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荊紫雲,你想幹什麽!”一路都不敢掙紮高呼,一路也都沒見到什麽人。荊紫雲帶着他似是在別人屋頂上縱躍跳躍,道旁林木屋頂,均入眼簾。不多時,便把他扛入一處莊園。
這已威脅到人身安全,哪怕殷灼枝不想失态地大喊大叫,也不免驚慌失措。
荊紫雲輕車熟路地扛着他走過九曲回欄,拐了大概五六處彎,這才用腳踹開一間屋子的門,把人扛了進去。
“荊紫雲,你這是綁架麽?”被他放下放到了桌子上,殷灼枝癱軟在桌上,面帶薄怒地瞪着他。此處地方他根本就不認識,荊紫雲帶着他來其心可誅!
荊紫雲垂眼看他,淡淡道:“帶着自己的人回來,本算不上什麽綁架。”
一個轉身便去關門上闩。
殷灼枝拼了命地想要起身,可是全身又麻又軟,仍舊動彈不得。
“做什麽掙紮?我比起你那表哥,容貌可非更好?”走了回來,看在桌上拼命想動卻連手也擡不起來的殷灼枝,荊紫雲的話似帶着嘲諷。
殷灼枝抿唇:“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荊紫雲歪頭看他半晌,忽地一笑,湊近他面頰,暧昧地親了他一口:“你不就喜歡這樣的人嗎?”
舔了他耳廓一口,站直了,把自己衣衫解了,腰帶解得半松不散,而後便俯身至殷灼枝的上空解他的衣服。
他雙手修長有力,形狀和動作都很優美,十分吸引人。殷灼枝好似被燙到一般,咬牙道:“你……你……無恥之徒,你快滾開!”
荊紫雲把他衣裳剝開,露出內裏風光,目光微暗地撫上那片肌膚:“我便不滾,又如何?”
被人輕觸撫摸,殷灼枝渾身都顫抖了起來,不知為何,先前被梅重祀那般折辱,他都沒現下這樣的激動。好似被什麽冒犯了一般,“滾……滾……滾開……”
“我不想滾。”冷冷道了這一聲,荊紫雲直接把他褲子剝了,露出兩條修長的腿來。
殷灼枝面色慘白,随即又浮上不可置信的羞紅。他想要夾緊腿,不讓荊紫雲冒犯,然而荊紫雲按上他的膝蓋,只用了點力就把他的腿分開了。
私密處完全暴露,荊紫雲甚至多加了點力,好讓他的腿分得再開些。
不見天日的肌膚十分白嫩,而他柔韌的腰臀,看起來也十分誘人撫弄。
捏了一把柔嫩的大腿根部,荊紫雲覆上他的下體,揉弄了兩下,殷灼枝琉璃珠似的雙目浸潤了水光,緊緊地盯在他的臉上。
荊紫雲的動作頓了頓,一瞬之中,竟又覺心虛又覺心軟。垂下眼,更加富有技巧地揉捏,殷灼枝悶哼一聲,閉目流淚。
“哭什麽,你不是硬了嗎?”情不自禁柔下些聲音,只是其中的語調仍不見溫柔,而是冷意。
殷灼枝想要罵他,尤其是在此刻剛出虎口又入狼穴之際,然而,他卻是睜開濕潤的眼睛,顫聲道:“你哥哥把我送給你的?”
荊紫雲的目光流轉在他的面上,低了聲音,道:“桃花公子這般問,是什麽意思?”
殷灼枝移開目光,閉目道:“只是覺得,你們兄弟二人同要一人,好廣的心胸!”
荊紫雲似為這話所動,一手撐至他身側,雙目盯着他的臉龐似不願放過他一分一毫的情緒變化。“既非心愛之人,分享了,又如何?”
殷灼枝渾身一震,好久也沒反應。
荊紫雲在他身上點了幾下,而後,移到別處穴位,又按了兩下。
殷灼枝睜開眼睛,盯着他,啞聲道:“桃花徒照地,終被笑妖紅……”
荊紫雲怔了怔,随即笑道:“你心中又沒有我五哥,怎麽如今,卻還怪他把我給你?”
“他把我當物什,可以随意送人,我縱……我縱心裏沒他,自然也恨他!”
荊紫雲頓了頓,才自嘲般地笑道:“是啊,你當然該恨,你得的好處在你看來不值一提,而你失去的,既然無心,便也成了折辱……”
将殷灼枝雙腿架上自己的肩膀,荊紫雲撫摸着殷灼枝因戰栗恐慌而哆嗦的面頰,道:“怎麽這麽怕我?先前對那梅重祀,好像也沒這麽害怕。”
殷灼枝僵硬着身體看着他,半晌也說不出話來。
荊紫雲得不到回應,自己也覺得沒趣,好在殷灼枝十分貌美,這身體又足夠誘人,欲火不熄反盛。抓住殷灼枝的臀瓣揉了揉,這便長驅直入,不容拒絕地往裏插去。
“啊啊——啊……”
殷灼枝吃痛推他,先前的麻疼均是不見,只是穴道初解的酸軟令他全身顫抖,手腳俱軟。
“不跟我五哥,跟我也是好的,桃花公子,你說是不是?”
古怪地說了這麽一句,荊紫雲抓住殷灼枝的腰,不但用力插入,而且不待他适應,便抓着人抽送起來。殷灼枝疼得閉眼,咬牙強忍,不過三四下抽送,便将自己的手腕放入口中咬住,謹防自己叫出聲來。
似有似無的水聲與悶哼将房內的熱度漸漸提升。
棗紅色的桌上,散開的烏黑的發、淩亂的柔軟的衣,瑩潤而又白皙的大腿與手臂,看起來便十分旖旎。
大敞的衣襟內兩點殷紅若隐若現,殷灼枝咬着手腕,仍不免在荊紫雲的沖撞下發出幾聲哼吟。
他閉着的眼睛上一圈眼睫已被打濕,眉頭更是緊蹙的。哪怕他已得到了快感。
“灼枝……”低聲喚出這兩個字。
仿若熟悉的音色傳入耳朵,殷灼枝猛地一震,睜開眼睛望向他。
荊紫雲笑了一笑,一個深深的挺入令他揚起脖子。在他脖頸處咬了一口,湊到他耳邊道:“從今往後,我便喚你灼枝,往後歡好,你若受不住,喊我一聲相公,我便停下。”
殷灼枝聽到“相公”兩個字便已回神,将手腕從口裏取出,兩手一起推他,沙啞着嗓音道:“你妄想!”
荊紫雲順着他的力道離開他的耳朵,垂眼道:“這不是妄想,灼枝,這是我疼你,我若不疼你,便直接不停,不管你喊什麽,都不停……”
不知為何,一陣涼意自心底而起,殷灼枝好不容易得了些休息,酸軟的四肢一并使用,想要把荊紫雲踹開推開。
荊紫雲倒也不生氣,淡淡道:“看來這個姿勢灼枝已膩了,咱們便換個姿勢吧……”
将性器抽出,過快的動作令殷灼枝渾身一顫,幾乎要叫出聲來。
荊紫雲将人翻了一個個兒,把他推上桌子,下半身剛好站在桌旁,上半身卻倒在桌子上。
這個姿勢對他很不利,殷灼枝幾次想起身,都被壓下去,察覺到荊不鍍覆身于後,蓄勢待發的火熱,雙眼一熱,雙手往前,徒勞前爬。
荊紫雲掀開殷灼枝的衣裳下擺,将他腰臀完全露出,一手捉腰,一手掰臀,巨大的蕈頭頂弄那濕潤的穴口一會,一下子挺得全根。
“啊啊——”一下子被貫穿,殷灼枝大喊出聲,身體掙動。
荊紫雲壓着人,也不管他适應不适應,立刻便兇猛抽送起來。十次抽送,總有一兩次有意無意地頂到一處,那一處被頂到,殷灼枝便渾身哆嗦,眼前一片花白。
“唔……嗚……唔嗯……嗚……”
雙臂枕在眼下,袖口早已濕潤。殷灼枝實在耐不住這情事颠簸,只能小聲啜泣。
荊紫雲幹得他射了一回,笑了笑,将殷灼枝一條腿擡起,架在桌上,只剩下單腿站立。殷灼枝洩過一次後虛軟無力,完全無法反抗。
荊紫雲摸着他放在桌上的大腿,握着他腰,每次進入總要盡根才好。
過深的進入很疼,每次荊紫雲進去他都忍不住顫抖一下。
荊紫雲好似也知道他疼,然而,卻不手下留情。
情欲颠簸,殷灼枝忽然想到,從前荊不鍍與他歡好,竟是未出全力,若當初他這般弄他,只怕他真要死在他身下。
還不如……還不如當初死了……
趴在桌面上,殷灼枝沒了忍耐的力氣,一連串的呻吟吐露嘴邊,偶爾帶兩句哭腔,勾人得要命。
荊紫雲的雙手從殷灼枝衣下探入,摸至胸前,不但性器抽插不休,還用手指捏了他乳尖玩弄。
殷灼枝的手抓拉了兩次,沒有拉開荊紫雲,無力地趴在桌上,只得任他玩弄。
“嗯……唔……啊……啊……”
雙腿已經有些酸軟,不是被荊紫雲操弄出來的,而是因為長久站立。
殷灼枝伏在桌子上,整個人都軟成一團。
這姿勢并不舒服,而且荊紫雲還在不停頂撞他。
又是一個重重地挺入。
殷灼枝哀鳴一聲,咬着自己的手背全身哆嗦,折騰他了這麽久,荊紫雲終于舍得将精水灌入他身,悶哼一聲,好半晌,把縮在桌上變成一團的人抱起,抱到床上放好。
床帏拂過了殷灼枝的面龐。轉瞬間,又有人從床帏裏進來,發絲傾洩于肩頭,容色逼人,風流入骨。
那人,自然是荊紫雲。
“你夠了沒有……”無力地躺在床上,殷灼枝這話,幾乎帶了哭腔。不但聲音帶了哭泣,連雙眼都是通紅的。
荊紫雲看他一眼,垂眼,道:“才一次,灼枝也未免太不頂事了?旁人的娈寵,可要伺候人整夜的……”
似諷似嘲,把殷灼枝身上殘存的衣物都扒開,讓他全身都暴露在他的眼底。
受了歡愛,白皙瑩潤的身體便更泛出些光澤來,推高殷灼枝的雙腿,打了一下他的肉臀。
清脆的一聲,殷灼枝咬唇暗恨。
荊紫雲伏至他胸口,咬住他乳珠使力一吸,殷灼枝身子顫了顫,忍不住叫出聲來、
“果是尤物,怪不得五哥念着你……”
聽得此話,殷灼枝好似受了極大刺激,一巴掌甩了過去,荊紫雲任由他打,打了便立刻捉了他手腕,按在兩側。
“聽到舊情人的名字便這般激動嗎?”目光深邃,光華流轉,以膝蓋頂開殷灼枝的雙腿,跻身而入。
“我可沒我五哥那般憐香惜玉……為了你,連回魂丹都給……”
殷灼枝恨恨道:“什麽憐香惜玉,為色相而已……還不是也為了梅花刺。”
荊紫雲目光微動,将他雙手并一手按住,捉了臀部,狠狠挺入。
剛承歡不久的窄穴又被挺入,穴口一陣瑟縮痙攣,強烈的悶痛令殷灼枝慘叫出聲,低聲啜泣。
荊紫雲就着他的啜泣縱送不休,胯部緊貼着臀隙拍打。
殷灼枝搖頭掙紮,扭了腰與手腕,毫無用處。荊紫雲幾乎是故意全根沒入,将他插穿。
“果然是烏鴉笑黑熊,不知自己黑。黑熊未必是黑熊,烏鴉卻一定是烏鴉……”低喘着,咬了口殷灼枝的耳朵,荊紫雲松了他的手,把他的腿往肩膀上一壓,兩手都捏上殷灼枝肥美的臀丘,使勁掰開臀丘抽送。
沒了臀丘遮擋,全根沒入便是真的全根沒入。原本殷灼枝便受不住他尺寸,稚嫩深處被激烈搗弄,淚水湧得很快,腰幾乎都要被折斷,雙手推着荊紫雲的胸口,然而私密處仍是被疾風驟雨得抽插,幾乎連合也合不上。
“啊——啊啊啊……走開……啊啊……你滾……”
不顧殷灼枝的掙紮,強行壓制,荊紫雲面色冷淡,竟如做平常之事一般,由得殷灼枝在他身下哭叫掙紮,抓着他不放。
不多時,殷灼枝便被他插弄得軟了,渾身戰栗着哭泣。時不時繃着身體咬牙強忍,總是忍不到一半便将那口氣松了。
痙攣抽搐地受着他的插弄,等他開始沖刺,殷灼枝捂住自己的臉,哭道:“停……啊啊啊啊……停下!……”
臀間小口已被插弄得豔紅,荊紫雲可完全感受到殷灼枝體內的熱度。
那不單是人體的溫度,還是摩擦許久摩熱的。
“不願做我五哥的子期,便做我的子瑕罷……彌子瑕色衰而愛馳,我想,灼枝應該不會那麽容易就讓我厭倦的……”操弄一陣,狠狠夯弄兩下,荊紫雲撫他臉頰,低聲而道。
殷灼枝嗚咽兩聲,通紅的眼睛含淚瞪他。
“我比我五哥,容色好上許多,對否?”低聲喃喃。荊紫雲将性器抽出,把人翻了個身,捉着他的臀很快又插回去。
殷灼枝埋手于床被中哭泣。幾次哀鳴嗚咽中,隐約可聽得“荊不鍍,我恨你”一句。
荊紫雲在他滑膩的肩頭狠狠咬了一口,低笑道:“幹你的是我,恨我五哥做什麽?”
殷灼枝目光一黯,淚水流得更多,把臉完全埋進脫下的衣服與床被裏,只是哭,卻不再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