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女廁被綁架
季雨寒一手抱胸一手托着紅酒看着倆人,當看到米朵脖子上的非洲之星,她的眼神馬上就變了。非洲之星,世界十大名鑽之一。當然,其他人都不知道,可是她卻聽景皓爵講過,它還有另一個層面的意思,那就是景家長媳的象征。
不用想肯定是景皓爵給她的,可是他不是說跟米朵在一起只是為了方便監視嗎?那随便給她穿件什麽衣服綁來宴會就好了,至于穿着幾十萬一件的紀梵希訂制晚禮服戴着非洲之星在這裏炫耀嗎?
她恨不得上前一把薅下來米朵脖子上的項鏈自己戴上,就算她已經不喜歡景皓爵了,可她絕不要看到景皓爵愛上別的女人。她仰頭一口喝下杯中的紅酒,放在一旁waiter的托盤裏,又順手拿了杯果汁,袅娜的像前走去。
“皓爵哥,公司的慶典,你怎麽沒叫我做你的女伴啊。你忘了,念書的時候我就求過你。等以後有機會能參加你公司的慶典一定請我做女伴的。”她上前拖過景皓爵的胳膊,清脆的講着,好似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兒一般純真。
景皓爵聞言看了眼季雨寒,她并沒有像在場的大多名媛一般打扮的性感入時,而是穿着一條簡單的條紋長裙,領子也是可愛的娃娃領。清淡的顏色讓她看起來一如水墨畫中走出的女子典雅清俊。
她全身沒有多餘的裝飾,黑色的長直發披在肩膀,配上淺藍色的蝴蝶結發卡更顯的她清純無敵。
其實她早就不喜歡這種打扮,可是景皓爵偏偏喜歡這樣老氣的裝扮,搞得她連大紅色的口紅都不敢擦了,最愛的指甲油被撇到一邊。哎,這男人真是不解風情。
她扯出一個清純的甜美的微笑,擡頭看向景皓爵,“皓爵哥,你真得忘了?雨寒好傷心好難過啊。”
景皓爵剛剛想到米朵涉嫌謀殺了大哥就格外的不爽,他是一直留她在身邊,因為在他身邊他才能更好的折磨她啊。他挑了下嘴角,手臂輕輕放在季雨寒的腰上,“我怎麽會忘,只是沒想到你今天會有時間。”
說完鄙視的看了一眼米朵,“早知道你能來,我怎麽會讓她做女伴。真是暴殄天物啊,紀梵希的裙子和非洲之星也無法将她襯得漂亮一丁點。根本就沒法跟你相比。”
米朵好像被人從頭到腳潑了一盆冷水,她沒有氣質?不漂亮?那幹嘛還讓她做女伴出席活動。她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雙手攥緊低頭看着地板。絲毫沒有察覺景皓爵已經帶着季雨寒走到一邊。
音樂聲漸起,是舞會的時間到了。主持人在臺子上高聲宣布,“下面就是每年一度龍騰集團慶典最激動人心的時刻——舞會!下面我們有請董事長跳開場舞。”
景皓爵拉着季雨寒的手就走到舞池中央,兩人伴随着音樂聲翩翩起舞,季雨寒淡藍色的裙擺飛揚。她撇了躲在一旁的米多一眼,下巴揚的高高的,很是驕傲。跟她搶男人,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米朵被負責清理場地的服務生趕到了一邊,她那麽直勾勾的實在引人注意。
周圍的人都開始議論起來,“剛剛陪景二少的明明是那個米朵啊。”
“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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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就是前一陣子跟景大少結婚的那個女人啊。真是晦氣,婚禮還沒結束就害死了景大少。聽說是她謀殺,竟然沒把她關起來,算她命好。”
“可是現在那個女人是誰啊?好清純啊,真好要把那個米朵比下去了。那個米朵也真是夠賤的。才弄死哥哥現在又來勾搭弟弟,現在被人識破了不是。”
季雨寒聽了得意的笑了笑,那是,她可是清風雜志社的大小姐,怎麽是那種孤兒院出來的野孩子能比的。
景皓爵一向是炙手可熱的單身男,誰跟他站在一起都會惹人非議,更不用說本就身份特殊的米朵。
此刻她就像是一只受傷的小白兔躲在角落裏不想被人發現自己,她真想堵上耳朵不去聽。
可是周圍的人偏不如她願,幾個名媛故意走了過來,“呦,我當是誰啊,這個不就是米朵嘛。”
“米朵是誰啊?”
“就是上次要幫朱錦福*的那個孕母呗,不知道走了什麽狗屎運被景大少看上,現在大少死了又來勾搭二少。啧啧,真看不出有什麽姿色。”
“就是,難道是胸比較大?”
“這我還看不出來,不如我們摸摸試試。”幾個女孩兒說着就上前摸去。
米朵因為景皓爵忽冷忽熱的态度情緒十分低落,他出門前明明才幫自己帶上了項鏈。她甚至還記得他的指尖劃過她脖子冰冷的溫度,可他現在竟然又諷刺她,還把她撂在一邊去跟那個季雨寒跳舞了。
他到底是在想什麽?她呆呆的看着舞池裏優雅起舞的二人在衆人的掌聲中做出一個又一個高難度的親密動作,心裏就想刀絞的一樣,果然他喜歡的是季雨寒。
自己這是在想什麽啊,雖然一直被誤會但是她是他的大嫂啊。在她心裏她已經嫁給了皓尊哥哥,成了他的妻子。她胡思聯想的盯景皓爵竟然沒有注意到幾個名媛正在圍着自己說話。
幾個圍觀的女孩子原本想奚落米朵一番就走開,可是沒想到被米朵紅果果的無視了。
幾個人對視了一眼都表示不爽,帶頭的黑衣名媛直接上手。“哎呦,也不怎麽大啊。”她用力捏了一下米朵的胸部,結實的觸感讓很有經驗她大驚,裏面肯定沒有海綿,更不像是矽膠和鹽水。她嫉妒的沖周圍幾個名媛使了個眼色,今天說什麽也要給米朵點顏色看看。
胸前一疼,米朵這才反應過來,看到身邊的幾個女孩子她驚慌失措,“你們要幹什麽?”
“不幹什麽,就摸摸你,看看你胸多大而已。”又一個黃衣服女孩子過來狠狠的掐了一下米朵的胸,疼的她嘶的咧開嘴發出痛苦的聲音,她因為疼而扭曲着五官。
“賤人就是矯情,看她那醜樣。”黃衣女孩拍了拍手不屑道,仿佛掐了米朵反倒是髒了她的手。
“就是,也不知道這個小狐貍精用了什麽辦法。竟騙的景皓爵帶她來參加慶典。”
一旁的綠衣服女孩兒則拿出手機對着米朵咔嚓咔嚓的拍個不停,“趕緊把這個騷狐的照片發出去,讓大家好好欣賞欣賞。”幾個女孩子依舊不肯放過米朵,将她圍在中間不肯走開。
米朵坐在那裏看着幾個人兇巴巴的看着自己,還時不時的輪着掐自己的胸。羞辱的感覺讓她眼裏含滿了淚水,“你們,”她趁她們不注意終于跑了出去。
酒會設在龍騰集團的宴會廳,地方非常大。米朵沒有地方可去,問了服務生才知道衛生間在哪。她一路跌跌撞撞跑到了衛生間裏,看看身後,幸好那幾個女人沒有追過來。她失魂落魄的對着鏡子洗了把臉。
龍騰集團不愧是c市的龍頭企業,洗手池前的鏡子都是超高品質的德國進口,人照在上面一點也不失真。一旁的仿古青銅邊框後面還鑲嵌了條燈,在燈光的照射下,照鏡子的人看起來會柔美很多。
此刻鏡中的女孩兒眼睛紅紅的布滿了淚水,鼻尖也泛紅。頭發亂七八糟,幾縷頭發不知道被誰從梳好的發髻中扯了出來。好在胸前的禮服并沒有開線,手工定制的衣服,質量還挺有保證。
她苦中作樂的微微一笑,鼻子帶着哭腔的給自己打氣,“米朵,你要加油。這點小磨難算什麽,米爸爸和安爸爸都等着你呢。”鏡中的她雖然看起來形象凄慘可目光堅定不似剛剛失魂落魄的模樣。
突然,鏡中出現另一個人的聲影,他快速捂着米朵的嘴巴示意她不要說話。“跟我來。”他在米朵耳邊悄聲道,一把精致的小手槍頂在米朵的腰間。
米朵吓得面如土色,小聲說,“我沒有錢,你要是想綁架可找錯人了。”
那人狠狠的壓低聲音說,“別說話,快走。”手槍被他的身子擋着,完全看不到,可是米朵卻能清晰的感覺到腰上的威脅。
她可不是有錢人,怎麽會被綁架,她會不會死?難道這人綁架她是為了要挾景皓爵?景皓爵一定不會花錢去贖她的,她死定了,她難過的要哭出聲來。
那人帶着她就到了底下停車場,将她一把塞進了一旁一輛不起眼的商務車裏。
“米朵?真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安懷遠慈愛的看着她,溫柔的語氣比春風更惹人沉醉。
安懷遠自從那天與米朵分別就再也沒有主動聯系過她,他知道以景皓爵的性格一定會懷疑米朵。要是自己主動聯系米朵被發現,一切都前功盡棄。
所以他讓米朵回到龍騰集團上班,在景皓爵身邊謀取他的好感,讓他相信她是被自己騙的。之後再想辦法讓景皓爵把股份的使用權解凍,之後找律師要文件簽字轉讓自己就會拿到龍騰的四分之一股份。
想着價值幾千億的股份馬上就要轉到自己的手裏,他激動的夜不能寐。可是這個米朵竟然這麽久都沒有聯系過他,這是什麽意思?難道,她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米朵臉色煞白,以後等待自己的會是眼罩和繩子。沒想到會是安懷遠,可是他怎麽會在這裏?她焦急的問道,“爸爸?他們把你也抓來了?你怎麽樣?他們沒有打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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