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18)
紅丁|字褲的小妹妹,那個代理投标商送給他的那個美女他絕對沒碰,也沒有陪着那美女喝酒……”
冉沫彌笑了:“我知道了,謝謝。”
衡昀晔走進房間的那一刻看到冉沫彌在拿他手機,他也沒有想到什麽,但是,冉沫彌整整一上午沒理他啊!
一上午啊……
很悲催,衡昀晔十分乖巧的認錯:“我是不是做錯什麽了,還是做了什麽惹你不開心?”
冉沫彌微笑着:“邊城打電話來了。”
衡昀晔一聽,卧槽槽槽,邊城那家夥一定陣亡了,臨死之前一定抖出自己幹過的偷/腥的事情。
衡昀晔愧疚了一會兒,便嬉皮笑臉的上去抱着冉沫彌,像一只可愛的狗狗一樣左蹭一下,右蹭一下:“好久沒親熱了。”
冉沫彌沉下臉,眼眸冷如水:“別轉移話題。”
衡昀晔繼續不管,繼續蹭,抱着冉沫彌一路從嘴巴吻到鎖骨,醫院的病服真是好,冉沫彌忽然被這麽一弄,腰軟了,說不出話來了,一說出來就帶着呻/吟的味道,他索性咬着嘴唇,想要問罪也不知道怎麽問,只能愣愣的看着衡昀晔,衡昀晔笑得像狐貍一樣。
對付冉沫彌,衡昀晔最有辦法了,直接抱上去一頓猛親,親完他整個人就軟了,別說問罪,讓他說話他都不會說……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支持
☆、第 37 章 一家人(上)
衡昀晔跟冉沫彌正親得火熱的時候, 門被敲響了,衡昀晔氣得想打人, 老子的舌頭剛伸進去呢,還沒有好好咬一咬大美人呢, 誰他媽的怎麽這麽掃興, 打擾別人親熱, 祝他生小孩兒沒j/j。
一回頭,衡昀晔愣了愣:“爸?”
衡昀晔看看老天, 剛剛那些話可以收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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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沫彌擡頭看了一下衡言,衡言當做什麽都沒看見, 提着食盒走面無表情的進來。
冉沫彌心裏很不好意思, 只是臉色蒼白的看不出來, 他微微低着頭不敢去看衡言, 這種難為情的事情兩個人做做就行了, 如今被家長逮住了, 他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學生。
他也不知道衡言怎麽看他, 其實衡言也許很早就知道了, 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衡言微笑着把食盒放在桌子上, 盛了一碗粥,笑着說着:“這是小修讓陳姨熬了兩個小時熬出來的鳕魚粥,味道還不錯,最适合你這樣的沒胃口的病人,咯,你嘗嘗……”
冉沫彌微笑着接過, 表示禮貌的說了聲:“謝謝。”
衡言高興的笑了笑,眉目慈祥:“小彌真是出污泥而不染……”
衡昀晔瞪着他老爸,很不高興的說着:“你說這話什麽意思?誰是污泥?你這樣對得起你兒子我嗎?”
冉沫彌看着他們父子倆鬥嘴微笑着:“其實就是發燒而已,不用那麽麻煩的。”
衡昀晔立馬搶過話來:“必須要麻煩啊,肯定得麻煩啊,啊呸,我的意思是一點兒也不麻煩,我爸他壓根閑的慌,得給他找點兒事情做做,要不然他就只會搬着凳子在廣場上看美眉。”
衡言白了自己兒子一眼:“終于明白什麽叫做有了媳婦忘了爹。”
衡言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仿佛自己就是那兒子被媳婦壓榨卻有怒不敢言的傻逼老爹。
他催促着冉沫彌:“快點吃,多吃點,小修要不是因為音樂會,他也會來的。”仿佛想起來什麽,衡言從懷裏掏出三章音樂票:“這是他鋼琴音樂入場券,你們兩個人,還有一張是給小風的。小風前幾天還嚷嚷着要去聽音樂會呢?”
衡昀晔把三張票給收好,“他什麽不嚷嚷,怎麽哪兒都有他,很煩人。”
冉沫彌看向衡昀晔示意他不要在長輩面前說這些話。
衡言滿意的笑了笑:“再吃點兒啊,你這樣不吃飯可不行。”
冉沫彌又經不住衡言的好心,又吃了幾口,然後放了下來,衡言一看還有大半碗,浪費神馬的簡直可恥至極,他看了看自己的兒子,說着:“剩下的你解決,不能浪費啊,浪費可恥。”
衡昀晔怒瞪着他老爸:“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竟然讓我吃剩飯。”
衡言仔細瞅了自己兒子一眼,再三确認後:“你怎麽看都不像我親生的,你不是我從下水道裏刨出來的嗎?”
衡昀晔咬着牙:“絕對不是親生的,親生的不會這麽狠,上一次從垃圾桶裏這一次是下水道裏,你下一次準備在哪兒把我刨出來?”
衡言呶呶嘴:“沒想好,下次再說。”
衡昀晔無語,全世界只有冉沫彌對他最好,別人的剩飯絕對不會吃,但是冉沫彌吃過的就很好吃,衡昀晔一邊瞪着自己的老爸一邊吃着剩飯,心裏美滋滋的想要跟冉沫彌纏綿,但是老爸簡直太礙事。
老爸這個電燈泡真是太煩人,竟然坐在病房裏一下午風雲不動,衡昀晔有一個感覺,老爸在報仇,報他小時候粘着小爸爸不放讓老爸獨守空閨的仇,真是太小心眼了……
冉沫彌也沒有什麽不适應,偶爾跟衡昀晔聊聊天,之後幫衡言分析一下股市,冉沫彌仿佛什麽都會,就像萬能的一樣。
衡言每次跟冉沫彌說話的時候就特別高興,他聽說江晚橋回來了,雖然不知道真假,但是江晚橋回來了,那麽小風就完蛋了,那一對歡喜冤家确實到了該了結的時候了。
冉沫彌幫衡言買了一股之後,那支股票就騰騰的往上升,衡言傻眼了,自己買了那麽多的股票,在股市可是說是股神了,靠着投資賺錢養家,雖然比不上在衡家,但是也是小富人家了,第一次見這麽神奇的一幕,一只死股仿佛活了起來,利潤翻了兩百多倍。
冉沫彌依舊波瀾不驚,看着電腦屏幕變化的速率,微微一笑:“這支股應該不會虧了。”
衡言一愣,何止不會虧啊,簡直賺大發了。他驚訝的看着冉沫彌:“你怎麽會玩股票,之前玩過?”
冉沫彌笑着搖了搖頭:“偶爾玩,不多,其實股票這種虛拟經濟還是立足實體經濟的,您剛買的那支股票剛剛得到的消息,他們公司總部将要在城南建生産基地,所以股票會漲得飛快。”
衡言吃驚的看着他:“你怎麽知道的?你在他們公司有內應?”
冉沫彌笑而不語,衡言很納悶,這看上去很高深莫測,他不知道他兒子是靠着什麽把冉沫彌拐到手的,真是神奇,拐了個神人,真是賺大發了。
衡言虛心求教:“你怎麽知道的,教教我,好歹我們也算一家人了。”
一家人?衡昀晔高興萬分,他老爸沒有反對,所以應該是打心眼裏喜歡冉沫彌,要不然早就反對了,如今說出這個一家人就是他很滿意,不過說句實話,冉沫彌這麽優秀,任誰都會滿意的,老爸也只能算識時務了。
衡昀晔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了濃濃的父愛……父愛如山般深沉!
深沉了好多年,終于他媽的爆發了一次!
冉沫彌喝了口水,笑如春風:“我哥昨天來看我的時候跟他們公司在交涉,他們公司正在申請資源劃分,需要我哥去審核資料批土地資源。”
“批了嗎?”衡言好奇的問着。
“我不知道,但是我想他們無論能不能劃分這塊工廠用地,他們都是有一定實力的,要把實體做起來,就必須把虛拟的資源擡起來,這只股票之所以漲得這麽厲害,一定是公司請了操盤手,衡叔叔你可以等一段時間再把它抛出去,肯定能夠大賺一筆。”
衡言感慨不已:“真是神,我早就說過你能做事滴水不漏了,說句實話,我這一生很少有能讓我打心眼裏佩服的人,你算一個,我爸算一個,江晚橋算一個。”
衡言像撿了一塊寶貝一樣激動不已盯着電腦屏幕:“發財了,發財了。”
衡昀晔實在沒眼看他老爸,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你好歹也算是土豪的老爸,怎麽可以沒出息……
真是太沒出息了。
衡昀晔心裏暗暗的鄙視自己的老爸,冉沫彌卻不動聲色。
衡言仿佛像想起來什麽,遞給冉沫彌一張卡,笑了笑:“這裏面有點存款,你喜歡什麽就買什麽,算作我跟小修的一點兒心意,以後如果這臭小子犯了錯什麽的,你幫我管好就好。”
這張卡他本來想拿着給衡昀晔未來老婆的,但是看這架勢,衡昀晔也踏上了他當年的路,其實這也沒什麽不好,主要是衡言發自內心裏喜歡冉沫彌,自己命不好,生了一個兒子還特麽的是個混小子,蒼天終于有了眼,讓他在中老年的時候享享乖孩子的福氣,真是特別的舒爽。
冉沫彌推脫:“我不能收,您留着。”
衡言硬是塞到冉沫彌手裏:“我留着兩三天都花沒有了,給你你就拿着,這就是你的了。聽我的話,這錢将來用途大着呢!你用不着就放那裏,反正錢也不會跑,我相信總有一天用得到的。”
兩個人推辭再三,衡言終于說服冉沫彌收下了。
冉沫彌收下之後,衡言準備回家去:“別忘記了小修的音樂會啊,多少人給錢都買不來的票。”
衡昀晔點頭:“好嘞。”
衡言似乎不太相信衡昀晔,再三交代着:“一定要給你風叔叔啊,你小爸爸吩咐了好幾遍的,如果沒辦好,他估計又不高興了,你小爸爸現在唯一的親人就是你風叔叔了。”
衡昀晔乖巧的點頭:“老爸您放心,我一定會給二……啊,不對,風叔叔的。”
衡言前腳剛走,衡昀晔就拿出三張入場券,然後……撕了一張!
确确實實的撕了一張,撕得粉碎之後便毀屍滅跡,連520膠水都黏不起來。
冉沫彌不解的看着他:“你怎麽把入場券撕了?風教授怎麽辦?”
衡昀晔理直氣壯說:“沒事兒,二狗子有辦法。”
音樂會這種浪漫高級的場所,誰他媽的沒事兒給自己找個電燈泡,又不是傻子,小情侶去陶冶陶冶一下情操,帶個單身狗是怎麽回事?最煩電燈泡了,二狗子成功的被嫌棄了。
冉沫彌也沒有管那張入場券的事情,只是拿着那張卡不知怎麽辦才好,衡言一見面就出這麽大的手筆讓他有點兒不适應,看了一眼衡昀晔,拿着那張卡收也不是,退也不是。
衡昀晔伸手拿過來:“我查查有多少錢?我爸那人摳門,說不定就給你幾百塊呢,幾百塊就退回去,咱們不缺那點錢……”
一看手機上查詢的數字,衡昀晔愣住了,“沫彌……”衡昀晔不知道要用什麽話來形容此刻的心情。
“怎麽了?”冉沫彌看着他。
衡昀晔吞了吞口水,愣神了:“發了,發了……”
他晃了晃手機:“整整三千萬,我爸一次性給你拿了三千萬……”
冉沫彌:“……”
衡昀晔快要高興壞了:“收了,收了,不收白不收,幾百塊不要,這可是三千萬啊,今天真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濃濃的父愛,我爸小時候給零花錢都是五毛五毛的給,要不是一分錢掰不開,他真打算一分錢掰兩半給我花,今天他終于開竅了一回!”
冉沫彌陷入了困境,他一直不太會處理家裏的事情,面對這樣尴尬的事情手足無措,他本來想求助衡昀晔,但是看這情況,衡昀晔是絕對不會把錢還給他老爸。
真是頭疼!
☆、第 38 章 一家人(中)
衡昀晔這幾天舒爽的日子過得真實在, 早晚都跟冉沫彌膩歪在一起,平時冉沫彌高貴冷淡, 但是兩個人的時候,冉沫彌簡直可愛到不行, 一般只要衡昀晔提議的事情只要是不太過分, 冉沫彌都會接受, 并且贊同,這讓衡昀晔太爽了, 絕對有必要打電話跟邊城那條單身狗炫耀二十分鐘。
“喂。”衡昀晔笑得一臉燦爛:“小邊邊……”
邊城剛在家跟那條死狗賭氣,那條死狗爬上了他的床, 留下了一根狗毛, 他逮着物證拿給他媽看, 說那條死狗占了他的床, 他媽一看, 哎呀我去, 我家小可愛的狗狗的毛發竟然這麽粗壯靓麗, 簡直就是狗狗中的極品, 極品中的狗狗, 邊城瞬間覺得自己那顆心啊,涼的透透的……
一聽電話,邊城就接了:“怎麽笑得這麽賤?”
衡昀晔依舊賤賤的大笑三聲:“我跟你說,我家沫彌……”
啪的一聲那邊挂了電話——
迅速果斷的讓衡昀晔覺得這孫子一定中了五百萬。
這人真是讨厭。
冉沫彌看着衡昀晔瞪着手機一臉茫然,就問着他:“怎麽了?”
“邊城那小子竟然挂我電話,真是絕了, 這孫子一定要好好修理。”衡昀晔斬釘截鐵,在自己的小情人面前被人拒絕神馬的簡直是臉面無光,必須要好好的報仇。
“有叫餐嗎?”冉沫彌問着,早上要輸液,醫生讓他什麽都別吃,他一直到現在沒吃一口東西,胃裏空空的。
怎麽能餓着自己老婆呢?真是罪過。
衡昀晔心裏默默的忏悔,拍着胸脯對冉沫彌說着:“等我半小時。”
說完,他開始打電話讓人快速送餐:“請給省醫院28樓304房間送點餐……啊,對,病人吃的,最好要軟一點兒,銀耳雪梨粥兩份,松露肉松面包大份,一份蝦仁蟹排壽司,豪華牛肉榴蓮披薩……啊,等等,榴蓮什麽鬼?”
衡昀晔一邊在手機滑,一邊看了一眼,轉身問冉沫彌說:“榴蓮吃嗎?”
冉沫彌微笑着:“聽你的。”
衡昀晔差點兒幸福的暈過去,大美人真是太乖太聽話了,那滿滿的寵愛,簡直不要不要了,他于是對着那邊的服務員笑意滿滿的問着:“你這裏的榴蓮臭不臭啊?會不會跟屎一樣?”
服務員很囧,你家榴蓮才臭了,你全家榴蓮都臭,都跟屎一樣,但是服務員依舊笑得像春風:“我們這裏的榴蓮經過二十八道加工……”
服務員一口氣扯了很多話,期間不乏聽衡昀晔在那裏炫耀自己跟小情人那點恩恩愛愛,服務員想要砸手機,但是良好的素養讓他安捺住。
衡昀晔忽然覺得全世界的人都很好,好的不行不行了,問清楚了之後才說:“哦,那還是算了,換豪華版牛肉芝士披薩,還要鹵的鵝肝,對,不加辣,還有鳕魚春卷一盒,兩杯常溫的奶茶,都要原味的……半小時能送到吧,我沒問題,主要是我家大美人餓了,最好半小時,要不然我就退、貨!”
衡昀晔真是覺得自己是天下第一好攻,殊不知服務員在另外一頭默默吐槽:最近的小情侶秀恩愛真是不要命,都秀到醫院去了。
半小時後,訂餐地方的服務員快速把大餐送上來,餐廳特殊的打包盒,将桌子上的雜物撿開,服務員幫忙将餐食擺放好,仿佛虔誠的使者一樣笑容湛湛生輝,将一個花瓶放上去,插上兩朵玫瑰花,擺放好之後,退到門口,高興的說着:“祝您用餐愉快。”
衡昀晔看什麽都高興,哪兒知道,黑老大來了,看着一桌子的美食,想都不想随手抓起披薩,咬了一大口:“真是不像話。”
冉沫彌看過去,不明所以。
衡昀晔很生氣,好不容易就能跟大美人享受愉快的二人午餐了,突然來了一只黑社會大佬,這是要鬧哪樣?
“江先生,怎麽了?”冉沫彌淡淡的問着他,真是有點兒餓,衡昀晔體貼的給他端過來一碗粥,眉目傳情,暗送秋波。
黑老大火冒三丈,現在的小情侶怎麽了,沒看到失意的人正在氣頭上嗎?秀恩愛真是不分場合。
黑老大吃完了一半的披薩,覺得自己的火氣消了一點兒,淡淡虛心求教着:“賢侄,出來一下,我有事找你。”
衡昀晔高貴甩頭:“沒空。”
跟大美人在一起,幹什麽都沒空。
江晚橋冷哼一聲:“如果跟冉沫彌有關的呢?”
那必須有空啊。
衡昀晔立馬笑着:“有空,馬上就來。”
冉沫彌搞不懂了,跟他有關為什麽不讓他聽,為什麽要背着他,他臉色一冷,目光一寒:“是什麽事兒?”
衡昀晔不敢違背冉沫彌,立馬笑嘻嘻的說着:“沒什麽大事兒,沫彌,你別想多了,你趕緊修養好,我們去聽音樂會,我小爸爸等着呢?”
冉沫彌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衡昀晔用着近似呢喃的口氣說着:“乖,聽我的話。”
哎呀我去,黑老大簡直想要暴走,自己的寶貝兒沒搞到手,連拉拉小手都不讓,強迫他跟自己吃頓飯都差點被寶貝兒一碗海鮮粉扣在腦袋上,看着別人小情侶整天膩歪來,膩歪去,虐狗神馬的真是很煩。
哄得冉沫彌放心之後,衡昀晔就跟着黑老大一起出去了,黑老大一出門,嚴肅着臉,虛心求教似得:“我看冉沫彌也挺高冷的,你究竟是怎麽把這麽高冷的人搞到手的?”
衡昀晔狐疑看着他:“你找我就為了說這?”
黑老大高深莫測看着衡昀晔:“呃,也可以是別的事情,但是現在主要是這個事情,我總不能在你那裏買來一個花瓶啊,只能看着嗎?你風叔性子太硬,很難馴服。”
衡昀晔扭頭就走,打擾別人纏綿真是要下地獄的好吧。
你一個沒jj的人能幹嘛啊?指望二狗子上你嗎?真是的,二狗子那點兒技術,還不如找個歐美猛男……
衡昀晔在心裏悱恻千萬遍。
黑老大看着他一臉的沉思,以為衡昀晔幫他想辦法,于是笑了一聲:“賢侄,其實叔覺得你分享給我點兒經驗……”
衡昀晔想了想:“你其實可以誘惑他,色誘什麽的最帶感。”
衡昀晔腦補江晚橋穿着粉|紅|丁|字褲躺床上,撫|摸大腿一路往上,從滿是肌肉的臀|部往上,妖豔動人,色|誘二狗子,勾勾手指,說着:來吧,寶貝兒,上我吧,盡情的蹂躏我吧。
我擦,畫面太沒不敢看!
“色|誘?”江晚橋思考了一下,确實是一個好辦法,自己一身肌肉,倒v三角,碩大那啥啥,型男身材,器|大|活|好,随便露一角就能令人噴血,很難相信寶貝兒會不被自己的美色迷倒,然後順帶撲倒,連吃帶啃,想想就不錯,這是個好辦法。
江晚橋微微點頭,笑了笑:“謝謝你了賢侄,這是個好辦法,我回去試試看。”
衡昀晔點點頭:“行,黑老大,您幫我查的那件事搞定了嗎?”
黑老大點點頭:“很快的,三天內給你結果,誰讓你是我的乖賢侄呢。”
都怪二狗子,輩分又低了一級,以前到哪兒別人都喊爺爺,現在都叫他賢侄……
專座,鋼琴表演,滿場動員。
晉宜修的音樂會一直以來都是全場爆滿的,他的音樂帶來的是震撼而不是其他的什麽,紅色的蘿缦挂滿了整個大會堂。
冉沫彌與衡昀晔找到位置坐下,所有的燈光都照在臺上的晉宜修,今晚真的是一場大師之作。
衡昀晔與冉沫彌選了一個位置坐好,他們是晉宜修請來的客人,所以位置靠前。
“這什麽表演,好像不止鋼琴?”衡昀晔低聲問着,他本來是給小爸爸喝彩的,誰知道要這麽隆重。
“鋼琴舞蹈默劇吧,這個場地的布置應該是這種的。”
“什麽意思?”
“就是有人用舞蹈默劇的方式來演繹鋼琴中要表達的劇情,将這樣的劇情推向一個新的□□點。”
衡昀晔正要打算佩服冉沫彌,然後拉拉小手什麽的,身邊又來了一群人,邊城那小子面無表情的帶着楚十八以及蘇格爾這種沒文化的坐他旁邊。
“什麽鬼?”衡昀晔很不滿,電燈泡神馬的真讨厭,好不容易把二狗子的那個電燈泡趕走,現在又上來這麽多電燈泡,真是很難适應。
“看着我幹嘛?我可是提前找小叔叔要入場券的,我就說你幾個同學沒見過世面,想要欣賞一下高雅的藝術,小叔叔人真好,一口答應,每人一張。”邊城誇贊。
衡昀晔真的明白了那句話,電燈泡無處不在。
他冷哼一聲:“這麽高雅的藝術你來幹什麽,鋼琴舞蹈默劇,聽上去很有藝術感對不對,你們這些沒文化的看得懂嗎?浪費入場券。”
邊城笑了笑:“我看過啊,跟我爸一起去的,我爸看上了那個女鋼琴家,想要打破婚姻的桎梏去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那漂亮的女鋼琴家穿着一件裸色的禮服,胸露出一大半,結果他沒看上我爸,到是看上我了。”
“然後呢?”衡昀晔問着。
“然後我回家就被我爸抽了一頓。”
鋼琴聲起,時而委婉,時而掙紮,時而凄厲,舞蹈演員繪聲繪色的跳着舞蹈,臺下有人是看到這裏,聲淚涕下。
幾個文盲大眼瞪着小眼,根本不知道講了什麽故事,為什麽這麽多人哭得那樣慘。
衡昀晔看冉沫彌,冉沫彌臉色白如透明,他推了推冉沫彌,冉沫彌回過神來,衡昀晔問着:“我小爸爸有這麽厲害嗎?為什麽這麽多的人哭了?”
衡昀晔整場都顧着看冉沫彌去了,壓根就沒打算看舞蹈默劇,聽聽音樂看看心上人真是浪漫得很……
“很厲害,你小爸爸可是大師。”冉沫彌給了中肯的評價。
邊城來了興趣:“冉沫彌,快給我講講,這是個什麽故事?”
“一對同性戀的故事。”冉沫彌看着臺上還沒有停止的鋼琴聲,以及繪聲繪色的表演,心中翻滾再三……
鋼琴演奏的是一對同性戀,一個平民的孩子,能用葉子演奏出天然的音樂,這個音樂帶給遠處在度假閣樓裏一位富家少爺以無限的想象。
終于有一天,富家少爺忍不住,去遠處的山上尋找,找了很久,地上只有枯死的樹葉,那個人卻不見了,少爺以為自己遇到了鬼魅。
臺上的演員将少爺的尋找,倉皇失措,相思成疾都表現的惟妙惟肖,嘆為觀止。
“之後,音樂聲再也沒有響起過,少爺以為自己做了一個夢,直到很久以後,在一場音樂會中遇到一個用葉子能夠吹奏出完美音樂的音樂才子,他深深的愛上了音樂才子,愛情是自私而盲目的,愛得義無反顧就代表着前路漫漫。”
少爺千方百計的把音樂才子搞到手,可是此刻他已經有未婚妻了,門當戶對,他陷入了兩難的境地,要麽離家出走,抛棄榮華富貴,要麽抛棄初心,喜結連理,最後少爺選擇了洞房花燭,跟着美麗的妻子結婚,而那位音樂才子也抑郁寡歡,在少爺的結婚會場上彈奏了一曲非常凄美的音樂,便砍了自己的雙手,發誓碧落黃泉永遠不見。
“那他們在問答是什麽意思?”邊城問着。
“那是死後孟婆在問音樂才子。”
孟婆:哎呀呀,人生太苦,來世做何?
才子答:女人。
孟婆問:為什麽不做男人?
才子答:不得長相守。
他到陰間了還想着跟愛人長相厮守,當時的痛徹心扉都是假的,真正的意圖是決絕得不給愛人退路,為的是讓他好好的活,與妻子好好的過,自己來世就做女人,今生的緣來世續。
這個時候,琴聲騰的一聲高漲,接着纏綿悱恻,将那段不得長相守,黃泉再回顧描繪得繪聲繪色……
才子走後,少爺覺得自己做了一個長久的夢,他一覺醒來,耳邊樹葉的鳴聲不停,他就不停的找,一直找,找了很久很久,找得忘記自己!
後來,他們地府重逢,飲了孟婆湯,過了奈何橋,前塵瑣事一概忘記,再次重逢。
兩人對視那一刻,淚流滿面,卻也不曾記起何時何地何日相遇過……
晉宜修的琴聲有着濃濃的代入感,聽着讓人唏噓不已,淚流滿面。
有一些東西,有一些人,有一些感情,像是烙在你的心頭上,揮之不去,就算死了,化成灰,變成鬼,他在你的生命裏,經久不衰!
☆、第 39 章 一家人(下)
“喂, 您好,我們是萬谷公司的。我們這次招投标因負責人行為等問題而重新招标, 代理投标商會跟您們聯系。”萬谷集團的女負責人柔聲細語,很甜美。
衡昀晔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差一點兒暴走, 什麽叫做運氣, 這就叫運氣, 本來以為要對公司負責,自己手裏那麽一點兒股份保不住了, 誰知道天降大運于人也。
冉沫彌看着他沒有笑,那天他跟江晚橋在商量之後, 江晚橋教他要利用招标商負責人喜歡玩處女這點兒事将負責人以嫖|娼罪舉報, 讓其身敗名裂, 冉沫彌還沒來得及動手, 就有人已經迫不及待的動手了, 而且動手也十分幹脆利落。
不可能是江晚橋, 江晚橋沒有目的這樣做, 他做了也只是做無用功。
等到投标代理商來的時候, 冉沫彌與衡昀晔負責接待, 招标代理商文質彬彬的微笑着:“按照您們之前的報價,我個人建議最少減少三分利息,這樣好中标。”
冉沫彌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淡淡的看向旁邊的一個穿着藍色西服,紅色條紋領帶的助理,微笑着:“萬谷的老板竟然能親自來, 真是有失遠迎。”
那個被識破的老板不僅沒有尴尬,反而爽朗一笑:“我就是想要找找當助理的感覺,這感覺真是不錯,啊,對剛剛說哪兒來着,讓利三分,你們繼續……我就是來聽聽……”
“可是……”冉沫彌優雅一笑:“恐怕不是聽一聽那麽簡單吧?那個招标的負責人劉副總是您舉報的吧,他跟着張董您也有二三十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張董冷笑着,輕蔑說着:“年輕人,真是有點兒年輕,他利用這場招标中飽私囊,給公司招來一個并不是最好适合公司發展的投标商,對于這樣的雞肋,與其留着占位置,不如剜掉。”
冉沫彌愕然,他沒想到張董這樣對付一個跟着他風裏來雨裏去的人,他之前本來想要按照黑老大的指示直接将劉副總舉報,可是想了想最後罷手,或許張董本來指望着他們那些投标商舉報,然而投标商沒有一個舉報,那麽,在快要簽條約的情況下,張董按捺不住了,他自己親自出馬,劉副總因嫖|娼被抓,那麽就有一個理由,再次開啓招标。
因為第一次招标将所有的投标商的底細摸了透,再次談價錢什麽的就有了一本賬,之後再壓價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抱歉,我們不參加這次的投标了。”冉沫彌微笑着:“恐怕麻煩張董白白跑這麽一趟了。”
張董眼神有微微的錯愕,錯愕之後便是驚訝,他并未發話,被一個少年駁了面子,這麽直接了當讓他心裏很不舒服,他還未開口,那個代理商問着:“這次投标是你做主嗎?”
衡昀晔堅定的回着:“沫彌能全權代表我。”
張董說了一句告辭就離開,那個代理商立刻匆匆的收拾東西,眼巴巴的跟上去,可以看出張董非常的生氣。
冉沫彌若有所思的喝着茶,衡昀晔也不打擾他,吃着旁邊的瓜果,冉沫彌有點兒懷疑自己了,聲音冷清,仿若清泉:“我不知道不參加這次投标對不對?”
衡昀晔朗笑一聲,眉飛色舞:“在我看來,你都是對的,沒錯的。”
冉沫彌笑了笑,神色恍惚,沉思良久,他說着:“這個張董這麽重視這次招标,他為什麽要把這次的招标交給一個滿身是缺點的人負責?”
“因為這個人本來是一個陷阱,他想把這次的網撒的大一點,非常大,一次性撈夠全年的魚,所以他不得不投一個很好的誘餌,他讓劉副總做這個冤大頭,等到把幾家招标商的報價,最低報價都摸清楚,他才好取舍,如果,劉副總很幸運,選的招标商讓他滿意,他就收下,如果不滿意,他就利用劉副總愛嫖|處女這個事兒讓他進局子,最後以作風問題辭掉劉副總,那麽合約沒簽,所有的話都不算數,最最後他這個幕後的指導者就浮上水面重新開啓招标。”
衡昀晔一口氣說完,冉沫彌淡淡的聽着,聽完笑了笑:“确實,不過還有一點兒遺漏,他今天之所以親自來見我們,就是因為那次投标,你臨場跑回來了,根本沒有報最低的價,還有一種可能是我的猜測,我覺得他很想跟你合作,或者說很想跟H-E合作。”
如果真的是這樣,冉沫彌不僅害衡昀晔丢掉手上的千分之一的H-E的股份分紅,更是丢掉了這個項目所有的盈利。
衡昀晔很理解冉沫彌,握了握他的手:“沒事兒,你又不會害我,我知道你的,你肯定覺得張董之所以願意找到我是因為他們公司需要一個靠山,而且他們公司在虛拟市場上根本沒有開拓,所以你就擔心了,怕這或許是一個陷阱,你怕他們只會是燙手的山芋而不是搖錢樹。”
冉沫彌點頭:“嗯。”
衡昀晔從身後抱住他:“別瞎操心,現在沒事了,管他是搖錢樹還是燙手的山芋,跟我半毛錢關系也沒有了,你開心就