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過個生日把那兩個小妹妹給喝倒下了, 方沁又得當苦力負責把她們送回學校, 臨走時說:“剩下的時間留給你們, 好好玩。”
目送方沁等三人離開後, 徐串串和慕容詩在酒吧附近瞎逛。
萬達廣場中央有個音樂噴泉,開了燈很閃, 很多大人帶着小孩圍着噴泉嬉戲打鬧。
熱鬧的地方慕容詩都不怎麽喜歡,徐串串将她哄過去, 從錢包裏拿出一枚一塊錢硬幣, 抛到池水中閉起眼睛許願, 許完又歡歡喜喜拉她離開。
慕容詩看她一個人傻樂,問:“許的什麽?”
徐串串眼珠子轉了轉:“你的呢?”
知道她問的是酒吧裏慶生切蛋糕時許的願望, 慕容詩笑了笑, 說:“一個是祝福父母身體健康,另一個是希望你早日成為大神。”
徐串串訝然:“關于你自己的呢?”
“我對自己現狀很滿意,對于未來也很有自信, 老天爺很忙,怕許的太多他照顧不過來。”
徐串串撇撇嘴, 說:“難怪我以前許的願望都不靈, 是我太貪心了。”
慕容詩忍俊不禁:“還沒告訴我你剛才許了什麽?”
“這個啊……不能告訴你。”
慕容詩愣了愣, 說:“你這就是耍賴了。”
“我又沒說要跟你交換。”徐串串理直氣壯。
慕容詩眼睛微微一眯,出其不意地伸手撓她腰上軟肉。
徐串串緊緊咬着牙關,可是慕容詩太熟悉她的弱點,堅持不到半分鐘她就兵敗如山倒,求饒道:“到車上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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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車上, 徐串串還是扭扭捏捏。慕容詩沒了耐心,佯怒道:“等着我撓你呢?”
徐串串拍掉她伸過來的魔爪:“我剛才許的是……哎呀,其實也沒什麽啦。”
不是她想耍賴,只是突然間不好意思。跟慕容詩的比起來,她的願望顯得好小氣。
慕容詩歪着頭,長發披散,很随性的坐姿,可是那眼眸卻牢牢鎖着她:“說吧。”
徐串串清了清嗓子,輕聲:“希望你以後每一個生日我都可以跟你一起過。”
很不習慣說這種直白的情話,尤其外面人來人往還那麽熱鬧,徐串串說完趕緊別開頭。
慕容詩側了側身,借着車內白燈靜靜看了她一會兒,嘴角含笑:“害羞了?”
“沒有啊。”徐串串嘴硬。
“臉都紅了。”
“那是因為……剛才喝了酒。”
慕容詩“噗嗤”笑出聲來,說:“我又沒失憶,剛才酒都是我幫你喝的。”
害羞就害羞了,幹嘛非要盯着人家看,還湊這麽近……徐串串将她的臉推開,強裝鎮定:“熱啊,你都貼到我了。”
“這就熱了?我還想吻你呢。”
喝了酒的原因,慕容詩迷離的眼眸裏星光閃閃,溫柔得能溺死人。她的聲音充滿了誘惑,徐串串怦然心動,卻還是保持着最後一份清醒阻止了她:“外面有人。”
“別人又發現不了。”
誰知道呢?
在外面還是要注意一下,徐串串又不像她喝了酒喜歡胡來,又一次将她推開:“你又沒喝多,坐好了。”
掙紮了幾下,慕容詩就像是沒了力氣似的後背慵懶地靠在了椅子上。
“幹嘛瞪我?”
慕容詩但笑不語。
有一段時間,慕容詩常常懷念那個被她一撩撥就臉紅無措的徐串串,但自從她們住在一起,過上那種沒羞沒臊的同居生活之後,她們對彼此越來越熟悉,磨合得越來越默契,但也少了一些樂趣和新鮮感。
剛才徐串串嬌羞的模樣,依稀讓慕容詩找回了從前的感覺,一時情難自禁,撩開她頸邊碎發,輕舔她耳朵,說:“別逛了,回去吧。”
這是一種她們彼此才懂得的邀請,慕容詩每一個眼神動作都充滿了深意,看得徐串串喉嚨一緊。她雙手搭在方向盤上,唇角不受控制地揚起,說:“系安全帶啊。”
宿舍雖然是三個人住,但大多數時候是她們兩個人在。尤其是Linda知道她們的關系之後,更是盡可能把空間騰出來給她們。今晚的月亮缺了一個口,天上無雲,月光淡淡照進房間,照着窗前一高一矮兩個扭動的人影。
“……我先拉窗簾。”徐串串氣息不穩地說。
慕容詩從身後貼上來,薄唇貼在她頸後皮膚上,燙得徐串串一個哆嗦。
可能是嫌棄她動作太慢,慕容詩兩只手從她腋下穿過,“呼啦”一聲麻利地把厚得不透光的窗簾給拉上了,一面細密地吻她一面問:“今晚不碼字了吧?”
沒有存稿,徐串串每天都是現寫現發,平時的這個時間她早就開着電腦鎖在小黑屋裏拼命碼字了,但因為今天是慕容詩生日,她出門前就用手機登錄APP發了留言請假一天,明天再雙更補上。
洗澡前她特地刷了一下評論區,發現自己那條留言很快被新的評論給覆蓋了,擔心有人沒看到,她又在群裏宣傳了一遍。
連續兩周,《被讀者掰彎後》這本小說上了首頁火爆推薦,加上之前香橙黑她的那個貼子在論壇首頁挂了很久,吸引了不少路人讀者前來圍觀。看的人多了,群裏新增了不少書粉,其中有一部分是沖着“路人詩”來的,天天在群裏喊着讓她們兩個發糖。
有人喜歡自然是好事,徐串串也想一直保持這樣的熱度,可是一想到香橙的小號可能還潛伏在她群裏,她思細極恐,擔心再惹争議,只能保持低調。
今天群裏讀者聽說她要去跟慕容詩過生日,一個個跟韭菜似的冒了頭,瞬間就把她說的話給淹沒了。
消息太多徐串串沒來得及看完,但她依稀記得某個讀者說的話。
在徹底淪陷之前,徐串串軟綿綿的手推了推壓在她身上的人,緩了口氣,說:“她們讓我今天晚上攻了你。”
慕容詩想要脫她衣服的動作一頓:“你說什麽?”
習慣了被動,這種事說出口還真是有點難為情,還不如直接點。
徐串串穩住心神,二話不說一個翻身将她壓倒,重重吸她的唇,說:“今天晚上我來。”
又密又長的頭發絲綢似的鋪了一床,慕容詩深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促狹的笑意,手掌在她軟腰上暧昧地摸了一圈,躺平,手臂舒展開:“我也有點累了,你來就你來吧。”
徐串串俯身親她,兩只手也沒閑着開始脫她睡裙,裙擺撩起來,露出底下穿的裸色蕾絲丁字褲。
那褲子形同虛設,徐串串看得心頭真跳,手指動了動,驀地想到一件事。
空調吹在裸露的大腿上涼涼的,慕容詩曲起膝蓋蹭了蹭她的腰,玩味地說:“繼續。”
徐串串卻撇下衣衫半褪的她滑下床,光着腳蹬蹬蹬跑去開衣櫃,埋頭翻找。
“找什麽?”慕容詩用手支撐起身體,疑惑地看着她。
不到半分鐘,徐串串又跑了回來,手裏多了兩塊黑色的布和帶子,笑眯眯地說:“差點忘了我給你買的貓女裝。”
“……”
洗過之後,那上面有一股淡淡的洗衣液的清香,布料手感還是不錯的,尤其是那條裝飾用的尾巴,毛茸茸很逼真。徐串串用臉去蹭那些毛,說:“軟軟的,好舒服呢。”
“……”慕容詩表情無奈地坐起來,伸手過去,“給我吧。”
徐串串故意避開,聲音透着掩飾不住的興奮:“我來幫你穿!”
之前答應過的不好反悔,慕容詩動手把自己脫光光,任由她把那幾塊布料往自己身上“綁”。
慕容詩肯配合,兩個人穿得很快,轉眼間,慕容詩“變裝”完成。
貓女造型性感撩人,頭上的耳朵和屁股後面的尾巴是亮點,徐串串不顧她的反對硬是給她戴上,吸了吸口水,由衷地贊嘆:“好美啊,都不敢碰你了。”
慕容詩不喜歡毛,那條尾巴明明輕飄飄的,她卻感覺像是什麽重物墜在後面。尤其是當那些毛掃在皮膚上感覺很怪異,慕容詩僵硬着身體,面部保持着微笑,說:“我已經穿過了,現在可以脫了吧?”
“那怎麽行!你還沒表演呢。”
“表演?”
徐串串踮起腳尖摸了摸她頭上的貓耳朵,說:“穿着貓女裝,你就要表演得像一只貓咪呀,不然這套衣服買來幹嘛?”
慕容詩嘴角抽了抽:“原來這才是你的目的。”
徐串串不置可否,手指滑過她迷人的鎖骨,說:“來,學聲貓叫聽聽。”
“……”
“來嘛來嘛,我記得你明明學的很像。”徐串串學人家逗貓似的撓她下巴。
慕容詩喉嚨滾動了一下,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屈膝,嘴唇幾乎碰到她耳朵,細細地喵了一聲。
“好聽嗎?”
溫熱的氣息鑽入耳朵,徐串串渾身都熱了,忙不疊點頭。
慕容詩輕輕一笑,雙手捧住她的頭,軟軟的舌頭舔她嘴唇、鼻子、眼睛、臉蛋,接着又到嘴巴……
如此反複了幾次,徐串串終于受不住那股酥麻:“停停停——讓你學貓不是學狗,幹嘛一直舔我?”
“貓也是喜歡誰就一直舔誰。”
“那貓還喜歡舔自己呢。”徐串串舌頭繞了一圈。
慕容詩好一陣無語,轉身爬上床,側躺着,長手長腿蜷縮在一起。
徐串串沒明白是個什麽情況,爬上去問:“怎麽了?”
“睡了。”慕容詩淡淡道。
她這是模仿貓睡覺的樣子?這姿勢……還蠻誘人的。
可是這麽早就睡了嗎?感覺情緒不太對,徐串串小心翼翼問:“你不高興啊?”
“沒有。”
“那你怎麽……”
徐串串話還沒說完,眼前多了個毛茸茸的東西,那根裝飾用的貓尾巴被慕容詩攥在手裏。
徐串串瞪大雙眼:“怎麽掉了?”說着就要幫她重新裝回去,拿起來一看,發現綁尾巴用的兩根帶子居然被人用蠻力給扯斷了,“你弄斷的?”
慕容詩挑了挑眉,說:“帶子質量太差。”
“你是故意的吧?”
慕容詩眼神游離,顧左右言他:“現在感覺好多了。”
“……”沒想到她這麽排斥有毛的東西,徐串串看一眼她光溜溜翹挺的屁股,把那條尾巴扔到一邊。
慕容詩換了個更撩人的姿勢,整個人趴在床上,兩條性感的長腿翹起來。
仰着頭,輕舔舌頭,眯着細長的鳳眼盯着她,媚眼如絲,慕容詩聲音柔得仿佛能掐出水來:“主人,還玩嗎?”
見過慕容詩高冷的樣子,專橫霸道的樣子,也見過她亂吃醋時可愛的樣子,但從來沒見過她像今天這樣……明明讓她表演貓,看着卻像是一只會勾人魂魄的狐貍精。
徐串串看呆了,“咕嚕”吞下一大口口水,張開雙臂撲了上去:“玩!”
……
群裏某熱心妹子:“大大,中午了,快起來碼字了!我還等着今天雙更呢@愛吃麻辣燙。”
這條消息出來時,徐串串還趴在床上睡得昏天暗地。
她實在是太累了,連身上被人動了手腳也不知道。頭頂上被按上了一個發箍,上面立着兩只可愛的貓耳朵。
睡了一夜頭發很亂,慕容詩想幫她整理一下,手剛碰到頭發絲,徐串串就哼唧一聲,兩腿夾着被子翻了個身,小圓屁股露出來,像兩個剝了殼的水煮蛋。
慕容詩眼神一暗,伸手彈了彈。
徐串串沒醒。
把空調溫度調高,将之前被扔在一旁的貓尾巴放在她屁股上當擺設,慕容詩拿出手機拍下這一幕,輕手輕腳出去洗漱。
徐串串一直睡到下午兩點才醒,忍着酸疼去洗了個澡,出來又躺回床上。
“別睡了。”慕容詩将她拉起來。
徐串串歪歪斜斜又倒向一邊,有氣無力地說:“我好後悔。”
“後悔什麽?”
兩個黑眼圈十分明顯,徐串串怨念地瞪了她一眼:“後悔買那套衣服。”
虧她昨晚還信誓旦旦說要反攻,結果……那幾根細長的帶子成了捆綁工具,毛絨絨的尾巴除了撓癢癢還可以那樣……
徐串串一度懷疑慕容詩昨晚是為了報複,她只讓她學了一聲貓叫,慕容詩卻讓她叫了一晚上,嗓子都喊啞了。所以她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套貓女裝扔進垃圾桶。
慕容詩揪她耳朵,将她神思拉回,溫柔地問:“出去吃還是點外賣?”
“外賣。”徐串串在床上不自在地扭了扭。
“你抓什麽呢?”慕容詩神色複雜地盯着她身體某個部位。
短短的指甲隔着薄薄一層內褲總撓不到實處,徐串串臉一紅,說:“裏面感覺怪怪的。”
慕容詩不分由說扒下她底褲一看,發現一片紅腫,面色突變:“很癢?”
“不是癢……是那裏面……感覺有什麽東西在裏面……”
“別亂動,我看看。”慕容詩撥開她腿,認認真真觀察那個地方,看得徐串串面紅耳赤時,她從抽屜裏拿了跟棉簽,埋頭下去仔細尋找。
“好了嗎?”不是親熱,大白天保持這樣的姿勢簡直羞死人,偏偏慕容詩還不讓她動,徐串串手足無措。
最要命的是,慕容詩拿那麽小的棉簽捅她,她居然可恥地有了反應……
幾分鐘後,慕容詩擡起頭來,手裏白色棉簽上多了某些可疑的晶瑩液體,還有一根可疑的黑色的……毛發?
徐串串連內褲都顧不上穿,攀着她的手臂坐起來,一臉驚恐地盯着她手裏棉簽:“這是什麽?”
慕容詩抿唇不語,将棉簽旋轉三百六十度,觀察了一會兒,說:“好像是那根貓尾巴上面的毛。”
“啊?”徐串串把那根棉簽搶過來,兩眼發直,“确實很像,可是為什麽會……會在那裏面啊?”
那根毛足有食指一半長,比她頭發絲還粗,所以她才會感到不舒服。
慕容詩搖頭。
昨天晚上,原本扯掉的尾巴被徐串串扔到了一邊,後來不知道怎麽被慕容詩拿到,她突發奇想地用那些柔軟的毛在徐串串胸口“撓癢癢”,差點沒把徐串串玩哭。
除了震動棒,她們從來沒有用過其他道具,昨晚她們甚至連震動棒也沒用,全憑慕容詩一雙靈巧的手和那靈巧的舌頭。
“不會是你塞進去的吧?”徐串串突然有了個大膽的猜測。
慕容詩啼笑皆非,指着她下面,直言:“我塞進去幹嘛,要在裏面做個窩嗎?”
“……”徐串串也覺得自己想法挺蠢的,她不好意思并攏雙腿。
卻被慕容詩掰開:“我再看看還有沒有。”
徐串串緊緊抱住膝蓋:“沒了沒了,已經不難受了。”
慕容詩拍拍她大腿:“褲子快穿上。”
反正到最後,她們誰也沒搞明白那根毛到底是怎麽進了那麽細密的地方……慕容詩擔心她會被細菌感染,又讓她去清洗了一遍。
這麽一折騰,徐串串身體總算恢複了些力氣,打算回房間碼字把昨天缺的那章補上,進去一看,卻發現慕容詩坐在梳妝臺前專注地擺弄什麽。
看着不像化妝也不像是塗抹護膚品,徐串串好奇地走了過去:“你在幹嘛?”
慕容詩手裏拿着一個小小的透明密封袋子,裏面裝着一根黑色的毛發,她嚴謹地把封口封好,寶貝似的把那東西放進抽屜,壓在徐串串送她的那七本實體書下面。
徐串串看她默默做這一切,恍然想起,不确定地說:“別告訴我,這根毛是你從我那裏……找出來的那根。”
慕容詩不緊不慢地合上抽屜,點頭。
徐串串表情古怪:“你藏起來幹嘛?”
“你猜?”
“……”鬼才猜得到,徐串串臉一陣紅一陣白,“可是那東西好髒啊!”
“怕什麽,你又沒有婦科病。”
“……”
摸到電腦後,徐串串迫不及待地找安祭吐槽:“慕容最近變得好變态。”
安祭:“不會吧,你們還玩S、M?”
徐串串:“…………………………”
安祭:“難道不是我想的那樣?”
徐串串:“你好歹是個大神級別的寫手,寫的小說這麽正經,為什麽腦子裏總是想這些少兒不宜的東西?”
安祭:“最近比較空虛[點煙]”
徐串串:“你沒跟方沁聊?”
安祭:“別跟我提她,我們都幾天沒說話了。”
徐串串:“是不是你不理她啊?方沁跟我說她對你有感覺啊。”
安祭:“別岔開話題,說你自己的事。你家那位虐待你了?”
怎麽感覺是安祭在故意轉移話題?
徐串串沒有多想,快速敲字:“沒有啊。”
安祭:“那怎麽就變态了?你到底想說什麽?”
把從陰.道裏拿出來的東西保存起來,美其名曰是留作紀念,這算不算變态?
可徐串串說不出口……就算安祭再聰明,這回也絕對不可能猜得到這些。
自己起的話頭,該不該繼續?
徐串串絞盡腦汁想了半天,猶豫着敲下一行字:“她說,下次想試試女仆裝[流汗]”
這可不是她編的,是剛才慕容詩親口跟她說的,還讓她上網去淘。徐串串吸取了昨晚的教訓,打死不從。反正就算是慕容詩肯穿,最後倒黴的還是她自己。在某些事上,某人可謂是花樣百出,她算是領教過了。
安祭:“制服誘惑?你們挺會玩啊。”
徐串串:“姐姐,是她想玩我[大哭]”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才坐車回來,匆匆忙忙開了電腦,都不知道自己寫了啥,但是不更又良心過不去,大家先将就着看吧。
這篇文寫得很艱苦,到目前為止除了累沒啥感覺,最大的“成就”是讓我從此成為一個小黃文作者,在這裏對那些看我文的未成年讀者道個歉:對不起,我把你們帶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