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
好。”
半個月後,投标的結局下來了,衡昀晔的五哥是這次投标的獲勝者,衡昀晔裝得很無所謂,反正這次的事件也即将要過去。
兩個月後,萬谷集團因為經驗不善而面臨破産,作為合作夥伴的H-E虧損近八千多萬,最後不得不将這根雞肋砍掉,單方面終止合同。
衡昀晔知道真相後激動萬分的跟着冉沫彌分享,幸虧沒有去接這次的招标,不然倒黴的将要是自己了,到時候還不知道衡昀承怎麽把他給滅掉。
晚上回學校宿舍的時候,衡昀晔遇到一個不速之客,陳旭。
陳旭站在他面前,并未表現出一丁點兒不開心,反而看到他有點兒高興。
陳旭微笑着:“我在這裏等你很久了。”
衡昀晔問着:“幹什麽?”
陳旭看了看冉沫彌,冉沫彌識趣的微笑着走開。
其實把他留下也挺尴尬的,還不如讓他離開。
衡昀晔本來想要去拉冉沫彌,但是陳旭快速把他拉住了,擋在他面前。
陳旭臉有點兒紅,眼睛也有點兒紅,淡淡看着衡昀晔,衡昀晔最煩女人哭,或許是因為他家沒有女人的緣故。
“什麽事兒?”
“沒事兒,就是想要見見你。”陳旭微笑着說着。
“那我走了。”衡昀晔說。
“喂,你怎麽走了啊?”陳旭很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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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經見到了,我就可以走了啊。”衡昀晔轉身就走,走的時候還順帶揮揮手,想起什麽折返過來:“以後別來了。”
陳旭還沒來得及阻攔,衡昀晔就已經走了。
到了操場的邊緣看到冉沫彌就追上去,遞給他一瓶水,湊近問着:“怎麽了?是不是吃醋了?”
冉沫彌沒有回頭理他,淡然一笑:“沒。”
衡昀晔臉色非常難堪:“你就說你吃醋了會死嗎?”
冉沫彌沒有理衡昀晔,這個時候黑老大打電話來了,“賢侄,在嗎?”
衡昀晔心裏非常的不舒服,上次黑老大說三天給他消息,幫他找到給冉沫彌送禮的人,三天後,黑老大直接了當的來了一句沒消息,因為沒消息也是消息,所以衡昀晔覺得自己被玩弄了,非常的生氣。
黑老大又來了一句:“賢侄,在嗎?”
衡昀晔:“不在。”
黑老大那邊樂呵呵的笑着:“都兩個月了,還計較呢?這次是真的有消息了,來吧,我的酒吧地下室。”
衡昀晔懶得理黑老大,黑老大繼續笑了笑:“真的,這次騙你,這個酒吧的産業就送你了。”
衡昀晔思前想後還是帶着冉沫彌逃了二狗子的兩堂課,理由就是要去見二狗子的男人,二狗子雖然百般不願意,最終還是挨不過黑老大背後的黑澀會神馬的答應了。
其實是很不願意,二狗子覺得衡昀晔這次去又會給黑老大出什麽馊主意,上一次黑老大穿着三角褲衩,器|大|活|好的站在他面前,他沒出息的敗在黑老大黑色的褲衩子下,但是最後想到當年吃的那些苦,很有節操的扇了黑老大兩耳光潇灑走人,禁欲得二狗子都不認識自己了。
才一到酒吧地下室,地下室燈光黯淡,紅綠交錯,黑老大端着高腳杯喝着調好的雞尾酒,冉沫彌狐疑的打量他良久問着:“您找我們是為了什麽事?”
他的助理指了指旁邊的一個門,冉沫彌跟衡昀晔走過去,冉沫彌正要去開門,衡昀晔攔住他,因為他覺得一定不簡單。
助理一推開門,衡昀晔傻眼了,屋子裏捆了二十多個人,有男人有女人,惶恐不安,看樣子黑老大沒少吓他們。
冉沫彌還未走進去,裏面一個人爬出來,抱着他的腿搖晃着,“小彌,我錯了,可我不知道啊……小彌,救救我,他們要割我舌頭!”
冉沫境驚慌失措,鼻青臉腫,冉沫彌腿之前受過傷,被這麽一搖晃,有點疼,他微微的皺眉……
看這情況,旁邊紋着麒麟臂的打手猛然一腳踹開冉沫境,深沉有力的聲音吼着:“再吵,廢了你。”
冉沫境看着冉沫彌不敢說話,眼神裏都是祈求,衡昀晔很不解回頭看向黑老大。
黑老大微微一笑,端起酒杯,朝着門外走去:“賢侄,我夠意思吧,送禮的所有人,整整二十七,全部在這裏,一個不多一個不少,只要扯上關系的都在。我這人做事要麽不做,要做就做的徹底,現在人給你,怎麽處置是你的事情了。”
黑老大說完,就搖晃着酒杯朝着酒吧一層走去。
衡昀晔勾勾手指,打手走過來,低着頭:“衡少爺。”
“按照你們的規定,這些該怎麽處置?”
“剁手跺腳殺人沉屍。”打手面無不改色。
衡昀晔心中一寒,黑老大真是恐怖!
冉沫彌淡淡的打量着冉沫境,冉沫境不敢說話,只是看着他惶恐的搖搖頭,好像在求他救命一樣。
☆、第 40 章 少奶奶(上)
冉沫彌看了看冉沫境, 沒有再說話,表情越來越冷, 冉沫境被看得不敢說話,惶恐的低着頭。
衡昀晔圍繞着那房間走來走去, 微笑着:“大家都不知情嗎?”
忽然一個女人哭哭啼啼的:“我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他……他……”女人拉過一個男人, 說着:“他讓我給他弄一個禮物的包裝盒,我按照他們的要求做了一個禮品的包裝……”
“是, 是,我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他……”一個男人指着另外一個人:“他說他要猴腦, 要現挖的……我就說好, 之後他就給了我一大筆錢, 我就挖了猴腦, 我根本不知道……”
冉沫彌明白了, 這些人, 這些所有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有人需要東西, 有人付錢,他們就去做。
這個時候,一個流裏流氣少年開了口:“都是錢老板要我們這樣做的。”
每個人推說來推說去,最後扯到錢萬多身上,縮在角落裏的錢萬多眼神裏盡是惶恐,他很早就跟衡昀晔與冉沫彌結仇了, 他知道這兩個人不會放過自己,惶恐的眼神裏迸發出一處寒光。
冉沫境指了指錢萬多,慌張的看着冉沫彌,連聲音都在顫抖:“小彌,是他那天晚上把我灌醉,給了我很多錢,還請我去泡紅線區,還問了你的事情,我當時一喝醉,就什麽都亂說了,小彌,我錯了,真的,你救救我,別讓他們割我的舌頭。你快點說句話啊……”
冉沫彌淡淡看了他一眼,走上前去,解開捆着冉沫境雙腳的繩子,扶起冉沫境,轉過身沖着那些打手說着:“将所有的人都放了吧,麻煩了。”
打手點了點頭:“我們老板說聽你們的,那就聽你們的。”
說完就丢了一把刀丢在地上,那些人争先恐後的開始割腳上的繩子,好像慢一刻怕冉沫彌會後悔一樣。
冉沫彌揮了揮手,揚眉微笑着,淡淡的,眼眸如秋水:“大家都回家去吧,但是請大家記住一點,這裏的事情永遠不要對外說,最好走出這個門就全部忘記。”
所有的人連忙點頭:“是,是,我們記住了。”
冉沫彌又灌了一劑猛藥:“這只是一場誤會而已,既然誤會解開了,大家相安無事了,所以……”
立馬就有人符合,“我們明白,馬上打電話回去報平安,都是誤會而已……”
冉沫彌微微一笑,看了冉沫境,冉沫境臉色慘白得難看,襯衣被撕破,褲子上還有蹭上去的血,他發抖的對着冉沫彌說:“小彌,能不能幫我找一套幹淨的衣服,要不然爸一定會問的。”
打手看了看冉沫彌,冉沫彌點頭。
打手直接沖着冉沫境說了句:“跟我來。”
冉沫境被這麽一吓,遲遲不敢動,好歹也是官後代,從小在溫柔鄉裏長大,什麽時候見過這種真槍實彈的黑澀會,他從內心裏懼怕這些打手,因而不敢跟着那些人走,他怕一不小心自己的舌頭就被割了。
“快點兒,磨磨唧唧的。”那個打手低吼了一聲,冉沫境吓得兩腿都軟了,只能膽戰心驚的跟上去。
衡昀晔咳了一聲,看向錢萬多,沖着那些打手恣意潇灑的說着:“這個人我要留下來。”
錢萬多就好像被人拎小雞一樣拎了起來,他惡狠狠的看着衡昀晔:“你想怎麽樣?”
“陪你玩玩啊,好歹我們兩已經很長時間沒聯絡感情了,不如我們就好好的聯絡聯絡感情咯。”衡昀晔笑了笑,如沐春風,通體舒暢。
錢萬多看了看衡昀晔那張欠揍的臉,眼神兇狠,“我勸你最好快點放了我,等到警察來了,你是要坐牢的。”
衡昀晔恍然大悟:“哦?原來是這樣,不如我們賭一把,看看我那大哥會不會來救你?”
衡昀晔拍了拍錢萬多的臉,拍的啪啪響,笑了笑:“給你兩天時間,我要衡昀承所有的國外賬戶,還有你們參與洗錢等等所做一切事情的檔案資料,少一樣都不行,你說一樣,我派人去取一樣。”
錢萬多冷眼看着他們,寧死不屈的樣子讓冉沫彌不由得好笑。
冉沫彌上下打量着他:“我想你不會不知道這些事情吧?控制招投标,洗錢,販/毒,用H—E的錢來開私人的高檔酒店酒吧,還有……殺人!”
衡昀晔讓蘇格爾偷偷調查,蘇格爾跟蹤衡昀承的時候,他親眼目睹衡昀承殺人了,衡昀承還跟一些惡勢力見面的事情被他撞見了,他當時吓得半死,後來太害怕就放學上學跟着楚十八邊城。
衡昀晔不知道衡昀承做了多少見不得光的事情,但是拒目前來看,衡昀承衡起父子為了手上的那些利益,做了多少喪盡天良的事情,小的時候家裏來人逼債,小爸爸無緣無故被人綁架,老爸身上的傷疤,老三死于車禍,老四病入膏肓……
衡昀晔已經不敢在想,衡昀承已經盯上他了,必須讓他有點兒忌憚自己,讓他明白自己不是病貓也不是那個只會在雨中抱着小爸爸的脖子的小孩兒了。
錢萬多哈哈大笑:“你做夢。”
衡昀晔冷笑着,提着他的領子:“等一會兒你就知道是不是在做夢了。”
說完,他向旁邊的人使了使眼色,那人已經明白,點頭:“衡少爺都交給我們吧,落入我們手裏,會讓他明白死亡是一件多麽令人開心的事情。”
冉沫彌微微看過去,衡昀晔成長越發的剛毅而具有魅力,以前像一個張狂的孩子,現在才像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你打算怎麽處理這件事?”冉沫彌問着:“找到證據,把你大哥告上法庭?”
“不知道,先敲詐一筆,老大手上有那麽多的錢,随便敲一筆,我就能把你養到老。”衡昀晔嘿嘿的笑着,留着錢萬多就是為了敲詐錢的。
衡昀晔坐在車上的時候還在冥思苦想:“讓我先想想敲詐多少合适呢?”
冉沫彌看着他笑了笑沒說話。
晚上回到學校還有一堂課,就是二狗子的課,衡昀晔想都不想給黑老大發了一條短信
—二狗子上課了,要來聽麽?
黑老大回了九百九十九個贊。
還用說嗎?必須要的啊,扮學生神馬的最純情……雖然黑老大自認為自己不是那麽純情的人,但是自己這一顆為着寶貝兒付出的決心簡直就是感天動力。
風吹雨在上課的時候猛然一擡頭,四目對望,仿佛被雷劈中!
“寶貝兒,別停,繼續。”江晚橋笑如春風拂面。
全部學生嘩然:師娘好帥,師娘好men,師娘……
二狗子一拍桌子:“師娘你奶奶的頭啊,老子不認識這蠢逼。”
冉沫彌不解的看衡昀晔,衡昀晔笑得吊兒郎當:“不出一分鐘,會下課。”
衡昀晔話都沒說完,二狗子一拍桌子:“都特麽的滾回去,這堂客老子不上了。”
黑老大走過去,一摟二狗子的腰,“寶貝這樣才像話啊?晚上去哪兒?嗯?”
二狗子一蹦三尺遠:“去你奶奶的頭,老子跟你沒關系。”
“冉沫彌,衡昀晔,吃夜宵不,出去吃宵夜?我請。”江晚橋喊着。
“好勒。”衡昀晔歡天喜地的收拾書,拉着冉沫彌就走,順帶把邊城等一衆打醬油的都帶上。
冉沫彌在車上的時候,衡昀晔勾了勾他的手指,他冷眼看過去:“別鬧。”
衡昀晔覺得冉沫彌這樣子很可愛,繼續勾了勾冉沫彌的手指,冉沫彌不解,眼神淡淡的:“幹什麽?”
衡昀晔摟過冉沫彌的肩膀,笑得甚是甜蜜,尤其是車窗沒拉下來,白月光,邊城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白月光覺得自己心髒受不了了,少爺竟然……喜歡男人,還喜歡這種蛇蠍男人……簡直,就是……
他扭頭看了邊城一眼,“邊少爺,是不是我去泰國太久了出現幻覺了?我家少爺怎麽了?”
邊城冷哼一聲:“這不是幻覺,這是現實。”邊城靠在楚十八的肩頭,“愛妃,朕心甚痛啊,為毛到哪兒都看到別人虐單身狗呢……”
整整一晚上,冉沫彌就感覺白月光看他的眼神怪怪的,說不上來,他不經意間就看到白月光盯着他看,他沖着白月光笑了笑,白月光立刻低下頭去。
過了一會兒,他又發現白月光在看他。
他目光微寒,禮貌的沖着白月光點了點頭,白月光臉色就更加難看了。
過了一會兒,白月光似乎想要跟他套近乎,将一碟芒果派轉到他跟前,微笑着對他說:“少奶奶,這個好吃。”
衡昀晔當時就噴了……噴到蘇格爾碗裏,蘇格爾好不容易剝了一碗的大龍蝦,被這麽一噴,全部都吃不了了……
冉沫彌尴尬無比,白月光這麽叫他讓他很不适應。
“少奶奶,之前我做錯了,專門針對您……”
“以後不準這麽稱呼我。”冉沫彌哭笑不得:“直接喊我的名字就行了。”
“是,少奶奶,您就原諒我那一次,是我做錯了。”白月光誠懇無比的道歉。
冉沫彌扶額:“我沒有怪你,以後不準這麽稱呼我。”
白月光點頭:“我知道了,少奶奶……”
冉沫彌:“……”
衡昀晔笑得肚子疼,轉身去了衛生間,正在噓噓的時候遇到了黑老大,黑老大出來洗手的時候,褲/裆鼓了起來,那尺寸……
衡昀晔瞬間臉色難看,不是說木有j/j嗎?
黑老大看他盯着自己褲/裆看,問着:“怎麽了?”
衡昀晔連忙說着:“沒,沒事。”心不在焉的洗了洗手,再次看過去,被黑老大抓了正着。
“你盯着我下面看什麽?”
“你有那啥啥啊?”
黑老大:“……”
衡昀晔連忙說着:“我對你沒興趣,都怪二狗子,是他說你沒j/j的……”
黑老大的臉色難看的就好像吃了屎一樣,該好好讓那家夥知道什麽是天高地厚了,敢說老子沒j/j,老子就讓你看看神馬叫威武熊大……
☆、第 41 章 少奶奶(中)
風吹雨晚上回家, 才一走出電梯,卧槽槽槽……
門又被人給卸掉了, 陰暗的角落坐了一個人,那人背影有幾分寥落, 陰沉沉的在光影之中, 仿佛死神突然降臨一樣, 黑色的西服,筆挺的身姿, 挺直的脊梁。
那人陰沉的坐在沙發的正中間,他回頭看了看電梯的樓層, 奇怪, 電梯一直不上來, 一直在一樓, 他知道自己逃不過這一劫了, 就好像認命似得走進去, 拉開燈。
江晚橋一動不動坐在那裏, 風吹雨有一種江晚橋今晚會把他扒皮抽骨的感覺。
一走近, 卧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
黑老大穿着黑色的四角褲/衩, 上半身西裝革履,一塵不染,紋絲不亂,下半身就特麽的穿了一件衣服,包着挺翹剛毅的臀部,一臉陰沉的瞪着風吹雨。風吹雨本來想要罵人的, 被這麽一吓,心裏一咯噔,這家夥吃錯了什麽藥?
黑老大陰沉看着風吹雨不開口,臉色深沉如黑夜,下半身就穿着四角褲/衩,仿佛怕二狗子看不見一樣,雙手撐着膝蓋,雙腿打開,瞪着二狗子。
敢說老子沒j/j,這種話已經嚴重涉及到江晚橋的底線了,尤其是衡昀晔看他的眼神,讓他這輩子都忘不了,絕對不能再縱容這寶貝了,過去就算自己做的再不對,他也不能拿着男人的尊嚴看玩笑。
二狗子被這麽一看,心慌慌的看着江晚橋,臉上表情不适應:“你想幹什麽?別以為你這樣,我就會原諒你,老子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江晚橋心裏本來有無數怒火,但是被二狗子這麽一說,他意識到自己做錯了那麽多的事情,心裏不忍心,當初為了自己的野心讓他受了那麽多的苦,但是這跟污蔑他沒有那啥是有本質區別的,這個人竟敢在一群孩子面前這樣污蔑自己,簡直是罪不可赦。
一定要讓他看看當年自己男人的雄風。
“你就算給我上,我也不會原諒你的。”二狗子誓死不原諒。
江晚橋冷冷一笑:“你想得可真美。”
“美你二大爺的大爺。”二狗子破口大罵,完全沒有當教授的風采。
江晚橋扶額,到底哪個學校眼瞎聘請他當老師,越教越沒有素質,簡直就是誤人子弟,敗壞學風。
江晚橋走過去摟着他的腰,柔聲細語喊着:“寶貝兒。”順帶拿着下半身在他身底下蹭了蹭,“都老大不小奔五十的人了,別鬧脾氣了。”
二狗子一把推開江晚橋,“滾,誰他媽的像女人一樣鬧脾氣,有多遠,滾多遠,老子跟你完了。”
江晚橋無奈的笑了笑,一把把二狗子抱了起來,朝着房間走去,“我的懇求只會說一遍,不會有第二遍,接不接受是你的事情。”
二狗子踢腿:“江晚橋,老子草你大爺。”
江晚橋把風吹雨往床上一丢:“我大爺早就不在了,不好意思。”
說完就上去解衣服,二狗子幾次三番的踢在他身上,他就像沒事人一樣,迅速把二狗子扒光之後,就進去了,二狗子痛得目龇牙咧。
“寶貝兒,怎麽樣,以後還敢不敢說我沒j/j。”江晚橋一笑。
二狗子被撞得疼得咬上江晚橋的肩膀,惡狠狠的說着:“滾,老子遲早要閹了你。”
江晚橋笑得像一只老狐貍:“寶貝兒,你舍得嗎?嗯?”
二狗子上氣不接下氣,一口咬上了江晚橋的肩膀,疼得直抽氣,江晚橋也不理他,任由他去咬。
衡昀晔一晚上心情很複雜,翻來覆去睡不着,冉沫彌也不在身邊,他有些話沒地兒說。
有什麽比站反cp更加令人想死的呢?他之前一直不願意接受二狗子是娘攻的這個設定,但是在千萬次說服自己之後,他默默接受了黑老大是被二狗子壓的這個事實,但是,其實一直都是黑老大壓二狗子。
衡昀晔越想越睡不着,就開始打游戲,打游戲神馬的最帶感了,他一打游戲,晚上就睡不着,吵的樓下的小爸爸跟老爸也睡不着,衡言正準備上去讓衡昀晔聲音小一點的時候被白月光攔住。
白月光無比同情的說着:“少奶奶跟男人跑了,所以少爺心情不好。”
晉宜修一臉茫然,匆匆的披了一件衣服出來:“你說什麽?”
白月光十分同情自家少爺,那天晚上吃完飯出來,冉沫彌就被一個高大帥氣溫柔陽光的男人接走了,少爺當時那個氣啊,但是沒辦法,少奶奶無比的堅決,少爺只能忍痛看着自己的愛人投入另外一個男人的懷抱,簡直比韓劇裏面的男三號還悲情。
“少爺心情不好,所以才打游戲,完全是因為少奶奶跟着別的男人跑了。”白月光心中自己少爺高大上癡情的形象又上升了無數級:“所以我們要理解少爺,因為少爺命苦。”
悲情男主角真是有愛啊……
晉宜修也沒管白月光的話,敲了敲衡昀晔的門,衡昀晔探頭出來,晉宜修看着他那神情也不是那麽憔悴,看到衡昀晔沒事,晉宜修就說着:“晚上聲音小一點兒,大家都在睡覺,明天還要上班呢,你明天學校不也有課嗎?”
衡昀晔連忙道歉,說着:“馬上就去睡。”
白月光看到晉宜修走下來,于是就更加同情衡昀晔了,少奶奶跑了,在家還被後爸看着,人生簡直痛苦到極點!
冉沫彌跟着豐左駱走了之後,豐左駱給了冉沫彌另外一疊關于H—E的資料,包括那些股東控股公司的,自己旗下公司的,一筆筆都寫的很明白。
冉沫彌拿到手之後,微笑着給豐左駱道謝:“謝謝你了,幫我這麽多。”
豐左駱擺擺手微笑着:“沒事兒,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這麽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冉沫彌微笑着,“不用了,我打車回去就行。”
豐左駱看了看冉沫彌,神色遲疑,欲言又止:“沫彌,不如你學開車吧,我送你一臺車,也不用總是這樣打車,去哪兒也方便。”
冉沫彌笑容凝固,仿若一尊玉雕,繼而又微笑着拒絕:“真的不用了,我打車挺方便的。”
“為什麽不用?咯,這個給你,我新挑的一輛車,勞斯萊斯的,我覺得挺适合你的,你拿着。”豐左駱把車的說明書,牌號,鑰匙都交到冉沫彌手上,交完之後說着:“記得去提車啊,你生日快到了,這是我送你的生日禮物,不能不收啊。”
冉沫彌還到他手上:“不用了,謝謝。”
豐左駱随手攔了一輛車,打開車門,冉沫彌上去了,才一上去,豐左駱就把那一袋東西遞上來:“你去看看嘛,不喜歡就不要了,我又不勉強你,看完了再跟我說你喜不喜歡。”
豐左駱說完幹脆利落的關上了車門,笑容溫柔如春風。
……
“啊……”一大早的衡昀晔鬼哭狼嚎,他看到了什麽,看到了冉沫彌鎖在抽屜裏的東西竟然有一份情書。還有一大串鑰匙,還有車的說明書,明明說好只是去交流一下同學友誼,為什麽會有人送這麽昂貴的東西。
有問題,一定有問題,有人觊觎他的大美人,一定是那個小白臉。
衡昀晔原封不動的把東西放回去,一聲不吭,悶悶不樂的走進浴室,先是從後面抱住冉沫彌,好好的膩歪一把。
冉沫彌正在刷牙,冷冷的說着:“別鬧。”
從昨晚回來态度一百二十八個大轉變,一定有問題,衡昀晔繼續抱住冉沫彌蹭了蹭,冉沫彌一把推開他,冷清的目光看得衡昀晔後背發寒,之前冉沫彌是絕對不會對他發脾氣的。
他把人緊緊的抱在懷裏,冉沫彌越推,衡昀晔抱的越緊,冉沫彌最終放棄,冷冷的說着:“還有二十分鐘遲到了,你最好現在放開。”
衡昀晔沒放,反而越抱越緊,冉沫彌沒動,過了三分鐘,冉沫彌命令着的口吻對衡昀晔說着:“要遲到了,快點洗漱。”
衡昀晔看着鏡子裏的兩個人,委屈像個孩子一樣對冉沫彌說着:“你會不會不要我了?”
冉沫彌一愣,在鏡子裏看清衡昀晔表情的時候愣了一下,繼而溫柔笑着:“怎麽會?”
衡昀晔一聽,心花怒放,小白臉神馬的都去死,他抱着冉沫彌的腰,捭過他的頭,開始親吻,一大早熱烈的吻沖昏了冉沫彌的頭,他木讷的去接受,等到浴室裏水聲嘩啦啦的流下來的時候,兩人已經不着寸縷,水流過肌膚,跟人的癡纏黏在一起。
冉沫彌的身體柔韌性非常好,無論什麽姿勢都能毫無壓力,學霸就是學霸,什麽都好。
輕吻了一下冉沫彌,做好前提的準備就進去了,看着冉沫彌那隐忍又意/亂/情/迷的表情,讓衡昀晔癡笑不跌,他摟緊冉沫彌,水聲嘩啦啦的直響……
由于衡昀晔很嫉妒那小白臉,所以做起來就有點兒猛,做完之後冉沫彌快累癱了,衡昀晔給他上完了藥拉着他不讓他去上學。
衡昀晔跟二狗子打電話請假,二狗子睡得迷糊糊的才知道特麽的今天有自己的課,一激動,往起一坐,哎呀我去,我親愛的小菊/花,簡直苦不堪言,跟禽獸在一起就是這樣。
江晚橋正在廚房炖湯,聽到風吹雨一聲叫喚,就匆匆跑過來:“怎麽了?寶貝兒。”
風吹雨吼了一聲:“滾。”
才一接聽電話,衡昀晔就微笑着喊着:“叔,請個假行不?今天我跟沫彌都來不了了?他腰閃了,非常嚴重!”
二狗子也苦不堪言,“我也正要跟學校請假呢?我腰被狗咬了,特別疼,今天明天兩天都上不了課。”
江晚橋:“……”
衡昀晔一聽,心花怒放,“這咬得好啊,多好,真及時,這樣我們就都不用去上課了。替我謝謝那只狗,我要送給他一個麽麽噠。”
衡昀晔一放下手機,心疼得摟着冉沫彌,“我們這兩天都不用去上課了,都是二狗子的課,他的腰被狗咬了,好像挺嚴重的,哎,本來人就老了腰不好,如今還被狗咬一口。”
冉沫彌“哦”了一聲就昏昏欲睡。
作者有話要說: 浴室的我會寫出來放微博上,本來要這個周寫的,但是加班加的厲害,連這兩章都是中午吃飯時間趕出來的,所以下個周,我盡量調一下時間,然後寫出來放微博上,非常感謝支持!
☆、第 42 章 少奶奶(下)
春季的風吹走了冬季的寒冷, 長大一歲的人不知不覺之中褪去年少的輕狂與稚嫩,轉眼之間, 冉沫彌又長大了一歲,他本來就早熟, 如今的他看起來更加沉穩, 而衡昀晔也褪去了年少的浮誇, 慢慢的更加具有男人味。
冉沫彌早上醒來的時候,衡昀晔已經不在了, 春天是一個令人犯困的季節,在沒事情的時候, 很容易睡過頭, 學校鈴聲已經響了三四遍, 不過他們上午沒什麽課, 白月光早早起來收拾地鋪, 然後去給冉沫彌買早點。
白月光真的很悲慘, 在家的時候, 老爺嫌棄他礙眼讓他到學校伺候少爺, 于是他就卷着鋪蓋, 到學校冉沫彌與衡昀晔的宿舍裏打地鋪,默默的給少爺少奶奶邊少爺洗襪子,洗衣服,準備飯菜,但是少爺每天晚上看他的眼神恨不得吃了他,為了不讓他在他們宿舍打地鋪, 專門在外面給他包酒店住,雖然住大酒店很爽,但是少爺這樣趕自己就說明了少爺很讨厭自己,自認為沒做錯什麽,為什麽少爺讨厭自己。
可是就算這樣也不能磨滅一個忠實仆人的衷心,白月光一如既往随叫随到,就是睡酒店的時候會經常失眠。
冉沫彌起床的時候,白月光已經把早餐準備好了,還很細心的把牙膏擠好,冉沫彌覺得很尴尬,從小到大任何事都親力親為,突然有人這樣伺候自己讓他很難适應,于是冉沫彌對白月光說着:“謝謝,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
白月光“哦”了一聲轉身就出去,白月光走出去了一會兒開始十分郁悶,少爺嫌棄自己,少奶奶也嫌棄自己,自己真是很礙眼嗎?
冉沫彌洗漱完了之後,看了看面包上已經塗好了芝士番茄醬,他又很禮貌的說了聲:“謝謝,你吃吧,我自己來就好。”
白月光“哦”了一聲,很郁悶,果然大家都不需要自己。
冉沫彌覺得白月光有點怪,他看了一眼:“我是不是說錯什麽話了?”
白月光抓抓頭:“沒有,少奶奶怎麽會說錯話。”
冉沫彌很無力的感覺,冷眉一挑,表情很複雜,這個稱呼看來是真的改不掉了,聽上去就覺得很怪,但是看着白月光這樣傻乎乎的,他又不好意思責備。
他沒有再為難白月光就開始吃早餐。
白月光又給他拿了一杯牛奶,冉沫彌接過來,又說了聲:“謝謝。”
白月光感激涕零,少奶奶真是素養好,少爺眼光太好了。
“衡昀晔呢?”冉沫彌問着,這幾天很詭異,要是在以前,衡昀晔一定會粘着他,趕都趕不走,但是現在那個人幾乎不見蹤跡,每天一睜開眼就不見人了,總是到晚上宿舍鎖樓才回來。
白月光這個時候差一點激動的說出來了,因為少爺那麽癡情,那麽高大上,少奶奶不管發生什麽都不管不顧不問,一派雲淡風輕,白月光正要為少爺感到不值得的時候,少奶奶問了,但是問了也沒用,少爺臨走之前再三囑托,不要說,不要說,不要說……
“怎麽了?你們有什麽事瞞着我?”冉沫彌微微皺眉,他一皺眉,就有點冷,帶着點傲,讓人不敢反駁與質疑。
白月光立馬擺手說着:“沒,沒有,少爺怎麽可能有事瞞着少奶奶呢?少奶奶放心,少爺絕對沒有去找小龍(牛郎),也絕對沒有去逛紅線區……”
白月光眼角餘光掃過去,冉沫彌的臉色越來越冷,淡淡的看着他,白月光一陣心虛,但是少爺交代過,如果自己說出去,絕對會死的很慘,于是耿直脖子:“少爺去圖書館了。”
有個嚴厲的少奶奶真是恐怖啊!
冉沫彌喝牛奶差一點噴出來,衡昀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