會場,就發現景皓爵的女伴竟然是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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